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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也愿意隐忍。只是宽实在没想到有些人会如此狠毒,居然做出这种阴险毒辣的事情,在暗处埋伏想要取我性命。我刘宽是个武将,就是要死也是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自己人的阴谋诡计里!”
刘秀即便修养再好,面对刘宽这般脸色也不大好看了,何况陈楚和刘宽这两个人他本来就存了怀疑,语气带了强势和不悦:“够了,凡事都该适可而止,现在大敌当前,不是闹内乱的时候,你们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难道还分不清轻重?!”
“主公,何为轻,何为重,端看人如何衡量。正是因为大敌当前,所以有些事情更要弄清楚,不然岂不是被敌人钻了空子,只有内部团结稳定了,咱们才能同心协力一起对抗外敌。”
刘宽今天也是豁出去了,与其让刘秀把那些怀疑留在心里,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他心里很明白刘秀肯定是没有抓住他背叛的证据的,要不然今天对他的态度绝对不会这么温和,所谓破而后立,只有把事情打破了,而后才能重新建立起新的。
所以刘宽才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即便刘秀真的怀疑他,现在这样说破了,没有证据刘秀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大家的眼睛都在看着呢,当然刘宽更希望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消除对他的怀疑。
“好,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想说的你一起说了吧,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做出自相残杀的事情?”刘秀神色莫辨的说道,既然陈楚和刘宽铁了心的要把事情闹大,当着这么诸将的面,他是阻拦不了了,不过他倒想看看这两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刘秀说出这话的时候,阴识脸上有些微的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若是没有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韩禹心里其实也有猜测,所以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没有错过阴识那些微的反应,很多事情在心里就已经明了了。
“主公,这次的事情一定是韩禹指使的,虽然我没什么证据,可除了韩禹,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会这么做,只除了他。”陈楚听刘秀这么说,立刻就指着韩禹说道。
听到陈楚指着韩禹,阴识本来还有些绷紧的心弦松了一下,他还以为是派去追杀陈楚和六款的人手脚不干净,落下了什么把柄和证据在他们手里,所以陈楚和刘宽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找刘秀来做主,甚至还把军中大半将领都请了来做见证,却原来不是这么回事,是针对韩禹来的。
阴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果然韩禹这人招人恨,想想那日的情形,他本来都有些怀疑韩禹在刘秀面前说了什么,难怪刘宽和陈楚要把这件事情栽到韩禹身上。
其实大部分人在听到陈楚把事情针对到韩禹身上的时候,都有些讶异,毕竟韩禹在带着大家打了几场生长之后,如今的声势和在众人心中的地位都不比从前,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崇敬的对象。
韩禹听得陈楚忽然指向自己,只是稍有诧异,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467。第467章 罪加一等
“哦?陈幕僚这话说的让韩某有些听不懂,韩某自问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即便是要对付什么人,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用不着背地里行什么手段,你们要是有证据大可以直接拿出来,若不然就闭上嘴巴,我韩禹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要是谁胆敢往我身上栽赃,就要承担得起后果!”韩禹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冷声说道,如今他的身份有强硬的资本,虽然看在刘秀的面上不能做的太过,可对着陈楚和刘宽这样的人完全不必隐忍,直接用气势震慑就对了,若是解释或者辩驳反而落了下成。
也是韩禹不想让刘秀猜疑,所以虽然平日里冷漠疏离,对敌人冷血残醋,对自己人却算是宽和了,甚至有些谦让的态度,所以刘宽和陈楚才会在没有证据,甚至是不确定下手的人是不是韩禹的情况下,胆敢把韩禹牵扯进来。
刘宽听着韩禹话里的冷意和前所未有的强势态度,心里有些后悔,这个局他没有设错,但是把韩禹扯进这件事情是不是做错了?韩禹如今在军中的地位和声望,远不是他能挑衅的,他不过是凭着自己的猜测就想把韩禹拖下水,而且如今刘秀也站在韩禹这一边的,若是韩禹真的一路强硬到底,他今天的目的不但不能达到,反而会弄巧成拙。
刘宽是个有急智的,想到可能造成的后果,立刻就改变了既定的策略,就给陈楚使了眼色,韩禹今日这态度,他们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陈楚本来就有些怵韩禹,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其实在发虚,见刘宽使眼色,立刻就领会了刘宽的意思,只是他人没有刘宽聪明,虽然刘宽事先教给他的话没有说出来,却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韩禹的话。
“陈幕僚、刘佐领,你们的遭遇我同样很气愤,若是这真是我们自己人干的,只要查出来,我自然不会轻饶,严惩凶手给你做主。可要是你们没有证据就胡乱攀诬,不说韩将军,就是我也不会答应。诬陷同僚,企图制造事端挑起内乱,罪责不小,何况还是再这样的时候,更是罪加一等!”
