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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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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贾氏居然要和他堂弟谋夺他的家产,再看看紫萱若无其事的样子,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为贾氏说话:生贾氏的气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他不敢对紫萱开口为贾氏讨饶。

如今他最最后悔的就是不应该心一软,而同意紫萱和他断绝父女之情,不然就算是紫萱手段再狠辣,也不能拿他这个生身之父如何的;眼下,他是真得自危了。

芳菲看向朱老爷:“你还要昧着良心说话?她可不曾把你当父亲,贾氏的下场你没有看到吗?还是赶快向皇上说出真正的实情为好。”她还是想要攻心为上。

紫萱轻斜一眼芳菲向皇帝施礼:“皇上,玉佩不能为证。”此事要让皇帝亲口证实。

皇帝缓缓的点点头:“的确如此。而且还有不少的疑点呢,朱家的事情,朕要好好的查一查才成。”他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眼丁阳。

他没有理会芳菲的话,显然对丁家的所为很有些生气;不过他对紫萱两次有意的伤害芳菲的名声也有些不满,要知道芳菲有什么不妥,贤贵妃同样会被牵累。

后来九黎的解毒之法和避毒之物,让他心中对紫萱的不满也就飞走了;听到芳菲的话,自然更为不喜她:这个女子怎么如此的不识趣儿?

丁家的人不再开口,他还能保他们一二;眼下,就算他是皇帝想留下丁阳的性命前程,也要想一想九黎那边、还有朝中各大臣的反应了。

丁阳却根本没有察觉到皇帝的不快,居然马上开口驳道:“皇上,玉佩的雕工看上去虽然旧,其实也只是雕了几年而已;再说,就算是九黎的雕工,我们上唐内就无九黎的匠人吗?那是朱紫萱的奸夫知道她有九黎的血脉,所以才会找个九黎工匠而讨她的欢心。”

“朱厚田倒底是其父亲,为其开脱之言,皇上您不能尽信啊。”他说完连连叩头。今天如果不能置紫萱于死地,他丁阳如何能体体面面的离开回到丁府?

说出来怕是没有人信,他实在是有点不欲朱紫萱死:他要得只是想让朱紫萱失去一切,伏在地上仰视他,知道什么才是她的天。

不过,眼下为了他的名声、他的将来、丁家的名声,朱紫萱,必须要死。

“就算玉佩不能为证,还有肚兜这种贴身衣物为证,皇上。”他看一眼紫萱:“郡主做过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遮掩过去的。”

紫萱闻言两步到他面前,甩了一个耳光在他的脸上;看到丁阳要还手也不避让,因为她知道有晋亲王在,不会让丁阳有动手的机会。

丁阳被晋亲王的长剑点在咽喉处,涨红了脸:“王爷,我所言句句为真……”剑尖轻送刺破皮肤,有鲜血流了下来使得丁阳不敢再说下去。

“住手。”太皇太后终于捉到紫萱的把柄:“丁阳是朝廷的将军,皇上没有开口你居然敢掌责于他?你眼中当真是没有皇帝。”

太皇太妃看一眼皇帝,目光在晋亲王的断臂上闪过,目光一变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紫萱回头看向太皇太后,这次即不行礼也不低头,直直的盯着太皇太后:“他丁阳用我生身之父来污我的清白,意欲致我于死地——我不是朝廷的郡主?他丁阳如此做才真正目无皇上,我自然要好好的教训他,让所有的人知道皇家是不能随便污蔑的。”

“这是大道理,还有一层就是,难不成他都要杀我了,我还要笑脸相迎?现在只是给他两个耳光已经很客气了,太皇太后。”她慢条斯理的说完目光也不开移开:“只是太皇太后你为什么不喝斥丁阳辱骂我这个郡主,反而要喝问我这个郡主教训他呢。”

皇上开口了,抢在太皇太后想发怒之前:“郡主,不可对太皇太后无礼。”他只是说不可无礼,却并没有责罚紫萱。

太皇太后怒目看过去:“皇上”

“皇祖母,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皇帝好整以暇,看着太皇太后还是极为恭敬的。

太皇太后长吸一口气:“我们,现在先看看辅国郡主的肚兜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吧?”

紫萱闻言一笑:“怎么回事儿?其实此事现在已经明了,丁家想遮掩丁阳昨天对我、对皇上的冒犯,因而才会收买朱家的人来陷害我;皇上,此事可以不必问下去,现在可容臣妾禀明昨天丁阳的所为吗?”

