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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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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双锏男子受了伤,另外那几个站在一旁围观的男子顿时惊了,一人奔至他身边扶住他,其余几人纷纷攻向阎锦,阎锦伸手将月娘二人推后,握紧匕首便迎了上去,刺、扎、挑、抹、格、剜、带、削,招招迅疾,式式狠绝,游走于几人之间竟也游刃有余。

‘铛!’

阎锦敲上软剑男子的手腕,力道极重,男子吃痛,下意识的便松了手,趁他松手那一瞬间,阎锦立马夺了他的剑,反手便给了身后男子一剑,身侧那人见此,抬刀便朝她砍来,与此同时,右侧那人剑尖已然逼近,前方那被她夺了剑的男子亦握拳朝她打来,身后那人虽受了伤,却站在那里不动,手中长剑拄地,身子却挡在那里,看那模样却是要以肉身来挡她逃跑,刀光剑光映入眼帘,阎锦抬手,手中软剑极速舞动,织成一片绚丽的光影。

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月娘二人死死盯着那一片光影处,眼睛酸涩亦一眨不眨,疑惑之处早已被她抛至脑后,此刻二人眼里心里,只有那被剑光刀光所掩埋的女子,她处在那一片光影里,生死不知。

突的,光影处被撕开一道口子,一道白影极速掠出,直奔二人而来,刚至眼前,她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已是被她揽了往墙头掠去,她的速度极快,待她反应过来时,她们已至墙头。

身后窗口处,一人挽弓搭箭,目标,墙头白衣女子,弓弦被拉得极紧,甚至能听见弓身‘咔咔’作响,‘唰’的一声,箭离了弦,直奔墙头之人。

身后破空之声迅疾,转眼已至身后,与此同时,持长剑的男子亦跃上墙头来,阻了她的路,危机已至!

阎锦冷了眸,长剑已至身前,她若要挡,势必要扔下一人,若是不扔,便是躲过了身后之箭,亦难躲身前男子长剑之危,就在此时,右手揽着之人忽的转身将她往一旁一推,她没了借力点,带着月娘便跌下墙头,抬头之间,只见得那单纯活波的女子被急射而来的箭射穿了胸膛,身前是手持长剑的灰衣男子,那剑穿过她的脖颈,直没入剑柄处,她的手正紧紧抓着那男子,任凭他怎么动作亦不放手。

血色如雾,从天洒落,女子艰难的低头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半点声音亦未发出,她却听懂了,她说,‘求你保护我家姑娘……’

她忙低了头,忽觉双眼干涩,身旁月娘大叫一声,便欲挣脱开她的手,她抬手,一掌劈向她的后颈,遂抱起她往远处掠去,身后,小红看着二人渐渐消失,渐渐松了手,失了支撑的她一下子栽下墙头,双眼渐失了色彩,却是嘴角含笑,半点不痛苦的模样。

姑娘,前路不再有我,您且慢行,愿只愿,姑娘再无烦忧,再无苦恼,岁月安好。

*

城西一座民宅里,阎锦将昏迷的女子安放于床榻,转身便出了屋,屋外站着十来个汉子,见她出来,忙上前叽叽喳喳相询。

“夫人!您可有受伤?”

“夫人!您满身是血!可是哪里伤着了?”

“夫人……”

“都闭嘴!”尚智无奈怒喝一声,许是他一贯的威严使然,他这话一出口,那群叽叽喳喳的汉子均住了口,齐齐看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夫人?”阎锦挑眉。

尚智一惊,他虽未与她有过相处,但只从尚仁与主子的反应看,她定是不赞同这个称呼的,正欲开口辩解几句,她却转了话题,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你是尚智还是尚礼?”

尚智又是一惊,他与她未曾见过,她怎知他……

见他不答,阎锦挑了挑眉,“嗯?”

不大的音量,却是让尚智回过了神,他忙恭敬答道:“属下尚智。”

她点点头,瞥向那规矩站成一排的汉子,尚智会意,一个个介绍道:“夫人,这些都是曾与主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是何勇,这是吕五、冯生……还不见过夫人?”

