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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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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赶紧拉开那柜子一看,果真有,只是不多,她赶紧抓了一把红薯干,拿了一片放在嘴里,又冷又硬,连那段时间吃得都生厌的青菜豆腐都不如,不过饿极了她,还是强行咽了下去,又剥些花生吃了,这样待到下午,无论如何也待不住了,孟夏就用那件灰外衣包些红薯干、干发糕、落花生,做成个包袱背在身上,就出了捕房。

城里的激战虽然停了,但激战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的,因为时不时可以遇上几具拼得血肉模糊的大鹄士兵尸体。

孟夏避开那些尸体,气喘吁吁终于到了桂巷那个曾经令她厌烦不已的家里,她本想先躲在远处看看动静,没想到门大开着,一眼望进去,院子一片狼籍,孟夏下了一大跳,难不成家里被抢了?

孟夏没敢轻易往里进,躲在那里观望好一会,都没见人进出,院子也一直无人。

带着十分疑惑,孟夏小心地走进了院子,院里的花盆倒的倒、碎的碎,就是没人,再到终日少不了吵闹的堂屋,堂屋里一片狼籍,家具碎了一地,贺中珏最喜欢躺着与桃樱、凤琴调笑的那张椅子,最不象样子,但就不见一个人,看样子又不象遭了兵,也不象被人抢了,不知道那些成天吵得人心烦意乱的女人们是不是全都逃命去了。

只是让孟夏不太明白的是逃命就逃命,为什么逃命前要把这花盆和家具都砸了。

孟夏赶紧关上院门,来到后院,后院更乱,她住的那那间耳房更惨,被砸得面目全非,没一件完整的东西。

孟夏犹豫一下,伸手往床头一摸,只是自己当成命根子的小包裹怎么也翻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桃樱或被凤琴趁乱拿走了,想想里面的东西,银子居然不是她最可惜的,最可惜的却是贺中珏送给她的银镯子,那真是对漂亮的镯子,虽然如果贺中珏所讲,那只是一对假镯子,孟夏不由得就想起与贺中珏进城使气的那一幕,想想自己当初怎么会相信贺中珏吹笛子挣钱买银镯子的鬼话,不由得就笑了。

第一百二十章 城被封了2

孟夏笑完,叹惜着那个与自己相依了好久的小包裹,蹲下来,伸手往那藏金子的地方一摸,安在床头箱子完全无损,她赶紧拿钥匙打开,剩下的七十两黄金和房契都在盒子里,孟夏经历了京州之乱,知道长州恐怕也得乱上一阵子,自己如果把这么多黄金都带在身上,反而不方便,不如将这七十两黄金照旧放在这里,静观其变。

孟夏来到后院,那两个用来逃跑的筐不见了,她四下寻到一张有三条腿的椅子,便往院墙上一靠,爬在上面往外一看,混乱的人们已经开始归家了。

看这样子,长州城的乱比京州城要整治得快得多,孟夏不知道长州城现在落到谁手里,便跳下椅子,这一折腾,天就黑了,孟夏从那灰布衣服里掏出一把红署干嚼了起来,反正自己有粮食,就在这里躲两日再做打算。

孟夏住那间耳房被砸了,但做为起居间的耳房没被砸,孟夏费劲翻出自己与贺中珏的被褥,搬到起居间的耳房,铺在贺中珏一来就喜欢躺的那张榻上。

又强迫自己嚼了几根红薯干,又惊又怕又累的孟夏是有逃难经验的,知道乱了、饿了,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寻了个粗点的木棍放在床边,随后就把自己扔床上去了,心里想贺中珏和这屋里的一干人会去哪里,虽然从心里烦那一干人等,但这夜色越来越深,半夜竟又下起了雨,想着自己一路上遇上的尸体,若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孟夏不由得又从心里害怕,好在被子够厚,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直睡到下半夜才睡着了。

当然这一觉睡得绝对不算蹋实,除了孟夏害怕,还有街上一直有时断时续的脚步和吵闹声,好象是逃跑,好象是抓人。。。

天亮,孟夏就醒了,爬上那三根腿的椅子,看大街上空无一人,失望中又回屋子倒在床上,因为天亮了,心里踏实些,反睡着了,这一睡醒就到下午了,精神恢复个七七八八,觉得肚饿,又嚼上红薯干,听到院墙外传来说话声,孟夏把红薯干一扔,爬上那三根腿的椅,探头一看,居然有捕快在贴告示。

