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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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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冰不禁望月长叹,人生处处有陷阱呐,差点就被坑到姥姥家了。

舒冰暂且就归了荣家兄弟的隔壁邻居,寡妇村花付三娘抚养,住在她家,并且同荣家兄弟一样叫她干娘,户籍则需等待村正询问是否有人报官走失闺女后再议。

至于荣家兄弟俩为何认了付三娘做干娘。

是因为,小榕树村位于附近村落去前面县城的必经之路上,在逢五赶集时人流如潮,开了茶铺的付三娘一人□□乏术,便让荣家兄弟去帮工,她既得了人手,这一双孤儿也能在上山捕鱼、抓鸟之余补贴些家用。三人一来二往的,关系近了便认了干亲。

付三娘提起兄弟俩总是语露怜惜之意。

这清晨起身时,舒冰正在试穿三娘给她做的浅蓝色细布衣裙时,又听她笑着嘀咕:“这俩臭小子自己不肯搬来住,还想带你回去,说不想拖累我。我是再不想嫁人的了,有他俩给我养老送终也不错啊。”

“干娘年轻,得嫁。”舒冰被迫惜字如金装小孩,学着当地人腔调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不用十月怀胎就得俩半大小子,大郎都快十一了,没几年就能当家里顶梁柱,白捡的便宜诶。嫁人还得伺候翁姑,生的仔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懂事儿——这是赔钱买卖。”付三娘一面说笑一面给舒冰整理着衣襟。

“不是亲的。”舒冰继续劝说着,同时一伸手展了展腰,突然发觉袖子短了点儿,会露出腕部。

“你也不记得亲爹妈呀,不是亲的有什么关系,贴心就成。诶,袖子短了点!今儿是赶场天来不及改了,晚上回来再给你放一寸。”付三娘说完就拉了舒冰出门。

此刻,方才晨曦初露。

三娘顺手从灶台上取了个干面饼塞舒冰手里,板车里推了蒸笼茶盏等物,出院子锁好门,又去隔壁叫上荣家兄弟,带着他们急匆匆赶去守茶摊。

嚼着那微酸的死面干饼,舒冰先是眉头紧蹙而后忽然又是一乐。自己是面点师嘛,可以在付三娘的茶摊里做点心卖咯,思来想去,或许她穿越的是村斗兼发家致富文?

慢慢就可以当上糕点铺小老板,出任茶楼大掌柜,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村斗兼发家致富文?然而并不是呀。

☆、贵人来寻…酸梅汤

理想很丰满,现实特骨感。

舒冰想要当做自己发家致富第一站的付三娘茶肆,其实只是一个四面无墙、勉强有顶遮风挡雨的茶棚,小茶摊仅能为附近村民、贩夫走卒提供些煎煮后加了盐、椒的粗茶以及口感欠佳的素蒸饼,皆售一文钱,凉水则白送,图个薄利多销罢了。

致富第一步,舒冰以无形引导的方式让三娘揉面之后增加了发酵时间,又玩耍似的烧草木灰熬水得了碱,佯装打翻把碱水加入面团中用以去掉酸味,得了没酸味的蓬松蒸饼,用以提升竞争力。

第二步,她在村里观察了三五日,没吃着“包子”或“馅饼”这种东西,于是想方设法游说付三娘弄来尝尝。

谁曾想等东西做出来之后,荣家兄弟吃得狼吞虎咽鼓腮叫好,付三娘却感慨:“不就是馒头和小古楼子吗?县城里有卖的。诶呦,你捏的这馒头褶子可真好看,比铺子里的还漂亮。”

“……”重点不是好看而是没了发明专利权啊!不能去大酒楼卖方子赚钱。

“味道也像模像样,不比那酒楼里卖五文的差,”付三娘笑眯眯摸了一把舒冰的脸,与有荣焉地赞道,“阿舒真能干,干娘往后可享福了。”

舒冰指着被称作“馒头”的加了菜肉包子和馅儿饼,斩钉截铁的提出建议:“俺们也卖,三文。”

“有肉有菜不能放到隔日,卖不出去可就亏了。乡下地方没多少人肯花这钱。”三娘一票否决了舒冰的提议。

荣家大哥则略作思索后双眼一亮,扬声道:“做苦菜混马齿菜的素馒头可以卖两文,俺们去山上采野菜不用花钱。唔,马齿菜本来就有酸味,即便坏了也吃不出来。”

