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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闹够了,闹不动了,是吗?”
“一天不惹我,你就皮痒,欠抽了,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
“……”
身后,男人健硕滚烫的身躯紧贴了过来,发了狠地挤压她嬗弱的娇/躯!
几乎痛到麻痹的头皮层,也又一次剧烈地疼痛——
苏维延狞笑着,以修长的双腿禁锢着身/下的她,一手扯起她已经惊恐得俨然根根竖起的长发,一手却攫起她被他捏得分明已变形的小脸,
竟是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疯狂地咬上了她的唇!
“唔——”
沈馨惶恐得小脸一片刷白,双手胡乱地朝他脸去挥舞过去,贝齿一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苏维延唇上忽然一痛,抬起一只手臂,用指腹拭了拭唇角,
拭了一抹红,
他狞笑了一记,又舔了舔嘴角,唇齿间还残留有血液特有的甜腥——
沈馨又惊又恐,连气息都在颤抖,一脸苍白,尖叫着怒斥道,
“苏维延,想想你心爱的唐安妮!”
“你不是不知道,唐安妮有多讨厌我,如果你还想有朝一日能得到唐安妮的话,你以为,她能忍受你这付碰过我的腌脏身体?!”
“苏维延,你放了我,放了我吧!你去找你的唐安妮,让我去找振宇哥,好不好……”
“……”
苏维延却阴鸷地维持着脸上的狞笑,幽暗残佞的黑眸里,夹杂着一簇更为愤怒的火焰,“放了你?!呵呵……”
他的大手摸了上来,在她白皙柔嫩的小脸上重重地掐了一记,
“被我这付腌脏身体碰过的你,不是也还妄想跟你的振宇哥白头到老吗?”
“还是,你以为,安妮会是像你这么肤浅的女人?!”
他阴鸷的墨眸半眯了起来,俯下脸,便重重地吻了下去!!
在她樱红的唇瓣上粗/暴地碾压过,他坚硬的胸膛也带着几分羞辱性,刻意的恶狠狠地研磨她不住颤抖的娇/躯——
“不要!你走开!不要碰我……”
沈馨尖叫着挥起双手胡乱地招呼起他过份贴近的脸庞,双脚也奋力地屈起力图阻止他的侵/犯!
却只换来苏维延更加冷血的一记狞笑,
“那可不行!不是你说的吗?我要替安妮报仇……”
“不止安妮的仇,还有我的仇,我妈的仇……”
“……”
他愤怒的嘶孔着,又蓦地大手一挥!
只听得密闭的车厢里,突然一记尖锐的“嗤啦”一声,沈馨身上那条昂贵精美的黑色LV连衣裙,已经被他粗鲁地撕了开来!!
女人雪白的肌肤从撕裂的衣物里滑落出来,凹陷肩胛骨线条纤瘦而诱/人。
苏维延的瞳孔剧烈地紧缩了一下,喉结也难耐了滑动了一记!
随即,大手也有了自我意识般地抚上了她柔美的香肩,恍惚地呢喃了一声,“馨儿……”
沈馨察觉到他那猥/亵的目光,慌忙横过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又羞又怒,“滚开!苏维延,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她说着,抽出一只手又狠狠地要往苏维延脸上招呼去,被他轻而易举地躲过去了,
反而,一把握住她紧张直冒虚汗的小手,放肆在自己掌心揉搓着,“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叫得再大声,这里也没有人能听见!”
沈馨慌乱地看向窗外——
可不是?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车子竟然停在了一幢荒凉的烂尾楼下!
旁边是个早就废弃了的工厂,除了锈迹斑斑之外,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半个!
无数的屈辱、愤怒和恐惧,全都堆积在一起,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耳边,又是一记鄙薄的冷笑!
苏维延按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又将她的手缚到了背后,接着,沉沉地压
到了她瑟瑟颤抖的身子上!
幽冷的墨眸俯瞰着女孩犹如砧板上的鱼儿,在他身下徒劳挣扎的身躯,他却无动于衷。
单手撑在身下的黑色真皮椅座上,居高临下,冷冷地审视着她,狂妄地狞笑道:
“你很害怕,你想求我放过你,是不是?”
“可是,宝贝儿,我妈当年也声泪俱下地求过那些人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她的吗?”
