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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坤,关于七日前东巷一事,你可知罪!”乔然拍着右边的扶手,站起身来,一手指着眼前的人怒斥。
王家众人被这阵势给惊着了,王老爷也不知道自家儿子做了什么事,引得太子这般恼怒,连忙踹了一脚王坤“你这逆子,还不从实招来,是想要连累我们一家都去死吗!”。
王坤被自己爹踹的直接跪了下去,也不敢痛呼,听着乔然的怒斥,心中似有眉目,却仍侥幸说着“大人明鉴,草民实在不知何错之有啊”。
赫连轩见这王公子还在狡辩,简直是死不悔改,让鸣夏将陆常山带了进来,王公子一见陆常山心中就直呼糟糕,这小子什么时候靠上了太子这座大山。
也不管王坤脸色如何让变换,就对着陆常山吩咐“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出来,看这刁民还敢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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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打上府去
王家众人听了陆常山所说,脸色惨白,这太子已经将人带过来了,恐怕此次王家危矣。
而王坤自听着陆常山陈诉开始,心就沉了下去,无法推脱,失了魂般的跪在那里。
乔然与赫连轩对视一眼后,看着下方的的人“王坤,如今证据俱在,还不速将陆常韵交出来!”。
片刻后,一位身着浅绿裙装的女子进了大堂。
那女子身姿婀娜,秀美可人,举手投足尽显娇弱,端得是惹人怜惜,不过此刻脸色苍白,眼中无神,看着如行尸走肉般,实在可怜。
陆常山一见到妹妹出来,就急切地奔上前去,抱住了人。
陆常韵自被虏进了王府,当晚就被那畜生玷辱了,这几日活得简直是生不如死,想要寻死,可想到那生死不知的哥哥又放不下心来,一直都在想方设法与府外联系。
今夜被丫鬟唤出,还以为又要被王坤折磨,心中一片死寂,却来到了大堂,还不等明白到底何事,就被一人抱在了怀里,只以为是王坤,想要挣扎踢打,就听得耳边一声含泪的呼唤“阿韵”。
刹那间就僵了身子,竟有些害怕,害怕一抬头就是一场幻影,僵硬地伸出手,抚摸着头顶人的面容,悲怆出声“哥哥!”。
两人虽不过离别几日,可生活却已翻天覆地,今日终于一见,激动得不能自己,陆常韵更是哭的险些晕了过去。
看妹妹情绪如此激动,陆常山怕再有个三长两短,有意引开话题,就拉着妹妹双双跪在了乔然身前。
“阿韵,就是这位公子救了你,如非有公子在,我与你怕是······今后常山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陆常韵此时也知道,就是眼前这位容貌昳丽的公子帮自己脱离了苦海,泪眼婆娑道“常韵也愿终身为奴伺候恩人”。
看着跪倒在自己身前,额头已经开始泛红的两人,乔然连忙道“你二人快快请起,你们乃御国子民,太子殿下与我自然要为民做主,今后你们可自行生活”。
“公子,如今民女贞洁已毁,若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报恩,那民女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以死明志”说着,陆常韵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还好陆常山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不等乔然语音落下,那陆常韵就哀声说着,甚至想要寻死,一时间着实让乔然为难。
这时,身旁的赫连轩劝道“牧之兄,你便收了他们伺候你吧,如今你身边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人,这两人对你倒是一片丹心,可比那些买回来的丫鬟小厮好多了”。
自进太子府后,乔然的一切都由鸣夏安排妥当,也确实不需要什么人,不过想到自己身世复杂,今后许多事都要由亲信负责,这兄妹二人若是训练得当,今后或可成为一大助手。
思之想之,觉得留下这兄妹也不错,况且最重要的是,方才由陆常韵才想起,失了贞洁,恐怕二人今后生活也定会艰难许多,枉遭非议,跟在自己身边,至少可保衣食无忧。
便对着陆常山说道“也好,如今我身边还没有可用之人,今后你们就跟着我吧,你且放心,在我身边必不会再有人迫害你们”。
