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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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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紧实的臀部。

……

宁晋闭了闭眼,赶忙别过头去,掀起被子一角给他掩上。

淅淅沥沥的细雨落下,将昨夜的大火一点点浇灭。

昨夜,杨英招跟随宁晋而来,又接了令牌,代替宁晋指挥铁骁骑突袭阿托勒营地,她将何湛放得火添得更猛,而后从容不迫地带领铁骁骑从狼藉的军营里跑出来。

杨英招心下全然痛快。

只是不想半夜的时候,天将霖雨,将大火压下,雨丝浸润在杨英招的脸上,让她弯了唇。天佑阿托勒部的百姓,希望他们的君主不要辜负了这份庇佑才好。

她带兵逃出小镇的时候,迎面撞上杨坤。杨坤怀中抱着韩阳,那个小孩子已经吓得小脸苍白,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杨坤见是杨英招,说:“杨姑娘?是侯爷来了!可曾看见过何湛?他还在营地里。”

“放心,他没事,已经被我师兄救走了。”杨英招下马,走到他面前,“我这就要赶去跟师兄汇合,你也跟我走罢。”

“好。那就好。”杨坤悬着的心可算放下来一些。

杨英招走过去,对他说:“把孩子给我。”

杨坤下意识地将韩阳抱得更紧:“怎么了?”

“你愣啊!看孩子给你吓成什么样了。”杨英招声音清越,说得杨坤一愣。杨英招冲韩阳伸出手,清丽的眉眼含了少许柔色,轻声说:“来,让姐姐抱。”

韩阳的嘴一直撇着,看见杨英招的怀抱,他哇地一声哭出来,也向她伸出两只小手,要她抱。

杨英招接过韩阳,抱在怀中低声哄着,韩阳趴在杨英招的肩上,抽泣得厉害。刚刚在杨坤怀里,他是连哭都不敢哭。

杨英招瞄到杨坤浸血的衣角,恨恨道:“二愣子,何湛差点给你害死。你让他断后,真行啊!要是何湛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信不信我拿枪戳死你!”何湛死了,她师兄得成什么样?

杨坤骤然握紧手,深深地低下头:“对…对不起。”

“认错认得挺利落的。”杨英招哼了一声,“走吧,跟紧了,别拖后腿就行,我先谢谢你。”

先前守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换成卫渊侯的部下,一列人马竟也蒙混过关,从阿托勒部的小城镇中逃了出来。杨坤以为是要连夜赶回玉屏关,却不想杨英招带着人去了附近的一个镇子。

杨坤随她赶到客栈时,已是第二日午时。杨坤进来时,就在大堂看见何湛正倚着窗户啃苹果。

何湛专心致志地看着外头栽得几株稀稀落落的花树——晚香玉。

晚香玉娇贵得很,在雍州里长不好,那里雨水太多,有时候连天见不着阳光,可过了玉屏关就不一样了,有高耸的玉龙山脉阻隔,云飘不过来,雨水少,晚香玉长得正好。

宁晋饮了口茶,问:“三叔喜欢吗?”

“以前…”何湛赶紧噤声,“臣是说,在北方有很多晚香玉,摘下来晒成干花,再塞到枕头里,夜里来香,安气宁神。”

宁晋点点头,说:“清平王府的后花园里种着很多晚香玉,那时候常见你带着…他们去打花。”

他们…宁左宁右么?何湛有些接不住话。

“裴之!”杨坤冲过来,眼神里全是惊恐之色,“你没事吧?”

姑爷爷!救星!来得真是时候!谢天谢地!

“好着呢。你欠我一顿酒啊。”何湛逃过大劫,自然开心,说话的尾音都有些上扬。

杨坤看见他脸上的伤口,心中大惊,一向稳当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恨只恨自己当时没坚持,让何湛擅作主张。一切都是因为他,何湛才…

杨坤欲言又止,万千话全压在了喉咙里,堵得难受。

宁晋眉眼淡疏,说:“回去领罚,杖责三十。”

“主公…”

杨坤接过话:“谢侯爷开恩。”

杨英招抱着韩阳过来,对宁晋禀道:“折了三个弟兄,韩阳无事。”

宁晋漠声说:“好好善后,不要亏待了他们的家人。”

杨英招点点头:“明白。”

