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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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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身为正室,便要管理后宅,要照料父亲的那些女人。其实这对母亲也没什么,她开始的时候或者还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跟了父亲,她便明白这些都是奢望……”

“……别人如此构陷母亲,父亲开始也是不信的,可是后来却不断地有了新的证据,父亲竟也起了疑心,当时便命人带了母亲出去,说是要审要查……”

萧铎的声音低哑柔和,讲述着一个其实这世间再普通不过的故事,可是阿砚却从中品味到了一个小孩子的无奈和绝望。

后面的事情,他几句话带过了,或许是他不想去面对。

可是阿砚却在脑子里替他延续着这个故事,从小备受宠爱的少年,看着极为依赖的母亲因为父亲的不作为而惨死深山之中,死前甚至受尽凌虐。

他性情大变,变得残忍暴戾,开始视人命如草芥。

阿砚就在他那低哑柔和的声音,以及自己昏昏欲睡的遐想中,渐渐地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就这么沉睡过去。

在她保持着最后一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对自己苦笑一声。

又是一生,又是一世。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不是又成了一个呱呱落地的小婴儿,开始了新的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阿砚是被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头黑亮的发丝,扭头仔细一瞧,却见萧铎正睡在自己旁边。

她在刚睡醒的懵懂中趴过去,却见萧铎好梦正酣。

他生来好颜色,五官轮廓分明,有棱有角,犹如刀斧凿刻一般,英挺的剑眉下,那狭长微微上挑的眼缝为这张阳刚气十足的脸庞勾勒出魅惑而性感的气息。

若他是醒着的,那双眸子时而冷冽绝情,时而温柔如水。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阿砚想看到的。

可是现在他睡着了。

睡着的他,黑发的发丝搭在前额,看上去单纯而无害,越发像个孩子。

晨间的阳光透过湖蓝色帐子射进来,为他白玉一般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朦胧淡蓝色,这越发让人觉得,眼前熟睡的男子仿若贬谪上仙一般,看起来太不真实。

看着这样的他,你甚至会怀疑,是不是那肌肤为晶莹剔透的蓝玉雕刻而成?

就在这个时候,萧铎醒了。

醒了的萧铎,那狭长的眼眸中有一刻的迷离,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他缓慢地将目光投射到阿砚身上,怔怔看了片刻后,便对阿砚勾起一抹笑来。

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扬,幽深的黑眸深邃魅惑,他这么一笑,性感得勾人魂魄。

已经坐起来的阿砚,噗通一声,又躺回了穿上。

她现在一脸茫然。

她竟然没死?

为什么,那不是三公藤吗?不不,不会错的,那就是三公藤。

三公藤,见血封喉的毒物啊,她就算只吃了一口,也应该死的。

阿砚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萧铎在醒来后,一眼便看到阿砚两手拄着下巴趴在自己胸膛上看自己,黑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得十分着迷。

所以他就对她笑了一下。

结果呢,她怎么直接吓得跌回去了?

萧铎不解地拧眉,一个翻身,疑惑地望着阿砚:“阿砚,不要生我气了……”

他的声音有着男子晨间特有的粗噶,低沉性感,让阿砚后脊梁骨都一下子酥麻了。

不过在这种让人发颤的酥麻中,她很快想明白了。

萧铎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他唇齿间的津液是可以解毒的吧?

所以,昨晚是他喂自己吃了熊掌,自己虽然腹部曾经抽疼,可是由于那津液的存在,自己的毒被解了,所以并没有性命之忧?

这么一想,真是恍然大悟,惊喜交加!

原来如此!

她的眸中迸射出喜悦的光芒,猛然间一个翻身,直接扑到了萧铎怀里。

她揽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削薄性感的唇,不容分说地上前,直接狠狠地亲了上去。

这可是解毒良药啊!她体内或许还有残毒!

她霸道地分开他的唇瓣,用舌头侵入其中,贪婪地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

来解毒吧!!