“见过夫人!”整齐划一的回答,极其响亮,亦极其震撼,她皱皱眉,本欲叫他们换了称呼,还未出口,又想起那人来,那话便咽了下去,再说不出口,也罢,便让他高兴高兴吧,她想。

“夫人,您先清洗清洗吧?”尚智道。

她低头瞧了眼身上的脏污,恍惚间又想起那从墙头跌落的女子来,尚智看见她的神情,不禁低声道:“夫人既然……为何不让我等出手?”

她淡淡勾唇,眸光冷漠,再不见先前恍惚,她说,“她没有理由活着。”

她必须死,即使她有些许不忍,她也活不了。

阎锦抬头,忽见墙头站了一人,那人一袭白衣,手握长剑,鬓发如墨,容貌精致,见她望过来,忽的便柔了目光,却又在一瞬间消失于墙头,尚智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了空空的墙头一眼,疑惑的转过头来,却未相询,阎锦默默收回目光,道:“天黑便出城,你们先去准备。”

这是他们早已商量好了的,阎锦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尚智目送她消失在门后,将几人招呼过来,吩咐道:“何勇,你去将王斌几人找回来,吕五,到城门去瞧着,有那余孽在城里,咱们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冯生……”

院子里的人一瞬间便散了去,尚智抬头望向天空,正是残阳将散时,一切已准备就绪,只待天黑出城。

------题外话------

美人儿们,初初本想万更的,早上便没有发,本来想回家后码的,奈何今日回家太累了,考试完回家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实在码不出来,故而只有五千更了,莫要怪初初今天更得晚哦,爱你们,么

☆、第五十章 芳魂何处去

甫一入夜,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一队轻骑悄悄的往城门方向而去,被布裹了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一阵低低沉闷的声响,到了城门口,一人下马与守城官嘀咕了几句,紧闭的城门被打开,一群人驾马而出,一出城门便直往京城方向而去,马蹄声声,踏破了夜色。

“夫人,三百里外有一小县,若加紧赶路,天亮前便可到达,只是……”尚智瞧了眼缚于她身后的女子,略有些犹豫,他们是糙汉子,便是日日赶路也无碍,夫人是女子,且又是在带着一人的情况下,怎能与他们比?

阎锦并不看他,只将微松的锦带扯了扯,道:“不必废话,这一路上并无歇脚处,先赶到地儿再说!”

尚智闭了嘴,他亦知,便是慢行亦不过耽误功夫罢了,见阎锦这般说,也就不再多言。

前路极黑,看不见尽头,身旁高举的火把照亮了这一方天地,却照不亮更远处的路,阎锦瞧了眼靠在自个儿背上的女人,她的脸色极苍白,眉头紧皱着,似做了个不好的梦,她的脸颊被她挡了,火把那点微弱的光照不到她整张脸,在背光处瞧来略显阴郁,她回过头,将目光放在前方,微微抿紧了唇。

夜色渐浓,一群人乘着夜色急行,终于天亮前到了潞县,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一番收拾后,各自休息去了。

阎锦将月娘扶进了屋,将她安置于床榻之上,自个儿却并未走,她搬了根凳子坐下,瞧着月娘道:“既然醒了,何须装着。”

床上的人儿一颤,缓缓睁开眼来,瞧着她的目光并不友好,甚至是敌视的,她握紧拳头,猛地出声质问,“你与百里墨并未断了联系!你并无杀他之意!”

原本她并未想这许多,她醒来之时她们已在路上,她虽疑惑不解,却并未怀疑,若不是看见那个男人的话!若不是看见那个男人的话!她握紧拳头,生生咬碎了一口银牙。

明义仁智礼,二皇子百里墨身旁五大高手,五人性格迥异,却是各有千秋,其余的人她或许不认得,但尚智她却不可能不记得!她的主子曾说过,要想将百里墨击垮,须得先解决他身旁五大高手,其中之最,便是隶属于他帐下,善战的尚智,尚智跟随百里墨征战南北,立下战功无数,在铁骑军中极有威信,看着其貌不扬,能力却不亚于百里墨,为此,她曾特地寻了他的画像来看,如今虽看着与画像略有差别,却定是一个人!

