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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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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祥子,墨儿已不小了,他不需要犹如囚笼里的鸟儿一般的过活,他终是要直面这个世界,朕能给他优越的生活,却不能倾尽所有护着他,他终要成长,那人,比朕更关心他,他会倾尽所有教导他,这也是朕欠她的。”

若他真想护着他,又怎会让他二次遇险?既然他放不下芥蒂,便由别人来罢,他,终究还是帝王。

*

燕山的清晨,美如仙境,太阳还未升至中天,瑰丽的光芒透过薄雾,照射至燕山的每一处,鸟鸣声起,清脆悦耳,唤醒熟睡着的人。

阎锦推开房门,走下楼来,此时百里墨还在睡,她不知其他人醒否,楼下亦没有人,一时间不知做些什么,便走出院子往林子里走。

阎锦没往断崖去,而是走向与断崖相反的方向,那方枝叶繁茂,颇为幽深,约摸行了几里路,面前树梢上忽掉下一个人来,一袭黑衣,黑巾蒙面。

“陛下命属下前来找你。”

黑衣人道,声音喑哑,听不分明。

阎锦定定看着他,眸色幽暗,不辩情绪,只听她道:“何事?”

“南宫御风乃是南宫世家子弟,人品优良,武功不俗,与陛下乃是旧识,与皇后乃是表兄妹。”黑衣人道。

“你家陛下是何意?”阎锦眯眼,警惕道,无缘无故的,永兴帝怎会告诉她这等事?莫非……

“姑娘乃聪明人,自会明白。”黑衣人留下一句,身影一晃,眨眼间已去得远了。

阎锦垂眸,静静站了半晌,复抬脚往回走,她之所以留下,不过是打着替百里墨拜师的主意,她说过,百里墨与她很像,一样的少不更事,一样的被蒙在鼓里,活在别人构造的童话世界,傻傻看不分明。

世人皆言,永兴帝独宠二皇子,世人皆知,二皇子嚣张跋扈,世人也不过一样被蒙在鼓里罢了。

帝心难测,犹如阎老爷子那心,一样难测,她与他,皆是别人手心里的玩偶,分明是玩意儿,却觉着自个儿是个角色,不过丑角罢了。

自嘲着走回木屋,院子里依旧没人,阎锦上了楼,去了百里墨的屋子,百里墨依旧是她走时的模样,睡得正香,阎锦替他掖掖被子,复走去书架旁。

他们同意住下后,百里墨便在他醒来的屋子住了下来,瞧这屋里的摆设,也知不是一般闲置的屋子,若她所料不错,该是南宫御风的屋子。

书架上放着许多书籍,种类繁多,经史子集,武功心法,兵书集成,五音六律……甚至诗经,阎锦随意翻了翻,便放回原位,目光不经意间一瞥,瞥见书架顶上露出一抹白来,阎锦心里好奇,便拖过椅子,站上去将那物件拿了出来。

那是一副画,画里没有风花雪月,绿树成荫,没有小桥流水,蓝天白云,画上只有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大红嫁衣,直直望着阎锦,或者说,那作画之人,女子脸上没有笑容,有着的,是满满的愧疚,满满的歉意,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女子算不得多美,却也气质婉约,浑然天成,相貌隐隐与百里墨有些相似,阎锦目光下移,停在落款处,飘逸如风般的字体,书着‘三月,燕阳大婚,南宫御风笔’几字。

“燕阳……燕山……竟是如此么?”阎锦呢喃,“表哥表妹,青梅竹马,怪不得他这般神色……如此便好说了……”

*

“南宫公子。”

断崖边,南宫御风听见女子的轻唤,回过身来,浅笑盈盈,“姑娘唤在下何事?”

面前的男子迎风而笑,温柔内敛,仿若之前那般失态都似不存在一般。

阎锦走上前,停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顺着他眺望的方向看去,“那方是京城,公子可是在想念故人?”

南宫御风颦眉,眼神一闪而过一抹凌厉,转瞬无痕,“姑娘说笑了,在下一介布衣,哪来的故人?”

