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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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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万籁俱寂,长安院里的某个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黑暗里,她睁着眼瞧着帐子半晌,泄气般坐起身来,屋子里未燃灯,四周皆是黑黑的,她抬手摁住额头,无奈叹息一声,幽幽的叹息一出了口便散了,再不可寻。

她这是怎么了?阎锦摁着额头苦笑,她现在已是离不开他了吗?分开不过短短时日而已,她竟也会忍不住问起他来。

她下了地,摸去桌边倒了杯水,茶水已凉,那丝冰凉顺着喉咙而下,稍稍平复了她躁动不已的心,然即便如此,依旧半点睡意也无,她索性穿了衣裳,开门出去。

轻轻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她刚走出去,面前便落下一人来,漆黑的夜里,那人冰冷的眼荡了一丝柔意,落进她眼里,似有些发亮,她轻轻掩上门,跃上了屋顶。

“付平生,你亦失眠了么?”她在屋脊上坐下,望着前方黑黑的夜色,低声问身旁之人。

淡淡的风扬起她的发丝,轻轻打在他的脸颊,鼻翼间满满都是她的味道,让他有片刻失神,听她问,他轻轻应了声,“嗯。”

“既然你我皆闲着无事,一起去玩玩吧?”她道。

他没问她去玩什么,去那里玩,听她问,便不假思索道:“好。”

阎锦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提气便往府外掠去,付平生紧跟其后,她在前,他在后,黑夜无声,他恍然间想起当年,他背着她离开二皇子府之事来,再瞧她现今落地无声,来去随心的模样,他忽觉有些失落。

“到了。”

在他晃神间,她已是停了下来,他四下望了望,疑惑道:“这是……”

面前的府邸极其气派,虽夜色里见不得全貌,单从那门前威武的石狮以及那看不到头的墙壁已可窥一二,门前高高悬挂着一方牌匾,上书‘苏府’二字,可见是哪个高官的府邸。

阎锦低头笑了笑,轻轻跃上墙头,朝他招招手,他心神一动,不自觉的便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后飞跃在屋顶之上,他瞧了眼二人身上显眼的白衣,默默的想:他们大抵是唯一的翻别人家院子这般招摇的人了。

阎锦不知他所想,便是知道了亦不会在意,她凭着感觉摸进后院,随意进了一座院子,这府邸不小,下人自也不少,这院子门口便守着两个,然那二人却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样子,连他们摸进了院子亦没察觉。

院子亦不小,然古代建筑大致走向基本一致,她毫不犹豫的进了主屋,主屋与外面不同,即使在黑夜里主人皆熟睡之后,依旧留着一盏灯,她进了内室,付平生犹豫的一下,终是没有进去,他跃上屋顶,替她把着风。

屋子里主人早已睡熟,在内室床榻边脚踏上,趴着一个绿衣婢女,婢女面朝着床榻,看不清面容,在床榻之上,精美的锦被之间,躺着一个女子,女子年纪不大,面若芙蓉,蛾眉丰唇,生得倒是好看,只那双弯眉,即使是在睡梦中依旧颦着,似心事重重。

阎锦偏头瞧了她半晌,抬手在她额际轻轻一点,女子似有所感,嘤咛了一声,却是没有睁开眼来,阎锦笑笑,恶作剧般抬手捏了她的鼻,女子呼吸一滞,眉头皱得越紧,下巴不自觉的扬起,似渴水的鱼般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

眼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睫毛亦微微颤抖起来,阎锦耸耸肩,在她睁眼的前一秒松了她的的鼻,身形一晃,悄无声息飘出屋去,身后呼唤声起,紧接着,屋子里亮起了烛火,隐隐还有轻微的说话声,阎锦头也不回,直出了院子,去了旁边院子,身后,付平生默默跟上。

“啊!”

寂静的京城里,尖叫接连而起,紧接着,一盏盏烛火渐渐亮起,顺着外城方向,成螺旋状向外蔓延,黑暗散去,整个京城灯火通明。

西街一座宅子里,阎锦一把掀了脸上面具,笑眯眯的看着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在外面脚步声奔进来之前跃上了屋檐,趁着门开那一瞬飘了出去,屋内惊呼声起,脚步声渐渐杂乱,她弯弯嘴角,悠闲的坐在屋顶之上,那模样,犹如坐在自家院子里,毫不担心被人发现。