刘秀还以为陈楚和刘宽只是想要趁着这次的事情蛊惑人心,没想到陈楚会直接把矛头对准了韩禹,根本不用考虑就站在了韩禹这一边,这件事情刘秀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确定不是韩禹做的,这样的小手段倒像是阴识的手段。
刘秀这么想着,自然而然的看了阴识一眼,果然阴识脸上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就更确定了,心里有些气怒,他明明叮嘱了阴识不可莽撞行事,结果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之所以没有对陈楚和刘宽有大动作,固然没有证据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有就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刘秀对自己的下属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陈楚还好,城府和心计都不深,而刘宽看起来很和煦的一个人,却是最难对付的,若是不能一击中地,以后更难以找到机会对付不说,还会带来不少麻烦。
最好阴识没有被这两人抓到什么把柄,不然今天这事情他真的很难做,即便刘秀越发怀疑这两个人是内贼,可却没有证据,不能光明正大的拿来说事,甚至当着诸将的面,他必须要给陈楚和刘宽一个交代,不然让大家被刘宽和陈楚误导,真的引起内部的矛盾就不好了。
“怎么,成幕僚,你不是言辞凿凿,怎么不说话了?可是被本将军说中了,你并没有证据,只是想趁此机会闹事?!”韩禹见陈楚不说话,并没有放过的意思,更加严厉的质问道,若是不给陈楚和刘宽一个教训,以后岂不是什么人都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我、我……”陈楚本来就心慌,被韩禹这样厉声质问,当即就有些结巴了,要不是心里还有股理智在撑着,几乎要给韩禹跪下来,韩禹不愧有着铁血将军的威名,身上那股煞气和威势是陈楚在刘秀身上都感觉不到的。
刘宽见陈楚被韩禹质问的说不出话来,要是再这样下去情势对他们越发不利,只好亲自上阵,朝着韩禹拱了拱手:“韩将军见谅,陈楚也是一时气愤,又不相信韩将军真的会做下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到主公面前来对质,就是想确认韩将军是清白,请主公把真正的凶手抓出来,冒犯之处还请韩将军见谅。”
“是吗?”韩禹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宽,目光锐利的扫视了刘宽一眼,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便是刘宽心里素质好,额头也有些沁汗,心里更加后悔自己为何要把韩禹牵扯进来,即便刘秀怀疑他多半是因为韩禹的原因,这样的煞神他就该躲远点。
“当然,韩将军如此威仪,卑职哪敢有所欺瞒,之所以如此,也是听信了他人的谣言,才会误会了韩将军。”刘宽硬着头皮说道,即便心里后悔,也只能尽量弥补,把事情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引导下去。
“什么谣言?”刘秀听闻刘宽的话,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却是颇为关切的问道,在场的人也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谣言,居然让刘宽和陈楚把矛头对准到韩禹身上。
“回主公,是有人说韩将军在主公面前进谣言,诬陷我和刘佐领是内贼,所以我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才会第一时间认为这事情是韩将军做的,并不是真的想冒犯韩将军,还请主公看在我们忠心耿耿,差点丢了性命的份上,原谅我们一次。”刘宽脸上又带上了之前那般悲愤和受冤枉的表情。
“你是说韩禹怀疑你们是内贼?”刘秀眼睛微微眯了眯,看向刘宽的目光莫测
而大家听到‘内贼’这两个字,面色都有些变了,看向刘宽的目光不一,多数是怀疑和戒备,毕竟内贼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从来都是沉重的。
刘宽挺了挺脊背,却是一点不受影响,似乎没有感觉到大家怀疑的目光,反而一脸坦然的看向刘秀。
☆、468。第468章 没有道理
“卑职只是听到这样的谣言,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激动,才会怀疑并且冒犯了韩将军。”
“那这样的谣言刘佐领是从何处听来的,又为何要说出来,就不怕我怀疑你们?”刘秀问这话的时候,目光紧盯着刘宽,似乎想从刘宽的动作中看出些什么。
