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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以为你会让我狠狠教训他。
我是担心你教训过火了,到时候你如果真的背上条人命该怎么办?在中国,杀人越货是要偿命的。曾予尔想想就后怕,这种电影情节里才会发生的情节,她无法想象竟然就摊到了自己和段景修身上,关于这次绑架,她不想多问,相信大概没有
人能比他处理这些事情更得心应手,也担心自己的追问为他徒增烦恼。夹在她和段怡心之间,段景修心中一定矛盾至极。
静默几秒,段景修沉吟:小鱼儿,你会怪我吗?
怪你什么?
我让侯大帅隐瞒他们绑架你的事实,只是用他们走私枪械的理由送到
曾予尔回头,蜻蜓点水碰了下他的嘴唇,微笑摇摇头:我明白,一旦绑架的事或者你受伤的事被媒体知道,整个‘华逸’都会被推倒风口浪尖,你已经帮我教训过他们,这就够了,况且,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干净的人,如果……
段景修听见她微弱卑微的声音,心被狠狠揪了一下,舔她幼滑的耳垂和脖颈:小鱼儿,别乱想,只要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不过,有个条件以后你也像现在这样听话,好不好?
曾予尔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以后……你想过吗,我们的以后会维持多久?你,唔……明天就喜欢上别的女孩也不说定。
段景修低低笑,一手握着她的胸,另一首捏了把她滑腻的屁股:会吃醋了,我是不是该高兴?
曾予尔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好。那就留在我这里,至少到陪我养好伤。
曾予尔心跳的厉害,从段景修关上房门离开她身后的时候,已睡意全无,自从那天夜里他独自一声不响地从身边消失,之后几天都没有动静,将她一个人冷落,她总觉得有一天那样的情景还会重新上演,段景修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她,再也不会回来。
这仿佛成了她的噩梦,让一向睡眠不错的曾予尔常常无故地堕入恐慌。
嗯?段景修在她耳边催促,沉沉地闷哼,虽一如既往带着逼迫和强势,也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答应我?
她磨不过他,喏喏:唔,我来之前跟导员请完半个月的假,也拜托大毛帮我拿了假条。
他听了,亲密而快速地一下下啄吻她的肩膀,弄得她痒得咯咯笑,段景修把她的脸掰了过来,吸啄那被他蹂躏得红艳的唇瓣:半个月,我明天问问医生,半个月后我的恢复状况是不是能够让我的女人心甘情愿留下来。
曾予尔皱皱眉,没听懂:我是走是留跟医生有什么关系啊?
是是,跟医生没关系。他引着她的手像沿着下腹的毛发一路摸了下去,和它有关系。我总不能让你无期限地等着。
谁等着?我没那么着急。曾予尔羞得脸和身子一起发热,再说,就算你不提出来,我也打算留下的。
嗯?真的?这么乖?段景修暂且放过她,松开手,曾予尔得了空间,一下就抽回去,把脸埋起来,点点头,你也
别多想,我是想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来的。
段景修并不在乎她口头上的拒绝,刚刚欣喜了一会儿,却又听曾予尔小声义正言辞说:还有啊,我过段时间要考试了,需要复习,你白天没事就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别来打扰我学习。
抚慰
想要在段先生的干扰下还能每天坚持复习五个半小时;曾予尔已经觉得是一个相当大的奇迹。
为了保持正常的作息,按照计划做考前的最后冲刺,曾予尔提出了几项措施。
第一个,和段景修分房睡,结果如预期一样,不仅惨遭对方强烈的反对;还惹了自己两个晚上在床上不得安宁;第二个,她决定每天上下午分别把自己锁在书房三个小时做习题;结果段先生却用处理公事的理由硬性闯入,然后坐在她对面双手合十一直端看;美名其曰监督,结果直接导致曾同学心不在焉,复习效率严重缩水;第三个……
曾予尔只是想了两个办法;就觉得是真的折腾不起了,她每想一个主意,段景修总有招数破解,索性让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人家受伤了?还是个非常任性的伤者!嗯,好在她抗干扰能力强。
第五天,段景修的伤口拆线,曾予尔想趁着这段时间和付嫂出去走走,就算去菜市场采购都好,整天闷在别墅里面对段先生的脸,她压力很大。
