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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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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我还好,你呢?你累不累?

“再坚持一下,那边…有东西。”

我视力不好,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几十米外有个漂浮起来的好像是个大木箱?对哦,炸开那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会跟着漂出来的。

“我带你游过去”

邵丘扬游得有点慢,我心急,想要帮他,于是各种手忙脚乱地划水。

“白痴,你别乱动!”他骂我。

我说我只是想快一点嘛。

“急什么,你看这t城的夜景,有多美啊。”

岸上霓虹缤纷。水面波光丽影。我说我们的生活太捉急,从来都没有像别的情侣一样,坐在落日前,坐在江海边,好好享受一下浪漫。

“今天,就算补上了,行么?”

“太便宜你了吧!别人家富二代泡妞用游艇,你用自由泳!”

“还能开玩笑,伤得还好吧?”

我说还好,麻木了都。只不过

我说邵丘扬,你再快点行么,我不敢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我怕”

“你来例假了?”

“不是啊!”我说我可能又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去检查。

不过这么折腾一场下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没关系,我的种,都跟我一样强。”他呵呵了一声,手上的力量试着加大了几分。

“我还没说一定是你的。”

“杜七月你信不信,我会把你沉下去的。”

“不信”我靠在他肩膀上,听他的心跳竟是那么有力。

泪水怎么也忍不住,我哭得莫名其妙的。我说邵丘扬,你一点都不后悔杀了她么。

“后悔啊,你到外面可别乱说,我会吃官司的她也不会游泳,早知道,淹死算了。”

“那为什么你游泳游得这么好?”

说实话,我的体力有点极限了。十几米处的箱子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感觉。所以只能想办法找点话题,否则我怕我睡过去。

谁让他的心跳突然就那么令人安心呢?

“因为齐楚不会游泳。”

“啊?”

“是,他做不来的事,我就一定要做的最好。小时候就是这样。”

“那飞镖呢?”

“恩。他也不擅长,第一次玩就扎何许屁股上了。”

我笑得差点呛死,身后的男人低低咳嗽了几声:“真的,他一边哭一边去告状”

“你们的童年真幸福。”我说:“当然我的也不差,可惜陶艺琳的就”

邵丘扬突然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用力抓住前面木箱的瞬间。我感觉到脖颈和耳边一股温热的喷湿落上来。溶于江水的,是一抹猩红的血色。

“邵丘扬?你”

“我没事,你上去。”他将我拖到木箱上,因为漂浮得很高,所以明显是有些费劲的。

终于脱离了冰冷的水面,我伏在箱子上瑟瑟发抖。伸手去拉他。他却摇头说不用了。这箱子上面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

“你看,船就在那边,手电的光很近了。”他半个手掌扶在木箱边缘,另一只手,轻轻岔开我的五指:“七月,如果孩子能活下来,你愿意留住他么?如果梁希哲不喜欢,你能你能为我留下它么?”

“邵丘扬你在说什么呀”

“没什么。”他试着把脸向我凑近,却无论怎么努力都相差几分亲昵的距离:“我就是觉得,齐楚把那么多重要的事交给我,我死在儿女情长里实在太不甘心了。”

“你”我的泪水滴在他手上,从这个稍微高一点的视线里。才看到他身后浸透的血在江水里一点点泼染痕迹。

“你中枪了是不是?你邵丘扬你不要松手!不要!”

“七月,我究竟…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呢?”男人抬起一只手,沿着我的脸颊去捕捉像水滴一样的泪。江水不深,泪水不咸。

“没有!我不记得了,你这么混蛋,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给我听的!”

“是么?我以前。有这么过分么”

我用力拖住他的双臂,试着把他沉重的身子往上拉。

“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不就等于跟陶艺琳殉情去了么!那个魔鬼害了你整整十年最宝贵的光阴,你把她踹下地狱就够了,不要跟着下去啊!

你醒醒!醒醒啊!”