刘宽却是抬头直视刘秀,没有半点的心虚和担忧:“卑职清清白白,并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主公的事情,又何必担心?只有那些心里真正有鬼的人才要担心,何况卑职有不得不说的理由,之前卑职还没有察觉到,等陈楚针对韩将军,和韩将军反目,卑职才觉得不对,这件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不等刘秀问话,在场一位性格比较耿直和急躁的领将便是立刻追问道
“不错,确实有猫腻,其实不光是这次关于韩将军的谣言,还有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大的损失,却让咱们同僚之间互相产生了猜疑不信任,甚至差点反目,那些散播谣言的人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什么人会这样做?”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做,刘佐领,你就一口气干脆的说完,别卖关子了,你把我这心都提了起来,赶紧说吧!”
说话的还是刚才那将领,话里全是催促之意,可见是真对刘宽说的话上了心,更是带着好奇。
“其实这样做对咱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这是我当时最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才会相信了挑拨之人的话,现在想来,这件事情唯一有好处的就只有敌军,这必定是敌军故意要是咱们内部分化而使的奸计,就是想看到咱们互相猜疑不相信,这样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原来是这样,我的乖乖!这该死的赵贼实在太狡猾了,在战场上打咱们不赢,居然在私底下使这样的奸计,实在太可恨了,好在刘佐领及时发现,不然咱们怕是真要中了敌人的计谋了,方才陈幕僚和韩将军不就差点反目了。”
刘宽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何况又是那样一副坦荡忠心的样子,在场的将领,脑子简单一些几乎都相信了他这一番话,毕竟刘宽的解释很合清理,当然也有人很是气愤刘宽如此狡猾,居然把大家都骗了。
“刘佐领还没有回答,你这些谣言是从哪里听到的,揪出这人,我们也好把敌军在咱们这儿安插的奸细找出来!”阴识语气咄咄逼人的说道,目光紧盯着刘宽。
刘宽目光闪了闪,并没有慌神,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了准备,听闻阴识的话便道:“这个倒是遗憾得很,只是当是路过的时候听几个兵士说的,看着有些眼生的样子,当是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乱,没有察觉是敌人的奸计,只信以为真,所以也没特别去主意这些,后来再去找也找不着了,都怪我大意了!”
刘宽说到这儿脸上都是自责,倒让人不好再多去责怪什么,毕竟谁遇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就能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圈套,当即就有平日和刘宽交好的将领说话。
“刘佐领何必自责,敌人如此阴险狡猾,刘佐领没有察觉也是正常的,就是咱们大家,要不是刘佐领提醒,几乎都要中了敌人的奸计了。”
阴识在一旁冷笑了一声:“什么话都被刘佐领说了,还让我们说什么,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刘佐领要如何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阴兄,你说的是什么话,刘兄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不会骗我们的。”那人平日里和阴识刘宽关系都不错,听的阴识这样说,便要在中间打圆场,心里也有些不明白阴识怎么会忽然针对刘宽。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确实不知道刘佐领是个什么样的人。”阴识冷哼一声说道,越发觉得刘宽如此狡猾,以前都没有发现刘宽居然如此有心计,大约是刘宽故意做出那副假象,所以迷惑了他。
听闻阴识的话,刘宽却没有恼怒,反而越发的愧疚:“没能及时抓到那几个制造谣言的奸细是我的错,阴大人会这样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事已至此,争辩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最要紧的是咱们一定要团结一致,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刘宽其实也是有些意外的,没想道韩禹还没把他怎么着,先翻脸的却是阴识,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或者这次的暗杀的主使者不是刘秀也不是韩禹,而是阴识?
