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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封神-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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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轩辕少所居住的小院阁楼内,鲍风‘雷一剑正聚集轩辕少房间,平静地看着轩辕少略显急躁的表情。

    “这么久了怎还不见回来,难道出事了?”轩辕少焦虑地说道。

    鲍风表情高深莫测,看向轩辕少时多出了一份欣慰的味道,说道“少领主,拜阳城城主府本就是一龙潭虎穴,以他们二人的身手进入只怕是凶多吉少。”

    “是啊,少领主。先不说‘百劫仙君’和‘巫山老仙’两个仙级高手,单这些年拜阳城收揽的圣级高手至少有数十位,真级以上高手更是不计其数。以姬雪歌和溪孤云二人的浅薄身手只怕难以支撑。”雷一剑感叹道。雷一剑性格豪爽,短短两天的相处已让他对雪歌二人很是欣赏,内心其实并不赞成以雪歌二人为诱饵刺探城主府的举动,只不过被大局所制对雪歌二人的坚持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心里却是深深地叹息着。

    轩辕少皱眉说道“如此怎生是好?鲍老,不若我们赶过去救援二弟三弟他们二人。”“少领主,请不要意气用事。”鲍风脸色一正,劝告说道。

    轩辕少来回走动几次,终感有心无力。一方面是氏族的利益,百万百姓的等待。另一方面是刚结拜的生死兄弟。两方面的选择让他左右为难,显然鲍风和雷一剑二人会为了氏族的利益而阻止他的救援行动,不过若枯坐在房间里干等却也让轩辕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鲍风见状,知晓轩辕少定是心里难受,立安慰道“少领主,其实今晚你与他们二人结拜已是对他们二人最大的恩赐。此事若报与领主知道,只怕我们很难交差。”

    氏族贵族最注重身份‘地位,与一介平民交往本被视为降低身份的举动,更何况是与他们结拜为兄弟,这件事若传出定会让轩辕氏族内朝野震动,也许会被视为大逆不道都说不定。而像那些江湖上的游侠应聘进入某个城主或贵族家族,虽会得到某些尊重,但仍会被视为一介平民,偶尔的尊重只为了能从他们身上榨取某些利益。

    “让两位叔伯为难了。”轩辕少知道鲍风所言非虚,歉意地说道。对轩辕少来说,与雪歌‘溪孤云二人结拜并不感到后悔,也不是一时的冲动做出的决定。那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在他心里对雪歌和溪孤云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很困惑,好似千年前已认识似的,有欣喜但更多的是愧疚。

    也许很多年以前他们本是好朋友‘好兄弟,这世的相识不过是延续上世的交情,心里更有一种渎罪的感觉在内。鲍风摇头,深感婉惜,暗叹两个前途无量的年青高手即将遗逝。

    阁楼再次陷入深沉的平静中,而城主府那边雪歌和溪孤云已摸索着来到内城的一小走廊旁。一路上也遇到几处明暗哨,不过仗着漆黑的夜晚和高绝的轻功,二人有惊无险地避过去。

    走廊上,五个巡夜的兵士正提着灯笼往这旁走过。可能是不认为有人会大胆的再次进入城主府捣乱,那五个士兵走得很是松散,更不时打着呵欠,他们的谈话声传了过来。“老张,陆大人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那贼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再进来送死吧。”

    “谁知道?他奶奶的,那些个人在那里抱着娘儿干活睡觉,我们却要在大夜晚的出来巡视。唉,这就是那些高手与我们这些普通士兵的区别,若是哪天我也成了真级以上高手,我定要一晚御十个八个漂亮的妞儿。”走在最前头的老张咒骂几句,说道。

    “哈哈,就你那个痿样,行吗?你家那婆娘都让你吃不消吧。”“哈哈~~”众士兵哄然笑起来,却也不敢太大声。

    那唤老张的显然很急躁,说道“去去去,老子不行你们行吗?想当年老子在花楼连干了八个妞。那气势那威风,啧啧,就算是现在让我想起来也是骄傲不已呢。”

    “切,好汉不提当年勇呢。谁懂得你有没有吹牛。对了,听说昨天那被抓的刺客是个绝世美人儿呢。”

    “是啊,早上我也听到陆大人那赞叹吞口水的声音。奶奶的,这下又便宜陆色鬼那家伙,惨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喽。”

