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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被毁了,可是只要元神不灭,就有无限种重生的可能,所以**上的限制,就注定了你昆仑必定要被我华夏踏在脚下!”
长笑着,林跃身形如影如幻,只是轻易几个闪身便躲开对方朝自己抓过来的五指,现如今殷如烈别说是想要杀死林跃,就是想让林跃受伤也是难如登天。刚才为了延缓手上天火的燃烧速度,他体内的劲气已经被消耗殆尽,现在他所依靠的只是肉身的基础,试图再给林跃造成致命的伤害。不过,这些只是他的臆想罢了。
听着耳畔的殷如烈,因为承受不了天火的帜热,虽然在强撑,可是灵魂和**都被被灼烧的那种痛,让殷如烈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狰狞,肌肉因为火焰的炙热,而被烧的极速收缩,这使得殷如烈整个人模样变得极为可怖,次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痛彻心扉的感觉,因为功力耗尽,就是自杀的实力都没有,只能躺倒在地上,因为疼痛而不断翻滚,这时候的殷如烈那还有一个时辰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气派模样。
“罢了,虽然你投靠敌人,做了这么多年背叛民族的事情,但看在你也是一个敢做敢为的汉子的情面上,我就帮你一把,助力解脱吧!”静静的伫立在一旁,林跃的瞳孔中倒映了许久殷如烈被焚烧的样子,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见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殷如烈,尚未断气,还在承受着烈火的煎熬。
林跃遂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只见林跃胸腔红光一闪,随即便见一道血芒突然窜出,在那已经被烧成一个火人殷如烈面前打了一个旋,之后便又回到林跃的身体中,红光也随之泯灭不见。
反观殷如烈,那满身的白色火焰中,只看到四五道血色的光芒在其间一阵闪烁,遂只听一声巨大的爆响,这一个火球便被炸得四分五裂,至于殷如烈其人,怕是早已经变成了天地间新增的一缕尘埃。
从殷如烈被杀的那一刻,林跃便知道整个飞鱼门在这时,已然和自己成为了不死不灭的仇敌,这种仇就好像是两族之间一般。为此,如果林跃想要战胜比自身强大不止一倍的飞鱼门,他所要做的就是争分夺秒,争取赶在飞鱼门有所动作之前,先将东海三座县城一举拿下,然后才可以集中力量,对付会稽。
在这场与时间的赛跑中,林跃不能有任何差错,所在就在殷如烈爆炸的下一刻。看到左右那些因为自己的打斗声,而被吸引而至的飞鱼门弟子,林跃已经飞快的抽身后退,同时高喝一声:“所有人听令,随我杀!”
林跃的话音刚落,其身后五十架马车,中半数以后的车厢在这瞬间便轰然炸开,每架马车中都藏有不下十名黑甲军团的士兵。现在得到林跃的命令,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激动的他们,都在第一时间窜出车厢。兰陵城里,因为殷如烈今天和林跃交易的原因,所以提议聚集了东海三县八成以上的飞鱼门弟子,粗略算下来先天弟子足足有一二百人,同时至尊境界的也有四五十名。
不过这一切林跃根本就不用担心,只看到一道青芒从天际一闪而出,将三名从侧面扑来,想要偷袭林跃的飞鱼门弟子当场斩落,这些可都是至尊后期的高手。但是在青芒之下,这些飞鱼门弟子确实那么的不堪一击,见此林跃也并没有多少意外,而是转身对匆匆赶来扶尘子,和一干扶摇仙派的弟子笑道:“道长此时来的刚刚好,不知道长可都已经将飞鱼门在东海的其他力量解决?”