听到乔然终于愿意留下自己,陆常山与陆常韵欣喜异常,也安下心来,相视一眼,对着乔然慎重说着“我兄妹二人在此发誓,今后必为公子鞍前马后,绝无背板,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乔然与赫连轩解决好陆家兄妹的问题,终于有时间来收拾这王坤。
抬眼一看,嗤笑不已,原来色胆包天的王坤也是会怂的。
王坤见着陆常韵出来原想要眼神威胁之,让她承认是自己愿意来王府的,没想到却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后来眼看着他们投靠了那看着颇有权力的大人,心中绝望了,想到自己怕是要栽了,面露苦色。
赫连轩对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声音冷硬“好个王坤!胆敢罔顾法纪,欺凌民女,简直可恶,现在本殿下令,将这王坤关进监狱,三十年内不许放出,至于这王老爷,教子无方,门风不严,须打个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语罢,看着堂中,无人敢异议,一挥袖子便带着乔然与众人走了,只留下面如死灰的王家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王老爷一声哀叹“孽子啊孽子,这是来讨债的啊”。
然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王家自此已是注定了将一落千丈。
事情终于有了了解,乔然将兄妹两人交给鸣夏,让两人跟着鸣夏学习处理一些基本事务与京都礼节,便又与赫连轩一起,开始如火如荼地建设柳州。
房屋的修缮、为了来年的收成,已经被淹的农田还需要很多治理、百姓们的安抚,凡此种种,乔然这些日子来是做了个透,虽说经验甚少,但在竹楼时却读过许多此方面的典籍,好歹不算是束手无策。
可是十天半个月下来,就是男子身体也吃不消了,更何况乔然身为女子。
这一日,正在田间帮助农人改善农田,忽然一阵晕眩,眼前发黑,就结结实实地倒在了田埂上。
听到官员来报的赫连轩连忙赶往了乔然厢房,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中也是一阵发酸。
虽说初时那风流倜傥的面容仍旧耀眼,可是脸色却已憔悴了许多,身子瘦削,与自己相比简直瘦弱到了极点,比之女子都还有些不足,心中有疼惜,更多的却是愤怒此人不顾身体。
“不知我朋友到底如何,还有没有大碍?”不着急责怪乔然,赫连轩进屋便立马向大夫询问乔然身体情况。
老大夫将之前写好的药方交给赫连轩,捋了捋胡子“太子殿下不必担忧,大人只是操劳过度,加之没有得到足够休息,才会突然晕厥,只需好好休息几天,再照草民药方所写调理身体,便无大碍”。
“远瞻兄,你就放心吧,我不过是这几日休息的少了,才会晕倒,你无须太过担忧,况且我又不是女子(总觉得哪里不对>o<),哪有那么娇弱”床上的乔然看见赫连轩神色担忧,也劝慰着。
谁知道赫连轩刚听过乔然所说,就皱着眉头瞪了乔然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累的都晕过去了,你也是的,怎能如此不注重身体,这柳州城还有这么多人在,你何苦这般事必躬亲,现在我就命令你今后三天必须卧床休息,否则这柳州城之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是啊乔大人,这些天来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可若是因此让您累坏了身子,可是我们所有柳州人的罪过啊,您还是听太子殿下的,这两日就好好休息吧”老大夫也劝说着乔然。
看着赫连轩急得连自己的字都忘说了,大夫也是一脸你不听我的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乔然终于妥协,同意这两日好好休息,等到身体好些了再重返农田。
好歹又将身体养得白白胖胖,膘肥体壮(呜呜,原谅词穷的蠢作者吧),才得到了赫连轩的出门许可证,继续加入重建柳州小分队。
☆、第十四章 回京
半个月后,柳州城内大半已恢复原样,百姓们也早已重新住进建好的房屋里,眼看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再需要自己定夺的,赫连轩便打算将小半的军队留在柳州善后,和乔然一起带着大部队先回京都复职。
百姓们知道乔然和赫连轩们要走了,具是不舍。
自柳州水灾以来,他们的生活简直如同身处地狱般没有未来,个个都在担忧下一个倒下的是谁。