萧铎当场就懵了。

馨香袭来,娇软的小姑娘霸道地扑上来强吻他。两个人距离太近,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少女特有的细致绒毛,她眼里充满了水润朦胧的渴望,精致小巧的脸庞竟隐约透出勾人的妩媚。她鼓着潮红的脸颊,两只胳膊环住自己,一鼓作气地对着自己狂亲,那个渴盼的样子,仿佛自己是她的蜜糖……她的唇莹润香甜……

萧铎再也克制不住,骤然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在阿砚还措手不及时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低下头去,霸道而不容拒绝地,他开始反击,深入其中步步为营,气息急促猛烈。

“是你招我的……”萧铎低哑地在阿砚耳边呢喃,带给阿砚灼烫的震颤。

他已经失控,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几乎将她淹没。

阿砚只来得及“嗷呜”一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衣衫撕裂的声音响起……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凉的声音却骤然响起。

“启禀九爷,宁非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宁大人,请你出去。”夏侯皎月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两个人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可是阿砚却一下子从刚才的迷梦中清醒过来。

“停!”她用力推开那压下来的厚实肩膀,气喘吁吁地抗拒。

“不停。”萧铎沙哑的声音肆狂而凌乱。

停下来是吗?阿砚急中生智,直接抬手,去摸萧铎的腋下位置。

她是当过大夫的,对人身体中的各个穴位极为熟悉,顺便也能一眼看出某些人是不是怕痒。

她早就琢磨出来了,萧铎一定怕痒!

当下她毫不客气地对着萧铎的胳膊窝挠啊挠。

可怜的萧铎,在这关键时刻,忽然挨了这么一招,他骤然停在那里,紧抿着薄唇,收紧了削瘦的下巴,死死地忍住,僵硬地盯着身下的小姑娘。

阿砚纳闷地看着他,咦,竟然不管用?

我再来!

当下毫不客气地又来了几下子。

“哈哈哈哈——”萧铎忽然放声大笑。

阿砚这下子得意了,哼哼,我这一招果然厉害。

得意之际,她还不忘记,快跑快跑快快跑,当下跌跌撞撞地就要下床。

萧铎一边笑,眸中一边迸射出怒气,他艰难地试图调整呼吸忍下笑意,下床就要去追赶阿砚。

“臭丫头……太坏了……我不放过你……”

“饶命啊!”阿砚被抓住了,一边踢腾着挣扎,一边大喊大叫求饶。

萧铎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她,咬牙切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摸索着尝试了下,也学了阿砚去挠她胳膊窝。

阿砚被摸到软嫩敏感的痒痒肉,顿时迸发出大笑。

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自然是不甘心,又去抓萧铎。

院子里,刚才出声的宁非,微微拧起眉头,疑惑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不免抽搐了下。

里面这位真是他们那个高冷尊贵的九皇子吗?

夏侯皎月此时已经命诸位侍女退下,独独她在那里守着,此时听得里面这嬉笑打闹之声,也不由得汗颜不已。轻轻叹了口气,她看向宁非:“宁大人,我看您还是先退下,稍后再来吧?”

屋里这位爷,未免太丢脸了吧?

过了许久后,阿砚和萧铎都闹了个大汗淋漓。

萧铎终于平静下来,抬手捏了捏阿砚的脸颊,沉着脸威胁道:“以后不许挠我!”

阿砚挑眉,得意地笑:“我就要挠!”

萧铎无语,挑眉道:“以后不许亲我。”

阿砚越发得意:“我就要亲!”

她这声音太响亮了,说完之后自己就愣了下。

萧铎一下子笑了,黑亮的眸子里仿佛闪烁着星辰:“我特允你可以随便亲我。”

阿砚踮起脚尖去捏他的鼻子:“你好狡猾!”

萧铎抬手制止了她,柔声道:“你在屋里乖乖的,我命皎月上早膳,等下来了你先吃。”

阿砚不解:“那你呢?”

萧铎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有点事要处理。”

阿砚似懂非懂,点头:“好。”

一时萧铎出去了,阿砚忙跑到窗口那里去瞧,却见屋外杵着一个宁非呢。

依旧是森冷的铁面具,直筒黑袍,衣衫飘飞。

她刚要关上窗户,却恰好看到宁非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四目相对间,宁非冷漠的眸子闪过一道转瞬即逝的光。

阿砚微怔,几乎以为刚才所感觉到的是自己的错觉。

她关上窗户后,靠在矮塌上,细细地想着这个宁非。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呢?

