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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攻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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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是张家的,牛却是队上的,张老头年岁大了,也不用跟着村里的人去上地挣工分,就帮队上放老牛,每天的工分也和大小伙子的工分一样一天给十二个工分,但是这活算得上是轻松的了,也就因为他是老红军,这才得了这么个轻松的活。

李颜宏被下放到村里的时候,也正是今年夏天的事,听说是因为作风问题才被放下到他们村里来进行改造的,现在是1970年,正是风头上,这样情况的人到哪里都被排挤,也没有人家接受他,最后就被安排到牛棚了。

原来队上的意思是让人住到张家的,张老头没有什么想法,二春却拼死的不同意,最后只能住进了牛棚。

李颜宏一走,张老头也继续过去切草做料喂牛,屋里面二春却是在收拾东屋的小北炕,屋子里是一铺南炕,正好接着上下开的窗户,靠着东墙的炕上有个木头订的简易的被架,上面有一床被褥,正是张老头的,南炕对面的的北墙靠西北角那里,是一铺炕沿向南的小北炕,平日里也不住人,放着一些杂物。

这小北炕和外屋隔着一道半人高的墙,上面打着窗户,没有玻璃就用塑料纸糊的,不打灯的时候就昏暗暗的,不过等把对扇的窗户推开,借着外屋的光,小北炕就亮堂了。

外屋里两口锅都烧着火,一边是烧着热水,一边是二春送了秋衣回来后熬的姜汤,灶坑里添了把火也不用管,二春把小北炕擦干净杂物都收拾下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她出了东屋,从碗架子里摇出两只空碗,把姜汤盛出来之后,对外面喊道,“爷,一会儿你忙完了进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听到外面爷爷应了一声,二春让姜汤凉着,就进了西屋,把自己的东西往东屋的小北炕搬,等就差西屋的两口柜搬不动,二春自己都把东西倒到小北炕上来了,都收拾了整齐搬放好,哪里还有平日里那窝囊的样子。

张老头进屋的时候,二春听到动静就从东屋走出来,“爷,天也冷了,西屋我也都收拾完了,让李颜宏住屋里来吧,就差两口柜没有弄过来,一会儿你去后面叫李颜宏过来,让他帮着把柜抬到东屋来。”

二春说话的功夫又走到灶台旁,伸手试了试,碗不热了,拿起其中一碗姜汤大口的灌了下去,只觉得从嗓子一直辣到胃里,不过身子却暖暖的。

她放下碗,就见爷爷正看着自己,笑道,“爷,你看我做啥?不认识啦?”

“咋能不认识,爷是高兴啊,我家二春懂事了。”张老头是真的高兴,眼圈都红了。

二春看着爷爷满是皱纹的脸,鼻子微酸,“爷,以前是我不懂事,让你操心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闯祸了。”

上辈子她只想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就是和刘文青到城里去了,还一直握着爷爷每个月的工资,她拿着爷爷三等甲残兵的工资挥霍,没有一点愧疚,现在想想,二春觉得上辈子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那也就是报应。

没心没肺、看不清人、愚昧无知、逢迎献媚,为了能加入红卫兵,那是什么缺得的事都干过,到最后了没有被接受,只因为她家不是贫农,爷爷每个月有工资,现在家家都欠队上的钱,每年全家挣工分都还不上,她家却每个月都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这样的成分在村里也是被人看不起的。

这是个笑富不笑贫的年代。

“好孩子,爷信你。”张老头抬起衣袖抹了下眼角,“那我去叫小李。”

二春目送着爷爷出了屋,也吸了吸鼻子,拿出了家里的洗衣盆,把先前的湿衣服扔里面,添了半下的凉水,又把锅里的热水舀进去一半,把衣服泡上,才又回了东屋,脱鞋上了炕把爷爷的被褥拿下来,动手折了起来。

上辈子她好吃懒做,爷爷年岁大又做不了女人的活,她家里很埋汰,没少被村里的人笑话,直到后来进了城里,被生活所逼,二春把不会做的活都学会了,还做的好。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做家物这点活跟本就不放在眼里。

听到外屋的门响了,紧接着李颜宏的大嗓门也传了进来,“我看牛棚就挺好,当年打战的时候,大冬天的也在雪地里睡过的。”

