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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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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芝闻言摇头:“大姐姐你不让人帮我解毒,我是不会说得。”

紫萱淡淡一笑摆了摆袖子:“行啊。反在我是不急的,不知道紫芝你急不急呢。”她起身就要进殿:“走吧,不能让皇上和太皇太后、太后久等。”

紫兰抬起头来看着她:“你有本事,可是你不要忘了彩羽可是有丁家谋反的凭证,此时了她已经不能言,离死也不远了——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只是不想让紫萱好受罢了,此时她能逞的也只有口舌之利,而且说话因为身上各种的疼痛断断续续,实在是少了气势。

紫萱笑了,回头看向紫兰:“倒是没有想到你还真得长大不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依赖你母亲的小丫头了,懂事长脑子了;嗯,谢谢你的提醒。”她微微一笑:“彩羽虽然逃走了,可是她怎么肯放过丁老将军?自然是留了一封信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且还有一本抄录的帐册为凭。”

“如果不是彩羽把这等要紧的东西留下来,我岂能让她自断其舌?怎么也要让她把丁家谋反之事说清楚才可以。”挑起眉头来看向紫兰:“你的心机是有了,可惜的是却没有长心,安生的日子不过非要来害人。”

紫萱淡淡的道:“害人终害己,现在这叫做报应——你却依然不知道悔改,还是一心一意的找我麻烦;”耸耸肩膀她道:“豺狼果然是不能放走的。”

紫芝一直在忍受着身上的疼痛,不向紫萱求饶,因为她信不过紫萱,生怕她说出一切来后紫萱不会给她生路;现在听到紫萱一句“豺狼果然是不能放走的”,心中生出更多的求生欲望来。

因为她不肯说出一切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毒紫萱能不能解得了,如果不能解她把一切说出来,岂不是太过便宜了紫萱;当真逃不过一死的话,就算她不能把紫萱如何至少也不会帮她除去隐在暗处的敌人。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想到了墨随风。听人说墨随风弄出来的毒连九黎人都叹为观止呢,此人绝对有法子救得了她,所以她需要的就是如何取得紫萱的怜悯与信任。

“大姐姐,我说,我全说。”除了她相信紫萱能解她身上的毒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实在痛得受不了。

她身上的疼痛一时一个样,一个地方一个样;有时候是巨痛无比,有时候却又麻又痛更加的难受;就算是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紫萱看过去:“我不急的,你可以慢慢的想。”

紫兰大声喊道:“你不要胡乱对她说什么了,她岂会帮你?她向皇上说过什么你忘了,怎么可能救你。你如果真得知道些什么也绝不要说,至少我们死了有人可以为我们报仇。”

紫芝闻言就犹豫起来,紫萱迈步就走:“是啊,紫芝你还是好好听你姐姐的吧;刚刚她也说过了,到了万一的时候她会想法子救朱文德……”忽然回过头去,对着紫兰一笑她道:“我险些记错了,你要救得人是文德不是紫芝呢。”

紫芝当然不会忘掉此事:“大姐姐,你听我说。”她向前爬两步:“我全告诉你。到了司马府之后,紫兰和我都见过丁老将军;我回房以后……”她的话说到这里,忽然有三道寒光直直的奔紫萱飞来。

晋亲王和水慕霞同时出手才把三道箭矢拦下,可见这三支箭是真得想要取紫萱的性命;在他们拦下飞箭之后,又一道寒光后发而先至,所取却是紫芝的咽喉。

水慕霞去拦飞箭,晋亲王却纵起追向发寒光的地方:今天晚上大内皇宫中,哪里来得这么多的刺客?寒光就在太皇太后宫外的一棵大树上,如果不是箭矢还真难以伤人。

晋亲王的轻功极好,比那飞射的箭矢也就慢上那么一点儿,大树上的刺客根本没有来得及收拾家伙走人,还伏在大树上手里握着弓弩。

“你走不脱了。”晋亲王声音冷冷的。

刺客先射出箭来才说话:“我也没有想走。”话音一落,他的人就直直的倒向树下。等到晋亲王把飞箭踢开后,追到树下那刺客已经身亡。

刺客身穿宫中的侍卫的服色,搜遍全身除了那张军中制式的弓外,什么可疑的地方也没有;叫来侍卫总领才知道,此人就是侍卫,而且还是个老侍卫了,家中三代单传本人一直不曾娶妻,是某队侍卫的头儿。

晋亲王闻言眉头紧皱:“他的家世清白?”

