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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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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林跃人品倒是不错,至少再在这期间,林跃既没有因为得势而轻视自己,也不会在失势上来巴结,这样的人确实值得较好。

    “丞相大人,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钱大人之所以选择在这些人联名弹劾我的前夕自杀,其意再为明显不过,那就是他是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不忍心再次看到一个忠良之臣就这样遭到迫害,所以钱大人才在万般无奈之下,做了这个决定。丞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眼眶微红的林跃当即扼手抱拳,朝着李斯深深拜下,大有一种请求对方为自己申冤的味道。

第一百零五章 丞相,为我做主更)

    钱东死在了自己花园的池塘中,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朝野上下,百官无不为之震动。最后,在林跃的提议下,所有都决定一同前往钱府。毕竟现在嬴政病重,无法出来处理政事,而且钱东又是整个风波事件中的核心人物,所以他一出事,所有人便把目光看向林跃,因为现在林跃的作案动机最大。

    当然,林跃对此可是极力否认,便一力主张要以事实说话,遂和所有人来到钱东的府上。此刻钱东的尸体已经被捞起,现已被家丁都抬放在大堂中间,只留下一群女眷趴在他们老爷的尸体边哭哭啼啼,倒是李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这些家属的情绪安稳了下来。

    尸体经过一夜的浸泡已经大为走样,再经过令史的检查,发现这钱东身上并无伤痕,而且血液中也无中毒迹象,遂得出结论,这钱东应该是自然失足溺死。听到这个结果,李斯先是提前松了口气,不是他不把这朝中官员的性命当作一回事,而是相比于官员之间的仇杀,这自然死亡无疑是一件与朝中的争斗,毫不相干的事,这样他的压力也小了许多,自己只需要按照步骤,在朝中给这钱家拨些抚恤费,然他们办上一场丧事便可。

    可是,这林跃却不让李斯省心,当下就拦住了正要做出定夺的李斯,随后,林跃看着对方满是疑惑的表情,笑道:“丞相大人,末将以为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绝非普通的溺水事件那么简单!”

    “将军是何意,难道说钱大人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李斯眉头紧锁,此刻他真想好好把林跃骂一顿,心道:你丫的,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查出他钱东是自然死亡不但对我,就是对你也有利,你没事瞎掺和什么!

    “嗯,相信不止我,就连孙少府也同样认为,这钱大人是他杀,对吧?”对林跃突然点到自己名字,孙少府还在想那奏章一事,哪管的其他事情,遂也敷衍性质的点了点头,准备等会儿抽个时间,把放在钱东家中的奏章找出来。

    此时就连林跃的对头都点头同意,这李斯还能再说些什么,如果自己在坚持,人家搞不好还能怀疑到自己头上,遂也示意林跃开始。得到在场诸位允许,林跃便让那令史把死者的嘴掰开,经过一夜的浸泡,钱东的身体早就肿胀不已,也是苦了那名令史,费了半天的劲,才把死者的嘴稍稍撬出半大缝隙。

    刚一将嘴掰开,钱东的嘴中便有大量清水涌出,估计是昨夜在池中吸入肺里的,现在隔了一日,又回灌了出来。如此情形看的在场众人眉头直皱,暗道恶心。不过林跃却好像全然没有发觉似得,微笑道:“诸位大人请看,这具尸体的口中并没有泥沙等物,而且其十只指甲中也都干干净净,所以绝非溺水而死。因为只要是诸位有过溺水的经验,便应该知道若是溺水后,那人就一定会想要奋力的从水中钻出爬上岸来,所以在其过程中,手指一定会扣住岸边的泥土。

    还有,在剧烈的挣扎中,定会把小小的池塘水搅得浑浊不堪,那样若被死者吸入,就一定会在口鼻中留有泥沙,但是诸位刚才也看了,这钱大人无论是口鼻还是十指都干净异常,所以末将推断,这钱大人绝非失足溺死,这其中大有隐情啊!”林跃的分析句句在理,就连经常从事这验尸一事的令史也感到大为惊叹,几乎是举起双手赞同林跃的结果。

    看令史都这么说了,李斯还能在说什么呢,只得默然点头。倒是,那孙少府好像想到什么,遂指着林跃道:“林将军既然说的头头是道,连令史都自叹不如,不会这件事就是将军做的吧,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林跃并未表现的过多激动,而是眉头微挑,语气一扬道:“哦,少府大人怎么断定这件事就是末将所做,咱么身为大秦的臣子,可不能肆意妄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有所依据,大人这样胡乱猜测,末将是否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诽谤呢?”

