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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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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愣了下,看着手里的两个匣子。

不一样?

“有人去江州了。”程娇娘说道。

婢女恍然,低下头看手中的匣子,玄妙观。

“他们去江州干什么?”她问道。

“说亲吧。”程娇娘说道。

婢女神情有些复杂,对啊,虽然秦家的事不了了之,但这也提醒了周家,这个娘子不是没人要,没有了秦家,京城别的人家还多的是,总能挑出一个他们满意的对他们有利的人家来。

眼瞅这边主仆自顾自说话,晋安郡王不由提醒一声,打断了二人的说话看过来。

“我要走了。”他微微一笑说道。

婢女翻个白眼。

又没人留你,她心里嘀咕一句。

“谢谢。”程娇娘抬头看他微微施礼说道。

晋安郡王脸上的笑意更浓。

“应该的应该的。”他说道,一面摆手。

或许是站的久了忘了自己是在梯子上,他的动作不由摇晃,有些狼狈的抓住墙头。

婢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笑起来。

程娇娘也微微一笑。

“真的很高。”晋安郡王说道,也笑了,“不信你试试,站的有些不稳。”

“是。”程娇娘答道。

“那我走了。”晋安郡王笑道,一面扶住墙头,又想到什么,看向程娇娘,“哦对了还有,我想问,你怎么知道,狼群是人引来的?”

这一句话出口,和煦灿烂的夏日似乎顿时变了天,那少年站在墙头,只露出肩头的身子似乎挡住了日头,投下大片阴影笼罩在院子里。

明朗夏日顿时如秋日般肃杀。

婢女垂在身侧的手攥起。

她想到了那山谷的清晨,娘子与这少年走近,低声说了句什么,那时候那少年脸上的神情,就如同自己此时的神情吧。

惊惧。

她一直没问娘子说了什么,心里也暗自猜想过,但始终无果,本以为这只是萍水相逢各奔东西再无相逢,没想到京中竟然又见了。

原来那时候,娘子说的是这句话。

狼群,是人引来的…

果然,让人害怕的不是野兽,而是人。

这少年夜行露宿,身后狼群围攻,分明是要被人夺命,是什么人家惹上了什么仇人?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觉得这少年危险。

这少年处心积虑的接近娘子,暗地里窥探窥视,分明就是对娘子的疑心。

听起来这少年似乎也不知那狼群是人引来的,但娘子却知道,萍水相逢竟然得知事主所不知的事,这怎能不让人怀疑。

婢女看向程娇娘,面色忧虑焦急。

娘子,如何知道狼群是人引来的?

娘子,要如何说才对?33

第三十四章相问

婢女甚至听到了门外有低沉的呼吸声,墙角下也似乎有刀剑的低鸣

无知无觉的出现在她们隔壁的宅院,来历诡异,行踪不定,在京城让一个人消失有很多办法,尤其是一个宅院里只有三个女眷一个单薄的小厮。

一把火,或者一排如雨的箭。

事后追查如何,抓到凶手又如何?

纵然有周家亲娘舅,有起死回生的技艺,娘子到底不过是一个孤女,死了也就死了。

这也是娘子为什么一直以来如此低调的缘故吧。

正所谓世道艰难。

这一瞬间婢女心中翻天倒海,程娇娘神情依旧。

“书上说,那时候,不该有狼群夜半大路觅食,更别提袭击人群车马。”她看向晋安郡王说道。

书上说?

婢女不由看向程娇娘。

她可以肯定娘子肯定跟狼群袭人没有干系,莫非真的是书上看来的?

但是,就算事实如此,说出去谁信啊!

怪就怪娘子也太顽皮,就算看破了,怎么就那样跟人说。

萍水相逢无旧无亲,是生是死,管她何事啊,一句多余的话,惹来这他人家门机密事。

或者说,娘子心太善了。

婢女神情又有些潸然,但这世上好人心善的人一向都不长命。

“哦,对。”墙头上的少年紧跟着说道,声音带着几分欢悦。

欢悦?

婢女不由抬起头。

“那是官路大道,狼群聪明早已经知道不是觅食之处,很少在大路上久留。除非,天性盖过了后天的惯性。”少年郎神采飞扬,越发的熠熠生辉,似乎又忘了还在墙头上。一手伸出比划一下,“…我后来查了,原来是血,那贼人在后用马血做引,我们赶夜路,夜色做掩饰不会发觉。”

婢女愕然,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呆呆仰望着墙头上的少年。

少年手臂扶在墙头上,看着程娇娘。

“我看的是密林斋事录。你是从什么书上看到的?”他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什么书?