孟夏大喜,不过她接触的都是捕快,都是高层,如徐书同、石头、栓子,这些贴告示的捕快,居然一个不认识。

孟夏赶紧从椅上跳下来,走出院子,想找那捕快打听打听徐书同的下落,看看自己身上那身捕快衣服,孟夏怕惹麻烦,赶紧换成男妆走出来,那捕快们却贴完告示都走了,留下一堆看告示的人。

孟夏也踮着脚尖,看清竟是张安民告示,那告示是告诉人们,长州城还在福诺将军的掌控下,城里的人要如以往一样遵纪守法,如果人不服管制,做那烧杀抢掳奸淫的事,要受何样何样的处罚。

贴安民告示,那就意味着大家伙又可以安居乐业过以前的日子了,这长州城在谁手里,老百姓们只是拿来做饭后的茶资,在一场激战又死了那么多人之后,可以过安居乐业的日子,才是老百姓更为关心的事。

孟夏不知道花灯、鲁婆子去了哪儿,还有凤琴、桃樱、绿蕉、红葡是不是都逃了,不过这凤琴、桃樱几人不回来,她发自内心欢喜,见天又要黑了,赶紧把门一关回到房里。

孟夏坐在院子里,昨夜一场雨,那院子更目不忍睹了,孟夏便想等再平安一些,就找人来好好收拾,再置新的家居,自己有九十两黄金,可以置更多好家具,可是孟夏怎么也提不起劲。

一直坐到天黑,孟夏又饿了,从灰衣服里掏出红薯干,已经吃几日这个东西的她,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想都贴安民告示了,自己可以生火烧点热水吃,便去了灶房。

到了灶房门口,孟夏发现自己居然是第一次到这灶房来,可见有贺中珏的日子,自己过得实在是太滋润了。

灶房的地上有两个篮子,篮子里装着菜,从那菜的成色上看,应该是自己逃的那日,鲁婆子买的,然后这里的人就都离开了,没有人来打理,再看灶台上,那油盐酱醋都齐整,再看米缸,居然还有半缸米。

孟夏大喜过望,这对她来讲无异于天籁,赶紧把饭煮上,走到篮子边,那篮子发着恶臭,打开一看里面的鸡、鸭、鱼、肉都臭了,孟夏忙把青菜挑出来,掐出能吃的,洗个干净,煮了就着饭吃了几日来的饱饭。

第二日起来,若大的屋子还是没有人来,孟夏走到门口,小心打开一条缝,已经有人开始清理街道了,按这样看,那秩序真的开始恢复了,真没想到长州城的战役比京州城打来快得多,不过三四日就结束战斗了。

既然街上恢复了正常,这房子自己是有房契的,那就是自己的房子,就是自己的财产,以后再也不让什么凤琴、桃樱之流来住了。想到这里,孟夏赶紧返身回屋,从柜中翻出一把大铜锁,她还想知道这场战乱后,家人的状况,于是用大铜锁把门一锁就先往大茂的新房去。

结果到了大茂的新居,院门上贴着封条,门口还站着两个大鹄士兵,孟夏弄不清到底是哪方士兵,自然不敢贸然上去,在远处观望一阵,确不见屋里有人出入,只得赶到“东瑞药铺”。

好在“东瑞药铺”照常在经营,孟夏松了一大口气,一走进去,见着铺子的小学徒就:“小全在吗?”

没想那小学徒回道:“孟小全四日前告了一日假,不知什么缘故,到现在也没来。”

听了这话,孟夏有些纳闷,长州城里,小全只有自己和大茂那里可去,大茂那里被封了,他还能去哪里,难不成他一个独自回孟家寨了?想想孟家寨的房子、田地都托给王二愣的娘,孟小全不太可能回孟家寨。

自己想了六载的亲人,然后又费尽千辛万苦寻着的亲人,一夜之间又全都失去了联系,孟夏茫然地走在街上,竟有些不知道何去何从。

从“东瑞药铺”出来,看见又有捕快在张贴告示,孟夏挤过去一看,竟是在张贴通缉令,好多张,孟夏紧张,很怕是通缉贺中珏什么的。

不过孟夏很快看到其中一张通缉令上有孟大茂的头像,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脸贴了上去,缉捕令上的名字果然是孟大茂,罪名竟是通匪。

吃惊之余的孟夏完全不相信,就孟大茂那点胆子,怎么可以会通匪,而且曾经孟大茂提及叛匪就讳如莫深,只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知其下落赏银五两,缉其归案者赏银五十两。

孟夏才知道自己躲了这几日,长州城真的是变天了,连孟大茂都通匪了。

想来孟大茂新居被封,应该是孟大茂通匪的缘故,也不知道小全、芦花、余氏去哪里了,会不会被孟大茂通匪之事牵连了?