皇帝还没有说话,太皇太后冷笑起来:“岂有不问清楚的道理。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你现在可是皇家的郡主,如果言行有何不妥可是事关皇家的名声,岂能糊涂了事。”

紫萱闻言挑起眉毛来:“太皇太后,皇家的郡主、公主们言行有何不妥要如何处置?”

太皇太后眼中杀机四射:“如果有人污了皇家的名声,就算是贵为公主也不能轻饶。哼,毒酒白绫早就备好的。”

紫萱闻言冷笑:“是吗?太皇太后的话当真如此,明天我们上唐只怕是真要大办丧事了。”上唐的公主们言行何止是不妥,当她是三岁的孩子好哄吗?

皇帝不想牵扯其它的公主们进来,那些娇客让他也极为头痛:“不要说其它的,先说眼下的事情吧。丁阳,你这次所言可当真?”他的目光冷了下来盯着丁阳。

紫萱看看皇帝又看看太皇太后:“当真要问下去?臣妾以为到此为止的好。”

太皇太妃慢悠悠的道:“辅国郡主你怕了不成?真得假不了啊,把事情问个清楚予你可有百利而无一害呢。”

紫萱闻言看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予我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她看向皇帝跪下:“皇上,此事还是不要再问下去了。”

皇帝看着紫萱:“为何?”

“皇上信得过臣妾就不要问下去了;还是由臣妾来回丁阳……”紫萱却不肯说答案。

太皇太后站了起来:“简直胡闹。丁阳,皇上问你的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不答。”

丁阳马上开口:“回皇上、回太皇太后,肚兜是辅国郡主之物,却是在她为丁家人时,是在丁家仆从住处发现的;就是在那个丁福贵的房里,所以他才会污内人的清白,实在是事出有因的。”

紫萱看向太皇太后:“要问清楚是不是?此事是避不开丁福贵的,那就是说避不开芳菲,也就等于是避不开贤贵妃好,既然坚持要问清楚,丁大将军也开了口,臣妾岂能不从命。”

她再也不理会太皇太后,转身看向丁阳:“你说你妻子偷人之事的确是真的,请皇上为你做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要把事情说清楚,不要说错了人名儿。”说到这里看向芳菲:“丁大夫人与人通奸之事,可是板上钉钉,这事儿丁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对皇上明言?”

皇帝听到这里眉头皱起:“辅国郡主……”他不得不提醒紫萱一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得。

紫萱之所以能在这里诸般的放肆,是因为有他这个皇帝的默许;而他不喜欢听到的、不想听到的话,紫萱当然不能说出来。

“皇上,”紫萱看向皇帝目光平平静静的:“芳菲所为不是臣妾一人所见、也不是臣妾一人的闻;丁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都知道,府尹大人、兵马司宋将军等人也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

换句话说,此事就算她不说也不是无人知道了。

“再者,臣妾原本是想私下回于皇后娘娘知道,看看如何定夺此事,但是太皇太后非要此时问个清楚——要问清楚,就不得不说芳菲与人通奸之事;有凭有证,绝非是臣妾信口胡说。”

话音落下,太皇太后的脸变了,她没有再开口:她哪里想到芳菲会和人通奸呢?此事关系到宫中内命妇的名声,她有些后悔刚刚的话。

实在是被紫萱的猖狂气得发昏才会坚持要问清楚,其实根本就是中了朱紫萱的计:包括刚刚折磨贾氏、斥责贾氏,为得就是气她,所为当然就是想让自己说出非要把事情问个清楚不可。

皇帝看看太皇太后,目光在太妃身上一转收回,看向紫萱才平平的道:“确有此事?”

“她乱说。”丁阳差点跳起来:“朱紫萱,你不要污我丁家人的清白。”

紫萱淡淡的看着丁阳:“真得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丁阳将军何必如此气急败坏?”她把太皇太后的话扔给丁阳,一派淡定从容的大度气派,很有几分郡主的样子。

但是下一刻她就怒指丁阳:“就是你的妻偷、,你的妾偷人、你丁家全家都偷人”

344章哪只眼睛看到的

紫萱忽然暴怒指着丁阳喝骂,而且完全就是不讲道理只是怒骂的样子,把厅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紫萱前后两番话的变化有些快,让他们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不管有多少关于紫萱的流言,不管有多少人说紫萱是恶妇,她在皇帝等人面前向来还是规矩守礼的;就算是刚刚教训朱家等人,那也是有分有寸,是得到皇帝的默许才会那么做。