十二月初,空气中的寒意一天比一天强烈,曾予尔跟着付嫂只是走了几步路已经冻得牙打颤。
她和段景修都有伤在身,这几天付嫂做的菜十分清淡,端着晚饭到卧室里的时候,段景修正合眼半趴着休息。
我知道你醒着。曾予尔把粥和清汤放在一边,来到床头,好,你再闹别扭不吃,我就自己吃了啊。
段景修闻言睁开眼,定定看着她,一脸不爽。曾予尔有时候真不明白,明明是他比她大了六七岁,自己怎么还要像个妈妈一样每天必须哄着他,他才肯吃东西。
曾予尔喝着粥,再舀了一勺汤配着里面的竹笋,一口咬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咂砸嘴:啊,段景修,知道住在这里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段景修斜睨着她,还在为拆线之后不见她的踪影而憋一股气。他那时趴在床上疼的流汗,确定医生和护士已经出去,下意识扭着脖子四处寻找曾予尔,却只见顾语声在他床边摇头笑,然后告诉他,曾予尔跟着付嫂出去买菜,让他别找了。
见段景修双眼冒火不说话,曾予尔笑眯眯地坐到床边,拿起另一碗粥,舀一勺,递到他嘴边:那就是不用再为每顿饭吃什么发愁了,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那束带着呲呲火星的目光倏尔柔和下来,曾予尔小声叹口气,接着说:以前,我爸总是嫌我妈做菜不好吃,因
为一顿饭,他可以吵的不可开交,然后一整晚冷战,要么不理我和我妈,要么拎着外套出门,不知道去哪里。甚至有段时间我很害怕待在家里的饭桌旁,宁愿自己用零花钱买面包什么的在我的房间里填饱肚子,那样就不用出去我爸和我妈的脸色吃饭……付嫂做这些很好吃,我也想跟她学习一下,到我回公寓的那天
好了,好了。段景修黑着脸打断,侧过身来,伤口隐隐作痛,他倒抽口气,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粥,微微张开嘴,啊
曾予尔给他一个这才乖的眼神,微微一笑,把勺子送进去,偏偏到了他嘴边又被他躲过。
等等,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没有让你看我的脸色吧。
曾予尔抬着的手臂都快酸了:你说呢?
段景修回想起她第一次留在别墅吃晚餐时的惶恐、慌张在他眼中甚至很可笑的表情,原来她不仅仅是面对他这样,对一个生活在家庭重压下二十年的女孩,那样的表现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段景修低头,把勺子里的粥喝掉,含糊说:以后不会再有人那么对你了。
可是他才答应,曾予尔欣慰地送上第二羹匙时,他就反悔地摇摇头。
曾予尔不耐烦撇撇唇:段先生,又怎么了?
段景修的视线落在她刚刚喝过的那碗粥,语气坚定:我要你那碗。不,是我们不要分开吃,要一起吃,懂了没?就是你一口、我一口的那种。
曾予尔啼笑皆非地望会儿让人捉摸不透的段先生,点点头,终是端起自己的粥,用同一个勺子,喂他一口,再自己吃一口,如此循环,在彼此的含笑的眼神中吃完晚饭。
段景修的伤口这些天不能沾水,本来顾语声请了一个男护工过来帮忙,被他果断拒绝,理由很简单,他有洁癖,除了逼不得已,不允许任何人看光他的身体,更何况为他擦身,再说有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在身边,还要什么护工?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曾予尔晚上也忙起来,在书房里做完习题回到卧室,段景修趴在床上,还在等她为他擦身子。
哎呀,原来这么晚了。她连忙到浴室里换好衣服,拉开门要出来的时候,段先生半敞着浴袍的衣襟走进来。
今天在这里吧,伤口合的差不多,冲澡应该没什么问题。
曾予尔脚上的伤虽然也好了大半,不过还是不宜长时间泡在水里,她抬头看段先生仿佛在恶作
剧的表情,真想说:既然伤口好的差不多,那你就自己洗呗。
但她还是忍住了。
解开他浴袍的带子,将其除去,露出底下修健的线条。
曾予尔心无旁骛,抬起受伤的脚,把花洒打开,水流温热起来,便一点点细心地帮他冲洗起来。
她的手像每天一样,在他身上轻轻地按摩揉擦,不轻不重的力度,挠得人心痒痒,挠得段景修身不由己发出的信号。
曾予尔装作看不见,故意让他转过去,仰头擦他的背,可总有转过来的时候吧,她心里紧张,手都开始抖了。
段景修不觉把手放在那里,她会装,他也会,优哉游哉地:喂,再向上一点。
曾予尔额头冒汗,脸被水汽熏得通红,她就一只脚支撑着,还怎么向上,这厮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真是……你就是不会蹲下来一点吗?