“……”我擦,天生的奸商啊!舒冰目瞪口呆扭头看向大郎,明明长得一副俊朗的忠厚老实相,内里居然如此猴精。

“呸!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怎么能做?!”付三娘话音未落就抬手“啪”一巴掌扇在荣大郎后脑勺上,打得他脑袋一埋。

随即她又冲二郎、舒冰叮嘱道:“你们要乖啊,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做人,别学这一套瞎糊弄人的下作手段。”

说完又扭头继续教训老大:“你看你现在胡混成什么样了!唉,看来还得让你继续去村头小学念书,那一点点束脩干娘给得起。”

“……小学也就教教识字、认物,连《急就篇》还有《开蒙要训》我都会了。”大郎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先生难道不教怎么为人处世?不教家训?不教圣人言?”付三娘这回是真有些上火了,拍桌怒道,“你爹可是进学的童生,读书人,你倒好,坑蒙拐骗把礼义廉耻都丢了!不准这样,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卖剩的自己吃不坑别人。”大郎垂了头攥着衣角喏喏连声,而后又低声自辩道:“俺,俺这不是还没骗嘛……”

前两年在小学就读时,大郎也曾念过教导如何做人的《太公家训》,虽未读完就已辍学,但此刻他又依稀记起了一些句子,譬如:“勿贪恶事,莫作诈伪;直实在心,勿生欺诳……”

他如此一琢磨,再回忆起爹娘的言传身教顿时有些脸热,确实不该因家贫就愤恨满怀,更不能因想攒钱就不择手段坑蒙旁人。

见大郎发窘,舒冰好心挺身上前插话道:“干娘,素菜馒头两文一个,三文两个,做一点试试。”反正菜无需成本,面还可以少用点,即便卖不出也不会亏太多。

付三娘果然被岔开了关注点,惊奇道:“哟,你还会算数诶!小小人儿真聪明,不愧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儿。”

遭糕,又忘了自己现在只有四、五岁!舒冰面上一僵,手脚都木了,就怕被人当妖孽。

见状三娘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不该提及舒冰“死活想不起”的爹娘、住址,顿时有点蒙。

如此又换大郎接话帮忙打岔道:“你刚刚说想喝什么甜水来着?”

“酸梅汤,热的时候喝,很……好喝。”关键是可以低成本高利润倾销哒,舒冰从善如流开始努力用小孩语言描述那个汤是什么样子的,吃起来有啥特别味道。

赚钱大计第三步,卖老少皆宜爽口饮料。

没几日,付三娘茶肆忽然有了白胖鲜香的菜馒头,又添了甘甜又酸爽的解暑汤。

酸梅汤是用荣家兄弟从山里采来的野乌梅加桂花糖与甘草熬制而成,汤汁乌黑泛红轻香扑鼻,闻之便已口舌生津,喝之下肚更是瞬间清凉惬意,两文钱一大碗,仿佛一点儿都不贵。

十个人进店少说有六人都会不知不觉吃点东西就酸梅汤,遇到小孩、妇人多半乐意来俩不顶饱的馒头尝尝鲜。

眨眼间茶肆日收益便火速上涨,一家四口夜里数铜板数得眉开眼笑。

刨除成本之后付三娘把收益分成了三堆,一半她自己收着,剩下的大半分给荣家兄弟,小半留给舒冰玩笑着说要给她攒嫁妆。

“我又没做什么。”舒冰摇头不要铜板。她的目标是发家致富,可现在分了收益也没处花,还不如留给付三娘做本钱。

“阿舒是福星啊,该得的!眼瞅着日子好过多了。”付三娘根本不容舒冰反对,直接拿了个瓦罐帮她把钱攒起来。

随即她又看向兄弟俩不容置疑的拍板道:“赚多了,当然也更忙啦。大郎、二郎你俩明儿就搬来住,以后造饭归我,摘洗野菜、乌梅就是你俩的活儿。也别种菜了,每日都给我帮忙去,分给你们的那地太贫累死也不够你俩吃。”

“哥哥,念书。”舒冰一听付三娘的安排拐岔了路,赶紧出言提点。

想赚钱必须有靠山,没人靠就得自己上,商人在古代通常地位不高,即便能成一方富甲那也是被盘剥的对象,沈万三就是前车之鉴。

前几日舒冰虽然问出了此处国号是大齐并非大唐,是个不曾听闻的架空朝代,但通常来说考了举人就可以免税,中了进士还能当官。

从前她就听过一句话,叫“知识改变命运,读书点亮人生”,这才是平民安身立命、力争上游的正确途径,中心思想几千年不曾动摇。

“哦哦,对,大郎必须去念书!”被舒冰一说,付三娘也立刻回了神,叹道,“打小你就过目不忘的,一准儿能考个进士,可千万不能耽误了。”