    “嘿,瞧瞧你们,一个个没见过美人似的。而且你们以为陆大人有那个胆吗?”唤老张的一副你们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引得其他人纷纷低声询问起来。

一百四十 地牢探秘(上)

    阴暗昏黑的走廊下,雪歌一听昨天的刺客是美女,心一动已肯定是‘水晶圣女’夜珊珊和昊霜无疑。一时间六神无主,内心大为焦虑,就想跃出逼问她们被关的地方,却见溪孤云一把按住雪歌的肩膀,同时传音道“三弟,先不要冲动,听他们说完也不迟。”

    “二哥,听他们口气这两个刺客定是夜师母和昊霜。只不知是谁被他们抓住,此时正有危险呢。”雪歌心急,传音过去。溪孤云说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且我们也不知那刺客被关在何处,再听会儿现身也不迟。”

    听到溪孤云的传音,雪歌鼓起的气劲缓缓散去,重新沉入黑暗中,等待着时机的到来。走廊上,那几个士兵似聊上瘾,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老张,咱们兄弟的谁跟谁,快跟我们说说是什么回事?”

    “嘿嘿,话不能乱说。我偷偷跟你们讲,你们可不能给老子拿出去到处宣传,那保不准我们的项上人头明个儿就会不见。”老张低声警告道。众人纷纷发誓,说道“放心吧,我们决不乱讲,兄弟一场害你也不会害自个儿吧。”

    “嘿嘿,我跟你们说啊!那被抓的美人儿听说身份极大,尊贵的吓死人,连咱少城主都不敢去动她。你们说那陆大人还有那个胆子去碰吗?”唤老张的低声说道,同时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咔嚓’的手势,继续说道“听说城主已下了严令,谁敢让那美人儿少了一个毫毛就要他的命。”

    “吓,连城主大人都被惊动了。这女刺客倒底是什么身份?”众人一惊,猜测起来。老张摊开双手,干笑道“嘿,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不是我们这种小兵所能探知的。”

    “老张,昨晚你也被卷入那场刺客风波中。只不知那美人儿现在被关在何处?奶奶的,被你说的心痒痒的,真想见见她的绝世面容。”身旁一兵士美滋滋地说道,在黑暗中嘴角流落的一丝口水莹莹发亮。

    “你?得了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辈子看有没有机会吧。”老张鄙视地说道,又引起众人。

    那兵士反驳道“你姥姥的,我可比你们粗壮了几倍,就算是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听说美人儿都喜欢这种调调,也许她一见到我就倾心呢。那时候我的身价也是百倍升值,再也不用大半夜的在这里巡夜。”

    “得了得了,别大半夜的做白日梦,还是乖乖干活吧。走了,换班的时间快到了。”老张说道,提着灯笼站了起来。

    “嘿嘿,等等再走也不迟。老张,这阿粗说得也不错。改日里我们中的哪一个真的被看上了,你也算有着天大的功劳呢。”众人心动,立轻嚷起来。

    唤老张的士兵见其余人一个个想碰运气的念头,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无力辨解他们的说法,最后只得又低声咒骂了几句,重新坐下来说道“听说被关在府内地牢中。”

    “什……什么?被关进地牢中,那不……不是比死掉还难受。听……听说那里面有妖魔鬼怪出没呢。”众人吓了一跳,失声惊呼起来。

    “呵呵,白痴。你们刚当兵没多久,不懂得是什么回事?我老张别的不敢多说,论对府内的见识决对是绝顶一流的。我跟你们说啊,那谣传根本是假的。那里面就像迷宫一样四通八达,平常人一进决对会迷失掉。领主大人做的这个决定也是为了防止别的刺客赶来救援。”老张低笑说道。

    “姥姥的,倒底是哪个混蛋东西乱造的谣。真可惜,本来我有机会去地牢站岗的。那和美人儿碰面的机会也是大把的,就因为这个该死的谣言让我失去获得美人心的机会。其实就算美人儿看不上我,欣赏她的绝世娇容也是一种享受啊!唉,白白失去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对面士兵中有一个忽叹息起来。

    “好了,大家不要在这放屁做美梦了。再不过去换班让陆大人知道了我们这个月的花红又要被扣大半了。”老张催促起来。另几个兵卒显得无精打采,懒洋洋的正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见黑暗中忽响起一阵劲风,手中的灯笼纷纷熄灭,紧接着寒光闪亮,响起数声闷哼。

    唤老张的士兵一惊,刚想叫喊,却感喉咙处已被一冰冷的金属给顶住,冰飕的触感让老张一阵心惊胆颤,喊声硬被咔在喉咙,不敢出一声。

    “说,地牢在哪里?”黑暗中传出一道凶狠的声音。老张只感喉咙处的东西紧了紧,痛意立传遍全身,湿湿的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这一吓,立让老张双腿颤抖起来,差点憋不住一泡屁流了出来。只听唤老张的士兵结巴中带着哭腔说道“大……大侠,别杀……杀我。呜呜,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全靠着我当护……护卫赚来的几个金钱过活啊!”