二春在屋里听了撇撇嘴,这人虽然粗俗,不过在自己爷爷的面前,好在知道轻重,没一口一个老子的。

第四章:接触

对于李颜宏的这个毛病,二春上辈子是一点也看不上眼,你说你说话就说话,偏嘴巴有时就不干净,生气的时候骂人就吐出脏话来,虽然这李颜宏是夏天才到村里的,也才几个月的光景,就他这破脾气把村里的人都给得罪光了,这人不高兴的时候骂人带脏话,还有个毛病那就是好管闲事,什么事看不顺眼的他都要管一管,把在部队里当首长的派头也拿了出来。

可是他也不想想,眼下他自己是个什么情况,都住牛棚的人,还是个有问题的人,哪会有人听他的,他的脾气上来之后又急,见人不听他的就会骂上几句,村里的人都是老实忠厚的,抹不开脸和他对着骂,就是心里真不喜欢他这做派,面上也不会说什么,最多私下里说几句,加上面上排挤他、独立他。

二春上辈子愚昧无知、逢迎献媚,就想挤进村里的那个小团体,所以什么事情她都挤到前头去,想表现一番,可也没有让村里的小青年们接受她,一直被排挤在外面,直到村里来了知青,二春才将目光移开。

得罪人的事都让她做的,所以她和李颜宏一样,在村里都是不受待见的那个,二春是不自知,她觉得自己那时太单纯又见识少,那就是个土生土长的村妞,可以原谅,但是李颜宏就不同了,他可是当过首长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接触过,为人处事那更不是什么难事,还把村里的人都给得罪光了,二春就觉得这一定是他本人有问题。

眼下见人都进屋了,还说那些死要面子的话,二春就忍不住的想刺他几句,冲着东屋门的方向喊道,“爷,你别劝他,让他到牛棚住去,等冬天刮烟炮的时候,我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二春他们这边靠近大兴安岭,村子就在山下面,很是偏僻,冬天的时候风雪格外的大,那刮烟炮就是雪后的大风,带着雪刮到人脸上似刀割一般,雪被搅的像雾一样的乱飞,让人辩不清方向,每年冬天都会有哪里冻死了人的消息传来。

二春也看出来了,李颜宏那就是个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性子,什么都随着他的性子来,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再往深了点说,那就是任性。

又不是年轻人,做事还像个孩子是的。

重活了一世,二春觉得自己的心性成熟了很多,不然按她上辈子的性子,她这好心的让人住进屋里来,他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她早就开骂了。

外屋李颜宏听了屋里喊出来的话,就不高兴了,“我说你这丫头,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啥叫嘴硬?我们那在雪地里抗战可不是说假的。”

得,二春翻了个白眼,这人只要一说起什么抗战来,就会长篇大论起来,以前二春欺负王寡妇的时候,他可不就是这副样子。

“啥时候做啥事,现在全中国都解放了,你还总提那过去的事做啥?你老李头总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条汉子,可还有句话呢,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咋不知道呢?过去的就是过去,眼前和将来才是重要的,人活着就要往前看,没听说往后看的。”手上的活不停,把折好的褥子棉蕊叠起来放好,又扯过棉被,二春头也不抬的直接就回了过去。

以前这些她不懂,听了李颜宏这被下放的人教育自己,指定是要骂回去的,如今重活了一世,见了太多的世态炎凉,早就已经过了冲动的年岁。

外屋里,一脸横眉竖眼的李颜宏不作声了,他疾首蹙额似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痛恨的神色闪过。

站在一旁的张老头见孙女又与小李吵起来了,也是一脸的尴尬,搓着手,“小李啊,二春这丫头就是嘴不好,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说什么不好听的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庄稼人没有坏心思,你看她这不声不响的把屋都给你空出来了。”

“老哥啊,我老李也不是那小气的人,你家这丫头说的没错,是我老头见识浅了。”李颜宏开了口,要说起来他五官端正的脸有着军人特别的刚毅,不说话的站在那里也是气宇轩昂。

上一刻还是个粗俗的人,下一刻已全然变成了别一个人的模样。

一双又黑又长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傲睨自若,旁若无人,他镇定沉着,不改常态还认同了二春的话,一句‘老哥’也拉进了与张老头的关系,这到让张老头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也有了笑。

“这孩子也是瞎说,你觉得有理就往心里进几句,没理就左耳进右耳出,当没听到。”