081 所谓真相里的假象

我想,很多年后的我会突然发现我怎么也忘不了今天这一幕的原因。大抵是因为画面感太熟悉了,第一次去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是跟我爸去的。

他告诉我说,七月,你也要减减肥的。你看,rose就是因为太胖,否则jack也能一起爬上那块木板的。

彼时,我刚刚从那个穷山僻壤里逃到大城市的花花绿绿里,八岁的小丫头一不小心就吃胖到七十斤。

这个体重,是不能学芭蕾舞的!

可是邵丘扬,我已经很瘦了,你不要沉下去好不好?

我拉着他的手,想尽一切办法去抬起他的脸。

腊月的气温在这个偏南方的大都市里并不至于那么肝寒彻骨,但我为什么一点点都捕捉不到他的体温呢?

邵丘扬,你可以不要死么?你欠我那么多,凭什么说还就还?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做我孩子的父亲!我要你不枉我心心念念的爱意,成长为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男人。

我把手端在他平整的侧腮上,薄唇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紫。我竟有些后悔,从未主动吻过他。

非我不示爱,只是你无数次给我亮过红灯罢了。

远处的船只打着探照灯大手笔搜寻着,我摒足力气,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我在这儿啊!快来人啊!”

万籁俱寂的江水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声波的涟漪。

而我的男人,就在我手中飘得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那一刻,我真的哭得非常无力。

***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依然是梁希哲。他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恢复呢,这会儿端正地倚在我的病床前,整个人看着都很疲惫。

我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盯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

“七月……”

他先开口。

“别告诉我邵丘扬死了!”我沙哑着嗓音喊出干涩的泪水,唇齿相依着抽泣,我不敢就这么放声哭出来:“求你……别告诉我……”

“谁跟你说我死了?”

墙上的闭路视频里,那男人倚在靠窗的病床上,冬日的阳光在侧脸上照得暖洋洋的。

我疯了一样地跳起身来:“你们骗我!邵丘扬死了是不是?这只是以前的录像!”

梁希哲的轮椅用得还不是很熟练,两个轮子也没有我两条腿跑得快。

我几乎是一步一颠地冲出病房,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路过一个匆匆忙忙地小护士,我木木然扯着人家问:“你知道……太平间往哪走么?”

“杜七月你是脑残了?”隔壁的病房里,邵丘扬的声音传得真实而清晰。

我以为,这大概是他不舍又犯贱的灵魂吧?在召唤我!

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我想,是应该双手合十,还是画十字架?他从小长在国外,如果有信仰的话,也是认耶稣做大爷的。

然而男人抄起手边的报纸就砸我脸上了:“杜七月你怎么就那么愿意相信我死了?”

我:“……”

轻手轻脚地凑过去,我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

有肌肉会动,有胡茬轻轻淡淡地钻出来。

报纸上的日期已经是一周后了,谁给你刮的胡子啊?

我看了一眼立在窗边像衣帽架一样的梁兆坤,他轻轻咳嗽两声,从窗户跳出去了……

“别赤着脚乱走,当心着凉。”邵丘扬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我:“尤其是……恩……”

我怔怔地看着他,想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一点欣慰的正能量,可惜除了欲言又止的心疼,就是——

“孩子,是不是没了?”我咬住唇。

肩膀戳了一刀,冷水里泡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就算是纹身纹在肚子里的孩子,都特么不一定保得住。

“七月,没有,你想多了。”邵丘扬伸手去拉我,把我揉上了他的病床:“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只是有点月经不调罢了。”

“你说什么?”我怔了一下,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才明白他是在骗我。

“真的,你只是太难受了,太想怀上我的孩子了。所以产生了假性怀孕的癔症,不信你去问何许,好多女人有这样的病,会导致月经延迟,恶心呕吐以及——”

他把被子掀开来,让我钻进去。

胸膛紧绷的纱布下,连心跳都显得拘束。邵丘扬也会为我,撒这么无厘头的谎言么?

我咬着拇指靠在他怀里哭,我说我相信了还不行么?

“乖,以后我们再努力。”

后来我就这么靠在他身上睡着了,我想来查房的护士一定会觉得很莫名——这女的昏迷这么久终于醒了,却跑到另一张床上继续睡了!