    “说出地牢所在,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你也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

    “我……我……”老张显得很是为难,说道“大侠,这……这地牢……是……是禁地。我只在不能说啊!若让……城……城主知道了,我……我一家老小全会被砍头的啊。”

    “哼,好死不如苟活。你不说也行,杀了你我们可以去找别的守卫。他们定会知晓生命的可贵之处的。”一道更冷的声音在老张身边响起,声音中带着无比肃杀的气息,噬血的气势紧紧地锁定着老张,让老张终尿失禁。

    老张差点崩溃,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说。地……地牢入口在……中院假山里面。从……从这里一……一直走到走廊尽头,过了庭院便是中院了。两位大侠我……我全交代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嘿,若你说得有假,决饶不了你。现在先睡一会儿吧。”

    砰,轻脆的敲击声响起,唤老张的士兵已是歪歪斜斜沿着柱子滑落在地。黑暗中,两道人影不发一言,闪电般往后院飞奔过去。

    弯曲的走廊就像无止尽般漫长,雾气越发弥漫浓厚,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雪歌和溪孤云小心避过几处暗哨后仍找不到中院的拱形大门。“好大的城主府,单这一条走廊就不知道占用了多少地方建造而成。”飞驰中,雪歌传音说道。

    两人如幽灵般飘浮不定,灵活地往前面飞奔而去。过了一会,终走至走廊尽头,眼前一道半圆形拱形门隔在中间。二人刚跃进院内,立有一股芬芳泌香的味道钻入鼻内。

    雪歌和溪孤云暗惊,以为中了暗算,连忙运功,却只感体内功力流通无阻,无任何一丝阻碍的现象。二人吁了一口气,抬头凝望起来,却见眼前尤如仙境,似两隔两界般那些弥漫飘荡的雾气无一丝泄露到里面。眼前是一片偌大的花园,各种奇珍异草正傲立怒放,那些香味就是从这些盛开的花朵上传出来的。

    在花圃的围绕中,一座巨大的人工湖泊置立其中,悠悠流水从湖泊中央的假山顶哗啦流落。“那兵士所指的假山一定就是那座了,我们快点过去找地牢入口。”雪歌低语,冲动地往前冲去。

    溪孤云怕雪歌有个闪失,忙紧跟其后往假山奔去。在花圃中连续几个跳跃便奔至假山门口。黑暗中那假山比想像的还要大,高达十几丈,层叠似连绵的山峰般起伏不定,巨大的水柱从顶冲刺而下,溅起漫天水花。雪歌和溪孤云沿着假山的边缘开始认真查找起来。

一百四十一 地牢探秘(中)

    二人如瞎子摸象般,来来回回探了几次仍找不到所谓的地牢入口。雪歌暗恼,说道“莫不是那混蛋东西骗我们,刚真不该只敲晕他。”

    “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虚假,也许这里有机关之类的东西,只需触动它入口便会自动打开。”溪孤云说道。黑暗中,雪歌的声音忽变得惊喜,说道“二哥,也许你说的对。看来我找到开关了。”

    却是雪歌摸到一掌头大小的石人,雪歌运起功力往上一拔却是纹丝不动,故肯定说道。只见雪歌缓缓左右旋转起来,伴着石像的转动,巨大的石山剧烈振动起来,轰轰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飞溅而下的泉水忽停了下来,露出满是青苔的石面。

    震动越来越烈,池水沸腾往下降,不一会儿便干涸露出里面的於泥‘软石,雪歌和溪孤云怕有机关,二人忙跃至水池外面。轰隆~,在雪歌他们刚跃出,巨大的山石忽从中裂开,慢慢往两侧移动。