“来郦城已有不少时日,你虽说志在贺家庄,却无半点行动!你带着我们去了何地,那地方便出了事!刚逃出,转眼我们已在潞县,护送你的分明是百里墨的人!我不信这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既然尚智在郦城,定是会保护你的,主子……主子对我们出手时,他们分明能救小红,你却并未让他们出手!我不信,不信当时你果真没有办法!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哑声质问,越说,情绪越是激动,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为何?究竟为何?”她支起双脚,将脸埋于双膝只见,放声大哭,阎锦默默看着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直到她自个儿安静下来。

“主子在郦城多处据点被端,既是你的‘功劳’,想必主子给我的信你亦掉了包罢?我便说呢,依主子的性子,怎会任由别人来查,半点不管会被人查出什么来,难怪他说我背叛了他!难怪!”

她自言自语着,说着她理解出来的事,说到最后,眼泪不再,唯有怔愣,她想起了许多事,与他有关,亦与她有关。

她想起初见他之时,大雨滂沱,她倒在地上,极其狼狈,他自雨中来,对她说,“跟我走,许你衣食无忧。”

她是欣喜的,任谁这般狼狈之时遇见一个愿意驻足之人,都会欣喜,都会感恩,她亦然,她犹记得抬头仰望他时,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自卑,亦让她仰慕,她跟他走了,为着那句‘衣食无忧’,为着他那被她仰慕的模样,自此永无退路。

她想起初见她之时,她犹如当年的她一般,狼狈不堪,低入尘埃,许是怜悯,许是自得,她救了她,她现在仍记得,当时她看着她的目光,一如曾经她看着他的模样,那般卑微,那般仰慕,不知不觉间,她对她说出了与当时他对她说的,那一般无二的话。

“跟我走,许你衣食无忧。”

他许了她衣食无忧,却害她半生颠沛流离,心苦无依,她许了她衣食无忧,却害她魂断郦城,芳魂无处去,她苦,她又如何不苦?她的苦她甘愿承受,她的苦她怎能心安理得故作不见?如今她走了,不在了,她要如何偿还?如何来还?

原来啊,她许了她衣食无忧,却忘了许她一世安康,她将苦难给了她,却未将安稳给她。

女子捂着脸,再次大哭,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哭出声来,那压抑着哭声,双肩颤抖着的模样,远比大哭更让人难过,亦更让人心碎。

阎锦坐在凳上,半点不被她所感,她缓缓启唇,冷淡的嗓音流出,直直击入她的心口,将她击得体无完肤,本就残破不堪的心越发破碎。

“她之所以会死,都是为了你。”

“不!”她摇头否认,那眼里流露出的绝望却明明白白告诉阎锦,她是赞同的,只是她不愿相信,亦不敢相信。

“你知她为了你,跟我说了什么么?”阎锦缓缓道,话一出口,便见到她惊恐的眼神,她静静看着,半点不为所动,“你还记得我进二皇子府时,你那主子给了你什么么?”

她如何不记得?月娘闭眼,她主子给了她一瓶毒药,那是她主子惯用的手法,凡不信任之人均是一瓶毒药,吃了那药,每隔半月便要服一次解药,以解缓毒药发作,不然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她当时给小红之时,尚且为她不忍过,等等!

“你为何无事?”月娘睁大眼看着她,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分明只有四颗解药,按理来说早便该吃完了,为何她半点事也无?难道……

“小红并未给我吃,她当时便与我摊了牌,因你被他打伤,她替你不值,替你担忧,怕你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想求我救你,因此,明知我不可信,别有目的,她依旧与我摊了牌,且没有告诉你。”阎锦接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救她?为何不救?便是看在她未曾伤你的份上,你也该救救她呀……”话音渐低,她知,她没有任何理由求她救,只是意难平。

“如今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一旦你出了客栈,将面临你那主子无尽的追杀,便是你侥幸逃过,也免不了被人践踏的下场,一个女子在这世上如何才能存活下去,想必你比我更明白。”阎锦道。

她抬起头看着她,“另一个呢?”

“另一个,将你所知的你家主子的据点、所有密谋的事情以及合谋的对象通通告知于我,我护你一世安稳。”

女子说得漫不经心,似并不在意她的选择,在她听来,却如惊雷,“你、你知道……”

“这你不用管,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想好了告诉我你的答案,你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选错了,莫要怪我不给你机会。”阎锦站起身,轻轻拂去衣襟上沾染的灰尘,缓缓往门口去,走至门口时,脚步微顿,落下一语来,“小红的尸身我已给她殓了,就在郦城外百里处,那里清净,无人经过,倒是个绝佳的地儿。”