他问看的什么书?

婢女只觉得两耳嗡嗡,眼前昏昏。

“。。大周繁盛录。”

“…哦,还有这本书吗?我回去找找看,你也可以看看密林斋事录,很好看的挺有趣……”

她听到有两人的一问一答,问答的话也都听得懂,但总觉得忽远又忽近,似真又似幻。

“半芹姐姐。”

有人喊道,伸手推了推她。

婢女一个机灵回过神。

夏日朗朗,院中竹笕叮咚。墙头上也空无一人。

她忙回头,看到程娇娘已经坐在屋中,半芹正递上热水。

“……我们做冷淘吃好不好?“

她们低声交谈。

“半芹姐姐,你发什么呆啊?”金哥儿摸着鼻头问道,一面咧嘴笑,“我还没见过你发呆呢。”

婢女瞪他一眼。

“那,那个人呢?”她问道,抬头又看墙头。

做梦吗?

“走了啊。”金哥儿轻松随意说道,一面举着手里的弓箭。嗖的一下射向墙角。

竹箭歪歪扭扭的落在一丛绿竹上。

“别只顾着玩。后院的柴要劈好。”婢女竖眉教训道。

金哥儿回头撇嘴,拿着弓箭蹬蹬跑去了。

婢女这才转过身看向厅堂。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墙头。

这就,完了?

这就,信了?

这怎么可能啊。开玩笑吗?

书上看来的,谁会信啊!

他,他一定是还有别的算计!没错的!

这里太危险了,她们要赶快想法子避开才是。

婢女抬脚迈上台阶。

可是,娘子这么聪明的人,还用自己提醒吗?

她想到在江州的时候,老太爷让她去程家,私下有人告诉她,那是个傻子,去江州的大街上随便打听,几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有钱有势的程家生养个傻儿。

她见了那个叫半芹的丫头,那个丫头却告诉她不是傻子。

是傻子还是不是傻子,别人说的都不准,还要自己来看。

算下来她已经看了半年多了,不管以前怎么样,她所服侍的这个江州傻儿,真的不傻,如果非要说傻,那也是大智若愚。

似乎有人拍了拍她的胳膊。

“别怕,听娘子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怕。”

婢女侧头似乎看到那个也叫半芹的如今跟着张老太爷的丫头对自己笑。

是啊,跟着娘子,听她的话,真没什么可怕的。

人都杀的,杀了也就杀了,又有什么。

娘子是心善,但绝对不是,心软。

婢女提裙放慢脚步迈入厅堂。

“……家里不是还有只鹌鹑,还做上次的鹌子羹如何?”她笑吟吟说道。

“太腻了,不如煎来吃?”半芹回头看她笑说道。

晋安郡王脚步轻快的迈入殿中。

“这件事好歹做的周全机密。”跟随在身后的内侍擦着汗低声说道,“殿下日后可别再如此冒险了。”

“我不过是还一次礼而已,你怕什么,又不是天天就长在那宅子里了。”晋安郡王笑道。

“殿下这样想就好了。”内侍忙说道,“等明年殿下离宫,那就想去哪就去哪,只是如今出去太危险了。”

晋安郡王坐下来,面上笑容顿消,取而代之的是阴寒。

“也许,有人觉得我活不到那个时候呢。”他说道。

室内气氛凝重。

“殿下,我们再不会上次那样疏漏了。”内侍低声说道。

“无妨,就算有上次那样的疏漏。吾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晋安郡王说道,坐直身子,微微抬起下巴,带着几分倨傲以及冷冽。哪有往日人前的和煦爽朗,“吾,命就是比他们好,看,出了如此天大的纰漏,天上还会掉下一个人来,给我补上了。”

他想到那个女子,如此大胆的招手让自己过去,靠的那样近。低声的和自己这个陌生人说话。

“昨夜,狼群,是人,引来的。”她低声说道。

晋安郡王的嘴角微微的翘起,脸上的冷冽顿时散去。

“殿下,那娘子说的,可信?”一旁内侍低声问道。

“可信。”晋安郡王毫不迟疑答道。

为什么?

