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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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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电梯门打开出现了殷斐和护士的身影。

男人颓丧着脸,高大的身影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催血库。

“不合适?”胭脂小心的问。

“不合适!”殷斐放下电话,转而看向胭脂,大手坚定的拉着她的小手:“等一会儿,我妈过来,老太太和几个多年不见的姐妹聚会做SPA去了,就出了这么档子事。”

殷斐温暖的目光看着胭脂,其实是传达另一种意思,他知道他妈来了看见金婉柔这样子,肯定要无理取闹,闹腾的对象,她不会说是金婉柔寻死作妖肯定要累及胭脂,令胭脂委屈:”我让小吴送你去拍片,然后就开个病房观察休息一下吧。“

“好。”胭脂迎上他的眸子,浅浅的尴尬。

但是脸色依旧很惶惑,小手攥着殷斐的大手:“老公,刚才我可能做错了一件事。”

“恩?”殷斐疑问的挑眉。

“我,实习医生催促病人家属签字,我,签字了,他说是生命危险的事,我怕不签字会影响抢救时间所以,我——”

没等胭脂说完手术室大门又打开,刚才的那个带殷斐验血的小护士再次急匆匆出来:”患者家属你找的怎样了,血源?血库电话路上塞车,可是我们这马上就要用了,残余血量只能再坚持十几分钟,你们也想想办法。“

殷斐迅速掏出和司机声音失态:“胡叔,怎么样找的人,公司上下有多少合格的?几分钟能到?”

“靠!”

不知道胡大电话里说了什么,殷斐一拳砸在墙上:“才出发,**的才出发!!!”

B市作为帝都那是不一般的大,三环边到石景山,才出发意味着一时半会儿都到不了,意味着比血库的血来的还得晚。

有时候有的事,真不是有钱有势就能办到的,更主要的是机缘。

殷斐头半个身周臂肘和头抵在墙壁,锁紧的粗眉浓墨般的呈八字形。

要不是真没办法了,男人不会这样将情绪表现的如此明显。

胭脂示意护工扶着她,踮起脚走到殷斐身边扯扯他的衣襟:“要不,我试试。我不知道自己的血型,但我妈是AB型的,所以我想,应该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万一碰大运碰上呢。”

男人抬眸,复杂的神色看她,眸光带着歉疚,但是,此时此刻,的确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什么说辞都是多余的。

捏着她低下的不能再低的脸蛋,心疼的嘶哑的声线:“好。”

“那你守在这吧,刚才你不在家属签字都没办法,我有护工陪着去验一下血就可。”

殷斐薄唇艰难的翘起,深色的眼眸凝视着眼前衣冠不整瘸着腿大难不死火场中捡条命的女人,她跟了他,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殷家,欠她的。

“验血后马上在旁边的卖店买一袋牛奶喝,乖。”

多少心疼,不忍,不好意思,都只能变成这样的一句。

胭脂仰脸对他做个ok的手势。

被殷斐抱上推床,由护工推着去楼下的化验室。

其实,一般来说没有几个女人是不怕血的,除非不一般的艺高人胆大的医护人员。

胭脂来到验血窗口,伸出胳膊,便紧紧闭上眼睛。

比两个手指还粗的针头带着尖儿,插进手臂中间青色的大血管里,胭脂一直是不敢看的。

酒精棉球的冰凉接着敏感的神经被利器一刺。

“好了。”

等胭脂眯着一条眼缝睁开看时,大半管暗红的血液。抽血的护士往针眼上擦了一块棉球:“自己按着。”

215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酒精棉球的冰凉接着敏感的神经被利器一刺。

“好了。”

等胭脂眯着一条眼缝睁开看时,大半管暗红的血液。抽血的护士往针眼上擦了一块棉球:“自己按着。”

胭脂按着棉球,微微弯起手臂。

“哎,手臂不能活动,你就这样按两分钟。”

护士还挺负责,特意叮嘱。

“那,请问我要等多久?”