“城主放心,有师叔祖道法通天,除了兰陵城中的飞鱼门余孽,其余地方,只要是在东海境内都已经被我等诛杀!”回答林跃的是一个叫做唐元的弟子,至于扶摇子早就已经孤身一人,闯入了那二三百飞鱼门弟子当中,一路上势如破竹,至于飞鱼门的弟子功力低下者,都来不及碰到扶尘子的衣角,便被护身在扶尘子三寸以外的护体真元纷纷震飞。
见此,林跃的黑甲军士,此刻也不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四十多名至尊高手都交与扶摇子和唐字辈的弟子去对付,至于他们则是列好阵势,扑向被卷的七零八落的飞鱼门,先天境界的弟子。这些人所修的也是炼体**,刚好林跃当初只是一味的要求帮助士兵,塑造体魄,强化肉身。以至于,这两方人马在这**上,既然都殊途同归,完全就站在了同一级别上。
这也是林跃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而交给黑甲军的原因,要想锻炼这些人,只有放在同一级别的对手面前,方可起到锻炼的作用。果然,只是在交战半刻,黑甲军士并面孔上,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嬉笑、欣喜的模样,而是统一被凝重所取代。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平时赖以自傲的巨大腕力,竟然只是和对方拼了个平手,甚至有些人的身手竟然比自己自己还要灵敏,不到几个回合,身上便已经挨了数拳。
看着自己士兵一开始便略处在下风,要知道自己的士兵可是比对方整整多上三分之一的人,这种局面让林跃面色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帮助,也没有立即斥责自己的士兵,毕竟这些士兵虽然同位先天境界的高手,可是说到底都是些新兵,和真正凭借战斗一步一步登上先天的武者,之间还有许多差距。
所以,这时候林跃索要做的,只是静静的在远处观望,他倒要看看这些自己视为最佳战斗力的黑甲军,到底会坚持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才会反过来,将飞鱼门一气压在其下,直指系数剿灭。
“林城主,这是…”短短半柱香的功夫,至尊高手及其以上的飞鱼门弟子,都已经被扶尘子和唐字辈的弟子击杀殆尽,唯有林跃的黑甲军和剩下两百多飞鱼门的先天弟子还在处于战斗的胶着状态。已然无事的扶尘子,想要上前相助,却被林跃拦了下来,遂大为疑惑道。
“呵呵,这是他们将来奔赴沙场的必经之路,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蜕变为真正的战士。咱们还是继续看下去吧。”听到扶尘子的疑惑,林跃便让众人再次退后,以便为自己的士兵挪出更多的空间,让他们的潜力尽数发挥出来。
两边依旧处于相持阶段,只不过,现在战争局面的天枰已经开始像黑甲军这头微微倾斜,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黑甲军士兵虽然没有在战斗力上提升多少,却是渐渐回忆起当初罗毅再训练他们时,交给他们的诸多行军阵法。
这些人具是百里挑一的练武奇才,所以在领悟能力这一块也要远远超出常人,被逼之下,这些人竟然开始三个一群,四个一伙,将罗毅叫他们的阵法学以致用。一时间,战场上竟然出现了诸多缩小版的杀阵,这些杀阵让一心只懂练功,为昆仑办事的飞鱼门弟子大为头痛,他们哪懂行军打仗的东西,不到半刻,他们的气势便被杀退下来,并且一落再落,竟然开始出现被动挨打的局面。
这让憋屈了好久的黑甲军,似乎是在一时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当初以为晋升到先天境界,除了城主林跃以外,自己便已经天下无敌的黑甲军士们,却在刚才被迎头痛击后,才发现这世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自己并不是无敌,相反还是很弱小。这种想法让士兵们异常难受,再加上自尊心的驱使,使他们一度扳回局面,现在对方势颓他们哪还能不抓住时机,一鼓作气打的对方丢兵卸甲。
心中激动,所有的黑甲军士兵再一次燃烧起心中,天下无敌的信念,不断配合身边的队友,将各种杀阵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一个黑甲军士被敌军砍伤,那名敌军便会在同一时间,被两柄或是三柄战刀,锋利的刀锋砍得四分五裂。这种相生相惜的配合,让飞鱼门的弟子难受的恨不得吐血三分。因为处于被动的他们,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不免被对方乱刀砍死的结局,唯有仗着身形灵巧快速闪避,看看躲过这些贴着汗毛,斩下来刀刃。
可是,那样幸运的人又有几个,仅仅是半柱香的时间,飞鱼门弟子便死伤大半,最后眼看着逃跑无望,那些剩下来的飞鱼门弟子才慌忙着,器械举手投降。直到这时,眼见结束了战斗局面的黑甲军士,这才喘着粗气,面带兴奋的等候宣布命令,将这些战俘捆绑带着。
看到所有士兵朝自己透过等待的目光,在一旁时刻注意战局的林跃,却面色一寒。对着等待自己嘉奖的黑甲军士,冷然道:“你们都停下干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一律杀无赦,不得迟疑。现在,我命令你们,杀!”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万岁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从那些已经投降,却依旧被林跃下令格杀的飞鱼门弟子中响起,听到这些撕心裂肺的惨叫。扶尘子有些听不过去,遂对林跃道:“既然这些人都已经弃械投降,那就说明他们还是有改过之心的,城主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呢?”