“燕山这名字真好,可是公子取的?”漫不经心的语调,仿若未曾发现男子的异常。

“正是在下所取。”南宫御风摸不准她的心思,自幼养成的教养使得他做不到无视别人的话,只得顺着她的话答。

阎锦收回视线,转身面向他,牵起嘴角,“公子这名儿,倒是与大梁皇后闺名有些相似呢。”

大梁皇后,闺名燕阳。

男子目光一厉,身形微动,温柔的风染了那厉,铺天盖地的压向阎锦,阎锦不自觉后退一步,却忘了因着她转身面对南宫御风之故,已是立在了崖边,这一退,顿时退到了边上,身子不受控制一斜,便倒向了断崖。

一袭白衣的男子在视线里越来越远,阎锦此时心里却十分平静,呼呼的狂风刮在耳畔,不仅没有干扰她,反倒是越发清明。

听说,人临死前眼前会浮现自己最难忘,最珍惜的东西,此时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一滴关于往事的回忆,关于前半生的回忆,一丁点都没有,反倒有些轻松,嘴角不禁扬起,静静闭上眼睛。

南宫御风静静看着她,当见到她笑着闭眼时,脸上有了裂痕,渐成慌张,身形一动,便向崖边掠去,一人却比他更快。

一道紫影从一旁掠出,直直飞向阎锦,手臂轻轻一揽,抱住了她,脚尖在一旁凸起的石块上一点,借力飞上断崖。

阎锦睁开眼,有些遗憾。

南宫御风垂眸站在一旁,表情失魂落魄,哀伤蔓延,淹没了他,分明人还在这里,却仿佛隔绝在尘世之外,见得到,摸不着。

“师父!”贺渊皱眉,一把握住他的手,大声唤他,“师父!你醒醒!她不在了!早已不在了!你这幅模样,没人看得见!”

南宫御风目无交点,并未将他的话听在心里,却下意识地跟着他喃喃,“她不在了,早已不在了……”

------题外话------

错了错了,改的是四十九,五十章,予初记性不好,弄错啦,~(≧▽≦)/~另外,今明两天予初要培训,更的时间也许不能固定,但都会更的,后天恢复八点更新,么么哒~

☆、第五十四章 收他为徒

“你对他说了什么!”贺渊转向阎锦,眸里添了火光,颇是气愤的模样。

阎锦垂眸不语。

“渊儿,你先走开。”南宫御风低吟,神色平静,眼神仍含着哀伤,那伤,不见消退,倒是越发浓了。

“师父!”贺渊皱眉,满眼的不情愿,此时的他有些后悔了,他如此做,本是为了好玩,也是想让师傅好受些,结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反倒是不好了。

“你走吧。”南宫御风道。

贺渊狠狠瞪了阎锦一眼,他虽狂傲不羁,对南宫御风这师父倒是尊敬得紧,平常虽爱胡闹了些,却也十分听他的话,当即转身离开,却未走远,只在树林边上站着,虽听不见他们说话,也能安心些。

崖边,两人并排而立,一人缥缈如仙,一人平常如尘,如此天差地别,却未损半分颜色,他自沉思,她自神游。

“她,是我的表妹。”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轻声开口,声音低沉,含着刻意的压抑,几多心酸。

“我俩青梅竹马,我……爱慕她。”

男子仰头,闭上眼,似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来,嘴角渐扬,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眉宇间哀伤淡去,眉眼越显精致,恍不似真人。

他爱慕她,她爱慕他,他,却不是他。

他自幼父母双亡,寄于燕府,与她一同长大,依稀记得,幼童时他伴在她身旁,小心呵护,小心珍藏,那时虽天真,虽少不更事,他们却能时时在一起,不必顾及男女之防,他如今仍记得,他每次见到她时兴奋开心的模样。

少年时,他再不能见她,只有偶尔间匆匆一瞥,她在他不经意间,早已长成端庄美丽的姑娘,只因她说,儿郎当顶天立地,报效国家,他便弃了他爱的武,转而习文。

呵!读书,当真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只因她喜欢,他便成了她喜欢的模样,然而,她却爱上了另一个模样。

现今的永兴帝,曾经的皇子百里樾,他威武不凡,勇猛果敢,曾带领一千将士奇袭敌营,一举攻破敌军十万兵力,在当年传为一段佳话,他亦十分佩服,故有意相交,那段日子,他俩倒是交情甚笃。

怎料,一次的偶遇,让他与她自此天长地远,成为陌路,她,爱上了勇猛俊朗的百里樾,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对他,却唯有愧疚。