“马上先看看你的血型,血型相同的话,必须做个交叉配血,二十分钟后出结果。那边等一会儿吧。”

胭脂踮着脚,走到走廊的座位上,先个小馒头幼儿园的园长打个电话,出了这样的事,真是谁都想不到。

刚过了几分钟,消毒水混着的烟味儿飘来。男人视线沉重的走过来,又转头看看化验室里,医生正在各种器皿前记录着什么。

“殷斐,你怎么到这边来了?”胭脂伸出小手伸进他插在裤口袋的双臂之间,环住他的腰身,把头轻轻的靠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裤袋里拿出来捏捏她的脸蛋,又覆上她沾着棉球的手臂,慢慢的揉着:“针头插的不好,青了。”

“没事。”胭脂抬头,撞进两道疼惜的幽深无比的深潭。

殷斐把胭脂收进怀里,深邃的轮廓,连同深邃的视线,在走廊比较昏暗的光线下,慢慢模糊成雾气的一片。

他慢慢仰起凌厉的下颌骨,闭上眼,他不敢和胭脂对视,不知道,对这个爱他倒毫无保留的善良女人还能说什么。

第一次,婉柔跳楼,他放弃了她。让她背井离乡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生下儿子。

现在,婉柔再次纵火跳楼,他让她献血。

这是一个把所有的牺牲和爱都倾注在他身上的女人。

人生没有假设更不能重来,否则,从一开始,他就会好好的疼惜她。

但是,时间回不到从前,改变不了他们曾经阴暗的开始。

这也给她造成了那么多的困扰。

若人生就像一场牌局,从一开始就让人挑选,他一定最早就把她放在掌心中。

而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好好把握住自己和这个家。没有人再能影响他们,拆散他们。

这时候刚才手术室门口那个小护士就和另一位护士一起向他们走来对胭脂说:”请上推床跟我们去手术室准备输血吧,这样输血方便,血液新鲜。“

“啊?”胭脂一时有点懵:“就是说我的血可以?”

最先看见的小护士看着胭脂的眼神有点怪异:“刚才你应该先过来验血的。“

“我老婆有伤,你应该能看见。”殷斐脸色阴沉非常不客气的呛白小护士。

有这么和他太太说话的吗。

小护士也不让份儿:“先生,抱歉啊,您太太和患者的血型毫无排斥,红细胞的抗原及血清中的抗体都比较接近,应该是最适合输血的关系,况且,面貌特征遗传的相似。我以为是近亲呢。当然没有DNA验血标本,我也是猜测。”

“啊?”胭脂瞬间脸色苍白无血,樱唇哆嗦的抿成白色的直线,搂着殷斐的双手抖得很厉害。她蒙楞的看着小护士,又看看殷斐,糊涂,没懂。

“她,她说什么?”

殷斐双眉紧锁,他的表情的震惊,也是胭脂从来没见过的。

憔悴而赤红的眼底看向小护士射出狐疑和不悦,模样有些恐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先生,有疑问你们可以去问医生,以我的专业知识就是这样理解,我已经说抱歉了。来,这位太太请您先躺好,我们马上推你去手术室。“

“那我先输血再说吧。”胭脂忍着慌乱,脑袋马上回忆自己的童年,记事起爸妈就吵架闹离婚,自己没有妹妹啊。

难道我记差了或者是双生给人了一个?

摇摇头,再次确定没有。

想到金婉柔那边命在旦夕急等着她这点血救命,从殷斐腰上缩回手。

先救人命再说其他的肯定是护士乱说了。

殷斐将她抱到推床上,但是到现在为止,他的意识也是有些抽离的,太不可思议了。

医院的护士什么都敢乱说。不找院长就是不行。本来他不打算找谁开什么门路毕竟不是长脸的事。

攥着胭脂的那只手有点抖。

在他内心最深处,根本就不愿意有这样的狗血事件。

怎么可能?呵,一会儿他需要去院长室一趟。

胭脂被推到楼上手术室门前,因为是平躺着,看不见前面的人。

但是却被一个突然蹿过来的身影吓了一跳;“你,你这个女人,对婉柔做了什么?”

胭脂眼前忽然笼罩上一张扭曲的已经变形了的真的像小馒头说的巫婆一样的脸孔。恶狠狠的瞪着她。但是她的脸上也是刚刚哭过,皱褶的脸和哭肿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出做过美容spa的效果了。

“妈!注意你的形象,况且胭脂现在是要去给婉柔输血,救她的命。您多说一句话就是多耽误婉柔一分钟时间。”

殷母忿忿的退后,急促的呼吸还在胭脂耳边响着。

胭脂闭上眼,眼角滑出一滴泪。

主观的人永远按自己的喜好判断,把黑的说成白的,哪怕,她做了那么多。

手术室大门一开,在外间,小护士马上推出来一张经过消毒的推床,里面出来的护士给胭脂换上绿色的消毒服,长袖的只露出左手的手臂。

平躺着只看见头顶灯光和棚顶的移动,来到了一个非常明亮的地方,无影灯下几个医生和护士在互相换着金属的器具。

金婉柔全身被罩在淡蓝色的手术布下。胭脂随即扭头没敢看。

“中午吃饭了吗?”护士给她胳膊消毒问。

“吃了。”心不在焉的回答,思维还停留在刚才小护士说的输血近亲什么抗原抗体上面。

“平时身体怎么样?”

