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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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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定了家里的事,慕继忠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托人去与都锦商议婚期。可是等来的却是都锦因岐州老母得了疾病匆匆离京的消息。

这下,韵琳和尹氏松了口气,而慕继忠却更加惶恐不安起来,越发觉得这一连串事情透着古怪,似乎有人在背后暗中操作,一步步让慕家陷入困境。

慕继忠并不知道韵琳和韵宁设计花溪的事情早已被花溪识破,而三房和大房暗中勾心斗角,韵宁也不会告诉他们花溪对她说的话,所以他一时也没联想到信王身上,正盘算着去寻信王帮忙。

下章离开大华去西月鸟~~路上虽然有BT,但是也有风筝飘啊飘~~

第一百四十六章启程

慕继忠寻到信王处,信王正启程往礼部去。慕继忠在门口拦住了信王,容套问候了两句,结果信王急于出门,道了下次再说便匆匆离去。待到第二次去时,信王见了慕继忠,慕继忠碍于面子,没直接说明来意,说了半晌废话后,慕继忠终于开始吐苦水,还攀扯出慕向晚和花溪,与信王攀交情。

信王打了个哈欠,“我听说老夫人病重,侯爷在府内侍疾,孝行可嘉。我想侯爷不必想得太多。再说侯爷往日公务繁忙,难免对家中庶务略有疏忽,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免得有些人欺上瞒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堕了镇远侯的名声。时辰不早了,我这里派人备了些补品,烦请侯爷带回去给老夫人。今日在线还要与礼部常大人商谈和亲进献方物之事,不能作陪,见谅见谅。”

慕继忠一个激灵,暗想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么事情,见信王送客,也没再逗留,匆匆回了慕府,去寻慕继孝,询问那日三夫人做寿,可还发生了什么事。慕继孝不甚明了,慕继忠心知此事关系着侯府存亡,说了几句重话,唬得慕继孝一愣一愣的,忙去寻陈氏问了个明白。

这下,慕继忠才知花溪被人设计的事,顿时勃然大怒,请了家法,打了韵琳和韵宁。

韵琳耐不住板子,揪出了慕修文。

慕继忠没想到自己大儿子也参与其中,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了过去。待到救醒后,抓住慕修文一顿臭骂,让人将慕修文打了半死。

尹氏和赵氏哭求,可慕继忠丝毫不动,铁了一张脸,骂慕修文混账,将家人拖入了死路。

慕修文才道出平王投意其为之。慕继忠咬牙骂道:“蠢货,你不想想信王是何许人,能容你这般欺辱他的独女?还有都锦,面冷心狠,吃了这一亏,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应了亲事,失了面子,他背后还不知怎么要谋算找补回来。为何不早告诉我?平王,平王要你去死,你怎么不死?人家拿你做筏子,亏你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你们一个个不争气的.活活要将我气死!”

此时,慕继忠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信王报复慕家对花溪的所作所为。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胸口一起一伏。

尹氏上前劝慕继忠要放宽心。

慕继忠气恼道:“慈母多败儿!你就帮着他们欺上瞒下!人家做爹的来报复咱们家了,等以后没了如今的锦衣玉食,看你们还得意!”

尹氏一噎,“不如让二弟和二弟妹去寻五妹。看看能不能让五妹去与花溪说说,实在不行,托韵宜求求洛东王世子也行啊。”

慕继忠叹气,“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哎!”就算在不喜欢二房的人,但慕府如今的境遇由不得他轻视二房,何况大房和三房此时都倒了霉,只有对花溪不错的二房丝毫没有牵扯上。

慕继忠和尹氏求到了二房,慕继仁面上自然也应下了。刘氏去寻了慕向卿,从旁说了家里的意思。

“他们还有脸来?”慕向卿不忿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也知如今没脸在求花溪原谅他们,但总归是一家人,你二哥他也不能眼看着镇远侯府败落,到最后连个封号的都保不住。”

慕向卿道:“我不会让嫂子为难,花溪那边我回去说,至于信王那边如何打算,不是我等妇人能左右的了的,非他们好自为之。还有,你回去跟二哥说,韵宜那边身子不好,如今孩子还养在世子妃那里,所以不要再拿这些破烂事去烦她,养不好适得其反,惹了世子不喜。”

刘氏道:“我会跟你二哥说的。”

“我看等这事一了,过些日子老夫人身子好些了,你们还是分出来过吧,与那两家在一处,只怕以后会更多麻烦事。”