是他们来后,生活才有恢复正常,如果没有他们,恐怕自己也不能这么容易就从水灾中活下来,还能有房住,有饭吃。
本想着让他们留在这里,自己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德,可不想,他们这么快就要走了。
知道自己无法挽留,各家百姓便在赫连轩与乔然出发那日,不约而同的在路上相送,场面颇为壮观,直让人眼眶发热。
那一日,柳州城中所有的百姓,都提前在城门处等着乔然一行人出现,以至于城内却是空空荡荡,鸡犬不闻,柳州城的官员送赫连轩与乔然出发时,还疑惑为何街上一个行人也无。
等着刚出现在城门口,就看见城外众多的百姓,有人甚至难掩悲伤呜咽出声,人群中伤感的情绪快速蔓延。
乔然见着此情此景,心中也不免伤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与他们一起奋斗到了今天,就是石头也生出革命友谊了,见着他们各各哀伤得紧,忙开始劝说众人。
“乡亲们,清早风凉,你们还是快回去吧,我与太子殿下需要进京述职,有要务在身,日后如有空闲,乔某人还会再来柳州看望各位,还望各位保重身体,不要受了凉”。
可这次,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大人,你们就是我们柳州所有人的再生父母啊,今日你们要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们唯有送大人们出发,才能了表心意,大人放心,老朽身子还算硬朗”人群中,一位年纪稍大,看起来颇有声望的老者出声说。
赫连轩见众人确实心意坚决,只好对乔然道“牧之,看样子他们是一定要送我们出发了,你是劝不了他们的,要想让他们少受寒,我们还是上车吧”。
之后又对着前方百姓说道“乡亲们,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时间紧迫,我们这就要出发了,且放心,城中还有留守着的士兵,你们若有困难,他们必会义不容辞,赫连轩在此就拜别各位了”。
语罢,带着乔然上了马车,不再看那一双双通红的眼睛。
马车不停转动,乔然一行人也越来越远,可百姓们始终跟在他们的身后,一直不愿离去。
直到车走了数十里后,人却才渐渐停下来,不再跟着他们,只默默的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直到再不见踪迹。
百姓们皆是满面泪水。
而此时车中的乔然,内心也并不好过。
自己此番前来帮助他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增加赫连轩的威望,虽然确实在尽自己所能帮助众人,可却也不是十足的真心。
况且期间还为了赫连轩今后的名望,又小小地算计过他们。
可他们却如此朴实,不计较之前受过的伤害,也不在乎今后到底会如何,只是单纯的念着他们的好,就可以给予他们一片真情。
赫连轩同样为眼前的景象震撼,心中一片激荡。
暗暗立誓,自己继位后,定要励精求治,绝不纵逸酣嬉,势必要还天下百姓一个国泰民安的御国,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如此看重自己的百姓们。
柳州城渐行渐远。
与来时的迫切不同,此时赫连轩与乔然一片悠闲。
想到那些贪赃枉法的各州官员们,回去时,赫连轩也不需再与他们虚与委蛇,径直穿过他们各自的管辖之处,不顾众府尹县丞的拍马挽留,哪怕停宿,也直接在野外了事。
一队人马就这样骑行了一个多月,终于返回了京都。
京都百姓们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纷纷注目。
之前听闻,太子殿下带着一位极俊逸的幕僚和五千大军,前往柳州治理灾情了,如今怕是功成归来了。
也都好奇的望着一大队人马,可是队伍过于庞大,也没能看到那饱受称赞的人物。
赫连轩让乔然先行回太子府,缓缓这几个月来的辛劳,好好休息一番,又安排了鸣夏回府告知众人这一消息,自己就马不停蹄的直接进宫面见皇上。
再次见到父皇,局势已全然更改。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已平息了柳州灾情,只等剩下的士兵将柳州诸事全部解决,此次柳州水灾便不需费心了”。
皇上听后果然龙颜大悦。
“好好好,我儿真是不同凡响,不愧是我御国的太子,你说要什么赏赐,朕一定都满足你”。
赫连轩想到乔然,之前说过要替他向父皇讨要官职,如今岂不是正是时机。
