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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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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声说:“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总这样…”

何湛僵了一会儿,不防地笑出声,轻轻地拍着宁晋的背:“我哪儿舍得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第68章 善恶

凤鸣王的人将杨坤的遗体送到卫渊侯府,宁祈依着何湛的意思,差人在卫渊侯府设了灵堂,悬挂白绫祭奠,等过了头七,由杨英招将杨坤的遗体送回青州老家。

回到卫渊侯府时,侯府张挂着的白绫还未撤下。杨英招派人传回书信,说是在青州等着宁晋。

因为这场战事,宁晋回京的行程已经拖了一个多月,宁祈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奏请宁晋回京。宁晋顾及着何湛的身子,眼都没抬,将凤鸣王驳了回去。

宁祈碰壁,出了书房就到何湛的南阁子来。

何湛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宁晋一有空闲时间就在他身边乱转,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何湛是动不得吃不得玩不得,最大的消遣就是看书了。

这把他憋得不轻。

宁祈来时,何湛正偷偷拉着下人行酒令。宁祈一进来,牵动着门响,何湛一听音,猛地蹦进逍遥椅里,下人立刻凑过来,装模作样地给他捶肩捏背。

何湛跌得狠了,肉疼,却只能当个吞黄连的哑巴。

宁祈一眼就瞧出这个人在装:“你给本王滚起来!”

何湛能听他的话?凤鸣王在外头横也就算了,在他南阁子也敢横?何湛充耳不闻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宁祈:“困着呢。”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身子好了就别赖着,皇上还盼着殿下回京呢。”

小黄鼠狼成了小癞皮狗,居然为了宁晋来凶他。何湛讪讪转过身来,说:“我也盼望着回京呢,可宁晋看我看得紧,我也没办法。我都好几天没喝上一口酒了。”

宁祈皱着眉纠正道:“是殿下!”

“好好好,殿下,殿下。”何湛说,“现在倒成殿下了。以前可着府中的人欺负宁晋的时候,怎么不见皇上记得有这个儿子?”

“你懂什么!”宁祈将下人遣退,独自坐到何湛的逍遥椅旁边,沉沉地看着他,冷声说,“皇上对得起三殿下。以后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何湛自知宁祈说得是什么意思,识相地闭了口。

当初纵然宁晋再不讨喜,那他也是宁平王的儿子,被何湛要去当个小书童,宁平王竟也答应将人送过来。

为什么?

何湛起初只一心不想宁晋受委屈才出此下策,却从未想过为什么宁平王会答应。

直到前世入朝堂,得知一些弯弯道道的事,何湛才明白过来。

为何这一场政变能够如此雷厉风行?这场祸端不是太上皇推行新政所招来的,而是宁平王一脉蓄谋已久。

老皇上年轻时也是个励精图治知人善任的好皇帝,只是年纪越大,就越想握着手中的权力,后来干脆也不关心民生国计了,只一心想着怎么能把皇权紧紧攥在手中。

宁平王年近半百,可膝下只有宁左宁右两个儿子,其他儿子皆是早夭早殇,活不长久,致使这一切的,就是太上皇。太上皇为了加强皇权,从背后控制着世族子嗣,防止宁平王代代把控朝廷;宁平王和忠国公交好,他就卸了忠国公的兵权,杀鸡儆猴。

太上皇忌惮忠国公,更忌惮宁平王,宁晋这个私生子的出现更是加剧了他的忧惧之心。好在宁晋在府中备受冷落,平平无奇,没能掀起什么大浪,宁平王更将他视为人生的污点,这才让太上皇放开了心。

宁平王冷落宁晋,忽视宁晋,将他送到忠国公府,都是因为他想保住这个儿子。

如今宁平王登位为景昭帝,再也不怕太上皇去残害他的子嗣,故将宁晋调回京城,恢复其皇子身份,也是为了弥补这些年对宁晋的歉疚。

这场权力的争夺中,何湛也说不清景昭帝和太上皇两人孰对孰错。这世间有很多事,都是没有对错的。

只是可怜了宁晋,无缘无故成为双方交战的砝码。

少年不重来,景昭帝就算将皇位给他,宁晋幼年缺得东西,也再也得不到了。

宁祈沉眉冷眼,寒声重复了一遍:“这些话不许再说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何湛被宁祈吼得耳朵疼。小癞皮狗,就会咬他这个软柿子。

何湛挥挥手:“行了,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今天我会跟殿下好好说,让他即刻启程,你着手准备着吧。”

宁祈默了一会儿,板着脸教导着:“现在殿下已经是三皇子了,君君臣臣,你该注意分寸。”

何湛笑了:“什么分寸?”