刘氏记了慕向卿的话,便起身告辞了。

慕向卿找了花溪说话,将慕府求来的事转告了她,临了却没说什么要她原谅的话,只道让她被总是委屈了自己。

花溪感谢慕向卿对自己的心意,也不否认信王要整治慕家的事,“不日我便要离开,慕家的事也再与我无关。至于他们以后的日子,能不能恢复官位也不是我说了算……我想依照他们的性子,也不会是安稳度日的主儿……”

丢官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至于韵琳和韵宁,有些事既然做就要承担,她是不会替她们求情的。没让慕家家破人亡已是信王的让步,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

后来,慕继忠央慕继仁去寻洛东王世子,慕继仁糊弄了两句,又宽慰慕继忠让他从长计议。慕继忠知道如今这风口浪尖上,要想恢复官位是没希望了,也只得认命,只想着信王走后,日子能好过些。另外,都锦那边迟迟不来消息,慕继忠心里没底,派人去了岐州打探都锦的消息。结果去打探的人回来说,都锦的母亲并没有生病,而是得了都锦传回去的消息后便装病,不让都锦娶慕家的小姐。慕继忠一个头两头大,只觉得的韵琳的亲事怕又有波折。

过了五日,慕继仁借口回任上,离开了上京,带走了刘氏和儿子儿媳一同回了豫州。

二月末,昆玉河上的冰都化了。

三月初一,西月使团离开上京。送亲队伍先坐船往西到毫州,然后走陆路转北到灵州,再取道岐州回西月。

从宫里到码头上十里红妆,皇帝以半仗临送,百官立班相送,上京各府的仕女们出行观礼,锦成公主送嫁仪式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

待公主登船后,熏风袅袅,香飘十里。

送亲船为首,接着是婚船,然后才是西月使团的船只。

花溪站在码头上拜别了慕向卿刘妈妈和丁香,回头望了望大华的瓦宇屋舍,转身等船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四年的上京.踏上了去西月的旅途。

两辈子头一回坐船的花溪初初还有些兴奋,想着能在船上看看沿途的景致,可等到船行出了上京进了兰江主河道后便荡然无存。花溪开始晕船了,吐得厉害。薄野信让人备了晕船药,花溪服下后稍稍好了些,可只能躺在船里昏昏沉沉的,连甲板都上不去,更不要说看风景了。

花溪躺了三天,到了三河镇补给时想上岸走走。薄野信说岸上乱,不准她上岸,花溪只得在甲板上透透气。

三月倒春寒,风还有些许。

花溪忍不住拢拢衣裳,整个脸陷在毛领子里,郁闷道:“这一路不等到停船就别提看景儿了。”

翠茗拿了斗篷给花溪披上,“姑娘是不习惯坐船,等服了药过几日习惯了,许能好些。”

花溪撇撇嘴,“等好了,说不定都到了毫州了。”

两人站在船头看了一阵,花溪看见木犀从岸上上船来,纳闷道:“这丫头几时上的岸?”

翠茗道:“刚刚前头公主的坐船有侍女说公主有点心赐给姑娘,让派人过去取。我让木犀去了。”

站了两刻,船头风大,花溪回了船舱。

木犀已经将锦成赐下的点心放到了桌上,看见花溪回来了,从怀里取了一甜白瓷小盒递给了花溪。

花溪不解,“这是什么?”

木犀神秘一笑,低声道:“刚刚回来路上,遇见了欧阳世子和尹世子,欧阳世子听说姑娘晕船,顺道问了两句。奴婢快回来时,欧阳世子派人将这个交给了奴婢,说是摸在人中和太阳穴,能治晕船之症。”

第一百四十七章反弓

花溪仿佛没看见木犀暧昧的笑容,随意应了一声,那瓷盒触手冰凉,像极了某人的脸,可她心里却觉得热乎乎的。

木犀见花溪不甚在意,还道自己会错了意,没敢再吭声。

花溪掀开盖子嗅了嗅,淡绿色的透明膏体,散发着薄荷和艾蒿的清香。翠茗抠了小拇指甲盖大小的药膏,帮花溪在太阳穴上揉开。随着药膏的渗入,清凉的感觉顺着太阳穴游走到整个头部,花溪感觉七窍具通,十分舒畅。

船队出发了,透过舱内半开的窗户,花溪看见领头的大船,唇角荡漾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后面七八日,花溪晕船的症状几乎消失了,偶尔也能到甲板上吹吹风。