紫萱从来就没有在皇帝面前露出她恶妇、泼妇的面目来,今天算是第一次;最重要的是,她上一句还在平平静静的说话,还满口都是讲道理、摆事实的样子,可是眼睛都不眨马上就指着丁阳骂“你quan家都偷人”——落差实在是有点太大。

皇帝原本被芳菲偷人的事情小小的堵了一下,对太皇太后极为不满、对紫萱也有不满,只是却无法说出来:太皇太后在明面上可不是他能随意喝斥的,那是他这个皇帝的长辈。

而紫萱呢,人家明明跪下说不要再问下去了,他这个皇帝没有允不说,那边太皇太后和太妃还步步紧逼:能怨人家吗?因而他自然是心情极为不好。

但是他再也没有想到紫萱会破口大骂“你们全家都偷人”,不防的结果就是一口茶狠狠的喷了出来:妇人他是天天见,各种的争执、各种的手段他也见得多了,妇人怒骂当然不是没有见过。

但是无人像紫萱这样当着他这位九五至尊,如此直白的骂出来,骂得无遮无拦还理直气壮;落在他耳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种喜感,让他忍不住想笑。

丁阳大怒:“是你偷人……”他只是想重申他刚刚说过的话,因为他可是有凭有证的;只是他的话却没有说完,“有人证物证”还没有吐出嘴巴,就被紫萱指着鼻子又骂了一遍。

“你才偷人呢,你妻偷人、你妾偷人,你们全家都偷人。”

芳菲气得全身发抖,尤其此事关系到她的姐姐,就让她越发的气恼:“朱紫萱你不要血口喷人,是你偷人……”

“你偷人,你们丁家都偷人。”紫萱不论丁阳和芳菲开口说什么,她只回一句就万事大吉,把丁阳和芳菲气得血冲上脑,气得语无伦次。

皇帝那点好笑的念头过后也有点郁闷,紫萱开口骂得虽然没有他后宫的女子在内,但多少总有那么一丝牵扯;可是眼下紫萱和丁阳夫妻根本不是在讲理,那是真真切切的骂架啊——他不想开口把贤贵妃拉扯进去,因而轻咳了两声想阻他们。

芳菲终于忍不住大叫:“朱紫萱,你quan家才都偷人从老到少、从男到女都偷人。”她是快要被气疯了,因为紫萱的话总说得又快又急,总被人指着鼻子骂偷人,还在皇家面前她当然是忍不下这口气的。

她骂完丁阳也大吼道:“你quan家才都偷人”

这次,紫萱没有嘴快的回骂,而是极为吃惊的看着丁阳和芳菲,手指都颤抖起来:“你们、你们说什么?”她不敢相信的看向晋亲王:“他们说什么?”

不等晋亲王回话,她再看向墨随风:“我是不是听错了?”然后问钱天佑和碧珠:“我听错了,对吧?”

众人都瞪着丁阳和芳菲,无人答紫萱的话。

皇帝和太皇太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因为紫萱是郡主就是皇家的人,也可以说和皇帝、太皇太后等算是一家人:丁阳和芳菲骂紫萱“你们全家都偷人”,骂得不只是有仙去的护国夫人,还有端坐在他面前的皇帝等人。

芳菲最先回过味来,相比起丁阳她可是聪明很多,如果不是被紫萱骂得她恼火异常,她还真得不会骂出那句话来;但是,她再聪明但养气功夫不好,在丁家四年以来过得太舒服,才会被紫萱激得失去理智。

“皇上、太皇太后、太皇太妃恕罪。臣妾不是有意冒犯,是被辅国郡主所害才会一时口误。”她急急忙忙的先请罪。

丁阳听到后也明白过来,跟着叩头自然把错推到了紫萱的头上。

紫萱不紧不慢的道:“我的错?你们夫妻真是无可救药了。你丁大夫人偷人是实,我可有因你提起你的姐姐来?可有因为你的姐姐提及皇家?那是因为我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说出那种诛心的话来。”

皇帝闻言看看紫萱,心想:你这叫没有说?不过还真得不好明言降罪辅国郡主,倒底她没有谩骂贤贵妃,也没有骂到皇家的头上;而丁阳夫妻却是明明白白的骂了出来。

太皇太后瞪着紫萱哼道:“他们夫妻该罚,你堂堂一个郡主居然如泼妇般,当真是丢尽了我们皇家的脸。”

紫萱看向太皇太后:“臣妾不明白太皇太后的话——他丁家的偷人不丢人,我这个说实话的反倒丢人?”