付平生站在她身旁,低着头瞧着她,一贯无波的眼眸里终是有了异色,似是无奈,似是纵容,他从未见过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自个儿睡不着,便闹得整个京城无人安眠,这般任性的作为,按他以往的脾气定是不喜的,然而此刻他却没有半点不悦,反而隐隐有些高兴,为着她孩子气的笑,为着她孩子气的扰人手法,他想,他大抵是对她严肃不起来了。

她瞧够了下面人慌乱的模样,极满意的站起身来,大抵是这一整晚的胡闹驱散了她心里产生的异样感,此刻的她双眸柔和,周身疏离感亦少了不少,见她准备离开,他连忙跟上。

二人出了宅子,并未回府,亦没再寻下一个府邸,此处已是外城,茶馆酒肆不少,阎锦随意摸进了家酒馆,顺了两壶酒出来,与付平生一起爬上了屋顶。

淡淡的酒香飘散在夜风中,阎锦轻轻晃了晃酒壶,抬头眺望着远方,万家灯火皆起,淡淡的光晕驱散了冷寂,这黑黑的夜,终于不再只是黑,内城东街方向她们并未去,那里却亮着烛火,即使隔着老远,隐隐的却有喧哗声传来,她抬手,仰头,酒入了喉,温润绵软,半点不辣人,隐隐的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冽香气,似冬日的梅。

一壶酒在手,二人慢慢喝着,二人皆未说话,待酒见了底,天边已现鱼肚白,阎锦扔了酒壶,正要跳下屋顶去,远远的街头上,忽地走过来两个人,二人皆是粗布麻衣,身形佝偻,不知为何,她忽然便顿住了脚。

那两人渐渐近了,是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头子背着一个背篓,背篓用布遮了,看不见里面的东西,老头子右手拄着拐杖,左手与老婆子的手挽着,两人皆走得有些踉跄,却是相互扶着,相互搀着,两人均未说话,只那眼神却时不时的触到一起,每每这时,二人均会心有灵犀一般朝对方笑笑,岁月的风霜无情的摧残着他们的面容,却未将他们的眼神改变一丝一毫,那偶然接触到的对方的眼神,分明是少年时情窦初开,欲吐心事人先羞的模样。

二人渐渐走过长街,去得远了,阎锦手一松,酒壶沿着屋檐掉落,溅起清脆的一声响,无端端的,她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她回头,原本空无一人的长街之上,人渐渐多了起来,那对老夫妇在人群里,是那般的不显眼,然而她的眼里,却只看得到那两人,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一入了脑海,便如入了心,再也擦不去。

相濡以沫,与卿长安。

伴着这话,她想起了很多,有以前的,有现在的,有让她不喜的,亦有让她欢喜的,不论想起了多少,最终均慢慢散了去,其中一个人,一件事,却渐渐清晰起来,她想起那个男人,那个蹲在她床前执拗看着她的男人,她猛然发现,原来她也会想他,单单一句话,一个场景,原来,她已然在乎他。

付平生握紧拳头,她的神色太过复杂,莫名的便让他不安起来,他伸手,下意识的想抓住她,她却忽然动了,冰冷的衣角划过他的手心,飘向了远方,他握紧拳头,似想抓住什么,然而握紧的手心里,却什么也没有。

“付平生,多谢你陪我,再见。”

她的声音远远传来,他低头,拳头握了又松,恍然间,曾经有过的一种情绪再次绕上心头,他觉得,他真的失去了什么东西,在他还未来得及抓住之前,它已经不是他的了。

*

对于大梁京城百姓来说,活了大半辈子,见过最诡异的事件莫过于昨夜的‘鬼敲门’事件,在黑黑的夜里,全城百姓安眠的时候,一只‘鬼’光顾了城里大大小小的府邸宅院,将全城百姓惊醒,惊惧自不必说,只差没吓个半死。

“据传,那鬼青面獠牙,一袭白衣,见屋便入,见人便追,一头黑发蜿蜒至地面,拖在地上犹如长龙,那鬼没有脚,空荡荡的衣服搭在身上,犹如挂在树枝上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风一吹,那衣服便跟着荡了荡,摇摇晃晃着飘来飘去,忒是吓人。”院子一角,青黛拍拍胸口,一脸后怕,“还好那鬼没来咱们府里,真真是恐怖哩!”

“哇!好吓人!”青黛旁边一小丫鬟亦一脸后怕的拍拍胸口,手还下意识的拉上了青黛的衣角。

阎锦面无表情的瞧了院子角落那一圈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过,眼睛下意识的瞄了眼自个儿的脚,自个儿的衣衫,自个儿的头发,继续面无表情的想:她没有脚?头发长得拖到地上?比树枝还瘦?青面獠牙?嗯,今晚可以在府里玩玩,毕竟府外不安全,作为女子,当以安全为上,她可是弱女子!