想到这里,孟夏一刻也不停留,赶紧往捕房去:有捕快在张贴告示和通缉令,那徐书同肯定已经回捕房,自己找到徐书同就可以问个清楚明白了。

带着乱糟糟的心情,孟夏来到捕房,果然捕房里有人了,孟夏激动地叫了一声:“三哥!”

那人转过头来,孟夏一看也不是徐书同,而是以前徐书同的一个手下,两人打过的照面不多,孟夏没敢再往里面迈步,难不成一场恶斗后,徐书同站错了方向,被。。。,不过人都到这里了,还是硬着头皮又问:“我…我徐三哥呢?”

那人见过孟夏,倒也热情地道:“你说徐总捕头呀,高升了,福诺将军赏识他,向刘府台讨要去了,封他做了三军的先锋,两个多月前就出发讨逆去了,人怕都到京州了。”

孟夏听了这话,才知道郑福诺那只所向无不披糜的先头部队,竟是徐书同领军的,没想到徐书同居然弃捕头从军了,那。。。那自己找谁去问大茂的事,孟夏急得都快晕倒了。

孟夏好一会才站稳了脚问:“请问大哥,城里这两日是因何而战?”

“这可是军事机密,我等哪里知道?”

“我看你们在张贴缉捕令。”

“上面吩咐下来的,我们只管做。”

孟夏没有打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只得怏怏回到家,鲁婆子买的是一大家子的食材,所以菜还有,只是篮子里的臭味越来越重,本有点饿的孟夏见了一点食欲也没有,转身回到自己铺的床上躺下。

一心要离开贺中珏的孟夏,在这会忽就觉得特别委曲,不知道再去哪雪家人的孟夏,裹着被子竟又睡过去了。

孟夏是被饿醒的,一看天色,那天又察察黑了,就说自己这一睡竟睡了一下午,孟夏饿得心慌,翻个身盘算着街上有店铺又开始做生意了,自己干脆去吃点东西,再打听打听,却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孟夏吓了一大跳,赶紧跳下床,把备在床边的木棍抓在手里。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余氏和芦花1

走到门边,孟夏就听到有人问话的声音:“不会弄错吧?”

“应该不会,小姑告诉我的就这地方。 ”

“那怎么这会子都没人应门?”

“会不会是出门了?”

孟夏一下听出是余氏和芦花的声音,赶紧把门打开,果然见蓬头垢面的余氏与芦花,孟夏叫了一声:“娘,嫂嫂,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看真是孟夏,都大喜,刚要讲话,孟夏忙道:“进屋再说,快,进屋再说。”

孟夏把两人让进门,关上门忙问:“娘,到底出了什么事?阿兄出了什么事?”

两人一齐摇头,然后又齐齐落下泪来,孟夏急了问:“你们摇头是怎么回事?”

芦花才抽抽噎噎道:“那日你走后,没几日,我和娘很想来看你。”

孟夏嗯了一声,好在芦花和余氏那阵子没来,否则自己这里跟团乱麻一样,只听芦花接着道:“可是大茂不同意,还说什么来了,就休了我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我和娘也不敢到你这儿来。”

孟夏当时心里是怕余氏和芦花来的,但大茂这样的话,她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就算她撕了那张纸条,大茂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就罢了,凭什么不让芦花和余氏来看自己,芦花又道:“所以就一直没来。”

孟夏听了拍拍芦花道:“好了,嫂嫂,我知道了,这些都过去了,我们且不要再去管它了,只是前日我去找你们,看见院门被封了,那是为何,你快讲!”

“不能来看你,那舅和舅母却经常家来,还邀我们去他们家里,一来二往,就熟了,那舅母就象换了个人似的,与乡下完全不相同,对娘和我们都特别亲待,每次来夸得最多的就大茂,从那以后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用的,真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一样。”

孟夏也纳闷,这还真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这和阿兄出事有什么关系?”