“沈馨,你说,天下那么多的男人你不嫁,为什么该死的,就非要嫁进姚家?”
“还有,黎皓远那个混蛋,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他怎么就非要娶安妮……”
“……”
男人嘴边的狞笑咻地隐去,大手突然又袭向沈馨身上!
她还来不及闪躲,就感觉到胸前一凉,她身上已经被撕裂的衣物,再次惨遭苏维延的毒手!
她错愕地低下头去看,只见一袭黑色华丽的LV连衣裙被他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与她身上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也让男人深沉的目光瞬即变得腥红炙热起来!
沈馨的脸色更见苍白!!
踢开脚下的高跟鞋,她屈起双腿抵在身前,又紧紧地以双手抱住了,
以一个抱成团的姿势,倔强地抵抗着苏维延的攻势,
“这不公平!苏维延,我跟你母亲素昧平生,你不管将她遭受过的痛苦报复在我身上!这对我太不公平!”
苏维延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上了她瘦削的下颌,
“公平?!沈馨,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弱肉强食,这是整个生态链的生存法则,你上学的时候没有学过吗?!”
“你父亲给过我公平的权利吗?姓姚的,又给过安妮公平的权利吗?我妈想要的公平,他们又给过了吗?”
“什么叫公平?!强者的公平,就是全世界的公平!你,只能躺在我身下的话,就永远也别妄想跟我谈公平!”
“……”
他恶狠狠地说着,手下的力道也几乎用了全力,是那种毫不怜惜的,发狠地捏得她下巴一阵阵地揪痛的感觉!
疼得沈馨眼泪顿时涌如源泉,眼睛里却分明有着生不如死的痛楚:
此刻,她真恨不得自己能突然死去,就不用再去承受这种非人的侮辱了!
然而,老天爷显然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苏维延那狰狞可怕的脸孔又俯了下来——
沈馨屈辱地扭开了脸去……
眼角瞥见座椅下的高跟鞋,她微微怔了怔,抓起一只就狠狠地咂上了苏维延的脑门!
她太恨他、也太慌乱,也没有掌握好力道,
那坚硬而又尖锐的鞋跟,猛地一下就咂得苏维延身形一颤,顿即血流不止!
那鲜红的血浆从他脑门上可怕地溅了出来,溅到她苍白的小脸上,也溅到了她的手上、胸前、大/腿上……
还有她手里那只白色的高跟鞋上。
苏维延漆黑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他感觉到有腥咸粘黏的液体从自己脑袋上流了下来,濡湿了他湿热的胸膛……
看见沈馨被眼前他的样子吓得魂不守舍、小脸青白交加,他想抬手捂住那些让她害怕的鲜血,却已经无能为力。
瞳孔急剧地收缩了几下,视线就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最后,他庞大的身躯就像是骤然坍塌的大山般,一下子压到了沈馨身上!
他仅余微弱脉搏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沈馨雪白的皓腕,努力地睁开模糊不清的双眼,困难地嚅动着双唇想说什么,
却只喃喃地唤出两个字,“馨儿……”
便不可自抑地陷入了一片深重的黑暗深渊里……
他脑门上的血还在潺潺不绝地往下流,沾到了她胸前的衣物上,又“滴嗒”“嗒滴”地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晕红了她眼底所有的世界!
大脑一片空白,“……”
沈馨怔怔地看着自己满身满手的鲜红,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害怕地尖叫起来,“啊……”
她吓坏了!
紧闭着双眼,唯恐不及地一把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苏维延!
“砰”地一声,他的头颅撞上了车门,
可是,听见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座椅上,沈馨吓得脸更白了:
该不会,她真的一个失手,就错杀了苏维延吧?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颤抖着将一根手指伸到了苏维延的鼻子下——
幸好,还有气。
……
沈馨打了急救电话。
120救护车很快便鸣着警笛呼啸而来。
看着几个白衣大褂的医护人员动作利落地将苏维延快速抬上了救护车,沈馨才微微地安下心来,“……”
可是,没想到,其中一个看似负责人的医生瞥了一眼她身上衣衫不整的装束,冷冷地道,“因为涉及人身伤害,我们已经报了警,这位小姐,也请跟我们一起上车吧!”