暗处的尚仁抖了抖身子,抬头望了望天,嗯,艳阳高照,是个好日子,他怎么会觉得冷?他不过一夜不在而已,府里发生了什么?

“尚仁,出来。”

女子的话入了耳,尚仁摇摇头,悄无声息‘飘’至她身边,恭敬道:“昨夜诚王、贤王、花满楼均派了人去容府,那位亦派了人,然容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便将那些人解决,半点没惊到府里人,今日一早,容凌便进了宫,如今已有大半个时辰,怕是已有了结果了。”

“这容府的水倒是比这府里的还深。”阎锦眯眼笑道。

尚仁不以为然。

*

“嘭!”

有人欢喜有人恼,诚王府里,百里泽一把掀了案桌,目光阴沉的扫过地下一群噤若寒蝉的门客,恼怒的指着一人道:“还不快想办法!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被指之人抖了抖,躬身回道:“主子,竟是没想到那庄隐是前朝余孽,如今扯上了那容凌,怕是不好收场,陛下已然知晓您与庄隐来往密切,若那几位强行给您冠上个密谋造反,以下犯上的罪名,主子您怕是……”

“废话!还用你说!”百里泽恼怒至极,手指直指他的脑门儿,似欲戳出个洞来,“父皇天性多疑,便是不用他们去吹风,父皇亦是怀疑上我了!”

那人低了头,已是冷汗直流。

“主子,眼下还是先进宫请罪为上,若是主子毫无动作,落在陛下眼里,便是坐实了此事,到时还想脱身便难了。”角落里走出一个灰衣男子来,对百里泽拱手道,那男子其貌不扬,言谈间却是不卑不亢,处在这群六神无主的门客间,不由得令百里泽多看了几眼。

☆、第五十三章 锥心背叛

许是他淡定从容的气质感染了他,百里泽缓了缓脸色,道:“进宫请罪倒未尝不可,若是父皇尚有怜我之心,倒也无甚大碍,怕只怕父皇记上了本王,将本王与百里墨同等对待!如此本王便无出头之日了!”

“主子,属下有三言,主子且听一听,若是尚能入耳,还请主子信上一信。”灰衣男子拱手道。

百里泽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襟,端正坐了,少了那愤怒尖利的嘴脸,他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诚王殿下,他温和的瞧着灰衣男子,道:“你有何计只管说出来,若是在理,本王自会按你所言来做,若是于本王无益,本王亦不会怪罪于你。”

“谢主子。”男子又是一礼,背脊虽弯,却隐隐带着一股不容忽视、永不会磨灭的傲气,他站直身子,单薄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自有一股潇洒气度,他站在一群自称‘谋士’的人中间,缓缓将他酝酿了许久的话一一道来,完全将一群往日里趾高气扬的谋士无视了去。

“主子与庄隐深交,外人不知究竟,便是主子的利处,饶是他人怀疑主子,但凡没有证据,任何人不能将主子如何,主子需尽快将这些年与庄隐往来的东西抹了,万不可给人留下把柄,这是其一。”

“其二,贵妃娘娘如今虽失了宠,但依旧是后宫之主,陈府百年望族,底蕴丰厚,饶是现今子孙不成器,依旧是这大梁不可撼动的存在之一,主子近日与娘娘似乎疏远了些,依属下所见,这并非好事,主子第二紧要之事,便是与娘娘重归于好,有了娘娘做靠山,主子总归是多个帮手,再者,长乐公主乃是娘娘唯一的女儿,只要主子与娘娘绑在一条线上一天,杜驸马便是主子永远的支持者,杜相为人圆滑,轻易不站队,倒是极疼他那小儿,若有杜相相助,主子何愁朝中无人?”

“这第三,是最紧要的,亦是主子现今首要要做的事,陛下现今所存的四个儿子中,贤王百里昀乃是庶长子,母家不显,不足为惧,淑妃又是个淡泊的,虽有妃位,却不受帝宠,主子大可不必将他放在心上;康王百里靳母家虽亦是名门望族,珍嫔亦极受宠,然百里靳一向喜爱舞文弄墨,不喜兄弟之争,更是比那贤王还不如,主子要防的,是那皇后嫡出,兵权在握的二皇子,陛下不喜归不喜,却不能忽视他背后所站着的力量,陛下若是信了主子,那倒也无碍,若是陛下起了怀疑之心,主子须得……”

他的话未说完,百里泽已是明白过来,与此同时,周围本就气压极低的书房里,因着他这‘三点’更是静不可言,他眯了眼,眸光一瞬间锐利,犹如利芒直直刺向他,“你是在叫本王谋逆?”

