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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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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眉头紧锁,不说二话,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年轻男人火烧屁股般猝地跳了起来:“NO!”

他这一动作,赤裸裸的身躯全无遮拦,能看的、不能看的皆展示于人前。

更夸张的是——他、裸、奔、而、来!

林霂惊愕地倒抽气。

萧淮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过来,林霂脚下没站稳,不由自主撞进他怀里。

他的下巴挨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衣领,两人猝不及防地依偎在一起,目光相接,眼睫同颤。乃至她只需要稍稍仰起脑袋,柔软的唇瓣就会碰上他突出的喉结。

林霂的表情僵硬了。

一道人影夹带着风声嗖地从林霂身旁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拾起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衣物。

白花花的身躯到处晃,非礼勿视,林霂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刚闭眼,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现在一动不动伏在萧淮的怀里,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他的拥抱……

萧淮发现林霂的神色变得十分窘迫,脸上、脖颈、耳根的白皙肌肤泛出薄薄的酡红,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她把自己变成了煮熟的龙虾。

他本来想放开她,视线却忍不住在她因为羞赧而紧咬着的唇上多流连了几秒。

感受到他长时间的注视,她不适地掀了掀眼帘,睁出一道细缝,而视野里的景象好似逐渐往上拉的慢镜头,让她先见到线条清隽的下巴,两片向上弯翘的薄唇,接着,是一双明亮璀璨的眼。

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放开她,静静地凝视着她。

对视仅维持一秒,林霂整张脸又添了层绯色。萧淮看待她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又带着丝丝探究,肯定误会她了……

萧淮轻轻放开林霂,拨通报警电话。

“表哥,万事好商量。”年轻人边穿裤子边说话,对女伴使了个眼色,让她先撤。

他展开双臂像只八爪鱼抱住萧淮,死缠烂打掐掉电话,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亲爱的,你总是这么正儿八经,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

萧淮反感地皱了下眉头:“想玩?自己去警察局玩会儿。”

表弟习惯了萧淮教训人不带脏字的风格:“你的豪宅常年空着没人住,我时不时过来照看一下,避免浪费。”

“慕尼黑监狱也常年空着,你不进去照看一下,也挺浪费。”

“NONO,我是知名人士,这样会上新闻头条,会让我们的家族蒙羞。”

“我和你不是同一个家族。”

表弟:“……”

萧淮还想打电话报警,表弟转头向林霂投来一个受伤的眼神,这让她想起了大冬天无家可归忍饥挨饿的野猫野狗,它们求抚摸求喂养时,一双圆溜溜黑幽幽的小眼睛也没有像他这样可怜兮兮。

林霂被表弟盯得头皮发麻,犹豫着是否说些什么缓和僵持的气氛,萧淮先开口:“林霂,请你回避几分钟,我需要和SimonLee深入谈一谈。”

林霂说声“好”,折身想走。表弟不同意,突然攥住她的左腕:“什么SimonLee,我明明有一个中文名字,叫李?世民。”

林霂没忍住,被这句话逗笑了。

表弟见林霂长得挺好看,和她打招呼:“媚娘,你好。”

萧淮张口,语气是一贯的冷静持重:“把你的手从她的手腕上挪开。”

西蒙偏不放开:“表哥,媚娘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林霂抢在萧淮之前回答。

西蒙满意地吹了声口哨,从头到脚打量林霂。

林霂感觉到他看人的目光与众不同。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似乎穿透她的皮肤看见了肌肉的组成、内脏器官的位置、骨架的比例……除去医生,还会有谁从人体解剖学的角度出发,看活人如同看待活体标本?

“从黄金比例分割和对称性的角度来说,你的胸部不大不小,腰细、腿长、屁股翘,不穿衣服的画面挺有美感。”西蒙眯起眼眸,“媚娘,你当我的裸体模特吧,我能用画笔呈现出你最美好的身体曲线。”

他是画家?

萧淮不想听西蒙信口开河,握住林霂的胳膊想把人拉回来。西蒙一看萧淮要抢走刚刚瞄中的模特,立刻紧扣住林霂的手腕:“表哥,你要干嘛?”

拉扯之间,林霂左腕上那串失而复得的紫水晶手链不知被谁扯断了绳子,珠子错落一地。

林霂脸色一变,萧淮修长的手适时地握住她的左腕挡住疤痕,语气分外冷静:“西蒙,你扯断了她的手链,请赔偿她的损失。”

西蒙松开林霂,低头认错:“好吧,对不起。”

林霂正要说话,萧淮却攥住她的左腕,拉着她径直走向雕花立柱旋梯。

西蒙追问:“别走,怎么赔?赔多少?”

