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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过后,燕乾在她额上无比怜爱地亲了一下,我怕什么?我怕还未给你足够的爱,就先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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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意思
次日,即便天还未亮,但心里记着的那个时间一到,她还是醒了过来,只是一醒就得浑身酸疼,倒也不难受,就是那感觉微妙得难以描述。她歇了一会后,便轻轻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胳膊,准备下床去。却刚一动,他的胳膊就收紧,并朝她这动了动脑袋,含糊地问:“什么时候了?”
“可能快辰时了。”她说这话时,他的手已开始在她身上缓慢游走,轻易就探进她亵衣里随意揉弄。一夜好眠后,清晨时分迎来这等肌肤相亲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快慰,但叶楠夕却拉住他的手道:“我下去看看香。”
“香点完就完了,看它做什么。”他声音有些含糊,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并干脆将她抱过来,拉开她松垮的亵衣,两腿缠住她的下身,胯间那物开始苏醒。
叶楠夕心跳加快,却还是推着他的手道:“你身体还没好,别这么……”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不到不影响。”
叶楠夕微恼着道:“不是眼睛,你旧伤前几日才……刚发作不是,萧玄,你太——”
“旧伤发作是因为气血不通引起,眼下若求而不得,这股精气滞留在身体里才会又引出旧伤……”他胡扯般地在她耳边轻哄,修长的手指则如抚琴般在她身上四处拨弄。
“你,啊……”叶楠夕刚要张嘴,却不及出言就换成一声低呼,旋即帐内再现春光,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带出一室旖旎。
一个时辰后,叶楠夕才让末年去吩咐厨房的老妈子备热水进来。
帮他清理干净,又替他换了衣裳后,就已经快中午了。早饭竟一直没吃,叶楠夕有些恼自己。又有些恼他,便故意没出声,吩咐末年传午饭后,就在一旁开始点上新的香。
“累的话就上床歇一歇。”燕乾却走到她身边,因看不到她,于是说话时便朝她伸出手,手指轻触了触她的脸,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这动作,轻而缠绵,传递着淡淡的留恋。叶楠夕转头。看着他蒙在眼上的纱布,不禁就软下心,然后道:“你去歇着吧。我会在屋里陪着你的,一会还要和你一块用午饭呢。”
昨晚加上今早,他又那么尽情,不累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旧伤发作才刚刚收住。身体不比以前。欢愉过后,她心里就生出悔意,同时又恼他不知自制。
燕乾嘴角微微扬起,面上带出一抹富含深意的浅笑,随后他又伸出手,寻到她的手。叶楠夕要收回。他没有强硬抓住,而是只勾住她的小指和无名指,捏在手心。轻轻把玩。她的手指细而微凉,柔若无骨,捏在手里时,力气重一分生怕会弄伤了她,力气轻一分的话。又怕她会溜走。
于是叶楠夕便看到他修长有力的手不住地勾缠着她的手指,就好似他在床上锲而不舍地缠着她的身体一般。动作细微而无声息,却令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是为我担心,还是为你担心?”他忽然问了一句,声音沙哑。
这句话他说的隐晦,她却是听懂了,顿时又羞又恼,便恨恨地道:“为我担心!”
他低笑出声:“这么说,我还是让你极满意的,再难忘那样的*蚀骨是不是?”他说完,就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下,舌头卷过她的指尖,叶楠夕顿觉心跳漏了一拍。
中午的暖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他依旧是简衣素袍,于是在阳光下即添了几分耀目。加上他身材挺拔,肩宽腰窄,即便是坐着,也自有有一番气度,而眼下的他则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可就这么一位看起来一本正经,清华无双的男人,此时嘴里却说着*的话。偏他眼睛还被蒙着,嘴角边的笑也是似有若无,除了她,再无别人看得出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叶楠夕收回手的时候,正好末年将午膳送了进来,于是两人皆做好,若无其事。末年心里却极高兴,叶楠夕接过食盒后,他就退到燕乾身旁道:“燕将军让人传话过来,说一会后让许大夫过来再给三爷看看身体。”
“何必多此一举。”燕乾淡淡道。
“还是让大夫再看看好,你那天发作得那样厉害,得确认没事了才行。”叶楠夕说着就将盛好的饭放在他跟前,又补充一句,“别再似以前那般,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燕乾拿起那碗饭,顿了顿,就点头:“我知道。”随后吩咐末年,“许大夫过来后,就直接请到我这里。”
末年大为高兴,三奶奶没过来的时候,三爷从不似现在这般重视自己的伤,虽也一直配合治疗,亦不曾表示过悲观的情绪,但他总觉得在三爷之所以不悲观,是因为在三爷心里,对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才能做得到这样的平静。
事出后,他用近乎残酷的心,依着自己的情况,继续盘算以后的事情。
末年应声出去后,叶楠夕给燕乾夹了一块肉,忍住心里的疑问,只让他多吃些。燕乾便“看”着她道:“是不是有事想问我,怎么不说?”