韩阳看见何湛,就吵着要他抱,杨英招依言将他放到何湛旁边儿,顺势坐下。

何湛问他:“怎么了?哭成这样。”他听着韩阳的声音有些哑,想是受了不少的惊吓。

韩阳怯怯地看了杨坤一眼,没敢说话,只挨何湛挨得更近。

宁晋甚觉烦躁。小孩子最碍眼了,尤其是哭起来,比平常更加碍眼。

第42章 争执

回营后,韩广义抱着韩阳就哭,一口一个吾儿,又狠狠在韩阳脸上亲了个遍,亲得韩阳满脸口水,这才罢休。一个大男人哭得不成样子,之后又嘿嘿傻笑,脸上全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韩广义不住地跟杨坤说谢谢,杨坤不敢当,只说:“多亏了何湛,没有他,我定不能救出韩阳。”

杨坤不敢当,何湛更不敢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能算他的功劳?那绝对不能算。

他稍稍退一步,屏息立在宁晋身侧,说:“若非侯爷部署周密,我等也不能安全无虞地回来。将军要谢,也应该先谢侯爷。”

韩广义这才知道自己失态,赶忙给宁晋叩了几个头,连声感谢。

宁晋眉眼漠然,并无大喜,也并无大忧,道了句:“孤有事要委派于你。”说着,就往营帐中走去。

宁晋要下令,何湛也不敢贸贸然跟着进去,只和杨英招一起去安抚这次出兵偷袭的铁骁骑——其中有不少人受了伤,处理起来是要麻烦一会儿。

他活了这么多世,多多少少懂些歧黄之术,因左右无事,便亲自替铁骁骑处理起伤势。

“好了,切勿沾水,这几日是要难过一点,等伤口好一好,就没那么难忍了。”何湛叮嘱着一个兵士。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说:“你可真行,有胆识,怪不得能让侯爷看上眼。”他赞赏地看着何湛:“以后你我都在侯爷手下共事,那便是兄弟了,今日你帮我一回,我都记着,以后要有兄弟帮得上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何湛不敢居功:“那也是侯爷给我这样的机会,说起来,也该谢谢侯爷。”

“是啊,咱们家侯爷可厉害,你不知道侯爷在京城,那可是出尽了风头!”

来回又跟此人说了几句,成功调起一干将士对宁晋的敬仰之心,何湛表示很圆满,很开心。

何湛拿着药瓶走出帐子,远远就见杨英招正在那里舞枪。

杨坤也在侧,已经领过仗责,三十下,虽然疼得紧,但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瞪大眼睛看杨英招的枪法,杨坤是第一次见这样花哨的招式,但花哨归花哨,却在迷乱间给人以致命一击,着实新奇。

何湛倚着木杆,抱胸看杨英招舞枪。那头宁晋跟韩广义议事已久,等到傍晚时分,韩广义兴冲冲地从帐子里走出来,抱起在外头玩弹弓的韩阳,使劲儿在他额头上亲了两口。

韩广义眼睛发亮:“阳阳,咱们回家!”

“什么?回家?”

韩广义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十分高兴:“恩,明日就启程。”

“真的?”韩阳比韩广义的眼睛还亮,比玉屏关的星星还亮。

“那还能有假?走,收拾东西去。”

韩广义扛着韩阳就飞了回去。

天尽头的晚霞浸在夕阳色里,祥和安静,似乎将时间延伸得很长很长。

夜里,何湛按韩广义的吩咐,捧着一沓文书来呈给宁晋。

他入帐时,见宁晋还在看那张地略图。宁晋刚来,对这一带很不熟悉,万一同阿托勒等部打起来,王侯坐镇督战,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加上雍州的郡守还未撤,万一在军营里失去话语权,可不是什么让人痛快的事。

他给油灯添了口油,微弱的灯火变得更亮了一些,盈满了整个帐子。

“放在一边。”宁晋的语气温吞了不少,让何湛有些受宠若惊。他轻手轻脚地将文书放下,按照宁晋的示意坐到一侧的书案上。

“孤让韩广义回京了。三叔觉得妥不妥?”

主公做的事,那能有不妥的吗?并非何湛阿谀奉承,让韩广义回京,有利无害。

韩广义在军中威名正盛,韩家军根本不认什么侯爷不侯爷的,只认韩广义一人,统领起来极为棘手。如今韩广义回京,正给了宁晋立威的机会。

何湛一笑,不答反问:“主公是怎么说服他的?”