萧淮不理会他,行至四楼与五楼之间,收住脚步。

林霂也站住,隐约猜到萧淮可能有一些话想和她说。

她甚至可以猜到他要说的内容,但她不想听,更不想面对,不自觉地转了转被他拢在手心里的左腕。

萧淮松开手。

温热的掌心与凹凸的疤痕刚分开微毫的间隙,林霂立即把左手揣回大衣口袋里。

萧淮道:“让你见笑了。西蒙是我的远亲,中德混血,虽有一点艺术才华,但也经常恃才放旷。”他顿了顿,“请见谅。”

林霂摇头:“没关系。”

“你介意今天睡在五楼客卧吗?”

林霂仍是摇头:“不用换房间,我睡一楼就可以。”

“西蒙在这里,你如果还睡一楼,估计到下半夜连人带床都属于他了。”萧淮说得很直接,语气也略有起伏,“你先回房休息。我下楼和西蒙谈一谈,这已经不是他第一回把模特带到我这里鬼混。”

林霂有些吃惊,然而出于礼貌不做评论,单说:“你结束完谈话也早点休息。”

萧淮转身下楼。

林霂走到四楼半,心情还有一丝不平静,脑子里飞快地过了遍紫水晶手链被扯断时的情景。

她闷不吭声地探出脑袋,俯身往楼下瞄了一眼,瞄到萧淮颀长挺拔的背影,脑子里冒出个疑问。

他是不是早就洞悉了她的秘密?

*

五楼客卧和一楼的装饰风格没有显著差异,除去一张床垫直接铺在地上,犹如榻榻米。

既来之则安之。林霂确实困了,脑袋一挨着枕头便睡过去,接近傍晚才转醒。

她离开卧室走到一楼,混乱的场面已被整理过,城堡豪宅恢复了窗明几净。

没见到西蒙,估计他早就离开了。

林霂思忖晚餐吃什么。昨晚是中式,今天要不来一道西式大餐,巴伐利亚烤肘子?

她把猪肘处理干净,浸没在蔬菜高汤里蒸煮,再准备土豆丸子,专心致志地做菜,没有留意另一个人溜入了厨房。

这个人不出声,静悄悄地观察林霂,然后打开画本,手中的硬炭笔划过纸面,快速捕捉她的神态。

林霂把煮熟的猪肘放入烤盘,底下铺垫一层洋葱末,均撒黑胡椒、茴香、盐,再转移到烤箱中烘烤。

猪肘逐渐泛出金黄的色泽,外皮酥脆,奇香四溢。

香气诱人,画家悄然停下手中的炭笔。

林霂取出外焦里嫩、香喷喷的猪肘,淋上啤酒和酱汁,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闪过来,伸出一把银灿灿的叉子。

猪肘皮厚,叉子没叉稳。沉甸甸的猪肘犹如一颗自由落体的小地雷,径直砸在了地上,油渍四溅。

林霂:“……”

西蒙表情愧疚,小声说:“对不起。”

林霂郁闷地瞅着他,用眼神说“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表哥让我整理房间,还交待必须向你赔礼道歉。”西蒙一脸诚恳,“亲爱的,请担任我的裸体模特,让我为你画画作为赔礼。”

这是哪门子的赔礼……

“你先看看我的作品,再做决定?”西蒙见林霂沉默不语,向她展示他刚刚画的几张动态素描图。

准确而精细的线条打破了白纸的空虚,使平面转化为立体空间。西蒙通过简与繁的画面处理,展现了她每一个截然不同的神态。不论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还是莫名其妙的焦虑,抑或是一闪而逝的怔忡,皆跃然纸上。

这些画好像一面面镜子,让林霂恍然发现自己敏感外露,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善于掩藏。

“你的作品充满了艺术表现力,可我对裸体模特真的不感兴趣。”她回答。

“我给你丰厚的酬劳。再考虑一下?”