“先吃饭。”叶楠夕说着又给他夹了一块豆腐,“吃完饭再说。”
燕乾笑了笑,便不再多言,专心用餐。
叶楠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终究是难过,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有这么多顾忌。亦常在用餐的时候与他谈论事情,而今,就怕说多了令他分心而吃不好。其实除了用餐外,生活上还有很多事都也是极为不便的,只是他却从未表现出丝毫的焦躁。
但夜里,昨儿她夜里过来时,瞧着他就干坐在炕上,那一刻孤寂落寞的身影,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手不离书,可如今,什么都看不见了……定要让他的眼睛复明才行。
约半个时辰后,两人皆漱了口,叶楠夕才开口问:“凤十三娘的事,你确认过了吗?她手里真的有解药?”
燕乾知道她要问的就是这事,便淡淡道:“还未再次确认,不过十有*是真的。”
叶楠夕松了口气,片刻后,才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燕乾伸出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安抚:“别担心,我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我……”
叶楠夕却道:“其实我是担心你不会答应她的要求。”
燕乾微怔,住了接下来话,叶楠夕轻轻一叹,另一手抬起盖在他的手背上:“如今,没有什么能让你复明更重要了,我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但眼下,你别急着回绝她的要求。”
燕乾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你不介意?”
“我介意,可是比起介意这事,我更在意你的眼睛。”叶楠夕说到这,停了一会,又道,“而且长安还盼着你能教她骑马骑骆驼。”
燕乾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刚刚过来的时候,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即便是有解药,也不过只有五六成的几率可以复明。”
“希望过半,比没有希望好太多了。”
燕乾默然,随后轻叹道:“楠夕,我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叶楠夕忙开口:“我——”
燕乾也同时开口道:“你听我说,凤……”
只是他话才开始,末年就进来到:“三爷,许大夫过来了。”
叶楠夕忙站起身,燕乾只得颔首道:“快请进来。”
一刻钟后,许大夫收了手,就打量了旁边的叶楠夕一眼,随后看着燕乾微皱着眉头道:“三爷的旧伤才复原,正是需好好静养巩固的时候,这两个月还请三爷尽量节制些,别亏损了身体。”
一旁的叶楠夕顿时涨红了脸,她知道这话许大夫虽是对着燕乾说,但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于是不由偷偷瞪了他一眼,偏他又看不见,她只得咬了咬牙,满是局促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燕乾却不见尴尬,淡淡一笑:“我到是觉得身上比以往舒畅了许多。”
许大夫收回自己的医箱后,便道:“那是三爷心头久积的郁气得以解开,精神也随之一畅,故而才感到神清气爽,这是好事,但若是接下来的身体跟不上,那这好事就将变坏事了。”
燕乾微微皱眉:“这么说这两月需一直禁着?”
叶楠夕轻轻咳了一声,面上隐约露出几分恼怒,燕乾淡淡一笑,许大夫则是尴尬地一笑,含蓄地道:“强忍亦是不妥,一月一或二次足矣。”
燕乾放下心,谢过许大夫后,就吩咐末年送出去。
“你都胡说些什么。”许大夫出去后,叶楠夕才嗔怒地道了一句。
燕乾将她拉过啦,笑道:“在军中久了,平日里说话都是荤素不忌,许大夫早就见怪不怪,更何况刚刚也没在你跟前说什么不妥的话。”
叶楠夕却懒得跟他纠缠这个事,在他对面坐下后,就道:“继续说刚刚的事吧,你心里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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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疯子
“娘,咱们什么时候去看先生?”随姚大奶奶进了品香阁后,趁着姚大奶奶跟店里的掌柜打招呼的时候,长安扯着叶楠夕的袖子悄悄问了一句。
叶楠夕垂下脸,低声道:“陪大伯母买完香具咱们就过去。”
长安点头,然后想了想,又问:“那咱们要给先生买点东西过去吗?”