看书?书里写的?这么简单?

“殿下,奴婢去找大周繁盛录来。”他低声说道。

“不用。”晋安郡王说道,“她没骗我。”

为什么如此笃定?

内侍看着晋安郡王,心里问道。

“因为。跟骗人相比,救人的感觉更爽。”晋安郡王说道,再次一笑。

内侍愕然。

这什么跟什么啊。

“哦对了,你说她是什么人?”晋安郡王问道。

说起这个内侍再次叹口气。

打听查询身世自然去做了,但郡王根本就没来及听他们细说,就不该见去见了,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这样鲁莽行事,不知是把自己当傻子还是把对方当傻子。

不过还真蒙对了。

“殿下,这个娘子。是江州一个傻儿……”他低头说道。

殿门外空无一人。但隐隐中却有人护在四周,避免了屋内的低语被谁听到。

这个江州傻儿没什么可讲的。前十四年的生命都是一片空白,三言两语内侍就讲完了。

“她的事没什么曲折,*裸的毫无隐瞒的摊在人前。是街头巷尾的闲谈,谁都知道。”他低声说道,“只是这病好的奇怪,人也奇怪,据陈家的查问,的确是遇到什么了,不过不是神仙,应该是个高人隐士,好似陈家已经打听到了,正在寻找那人,殿下我们要不要找一找?”

晋安郡王却似在出神,内侍不得不再问一遍。

“陈家找了我们还费什么劲,捡现成的就好。”他摆摆手说道,一面倚在凭几上,手拄着头若有所思,“果然是有病啊。”

说着又笑了。

“你看,她从不说假话。”他说道。

内侍扯了扯嘴角。

从不说假话,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殿下也是的,说到那程娘子,就变得有些古怪。

这个念头闪过,他不由心惊一下,眼前浮现当时大慈殿里那令人惊艳的女子形容。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但这个美人却与别的美人不同,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就是让人看了还想看,然后想走近,想探究,但还不敢亵渎。

明明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的素黑,身上一件首饰都没有,为什么偏偏看起来光彩夺目。

殿下如今已经十六岁了,别人家的这般年纪都已经议亲或者要准备成亲了。

“她叫什么名字?”晋安郡王忽的问道。

内侍一怔。

“那要换了庚帖才知道。”他脱口而出。

晋安郡王愕然看着他,内侍面色尴尬。

“我是说,女子的名字只有家人才知道,不能贸然打听的。”他低下头喃喃掩饰道。

晋安郡王点点头,心思不在也没注意内侍的异样。

“这个我知道,但她总有个称呼吧。”他说道。

“有的有的。”内侍打起精神忙点头说道,“程氏娇娘,是她外祖母起的小名,也唤作娇娇儿。”

江州,程家。

里里外外仆妇丫头来来去去神情慌张焦急,两个小丫头捧着药碗急匆匆的在廊下而行,却转弯跟一个大丫头撞上。

“瞎了眼,毛手毛脚的。”大丫头喝骂道,从小丫头手里接过药碗转身向门急去。

纸门拉开半扇,从内正传出程大夫人略显焦急的声音。

“…要什么?十七,你别急,好好说,姑母给你找…。”

“我要那个娇娇儿的画!”

卧榻上,贴着膏药躺着的十七公子喊道,一面故作有气无力的咳嗽。

“姑母,要不然我的病好不了了…。”

第三十五章看画

程大夫人在卧榻边跪坐下。

“十七,到底在说什么?”她一脸担忧问道,一面伸手抚十七公子脸上的膏药,又问仆妇,“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大夫怎么说的?”

仆妇脸色讪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一旁的程六娘嘻嘻哈哈笑了。

“母亲,大夫说十七哥得了相思病!”她说道,一面用扇子掩住嘴,一面又看卧榻上的十七公子,“哥,你是不是也从荷花池过,见到什么了?”

这句话让屋内仆妇丫头脸色大变。

当初程四郎莫名病又莫名被吓好的事已经成了家里的无头公案,虽然大夫给了虚虚实实的病症解说,但对于家里的女人们来说,遇鬼摄魂才是最终的解说。

一见失魂,一吓回魂。

夏日里屋子里的温度陡然降低。

“我不要在荷花池住了!”程七娘尖叫一声,转头提裙跑出去了。

程六娘咯咯笑的摇摆。

“六娘!”程大夫人气喝道。

程六娘忙收住笑。

程大夫人在环视一眼四周,好些仆妇丫头面色古怪,见她看来都忙瑟瑟躲开,心里不由火大。

那个傻儿赶出去了,但曾经引来的霉运祸事,都还留在家里。

真是一沾霉三年!