☆、第61章

这几日应是要下雪了的,天气也有些阴晴不定,明明之前温煦的阳光还在冉冉升起,转眼的功夫,北边的阴云便开始弥漫过来,罩在头顶,天空犹如被人泼了一层墨般,乌沉沉地压下来。

萧铎离开了房间后,便一改之前和阿砚玩闹的场景,脸上笑意尽数收敛,负手而立,他挑眉扫了眼身旁俯首听令的宁非。

冰冷的眸子,毫无感情的温度,他不言不语,就那么盯着他看。

宁非漠然的眸子里开始有了波动,整个人渐渐紧绷起来。

他感到了爷对他的不满。

萧铎沉默了许久后,望着远处冉冉而来的黑云,忽而扯唇一个冷笑:“是谁允许你这么没规矩的?”

宁非闻言,身形一震,当即一跪,垂首沉声道:“宁非知错,是宁非莽撞,请九爷处罚!”

萧铎微微眯起眸子,危险而低凉的语调轻轻地道:“我记得你是金衣卫出身?”

宁非单膝跪在那里,咬牙,垂首:“宁非乃西南宁家长房第三子,七岁送入宫中,十三岁入金衣卫候补,十五岁因执行公务受腿伤,自此后退出金衣卫,幸得爷仁慈,收留在身边,侍奉爷左右。”

萧铎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冷蔑一笑,却是挑眉道:“朝堂动乱,树欲静而风不止,纵然我来到这荒僻之地,不问世事,可是却总是有不长眼的来送死。掐指一算,不说其他,便是厨房里,死了多少人,你还记得吗?”

宁非低首,恭敬地道:“宁非记得,七皇子收买厨房,意欲毒害九爷,当时厨房大小十七口,尽受牵连,全部处死。”

他停顿了下,诚恳地道:“九爷,宁非知今日行事不当,愿受责罚,可是宁非一直跟随在爷身边,对爷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今日九爷既问起,宁非愿断臂以明志。”

说着,他骤然左手拔剑,剑气逼人,直削向自己右臂。

力道凶猛,寒光凛冽,并无半点凝滞。

萧铎在他剑气即将刺上右臂的那一霎那,手腕一动。

一片树叶以着寻常人根本无法看到的速度如闪电一般挡在了那剑尖上,一时白芒闪动,剑尖和树叶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宁非虎口一震,手腕剧痛,定睛再看时,却见自己宝剑已断,地上落叶已经粉身碎骨,而自己的胳膊上,衣衫划破,一道血痕缓慢溢出。

他脸上变了又变,大口地喘着气,半响后终于匍匐在那里,恭敬地道:“谢九爷。”

其实宁非和孟汉都是金衣卫中一等一的高手,他们都是从许多年前就开始守护在萧铎身边的。

他们也隐约知道,这些年纪并不大的九皇子,剑法了得。

可是其实一直以来,也没有太多机会细看。

这一次宁非为了明志,以剑削臂所用的力道其实是毫无回旋余地的,十成十的剑气和速度,当这一剑刺下去后,宁非便是自己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可是萧铎却能挡下,而且是从容不迫地挡下。

宁非仰起脸来再看萧铎,永远平静漠然的黑眸中有了震动,敬佩,不敢置信,和服膺。

萧铎勾唇,望着远处荒凉萧瑟枯树上一片尚且挂着的落叶,低哑冷冽的声音响起。

“这个世上,能让我看在眼里的对手,还没有。”

“爷的剑法,世上无人能敌。”宁非说这话并不是奉承。

“刚才你要禀报什么事?”提起这个事,萧铎依然眸中带着不悦。

坏他好事!

低头跪在那里的宁非,略一犹豫,还是禀报道:“属下刚刚得到线报,三皇子勾结了玉香楼的人,已经潜伏在府中。”

说出这话,其实是颇应该有些尴尬的,因为他刚才因为行为失当才被萧铎警告了,结果现在……

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提起这个线报。

“喔。”这么重大的一个消息,萧铎的反应是一个“喔”字。

“九爷?该如何处置?”宁非抬起头,略显诧异地望向萧铎。

此时天色越发阴沉,北方乍起,片片雪花飘落。

“既然有人图谋不轨,那就杀了吧。”

萧铎抬起手来,看着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手心里。

在他出生之时,钦天监曾为他批命,说他杀破狼格局,命中回照擎羊、陀罗、火星、铃星、地空、地劫等六大煞星,上克天下克地,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凶格,注定无母无妻,一生孤苦,断子绝孙。

他并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不过却明白,他是天生凉薄的性子,就连身体中流淌着的血也是凉的。

一片雪花落在别人手上会慢慢融化,可是落在他手心,却永不会消融。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收拢,将这片雪花攥在手心里。

其实不会消融,那又如何。

该杀的他依然会杀,该握手不放的,他便绝不放手。

****************************

阿砚用过了早膳,又用了午膳,还找来了夏侯皎月玩了一会儿叶子牌,可是萧铎一直没回来。

她纳闷:“九爷忙什么呢?”