刘宽结合了事情前后的各种疑点,忽然觉得这个看似不可能的结论却最后可能,只是阴识是为了什么?因为刻意的讨好和迎逢,他历来和阴识关系不错,一时之间还真不明白阴识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目前也不是追究的时候,今天的事情得有一个好的结束。
“主公,阴大人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我没有证据,即便心里坦荡,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大敌当前,同僚之间互相猜忌是大忌,主公若是心有疑虑,卑职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刘宽说这话的时候,话里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
刘宽此话一出,大家也都看向刘秀,想看看刘秀要如何决定。
刘秀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刘宽,这个跟在身边许多年的老人真是让他越来越意外了,这样的行事做派,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样子,若不是心里早已经有成算和计较,他几乎都要相信了。
“我确实不能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且说说你要如何证明?”刘秀倒想要看看刘宽还能做出什么让他意外的事情
刘宽听到刘秀如此发问一点也不意外,心里冷笑了一声,刘秀果然是怀疑他了,嘴上没再说话,动作却不慢,忽然跪下,朝着刘秀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在大家疑惑和不解的,一把将腰间的佩刀拔出。
“刘宽,你要做什么?!”大家见到刘宽的动作都是一惊
韩禹最先反应过来,也立刻拔出来腰间的佩刀,以保护的姿势挡在刘秀面前
☆、469。第469章 死而后生
刘秀虽然在太学学习多年,却不是那等文弱书生,也是有些武艺在身上的,更何况这几年没少带兵打仗,并没有被刘宽忽然拔剑给吓着,只是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正准备拔剑,韩禹已经快他一步。
见韩禹没有犹豫的护卫在他面前,刘秀心里一暖,多少有些触动,以前是他太过疑心,总怀疑韩禹别有用心,这些日子韩禹的表现,无不说明了韩禹的忠心,不然这个主公根本轮不到他来当,虽然他到现在仍然不明白韩禹为何要这样做,毕竟是人都有欲望和野心,能做顶头的那个,谁还愿意屈居人下。
刘秀思维有些发散,不过很快就没时间想这些了,只见刘宽拔刀竟是往自己身上刺去。
“主公,宽虽无能,让人怀疑,却不后悔跟着主公,既然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宽已经于主公无用,便是一死以证清白,发挥最后一点用处,只要主公不中了敌人的奸计,宽死而无憾矣。”
刘宽是个心狠的,为了达到目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说话间毫不犹豫的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用力刺了下去,让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刘兄,不要!”有几个相信刘宽清白的,连忙喊道,希望刘宽不要犯傻,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说时迟那时快,刘宽旁边一个小将领见刘宽如此,连忙身手去拉刘宽,想要阻止刘宽自裁的举动,不过刘宽存心如此,他没能拦下,只是稍微阻止了刘宽用力的势头,刀锋往一旁偏了一下。
阴识在一旁虽然有些惊异刘宽的举动,却一点没有被打动,只觉得刘宽心机深的可怕,居然想用这样的法子重新获得刘秀的信任,只恨不能这一刀下去能让刘宽一命呜呼最好,别说刘宽这样并不能抹去内贼的嫌疑,即便刘宽不是内贼,这样的人阴识也不希望他存在身边,太危险,甚至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比韩禹还要可怕。韩禹虽然能力强,但不屑做这种虚与委蛇的事情,而这个刘宽却是不知不觉的埋伏在他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只可惜了,看着刀锋偏了方向,阴识心里就明白刘宽这下是死不成了,这一刀下去没有死成,不管是为着什么,刘秀都不会让刘宽这样‘冤枉’的死在大家面前,不过这也正是刘宽的目的吧。
要是换个人,或许会觉得刘宽是无辜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