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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看到林跃在自己的杀招下,依旧安然无恙的屹立在前处。心中畏惧早已滋生的冷无殇,这时候也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逐渐消耗,估计也成不了几个回合,便要恢复原样。
退意已生,冷无殇遂将那满身的浆液一次此性喷射而出,幽绿色的液体很快便顺着林跃的护盾缓缓流下,将其视线隐约遮住。趁着这个机会,冷无殇两条粗壮无比的蛙腿猛地发力,这只大青蛙便在几个跳跃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处处刚刚被踩出的巨大脚印。
“该死,竟然被他逃了!”眼看等到自己把这些毒液化去,便可以将冷无殇击杀,可是林跃却突然发现,那变成蛙人的冷无殇,这时候已经早就不见踪影。煮熟的鸭子飞了,这种事林跃还是第一次遇到,心中怒极,遂将手中剩余的那股内力甩出,只听“轰”的一声,便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坑。
“不急,你看这个!”见林跃生气时就像是个被抢去了玩具的小孩一样,末离微微一笑,将手中那末寒光收回到袖中,随后便拉着林跃的手,走到数丈外地的一处草丛中,指着地上那一对巨大无比的脚印道。
“看我这糊涂的,竟然把这茬给忘了,看那娘娘腔逃走的,很有可能就是前方那片树林,我们赶紧过去,千万不能让他给逃了,否则后患无穷!”林跃即便是不知道冷无殇的背景,可是他也知道这纵虎归山,麻烦不断的道理,只有把这冷无殇上神不知鬼不觉得做去,才是上上之策。
随后,两人便顺着草地上,每隔十多丈便会出现的一对脚印慢慢走下去,不多时便走入了一片小树林中。忽然间,林跃耳朵一动,他听见自几头顶的树杈上似乎又树枝被踩折的声音,随后便有一道黑影从林跃身后落下。早已做好警惕的林跃,在那黑影落下的一刻,便也不多想反手就是一刀,似要将背后那鬼鬼祟祟的人斩成两段。
倒是那人在看到林跃动作后,首先惊得大叫了起来。听到叫声,林跃脸上却比之刚才更为惊措,这回竟然整个人都向后飘去,一把举起手中战刀,为对方挡住自己刚刚虚空斩出的刀芒,因为这叫声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就到达此处,在这儿等候林跃等人的关琴。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敌人呢,下次别偷偷摸摸的,刚才若不是我突然收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轻轻刮了下对方精致的琼鼻,林跃的五指到现在还有一丝酥麻之感,暗暗惊叹这柄“劈天”的威力,没想到自己接下自己的招式也会如此吃力,难怪自己仗着如此利器,便可以将冷无殇击退。
“哼,不能是我吗!”揉了揉屁股,关琴先是从莫名其妙从树上摔下,后又被林跃招式所吓,到这是才想起来自己的屁股还在疼呢。对林跃翻了个白眼,关琴也不知自己这在树杈上占得好好的,却不知为何竟会掉落了下来,这才被林跃误以为从天而降的杀手。
沉思片刻,林跃遂发现,自己有可能中了冷无殇的调虎离山之计,因为这一路上自己虽然是照着脚印前行,可是现在这树林中。一来,这林中的树木对于变成蛙人的他来说过于密集,而且关琴也再此出,他冷无殇还没有善良到变成了野兽后,依旧可以放过这个精雕玉琢的小姑娘。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始至终林跃所追寻的这条路其实是对方障眼法罢了,其实对方早就从另一条路逃之夭夭了。
因为没有杀掉冷无殇,心中沮丧的林跃担又不敢开罪面前这个小丫头,遂应付道:“哦,是这样啊,那你下次就要小心,别尽玩这些,闹出人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林跃含糊其辞,关琴这时候却也显得不依不饶,非要把这事情搞清楚不可,随即便一脸不坏好意的打量着林跃和旁边的末离,坏笑道:“倒是你,怎么会到现在,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呃,我们半路上遇到了刺客,这才来的晚了些。”关于自己所遇到事,林跃并没有多说,这样只会让关琴徒增担心,倒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带过为妙。之后,林跃便叉开话题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爬到树上干什么,而且还突然跳下来,就不怕摔伤?”