“还行吧。”

“四百五十毫升的血液量你能受得了吗?这对你的体重已经是最大限度了,看你的脸色苍白。但是患者受血最好是一个献血者的。“

护士按了按她的血管。

“没事。”

胭脂另一只手的手指紧紧攥着床板。

尖利冰凉的针头插进去,胭脂下意识的咬紧嘴唇,扭过头,感觉身体里面渐渐地开始虚空,额上冒出虚汗。

余光看见床边架子上的瓶子里已经凝聚了半瓶子暗红的血液,还在漫漫升高,瓶子上的另一个管道连接到金婉柔伸出外面的手臂上。

为了安全,胭脂身边始终守着刚才那个护士。

胭脂抿上嘴唇,又松开,踌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护士,刚才的女孩子说我和患者从血液上看像是近亲,请问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们的血液中的红细胞抗原和血清中的抗体比较兼容,排斥的反应基本没有。最主要的还是稀少的AB血型RH阴性。但是具体的情况还是验DNA准确。“

护士一边说一边仔细端详胭脂:“但是您和患者不还是近亲吗?看遗传特征和面貌,真的很相似。尤其是显性遗传特征比较明显的高鼻子,你看你们几乎一样——”

护士仔仔细细的端详胭脂。目光中的疑惑加深。

说的胭脂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咽了口唾液。

不敢再听,护士的话是不是有点啰嗦有点主观臆断了?

又咽了口唾液,她的右手抓着床单,嫩嫩白白的五根指头,把床底下的铁都扣得露出来。

胭脂最近才留的长指甲,已经全都被她按劈。

现在她的感觉就是护士太烦了,从来没有无故的烦过谁,但是现在她感觉这里的护士怎么都喜欢乱说话。

只凭能输血就可以乱说吗?还有鼻子像,长的像,还有什么血清蛋清的。她真希望从来没听过这些。

懵怔的大眼睛却忽然开始惶然有泪光。

从小到大就是自己孤孤单单的,现在忽然说什么近亲的假设,人还是这么个混乱的关系。

金婉柔一直视她为敌,她对金婉柔也没什么好感,救她不过是心善,换了别人她也会救,但是因此上就变成了什么近亲,这,这得是多么可怕的事,多么害怕的事,甚至恐怖。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竟然和情敌是——

不!

“我可以喝水吗?”胭脂下意识的想喝点什么缓解压力。

“抱歉,现在还不能,会稀释血液的。再等五分钟,快好了。”护士看了下瓶子上的刻度。

“护士,我们刚才的血样化验室还有吧。”胭脂木呆呆看着天棚,无影灯就像看热闹的怪物,若有所思的问。

“受血者和供血者的血样七天内保留。这是基本的规定。”

216 做女王也是件体力活儿

“护士,我们刚才的血样化验室还有吧。”胭脂木呆呆看着天棚,无影灯就像看热闹的怪物。

“受血者和供血者的血样七天内保留。这是基本的规定。好了,我给您倒杯糖水。”护士麻利的给胭脂拔下针头。

“留下的血样可以验DNA吧?”胭脂若有所思的问。

“可以,不是司法鉴定的话,这里就能做。”

半个月后,胭脂的脚基本可以轻轻的走路。她拍了片子没事,只在疗养院观察了一天便出院。

金婉柔的伤势也基本稳定。

殷斐去过几次,回来说,汽油爆炸的那一刻,金婉柔下意识的把怀里的火柴扔了出去,才没有毁灭性的烧伤,好在逃离火场的时间及时,只是腰腹和大腿有百分之四十的烧伤面积,和坠楼时一条腿粉碎性骨折。

