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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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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夜晚,也是这么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他斜躺在榻上,望着天上高悬的明月,也不说话,就那么紧抿着唇定定地看着遥远的星子。

阿砚兴高采烈地伺候在他身旁,唇角都无法抑制地露出笑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哑声开口。

“你今天很高兴?”

“有,有一点点啦……”

“为什么?”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也,也没什么……”这要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因为你要死了,所以我高兴得都睡不着觉吗?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好在,他也没问。

当时的她越发小心谨慎,就那么低头盯着他看。

此时角落草丛里响起了蛐蛐的叫声,夏日的凉风吹过来,院子里静谧按安详,而就在那竹榻上,皎洁的月光如同一块银色的纱铺在他那张拥有绝世姿容的脸上,他合上双眸,那睫毛是修长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他安静地睡着的样子,竟觉得那脸庞上有几分清冷的寂寞。

她心里一抽,再次想起了那个不过十岁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还那么小,性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

这些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变成今日的模样?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微微抿起的薄唇忽然动了下,低哑的声音淡声道:“严神医,其实你有时候会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哦?”阿砚顿时心跳加速。

“不过你不是她。”他这么说。

“她,她现在人呢?”阿砚攥紧了衣角,尽量克制住狂跳的心,故作平静地这么问。

“不知道。”当他说出这三个字时,声音是平静的,毫不在乎的。

阿砚深吸了口气,默默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此时又一阵夏风吹过这小小庭院,不知道哪来的院子里传来了孩童嬉戏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好闻的栀子花香气。

躺在榻上的男人忽然似有若无地呢喃道:“别人根本不想见我,我为什么还要去找她……”

声音中是浓浓的落寞和无奈,就好像……就好像他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儿,已经被无情的主人抛弃了一样。

阿砚在那一刻,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裂开的声音。

他要死了。

永远也见不到他想找的人了。

一种湿润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她伸手去摸,竟然是泪。

她到底是心软,对着一头凶残的鳄鱼流眼泪吗?

她痛苦地半蹲下来,脸色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

除了她和父母,没有人知道,她生来患有心疾,根本不应该太过激动,大喜大悲,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她颤抖着唇,在泪眼朦胧中去看那个躺在竹榻上的男人。

长夜如水,明月清濛,风过无痕,唯有廊檐上挂着的帘灯在轻轻地摇曳,在他那张尊贵冷漠的脸庞上投下寂寞的阴影。

他是累了,睡着了,也许明天就不会再醒来。

她在那痛苦的窒息中,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去触碰他那仿佛蒙了细纱的寂寞面孔,却终究是不能。

这一辈子,她又死了,还是因他而死。

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不能全怪他。

阿砚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犹如倾倒的玉山般倒在了地上。

在她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中,她清楚地听到了睡在竹榻上的那个男人的呢喃声。

“阿砚……”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他的美男计

第六世的阿砚明白,自己的死仿佛真不能赖到萧铎头上,若不是自己心疾,根本不会死的。

可是到了第七世,当她重新托生为一个哇哇哭叫的小婴儿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时候,她实在是无奈。

真是有些烦了,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人惊喜地围过来,每一次都是抱着她夸赞自己和“爹娘”长得好像,还要夸赞她的小眼睛是如何精神。

这些人就不能换一个说话方式吗,非得如此千篇一律?

小婴儿也是会烦的好不好!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所以她还是应该怪萧铎。

萧铎是个心机深沉的大坏蛋,他花样繁多,为了让自己死,真是各种办法都想出来了,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瞧吧,连美男计都使出来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砚就这么失落了整整一个月,连笑都不笑一下,一直到出满月的那天,她终于想通了。

第六世的死其实是可以理解的,这件事至少给了她一个深刻的教训,防火防贼防萧铎,以后凡是长得好看点的雄性,哪怕是蚊子,也得远离,说不得就是萧铎变的。

想明白的她绽唇一笑,这一笑间,甜美纯净,不知道惊艳了周围多少老爷太太。

大家惊呼:“瞧这孩子,谁说她不会笑来着,看看这笑得,真是好模样!”

从此,刚刚满月的阿砚美名远扬!