***

距离那天发生的事,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和邵丘扬的病房就隔了一条走廊。多数时候是我去看他,因为他那一枪差点穿了肺,到现在还不能下床。

“还是没有消息么?”那天程风雨过来的时候,我正在给男人削苹果。

而邵丘扬在问陶艺琳的时候,也不再避讳我。

“没有。曹贺庭的尸体前天在海港口被捞上来的,已经泡成了巨人观。dna对比无误。但是一直都没有人找到陶艺琳的尸体。”

“哦。”邵丘扬没有多说什么,脸转向窗外,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原来,已经快要过年了。

我的左肩很不灵活,所以这个苹果削得有点脑残。不客气地递给程先生,他也不挑剔:“另外,一姐的事,我这边有了详细的进展。”

“说吧?”

“邵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上一次要不是你们两个自作主张,把我的计划当耳旁风,至于弄成这样么!

现在还想跟我要免费的信息?”

“程先生你以前也是警察吧,”邵丘扬瞪了我一眼,画外音大概是——削给我的苹果呢!

“又怎样?”

“警察不是应该为人民服务么?”

我当时就无语了,那天在楼下炸车的时候,貌似邵丘扬也是这么对梁希哲耍无赖的吧。

梁希哲……

说实话,我真的是满心对不起人家。

我能理解他知道我忘不掉邵丘扬的那种心情,但我真的不知道,当我被血淋淋地打捞上来,大夫说我流产的时候,他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那天梁兆坤来给邵丘扬送汤的时候顺便说了,梁希哲正式办理了工伤病退。虽然国家可以养英雄一辈子,但是他还这么年轻,一定还要好多梦想和愿望没有实现。

他丢失了太多的东西,在不在意再丢失一个杜七月呢?

难怪我爸总说,人的一生总有些感情是无以为报的。

就像他……之余陶艺琳的妈妈吧。

他可以把自己这一生所有的爱和愧疚加注在我这样一个不相关的小姑娘身上。却忘了,爱能转移,恨也能。

程风雨告诉我和邵丘扬,他找到了二十多年前陶家大火里的尸检报告,证明烧焦的两具尸体,与陶艺琳dna均存在99。99%的不匹配,也就是说,陶艺琳与陶家死去的夫妻,并没有血缘关系。

“这……证明了什么?”我一下子难以招架这么大的信息量:“男的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不是已经猜到了?那女的的,女的怎么可能不是陶艺琳的妈妈!”

“因为死的那个不是她妈妈。”邵丘扬说,不要把智商低归结为失血过多上。

“当年的案卷记载,陶家发生了火灾以后,七岁的女孩被家里的保姆救出来,送往当地医院救治。但那个保姆很快就失踪了,一度曾被警方锁定为嫌疑人。

但是久久未果,也只能先行搁置。结案报告里草草安顿一个说法,大概就是,保姆出身平常人家,担心陶家的变故是仇人所为,怕惹祸上身于是隐匿回了老家。”

“连笔录和口供都没有?”邵丘扬问。

“没有。”程风雨说只有当时接诊时的一个很不清晰的医院监控画面。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抱着女孩冲进急诊室。对医生说这是自己家的小主人,后来就不见人影了。

等警方过来的时候,七岁的陶艺琳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几乎无法说明当时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只能先给她治伤看病,然后联系其他的直系旁系家属。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找证据,而是可以根据手里现有的东西,推理一个事件的真相。”程风雨说:“侦探更擅长的是这个,找证据结案那是警察该做的事。”

所以,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了一个特别特别有意思的故事: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出身中产阶级良好的家庭背景。大学毕业后,不用像其他姑娘一样辗转在职场里奔波劳累,家里只希望她能嫁个条件不错的男人。