林霂摇头。

西蒙合上画本,认真地说:“我喜欢你身体里隐藏的各种情绪,我想通过高雅的艺术形式把它们一一表达出来。你可能认为我说这么多只是想骗你上床?NO,我从来不欺骗女人。”

为证清白,他又说:“我和表哥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如果想做爱,随时都可以。性对于我们而言就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平凡。艺术不一样,它能够震撼心灵。我想看到你不穿衣服时的样子,并且希望通过画笔向观赏者呈现出你内心深处的矛盾。”

林霂被这段话震惊了,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线响起,语气里透露出少有的慑人:“西蒙。”

西蒙讪讪地回头。表哥来了。

萧淮听到一楼有动静,又闻到浓郁的猪肘焦香,猜测林霂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可是走入餐厅却看见酥脆的猪肘倒扣在地上、西蒙纠缠着林霂。

他清冷的目光扫过表弟,再度开口时不是中文,而是巴伐利亚州口音的德语。

西蒙一愣,也用德语对答。

林霂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西蒙的语气越来越犹豫,最后可怜巴巴地和她说“对不起”,不情不愿地离开厨房。

偌大的空间剩下萧淮与林霂,两个人都没有马上开口说话,气氛莫名的有点尴尬。

稍过片刻,萧淮说:“西蒙口无遮拦,别介意。”

林霂拿捏不准他把西蒙赶走的原因,迟疑地点头:“我明白,你也别介意。”他很优秀,又招女人喜欢,私生活丰富一点也很正常。

听见这样的回答,萧淮的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林霂蹲下身子,拿抹布擦拭地面上的油污。

收拾完残局,她背对着他洗手,缓和气氛道:“我是射手座的,星座专家说过我这类人很二很神经,容易人格分裂……换个角度想想,西蒙说得没错。”

萧淮更感意外了。

关掉水龙头,她继续说:“我重新准备晚餐,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有。”

“什么?”

“孟婆汤。”

林霂惊诧地回过头。

萧淮说道:“我一想到西蒙要求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就觉得无比头疼。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是不是有一种东西,人吃下去就会忘掉烦恼?”

林霂愣了两三秒,嘴唇柔软地翘起来:“那叫忘忧草,不是孟婆汤。萧淮,你的中文是谁教的?”

她说完噗哧一乐,眼睛里神采奕奕,就像夜里的白月光,明亮得有些夺目。

萧淮怔忡了下,视线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挪至水润光泽的唇,停留一瞬,转向别处。

“这里需不需要我帮忙?”他轻声说。

“不用,你接着忙工作吧。”她挥挥手,撵人走。

第15章油画展

林霂不会煮孟婆汤,但煲了一锅降火除燥的滋补汤,又换着花样做了几道简单的西餐。

西蒙在餐桌上话题不断,每一句话都围绕着他的油画作品,说到激动处时,眉飞色舞。

林霂不懂油画,充当聆听者。

晚餐进行到尾声,西蒙放下刀叉,叹口气:“我今天和画展主办方不欢而散。”

萧淮也放下刀叉,专注地倾听。

西蒙的口吻变得焦躁:“明天是画展的最后一日。我要求把《雪地里的橡树》这幅画挂在最显著的位置,主办方否决了我的主张,说现在的买家对于写实的画风毫无兴趣,偏爱色彩鲜艳、笔触轻快活泼的油画,还建议我尽快转变风格。这个龌龊势利的家伙,我的画大卖的时候,他高兴得想舔我的屁股;今年卖得差了点,他立刻满嘴喷shit。”

萧淮看一眼正在喝汤的林霂,提醒道:“餐桌上请注意你的措辞。”

西蒙闷闷不乐地闭上嘴,片刻后偏头看向林霂,笑着问:“亲爱的,你明天有没有兴趣来参观画展?我的油画均价不低于一万八千欧,我本人也被评为去年年度德国最具学术实力与收藏价值的画家。明日的展出,绝对值得你拨冗出席。”

他说得煞有介事,林霂不懂艺术,但也明白昂贵的价格和厉害的头衔意味着他在油画界地位不俗,点头说好。

西蒙信心满满:“你看完画展之后,极有可能改变想法,同意当我的模特。”

“我也去看看。”萧淮风轻云淡地接过话题。

西蒙面露惊讶,从椅子里跳起来,抱住萧淮感动不已:“表哥,你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还有空来看画展?难道你良心发现,认可我高超的画技了?”