在沈馨愕然抬头之时,他已脱下自己身上的医生制服扔到了她身上。
经过一轮紧急抢救,刚苏醒过来的苏维延却用嘶哑的声音道,“不关她的事,让她走吧!”
110警车很快赶到了现场,从车上走下来两个制服笔挺的中年民警,两人非常有经验地察看了后座车厢的情况,又仔细地盘问了事发经过。
看见受伤的苏维延在脑门上缠上了一圈厚厚的雪白纱布,却还一再声称自己是在跟女朋友亲热时不小心撞伤的。
俩民警也不好为难沈馨,只让她和苏维延分别在笔录上签上名字,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诫了两句,“年青人,生命诚可贵,就算爱得再轰轰烈烈,也得小心注意安全啊!”
沈馨听出他话里有些调侃的意味,忙要撇清,
“不是,我不是——”
另一个民警伸手指了一下躺在救护车上的苏维延,
“赶紧照顾你男朋友去吧!有什么事,也要等他伤好了再说。”
俩人说着,已经一左一右地上了警车,在夜幕渐黑的天色中疾驰而去……
沈馨百口莫辩,“……”
医护人员催促她上车的时候,苏维延又说了句,“我没事,你开我的车回去,小心点。”
他沾满鲜血的大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冰凉的小手,自嘲般地扯了一记嘴角,“放心吧!我这样的混蛋死不了的,再说,我死了,你还怎么恨我?”
沈馨忽然眼眶一热!
心脏里,似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破茧而出,深深地刺破了她的心口,血流不止,痛不可言!
——“我死了,你还怎么恨我?”
是什么时候,她和苏维延已经到了如此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记忆里,他说,“馨儿,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记住这一刻,我喜欢你……”
恍惚还是昨日的事。
最热恋的时候,她甚至曾经想过,要不要忘了振宇哥,全心全意只爱一个苏维延?
可是,苏维延,你纵有非凡的才华与能力,却永远不懂,
女人最需要的,其实只是一颗忠诚的心,一付温暖的胸膛,还有一付可靠的肩膀。
而你,身上永远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永远暧/昧不清地游走在各色/女人之间。
……
医生说,苏维延受伤的情况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因为伤的是脑部,还是建议留院观察两天。
同时要求沈馨一起前往医院办理住院手续。
她只好抽了玛莎拉蒂的车钥匙,上了医院的救护车。
抵达医院,天色已经大黑,医生给苏维延安排了一间观察室。
沈馨跑前跑后地给苏维延办好了住院手续,把缴费卡交给他的时候,她还保持着一定的戒备,毕竟之前在车上,他表现得太过疯狂而可怕
。
却见病床/上的苏维延,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语气意外地冷静:“C区307号病房的住院费,你也一并替我缴了吧。”………题外话………本章6000+。ps:谢谢【chenchen0823】赠送3张月票,么么哒~。
☆、192章、黎太太,今晚,你约我看场电影吧
病房里。
听见苏维延突然提起C区307号病房的住院费,沈馨微微一怔,“是你认识的人吗——”
话音未落,苏维延已经冷冷地堵住了她的嘴,“不要问你不该知道的事情。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坼”
水眸中的温度瞬即冷却下来缤。
沈馨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银行卡,又一言不发地从口袋里拿出,刚才从车上抽下来的钥匙扔到他面前,转身就往门外走——
苏维延这才注意到,她是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脚心里似乎是沾了他身上的血迹,融合着她脚心的温度,在雪白的瓷砖面上留下了一串串泱红的血迹。
心口一窒。
他张开双唇,想要叫住她,“馨——”
沈馨却根本置若罔,反而唯恐逃之不及地加快步子,匆匆离去!
苏维延浓密的眉宇深深地蹙成了一个清晰的“川”字:是因为曾经朝夕相处的关系吗?