    “笑话,我会诽谤你。要说证据,那本奏章就是证据,一定是你夜闯钱府,随后在看到钱大人的奏章,所以你就杀心顿起,偷偷的将钱大人杀害,然后将他抛尸在水中!”说着,孙少府更是朝着李斯一拱手道:“丞相,这其中原委定然与我所料不差,只要找到那本奏章,便可以证明林跃确实为杀人凶手!”

    “我想少府大人说的才是笑话吧,你是耳聋了,还是眼瞎了?你难道刚才没有听到,这钱大人身上并没有半点伤痕吗,试问我又怎么将他杀害,你这才是一派胡言,污蔑朝中栋梁。”一口气把对方堵得无话可说,显然林跃还依旧不解气,遂继续质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我看到那份奏章了吗,可是少府大人,你从一大早就口口不离奏章二字,而我等却到现在连奏章的边角都没看到,你不觉得你那个虚构的奏章很可笑吗!”

    “好,你等着,我现在就把那奏章找来,与你当堂对峙,看你还怎么说!”一听林跃提起奏章,孙少府的底气立马就足了起来,待请得李斯同意,遂由钱府家丁的引领,来到了钱东最后所在的那个书房。

    一进书房,孙少府便迫不及待的搜索起来,自己昨日上午交与钱东的那份奏章,这书房本来就陈设简单,所以没等半刻,满面喜色的孙少府便从书桌上,一卷公文下,找到压在下面的奏章,看到哪红红的封面。顿时,笑容满面的孙少府便将其一把抄起,之后连看都来不及看,就献宝似得将其送到李斯跟前,笑道:丞相大人,劳烦您当着诸位大人的面读一读,看看这奏章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也好证实我之前说的所言非虚!”

    “呃!孙大人,你真的确定要我读?”打开奏章,大致看了眼里面内容,李斯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好看,便话中有话的提醒道。

    “嗯,读吧!丞相千万不要因为都是在朝同僚,所以就像顾及对方面子,这样可不是一个最为百官表率该有的样子!”这时候正在兴头上的孙少府,那会听出对方的语气有些怪异,还以为李斯要保留林跃的脸面,所以更是当中强调,让李斯一字不落的读出。

    “既然你不怕把事情闹大,那我也不拦着你!”看了眼不知好歹孙少府,李斯心中对这个狗咬吕洞宾的家伙,本有的一点同情也都被冲散,遂平了平语气,照着奏章上读道:“臣钱东有言弹劾,扶苏一干党羽,其因扶苏在朝中势大,目无陛下,迫害忠良……臣虽然拟此奏章,但奈何逆臣势大,恐今后所受报复,故此绝笔!”

    短短一张帛纸内容,听的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倒吸了多少口冷气,尤其是以孙少府为首的扶苏派,更是嘴长得几乎可以吞下整个拳头,都不可思议的盯着李斯手中的那纸奏章,心道:有没有搞错,那不是弹劾林跃的吗,怎么现在反到是变成弹劾自己的了,不会是丞相故意读错的吧!

    “唉,可怜钱大人的良苦用心。怪我误解了他,我之前还以为他也是狼狈为奸,没想到竟然为了大义,而不惜冒着被某些报复的危险,竟然以绝笔的方式,用自己的生命来控诉,对黑暗团体的不满,如此高尚的德操,实乃我辈之人的楷模!”李斯话音刚落,林跃遂装作一副极为伤感的模样,口中赞美之词更是不要钱的往钱东身上摞。可怜钱东上辈子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孽,这一世遇到了林跃,非但身前被林跃杀害,就是死后依旧被林跃利用,栽赃更多的人。

    “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钱大人所写,一定是有人故意冒充钱大人的名义,陷害扶苏公子和我们的!”原本孙少府是想说这定是李斯胡说八道,可是在看到对方一脸冷相,遂临时改口为自己一帮人叫屈。