东屋里的二春见李颜宏一改态度,到觉得自己也太较真了,人家就是那个脾气,她有什么看不惯的,就是她自己也不见得招人喜欢呢。

敛了敛心思,她才脆声道,“算你还知道好赖,先把锅台上的姜汤别喝了,别让你帮着抬两口柜再染了风寒,我家可没钱给你买药。还有你的湿衣服都扔到外屋的洗衣盆里去,别放在外面弄脏了我家的地方。”

李颜宏不是不知道好赖的人,虽然这话不中听,可也是透着关心,一手拿起了锅台上的姜汤,一边声音哄亮道,“你这丫头是关心我老李,我老李心里明白,咱当过兵的人都性子直,啥话直接说,真绕弯子憋的心里也不痛快,所以这话咋痛快就咋说,我老李也是这个脾气。”

说完,一仰头几大口就把手里的一碗姜汤给喝了,抬起手再把嘴一抹,放下碗道,“老哥,咱们两这就把柜子抬过去。”

“好,小李啊,你这性子好,咱们当过兵的就这样,他们没有当过不懂。”那边张老头到是趁着他喝姜汤的时候,把李颜宏拿过来的一包脏衣服扔进了洗衣盆里。

李颜宏接了二春的好,也没有再矫情拦着,和张老头就进了西屋。

东屋里,二春听到爷爷和李颜宏进屋了,还不忘记说话,唇角就又翘了翘,眼事重生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重来,她也不急,只要本分的按着心走,她相信日子一定能过好。

外屋里是爷爷和李颜宏抬柜子里叮嘱对方快慢的声音,二春抬头往窗外扫了一眼,看到拿着包裹往院里来的王寡妇,手上的活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的动了起来。

第五章:送衣

这第一口柜子刚抬进东屋,王寡妇就从外面进来了。

“张大爷,这是要干啥啊?”王寡妇一点也没有早上二春是因她落水的事而觉得拘谨,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跟着人进了东屋,也不看炕上的二春一眼,把包裹放到炕上,就到那边帮两个人指挥去,“这样不行,我看这地不平,这柜左右翘的以后就得坏了,你们两再坚持一下,我去找个木板把北边垫一下。”

说完,王寡妇就出了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在栅栏下找了块小木头捡起来进了屋,等她把小木头垫到李颜宏那边的柜子下面,别说这柜子还真的牢靠了。

张老头这人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顽固脾气臭,护孙女护的紧,平日里不管孙女做的对错,只要是惹了孙女哭,张老头那就能到人家院外站着骂一天的脾气,今天孙女回来没有埋怨一句,王寡妇来了又是帮忙,张老头也就没有和她计较。

可想到孙女差点淹到,张老头放下柜子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句,“我说董家的,村里人都知道二春性子直,可人没有啥坏心,以后她再说啥不好听的,你多担待些,我就这么一个孙女,真要出点舍事,我可不绕了对方。”

王寡妇嫁给村里的董家,董家也是外来的,也算是外户,取了王寡妇之后不到三年就死了,连个孩子也没有,王寡妇这些年也没有改嫁,就自己一个人这样过着,董家是外来的也没有什么亲戚,王寡妇这日子到过的也轻松。

“张大爷,我现在过来也就是和你认错的,今儿的事是我不知道轻重,你老就原谅我一回。”王寡妇是爽朗人,被张老头训了没有生气,还笑盈盈的。

“这可说好了,就此一回,下不为例啊。”张老头说了一句,跟着李颜宏又去了西屋抬柜。

家里就两口大红柜,很快就都安置好了。

王寡妇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李兄弟要住西屋了?”

张老头点上了旱烟袋,坐在炕上喘着气,到底年岁大了,不如小伙子,干点重体力活就身子吃不消,“是啊,这眼看着天越来越冷,那牛棚也不能住人。”

当年在战场上,有子弹打进了肩里,一直也没有取出来,家里又只有孙女一个人了,张老头这才回了家里来。

几个人都坐在东屋里,二春打王寡妇进来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开过口,把被子往炕里扯了扯,人也往窗户那移了移,就听他们坐在炕沿边上说话。