“不,我认可你拙劣的演技。”

林霂差点被汤水呛到。

*

西蒙的个人年度油画展览设在市政博物馆。日前的开幕式有许多政商名流及美术界重要嘉宾出席,今夜即将闭幕,场面不但不平淡,反而因为萧淮的出席而变得更加盛大隆重。

萧淮是家世显赫的投资银行家,其名下的对冲基金又屡屡在国际货币市场得利,金融行业的精英们亦不约而同地参观画展,把握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接近萧淮,与之结交。

林霂也穿戴得相当正式:银色钉珠百褶长款礼服,小型手包,挽起长发梳成髻,再戴上一顶巴伐利亚州传统的红绒球帽子,别有一番异国风情。

唯一不妥之处在于左腕的疤痕。

“亲爱的,你准备好了么?”西蒙轻叩客卧的房门,“表哥在电话里说,车子即将抵达。”

“马上好。”林霂匆匆回应,继续和左腕的手镯死磕。

为了避免闪失,她特意买了支新手镯。手镯绝对不会断,非常牢固,非常紧……但也太紧了……无论是戴上去还是取下来都需要拧螺丝,结果她不小心拧得太紧,再想松一松都变得极困难。

她走出房间时,西蒙正在打电话和画展主办方确认今夜的嘉宾名单,听见门开的声音,抬眸一瞥,眼睛里有抹惊艳之色,竖起大拇指。

林霂微一颔首,双手提起长裙,踩着细细的高跟鞋飞快地下楼。

西蒙适时结束电话,在背后调侃:“不着急,表哥的车又不是过了点就打回原形的南瓜车。”

林霂并没有放慢步伐。萧淮昨夜在书房工作到很晚,今日又很早出门。他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一点闲暇,她怎么好意思让他久等?

走出城堡,一辆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后现代复古车已经等候多时。这辆车是萧淮特意挑选的,车身轮眉极高,故看上去庄重有力,又具备特立独行的时尚感,与西蒙艺术家的身份十分相称。

西蒙神情愉悦,吹了声轻快的口哨。

萧淮从车里走出来。

他穿着暗条纹西装三件套,打着宽领带,袖口露出的白衬衫严谨地保持着一英寸的长度,搭配着镂空雕花钻石袖扣,小细节散发出理性冷静但又不失品位格调的气质。

他看见林霂,走两步迎上去。

她刚要打招呼,西蒙故作神秘地说:“表哥,你知道你多了位崇拜者吗?”

萧淮凝视着林霂,唇角微微上扬,西蒙兀自道:“主办方负责人的女儿听说你要来,激动地表示一定要把初吻献给你。OHMYGOD,你的爱慕者年龄记录刷新下限,突破十四岁大关。”

他沉默一秒,淡然地开口:“林霂,先上车。”

林霂右手提着长裙,另只手试图去扶车门,萧淮的手礼貌地伸过来。

她些许迟疑,把手交给他。

两人的手心即将贴合,萧淮注意到什么:“你的手镯是不是卡得太紧?皮肤都发红了。”

林霂倏地收回手:“没有。”

三人就座,汽车很快发动起来。半小时后车子驶入市政博物馆停车场,走VVIP通道进入萧淮的专属停车库。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已在这里等候良久,把西蒙请去了展览区域。

眼下离闭幕时间仅剩一小时,林霂跟随萧淮走入画展中心。这里衣香鬓影,贵宾云集。

金融大腕们见到萧淮,纷纷走过来寒暄。林霂陪伴在一旁,倾听他们的谈话内容,有人把她当成小山美智子,用日语和她攀谈,询问她对日本股市近期震荡下挫的看法。

她正要撇清,萧淮却对众人作介绍:“这位是林霂小姐,是我私交甚好的朋友,不远万里来到慕尼黑旅行。”

众人打量林霂的目光变得不同,话题也不再围绕财经,和她天南地北随意聊了起来。

这时数位衣着光鲜的精英人士围过来问候,交谈的话题又变得深奥。起初林霂还能搭几句,稍后德语、日语、英语、法文各种语言频频切换,她几乎说不上话,最终是萧淮找了个理由拉着她离开,来到一个小小的展览厅。

她见周围人不多,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允许我离开你,单独观赏油画?你们的话题太高端,一会儿是中国证监会重启IPO,一会儿是美国非农数据对于QE计划的影响,我的听力不够用,智商也遭到碾压,站在你们身旁感到压力巨大。”

萧淮笑道:“不会,你很聪明。日本瑞穗银行慕尼黑分行总裁那一口生硬的德语,你不但听懂了,还和他交流得挺开心。”

林霂不好意思地说:“我连蒙带猜,最后几句根本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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