宁祈:“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

何湛施施然枕住手,翘着二郎腿,用揶揄的口吻说:“不知道啊,凤鸣王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何湛!他已经是皇子了!你以为你最后会得到什么?”

“…我也没想得到什么。”

何湛睥睨宁祈,看见他脸黑得都快能当门神了。何湛铁了心要气死他,矜上一副浪荡样,腿晃荡得更厉害:“谁想最后的事啊?现在‘快活’不就成了?”

宁祈气得站起身来,挥袖骂道:“滚吧你!”

“遵命。”何湛听话地在逍遥椅上原处滚了一圈,“滚几圈啊?”

“…”

宁祈被气走了。

何湛躺着散了散身上的酒气,傍晚让小厮请了宁晋来同他吃晚膳。

宁晋这几天都在处理雍州事务。晚上与何湛同床共枕,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宁晋总睡不安稳;何湛同他在一张床上,又怎会察觉不出,好说歹说劝他自个儿去睡,宁晋怎么都不愿意,活像个小赖皮。

一连几天下来,宁晋眉宇间带着挥不去的疲倦。

宁晋来到南阁子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

月色朦胧且暗,寒意料峭。

何湛杵着桌子等了好长时间没等到,晚上喝药后犯起困来,索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宁晋进来就看见何湛伏着睡,微锁着眉将他整个儿抱到床上去。

宁晋一来,何湛就睁开了惺忪的眼,待至身子陷入软软的床上,他才问:“吃过饭了吗?”

“孤不饿。以后困了就到床上睡,叔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自己都不上心?”

何湛摸着话竿爬:“南方过得不惯,想想还是北方好些。”

宁晋说:“凤鸣王来找过你了?”

何湛见他如此直截了当,也不想跟宁晋绕弯:“这几天就走吧,皇上在京都等着您呢。”

宁晋低了低眸:“三叔真愿回去么?”

“臣答应过主公的,你在哪儿臣就在哪儿。”

“孤记得你说过,你喜欢雍州。”

何湛展眉,挑着尾调说:“臣还说喜欢你呢,主公还记得吗?”

“…叔。”宁晋扣住何湛的手腕,“你身上还有伤。”

何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啊,有伤的,大夫说需要静养。”

宁晋朝他下巴处咬了一口,说:“叔既然知道,就少说些这样的话。”

何湛笑得更得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样的话?”

宁晋解开外袍,躺在何湛外边,说:“…快睡吧。”

何湛往里挪了挪身子,与宁晋隔开一段距离,再问:“到底是什么样的话啊?”

宁晋侧过身,伸手捉到何湛的腰:“你身上是不疼了吗?”

“疼着呢。”何湛再往里躲了躲。

“…”宁晋觉得自己都快炸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罢了,孤去书房睡。”

何湛的手绕过他的腰,温热温热的唇印在他的颈间,终了还不知死活咬了一下宁晋的肩。

宁晋身体僵硬,一下将何湛拽到怀中,斥道:“何湛!”

何湛还不善罢甘休,搂住宁晋的脖子亲了亲他:“回京吗?”

宁晋的喉结滚了滚,耳根发烫。

“…回。本就是叔说了算的。”

不用他做这样的事,也是他说了算。

何湛松开手,气定神闲地坐起来,半倚着宁晋:“这几天就启程吧,你都快把凤鸣王给急死了。”

何湛只是顺带提了一句,不想宁晋却参出了另外一个意思。宁晋不悦:“叔是为了他?”

何湛一愣,简直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明明凤鸣王是为了宁晋才来找他不痛快的,怎么宁晋会把他们俩扯到一块去?

“叔是为了你。皇命难违,别惹你老爹不高兴。”他安安分分地躺到里侧去,说,“我不招你了,就在这儿睡,书房多冷。”

“…”

宁晋钻进被窝,将何湛捞到怀里抱住:“你这也太无赖了!”刚抱住,宁晋就猛地缩回手。他记得昨日不慎碰着何湛身上的伤,痛得他直叫。

顿了顿,没听何湛喊疼。

何湛闷弯想了想宁晋停手的原因,忽地明白过来,马上捂住胸口大叫道:“哎呀!哎呀!哎呀好疼!”何湛整个人都快扎到墙里去了,恨不得即刻找个小缝钻进去。

宁晋:“…你过来!”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我多没面子?我不。”

宁晋整个人逼过去,将何湛困住,眼睛幽幽发狠:“哪儿疼?”