她怔怔的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眼泪忽然又决了堤。

门外,尚智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她抬手,示意他去楼下,尚智瞧了眼紧闭的大门,跟着她下了楼,去了后院,此时正是早起做工的时候,前面大堂已有不少人,后院倒是没人来,阎锦走至墙边,停了步。

“夫人这般告诉她,您不怕她因此恨上您么?”方才二人在屋里之事他亦听了个清楚,因此才略有不解,眼下见周围没人,便止不住的问出了口。

“她许会恨我,但却不会不选择我的提议,反正她早晚会知晓,瞒着也没有必要。”她道,她从来不觉得要瞒着她,待她心绪平稳下来,怕是会有所犹豫,此时正是她难过悲伤的时候,她恰恰觉得正正好。

“夫人怎能肯定她会选择夫人的提议?若是我,定不会相信夫人虚无缥缈的承诺,与其相信夫人,不妨自行离去,将命放在别人手中终归不是好办法。”他道。

阎锦微微一笑,道:“这便是你与她不同的地方,你是男子,或许不能理解女子的想法,许也不会去想,一个女子孤身该如何生存,她如今没有任何依靠,她那主子也不会给她机会,她若走出去,定只有死路一条,便是不谈她那主子,她背负着小红那一条命,怎么也是不会好过的,小红舍命相救,死在她主子的手中,她便是出去了,亦不会去寻她那主子,她并非没有芥蒂,往年积累的沉郁,如今小红的一条命,都会阻止她往回走,她别无选择。”

“她怎会没有选择?”

“你说一死了之么?”阎锦又是一笑,笑意却凉薄,“在这世上,极少有人不怕死,她更不会,越是活不下去的人,越渴望活着,她若想死,早便可以死,又何须等到现在?她是个极渴望自由的人,她的渴望,她那主子不会满足,而我会。”

尚智沉默。

“对了,你们查出什么来了?瞧你似乎极紧张啊。”阎锦道。

听她这般问,尚智低声道:“昨日传来消息,我们的人顺着往上查,竟发现那人与朝里不少官员皆有往来,他的势力早已伸至京城,这些年来竟无人知晓,我们虽知有前朝余孽的存在,却均没往心里去,认为他不过尔尔罢了,掀不起风浪,哪知……若非这次查出他不少事情来,怕是将来江山易了主亦无人知晓。”

他早便听尚义说边界有前朝余孽活动,当时便想去剿了,却被派来给夫人跑腿,他当时并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刚至郦城时,虽查出花满楼的主人与郦城知府勾结着,与诚王亦有牵扯,却也只当他是一般商贾罢了,若非从知府府里翻出大量密信,任谁也不会想到那花满楼的主人竟是前朝余孽!

“百里墨如何说?”

尚智瞧了她一眼,道:“主子……去了安陵。”

安陵?阎锦挑眉,自来了郦城,她并未关注百里墨的消息,他似乎也忘了她,一封信件也无,竟是去了安陵?

“齐国要大梁交出陆宸远之女,陛下命主子带兵前往安陵,并言,齐国不破永不回还。”尚智道,眉宇间不平之意隐现。

齐国不破,永不回还?大梁将乱么?

阎锦抬头望着天,朝霞布满天空,绚丽至极,然而,在天的另一端,又该是怎样的景象?

此时,安陵城。

黑底金边的旗帜飘扬在安陵城上空,大大的‘梁’字气势恢宏,城墙之上,身穿盔甲的士兵站成一排,严肃的注视着城外一切动静,便是一只苍蝇飞过,亦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整个安陵城一片肃穆。

城里县衙,宽阔的后院里,花草均被铲了去,十来个身穿盔甲的汉子围成一圈,面前是安陵与沛城交界处地形图,盯着地形图的汉子们,个个神情恼怒,却是无人开口说话,那仇视的模样,似要将那地形图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后,总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声嚷嚷起来,“靠!老子不干了!什么破玩意儿!那齐国的龟孙子躲着不敢出来,沛城又易守难攻,这般拖着何时才是个头?总不能一辈子耗在这儿吧?”

他这话一出,其余人亦纷纷嚷起来。

“就是!那齐国的龟孙子!太没用了!打不过便躲!算什么好汉!”

“殿下!咱们不能陪他们耗着!”

“殿下!这般耗着对您没有利处,您早做决定吧!是打还是不打?若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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