好啊。段景修回答的很是痛快,曲下腿,半蹲着,顺便给我按摩下肩膀。
嗯。他矮下来,她不用再抻着手臂,舒服了不少,两只手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按,本来挺温馨轻松和惬意个事,在感觉他的手肘随她的节奏也一下下不停撞到她腿上,曾予尔好奇心作祟,探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
你
还装看不见?
……我、我没有装,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忽然站起身面对她,嘴角带着一抹可疑的笑,握着她无处安放的手,把她圈在角落,那剑拔弩张的事物大喇喇地支在他修劲的双腿间,而他的另只手……正在上面撮弄。
男人喉间溢出性感的闷哼:唔,这样总看见了吧。
……
曾予尔闭着眼睛,别过脸,太色。情了这人,不可理喻!不过,她再熟视无睹,段先生也不会管那么多,直接就把那只小手盖了上去,带着她滑动,挂着水珠的高大身躯随着淋浴间里暧昧的火热气氛一步步逼近。
我想你了,小鱼儿,怎么办?
曾予尔蜷在他的胸前,手里他的热度骇人,触感更是她从没指尖感受过的,而他炙热的气息同时在耳际不疾不徐地吐出来。
她热,热得像要自燃了。
你……你,每天都看见我,还想什么啊,骗人!
段景修吻她敏。感的颈,引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反射性瑟缩,而
他长指一拽,将她身上浴袍带子解开,手背沿着如丝的皮肤向下,探向那块只属于他的美丽桃源。
我想你的这儿。
唔……曾予尔被一阵似致命一般的电流突袭,腿一下子要软下去,双眼迷离,对上他同样微有些涣散的目光,扭着腰抗议拿走啊,我没那么……那么想你。
他挑眉,没再犹豫,用两只手指牢牢占据她,刮弄起来:小鱼儿,不知道吗,说谎话会变成比诺曹的。他吻她的鼻尖,舌头舔了舔,指上很快也有了湿热。
曾予尔觉悟到今晚恐怕难免一通折腾,只好拿出别的理由:段……现在还不行,你的伤呢?
他松开她的手,就那么把她从地上竖着抱起:我的伤,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曾予尔还是担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他的头,深深喘息,脸像烧着一般,低头说:这样吧,我给你弄……然后,等你全好了,医生也点头的时候,再……嗯,行吗?
段景修勉强地答应,侧身,转脸又嬉笑把她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啃,无法安分的手从她臀缝掠到前面,捻弄丝丝柔软……
曾予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在那上缓缓攒动。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的互相抚慰也是这么累,可无论怎样,她始终都不是段景修的对手,自己同样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久违的酸慰袭遍全身,而她手抖都快弄酸了,他这才在她胸前闷哼着释放。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曾予尔的技术终于有了点进步,可恶的是她已经很努力,段先生却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模样,半夜里接着缠她,诱哄她,折磨她……直到曾予尔的假期结束,医生还是但笑不语地摇头,段先生彻底恐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挺甜的吧,甜的吧。。。应要求甜了啊。。恩恩~~~~段先生闹脾气就是一个小孩来的。。。噗噗
转折酝酿中~~~~
晋江貌似又抽了,前台总是不显示,已经替换完了哈~~~~
得失
傍晚;曾予尔在书房收拾回公寓的包,段景修悄悄走过来,从后面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真的要回去住?我还……他暗示性地在她耳旁吐气,我们还……你确定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曾予尔缩了下肩膀,手里却没停,嘴巴也没停:就算我在;你好像也是经常自己一个人的,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明天是病假最后一天;我要先去导员那里销假,再去实验室看看,本来应该我和学姐一起完成的活儿;一直是她在做,再拖着,我脸皮也太厚了,还有啊,后天还有一门考试,虽然是开卷的,我也得提前复习一下吧……唔……这么一想
好了……段景修下巴一沉,卡在她的肩膀,口气悻悻的:全世界只有你小鱼儿最忙。
曾予尔转过身来,浅笑着推开他的手:只是两天而已。
真的两天?我还以为你又打算躲回你的鱼缸。
曾予尔努了努唇:我的家才不是鱼缸!