“可不是,这天越来越冷了,队里的小麦也要割了,只是前阵子下过几场大雨,那麦地里都是水,晚上结成冰中午化成水,这可要遭罪了。”王寡妇也感叹了一句,随后把带来的布包推到一旁李颜宏的身边,“李兄弟,这是我家那口子以前穿的衣服,我看你也没有啥换洗的,你要是不嫌弃就留着吧。”

随着王寡妇的话,二春的目光就在那包布扫了一眼,又收了回来,上辈子也是这件事情,她落水之后,王寡妇给李颜宏送衣服,一边找自己的爷爷商量着天气冷了,看看空出一个屋来给李颜宏住,她又刚落水,受了气哪里会同意,一直闹到了下第一场雪,在爷爷的坚持下,李颜宏才搬到屋里来住。

而那次落水后王寡妇来送衣服,二春少不得又去告密,王寡妇自然是被村里的红卫兵带过去问话,虽然后来放了出来,可也落了一个有作风问题,在村里受人指点和排挤,日子过的越发的艰难。

为了这事,李颜宏没少指着二春的鼻子骂,骂她黑心,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整日里吵的不可开交,看到彼此也是越发的厌恶,二春却也因为两个住在一个屋檐下,总能看到王寡妇过来帮李颜宏补衣服做事之类的,借着这机会没少让王寡妇受罪。

直到后来因为她而逼得王寡妇自杀,让李颜宏真正的恨上了她。

二春不想再重走上一世的路,王寡妇不管与李颜宏是什么关系,二春也不会再去多管闲事,甚至去当枪使,背后里做那些揭发告密的事情让村里的人讨厌。

“大妹子,这是你家兄弟留下的,我不能要,你还是留着做个念想吧,人去了东西再没了,就真的啥念想也没了。”李颜宏把布包推回去,“你看我这也有衣服换,还是身新的,你的心意我老李领了。到村里之后,谁都躲着我老李,我也知道咱是犯了错误的人,可你不嫌弃咱,还不时的送吃的又送东西,你一个女人家过日子也不容易,我老李也是打过鬼子的人,咋能占你一个女人的便宜,我在咱们队上也挣工分,你放心饿不死咱。”

当着张家祖孙的面,王寡妇被拒绝也没有不好意思,执意的把衣服推过去,“李兄弟,你也别和我客套,我也和你说句实话,这人都去了,还留啥念响,衣服放在那也是招灰,还不如拿出来用。”

二春在一旁挑挑眉,这王寡妇明显是话里有话,就不知道这李颜宏听出来了没有,二春的目光又落到爷爷的身上,发现爷爷就弓着身子坐在那抽着旱烟袋,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不过眉头却略皱了起来。

二春就又将目落到了王寡妇的身上,上辈子自己眼睛长到头顶,在村里谁也看不起谁,特别是王寡妇,所以也没有深接触过,这辈子再细细打量,发现这人其实挺好,起码活的真实,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性子好爽,到有些像男人一般。

再看王寡妇的长相,其实她长的很好看,圆脸大眼睛,唇也厚嘟嘟的,下巴微翘,一脸的福气相,就是因为在农村常年的要下地,晒的有些黑,二春相信她保养一下,定是个大美女,还不到三十岁,年岁也相当,能干性子也好,除了是寡妇,真没有什么其他的挑的。

第六章:表态

王寡妇一个女的都这么磊落大方,李颜宏也没有再客套,道了谢就把衣服收下了,结果下一句王寡妇就又道,“李家兄弟,你那一身的湿衣服换下来还没有洗吧?我这正好也没事,人又在这,现在帮你洗了。”

王寡妇说着就下了炕,人就去了外屋找衣服。

“大妹子,这可不用,才二春丫头说帮我洗,衣服都泡着呢,你就别麻烦了。”李颜宏扬着嗓门道了实情。

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炕上的二春却暗恨李颜宏大老粗,一点也不情女人的心,这真是邻里邻家的,哪会这么热心,明显是王寡妇对李颜宏的旁的心思,可看李颜宏那是跟本没发觉,这人也太大咧咧了。

由此同时,二春就听到到了外屋的王寡妇回道,“这有啥麻烦的,在乡下这哪里是啥活,不就是几件衣服吗?我看二春也忙着,正好我也没事,顺手帮拧出来就行。”

伴着搓衣服的声音,王寡妇的话也传到了屋里。

人就把衣服已经洗上了。

二春停下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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