“清白。他们家三代都是宫中侍卫,祖上就是从龙保驾的人。”侍卫总领在心里直骂娘啊,怎么也没有想到刺客真是宫中的侍卫,这下子乐子可就大了。

晋亲王点点头:“你去向皇上说明一切吧。”他说完甩袖子走人,没有和侍卫总领多说一句话。回到太皇太后宫中,看到水慕霞和紫萱的目光微微一摇头,他轻轻的道:“人,死了。”

水慕霞长出一口气:“还好,总算没有跑掉。”

“他就是宫中侍卫,据说身家清白,世代为宫中的侍卫。”晋亲王眉头紧皱,看到廊下额头中箭的紫芝:“你也失手?”他的心真得沉了下去。

水慕霞的脸色也有些铁青,他以为紫芝死了晋亲王的身手定能捉到刺客,却不想刺客死掉了且不会查出什么来。从来,他和晋亲王就没有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

他的眉头一皱忽然道:“王爷,会不会就是此人?”

晋亲王摸了摸下巴:“很有可能。”两个人的目光都是一凝,他们兄弟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

紫萱看看紫芝:“那人的心思当真狠毒。”在用紫芝之时便已经安排好了要她性命的人。

紫兰和文德看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有想到紫芝会这么快死在眼前:虽然身中奇毒知道命不久矣,可是真得看到死亡时依然吓得不轻。

紫萱轻叹:“是我的错……”如果她早点答应紫芝,可能紫芝就把话说完了;如果她能料到会有人杀人灭口,她应该把紫芝带进大殿再细问。

“不关你的事儿。”水慕霞的脸色没有放开:“那刺客是早安排好的,为得就是灭紫芝的口;为此,他甚至连性命也不要。”

晋亲王迈步向前:“走吧,去见皇上。”该死的都死了,没有死的也活不成了,大殿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再留下来;现在,早些把事情处置完早些离开皇宫为好。

皇帝看到晋亲王一行人进来:“如何了?”已经有人把殿外发生的人事情告诉给皇帝,不过也就是眼中所见罢了。

紫萱把事情隐去一部分后如实照说,然后看向丁老将军:“又有刺客,杀得还是知道一点内情紫芝;依臣妾看,丁家谋反之事只怕是真有其事,还请皇上详查。”

皇上看了一眼彩羽的信与帐册:“丁爱卿,你可有话要对朕说?”他的怒气有些压不住,一双眼睛紧紧的锁在丁老将军的身上,恨不得现在就要把他千刀万剐。

丁老将军刚开口:“皇上——”

“住口”皇帝一掌击在桌子上:“你到天牢之中给朕好好的想一想,这帐册上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如果明天你不肯说,朕就让人活剐了你,再抄了你的家。”

丁老将军听得一愣:“皇上,臣……”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怎么说皇帝也不应该如此待他的;谋反之罪并没有定下来,而且皇帝真要详查更不可能杀掉他,可是皇帝的话却不像是说着玩儿的。

皇帝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来人。给朕把他嘴巴堵上,如果他有话要说就把他带来见朕;有哪个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的话,就把手斩下来绑了,没有朕的旨意,不许给他松绑、不许拿掉他嘴里的东西。”

他连续两次的强调倒让紫萱等人心中都微微一动,谋反当然是大事儿,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公诸于众的;可是,也不必让丁老将军一个字也说不了吧?皇帝倒底是怕什么事情被丁老将说出来呢。

虽然他们很想知道,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开口,假装没有听出什么来;就连丁老将军的嘴巴被堵住后无法喝水吃饭的一事,也无人敢向皇帝说一句话:就算谋反一事现在只有丁老将军一人可问。

丁老将军不管怎么挣扎还是被最快的堵上了嘴,绑得如同一个粽子;可是皇帝还是不满意,直到太监总管上前把丁老将军的双手绑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皇帝这才让人把丁老将军带到天牢里去。

司马明不敢说一个字,此时的他脸色难看至极,实在是不知道丁家狐狸倒底做了什么,能让皇帝如此着恼。

“把丁阳给朕宣进宫,马上,快”皇帝没有处置司马明,反而先让人把丁阳召进宫中;而现在,宫门早就下了锁,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呢?