“近年来玉屏关烽火频起,皇上很担忧雍州军情,孤派他回京亲自汇报去了。”宁晋难得露出些许笑容,“来之前孤曾拜访过将军府,他家中妻子染病,膝下子女尚幼,日日夜夜都盼着他能回家一趟。”

来之前就把韩广义的情况摸了个透?何湛不禁直了直腰背,打起精神来:“主公亲自带兵夜袭阿托勒部,威慑四方,想必也让韩将军安心将玉屏关交给你。”

韩广义这个人实忠,想不透这其中的门门道道,也没有那么多考量,只要能让玉屏关太平,大权交给谁,他都不在乎。

宁晋脸上的笑容敛了几分,许久才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他望着何湛,再追问了一句:“三叔身上的伤,可还疼?”

“呃…已经,已经没事了。一把老骨头,还挨得住。”

宁晋说:“脸上,涂点药吧?”

何湛下意识地去摸伤处,却被宁晋一把捉住了手腕:“别碰!”

“这都是小伤,又不碍事。”何湛吊儿郎当地说,“这要是留疤才好,回头得有多少姑娘会因此倾慕于我?”说得洋洋得意,像是已经被不少人倾慕似的。

宁晋觉得,为了不让那么些姑娘倾慕何湛,他也得把这伤给治好。

“涂药。”他再重复了一遍。

涂涂涂涂!涂还不行吗!脸至于黑成这样吗?

何湛去翻腾药箱子,挑着瓶子闻来闻去,终于掂出个小盒,打开剜了一把药膏。何湛看不见自己脸上的伤口,只能随意往脸上糊了两下。

宁晋当真是看不下去他这般糊弄的态度,咬出两个字:“过来。”

何湛自是乖乖滚过去,端正坐在他一侧。宁晋净手后,俯身将何湛脸上的药膏沾到伤患处。

“自孤见了你,你便没有一天好过,不是这里伤了,就是那里伤了。七年前是这样,如今也不见一点长进。”

讲真的,要是宁左宁右敢说出这样的话,何湛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小兔崽子,还敢说你三叔不长进!

然而他没胆子叫宁晋是小兔崽子。

何湛正腹诽着,宁晋又说:“第一次是为了救孤,染了恶寒;再而是为了救凤鸣王,受了刀伤。再后…又是为救人,进了火场。现如今,背上的伤,脸上的伤,哪一处不是为了别人?你是有多大的本事,能救得了这么多人?”

今生第一次听宁晋说这么多话,何湛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惯有的腔调蒙混过去:“行…行侠仗义,拔刀相助嘛。本就是关乎性命的事,总不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

宁晋厉声诘问:“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他手劲放重,疼得何湛一下缩开。

何湛眉头皱得深。

他的命,还真不是命。

他死了还能再来,这些人死了,那便是真正死了。有时候何湛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人是真是假,有时候觉得他们还活着,有时候觉得他们早已消失,仿佛这里的万事万物都是没有血肉情感的,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宁晋的霸业。

所谓真正算得上命的,怕也只有宁晋了。

这样想着,何湛心里恼得厉害,看见宁晋就更加烦躁。

“臣…还有要务在身。”说完,他便站起来往帐外走。

“何湛!”宁晋握紧拳头,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纵然何湛再恼火,主公唤住,他也不敢走,只静静等着他发话。过了半晌,他才听到宁晋饱含委屈的声音:“孤…不是故意的。孤只是担心你。”



何湛真是输给他了。

一旦宁晋放软口气,他真是再大的火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前这样,现在这样,以后说不定也逃不脱。

何湛说:“臣不敢,臣傍晚时分嘱人熬了一碗莲子汤,臣去看一眼。主公近日都没怎么休息,一会儿喝点汤就好好睡一觉。”

宁晋脸上提了丝笑容:“…好,孤等着你。”

何湛:“…???”

原本何湛打算派人送过来,算作示好讲和,等隔天再过来,此事就算揭过了。这下可好,主公吩咐要他亲自送来,看来今夜又要面对着这尊佛爷消磨半晚了。

真是…不得安宁。

宁晋目送何湛走出营帐,略略思索,嘴角上浮现的笑愈发深了起来。他心情大好,将视线移到地略图上,正欲再看,却听见外头传来了杨坤的声音。

“裴之!正好,走,陪我练枪去!”

何湛拒绝道:“不了,一会儿还要陪侯爷看文书,你自己去吧。”

杨坤说:“哦,侯爷啊?那行,你去吧。”不等何湛走两步,杨坤又叫住他:“我托人从外头医馆里带了罐药酒,今天刚送来。晚上我去你那里给你擦擦,你那背上…都快不能看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走远了。杨英招提枪入帐,将枪放到一边儿,拧了块凉方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转头看向宁晋,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厉害,头上像是笼了一团乌云,驱之不散。

杨英招疑道:“怎么了?何三叔惹你生气啦?”