**************

萧铎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看着眼中含泪的阿砚在那里呆呆地坐着,眸中一片追忆的茫然,他这么看了半响后,终于微微蹙眉,轻启薄唇,哑声问道:“你真得不需要大夫吗?”

阿砚猛然间从回忆中醒过来,用那双尚且沉迷在“我是满月小婴儿”的懵懂无知大眼睛,怔怔地望着萧铎。

很快,她醒悟过来。

“谢谢九爷,可是我真得害怕大夫!”说着这话,她心里却再次想起那种心疾发作而死的苦。

这一次,她一定要毒死他,而且坚决不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如果说她活了八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那一定是,没能亲眼看着那个可恶的男人死在自己面前——她甚至不知道,他后来到底死没死?

以前她是笃定他死了的,被自己害死的,虽然比自己晚死一天,可到底是死了。但是如今呢,她有点不确定了。

为什么区区一块她特别调配烹制的香酥蜜汁芝麻鸡就能把自己折腾得上吐下泻腹痛如绞,可是他明明吃了那么多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他是人吗,真得是人吗?!

萧铎显然也发现她的异样了,他微微弯下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就那么纡尊降贵地凝视着她那张表情丰富变幻万端的小脸。

“你在想什么?”他低哑的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柔和。

“我在想那个穷我十年精力磨练而成的厨艺费了两个时辰精心烹制出的香酥蜜汁芝麻鸡。”

“那个味道不错。”萧铎实在是很给阿砚面子的。

“你也觉得很好吃啊?”阿砚小心试探。

“我很喜欢,明天再做吧。”萧铎的喉结非常可疑地动了动,仿佛在咽口水。

“厨房里还有剩下一点吧?”阿砚眼珠转啊转地继续试探。

“没有。”萧铎非常肯定这件事。

“嗯?我记得还有一盘……”阿砚记的很清楚啊。

“那一盘……也被我吃了。”萧铎的声音低而平缓,语气是依然淡定的。

“都吃了啊……”阿砚仰脸看他,没想到这个人嘴巴这么馋,跟个小孩似的馋。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这个人的下巴,他生得好看,下巴也是如此的富有魅力,天底下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看的下巴呢?这么好看的下巴怎么可以长在一个仇人身上呢?

阿砚正看得入神,陡然间想起第六世的教训,连忙移开了眼睛,低下了头。

呸,这分明是丑,丑死了!

“九爷既然喜欢吃,那我明日再给九爷做吧!”当然要做,天天做天天吃,就算你铁打钢铸的身子,我就不信吃不死你。

萧铎眉眼间泛起一丝笑意,好笑地望着床上这个羞答答的阿砚。

“等你病好了吧。”

他还挺体贴的啊,阿砚心里竟然泛起一丝丝的感动。

“你现在这么臭,还病着,做出的菜一定不好吃。”

结果他下一句,直接粉碎了阿砚心中的泡泡。

我呸,还是得吃死你!

“我会让庄子上再送几只昨天的三黄鸡过来。”

***********************

这一晚,阿砚煞费苦心地琢磨着如何给萧铎继续下毒,上辈子那个“含笑十九日”可以再来一发,不过那个配料不容易找到,上辈子她是神医身上自然会带着一些珍稀奇葩的药草,这辈子却是不方便再弄到了。

于是她开始发动脑筋,想着怎么改一改那个配方,哪怕一时不能毒死,也得来一个半身瘫痪或者残疾无能。

总之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如此想了整整一夜,她终于醒了,顶着一对发黑的眼圈爬起来了。

一出房间,走进院子,所有的人看到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敬畏,就好像她一夜之间多了三只胳膊六条腿。

呃……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

脸上也不脏啊。

夏侯皎月低下了头,恭敬地道:“阿砚姑娘,没有什么。”

阿砚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这次给自己说话,后面还加了姑娘两个字,显得极为敬重,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阿砚歪头打量她:“夏侯姐姐,你怎么忽然变了呢?”

