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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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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对着金乌微微一笑,金乌的脸马上又变得通红,再也不敢看紫萱可是事情不能不做啊,便又转头看向晋亲王和水慕霞。

水慕霞知道晋亲王不喜欢多说话便开口道:“他们两个人所为只是他们的私心,出于对辅国郡主的刁难,而上唐对大阳蛮族还是原来的意思;皇上降罪责罚了他们,又请辅国郡主和晋亲王来迎两位贵使进京城赴宴。”他说完使了个眼色给金乌。

他和金乌一路行来几个月的时间啊,自然很清楚这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汉子,其实并不是有勇无谋的那种人;相信他话中的暗示金乌肯定能懂——此事,与上唐、大阳蛮族无关,只是丁阳、平家和火舞金乌兄妹的私怨。

金乌还是憨憨的样子,对着京城方向:“上唐的皇帝陛下公正,臣等谢恩。”说完后,他又对紫萱和晋亲王施了一礼,只是目光却避开了紫萱:“上唐和大阳蛮族既然是误会一场,当然没有什么可说得,臣等自然遵旨进京。”

“只是,”他看向丁阳和平知寿:“他们对小妹的侮辱如果就这样算了,小妹又如何有面目去见上唐的皇帝陛下,并且还要和亲呢?”

紫萱闻言看看火舞:“的确如此。几次三番的被人辱骂,甚至想强抢火舞,某些人实在是太过份了些……”

平知寿当然知道其叔父的爱好,不等紫萱说完他已经跪倒在地上:“在下一定回去禀明父亲,还要重重的责罚他。”说完他连叩几个头:“在下代叔父向贵使赔罪了。”他已经决意做个识时务的人,自然不用紫萱等人三催四请便跪倒在地上。

紫萱等人不说话看向丁阳,自然也是等他下跪叩头了:赔罪,如果只是行个礼说两句好听得,也未免也便宜了丁阳和平家。

丁阳心中虽然有着太多的不服,不过此时他心中所担心的不是眼下而是一会儿回宫之后,再加上平知寿已经跪了他不跪到时候不能请回大阳蛮族的罪名,就要让他一个人担大半儿;他暗自咬后槽牙也跟着跪了下去。

紫萱看向火舞:“他们的确是多有得罪,火舞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不然你不随我们进京,他们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火舞听到后笑了起来:“原来,我只要肯答应今天晚上之前进京城,就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啊。”她把玩着头发想了想:“你们实在是过份,本来我是不想原谅你们的,但是上唐的皇帝陛下很仁慈、很公正,嗯——”她歪了歪头看向紫萱,看到紫萱的眼睛飘向城门那里便道:“你们真有心要赔罪的话,就一步一个头叩到城门,答应的话我和兄长现在就进京城。”

平知寿傻眼了,虽然他是打定主意要做个俊杰的,可是火舞的要求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不说其它的,真一步一个头叩到城门前,就凭他这个小体格在半路上就趴下爬不起来了。他不是丁阳丁将军啊,人家有得是力气啊。

但是他不想多话,用眼睛瞄向丁阳等着他开口:有好处就一起拿,万一有什么不好也不关他的事儿,大不了就一路叩头呗——还能坏到哪里去?

丁阳闻言心头压下去的气又升上来:“你们根本不想原谅我们,故意刁难是不是?要不要原谅我们你们直说,一句话而已,不必这样钝刀子折磨人。”他已经赔罪,言语诚恳礼数周全,可是大阳蛮族的人居然想让他堂堂一品大将军叩着到城门前,这不是侮辱他这是在侮辱上唐!

忽然想到刚刚金乌说过的话,他此时才明白为得就是此时折辱而不会牵扯到上唐和大阳蛮;这两个大阳蛮人可恶,但是最可恶的人就是朱紫萱了:“不要在我丁阳面前挤眉弄眼的,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到你们眉来眼去的?郡主,你还想怎么害我尽管使出来好了。”

紫萱一脸的莫名其妙:“丁将军,你不答应火舞姑娘的要求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事情胡乱怪本郡主头上?何来的眉来眼去,何来的挤眉弄眼?只要你能找到一个人为你做证,本郡主就代你叩头到城门前。”

丁阳闻言马上看向平知寿,他也只能看向平知寿,因为其它的人相信绝不会为他做人证的:“平兄,你说句话吧,总不能任由人如此欺辱我们两个吧?”