    “这不可能是有人故意假冒,因为钱大人虽然平时极少进言,可是他签名的字迹我还是认得,绝非其他人可以模仿得来!”不等对方说完,李斯便当即给与反驳。本来他还是较为倾向这孙少府等人,但是自从被对方暗讽之后,李斯便对这些人的态度极差,自己真是热脸贴人冷屁股上。相比之下,李斯发现这林跃人品倒是不错,至少再在这期间,林跃既没有因为得势而轻视自己,也不会在失势上来巴结,这样的人确实值得较好。

    “丞相大人,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钱大人之所以选择在这些人联名弹劾我的前夕自杀,其意再为明显不过,那就是他是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不忍心再次看到一个忠良之臣就这样遭到迫害,所以钱大人才在万般无奈之下,做了这个决定。丞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眼眶微红的林跃当即扼手抱拳,朝着李斯深深拜下,大有一种请求对方为自己申冤的味道。

第一百零七章 三大神兵更)

    秦代有名剑其名为“定秦”,为秦始皇在位时,找天下铸剑名师,历时三年而铸成,于秦始皇三十七年时出世,并被后世尊称为天下第一剑,不但是剑本身的材料品质极高,而且这也是史上第一把尚方宝剑,代表着无上的荣耀。以至于在秦末起义中,六国起义军都曾有约定,谁能率先攻入咸阳,取得和氏璧及定秦剑者,则可自封为秦王,可见这把宝剑的价值不亚于传国玉玺。

    本来林跃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制器监里,亲眼目睹到这见神兵的锻造。原来,那日李斯要求在朝官员各自散去后,林跃也没想过自己,可以再往对方身上扒拉下几块肉,毕竟那些人在朝多年,又不是吃素长大的。林跃之前自所以能打得对方个措手不及,就是因为事发突然,而且其间也有林跃的精心准备,和几份运气在助阵,这种种因素才让林跃取巧而胜。现在对方回去,借助一夜的时间重新部署,以至于在第二日的朝会上,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口中那些圣贤之言更是江水一般,滔滔不绝,对此林跃则是闭口不言,任你风吹雨打,自己都不予理会。

    林跃这种既不战又不降态度,使得这场朝会不欢而散,即使这样,却依旧挽回不了扶苏一派,在朝中形象日趋愈下,趁着对方终于安稳几天。林跃也没就势反扑,在他看来,现在自己就是那磨刀霍霍像牛羊的屠夫。表面上看自己是处于被动,但是另一头,林跃隐藏在暗处的镰刀,就专拣那些蹦达得厉害的下手。一时间,林跃觉得自己变成了深海里的一种,叫做鮟鱇的鱼,不停地把自己头顶的灯笼,作为诱饵放在外面,等到猎物一靠近,就瞬间把对方吞噬。

    早早的下了朝,林跃便将自己上次坑来的那团陨石,给带到了制器监。这里是由直接朝廷管理,所以汇集了整个秦帝国各地,最为高明的铸器大师,甚至林跃还从中打听到了其中有一位,便是那九江郡欧阳子大师的兄长,听得林跃暗自咂舌,心道:那怪在后世,那些学者会对秦朝出土的冷兵器制品,做出那般高的评价。这些里的任意一个,可都是跺一跺脚,整个铸器行业就抖三抖的牛人,如今这些牛人在这里,有的甚至干得只是些跑腿的活。

    “奢侈啊!”看到眼前忙碌的场景,林跃摇了摇头,感慨一句。遂就叫过那主管此处的尚方令,拱手笑道:“在下林跃,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啊?”

    “不敢不敢,将军之需称呼下官吴窑便可,不知将军来下官这件小作坊,有何公干?”林跃的名现在几乎传遍了整个咸阳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在他勇对强权的钱府一行后,更是被民间的一些议论朝政文人时常挂嘴边,这种出身草莽的英雄事迹,几乎在所有平民小吏之间传遍。所以,如今这尚方令吴窑再听到林跃道出姓名以后,当即就对来人做出三份低态,因为包括吴窑本人,在听到关于林跃的传奇故事后,也都对面前的这名少年不得不生出钦佩之心。

    听对方自贬身份,林跃就是再傻也能明白对方的示好之意,随即林跃也不居高自傲,而是依然保持刚才的请教姿态,道“吴窑兄,如今就你我二人,大可不必拘泥那些俗礼,不如我等就已平辈相称如何?”