夏侯皎月自然明白阿砚话中的意思,她望着阿砚的目光中有一丝的审视:“我没变,变得是阿砚姑娘。”

这话实在是太过玄妙,充满了禅机。如果阿砚真是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傻姑娘,可不就迷糊起来呗。

不过好在阿砚不是。

阿砚再看了看旁边低头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孟汉,顿时得出一个结论。

他们一定是误会了。

自己在萧铎的床上睡了一夜,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已经献身给这个萧铎,当了他的通房丫鬟。

别人误会也就罢了,可是阿砚不想让夏侯皎月误会,可别以为自己要抢她饭碗啊。

于是她过去,真诚地道:“夏侯姐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夏侯皎月定定地看了阿砚半响,最后唇边竟然笑了下,挑眉道:“阿砚姑娘又怎么知道我想得是怎么样?”

阿砚听到这话,一下子不说话了。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越解释别人越误会,她总不能拉着萧铎让他给世人解释吧?

所以阿砚什么都不说了,反正看起来夏侯皎月也没生气自己的样子,于是便转移话题,随口问道:“今日九爷用了早膳了吗?”

夏侯皎月低头笑道:“已经用过了,是何小起做的早膳,阿砚姑娘还没用早膳吧,我已经派人过去取了。”

阿砚听了这话,真是如沐春风,要不萧铎那种阴冷恐怖的人怎么也喜欢用夏侯皎月当侍女呢,原来她要照顾一个人,真是会让人别样的舒服!

——当年她为男儿,怎么就不知道也找个这么好的侍女舒服下呢?

她连忙笑着点头:“好啊,我还真饿了呢!”

说着这话时,夏侯皎月吩咐下去的早膳也过来了,一看之下,倒是颇有些吃惊,都是以前自己曾经做给过萧铎的,有些是自己独创的小花样,如今也被模仿着做出来了。

她脑子中浮现出何小起倔强的小眼神,不免觉得好笑。

这个人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其实暗地里偷偷在学自己吧!

哈哈!

用过了早膳,阿砚舒服地伸伸懒腰,打算继续筹谋她的“害死萧铎”之大计,谁知道宁非却过来了。

“九爷吩咐你去后山。”

“后山?去做什么?”阿砚可是记得自己被他仍进水里的情景呢,不寒而栗啊!

“不知道。”宁非那双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没什么神情,铁面具上黑光闪闪。

“好,那我就去吧。”要想对付一个敌人,首先要做到了解他。

阿砚深深觉得自己以前功夫做得不够。

现在她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第27章 阿砚捉鱼

一路跟着宁非到了后山,阿砚心中思绪连绵,不知道想了多少主意,可是等真到了后山,她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她分明记得这个后山应该是山清水秀的,现在正是深秋之时,落叶缤纷五彩斑斓,提着裙摆走在山林间,感受着脚底下那簌簌作响的落叶,会让人有空幽入定般的禅意。

可是现在呢,一切竟然都变了。

因为这个曾经清静优雅鸟语花香落叶缤纷的地方,现在到处都是鸡屎。

一不小心,就踩一脚鸡屎,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而那林间草丛还有落叶之中,一只只肥嘟嘟的三黄鸡正偷偷摸摸地侧着脑袋打量着阿砚,仿佛阿砚是侵进它家地盘的外来者。

一句话,这里变成了一座养鸡场。

宁非望着阿砚震惊得合不上的嘴巴,解释说:“我们九爷命我们养三黄鸡,孟汉连夜搜集了方圆一百里内所有的庄子,如今这山上少说也有三百只三黄鸡了。”

可怜的孟汉,现在还满身的鸡粪味,宁非想着,不免暗自庆幸。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白衣黑发披肩的俊美男人出现了,他入鬓长眉微微挑起,唇边噙着一抹笑:“看你这呆样。”

说着这话,他抬起手,帮着阿砚将尚且张着的嘴巴给合上了。

“好多三黄鸡……”阿砚还处于匪夷所思中。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他一定又是当今的九皇子嘛!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堂堂九皇子,为了一个香酥蜜汁芝麻鸡,一夜之间让一座禅意十足的后山变成了养鸡场?

他,他打算吃到哪年哪月?

自己难道要给他做一辈子的香酥蜜汁芝麻鸡?