“…哪儿都疼。真的。”

“让孤看看。”宁晋动手解他的衣袍。

何湛这下才知自己是作大死了,立刻转怀柔政策:“你明天还有公务要处理呢。”

“推了。”

“明天还要见雍州的几个官员呢。”

“推了。”

“…”让他赶紧想想还有什么事!

宁晋就如饿狼扑食,上去就一顿乱咬乱啃,似乎要将这人拆骨碾肉生吞入腹。

【灯光一灭,他们在黑暗中,实现了生命的大和谐!!】雁武军和铁骁骑并流,浩浩荡荡地从天济府城出发。雍州的百姓自发涌到街上给卫渊侯送别,整个长街上人头攒动,出天济府外好几里都能看见相送的百姓。

何湛掀着车帘子往外头看了看雍州百姓,心中很是欣慰。

这十年总算没有白费功夫,握住雍州的经济命脉和民心,就等于握住了整个南方。加上宁晋掌玉屏关四大军营的兵权,又颇得乌呼延君主的支持,以后京都朝中的人想要动他,总要掂量掂量。

宁晋与他同在一个马车,见何湛老是往前方看,很是不爽:“别看了。凤鸣王在前面,你看不见。”

何湛四处看风景,漫不经心地回答:“谁看他了?”

宁晋才不信。欲盖弥彰。

一行人从雍州辗转至青州,宁晋在那里与杨英招汇合,一同回京都。

杨英招以左督领的身份在官府驿馆居住,等了一个多月才等到宁晋。因为旧朝势力未根除,余孽难免会对宁晋下手,所以宁晋在外时间越长就越危险,故而凤鸣王将行程赶得很紧,一路上不敢有停留。

队伍在青州龙安城休整一天,第二日便要上路。宁晋令人找到杨英招,吩咐她收拾好东西。

离开龙安前,何湛由杨英招陪着去到杨坤的坟墓前扫了扫墓。

从扫墓到上香,再到祭酒,何湛都一言不发。他跪在杨坤的墓前,同他讲了讲回京路途中的趣事,像是杨坤还在,正坐在这里同他一起闲谈一般。

讲到无话可说,何湛就默然饮酒。

杨英招原本是在远远看着的,见何湛不再说话,才走过来给杨坤上了一炷香。

杨英招淡着眉眼,说:“士兵把杨坤送到卫渊侯府的时候,我在那里。师父曾说,人死后会归于天地,此乃万物之法则,万物皆遵循其道。但看着杨坤的时候,我不觉得伤心,可还是难受;泪也掉不下来,却觉得可悲。叔,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何湛:“因我而死。”

“东营的将士跟杨坤有过命的交情,他们不惜兵变都要为杨坤讨回公道,可杨坤为什么会死在东营里?是谁杀了他?”

“是韩家军的人。”

“是吗?”杨英招声音很轻很低,她冲杨坤的墓碑拜了三拜,“那…韩家军既已覆灭,杨坤应该能安息了。”

何湛从地上爬起来,一双腿跪得又痛又麻,杨英招见状扶住摇摇欲坠的何湛,将他扶出墓地。

青州天空碧蓝澄净,万顷无云。草长莺飞,飘着些许白色的柳絮,新朝再新朝,岁岁又年年。

宁晋同青州长官见过后来此接何湛,他策马从波峦高处而来,身后跟着纷杂的马蹄声。

见到何湛和杨英招,宁晋展颜,将马渐渐拉停。

他从马上一跃而下,上前握住何湛的手,说:

“叔,该走了。”

何湛点点头:“好。”

前方的路又长又远,从崇山峻岭间传来隐隐歌声,渺渺悲切。

何湛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路,望向杨坤坟墓的方向,恍惚间想起最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

“无伪则无真也,无恶则无善也;此生,吾愿化作宁无臣王者之路下堆积的恶骨,奉他成为帝皇。”

'第3卷 帝王业'

第69章 回朝

鸣鞭彻云霄,皇宫庄严肃穆,鼓声乐音从重宫明楼中传来,慑得人屏气凝神。

宁晋身着殷红朝服,臂袖盘流金绣的云纹,身后跟着凤鸣王宁祈和何湛二人。朱门玉阶,殿宇流金,何湛随宁晋一步一步踏上长阶,文武百官列于两侧,文左武右,行跪礼,目送宁晋入大殿。