    “呵呵,那那就蒙令兄看得起,不知道林跃这次前来,是为自己打造一件称手的兵器,还是……”说话功夫,吴窑遂把林跃引入官署中,这制器监一共分为两个部分,一处就是林跃刚才所经过的铸器坊,剩下的则是陈列兵器的地方,当然这些兵器绝非是普通士兵所用的那种。在这两三百个库房中,无论是墙上所挂,还是桌上、架上、甚至就是水中,都是各式各样的名贵宝物。

    “咦,这水中怎么还有兵器,难到就不怕被水汽腐蚀吗?”走到一处晶莹剔透,像是水晶所制的水箱附近,只见这个半人高的容器里,溢满的水中漂浮着一把细长冰蓝色宝剑,看到这梦幻般颜色,就连林跃都感觉自己的心神都好像被吸引住无法动弹。

    看到林跃被这容器中的宝剑吸引,吴窑微微一笑,为其介绍道:“噢,林兄有所不知,其实这个柄剑的材质,乃是传说中极西之地,掩埋于冰川中之下的一小块万年寒铁所打造,整个剑身薄如蝉翼,所以看似晶莹剔透。但是当人触碰到时,若没有天生异体,就会被冻成冰块。”

    说着说着,那吴窑像是想起了过去往事,无奈的道:“而且这寒铁宝剑不但人不能触碰,就连普通的兵器架都无法放置,没有办法,我们才将剑沉入水中。林跃可别以为小看这件容器,因为这种像玉石容器实则是琉璃所制,这琉璃本就是孕育之精英,有其作为容器,才使的这其中的水不被冻结,而且也成功地阻止了这柄剑的寒气!”

    “真有这么厉害,我倒要试试看!”见林跃一脸不信,吴窑也不阻拦,由对方将手试探着伸入水中。等到林跃的手指都快要接触到水面,却依旧没有感觉到半点寒气,这种情况让林跃暗中多生了一份警心。因为,纵使吴窑的话中有夸张成份,可也不至于着水面,连半点寒意都感觉不到,一定有问题。

    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林跃遂以安全起见,心神一动,随即便在自己的右手生出一层气膜。等到等到确定无碍后,林跃才又接着将手探入水中,那被孕养在水中的寒冰剑,似乎是感觉到了有危险靠近。顿时,在林跃手指刚一接触到水边的刹那,那些看似寻常的水,其中温度竟然在零下百度左右。

    不过即使这样,在真气保护下,林跃倒也没有觉得非常刺骨,而是继续把手浸入水的深处,试图想要握住那柄神兵。然而,这种早已诞生在天地中的灵物,怎会由一个外人染指。还没等到林跃的靠近,那寒铁剑就猛然间将积蓄在自己体内万年的寒气释放了出来。这种冷已经不再是侵入,几乎是以腐蚀性的力量,在瓦解互助林跃手臂的真气,吓得林跃赶紧将右手从中抽离出来,否则再有半秒的功夫,林跃不单是手,就连整个人都会被冻成一个大冰块。

    不过,即使如此,林跃的手在从水中拔出的瞬间,附着那层真气薄膜上的寒劲,还是片刻之间冻住了空气中的一切水分,使得林跃的手裹得跟粽子一样。这可把吴窑吓了一大跳,忙要喊人把林跃扶到火炉边,帮他用热水浸泡,希望可以把这冻成冰雕一样的手恢复原状,同时心中也不免抱怨林跃,实在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对方这般紧张,心神都投入那柄剑中的林跃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己这手还冰冻着呢,连忙催动真气,把包裹住自己手的冰块震碎。之后,林跃才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那柄依旧悬浮在水中的寒冰剑,道:“吴窑兄,我们往那边去看看吧!”

    “呃,好!”看着林跃近乎神技的表演,吴窑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慌忙中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上的肌肉,带到疼痛难忍时,才确定这一切竟然是事实。吴窑早听人传言这林跃有伏龙之本领,今日一见果然有那么几分相像,就连瞬间被冻成冰块都可以安然无事,这岂是人力可以办到。

    “林兄其实那边还有一柄悬于火中长剑,不知道你有否兴趣,那柄剑的材质也是世间仅有,乃是祝融火石所炼制,其亘古火孕之力,可与寒冰剑相当,亦是一把举世无双的神兵!”呵退自己干才唤来的侍从,吴窑笑呵呵的说道。

    突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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