段景修忍不住吻上去,对着她的唇又咬又吸,手臂也缠上来,托起她的臀,一使力把她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旁边相连的书柜也跟着地动山摇晃了一番。
轻点!你的伤财刚刚好!曾予尔坐在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一点,喘息不匀,不安地瞟向书房门口。
段景修知道她担心什么:放心吧,没有我打的招呼,他们不会随便上来。
唔,我知道,但是……她低头,脸颊泛起红晕,无奈地眼睁睁看着段景修的手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他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中间。
缠缠腻腻地吻了会儿,段景修开始得寸进尺,掀起薄薄的衣襟在里面乱摸乱揉,曾予尔绷不住笑出来,身子向后缩,他故意板起脸低喝:不许躲!
曾予尔心想着,让他占几下便宜吧,反正医生说过,以他现在的恢复情况,还不能行那啥事。
两个人都折腾出汗累得气喘吁吁了,段景修才罢休,让付嫂拿了件东西送上来搭扣修好的蓝宝石吊坠。
在为她佩戴扣上搭扣的之前,段景修从后面探头,向她最后确认一遍:你确定要戴一条有瑕疵的蓝宝石吗?
女人对首饰的热衷和苛求都是从段怡心和利恩娜那里体会到的,她们是一类人,能结识、最后发展成为师徒关系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可是,曾予尔到底是与她们不尽相同。
她只是呆呆地点头,把吊坠放在手中,手指摸弄那个缺口:完美无缺的东西不适合我。
第二天,老杨把曾予尔先送到公寓,她整理好包包,再把她送进校园。
十二月的冬天,满眼萧瑟。
曾予尔从车里出来,让老杨先回去,老杨颇为难,说是段先生再三
嘱咐,要他的车全天候做曾予尔的代步工具。
曾予尔争执不过他,便随他便。
她的脚落地已经没那么疼,不过,之前一直以为它会像之前几天频繁换药时那样疼,大概就是这种潜意识让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按照原计划办完所有的事,曾予尔从实验室出来正好是中午,刚一出电梯,段景修为她准备的手机叫起来,她仿佛能看到他不甘寂寞的脸。
中午去哪里吃饭?
曾予尔走出实验一号大楼,寒风把她的大衣帽子吹起来,几乎忘掉自己的脚趾受伤,快步钻进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商务车:准备请老杨在我们学校附近吃顿好的,他跟着我跑半天了。
段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变相威胁说:你问问老杨,他是要你的额外红利,还是要他的工作?
曾予尔气哼,想顶撞他几句,一张口,段景修那边好整以暇悠悠道来:我订了餐厅,把手机给老杨,我给他讲。
老杨接过手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是……是,段先生,放心吧,曾小姐整个上午都很安全,没什么状况发生。
挂断之后,老杨知会曾予尔一声便开车向段景修指定的餐厅前往。
中午正是人潮高涨的时间,餐厅人满为患,曾予尔在门口先下车,老杨掉头去另找停车位。
心情难得如此激动,曾予尔仔细回想一下,这似乎是第一次段景修带着如同被包养一样的她正大光明出来用餐,想到这儿,她顶着寒风,停下脚步看看自己有哪里不妥,不要影响到他才好。
只不过是一低头、一抬头的工夫,两个身影从餐厅的正门先后快步出来,掠过她的眼底。
曾予尔本来心中忐忑,根本没精力去多留意那两个貌似不相干的路人,但那个梦魇般的名字在耳边回响,她的脚步猛然顿下。
好像有人把一顶巨大沉重的钟罩在她的头上,毫不留情地、出其不意地敲,嗡嗡嗡
那是段景修的声音,他喊着Ke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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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