279章菩萨心肠

平知寿听到丁阳唤他,转过脸去看着他半晌没有言语,因为他在抚平自己的冲动,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给丁阳鼻子上重重的一老拳。他是真得没有想到丁阳会在这个时候扯他下水,而且还用那种哥俩好的目光期盼的看着他:想让他说什么?!老子也就是个陪绑的,陪着你受这种罪也就罢了,哥也不找你丁阳要利钱,你能不能不这么把哥当成你自己人啊。

他是不想受辱,也真得不想一路叩到城门,只是他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开口,意图还不明显?如果他想开口说出不想去叩到城门的话,恶狠狠的在心中说了一句:还用得着你丁阳问,哥自己早就开口了,还不是因为哥有顾虑,哥不想得罪晋亲王和辅国县主等人嘛。

好了,如今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每个人都在等他说话,这让平知寿生出点紧张来,收回瞪丁阳的目光轻咳了两声没有说话。说实在的,他是平家的嫡长子,自然知道丁阳是很得皇帝欢心的,因而他也真得不想和丁阳结仇啊。

但是平知寿的一番心思又白费了,丁阳见他不开口急道:“平兄,事到如今你有什么可惧、可顾虑的?再不说话你我二人就要拜到城门前,到时候不但是你我二人的脸面,就算是我们的家人……”

金乌闻言大吼一声:“你们不想来给我们兄妹陪罪就滚回去,居然还当着我说这些话,当我大阳蛮人好欺吗?”他说着话重重一步踏上:“你们对我妹妹的侮辱,只是让你们叩头实在是便宜了你们;依着我说,你们每个人受我十拳就算是赔罪了。”

丁阳和平知寿都被金乌吓了一跳,身子都自禁的向后仰了仰,还真得怕这个蛮族大汉钵盂大的拳头砸过来;他们二人的区别只在于丁阳在想要不要还手,而平知寿却担心自己三拳就会被这大汉打死。

火舞上前拉住金乌:“兄长,我们父王不是叮嘱过嘛,我们来上唐是出使和亲,可不是来打仗的,凡事要以讲道理为主不要动不动就要挥拳头。”

金乌哼了两声:“他们摆明是不想给妹妹你赔罪。”

丁阳开口:“在下并无此意,当然是诚心前来赔罪;但是你们也不能如此刁难我等,哪里有半分想要原谅我们的的意思?”

“你说我们不原谅你是不是?”金乌怒得一拳砸到地上,地上便出现了一个不小的坑洞,且坑洞四周都有裂纹:“你的头有这地硬实吗?如果不是有晋亲王和郡主前来,我还真得不打算原谅你们,你们也就不会在这里大呼小叫了。”

丁阳现在才知道自己远远不不是金乌的对手,可是就这样让他答应一路叩拜到城门前他依然是做不出来:天子近臣啊,在京城之中就算是王爷们看到他也向来是笑脸相迎,谁会对他如此无礼过?近来他闹得笑话已经足够多,绝不想再添上一笔把名声败坏到家。

“刁难?”紫萱淡淡的开口:“我们今天回到京城,在城门前不是被你丁阳将军刁难?而且丁阳将军还让手下的将士们对大阳蛮族的贵客动了手;之后在京中、在宫,你们又哪个不是在刁难,如今丁阳将军却气冲冲的说出刁难二字来——你倒真是不脸红啊。”

丁阳闻言瞪一眼紫萱看向平知寿:“平兄,你倒是说句话啊。”在开罪大阳蛮族之事上,可是他们平家做得很过份,而不是他丁阳;此时平知寿不开口,全让他去面对当真是太过了。

水慕霞看着平知寿:“平兄,你怎么变了哑巴,也不怕我们把你给卖了?丁阳将军可是问了了几次,你看没看到什么眉来眼去之类的。”

平知寿闻言心知不能再回避,心中有气抬头瞪向丁阳,那个恨啊!可是他又不能把心思明说,当下心一横:“我没有看到什么,在下是来代叔父赎罪的,只要大阳蛮族的来使可以原谅在下叔父一次,让在下做什么……”他咬咬牙低下头:“在下也无怨言。”不是他想得罪丁阳,而是丁阳不放过他非逼他开口,如此当真是怪不得他。

丁阳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平知寿他大叫:“你疯了?!”他没有想到平知寿会说这样一番话来,很难相信平知寿做这四大世家之一嫡长子,会甘心丢了这份脸面叩头叩到城门前。

金乌马上开口:“原来平家公子是当真来赔罪的,而丁阳将军你根本就不想赔罪对不对?”他对着晋亲王等人一拱手:“恕在下不能从命了,你们这位丁阳将军实在是没有把我们大阳蛮族放在眼中;上唐京城之中有他这样的人在,我又如何放心让妹妹在这里生活?”