承德三十五年,皇子大婚,传言百里樾夫妻二人夫妻情深,为世人艳羡。

承德四十年,百里樾登基,号永兴。

永兴二年,永兴帝广选妃嫔,充盈后宫,佳话渐消。

永兴五年,陈贵妃进宫,帝心甚悦,一时间宠冠后宫,无可匹敌。

永兴十年,传言说,燕家大逆不道,意图谋逆,白纸黑字含冤莫白,全家上下被关进大牢,秋后问斩,燕皇后夜见帝君,含泪诉冤,帝不顾,遂自尽于宫门前,帝愧,遂下旨重审燕府谋逆案。

永兴十一年,冤平,后,已不在。

南宫御风深吸口气,缓缓睁开眼,眸里现出自责,当年若不是他不能接受所爱嫁与他人,独身离开,她怎会……

“你,有何目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似刚经历了一场厮杀,心神皆疲。

阎锦目光沉静,半点感受不到他的感受,一言一语皆有目的,声音冷漠,无情至极,“百里墨虽为皇子,然自个儿半点能耐也无,在那个地方,他如何自保?”

“你与他血脉相连,亦算是至亲,想必不愿见他被困愁城罢?”

“便是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她,你舍得她的孩子沦为人之鱼肉么?”

南宫御风身子一颤,痛苦至极,“好,我教他。”

他怎会不明白?他怎会舍得?

阎锦目光一柔,扬起嘴角,目的达成,她亦不再多待,告辞一声便欲走,却被南宫御风唤住。

“等等!”

阎锦顿住脚,偏头瞧他,“有事?”

“你,怎知我与她……”他的目光带着打量,显然对她不放心,这一段秘史,外人不得知,人人只道他失了踪迹,燕府失了一个外侄罢了。

“你不必担心我对他有什么目的,之所以知道,只因看了你的手札。”

那书架上,除了各类书籍,还有一排手札,那人虽告知她他们的关系,却并未明说,她知道,不过是南宫御风留了手札,她恰巧看见了罢了。

男子怔在原地,阎锦知他此时心里正乱着,故不再久留,直接往树林走。

走至树林边上,贺渊拦住了她,明显敌视,“你,马上离开!”

“你放心,我会走。”阎锦不知怎的,忽生愧疚,是她亲手挖开了南宫御风心里的疤,那掩埋多年,不见天日的伤痛,终究还是显露出来,却是更疼,更痛。

“嗯?”见她如此干脆,他反倒有些不解。

“令师已同意教导二皇子,恭喜你,多了一个师弟。”

贺渊愣住。

阎锦越过他,继续往树林走,精致的木屋已近在眼前,不过一会儿时间,已到了院门外。

“你不怕死吗?”

声落,阎锦顿住,身旁走过一人,一袭黑衣,眉目如画。

阎锦一笑,揶揄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付平生皱眉,别扭的偏过头去。

“怕,是人都会怕的,越是不在乎命的人,越是惜命。”

阎锦敛了笑,此次已是他第二次问她‘怕不怕’,她是人,亦会怕。

此次掉崖纯属意外,她并未料到南宫御风会有这般强大的气势,才会失策,掉崖之前,她便看见了付平生,他在断崖的另一边,隐于树后。她之所以淡定,一是她认定他会出手相救,二则是,她上山之时便观察过这里的地形,看着险峻,崖底却布满树枝荒草,看着极高,下面却有一个坡,虽不宽,容纳三人足以,便是掉下去,掉在坡上的几率极大,便是不幸掉下崖去,亦死不了人,她很惜命,轻易不会去赌。

“明日我们便下山去吧。”

付平生深深望她一眼,眸色复杂。

院门被打开,百里墨走出来,看见他们一愣,不解道:“青玉,你们在干嘛?”

阎锦走过去,笑着摸摸他的头,“明日我们便下山去了。”

“真的?”百里墨一喜,他并不喜欢这里,自是想早早离开,若不是因着她之故,他早便走了。

“嗯,我们明天走,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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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十里红妆

“为何?”百里墨瞪大眼,不可置信。

阎锦不言,仅是伸手拉住他,将他拉进院里,进了院后,顺着扶梯上了楼。

付平生脚步一转,走向林中。

屋内,阎锦关上房门,将他拉至榻前坐下,方道:“南宫公子已同意教导你,你便留在燕山罢。”

“不要!”百里墨一听便不依了,“他一介白衣,又那般讨厌,我为何要他教?”