489章耳朵不好使

皇帝的话一出口,晋亲王和水慕霞都低下了头,两人却在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

紫萱听到宣丁阳进宫,察觉到皇帝口中极为压抑的怒气,不自觉的看向晋亲王:丁阳现在可是晋亲王的家奴,如果丁阳有什么事情晋亲王会不会受牵连?她心中生出不少的担心来,而且心中也有些警兆,事情发生到现在会不会是有人预先的安排呢?

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对自己说不要想得太多了,就算是丁老将军他们所为是有人安排,可是她和晋亲王等人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却不是听从什么人的安排。

皇帝此时召丁阳会有什么事儿呢?她的心思又转到这上面来,悄悄看一眼晋亲王和水慕霞,看到两人平静的神色她才当真的放下心来;如果说有什么危险的话,事关两个大男人自身的安危,他们肯定不会如此沉稳的。

“时辰不早了,宫门已关朕让人安排了住处,你们几个先下去吧。”皇帝却没有让紫萱等着丁阳来知道答案,反而直接打发晋亲王等人离开;也不等晋亲王几人答话,皇帝又起身恭送太后回宫安歇。

说是皇帝有孝心,不如说他如今就是在赶人;不管是太皇太后还是他的母亲太后,他要问丁阳的事情,是哪个人也不要想听到。就是因此,反而让紫萱平空生出几分兴趣来,愈发好奇皇帝此时召丁阳来做什么。

今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和丁阳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要诛丁家的九族,丁阳做为宫奴来说已经不是丁家的人,此事同他也没有太大的牵连;而且谋反之事是丁老将军又不是丁阳,不问老子反而要问儿子,这是什么道理。

晋亲王和水慕霞同时对紫萱使了个眼色,施礼告退就向殿外走去;他们显然也是不想留下来,也不想紫萱在此时开口多问什么。

太皇太后此时也乏了:“皇帝送你母后回宫吧,哀家也真得要歇下了。”她对丁阳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因为她自己就有不少的烦心事儿。

太后很不解的微皱眉头,任由皇帝扶起自己来,却打定主意要在路上问问皇帝:深夜召丁阳进宫做什么,要知道宫门在深夜是不能开启的;祖宗家法岂能这样轻弃。

紫萱就留在太皇太后的宫中住下,送走皇帝和太后她看向晋亲王:“不会……”

“不会。”晋亲王轻轻的摇了摇头:“丁阳虽然说是由皇上赐给了我,不过他这些日子在王府的时候并不多,我也没有交给他差事做;丁阳嘛,其实还真得很忙。”

水慕霞微微皱眉:“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早该事发了。”他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下去,还仔细的向四周瞧了一眼。

晋亲王对着紫萱安抚的一笑:“你睡吧,没有什么事儿。”说完他和水慕霞便转身走了,分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紫萱,这还是头一次呢。

紫萱倒没有着恼,想他们瞒着自己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不应该自己知道,可能是为了自己好;她伸个懒腰也没有去见太皇太后自去睡了。

朱家的人死了,可是并非死在她的手上,尤其是紫芝之死不论是皇帝和太后,谁也不能怪到她头上;她当然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可是她想要睡个好觉,并不是自己安心就可以的,还要一些人的允可,比如皇后娘娘;就在紫萱更衣后,璞玉进来耳语:“皇后娘娘来了。”

紫萱抬头:“你说什么?”这个时辰皇后怎么会来得,就算来了也要先去见太皇太后。

璞玉肯定的点头没有再说话,招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才引了两个宫人进来;她扶着的宫人腹部有些隆起,就算是衣服肥大也难掩这一点。

紫萱看到那张笑脸,心中叹息着跪了下去:“臣妹见过皇后娘娘,衣衫不整还请娘娘恕罪。”深更半夜的,皇帝夜召丁阳而皇后易服来夜访自己——如果有好事才怪。

可是,皇后要见她不要说是在宫中,就是在宫外她能避得了?紫萱除了在心中的一声轻叹,也就没有再多想:倒不如想想如何应对更为实在些。

皇后亲手把紫萱扶了起来:“你不必如此多礼,自家姐妹就太见外了。起来,我们坐下说话。”她极为亲切,待紫萱从来没有过的亲近。

紫萱却被吓出一背的冷汗,大晚上的皇后暗访已经不是好事,还如此礼遇于她那就是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只是一般的不好了,很有可能是要性命的事情。