紫萱一脸的着紧:“金乌兄且慢,有话好好说嘛。”为了显然心中的焦急,她还向前轻轻的跨了一步。

金乌闻言收足转身,就和紫萱面对面距离非常之近,他的脸马上红起来,刚刚的英武什么的全飞走了,两只大手也不知道是放在身侧好,还是放在身后身前的好,来来回回的摆开放在哪里都不对劲啊。

他张了张嘴也吐出“郡主”两个字来,接下来要说什么脑子完全是空白的,只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淡到几乎没有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情不自禁的就吸了吸鼻子,正好听到紫萱轻唤他“金乌兄”,这下子他就好像是偷糖吃被母亲捉到的孩子,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金乌兄,平公子是诚心来赔罪的,丁阳将军也不过是一时没有转过脑筋来罢了;而且刚刚我们就说过了,此事同上唐和大阳蛮族无关,你还是再给丁阳将军一个机会吧。”紫萱说完转头看向火舞:“好妹妹,代我劝劝你的兄长。”

金乌那里已经胡乱点下了头,根本不用火舞开口,然后他感觉自己很不舒服不敢再和紫萱如此接近,便后退几步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他在闻到那股香气后,居然一时间忘了呼吸所以才会感觉到不舒服。

他自己也明白过来,便抬头看一眼紫萱生怕她发现自己刚刚的窘状,不想正和紫萱的目光相撞;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让他再心跳加快一点、脸更红一些罢了,可是紫萱却对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因为紫萱也没有想到金乌如此精细,把戏演得恰到好处。

金乌就感觉自己的头里“轰”得一响,飞快的低下头再也不敢抬头了:他都想着要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就是个煮熟的虾子——红透了!

水慕霞看向丁阳:“丁将军,你是来赔罪的,负荆请罪就是要诚意足啊,如今到了真佛面前你还不拿出自己的诚意,难道说你……”他用手在脖子上一挥:“丁阳将军,要以大局为重啊。”

晋亲王冷冷的哼了一声:“国事为重。”这两个人一个劝一个压,两顶大帽子扣下来,让丁阳无法抬起头来。

何况,平知寿已经开口说了他愿意受罚,此时他再硬抗那破坏上唐和大阳蛮族之盟的罪名,可就要由他一个人担下来了。

紫萱拉着火舞的手:“这一路上来我也口渴了,要不我们进去喝口茶,让丁阳将军自己想想清楚吧。”

丁阳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平知寿,两只手握拳重重的击地上,接着又猛击几拳弄得自己拳头都受了伤,才把火气强压下去而开口道:“臣,愿意领罚以显赔罪的诚意。”这句话字字都是自齿间挤出来的。

金乌哼了一声:“丁阳将军是不是想和在下比比拳力?”他说完话人已经到了丁阳的面前,大喝一声出拳直击丁阳的面门。

丁阳吓了一跳,武人的本能马上双拳举起相抗,然后他的身子硬生生的向后退了足有三步远的距离,而拳头早已经痛得没有知觉。

金乌收拳:“丁将军,你和平公子先请。”他说完负手立到一边。

丁阳被打得气血翻腾,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向城门那边缓缓的跪倒;双膝点地的那刻,他合上了双眼——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他和平知寿一步一叩首的向前行去,紫萱等人并没有着急跟上,而是等着金乌和火舞等人,这使得丁阳有时间找平知寿算帐:“今日之辱,有一半是拜平兄你所赐。”

平知寿闻看一眼双眼通红的丁阳淡淡的道:“我也是一步一个头的叩拜着,我得到什么好处了?如果不是丁兄相逼,我也不会开口说出那番话来。”

丁阳“哼”了一声:“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你叔父有那等见不得人的爱好,也不会招惹到大阳蛮族的怒火;在下,还不是为你们平家所累,可是你刚刚却为自己之私。哼,我记下了。”