殿内正中的龙椅上坐着那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宁晋与他四目相对,静默片刻。

宁祈先跪下,何湛低着头亦行跪礼。宁祈禀道:“臣弟幸不辱使命,将三皇子安全护送回京。”

殿内官员下跪道贺:“臣等恭迎三皇子回朝。”

小太监先行宣旨,宁晋才堪堪跪下听旨。景昭帝册封三皇子宁晋为睿王,赐居睿王府。

恭慎敬慧曰睿。

宁晋接旨后,群臣再拜。

景昭帝正坐龙椅上,锐利的眼眸有些慈光,冲宁晋招了招手:“你,到朕跟前来。”

宁晋先是僵了片刻,继而上前去。景昭帝握住宁晋的右手,宁晋单膝跪在龙椅前,眼眸沉邃,不出一言。景昭帝轻轻摸了摸宁晋的头:“吾儿,受苦了。”

宁晋的容色没有任何波澜,用公事公办的语气答:“雍州很好。”

“父皇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往后你想要什么,就跟父皇说,父皇以后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没有什么想要的,如果当真要说一个的话…

宁晋说:“儿臣想让皇…父皇见一个人。”

宁晋望向阶下,景昭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道灼灼的目光聚过来,何湛暗自舒一口气,起身再拜:“草民何湛,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是雍州的官,未有皇上旨意就随宁晋来到京都,无官无职,自为“草民”。

景昭帝身子一直,定定地看着他:“何湛?”

“草民离京已经十年了,不知皇上可还记得草民?”

许久没得到回答,宁晋轻轻握了握景昭帝的手,景昭帝才回过神来:“…记得。忠国公他于朝堂上含冤而死,皇姑姑她…朕以为你也…”说话之余全是叹息,景昭帝问:“这么多年,你都去哪儿了?”

“草民去玉屏关参军,镇守靖国边疆,一心为兄长赎罪。只是不想竟能有幸在雍州见到三皇子,上天垂怜,竟让草民有机会再回到京都,得见天子龙颜。”

宁晋说:“儿臣在雍州的几年,承蒙三叔照拂,有他一直在儿臣身边,儿臣才能安全回京。”

言下之意,皇上怎会听不出来?

皇上当堂令人备了笔墨来,写诏书曰:

“忠国公在世时为国为民,慎独持恭,仁德忠良,为我朝之栋梁。然世道不仁,遭奸佞构害,终以死明志,保后身之清名。其三子何湛秉国公遗风,大义可嘉,特授尔承国公爵位,克己慎行以彰仪表,惟忠惟德以作贤哉。钦此。”

“臣谢主隆恩。”

殿中百官道贺,是真心是假意,何湛皆不在乎。手握圣旨,这一世他是身世清白的国公爷。

前世何大忠在牢狱中畏罪身亡,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都已无法追查,但何大忠却坐实了杀人包庇的罪名;宁华琼郁郁而终,这件案子便落了最后的锤音。之后何湛被流放玉屏关,再而以戴罪之身罪臣之后的身份随宁晋回到京都,景昭帝就敕令何湛去个小地方做了个芝麻绿豆的官。

何湛一步步升迁,费了三年才又回到朝堂。

而今世,何大忠以死明志,宁华琼含恨而终,太上皇为了安抚各方情绪,恢复忠国公的爵位,追封宁华琼为安硕太公主。承着两人的哀荣,何湛今生回京就成为国公爷,虽无权力,但他尚能留在京都。与前世境遇相比,这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散朝后,景昭帝要同宁晋单独说说话,何湛就未再跟着。

因夜里景昭帝令皇后设了家宴,何湛和宁祈就未再出宫,两人由宫人服侍着换了朝服,在定和宫内等候皇帝宣召。

何湛等得无聊,拉着宁祈下棋。

宁祈不喜欢跟何湛下棋,小时候两人同在太傅手下学习棋艺,何湛三天两头地捣乱,棋艺不精也就罢了,总喜欢耍赖皮,跟他下一盘,能把人气得半死。

可他耐不过何湛死缠烂打的功夫,只得同意。多年未见,何湛棋风大变,变化莫测,令人摸不出规矩来。当然,何湛不耍赖的这一点变化最大。

两人来回杀了两盘,一赢一负,没能分个高下。第三盘刚开了个头,外头传来宫人的声音:“太子、安王。”

何湛举棋的手定在半空中,最终落在棋盘的一角。宁祈睥睨角落的黑子一眼,自知何湛是弃局了。

从珠帘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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