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铭臣搂着我也不再去看,只闭着眼放狠话:“这会儿不让我看,明天伤口要是又肿起来,被护士弄疼了你可别叫唤!”
我听得心里顿时哀叫了一声,大概他也想到了,睁开的桃花眼里带了得逞又无耻的笑意,“顺便让护士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添了新伤。”
想到明天护士看见我满身的印记,我恨得伸脚踢他,“我就说是让狗咬的……”
“还嫌身上伤少是不是,你老实点!”纪铭臣“嘶”了一声,箍住我皱着眉低声吼,见我气得瞪他,才缓了神色,翘着嘴角搂了搂我,“瞪什么,明天我给你抹药,你赶紧睡觉!”
说着他自己闭上眼就要睡过去,我看着他睫毛投在眼下的一小块阴影,愣了愣舀手肘推他,“都快十点了,你还不走?”
纪铭臣那一对儿小扇子又唰的掀起来,眯着精亮的眸子吓人,“怎么,用完了就赶人?”
是你用我好不好!我生怕他又扑过来,往后缩了缩才说:“你这么大喇喇的睡在这儿,明天让查房的护士看见影响多不好?”
“用不着你操心!我明天早上就走!”纪铭臣瞪我一眼没好气的扔出一句,又把我捞回去抱在怀里,弄得我总觉得自己跟一个天然暖炉一样,可是天气并不冷啊!
这么一折腾,弄得我那点儿睡意生生少了几分,盯着纪铭臣的一张俊脸就想起了安安下午说的话,我推了推他,“哎,你对我不会是真爱吧?”
他眼睛又睁开,直直的看我,我也睁大眼回看他,半天他才冷哼一声:“你问问你自己,你值得让我真爱吗?”
“不值,我自己觉得是一点儿也不值,别说真爱,假爱都不值。”我诚实的摸了摸鼻子,看他嘲笑的表情一眼,垂眸说:“但是我值不值是一回事,你爱不爱是另一回事吧?你看你花钱给我住vip病房,每天都来看我,还给我洗澡擦头发,不是真爱是什么?”
纪铭臣半晌不说话,我禁不住抬眼,正撞上他看过来的眼睛,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拎起被子一把把我脑袋蒙住,他声音焦躁而且带了比平时还要鄙视的腔调:“你少给我自恋!什么真爱假爱,你以为我愿意给你花钱洗澡,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赶紧给我睡觉!”
我被捂在被子里,连说话都是嗡嗡的:“不是就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语无伦次……”
他手上又用了劲,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挣扎半天才从里面钻出来。纪铭臣正很不待见的斜眼看我,我揉揉乱成一团的头发,睁大眼凑过去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你这个问题吗?”
晃神间,他眼神幽深的暗了暗,大概是我神色太认真,他也有点愣怔,顺口就问了出来:“为什么?”
难得他有这么呆滞的时候,我眨了眨眼睛说:“因为安安说,我好几天没洗澡,你看见我都能面不改色,这绝对是真爱。”
安安耍的我傻了半天,终于,我也让纪铭臣傻了一傻,不好意思啊纪金主……
“芦、苇!”这回他反应倒是迅速起来,我刚扬了扬嘴角,他就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扑过来,我忘了他随时狼变的属性,挣扎着往后躲,嘴里却还忍不住笑:“这话是安安说的,你去找她算账……啊!我的脑袋,疼!疼!”
纪铭臣不管不顾的咬上来,我又想笑又被他压的头疼,最后成了皱着眉咧嘴笑,看的纪铭臣又要张口咬下来,我连忙又喊了声疼,见他精亮着眼瞪我,才绷了绷脸,抬手摸了摸他皱着眉心,又忍不住笑的低声说:“你真的挺好的,对我也很好,我很喜欢……你很像我妈……唔!疼!”
他又低头咬了我一口,我疼的推他:“我是夸你好呢!你怎么老咬我?”
纪铭臣看着我冷冷哼了一两声,表情又狠又恨低头又咬了我嘴唇一口,他声音又低又恶劣,但离这么近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出格的事情你以后少给我做!安安分分演自己的戏,少在圈子里勾三搭四的,听见没有?”