“皎月不知。”夏侯皎月低头,恭顺地这么说。

阿砚两手托腮,眸中充满了期盼:“外面下雪了,我们去玩雪吧?”

夏侯皎月闻听这个,抬头看了看窗外。

此时已经是向晚时分,暮霭沉沉,这府邸是依山而建,从窗子里可以看到远处的群山,苍茫朦胧,仿若泼墨一般的暗色剪影,一时又有团团墨云层叠而来,让人心也跟着压抑起来。

她抿了下唇,不知为何,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九爷刚才出去后,吩咐说请姑娘留在屋里,不要出去的。”她柔声说道。

阿砚顿时有些扫兴:“这么大半天了,他不回来,也不让我出去,这算什么!”

“这……”夏侯皎月面有难色。

阿砚挑眉,望定夏侯皎月:

“皎月,你是谁的侍女?”

夏侯皎月低头,忙道:“自然是姑娘您的。”

阿砚点头,满意地道:“你既然是我的侍女,那就应该听我的,更不应该拿九爷的命令来束缚我,你说对不对?”

夏侯皎月无奈,轻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太对了。”

阿砚得意扬眉:“既如此,现在,我们就当九爷说的话是放屁,咱还是出去看一看!我总觉得他不让咱们出去,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而且一定是大事,这种大事,她能错过吗?一定不能!

夏侯皎月拧了下眉,想制止,不过想起刚才阿砚说的话,也就不再吭声了。

她确实是要视阿砚为主的,卖身契也在阿砚手中,所以,九爷说的话……全都放屁?

“现在,咱们先去厨房看一看吧。”阿砚这么提议。

她这么说也是有缘由的,昨晚上那个毒,是韩大白下的,她迫不及待想去警告下韩大白。

真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好好侦查过,人家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呢,本来以为这次他们是想出了什么能克制萧铎的毒,谁知道根本不起作用!

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白白让她遭受池鱼之灾!

当下夏侯皎月自去取了金雀银丝大髦给阿砚披了,穿上香云鹿皮靴,又拿了几个铜暖炉来给她备着,这才准备出门去。

其实阿砚自小生在乡下,也是在雪地里跑惯了的,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呢,不过是看夏侯皎月非要坚持,也就从了。

身边有个夏侯皎月这么温柔备至又风华绝代的侍女伺候着,怎么看怎么舒服,又怎么忍心拒绝她的意思呢。

阿砚就这么准备起来,一身的雍容华贵,走出了院子。

刚一出院子,便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空中盘旋,引得雪花四处飞溅,腥风四起呼啸不止。

“非天,安静点。”阿砚就知道这是非天又开始起舞了。

非天咯咯咯一声,收起翅膀,落在了她的肩头。

“九爷在哪呢?”阿砚微拧了下眉头,总觉得清冽的空气中隐约有一丝血腥的味道。

“咯咯咯。”非天低头在阿砚肩头轻轻磨蹭。

“罢了,不问你了,我们先去厨房看看吧。”阿砚抬手揉了揉非天的秃头,前去厨房。

一路上,却见此时天色越发暗了,远山都已经笼罩在团团墨云之中看不真切,北风袭来,将洒落院中的雪花吹起,地上那层雪白便起了层层波纹。屋外各处已经挂起了灯笼,树影在灯笼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显得斑驳陆离。

阿砚提着裙子往前走,心里有些纳罕,想着这一路上,怎么连个侍女侍卫都不曾见呢?难不成下雪了,他们也开始偷懒了?

就这么踏在被雪覆盖的青石板上,穿过一道道回廊,她来到了厨房所在的跨院。

谁知道还未踏进去,刚才那似有若无的血腥之气便越发浓重了。

阿砚微微拧眉,不自觉地便打了一个寒战。

她定定地望着那个月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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