叶楠夕笑:“长安想给先生买什么?”
长安有些不好意思:“长安不知道,可是先生不是生病了吗,以前长安生病了,舅舅和姚爷爷都给长安买蜜果子的,婶婶她们来看长安也都给长安带好吃的。”
这孩子,还没怎么教过她这些人情往来之事,自己就已经有注意到了。大部分孩子如她这般大的时候,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偏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凭着别人的行为来衡量自己。
不等叶楠夕回答,长安又有些苦恼地道:“可是先生是大人了,会像长安一样喜欢吃蜜果子吗?”
叶楠夕笑着拨了拨她的刘海:“先生也会喜欢吃蜜果子的,而且只要是长安给带过去,先生一定会很高兴。”
“真的!”长安眼睛发亮,却跟着又问,“为什么只要是长安带过去先生就一定会高兴?”
叶楠夕牵着她的手道:“因为先生说他很喜欢长安,先生觉得长安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懂事最漂亮的孩子。”
长安的眼睛忍不住弯了起来,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两眼亮晶晶地瞅着叶楠夕道:“那就给先生带长安最喜欢的蜜果子好不好。这样先生吃药也不苦了。”
叶楠夕点头:“好,就听长安的。”
这会儿姚大奶奶转过头看着她们道:“哎呦,你们娘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大伯母,一会我要和娘去买蜜果子。”长安的声音稚嫩又清亮。店里年轻的掌柜不禁多看了两眼,随后又打量了两眼叶楠夕。
姚大奶奶笑眯眯地道:“长安也喜欢吃蜜果子,大伯母知道有一家蜜果子做得最好!”
长安马上问:“是哪家?”
“就是对街那家。”姚大奶奶说着就指了指对面,然后对叶楠夕道。“我要的那套香具我那侄儿还没送过来,不如就先去买些蜜果子,我也得给我那两丫头带一点回去。”
叶楠夕点头,就牵着长安往外走,却不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女人从刚停在门口的马车上下来,并且那女人也正往她们这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对上,谁都料不到竟会在这看到对方,皆是一愣。
然比起叶楠夕的意外。凤十三娘却是震惊了。
“难怪刚刚在车里就瞧着眼熟。原来是王姐姐。”田氏也下了车后。就认出从店里出来的姚大奶奶,当即一脸笑地上来打招呼。
姚大奶奶娘家姓王,她未出嫁前。跟田氏的胞姐是手帕交,因而田氏认得她。
“你是?”姚大奶奶一时却认不出田氏来。毕竟有七八年没见了,田氏如今的穿衣打扮皆很入时,早不是当年那黄毛丫头的模样。
田氏拿着手绢抿嘴一笑:“姚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田三娘。”
“田三娘!”姚大奶奶再又打量两眼,才终于记起,忙道,“当真是女大十八变,都快认不出来了,听说你如今是凤家的新奶奶了。”
田氏扬着嘴角点头,一旁的凤十三娘这会儿才不阴不阳地道:“弟妹碰到熟人了?”
“瞧我,忘了给姐姐介绍了。”田氏忙又笑了一下,就对给姚大奶奶和凤十三娘相互介绍了一遍。凤十三娘对姚大奶奶没什么兴趣,倒是姚大奶奶听说眼前这女子就是凤十三娘后,她当即上下打量了两眼,心里马上蠢蠢欲动起来。
姚大奶奶平日里最爱论西家长东家短的,对那些权势之家的后宅之事就更爱去打听了,而关于凤十三娘,她之前只听说其人其事,不曾见过,如今忽然亲眼看到,心里可不多了几分激动。只是到底是初次见面,她就算再有心,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打听人家的私事。
“不知这位姑奶奶是……”田氏介绍完后,就善意地看向叶楠夕。
姚大奶奶马上道:“哦,这是我们家的七故奶奶晚娘,今儿陪我出来买香具的。”
凤十三娘马上一声嗤笑:“俞川叶家的二姑娘,什么时候成了姚家的七姑奶奶了,晚娘,姓儿改了名儿也改了,这忘祖忘宗忘得倒是彻底。”
田氏一愣,姚大奶奶也是一愣,凤十三娘又接着问:“我倒想请教请教,这位姑奶奶被萧家休了后,又嫁给哪户人家了,这孩子是跟谁姓呢?”凤十三娘说着就看向长安,眼神阴冷,只需细看两眼,便能瞧得出这孩子的眉眼带着那男人的影子,余的五官又跟叶楠夕有七八分相似,不用问,都能猜得出是谁的孩子。
果真生了个小孽种!