十一日,船队到了亳州,换了马车走陆路转北行了五日到了灵州。灵州地处西北,其精工仕女丝绢宫扇以精美华丽名扬大华,更是每年灵州进献内宫的贡品。

车队要在灵州休整三日,第二天萧五来寻花溪,邀她一道去灵州城逛逛。萧五家在亳州有生意,萧家铺子里的掌柜一早就在驿馆门外等候,等萧五和花溪出来后,忙迎上去请她们上车。

灵州城内广斜街上到处可见卖扇的铺面,扇面除了丝织的素绢外,还有竹木纸飞禽翎毛等所制,扇柄有象牙玳瑁翡翠,扇柄由巧匠镂雕烫钻出各种花样,摆在铺面门口,老远瞧着五颜六色的,分外好看。

萧家的掌柜带着花溪和萧五到了家灵州城里最大的铺面。

铺子里五花八门的扇子都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花溪从出门开始就不怎么多话,萧五瞧着她一个人看扇子,便挑了一把宫扇,问道:“这里的扇子可不比进贡的宫扇差,花样又多……花溪,你瞧这蝶穿花的扇面绣得真好。”

“嗯。”花溪应了一声,又拿起旁边的泥金面小檀香细骨的折扇摆弄,“这把也不错。”

萧五忙道:“喜欢就包起来好了。今儿我付账,你就别跟我争了,这扇子不值几个钱。虽然你也不缺这些,但总归是我的一点心意。”

花溪笑了笑,“姐姐客气了。既如此,我收下便是。”

萧五欣喜,“好好,快,掌柜的将这两把扇子包起来。”

萧五另外选了十来把各色宫扇包了起来,吩咐掌柜的说:“包得精美些,我要给王妃她们带回去。”

两人出了铺面,萧五没刚才拘谨,变着法儿地寻话头与花溪说话套交情,话里有意无意地流露出泰王的好处来。

尹元烨不死心,还想着通过萧五来做说客。花溪闷不吭声,只留着萧五一个人自说自话。萧五见花溪不反应,心知今日说得够多,况且泰王的心思也不是说个三两句话就能实现的,于是闭了嘴。

萧五不说话,花溪就问了萧家那位掌柜:“灵州城里可有香铺?”

掌柜的说:“有一两家。”

花溪提议去看看,掌柜的看萧五,萧五暗自点点头。掌柜的便领了两人转道去看香。

车子出了广斜街,沿着城中曲河走了一刻钟,在临河边一座二层小楼边停下。

刚下车,进了铺面,就听见一十三四岁的小伙计在给客人介绍香料。萧五正欲出口询问,不想却被花溪拦住了。

“李老丈,您家那宅子大门正对着曲河河道拐弯处,河水成反弓之状。这是反弓水。行运上讲这叫反弓煞。反弓致人压迫紧张,多出心腹等的病症,严重者能致运势变坏,所以要解煞。”

那李老丈一个劲儿点头,口口称是,“还真要小芸哥说着了。”

小芸哥不徐不疾道:“您花那几十两银子请个老道做法,还不如在咱们家铺子花几两银子买些香料,以香解煞。您看看,檀香化煞最得当。铺子里新到的老山檀,气味温暖细腻。您若是要,铺子里可以帮您用蜜制过再送去。还可以再配些松脂雪松,还有刚从齐山进来的迷迭香,熏燃或是置于花熏里放在室内都可舒缓心绪。”

李老丈听得一愣一愣,“好好好,都听小芸哥的。”

花溪听着有趣,她还是头一次听人将香薰和风水联系在一起。她虽不讲究风水一事,但也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听了伙计讲如何化煞话,想了想,插口道:“若是有天木更好些。”

忽然听见有女客开口,那老丈和小芸哥齐齐回头,就看见两位戴着围帽的女客站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人。这人小芸哥认识,是城里德宝斋的大掌柜。

小芸哥满脸堆笑,“萧掌柜,您怎么来了?您和两位姑娘先坐坐,我与李老丈说完就来。三儿,给萧掌柜上茶。”

那李老丈是城里的富户,在城外有好几处田庄。自年前从乡下搬进城里换了宅子,便觉得诸事不顺。听别人介绍了个道士,正要去寻,半路上碰见小芸哥,被拉进了铺子来,一听小芸哥说得在理,便动了买香料的心思。他一心惦记着化解宅子的煞气,花溪说的话自然就惦记上了。

“小芸哥,刚刚那姑娘说的天木是何物?铺子里可有?”