不过阿砚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面上顿时露出惊喜。

吃香酥蜜汁芝麻鸡好啊!吃着吃着差不多也就死了!

顿时她兴奋起来:“明天给你做芝麻鸡,后天给你做菊花鸡,大后天给你做李子鸡,大大后天给你做糯米鸡!”

芝麻鸡吃了毒死,菊花鸡吃了也死,李子鸡吃了拉痢,糯米鸡吃了会腹痛,反正没一个好玩意儿,到时候她再适当地加点其他药草,这个办法,太好了!

萧铎见她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眸中更是射出动人的光彩,也颇觉得心里舒爽,唇边越发带了一抹笑:“走,随我去溪边走走。”

阿砚开心地猛点头!

她想趁机采点可以利用的野草!

一路上,萧铎领着阿砚在前面,宁非则在前面开路。因为时不时有满天飞的鸡毛以及受惊的三黄鸡们从附近飞纵而过。

阿砚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萧铎应该顺便养几只狗,这才能凑成个“鸡飞狗跳”。

三个人穿过了一处草坪,总算来到了小溪边。

阿砚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竹桌和竹椅,还有钓鱼竿等,他竟是要在这里钓鱼啊。

阿砚纳闷地看看那群鸡:“有它们在,你能钓到鱼吗?”

萧铎冷眼扫了下那群鸡,淡声命道:“让它们离开。”

宁非得令,拿着一把剑自去轰鸡了。

阿砚也是曾经当过少年将军的人,文韬武略十八般武艺,她都是知道的,到了这辈子纵然体质限制并不会那些武艺,可眼力界还是在的,自然看出这宁非身手非同寻常,别说其他,就是他舞出的那套剑法,一看就不是江湖人士随便耍耍的招式,定然是名家所传。

他竟用这么精妙的剑法来轰鸡。

阿砚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到他舞了一番,鸡都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地鸡毛,这位尊贵的九爷萧铎,也要开始钓鱼了。

他坐在竹椅上,拿着钓竿开始垂钓。

宁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下去了,悄无声息的。

阿砚虽然活了七辈子了,可是竟然没这么垂钓过,她也没那耐心,如今就这么看着萧铎钓鱼。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冷了,山里树上的叶子也都快秃了,偶尔来几只呆鸟跑过来叽叽喳喳几声,或许也觉得无趣,就支愣着翅膀飞走了。

萧铎倒是能沉得住气的,挺直着背脊,半合着眸子,修长好看的手捏着钓鱼竿,就那么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

阿砚借机多看了他几眼,不免猜想他到底多大了,隐约感觉应该不过二十三四岁吧,其实还是很年轻的年纪,一般这个年纪的,很少有他这般耐性呢。

阿砚仰脸看四周,也有几棵参天大树,上面稀拉拉挂着几片黄叶,静谧而古朴地立在那里。她顺着那树往下看,仔细地盯着那些杂草瞅。

很快她便惊喜地发现,有一根断肠草呢。

断肠草浑身都是毒,尤其是叶子和根更是剧毒,不过因它那嫩黄色小花很像金银花,普通人是分不清的。

阿砚顿时有了主意,可以把这个断肠草混到金银花里来做菜!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萧铎一眼,却见他依旧半合着眸子,犹如老僧入定般在那里垂钓,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当下她悄无声息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朝着那个断肠草走过去,走到近前,再次回头看了眼萧铎,却见他依然毫无所觉。她心中大喜,连忙弯腰拔起那根断肠草藏在怀中,然后起身。

谁知道就在她拔完断肠草要站起来的时候,猛然间脚底下一滑,人就摔了个狗啃屎。

“啊——”她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萧铎猛然回首,起身,冲过来。

藏在不知道哪里的宁非也瞬间出现了。

萧铎看着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的阿砚,皱眉道:“你能不能消停下?”

阿砚也很无奈,泪眼汪汪地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了,我错了……”

萧铎不悦地道:“我的鱼好不容易上钩了,现在被你吓跑了。”

阿砚连忙举手道:“我赔你!”

当她举起手来的时候,肩膀上几根鸡毛翩翩起舞。

萧铎看着她那狼狈模样,不知怎么忽而心情便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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