晚饭后,胭脂平静的听着。

佯似在看书桌上看赵阿姨传真来的报告。心里却惦记着另一件事。

殷斐从浴室出来,上身没披浴巾。

麦色的肌肤光泽弹性,闪烁着晶莹的水滴,棱角健美线条标准,腹肌个纹路非常优美。

故意模特似的在胭脂眼前转了一圈。

指间夹了根烟,点上,袅袅的烟雾后,深刻的面孔英俊而疲惫,白天从医院出来又开了一阵子商务会议。

大手握紧了她的小手,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弯腰搂住她袭进她鼻息一股好闻的烟草和精油的味道:“谢谢你老婆。”嗅着她的芬芳,男人的热气呵在胭脂的耳背,酥酥的像羽毛一样。

胭脂摇摇头,靠在他肩膀上:“我不用谢,只要大家都安康平静的生活就好了。”

“要谢,这辈子殷家大少给你当牛做马。“

男人的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慢慢往上滑动,歪头从她身后绕着她的脖颈吻上她的腮,嘴角,最后封上她的唇瓣。

胭脂被她缠绕的几乎窒息,挣扎着躲开他的脸,低低喘着回嘴:“当个不欺负我的人就行了,我又不开农场要牛马做什么。”

“给你骑。”

贴近的俊眸贴近她看,水雾莹莹充满了暗藏的彭拜的情愫显得那么的灵动,暧昧的轻言温语。

胭脂一时有点看呆,喜爱的眼神就与那汪情深似海的深眸撞上。

看着傻女人还是没懂,殷斐身躯挤进胭脂的沙发,沙发本是单人的,但是他可以强取豪夺,将胭脂挤到他的腿上,转过她的脸蛋,指尖轻轻的触碰然后眨眨眼呢喃了一句:“今晚你可以骑我。”

胭脂本是心事重重的勉强应付着跟他腻歪,听见这句立时没了心跳没了呼吸只有那红透透的一张脸鼓起腮帮子想生气又不生气的呆呆看他。

心跳像打鼓,坏男人,说这种话,就是在耍流氓,可是好像她也不反感哎,卧室里自己的老公和老婆这样说——反正她是没习惯了。

“来呀,傻女人还用我找人给你示范?”

他发梢的水滴滴到胭脂圆润的肩头。

夏天,她在家只穿着吊带,露出浑圆光洁的肩头,他探头去给她吻干,顺势吻到颈窝精致优雅的蝶骨,惹得胭脂身子一阵颤傈。

大手摆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扭过来,正对着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来吧,女王,老公配合你。”

“你,色痞。”

胭脂的脸还是处在燃烧的状态,他的话句句过火,她真是不好意思再听了。

再说谁愿意做女王了,女王怎么做?我不会啊,挣扎着就要往沙发下跑。

殷斐一把掐住她的腰身,大手握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

眼神却魅惑的柔柔的对她放电,宠溺,戏虐的流连。

脸上身上被那种暧昧不明不说不做却魅惑的眼神电得浑身酥麻:“殷斐,你到底干什么呀,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可以,先睡了我。”英俊男人那黑眸暧昧幽幽的看着她,好像在笑,就是在笑,凝视着她红成炭团儿的脸就是在笑啊。

胭脂简直又羞又气,自尊就像被他羞辱了一样:“别笑,笑什么笑。”

“没错,我就是在笑你,一个连XO老公都不会的傻女人。你能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胭脂的小脸从红到白。

“殷斐你太**的欺负人了,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你**的说我不会,不会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熬的?是不是脑袋里想着岛国小黄片,说,是不是?”

绷紧的小拳头猛砸他的胸脯肚子:“我打你的八块肌,我打你的人鱼线,叫你跟我嘚瑟。”

说完猛的低下头去,张嘴就对弹性的肌肉一顿狂啃乱咬。

乱咬一气出了点气了,抬起头吧嗒着嘴儿,男人幽深晶亮过于吸睛的眼眸深深望着她,挑眉,神色嚣张的说:“看不惯我嘚瑟是不是?我还有一个地方特别能嘚瑟,你不咬吗?”

胭脂有点懵,下意识的问:“哪儿?”

“我告诉你——”男人的声音非常低哑,那么好听,勾唇浅笑,大手却拽住胭脂的手,

划过他的颈窝,胸脯,胭脂的指尖感觉是触到了裤子的松紧边——

嚯的红了脸,马上明白了这BT的意思——

“……”

坏男人,真是坏——

早上胭脂没起得来。女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整整大半宿,女王被折腾的浑身零件都要碎了。

中午,迷迷糊糊睁眼,太阳从薄纱的镂空帘幕后照得房间白亮亮的。

看钟,十一点。

胭脂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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