芦花继续道:“前几日,小叔好不容易靠了假,回家一趟,偏舅母来了,邀我们去她家里,小叔原本是不肯去的,谁知舅母说表兄死里逃生,回来了,要给表兄接风压惊。”

孟夏遇上余顺儿是一月底,而那时候看余顺儿与余满江夫妻是一起住在永昌街,看情形也不是住了一日两日,却在四月才摆什么接风宴,这举动实在奇怪,芦花接着道:“婆婆认为是桩大事,小叔才同意去的,因为大茂那阵子特别忙,婆婆就只带着小叔和我去了,舅一家都极热情,无论如何要邀婆婆住了两日,于是婆婆就应了,不过到底记挂大茂的起居,住了两日,要回家,结果舅和舅母说什么也不准走,一定让多住几日。小全认为事情有些不对劲,在舅和舅母面前没讲什么,回到住处,街上突然出了状况,小叔不顾婆婆阻挠,把舅家看后门的人打晕了,带着我和婆婆回了家,只是回到家,就发现院门被封了,小叔一急上前与他们理论,没想到守门的二话不说就给抓了,婆婆和我吓坏了,赶紧转回舅家想法子,只是没想到到了舅家,舅家也被封了,看到小叔去理论反被抓,婆婆和我就不敢贸然再去理论,然后城里更乱了,婆婆和我只能在外面躲了两日,我想起你的住处,就和婆婆寻来了,否则我和婆婆…”说完芦花就哭了起来,孟夏从芦花零零落落的哭诉中听了个大概,她一时也整理不出来这祸怎么就从天而降,大茂和小全都出事了,她也急,也想哭,不过知道哭也没用处,忙说,“娘,嫂嫂,先别哭了,你们先歇歇,然后再想法子吧。”

余氏与芦花都点点头止了泪,芦花便道:“你赶紧让你男人帮打听打听大茂和小全的下落,到底发生什么天大的事,要封了门呀。”说完才发现院子和堂屋都十分凌乱,孟夏一直没有心思去收拾,所以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芦花看见的自然还是那个样子,余氏倒先发问了,“这…这又是怎么了?女婿呢?”

芦花也疑惑地问:“难不成遭了匪?”

孟夏拉住余氏和芦花的手道:“以后…以后得靠我们自己。”

“女婿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余氏感觉最后的依靠可能也没有了,万分地憋屈,“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乡下的好。”

“娘,你们赶紧收拾着歇下来,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煮点吃的。”

芦花本是个闲不住的人,虽担心大茂的下落,一看孟夏要去煮饭,便说:“还是我来吧。”

这些事本就不是孟夏善长的,便领着芦花往灶房去,芦花一边走一边道:“你们这房子真大,一会我给拾掇拾掇,就这样子,你男人回来见了不恼你才怪。”

孟夏苦笑一下,贺中珏人都不见得再回来,还能再恼她?

芦花一见有米有菜,柴也充足,油盐酱醋一样不少,把篮子翻开,将里面臭的东西扔了,发现菜下面还有许多鸡蛋,更是惊喜,她动作麻利,几下就把饭煮,炒了几个素菜和一大盘鸡蛋,把那堂屋的桌子一收拾,再把饭菜端了上来,那乱了好几日的家就象模象样了。

孟夏顿时来了食欲,一屁股坐下把筷子拿起来道:“娘,嫂子,快吃。”

本来余氏与芦花两日没正经地吃饭了,但孟夏却象比她俩还饿,一边吃一边还道:“好吃,嫂嫂,你做的菜真是好吃,饭都比我蒸的香。”

芦花喜欢人夸她能干,见孟夏吃得猛,不由得怪道:“守着这么多吃的,还饿成这样了。”

孟夏不好意思地一笑道:“那不是嫂嫂的手艺好。”

娘仨人说了会话,当然最主要都是围着如何去寻大茂与小全为主,只是余氏与芦花常年生活在乡下,也拿不出个主意,孟夏在捕房待过认识些人,大茂是被通缉,也捕房的人忌会,不肯讲,但查小全的下落应该有几成把握,安慰了余氏,芦花收拾了床铺,便住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孟夏吃过早饭,就去了捕房,这一次她运气不错,居然是石头在捕房,孟夏大喜忙上前叫了一声:“石头哥。”

“哦,是夏文书!”

这称呼让孟夏有点脸红,然后那石头有些为难地道:“夏文书你看这里也没有多少事…”

孟夏一听忙摆手道:“石头哥,我不是来做文书的。”

石头松了口气道:“那你是来找徐三哥的?”

“我前儿知道三哥做先锋去了。”

“三哥走的时候有留过话,你若有什么难事,只管来找我。”

这话真让孟夏感动,贺中珏和徐书同一比,真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连句话都没让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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