“贺渊便是他教出来的,你觉得他教不好你?”阎锦反问,她虽没见过南宫御风出手,单凭贺渊那一身功夫,便可见一斑。

“那人最讨厌!功夫好又如何?我乃皇子,何须学他的!”百里墨哼哼,南宫御风虽不讨厌,那贺渊他却十分不喜欢,他才不要他教呢,况且,若他做了南宫御风的弟子,岂不是要唤贺渊师兄?他是皇族子弟,那贺渊不过一介江湖人士,唤他师兄,他岂不是吃亏得紧?

阎锦皱眉,双手按上百里墨的肩,双目直视他,眸里不见他如今熟悉的笑意,倒添了一抹冷漠,这冷漠,刺痛了他的眼。

“百里墨,你太没用了,不仅保护不了自己,亦保护不了别人,更是别人的累赘!”

女子不仅眼神冷漠,连话也冷,‘没用’、‘累赘’二字直直砸入他心里,疼得厉害,亦酸得厉害,他是皇子,自小锦衣玉食,没有其他皇子会来招惹他,他从来不知愁,从来不懂勾心斗角,第一次感觉难受,是因为母后,第二次难受,则是因为她。

眼里不禁泛起泪花,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百里墨扁嘴,呐呐唤她,“青玉……”

阎锦可不心软,百里墨毕竟从未被人引导过,虽对他人有着防备,心智终究差了些,无关紧要之人对他的影响太小,使得他毫无上进心,毫无积极性,她要做的,是引导他方向。

“你虽贵为皇子,若没有能力护着自己,早晚会如玉才人一般,若没有能力护着别人,早晚你会后悔,你可愿再蹈覆辙?”

杨盛、玉才人,他们虽不是他所珍视的,却也不是能视若无睹的人,如今只是他们,以后还会有别人。

你,可愿再蹈覆辙?

百里墨摇头,他不愿。

“百里墨,相信我,他会教好你,他也会比任何人更对你好,你可以信赖他。”

她不想告诉他,南宫御风与他母亲的关系,今日之事已是她多事,若南宫御风愿意告知他,他自会知晓。

“好。”百里墨低头应了,神情低迷。

阎锦见此,心不由得软了软,手指一伸,已是将他抱在了怀中。

百里墨一怔,缓缓伸手抱住了她,头埋在她胸前,闷声道:“明日我们一起回去可好?我会跟他来燕山,只是,明日一起回去,可好?”

“好。”

*

竖日,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驶离燕山,驶往京城方向,经过一夜赶路后,到了京城。

马车进了城门,意外的堵在了路上,往常便分外拥挤的街道更是挤得过分,阎锦掀开车帘,望向车外。

“不愧是侯府,这排场,就是不一般!”

“那当然,也不看看容大少爷娶的是谁?那可是楚国公之女!能没有大排场么?”

“容大少爷文武双全,楚小姐温柔贤淑,可真是天生一对!”

……

车外一片嘈杂,阎锦听了半晌,方听明白,原来今日这般,竟是因为容凌娶亲了!

锣鼓声远远传来,喧闹的人群渐渐安静,阎锦抬眼望去,只见一群儒衫少年从街的那一端走过来,将原本拥成一团的人群隔开,隔出一条宽阔的道来,延伸至远方,供迎亲队伍安稳过去。

人群中有人长‘嘶’一声,嗡嗡声起,但凡京城人士,便是不认识这群少年,也该认识这群少年所穿衣物,广袖长衫,青色发带,独属于承泽书院学子的衣物,虽自来便盛传容凌极受学子崇敬,真真见到,却是第一次。

街的那端,一少年高坐马上,被一群锦衣少年拥着行来,少年不过弱冠,面容沉静,气质超然,一抬手,一回眸,便可颠倒众生。

容凌坐于马上,身姿笔直,着大红喜袍,当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时,下意识地含笑点头,嘴角虽扬着笑,眼眸里却一片冷静,似这场婚宴的主角不是他一般,毫无喜意。

刚欲收回视线,忽与一道熟悉的眼睛撞在一起,容凌一怔,目光便定住了。

阎锦亦是一怔,不过一秒便回过神来,朝他一笑,便放下了车帘,亦遮住了那道视线。

“新郎官!怎的走神儿了?快点快点!莫要误了时辰!”

“哈哈,定是在想新娘子!”

“呵!新郎官心急了!”

“哈哈哈……”

容凌垂眸,抬眼时已是平常模样,含笑扫了打趣他的众少年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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