沈馨的身上,明显也有着跟安妮一样令人头疼的倔强。
捂着受伤的头部,苏维延小心翼翼地从病床/上坐直身体,又探出长臂,勉强够到了搁在床尾的西服外套,
他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拨下了助手的电话,
“你现在去给我买一双女鞋,颜色稍微明亮一点,36码,偏小……”
……
一楼大厅,缴费处。
沈馨用苏维延的银行卡给307号的病人缴了住院费之后,医院给了她一份缴费清单:
入目的抬头是一个非常美的名字——苏景年。
让她突然联想起,古代那些手执仕女扇遮去半张芙蓉面的窈窕淑女,有一种古典优雅、气质出众的感觉。
再往下看,则是一长串密密麻麻的药物名称与用量列表。
因为从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的关系,沈馨依稀辩出了一行镇定剂的用量。
细细地计算过一番后,她顿时大吃一惊:
依照医嘱,307病人每天服用的镇定剂用量,几乎是半瓶安眠药的量!
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需要服用如此超额的药量?
脑海里,适时浮现出苏维延那张冷峻阴沉的五官,她心下不觉又打了一个冷噤:
还是说,307的苏景年也像她一样,不知怎么得罪了苏维延,才会被迫承受他如此可怕的报复?
心随意念。
在问过值班护士C区的座落方向后,沈馨的双腿便像着了魔似的,不受控地一步步,朝着那神秘未知的307病房而去……
……
C区是医院的重症病房。
在走廊里,意外遇见唐夫人的时候,沈馨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明显的尴尬,“……”
几经斟酌,才讷讷地低低叫了一声,“阿姨。”
学生时代,她和唐安妮曾经是最亲密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不互相出入彼此的家宅呢?
她不但经常把唐安妮叫到自己家里面来玩,也时不时地打着“好朋友”的幌子,自由进出唐宅,
明着是来找唐安妮玩耍,实则是借机亲近振宇哥——
闲时假日,如无意外,振宇哥是必会出现在唐宅的。
曾经如此的密切往来,她自然也认识唐家上下的所有人,也曾乖巧地叫过唐夫人不知道多少次“阿姨”。
唐夫人是个性情极温婉的女人,几乎从来没有对人大小声过。
对她这个“唐安妮的好朋友”更是关怀备至,亲切和善。
即便,最后她故意抢走了她女儿的未婚夫,唐夫人也不曾公开地嘲讽辱骂过她,或是沈家的任何人。
也因此,沈馨再次遇见这位才德兼备的长辈,心中的愧疚才不觉更深。
唐夫人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挺意外会在这里见到她,“怎么突然到这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沈馨又是讷讷地摇头,“不是……”
唐夫人这才像是想起什么,
“哦,听说你怀孕了,是有认识的医生在这里值班吗?”
沈馨又是摇头,犹豫再三,才迟疑地问唐夫人,“阿姨,你知道307号病房在哪里吗?”
刚才,她在整个楼道里都找遍了,却怎么也找不着307号病房。
医院就好像是漏了这个号码似的,
就在她找到306的时候,以为隔壁就是307了,却不想,门牌号上清清楚楚地标着308。
甚至,她连别的楼层也找过了,始终还是没有看见307。
唐夫人听她提起307,温婉的面容上掠过讶异,
“307不在这栋楼里,听说,是在C区东边拐角的一栋单独小楼里。”
“具体在哪里,我也不太清楚,你得去问值班的护士……”
“……”
告别唐夫人,沈馨下楼的时候,刻意向一楼大厅的值班护士咨询,“请问,C区307号病房怎么走?”
护士神情警慎地看了她一眼,“你有朱护士长的签名吗?”
沈馨怔愕,“没有……”
没想到,护士却一改刚才小心谨慎的神态,冷冷地打起了官腔,
“重症病房有规定,没有主治医生或是护士长的签名,一律不准许入房探望。”
沈馨碰了个软钉子,俏脸微沉,不悦地反问道,
“我是病人家属,也不能探望吗?”
护士却已不再搭理她,低下头,装作很忙的样子,在翻着手上的病历表。
沈馨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悻悻地拿着手上的缴费单离开。
走出C区大楼,想起唐夫人刚才说的东边拐角的单独小楼,沈馨又神使鬼差地摸了过去……
……
走过一片青绿葱郁的青草地,又穿过一条长而阴森的林荫小道后,
果然,就在大楼的东边拐角出现了一栋白色的西式小洋楼。
房子的大门用的是厚重冗实的金属智能收缩门,上面并没有标注医院的编制病房号码,却有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在穿梭进出。
不知是医院的要求严格,还是别的原因,到这个房子的医生都是在依次扫描识别五官特征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