“听是听见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把疑问问出来:“为什么不能勾三搭四的?”要是你不要我了,噢,还不许我找下家啊?
“嘶——”纪铭臣的表情一瞬间狰狞起来,我飞快的捂住嘴冲他点头,“唔知道了,知道了……”
他瞪我一眼终于躺回一边儿去,抻过被子包好我:“赶紧睡觉!”
又折腾这么一番,我被他一恼一怒吓得也困了,临睡前还记得提醒他:“你明天一定要在护士来之前走啊,记得把床单一起带走……”
困顿间纪铭臣伸手箍紧我的架势很有掐死我的趋势,声音也很恼火:“你烦不烦人?!”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心想就该不理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明明是好心提醒他,不然明天护士闯进来,他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肉、想登船的姑娘们,你们满意了吗???
虽然我这个亲妈让芦二苇带伤上阵,但我们纪总还是很温油的有木有!
接下来我们就要怡情了……你们懂的。
还有哇,你们之前评论够了25个字的,我都已经赠送积分了,注意查收
21包养
第二十一章、签约
我可以想象袁伟良带着眼镜斯文儒雅的过来看望我;毕竟大家住在同一家医院,而且他还很无害,但江景诚来我就不太能理解了,一来他老婆就是让我住院的罪魁祸首,二来袁园住的也不是这家医院啊!
纪铭臣刚刚才皱着眉甩给我几句冷言冷语摔门而去。原因是我急着回去拍戏;但是他坚持让我再住两天因为我手腕的伤还没愈合好;尤其是在那晚的剧烈运动下;它又有开裂出血的迹象。
我能体会他愧疚的心情;但总不能一直让剧组拖着我的戏;虽然导演到现在还没来催我;但我这人贵在自觉嘛!
于是争论之下,纪铭臣又不耐烦了,他扔下一句“我说了算!”就摔门走掉给我回家舀换洗衣物了。
我吵架吵输了觉得很窝囊很惆怅;纪铭臣这两天管的越来越多,我被包养的经验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金主都很喜欢把自己的小白脸、小红脸抓在手心里,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正纳闷,护士就推门进来了,我脸上的肌肉一哆嗦:“你不会是来给我换药的吧?”
前天早上纪铭臣赶在护士来之前被我推走,实在是他的幸运,因为他侥幸没听到我凄厉的叫声。
晚上的时候我俩都没注意到手腕有渗血的情况,等护士过来换药检查才发现,当时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的粘在纱布上,她一扯纱布就连带着扯到我的伤口,我本来就怕疼,当即就嗷嗷叫了出来,如今一看见护士过来就哆嗦。
“看把你吓的!”小护士抿嘴笑,“有人来看你,见不见?”
“见!我一向友爱又可……”我看见应声而进的人,那个“亲”又被生生吞进了肚子里,“江总……你怎么来了?”
不怪我有点不情愿,实在是我这个受害人很无辜。
护士见我们认识,也不再说什么,冲我们摆了摆手说:“你们聊吧,芦苇一会儿我来给你换药啊,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这个东西怎么做心理准备,横竖我不是都要被疼的半死么……
旁边有沙发,但我没说话。
江景诚也很守礼很识趣,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病床前,一贯的谦逊微笑中带了点歉意,“身体好点了吗?芦苇,我今天来除了代表吴音向你道歉,主要是跟你谈公事来的。”
“‘好趣’经过会议讨论,决定和你签约,由你做接下来两个年度的产品形象代言人,合同我已经带过来了。”
“……为什么?”我睁大眼看他,有点难以置信。
先不说‘好趣’的品牌大到了它不给我代言合约我都觉得天经地义的地步,重要的是那毕竟是吴氏的企业,江景诚再厉害也不可能压倒失心疯的吴音,吴音都要毁我容了,她能同意?
他又笑了笑,声音里带了点苦涩:“吴音做的确实过分了,你放心我已经和她谈过,这也算是她对你的歉意。而且,和你签约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私人事情,你形象还算不错,有潜力,几位高层都已经同意签你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时间我俩才因为吃饭上了报纸,而且他那时都开始回避和我谈合约的事了,怎么这会儿又同意了?不怕自己名声不好了?再说,我形象真的不错?