何止是生气,简直是气得想杀人。宁晋的手指在地略图上叩了叩,面上仍不动声色:“地略图上有几处不详尽,需要派人再探。”

杨英招抱怨道:“师兄,你总不能拿我当男人使,我这刚回来,还没喘口气呢。”

宁晋说:“你不想去,就让杨坤去。”

“你刚打了他。”虽然没什么大碍,打杨坤的那兄弟故意放水,杨英招也睁一只闭一眼了。

“那你去。”

她说:“那还是算了,我去跟他说。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

第43章 疤痕

夜里忽又下起了雨,浸透整片夜空,星月无踪。

何湛将热腾腾的莲子汤放在木盒中,这头刚扣上盖儿,那头进来个士兵,同他说宁晋已经回南院休息了,劳烦他将莲子汤直接送到那里去。

何湛连声答好,心下一乐,看来今晚是不用再瞧文书了,送完汤就回去。背上隐隐作痛,总让他不太痛快。

待来到南院,何湛就见宁晋立在门口,一直张望着。他赶紧走过去,将宁晋往屋内推了推,说:“外头下着雨,杵在门口干什么?”

宁晋看着何湛将伞收了,又把木盒放下,从中端出碗莲子汤来。他顿声说:“孤想看看雍州的夜雨。”

在屋子里看不就好了?

何湛心虽疑惑,也不敢多问,说:“去天济府看才好,那里的雨才更有风情。说起来,主公的府邸可是选在了天济府城的旧王府?”这一点应该不会变吧?

宁晋坐下,何湛盛了一小碗莲子汤,方正地摆到他面前。

宁晋说:“是,如今正在整修,大概秋日里就能完工。只不过韩将军回京,可能要等到冬天才能住过去。”他搅动着莲子汤,淡淡的清香泛了出来。他微微一笑:“三叔可以和孤在那里过年了。”

“啊?臣也去?”

“不想去?”

“想…想着呢…”何湛干笑了两声。同住一个屋檐下,说得多做得多,错得也多。何必呢?

宁晋让何湛坐在他对面,给他盛了一碗莲子汤:“有孤在,府里的人不会对你不敬,三叔只当侯爷府是我们的家,不必烦忧。”

忠国公府没了,他给何湛一个侯爷府。人一旦有了根,大概就不会轻易离开了。

“好。”何湛沉了口气,再问,“登位祭礼什么时候举行?”

“郡守已在筹备。叔…会去看么?”他幽幽地看着何湛,那眼神仿佛只要何湛摇头,他就能立刻变了脸。

何湛说:“去。臣会一直看着主公的。”这么重要的登位祭礼,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宁晋走得每一步,他都要看着。

“那说定了。”宁晋笑着说。

何湛重重点头,饮了口莲子汤,复道:“等过了这阵儿雨,就要入秋,军营上下都要为过冬做准备,主公可考虑过这件事?”

“恩。孤想让他们去秋狩。”

何湛的眸子亮了亮,没想到宁晋居然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根据他上世的记忆,这一年秋天收成不好,到了冬天,雍州又下了场十年难一遇的细雪,这对本就不堪好的粮荒无疑是雪上加霜。隔年开春,卫渊侯到任,宁晋带着大量的粮草来救济雍州灾情,还未正式登位,便已在民间名声大噪,敛了不少民心。

如今宁晋提前一年到位,没有了这个机缘,何湛一直琢磨着要怎么给宁晋立威,让他在雍州站稳脚跟儿。想来想去,就觉得让军营来一场秋狩最好。一来可以借此名义封赏大军,二来可在秋收时减轻赋税,各家自保,撑过这难捱的一年。

“三叔觉得如何?”

何湛笑着说:“很好。届时若能大行封赏,就更好了。”

宁晋有些疑虑:“若说封赏上下,定需不少钱财,但贸然动用府库的库银赏赐军士,似乎欠妥。”

“这个主公不必担心,臣有办法。”何湛扬起嘴角,“臣在这里七年,主公当真以为臣在浑噩度日么?”

一谈到这个事,何湛想起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就跟宁晋告了辞:“天色不早了,主公早些歇息。”

宁晋手指微动,半晌,才说:“杨坤已经去勘察地形了,不在营中。”

何湛不懂宁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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