平知寿微皱眉头看看丁阳:“丁兄,你也是天子近臣啊。”他不明白丁阳的脑袋是怎么长得,原来这人看来称不上特别精明但也不蠢啊。

丁阳不作声,他讨厌天子近臣四个字;他是丁大将军,他是凭军功而封过侯的人,岂能用天子近臣四个字形容他?就算是他为皇帝做些事情,那也是他和皇帝自幼长大的情份所致,和那些近臣们是不同的。

“丁兄,何必如此?”平知寿还是不想得罪他,才会又多说一句。相信丁阳也应该知道,此时已经得罪了晋亲王等人的他,不好再和四大世家为敌。

但是他显然不够了解丁阳,如此的丁阳完全是被惹怒的疯子:“不是我,而是你。”他当真把平知寿恨上了,恨到了骨子里。

平知寿看着他目光微冷,半晌之后才道:“丁兄,你回去之后和你家的老太爷谈谈吧。”真当自己是怕了你丁阳啊,四大世家哪一个是能你丁家能对上的?不要说原本的,就是眼下的四大世家也不是你丁家能撼动的。

如果不是因为丁家的老太爷,就凭丁阳不要说他父亲了,就是他也看不上绝不会同其为伍的。

紫萱等人很快赶上来,丁阳和平知寿没有再说话,不过身后有人看着就如同是监刑般的瞧着他们起身、跨出一步、再跪下叩头,使得丁阳额头之汗更多了。

芳菲看着丁阳离开后,让人拖起珍珠就走,也不曾想过要给珍珠医治,她满腹的心事:今天的事情看来很麻烦,想法子是那么容易的吗?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好法子,最后在心中叹气,知道除了去找丁家老太爷外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正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三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拦住了她们的去路,跪倒在地上时其中一个孩子的小手差点按住她的裙角,使她的眉头扬起:“滚。”如果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她真想一脚把小孩子踢出去。

“求求菩萨娘娘了,给点银子吧,我们的爹娘死了,现在奶奶也快要死了,给点银子让我们去给奶奶请大夫。”三个小孩子不停的哀求,不肯就这样起来离开。

芳菲被烦得心情更糟糕,便让婆子们把小孩子赶开,她继续向丁府而去;身边的丫头撇嘴:“这些小乞儿就是会骗人,天知道他们有多少个爹娘和奶奶要死。”

芳菲点头:“可不就是,这些人的话最信不……”她忽然住口转过身去瞧寒风中缩手缩脚的三个孩子的身影,然后吩咐婆子:“跟上去,看看她们倒底说得是真是假。应该怎么做,你们懂得。”

婆子们应命而去,芳菲的心情好转了那么一点点;只有连翘很不明白的回头瞧瞧,不晓得她的主子什么时候有了菩萨心肠,难道就是被叫了一句菩萨娘娘就转了性子嘛。

芳菲回到府中也来及去梳洗,甚至连茶也没有喝就去给丁家老太爷请安了;同时不忘打发人给宫中的贵妃送信。

太阳已经落山,夜色降临。

丁阳一身是汗的在城门前叩下最后一个头时,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的掏空了;不过他看向城门里面,看到有个他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后,他的眼中燃起熊熊之火,把他的心每个角落都照亮了。

他回头看向紫萱,嘴角不自禁的噙着几丝冷笑:要害他?你朱紫萱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280章被告白了

紫萱一边和火舞说话一边注意着丁阳,她不会“冷落”丁阳的,因为她自九黎再回到上唐,就是为了要和丁家算帐的;今天,就算是她向丁家讨的利钱吧,新仇旧恨加一起自然不是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因为她时刻注意着丁阳,丁阳看过来自然就她发现了,眼微微眯起也向城门看去:此时城门快要关了,人来人往的正是热闹的时候,她一眼还真得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丁阳不管一路上发作也好、隐忍也罢,都不曾用刚刚那种目光看她,因而紫萱仔细的瞧过去。

直到发现一个熟悉的、快速离开的背影,紫萱才收回了目光:那应该是丁府的人。虽然她在丁家的时间不算长,好歹前后也好几个月的时间,自然对丁家伺候的好些人是认识的,至少脸熟。

如果不是那人着急要离开,紫萱不一定能在人群中发现他,可是他走得太急了在来往出城进城的人中,显得很有些突兀。

这也怪不得他,实在是紫萱在丁家如今不同原来,当真是人的名树得影儿,他看到紫萱瞧过来想过在丁家发生的那些事儿,自然是想躲得远远的不要被紫萱捉到:怕啊。他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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