我怀疑的看他,江景诚又笑了笑,诚恳稳重的魅力四射:“是真的,我合同都带来了。今天签了合约,等你出了院我们公司会办一个发布会,将会把你代言的消息隆重推出给媒体。”
“哦,那江总你先坐吧,我得给我的经纪人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的意见。”
不得不说,江景诚实在聪明又知趣,上来就是谈公事,弄得我一点往外赶他的理由都没有。其实他不谈公事我也没理由赶他,因为我们两个除了上过一张报纸,然后意外引起吴音误会外,实在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了。
至于他与自己老婆关系不合,和袁园婚外情这些事,着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即使不打这个电话,我都能知道gary会是什么意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大概在那头跳了起来,因为他落地的时候嗷叫了一声,可能崴到脚了……
“那就赶快和他签啊!”gary在那头激动的咆哮,我窘着脸看了看坐在一边气定神闲的江景诚,扭了扭身子背过去,小声提醒他:“你今天没按时吃药吗?”
他在那边一愣:“……吃什么药?”
“抑制羊癫疯的药!”
“嘿你……算了,我不跟你说没用的。芦苇,我跟你说,这个机会可是百年难遇的,我再带你跑十几个场子你也不可能碰到这么大的合约了。”
gary说的是实话,就跟我入行两年才碰到纪铭臣这么一个金疙瘩一样,今天错过了这个合约,可能我再跟着gary把h市的饭局都跑一圈也不会再签到这样一个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错过了,芦苇,你可别怪我无情,未来一两年你就等着把酒当晚饭吧!”他威胁完我,见我还不说话,又改成怀柔政策:“你想想,人家江总都亲自过去跟你谈合同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不是我说,你们那点小恩怨在你的演艺事业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何况这个合约不也变相的是人家的道歉礼吗?再说‘好趣’的发布会你知道有多重要吗?参加了发布会,这就意味着你红了三分之一了!你不要那么死脑筋,再蠢的人……”
我黑着脸警告他:“……你再说一句我就真的不签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gary在那头妥协,又“啊”了一声:“是不是现在就要签合同?用不用我过去?我正等着叶宁宁试一个小角色的镜头呢,可能有点走不开,‘好趣’那么大的公司,名声又好,合同应该很正规吧?你不知道,叶宁宁一点也不如你,找不到后台、傍不上大款还传不出绯闻,我……”
我敢肯定,gary最近又少了那个r。
江景诚见我挂了电话,微笑着抬了抬手里的合同示意:“怎么样?决定了吗?决定了我就捡重要的条款给你说一下,或者你可以先带回公司让你们公司的律师过一过,只是我们发布会时间定的有点紧,就在后天,不然你打电话叫律师过来一趟?”
这样一个谦逊的人,他的私生活再不堪,但那种自如的气质还在,我握着手机始终不好意思表示出强烈的怀疑,只好挠了挠头说:“我总觉得有点没道理。”
江景诚愣了愣,柔和着眼睛笑起来:“怎么会没道理?你不用担心,我们出的代言费并不如以往的高,并不是在做赔本买卖。”
我:“……”喂喂,你说话也太诚恳了吧……
不过gary确实教育过我,与这种与大公司的合作,露脸上镜为主,酬劳是次要。
虽然我希望酬劳占主要,但想着店大不会欺客,而且这个店老板还算友善,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我的经纪公司离这里近,委托的律师很快过来,她坐在一边细细查看合同,我和江景诚眼对眼的发呆。
房间里一时静下来,我心里禁不住又夸他聪明,嘴上终于忍不住问:“袁……她还好吧?”
差点就忘了还有律师在,我换称呼的瞬间,江景诚浅浅扯了下嘴角,磁性的声音低而压抑:“还好,过两天就会出院了……昨天她还提到你,让我代她向你说抱歉。”
“也不用这样说,又不是她的错。”我说完抬手摸了摸鼻子,这话说的怎么有点奇怪啊,我这话隐含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不是袁园的错,是吴音的错?可吴音又是他老婆,我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厚道?