姑娘有点文艺,有点敏感,但二十岁的年纪里,叛逆显得无力。

在父母和亲戚的撮合下,她嫁进了当时家境殷实的丈夫。丈夫是个典型的商人,其貌不扬,但心思城府。平日多忙于事业,鲜少关心浪漫。

且带有很浓重的大男子主义气质,认为女人既然是娶回来的,就该规规矩矩地在家相夫教子。

没有太多爱与交流的婚姻,让姑娘的心沉甸甸的。

无论做了什么样的发型,丈夫也只是随便瞄一眼,哼一声表示好看。

无论采购多么性感的内衣,在不解风情的男人眼里,也只是用来一把撕开。

她像这世界上无数的寂寞阔太一样,二十出头的年纪里就已经预示了自己富足而悲惨的一生。她会有很多钱,会有很多名牌的包包和首饰。会在一些需要太太出席的商务宴会上,被形式化地牵住手,光鲜亮丽地周旋在丈夫的生意流里。

等到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容颜不再,年老色衰,终将被另外的新鲜血液所替代。

于是,她不安心把年华送葬在无休止的等待里。

这个世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爱,也一样。

寂寞的少妇加入各种各样同病相怜的俱乐部,在那里,她能遭遇到比她更早入怪圈,也可能比她更早退怪圈的女人们。

她开始怀念大学时光里只把她一个人捧在手心里的穷小子,一首歌卖一个工作室,转一笔小小的钱,到两条街以外的城隍庙给她买蟹粉小笼。

可是年少的爱情终究打不过现实的力度,从她按照父母的心愿安排嫁入豪门的那天起,她的爱情就注定只能用钱去买。

纸醉金迷的会所里,她邂逅了十七岁的美少年。

一袭干净的白色衬衫,破旧的色泽里纹上可太多倒向命运的屈服。

“几岁啊?”

“十七。”

“第一次啊?”

“恩,想念艺校,家里没钱。”

“学艺术的男孩,不是都很骄傲么?”

“所以……只卖一次。”

少妇的心一下子就被男孩清澈的目光攫住了,她是多想告诉他,人生本来如此,你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自己深思熟虑的选择。

既然生活不肯放过你,何不躺下来好好享受呢?

卖一次是为了钱,卖两次呢?难道不是为了更多的钱?

可惜他卖的是身,她买的是爱。

“姐,以后…。。咱还是别再见了。我马上就毕业了,生病的爸爸上个月也走了。我…。。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玲玲也快三岁了,姐,就算为了孩子着想,以后还是跟您家先生好好过日子吧。”

“你什么意思?你要从良,顺便……也劝我?”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年,我没把你当那个。可是你有家庭,我——”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

“恩。”二十出头的男生,青涩犹在。

“那你跟姐走,姐知道家里那个做的是什么要命的生意。我有他的犯罪证据,只要举报出去,查抄下来的财产就都是我们的了。

姐带你出国,我供你去最好的音乐学院。”

“姐,不要这样。你的先生并没有对不起你。”

“你真的不走?”

“不走。我已经错了这么多年了,今天终于可以凭我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做个男人,姐,你放我走吧。咱们就当这辈子留段很好的回忆——”

“那如果我告诉你,玲玲是你的女儿呢?”

晴天霹雳,击碎了男儿那颗完全不够强大的心脏。

他吓坏了,吓得……躲了起来。

整整五年来,他作为一名支援教师,走遍大江南北,用灵感和天赋妄图拯救自己黑暗的过去。

几年后,他回到t城,得知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大新闻。

夫妻双双罹难火海,幼女遭人侵犯一夜成孤。

整整两年,他写不出一首歌,写不出一支曲。学校的老师和同事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最后校长说:“杜老师,要不你还是跟着大家去支教吧。等你找到了艺术的源泉,回来说不定就能一曲成名了。”

于是男孩走了——不,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男孩了。二十八岁的他,有了一份难以言喻的悲惨经历,心里,也压了一块永远无法抹去的伤。

也就是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

瘦瘦小小的身子,逆来顺受的表情。五六岁的年纪却负担了原生家庭里所有的不公平——

那天她一个人端着一大盘衣服,在村口的小河边洗着洗着,就随着他的口哨声跳起了舞。

那一刻,男人泪流满面。如果还能重来,他以为自己一定会坚强些,不会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彼时,所有的故事结束,新的故事开始。

男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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