“你可有凭有证?”太皇太后继续瞪眼:“他丁阳说你辅国郡主与人有染可是有凭有据的,你还是你说一说那肚兜之事吧。”

紫萱淡淡的道:“以常理推之。常言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丁家人为什么诬我与人有染?因为丁家全家都偷人啊,所以才会以为旁人和他们一样。”

“如皇上、晋亲王、钱国公等不认为我会与人有染,因为他们原本就是正人君子。太皇太后以为然否?”她还文绉绉的反问了一句,看着太皇太后心里不怀好意——你怎么看我你就是什么人啊。

太皇太妃骂道:“胡闹。事关人的性命,岂能乱说一通为证?”

“丁老将军和九黎灵雀的事情可是我胡说?”紫萱淡淡的开口:“丁阳有妾室偷人,而且还振振有辞是为了给丁家续香火,此事也千真万确,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喏,丁大夫人偷人,那也是有凭有据有人证的。我,可不是在胡说。”

紫萱看着太皇太妃一字一句的道:“的确就是丁家的人都偷人,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猜疑、诬蔑旁人。是正人君子者,岂会和这样的人同样看法?”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闭上了嘴巴,因为丁家的确门风有问题,自然不想让世人误会她们。

皇帝怒道:“拉出去,一人掌二十;丁阳贬为三品。”丁阳贬了,芳菲自然也贬了。

紫萱看着丁阳夫妻轻轻一叹:“祸从口出啊。”

丁阳夫妻正在向皇上谢恩并求恳,听到这话他们同时狠狠的瞪过来:还不是被你朱紫萱所害?居然还说风凉话。

紫萱看着芳菲微笑,对着她恶狠狠的目光微笑:“我等你们回来啊,回来我们再说一说你们偷人的事儿。”

太皇太后没有想到紫萱今天敢暗指她也偷人:如果她认为紫萱偷人的话真是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包天。

“既然那个丁阳说什么肚兜,哀家看还是让人取了来,辩明真伪也好还辅国郡主一个清白。”她当然不是想还紫萱的清白,只是刚刚紫萱的话言犹在耳,她还真得不便再说紫萱与人有染了。

皇帝已经不想再纠缠此事,原本在想如何处置丁阳能让紫萱等人平平火气,可是太皇太后已经吩咐人把肚兜取来,他也只能闭上嘴巴生闷气。

对太皇太后的怨气,他可是由来以久;在初登基之时太皇太后可是没有少争权,当初他和太后用了多少手段才逼得她收回了手去。

钱天佑忽然道:“我们去瞧瞧,不要被丁家的人给骗了,随便弄个肚兜就说是物证。”他和碧珠转身出去了。

丁阳和芳菲受完罚,鼻青脸肿的回来时,肚兜也被送了进来。

掌嘴二十还真不是轻罚,看芳菲的嘴唇都肿得高高的,开口谢恩说话都含混不清,就知道这顿打实在不怎么好受的。

受过责罚之后,丁阳和芳菲想开口说话变得艰难了许多,因为只要说话就会牵扯到脸上的伤,痛得让他们不停的吸凉气,一句话要几次才能说完。

就算如此看到肚兜,他们夫妻眼中就是一亮:“这就是明证,辅国郡主在丁家之时就与人有染,请皇上明察为臣等做主。”

芳菲更是把珍珠的死扯出来:“就是因为这肚兜始终是郡主心头之患,所以她才威胁珍珠姨娘为她偷出丁家;珍珠姨娘没有偷到,还惊动了我们所以才引得郡主大怒而杀掉了珍珠。”

钱天佑用玉尺把肚兜挑起扔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什么东西?”叫过宫人细察,居然了在肚兜内找到了一只耳环。

“你们说这肚兜是从丁福贵的屋里找到的?”钱天佑拿着耳环看向芳菲:“这耳环上还有字呢;咦?肚兜里还有东西,拿过来我瞧瞧——天香楼的身契?丁大夫人,你原来是出身于天香楼啊,失敬失敬。”

芳菲又惊又怒又羞又恼:“这些东西原本不在肚兜里,定是你、定是有人后来塞进去冤枉我的。”

紫萱笑了:“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啊,你们说肚兜是得自丁富贵的房里,可有人问你们有何人为证了?现在肚兜是你们送来的,里面出现了证物,你们居然说有人塞进去的,那我不得不问一句,丁大夫人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345章再说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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