说完她又开始琢磨究竟是在本村上小学还是去隔壁大榕树村,蹙眉嘀咕:“听说大榕树的夫子是告老还乡的官儿,他肯定学问更大。可惜路远了些。”

大郎立刻摇头道:“太远,去了没人摘菜。村小只是开蒙不讲经义,不用找好夫子。等满十四岁就可以去考县学或者州、府学。”

“那咱们就争取多攒钱,三年后能搬去县城开铺子。”付三娘斗志昂扬的给大家定下了目标。其实她现在已经快凑够在镇上买间小房的钱,三年后么,州府她不敢想,县城倒可以期望一下。

“嗯!”荣家兄弟用力点头,双眼贼亮,似乎像是已经看见了光明美好的未来。至于考不考得上这问题,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不想煞风景的舒冰也跟着笑笑,然后开始琢磨还有没别的低成本点心可以卖。野菜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必须想法用价廉物美的材料做最特别的美味。

直到次日再次来到茶肆当店小二,舒冰依旧在琢磨这问题。

“艾蒿可以做油炸的艾蒿馍馍,或者放豆沙馅儿蒸青团。榆钱饼、韭菜饼也可以有……”她正琢磨着,忽然看见茶肆前的笔直路上远远来了一行人,顿时断了思绪直愣愣望过去。

这官道上人来人往的舒冰看了有十来日,这还是第一次瞧见真正有篷有帘的豪华马车,而且是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

除马车外,还有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女。女子们穿着素白衣裙身段窈窕,男的均身强体壮大多穿着一模一样的灰白色交领窄袖衫,深黑长裤、马靴,一看就有组织有纪律也有钱。

大生意来了!舒冰惊喜地拽住了身边大郎的衣襟,期盼道:“(吃的喝的)能卖很多吧?”

“……贵人……”大郎呢喃低语,而后摇头道,“卖不了的,贵人们不会喝咱们的粗鄙茶水。况且,你看那些从者都穿着素服披麻戴孝,马车上也裹有白布,这是主家有丧事,这种时候更不会随意进店打尖儿。”

像是印证大郎推测似的,豪华车队从茶肆跟前缓缓驶过,丝毫没有打算停留的迹象。

“唉,一大把铜板飞走了……”正当舒冰哀叹之时,却突然从队伍中过来了两位骑马的汉子,唤了三娘说要买两桶水。

那俩蓄有浓密胡须的彪形大汉客客气气要水,反倒让付三娘有些为难:“这,这井水怎好收钱,你们随意取些吧。”难得见一次贵人行过,从者还如此知礼,着实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讨钱。

“大娘运水来也不容易,某怎能白讨?”其中一个汉子在说话同时直接拿出一串铜钱放到了灶台边,粗略一看少说也有四、五十枚。

付三娘顿时愣了半晌,舒冰缩在后面戳了戳她后腰,这才使其活转过来喜得直搓手,嘴里却还在客气道:“吓!这,这也太多了。”

“大娘这人来人往的,定然见多识广,某想顺便跟你打听个事儿。”其实这才是汉子掏钱的真实目的。

他不等三娘点头就开口询问起来:“最近一段时日,不知是否听过附近村民捡到标致小娘子的事儿?大约四岁,身穿绿衣红裤,戴着金锁,手腕上有一枚红痣。”

这一串话,让舒冰越听越惊讶,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蹦——哎,这不说的就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客官,收藏、撒花来几个?香甜可口包您满意哟~~~

苦苣菜包子:

1。 将苦苣菜去杂洗净,入沸水锅焯一下,捞出洗去苦味,挤干水切碎,放盆内,加精盐、味精、葱花、猪油拌匀成馅。

2。 将面粉与发酵粉拌匀,加水和匀揉好,面发后揉匀,切成一个个面剂,擀成包子皮,包入馅成一个个生包子,放入笼内蒸熟,出笼即成。

按:苦苣菜包子具有清热解毒、健脾胃的功效。

酸梅汤:

☆、茶舍被掳…金瓜子

站在一旁的大郎听了那汉子的描述,同样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火速伸手拽紧了舒冰衣袖,将其用力向下一拉。

因为,他看见妹妹穿着袖口短了一寸还没来得及改的新衣,一听大汉说到红痣就立马打算抬臂瞅一眼。

拉人之后大郎又立刻懊恼咬牙:遭糕!露痕迹了,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么?