“都出去!”她喝道。

屋中丫头仆妇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十七公子随身的丫头仆妇伺候吃药。

“姑母,我不要吃这些药,我的药不是这些。”十七公子说道。摆手驱赶喂药的丫头。

程大夫人叹口气,带着几分哄劝。

“我的儿,先把这个药吃了,姑母再给找别的药。”她说道。

“那姑母先把我要的药拿来。”十七公子说道。

“什么?”程大夫人无奈问道。

“画啊。”十七公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亮亮说道,“娇娇儿的画像。”

“什么娇娇儿?”程大夫人皱眉说道。

“姑母,四郎画的,他二叔家的大娘子,娇娘的画像。”十七公子说道。

程大夫人顿时愕然。

什么?

“什么?”她猛地坐直身子喝问道。

娇娘的画像!那个傻子的画像!

程四郎的书房里,两人正在团团转。

“不行,不行,藏我这里都不行。”程四郎说道,将卷轴从月洞门头上拿下来。面色焦急说道。

“公子,公子,烧了吧。”春兰带着哭声说道。

是的,烧了最安全,任凭谁说,也无对证。

但是…

程四郎低头看着手里的卷轴。

“她人尚在,我画了她已经不敬,怎么再烧了,岂不是咒她。”他又抬头说道,攥紧了画轴。

春兰跺脚。

“公子。这时候,就别顾忌这个了。”她说道。

一个傻子而已。

程四郎攥着画轴没说话,旋即将画轴塞给春兰。

“你拿着,送到长明那里去,让他替我收着。”他说道,“告诉他,不许看,要不然,割袍断义。”

春兰一脸迟疑。

“快去。”程四郎催道。

春兰应声是。抱着画轴转身就忙向外走。

程四郎稍松口气。才要转身,就见春兰又退回来。

“你。。”他皱眉喊道。话说一半停下了,也看着门口。

两个管事娘子一步步走进来,其中一个伸出手从面色发白的春兰怀里抓过画轴。

“就是这个吧?”她问道。不待回答又看向程四郎,微微一笑,“四公子,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画轴由两个仆妇抻着慢慢打开。

程大夫人的眼前浮现一个女子。

陌生又似曾相识。

似乎又回到那一晚,她跟着程二老爷奔向门外,然后看到那灯下伫立的女子,慢慢的掀起幂篱。

摇曳的灯下,女子面容惨白,双眼呆呆,一身素黑,令人望之心寒。

那一刻起她就移开了视线,再不肯多看这女子一眼。

但,有些记忆不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

很久以前,她跟这女子很熟,这女子的第一声啼哭就是在她的手里发出的,第一个抱这女子的也是她。

耳边脚步杂乱,女子略显凄厉的叫声越来越清晰。

“五娘,五娘,用力,用力,孩子就要出来了…。”她握紧卧榻上女子的手,焦急的说道。

卧榻上少妇面色惨白,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大嫂,大嫂,我不行了…。”少妇虚弱的哭道。

“别说傻话!别忘了,你叫戈娘,兵器利刃,怎的不行!快用力!”她握着少妇的手喝道。

“出来了!”

伴着这一声喊,少妇被抽尽了力气晕倒过去。

“大夫人,大夫人,这孩子不哭啊。”

屋子里慌乱一片,又去伺候晕倒的妇人的,也有围着孩子惊慌的。

她伸手抱过孩子,没有擦拭,带着污迹血迹脏兮兮的只裹了一个单子的孩子,皱巴巴的光溜溜青紫白的肌肤。

“夫人,打。”稳婆喊道。

她手一抖,抓住孩子的脚倒吊,另一手重重的打过去。

屋子里猫叫一般的孩子哭声响起来。

转眼室内安静温馨,因为月子里,幕帐垂下,遮挡着门窗,光线柔暗。

“大嫂,给我看看。”躺在床上的少妇神情虚弱但掩不住笑意。

她转过身,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乖的很。”她说道,笑着跪坐过去,将襁褓放到卧榻上。

两个妇人的头都低下来。

襁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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