小芸哥还是头一次听说天木,真不知如何跟李老丈解释,又怕李老丈因为自己解释不出而不买铺子里的香料,挠了挠头,向花溪行了个礼问道:“听口音,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不知您口中的天木可还有别的名称?”

花溪不禁多看了两眼小芸哥,这伙计还真是机敏,不说自己不知道,只道自己不是本地的,在香料叫法上略有偏差。

“天木是树龄千年的老香柏,其木气味香甜悠远,能防病驱邪,清爽怡神,收敛沉静身心,寺院修行的僧侣和行者多以此物辅助禅修。若是铺子里没有,用刚刚小芸哥说得那些也可以。”

小芸哥瞟了两眼花溪,听刚才花溪说那两句,知道这是位行家,但听声音又觉得年岁不大,不禁暗自称奇。

“哦,老香柏可是稀罕物,咱们灵州城里怕是找不出一两块来。李老丈,您看要不要就换我刚才说的那些。”

李老丈一听没有天木,也就死了心,转头便请了小芸哥选了几样上好的香料包好。

送走了李老丈,小芸哥赔笑道:“听姑娘是位行家,今日掌柜的不在,小的能动的货品有限,一些上等的料子得掌柜的发话才能拿出来。”

花溪笑了笑,搁着围帽看着小芸哥,说道:“香料不急着看,你给我介绍介绍铺子有些什么便是,若有中意的,我回头派人来取就是了。”

小芸哥不敢怠慢,将铺子里的香料一一给花溪介绍了一遍。灵州地方并不算大,香料自然比不上上京品类齐全,但大多是从岐州进的货,话语中还提到了岐州的香料市场。

花溪越看这小芸哥,越觉得是个可造之才,口齿伶俐,脑筋活络,最难得的是在香料上虽谈不上精通,但比一般铺子里的伙计要好上许多。

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不要跟萧掌柜打听打听这小芸哥的情况。早先她就想过,西月是香料之国,有这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虽说有信王撑腰,但也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她并不想一味地依赖信王,所以有些事也还是要早些打算。

花溪随便点了两样香料,请小芸哥取来相看。待人走后,便向萧掌柜打听这人的情况。萧掌柜道小芸哥是从这铺子的老板从岐州市场上买来的伙计,家里没什么人,在这店里做了一年多,人勤快机灵,掌柜的不在就他撑着铺面。

花溪暗自记下,准备回去与信王说说,看看能不能将人买下。

萧五在一旁瞧见花溪打听小芸哥的情形,又联想到花溪在大华开过香铺,对花溪的心思也猜到了七八分,一时寻思着要不要将这事告诉泰王,把人买下来送给花溪。

花溪选了一味白檀,正准备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却看见欧阳铮站在马车旁,车上走下来一宫装女子。那女子下得车来,欧阳铮低头与那女子说着什么,脸上没有往日的冷峻,似乎多了几分柔和。

花溪愣了愣,一旁萧五已经笑着朝欧阳铮行礼道:“见过欧阳大人真巧,竟在此处碰上大人。这位是……?”

欧阳铮这才瞥见萧五,转头看了看萧五身边。

花溪见他看向自己,忙福了福身道:“欧阳大人。”

欧阳铮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花溪,你出来身边怎么不带个伺候的丫鬟?万一有事。。。。。。”

围帽下,花溪撇嘴道:“翠茗身子不爽利,木犀留下照顾她。萧夫人陪着出来时,侍卫们也都瞧见了……再说了,有泰王和公主在灵州城里,总不会在这当口有人作乱吧。”说着,花溪转头看了看萧五。

萧五脸色一变,忙说:“大人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有事,也不能让花溪有事。灵州城有萧家的铺面,今日出来,我让掌柜的带了两个伙计跟着,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况且,我们这边已经看完了,这就回驿馆去。”

欧阳铮道:“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花溪回绝说:“多谢大人。这里到驿馆没多远,就不必劳烦您派人相送了。大人还有事在身,我等不打扰了。姐姐,咱们走吧。”

欧阳铮见她不同意,也不与她争辩,径直吩咐道:“顺子你带两个人送姑娘和萧夫人回去。”

欧阳铮执意相送,花溪也没再反驳,提步出了香铺上了马车。

欧阳铮回头看着花溪离去,脸色一冷,转头又看了萧五一眼,那眼神让萧五觉得额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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