    待停下时,一道巨大的入口呈现在雪歌和溪孤云面前,潮湿的晦气盘旋而上,融入芬芳的花香中。雪歌迫不及待地跃过去,只见面前的地牢入口漆黑一片,一道道台阶盘旋着往前延伸,伸向难预测的地方。

    雪歌说道“二哥,这里一定便是入口了,我们下去吧。”“等等,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么隐秘的地方那些普通士兵根本不应知道的啊!而刚那个兵卒什么知晓的那么清楚?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玄机?”溪孤云谨慎,心里总觉得哪个环节露掉了似的,皱眉苦思起来。

    “二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已来到这里了,不下去探查一番怎能甘心,而且说不定那士兵说的是真的。到时候我们岂不是终生后悔。”雪歌坚持己见,心系昊霜的安危,恨不得马上飞到昊霜身边,将她拥抱在怀中呵护。

    “既如此,走吧。希望我们的运气不至于那么差。”虽感觉不对劲,溪孤云却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点头应承道。

    二人刚进入穴中,头顶上的假山轰鸣着合拢起来。砰的一声,震得地牢都摇动起来。洞穴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良久二人才算适应了地牢内突然降临的黑暗,不过目光所至仍不过两三米的距离而已,这还是仗着功力已臻至真级境界顶端的结果。

    脚下的台阶碗延直下,如盘旋弯曲的蟒兽般,不知有多深。内侧墙壁入手处一片潮湿,上面长满苔迹,似是池水透过所致。雪歌和溪孤云怕有城主府的高手暗伏一侧,走动不敢太快,一步一步小心戒备往前走去。

    如此走了近十分钟,远远看到前面有两盏火把在跳动燃烧,二人知道快达地面立加快脚步。眨眼间便到达地面,据初步估计二人至少走了数千阶的台阶,进入地底几达百米,如此深的地方空气既然仍是清新无比,丝毫不敢一丝闷息,让人不得不感叹设计者的鬼斧神工。

    随着雪歌和溪孤云的走近,印入眼里的却是一面石彻的墙壁,正中间凿了一个门形洞口用铁栅栏挡住,栅栏两侧各有一火把燃烧着,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喝酒猜拳的声音。

    雪歌和溪孤云相视一眼,互相点点头,轻盈往里面飘飞过去。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厅内遍布巨大四人环抱的大石柱,每根石柱旁都有一火盆,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厅堂印得一片光亮。

    石壁上血迹斑斑,挂满各种刑具,让人一望即心生寒意。石壁下更有一个个人高木笼,上面的颜色又变得干涸苦泽。偶尔还可以从笼子里看到某此人类的零部件,不过已是白骨渗渗,也不知已放置了多长时间。

    厅堂内安静诡异的气氛让人遍体生凉,雪歌和溪孤云额上已布满冷汗,二人背靠背紧张地望着四周,观察着四周的形势,忽如雷的轰笑声在厅堂内响起,直震得雪歌和溪孤云二人心惊肉跳,吓得怒吼出声。

    笑声过后只除了偶尔的几句说话声外,仍是没有任何生息。溪孤云指了指前方,示意雪歌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雪歌会意,摆了擂手势和溪孤云悄悄往里靠近,火光中一道漆黑的铁门出现在二人面前。铁门低矮狭小,只够容一个低头经过。

    雪歌和溪孤云背靠在铁门两侧,寻思里面的人同铁门的距离,自己该如何以最短的时间将他们制伏。不一会儿,又有数声大声从里面传出。雪歌和溪孤云互视一眼,只见雪歌点点头伸手轻轻推出一条隙,却见一道微弱的黄光从里面传了出来,僚亮的聊天清晰传出。

    在距离铁门十来丈的靠墙边上,正有三个身穿兵服的汉子嗑着花生喝着老酒,指手画天吹牛着。“……却见老子一个直挺,那娘们痛苦地嚎叫一声,立双手在我的后背乱抓起来。奶奶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时候的感觉有多爽。那话儿紧紧地夹住我,一阵猛似一阵。姥姥的,差点被吸得泄出来。”说话的是一满脸横肉的粗汉,正一手蹲着一个大木碗,一边喝酒一边嚷道。

    “那后来呢?小娘们怎么样了?”另二人的精神完全被吸引住,一见粗汉停下来,立给他碗里倒满酒急切地询问道。

    满脸横肉的粗汉似存心想掉另两人胃口般,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酒,扔了几粒花生米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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