“礼不可废,皇后娘娘。”她一面答话一面想着应对之策,猜测着皇后今天晚上来寻自己会是什么事儿;按说,今天的事情同皇后无关的,想不透皇后如此鬼祟是为哪般:“娘娘本就是万金之体,如今更是容不得半点闪失,有什么事情娘娘唤臣妹前去就是。”

皇后握住紫萱的手:“本宫也是想你了,平常要见你虽然容易,可是要说话却并不易;宫中人多眼杂,我们姐妹多坐一会子都不知道会引出多少的事端来呢。你去或是本宫前来,还不都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但是紫萱却无法说,只得小心侍奉着皇后坐好:“臣妹只是担心娘娘。”她也只能答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了。

皇后挥手打发璞玉和自己的宫人出去,看向紫萱微笑:“本宫想起在丁家见紫萱那一次,就好像在昨儿一般,算算日子真得不短了,本宫都要做一个真正的母亲了。”她把紫萱拉到身边,强紫萱坐在自己身边:“紫萱,本宫一直想问你,你认为本宫如何?”

“啊?”紫萱没有想到皇后有此一问:“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聪慧无双、福德无双……”拣好听的说呗,在不知道皇后来意之前当然是不招惹她为上。

皇后笑着摇头:“不要给本宫说这些虚得,你就是说本宫待你如何吧?”

“恩、恩重如山。”紫萱真不想如此答,可是此时此景她不如此答要如何说?就算明知道皇后要得就是她一句。

皇后却轻笑起来,笑得用帕子捂住了嘴巴:“本宫说过了,不要和本宫说这些虚得;紫萱,你的锐气也被磨平了不成?本宫待你有什么恩,本宫自己都想不出来呢,恩重如山四个字本宫还真得不能收下来。”

她说完看着紫萱:“不过是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说恩德就过了,本宫心里亮堂的很。说起来本宫待你算不得好,倒也算不得差了,倒底伸过几次手助了你几次,是吧?”

紫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娘娘的救命之恩,臣妹一日不敢忘。”今天的皇后很有些不同,却更让紫萱心惊胆战起来。

“朱家的人又被人利用来寻你的麻烦是不是?唉,血脉之亲总是让人无奈的,好在现在他们活着的也活不久了;”皇后话锋一转提起了朱家的人来:“本宫听人说,皇上原本有意要让朱紫芝进宫?”

紫萱的心一跳:“皇上只是处罚紫芝她入宫为奴。”

“死的好,死的妙。”皇后轻轻的拍了拍紫萱的手:“果然就是本宫的好妹子,为本宫除去一心腹之患;那个朱紫芝岂能让她入宫,有紫萱你倒省了本宫不少手脚。”

紫萱的手心里有些湿:“紫芝之死只能说是天意了……”她把事情说了说,把紫芝的死推得干干净净。

皇后拿眼看她:“还和本宫动心机?紫萱你也太小心了些,你好端端的和朱氏姐妹说得什么话?还是在彩羽逃脱之后,不是为了引她现身出手是为了什么?紫萱你当真太大胆了些,以身做饵太行险了。”

“唉,不是本宫容不得人;”皇后看着紫萱眼中全是委屈:“看看宫中有多少妃嫔?只是紫芝和旁人不同,紫萱你实在是帮了本宫的大忙。”

“是,紫芝身有重罪。”紫萱小心的应答一句,抬头看一眼皇后却在脸上无法看出什么来。

皇后摇头:“有罪?什么叫有罪,皇上说她有罪就有罪,说她无罪就无罪了;本宫说她不同,是因为她知道如何引得皇上动心。紫萱,你难道没有发现紫芝今天穿得衣服有些不对劲吗?”

“也就是我们姐妹说话,旁人本宫哪里敢说,哪里敢提?就是有天大的委屈,本宫也只能一个人含泪咽了,晚上也只能一个人流泪。”皇后抓得紫萱的手有些痛:“这几年来本宫从无对人说过,皇上他、他喜欢……”

紫萱的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滚落下来:“臣妹倒没有注意到紫芝有什么不同。夜已经深了,臣妹……”她不要听、不敢听,只想着赶快把皇后送回去。

“皇上他喜欢清秀的男孩子,而女子要引得皇上心动便只有一个法子,你知道本宫这些年的辛酸了?”皇后的脸上没有半点辛酸之意,连一点表情也没有,一双眼睛看着紫萱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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