不等我解释一下,江景诚又开了口,“芦苇,我很抱歉。”
旁边的律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看的我心里发苦,江总你真不用说的这么沉痛这么内疚啊!回头再传出去,我这张脸就真的别想要了……
我斟酌半天,也努力抖出一个实诚的笑:“你不用道歉的江总,这纯粹就是个意外。其实也怪我,毕竟绯闻是因为我这个小明星招惹上的,如果不是我不得报社的人缘,也不有这种事。我就是个局外人,打酱油的,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跟我道歉就太客气了,因为我没掺和进去嘛!”
我这番话说得终于让这个律师面露了疑惑,但好歹我总算撇清关系了,她又埋头去看合同,江景诚表情有点苦涩,只点点也没再说话。
我和袁园关系确实还不错,但这不代表我应该闯进他们这堆浆糊里为袁园争取什么,吴音再发疯,她也是合法的那个,袁园要是认真的,那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难道我还要卷进去招人讨厌吗?三角变四角什么的,一点也不性感。
律师很快过完合同,我接过合同的时候陡然有了一点沉甸甸的感觉,看来我真的要如gary所言,在大红大紫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样的话,有了傲人事业的我,身价会不会也稍稍往上蹿一蹿?至少以后和纪铭臣站在一起的时候,能让别人猜测是纪铭臣垂涎我,而不是我勾搭他吧?
江景诚又捡着重要的几条讲了讲,签完后他问我后天的发布会能不能按时出席,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结果被推门进来的护士截了胡,她端着托盘打趣我:“纪先生刚刚才火气冲冲的给你续了住院费,你这就背着他干坏事啦?”
我盯着托盘里的消毒药水打哆嗦:“护士姐姐,我不背着他干坏事了,咱们能不换药么?”
“我和纪先生可没关系,你干不干坏事我管不着,但是你不换药,估计后天这坏事就办不成了。”护士笑眯眯的走过来,向江景诚致意的时候还微微羞涩了下,可她拽起我手的动作一点也不羞涩。
昨天的疼痛还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使劲往后缩着不让她解纱布,护士姐姐一个恐吓的眼神递过来,我往后缩的更厉害了……
她无奈的望了望天,就在我以为她要端着托盘走人的时候,她转头对在一边围观的江景诚露出一抹可亲的笑容:“先生,你能过来帮我拽住她的手吗?她伤口昨天才裂开,今天必须看看有没有发炎。”
江景诚嘴边噙着一丝笑说:“好。”
我到底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他握住我手稍稍用了点力气,我缩不回来,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
护士解着我纱布抬头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吗?今天应该不会太疼的。”
我抖着手差点哭出来:“昨天我被疼了个半死,你也是这么说的……”
江景诚握着我手坐在床边也沉声笑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脑袋:“原来芦苇你这么怕疼。”
我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一时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但他手已经缩回去,我也不好矫情,只好讪讪的支吾了两声:“小时候被酒瓶的玻璃扎伤过虎口,而且伤到了筋,虎口差点废掉,把我疼怕了。”
护士抿着唇笑说:“看不出来你受过那么大的伤。”
“看的出来!”我看江景诚也沉稳的微笑着,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急的抬手给他们看,“你们看,这么多年了疤还在呢,这道白印就是,当时……”
门口传来“咣当”一声,低头聚在一起看我伤疤的三人全都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我从护士和江景诚之间的缝隙中探头看过去,正看见纪铭臣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啦!!
虐神马的是必然的,你们不用担心哈!
还有就是我的坑品还是很有保证的,一定会完结,信我~~
于是眼下,纪先生又要怒了,这回芦二苇你保重吧……
22包养
第二十二章、吵架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说话;纪铭臣脸色比以往难看很多倍,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的袋子,却分毫没有削弱他凌厉的气势,我也愣了。
护士手上抖了抖,正好牵扯到一块破掉的皮;我抖着手呼了一声;她才回神稳了稳手;沉默寡言的低头给我飞快的换起药来;要是平时她都会笑眯眯的红着脸跟纪铭臣打招呼的。
江景诚倒是神色自若;微微勾着唇角向他点头致意;纪铭臣跟没看见一样,眯着眼扫过他握着我的手,幽深的眸子最后停在我脸上。
我以前觉得江景诚和薛绍的眼睛长得都有些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