之前她一直怀疑这个女人没死,但是整整五年,那个萧玄数次经历生死,却都不见叶楠夕出现,她才慢慢相信叶楠夕真的死了。却不想,就在她暗幸得意之后,带着满腔怒火归来之时,竟又看到了这个眼中钉!
“晚娘,这是?”姚大奶奶有些发懵,一头雾水地看向叶楠夕。
叶楠夕淡淡道:“这位姑娘面色潮红,眼神发虚,神色不宁,估计平日里动不动就发火动怒,还是赶紧去看看大夫,身体有恙不是小事,别耽搁了才好。”
田氏有些呆住,姚大奶奶则更加闹不懂她们俩到底都在说些什么。
凤十三娘怒目尖声:“你说什么!”
叶楠夕却看向田氏,略有些同情的一笑,然后才对姚大奶奶道:“大嫂走吧。”
凤十三娘本是要拦住她的,但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便打住了,只是满脸阴沉地死死盯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
姚大奶奶愣愣地跟上叶楠夕两步后,才道:“晚娘,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叶楠夕低声道:“我哪里知道,嫂子,你别回头看她,她如今定是病得不轻,可千万别让这样的疯子惦记上,不然有得你好受的。”
姚大奶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病了?晚娘你会看病?”
“以前见过如她这般症状的病人,最后都疯了,认错人胡言乱语就是将要发疯的症状,若是这会儿不好好医治,怕是……”叶楠夕说着就给姚大奶奶递了个富含深意的眼神。
姚大奶奶莫名地就打了个寒战,却同时心里又隐隐有些兴奋,而此时她们已经走到街道对面了。这会儿说话那边定是不会听得到,于是便放心地低声道:“那这叫什么病?”
叶楠夕解释道:“就是个疯病,比癔症还严重,我听以前一个专治这种病人的大夫说,之所以会患上这种病,多半都是些心高气傲的人突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脑子突然就变的不灵光了,然后开始胡思乱想,见着谁都当成是自己的敌人,无一不是将整个家闹得鸡犬不宁的。”
姚大奶奶想了想,遂恍然大悟:“这就对了,似那等人家出身的姑娘,可不各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你还不知道吧,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那凤家大张旗鼓地给这十三姑娘说一门亲,你知道说的是谁吗?我告诉你,说的就是那燕西将军府的三公子,而且当时那位燕三公子受了重伤,眼睛坏了,还说不准哪天就不行了呢。所以整个凤家上下都以为这事准成,谁知那燕三公子竟拒绝了,哎呀,这下可闹大了。凤家觉得丢人啊,那凤十三姑娘就更不用说了!啧啧,难怪我听说这两年这凤十三姑娘不在凤家呢,估计就是避人耳目养病去了。”
叶楠夕附和着点头:“难怪了。”
只是姚大奶奶说到这,又道:“不过既然如今凤家都将她接回来了,应该是病好了才对,而且前几天不是才传出,要跟那位燕三公子成亲了吗?”
“外人传的话,是真是假咱能说个准?”叶楠夕一边让人包上她挑好的蜜果子,一边跟姚大奶奶低语,“若这话真是她传出来的,那大嫂只管等着瞧,这事最后是不是真的,若不是真的,那可不就是她的脑子有些……嗯,当年被刺激后,病还未治好就回来了。触景生情,难免会再想起以前的事,很可能就会因此胡思乱想后胡言乱语。您说正常姑娘,谁会将这事儿挂在嘴边上,不说害不害臊,就是为名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