“儿臣身为御国太子,自当心系黎民百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此次柳州之行,其实多亏了我的一个门客,就是之前说的那位,要不是他,我估计不能如此迅速的就将此事处理好,
况且这人实在极具才情,才华横溢,若是不能入朝为官,恐是我御国的一大损失,因此我恳请父皇赐他一官半职”。
听得此处,皇上突然想起一人。
“皇儿说的,莫非是那个乔然?”。
“正是正是,儿臣走的时候曾向父皇介绍过他的,不想父皇还记得他”。
得知父皇对乔然还有印象,赫连轩也是一阵喜悦,知道此事一定不难了。
“哈哈,皇儿放心吧,就是你不说,父皇也定不会亏待你这位门客的,父皇记得当日你进宫之时所说的那几条计策,也是由你那门客想出的,这般才思敏捷的人,御国怎么会错过。
你且放心,待明日上朝,父皇定会给皇儿一个满意的结果”。
皇上抚着胡子,老神在在的说道。
毕竟这天下日后还是皇儿的,自己怎么可能不替他多铺些路。
虽说自己当年秉承着祖训,在太子未成年时没有养大其他的皇子,到如今所留得皆是公主和年纪尚幼的皇子,轩儿不会有皇位上的威胁。
可是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有那么多手握重权的大臣,这些年来,自己无心政事,朝堂被他们把持了不少。
纵然有自己少年时期的至交好友丞相韩忧,可替太子扫平道路,可毕竟韩忧已同自己一样年岁渐大,难以面面俱到。
而忠心耿耿的护国将军谢知行也远在边疆,震慑那蠢蠢欲动的突厥人,无法助皇儿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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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风雨前夕
只恨自己如今才醒悟过来,可是已经太晚了,这些年来的放纵,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只有加快为皇儿扶持出他自己的势力才可,否则他日登基,还要看那些老家伙的脸色不成。
乔然的事得到解决,赫连轩想起了那帮蛀虫,哼,还肖想着衣食无忧,御国国法怎能容你,这次定要好好整治整治这股不正之风。
“父皇,其实这次柳州之行,儿臣还搜查出一件可动摇国本的大事,此事事关重大,让人颇为愤慨,还请父皇知道后保重龙体,莫要太过激动”。
“皇儿但说无妨,朕继位五十余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不必担忧”虽然好奇是何事引得太子这般慎重,不过皇上还算是镇定。
于是,赫连轩便一字一句,将路上之事和盘托出。
“此次前往柳州的路上,儿臣想要一探是否有官员私自侵吞赈灾银两,便采纳了乔然的建议,略施小计将一路官员的账簿取了过来。
这一查,竟然发现数十位官员都有问题。
在那账簿里面,不仅有他们之前克扣灾银的记录,甚至还有他们从官这些年来收受的贿赂记载。
一个个,一桩桩地加起来,都赶超我御国国库了,简直令人发指。
基于当时情况危机,未免多生事端,儿臣并没有立即将他们就地正法,而是命他们交出了身家财产,充作赈灾之用,这才使得这次柳州治理有了足够的钱银,安然无恙地化解了危机。
就是这样,都还剩下一大部分,此次回京我已全数带回,只等充盈国库,至于那运送灾银的户部侍郎,我更是将其严惩,带回京都一起请父皇定夺,这是我抄写下来的他们各自的账簿,请父皇明鉴”。
说着,就将怀中的账簿掏出,起身放在了书案上。
赫连天听罢赫连轩所说后,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平静地心犹如掀起了通天巨浪,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天色明媚,明朗的天空时有飞鸟掠过,停驻在书房外枝繁叶茂,树荫浓郁的木棉树上,四周的青砖黛瓦映衬着宫中才有的娇贵花种,富贵逼人,远处宫女太监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看起来一派平静。
然而这皇宫最尊贵的地方,此刻的气愤却压抑的令人心惊,御国最尊贵的两人,此时都不言语,却已然注定了他日朝堂的风起云涌。
过了许久,赫连天喝下一杯茶,才镇定下来,慢慢平复情绪,喘着粗气,开始翻看赫连轩呈上来的账簿拓本,这些年来庸庸碌碌,都不记得上次像今日这般震怒是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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