果不其然,那两个从者原就是远远看见了舒冰身形和失踪小娘子年纪相仿,这才本着“宁肯弄错,不能放过”的心态过来查看,一见他俩的举动便起了疑心。

不曾开口的那较高壮那人立即一个箭步跨到舒冰身前,倏地扣腕抬臂,将那露在衣袖外的红痣瞧得分明。

还没等他再开口询问,周围便有好事的农夫大笑道:“你们可找对人了,我常来喝水,这囡囡以前从没见过,最近十来日才突然冒出来。”

“正是,正是!我们一个村的,都知道她是荣家兄弟刚捡的!”

“听说捡到的时候穿的衣裳可贵气了——是你家丢的吧?”

……

两大汉互望一眼,高壮者立刻走出茶肆,冲远处马车队中观望的某管事挥了挥手。

另一人则看向付三娘以牟定的语气求证道:“大娘,这位小娘子确是走失无疑了?请务必告知真相,若真是某所寻之人,家主必有重谢。”

还没等付三娘答话,二郎就赶紧扑上前来环抱住了舒冰,仰视大汉吼道,“这是俺妹妹,就是俺妹妹!不是你们家的!”说完还怒目环视四周的八卦人群。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起众人更热闹的讨论、调侃,顿时气得小男孩红了眼圈。

自知做错了事的大郎则紧咬住唇,默默揽住弟妹,他知道,这从天而降的妹妹怕是保不住了。

与之同时,舒冰也是心乱如麻。

她自幼父母离异亲情淡漠,反倒是从付三娘以及荣家兄弟身上得到了不少温暖,眼瞅着分离在即,她很有些不舍。

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虽不富裕,但也蛮有滋有味有盼头,再换个环境还不知道能不能如此自在。

此时此刻,反倒是付三娘很镇定的开了口:“她确实是大郎从山里带出来的,只是前尘往事、父母家人尽忘却了,现在识不得人。我们无需酬金,你们却不能空口白话的就把人带走,总得有点证据,我才能放心。”

她是成年人,思维方式自然与孩童不一样,觉得将舒冰交还给有权有势的家人对她更好。如此聪慧的美人胚子,她和荣家兄弟平民而已,没本事去守护。

三娘这一番话不卑不亢且言之有理,岂料方才一直不曾开口的高壮者却嗤笑道:“你可知某家主是何人?堂堂定越郡王世子难道还会恶意诓骗你?见着这个还需什么证据?”

此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说完他还取出一黑底鎏金的精致腰牌用力拍到木桌上。

众人一听到郡王两字纷纷傻眼,三娘也是立时呆住,心道:这阿舒莫非还是个什么县主?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响起阵阵惊叹声,有艳羡的,有嫉妒的,有当看戏瞧热闹的。七嘴八舌热议小山坳里居然能落下个金凤凰!又说付三娘要发大财了,荣家兄弟真是好手气,捡个人都能是皇亲贵胄。

一开始要水的汉子眼见八卦势头收不住,在狠瞪了猪队友之后赶紧喝道:“休要胡说!即便确认是真,这小娘子也只是与家主未婚妻有些不远不近的关系,并非拥有皇室血脉。万万不能胡乱攀扯。”

“不是啊?哎!”众人不由发出嘘声。

虽说郡王名头听起来很威严需敬畏,可毕竟车队正主离得远,此处就俩从者,缺乏震慑力,村民们自然不怯,依旧是嘀嘀咕咕挤眉弄眼说着闲话。

与之同时,当事人舒冰终于抽空寻了机会自己开口问道:“究竟是啥关系?”她拉着付三娘裙裾,冒出半个头忽闪着大眼睛,看向那位言行举止稍微靠谱一点的从者。事已至此,她也想知道“自己”身世。

看在小娘子基本板上钉钉是苦主的份上,大汉也不欺她年幼,躬身客气回答:“ 家主未婚妻姑丈的外甥女,前阵子被拐了。”

即是说,自己有极大的可能是与前头路上那贵人没血缘关系的,一表三千里的姻亲家的表妹。所以,这俩人应当只是出于道义立场过来随意问问,哪知瞎猫碰到死耗子就这么撞大运了。

舒冰有些郁闷,所谓时也命也便是如此,旁人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打破了她所有规划和期待。

转念又一想,或许这就是天意,自己占了小姑娘的身,总得替她做些什么未尽事宜以慰在天之灵。譬如尽孝,亦或是复仇查出被丢弃的真相……?

正当她满脑子胡思乱琢磨时,从郡王世子车队中又来了一辆青篷马车,以及一行二十来位仆从、婢女。

众仆从骑马拥在中间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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