“道长!”林跃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数个音阶,只见他面色严厉的看着扶尘子,在其脸上细细扫过后,才冷声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养虎为患吗,虽然这些人都投降了,可是他们却始终是在我们的武力下被迫屈服的,若是如此等到他们的看到会稽郡的飞鱼门援军感到,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从头面反捅我们一刀,所以此战无比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听见林跃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吻对自己说话,扶尘子恍惚间到因为自己又回到当初,自己犯错被师父训斥,听的他连声诺诺,惟恐再惹得对方不高兴。到如今,以至于面对林跃,扶尘子都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默然任由黑甲军的士兵继续屠杀手无寸铁的飞鱼门弟子。
看对方不言,林跃遂也沉寂片刻,随即便传音对扶尘子道:“此次屠杀,不单是为了以防万一,最重要的还是树立我在士兵中间的威信,我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服从我,哪怕是我说的是错的,他们都要听到命令就前去完成。还望道长可以明白的我的心意,刚才那番话多有得罪,还请道长不要见怪!”
“树立威信,为了这个,你就至数十人的性命于不顾,这手段也太过残忍,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扶尘子岂会不知林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他却没想到林跃会提出这么一个看起来更加荒唐的理由,遂不可思议道。
“当然,也许你听起来很没有道理,但事实就是如此,帝王心术不是寻常人可以捉摸的。天地不仁以苍生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天下万物只不过是天道之下的一枚枚棋子,又有什么好惋惜的呢。现在这些人的死,能为我竖立在军队的威信有所增加,那便已经足够了,相比较因为频繁的战乱,而无辜至死的千万百姓,至少他们死的还有点价值。”
说罢,林跃便静静的看着远处,满是鲜血的场地上,只剩下三百多名黑甲军士屹立在那儿。精铁所制的黑甲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珠,被风一吹,这些血珠便在滚动的过程中,纷纷如何再一次,在铠甲上形成一道道血印,最后低落咋备献血站满的草叶上。被血侵染的满是泥泞的泥土上,清一色的全都是飞鱼门弟子,其中有一俩个还有些须气息,可是刚一哼哼便又被补上来的一道刺穿胸膛,一命呜呼。
“对于今天这场战斗,我就不说什么了,因为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所以我不想骂你们。希望你们回去可以好好反省反省,为什么比对放多上三成的人数,却险些被对方打败。还有,尽然不遵从我的命令,私自停手,这一切的一切,你们都因该军**处,可是我念在你们都是第一次,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们这副怂样了。”
一口气将话说完,林跃虽然你们没有太多责怪,但是话中的内容比起责骂还要难受,听的这些士兵刚因为战胜而有些激动的心情,顿时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尤其是还当着扶摇派唐字辈那些弟子的面儿,这更让他们觉得颇为羞愧。终于,将眼前士兵的表情尽收眼底的林跃,感觉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些人看来都有奋发上进之心,这才又吼道:“刚才我说的,都挺明白了没?”
“明白了!”士兵们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也难怪,这被骚了兴,谁还有那种好心情。
可是林跃却不管这些,只见其丹田暗暗用力,以真元力催动声带吼道:“明白就给老子吼出来,别跟个娘们一样,受了点气就开始摆谱儿,我潜龙城不需要废物哦,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废物?”