谋逆二字一出,除灰衣男子外,几乎大半的人均倒吸了口凉气,声音之大,直将每个人都惊了,灰衣男子静静站着,任他如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听他这般问,他微微一笑,平凡的面貌因他这一笑,突然便生动了起来,他毫不躲避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楚道:“主子当知晓,谁得了先机,谁便多一分胜算,况且,主子能肯定,陛下会毫无芥蒂?”

他沉沉的看着他,面无表情,严肃至极,灰衣男子静静任他看,半点示弱亦无,他看着看着,忽然大笑起来,百里泽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府里也是有着不少真正的人才的,即使蒙了尘,即使沧海桑田,只要给他机会,他依旧能绽放出最美的光芒,眼前其貌不扬的男子,正是其中典范,他聪明的不是那所谓的计策,而是他懂他,明白他所有心思,他知他不信,不信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使他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是血缘至亲。

“好!很好!”他一脸赞赏,满意至极,目光在面色各异的众人面上一扫而过,最终留在他脸上,“从今日起,你搬到芷兰院。”

“嘶……”

众人皆惊,瞧着灰衣男子的目光亦复杂起来,灰衣男子面色如常,似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惊讶不平一般,恭恭敬敬的谢了礼。

“周杨,备马!立即进宫!”百里泽大步离去,脸上自始至终带着笑,半点未曾为即将发生的事困扰,仿佛方才那个愤怒发泄的男子不是他,只是别人的幻觉一般,淡淡的古怪感袭上众人心间,终是在灰衣男子走出去之时有了一点点不太确定的念头,即使很淡,依旧将众人惊了够呛。

似乎百里泽早便有了决定,那番作为,就像一个测试一般,用一个简单的事情,将他们都看了个清楚。

*

二皇子府里,阎锦坐在院子里喝茶,尚仁环胸半靠在一株树下养神,尚智站在她身边,低声禀报着。

“……目前诚王已回府,看那样子,似是陛下信了他。”尚智道。

阎锦轻轻抚摸着茶杯边沿,略一想,笑道:“信不信的,与我们无关,将京里之事告诉你主子,他该准备准备才是。”

尚智默然,认同了她的话,他的表情跟往日有所不同,略显得焦急,阎锦想了想,道:“若是想去便去吧。”

尚智眼睛一亮,瞬间又暗淡下去,阎锦看在眼里,又道:“我在这里很安全,便不说我那点功夫,只说尚仁在暗处护着我,我便不会有任何危险,反倒是你那主子,他更需要你,你无须犹豫不决。”

尚仁闻言,睁开眼来,朝他肯定的点点头,尚智松了松拳头,冲阎锦道:“夫人且保重,尚智这便去了!”

阎锦点点头,看着他快步离开,她动了动嘴,终是将想交代的话忍了下来,她低了头,瞧着掉落手心的叶片出神,她本想叫他带句话去,然到了嘴边,依旧是没有说出来,有些话,果然不是适合她说的,未免惊着他,她便将那些话留在心底罢。

“阿锦,咱们一起出去可好?”远远的,青竹提着篮子走了过来,阎锦张开手掌,任落叶自指缝间滑落,她笑着站起身来,与她并排而去。

*

安陵城外百里处,山峰陡峭,地势险要,一队轻骑飞踏而过,溅起尘土无数,百里墨领头在前,身后跟着十来个身着盔甲的士兵,绕过一道凸出的山壁时,百里墨当先勒住了马,马蹄高高扬起,重重落下,蹄声如震鼓,既闷且沉。

“张大山,你确定没走错方向?”百里墨沉声问身旁汉子,神情如常,倒是看不出喜怒来。

名为张大山的汉子挠挠脑袋,肯定的答道:“定是这边!”

百里墨四处张望了半晌,皱眉道:“这里并无人影,只怕他们早已逃远,穷寇莫追,咱们先回去罢。”

张大山一听,眉头皱了皱,不太赞成的模样,“殿下,齐国近日总是派些小兵来扰我们,实属不可忍!眼见便要追上了,这样放弃岂不可惜?不妨再追远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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