“明白!明白!明白!”吼声震天,终于,再一次被林跃激发起火气的黑甲军士兵,哪还管得了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遂将自己十二万分的力气都使劲吼了出来,这三百多人的吼声瞬间就将躲在扶尘子身后,那些唐字辈的扶摇派弟子吼懵了。他们哪见过这般强烈的杀气啊,此刻再加上他们本来就精神松懈,被三百多黑甲士兵猛地一吼,还真有些头脑发晕,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感觉。
扶尘子见状,忙朝一弟子搭手过去,随着一股股暖流从扶尘子手中输出,再经过那名弟子身体的中转分散二十多道,分散流进其余弟子的身体中,这些人这才头脑一阵清凉,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对此,扶尘子也微微惊叹林跃的统兵手段,因为他发现经过林跃短短几句话的作用下,面前这些士兵们气势在一瞬间,竟然生生拔高了数个层次,不但如此,就连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空前爆满,就仿佛是功力大增一般。
对此,因为关系到林跃统兵中的**问题,扶尘子不好多问,只得回头对一干弟子训斥道:“看看你们,都想什么样子,白给了你们这么高的境界,竟然被一群先天的士兵下成这个样子,以后出去别说我扶尘子是你们的师叔祖,我丢不起这人!”
“好了,都去将马车上的孩子们都释放了吧,我和扶尘子道长还有些事情,你们就统一听从英布的调动,务必将后面的善后问题解决好。”说着,林跃便不顾在场默默站着军姿的士兵,头也不回的拉着还在训斥自己弟子的扶尘子,朝远处大门紧闭的县衙走去。
一脚踹开大门,里面的官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地县令已经听到消息,所以已然命令当地的官兵,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唯有一个站着的,正是当地县令。此刻,见到林跃一脚便踹开大门走了进来,这才慌忙跪下,朝着林跃三跪九叩道:“下官南陵县县令朱桶见过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嗬,看不出来,县令大人还是听懂规矩的吗!”林跃就是用小拇指想,都能看得出这个长得饭桶一般的家伙,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主,墙头草的命,难怪可以在替飞鱼门剥削完百姓后,还可以中饱私囊将自己喂得饱饱,对这种人一无是处,还人品如此败坏的人,林跃从啦就没什么好感,遂皮笑肉不笑道。
“哪里,哪里,得知林城主千岁大驾光临,让我兰陵城远脱离苦海,朱桶心中感动,这也只是朱桶对大人的敬仰所致而已,并非什么规矩。”对于奉迎上司,朱桶在这方面可是自从他迈入仕以后,就几乎是每日必修的项目,所以早已经烂熟于行,根本就不用林跃开口便已经将对方的马屁拍的到位十足。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怪你无礼之罪了,否则,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嘲笑我呢,辛亏你说出来,否则我就准备派人直接将你拖出去砍了!”笑着,林跃忽然面色一边,身后同时涌现出来一大批身着黑甲的士兵,将朱桶以及周围心腹一并围住。
刚刚一番浴血奋战,所以黑甲军士的黑甲上,还在不断滴落着鲜血,一时间,这些黑甲军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来自阿鼻地狱恶鬼修罗,看的朱桶这个胖子县令是一阵止不住的心颤。眼看林跃要拿自己开刀,朱桶慌忙道:“大人恕罪,下官愚钝不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告知,下官发誓一定改正!”
“哼,什么地方错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林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已经提刀架在朱桶脖子上的黑甲军士兵,才将满是鲜血的战刀移开,不过这就不代表这柄战刀会立刻回鞘。而是,寒光一闪,修长的战刀在空中绕了一个圆弧,将紧凑在朱桶身侧的一名心腹脑袋斩落,一腔热血碰了朱桶一脸,就连其口鼻中也灌了不少。
看着朱桶半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呕出口鼻中的血污,林跃继续道:“若我没看错的话,你刚才对我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礼,这种礼仪只有朝中官员在上朝时,觐见始皇帝陛下时才会用处,而你现在却对我使用这是有何居心。还有,你刚才竟然称呼我为千岁,你可知想要行三跪九叩大礼,即必须要称呼万岁,而你却口口声声千岁,你说你这不是耍弄本座吗?还说你不该死,我看你是确确实实的该死!”
“咳咳…城主饶命,是下官口拙,下官一定改,要不下官就改为三叩三拜吧!”弄了半天,原来林跃为的是这个,朱桶也知道林跃这是新官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