“还不是你们很久都不来,所以我才寻了一颗矮脖子树,可是谁知道,我才爬上去,真个树就莫名其妙的一震,然后我就没站稳从上面掉下来了!”红着脸,这种事也是够丢人的,不过还好,在关琴看来林跃和末离都是自己人,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遂也就把刚才发生的照实说了。
“你是说树在震动?”听到关琴这话后,林跃心中突的一紧,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确实是他的第六感所致。联想起末离话的内容,林跃随即便伸手摸向一旁的大树,沧桑浑厚的年轮之感从林跃心中浮现,这是古树的自身状况,林跃想要的并非是这些,便又凝神细听。
“咚咚…”过了良久,完全沉下心来的林跃,冥冥中好像通过古树,从大地中听到一阵阵沉闷的雷声。可是这光天化日的,而且又是地下怎么会有雷声呢,踩了踩脚下的地面,林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自己所站的是一片草地,柔软的草坪几乎是一个天然的缓冲带,把大地上传出的震感都减散的差不多,所以林跃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这大地上的异常。
“有大量兵马正在向此地过来,我想既有可能是蒙恬和章邯的军队,看来这次又有一场恶仗要打了!“神识从灵台位置向四面扩散,不到眨眼工夫,周围的树木几乎都在林跃身世的包裹之中,细细倾听每颗树木上传出的震感,综合对比中,林跃遂也得出了他最不愿意得出的结论。
“距离此地还有多远,咱么现在若是跑,还能来得及吗?”看林跃面额凝重,末离虽然没有感觉到这些提前的征兆,但是她却相信林跃所说的。
“怕是很难,那些军队好像是有目的性的,四面都已经被被围紧了,他们距离这边最多不会超过五里,但是我之前也看了这方圆数十里,都是绵延的小山坡,只有这一处是森林,所以只要我们一出,便会被立即发现,那样反而对我们更加不利!”
听林跃话中意思,他的决心已经再明显不过,他这次是想要与蒙恬大军硬憾硬,所以这才否决了一切退路。若是这件事放在两个月前前,末离定会头也不回的先行离去,可是现在她在听到后,只是深深的看了看林跃良久,柔声道:“你是想和蒙恬及朝廷大军正面一战,对吗?”
“算是吧,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我在民间的声望达到一个新的高峰,这样对我以后在东海站稳脚跟,尤为重要。所以这次我要拼一把,赢了,我便可以立足东海…”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战刀,暗红色的刀身在阳光下,流韵着一丝不寻常的炙红。
仿佛是被那刀身的颜色渲染,林跃的眼中也平添了一抹血丝,遂怔怔的看着末离,轻声问道:“如果我输了,你会陪着我吗?”
“会,我会一直陪你,直到我再也不能陪伴的那一刻!”朱唇轻启,末离似乎听不见自己说了些什么,心中那股更比以前剧烈万倍的疼痛让她恍然间忘记了自己的置身所在,只记得自己被林跃很用力抱住,那种强烈的挤压感让末离瞬间冰冷下去的身体,多了一点温度,这都是林跃给她的……
第四十章 劈天三刀
这一战避无可避,安排好末离留在树林中好好照顾关琴,心中早已变得静如止水,林跃冷峻的表情上早已没有一丝动容。修长的战刀上,暗红似血的刀身,在阳光下倒映下,把林跃原本就拉长的倒影,修饰的更多了几分萧瑟之意。
天空中淡云渺渺,空气间风尘扑鼻,暖风拂过,不安的气息惊得树林中鸟儿野兽四处逃窜,感觉到大祸临头的它们,在林间草下发出着慌张的动静。唯有末离和关琴,默默地依偎在一棵古树下面,邀看着树林外,林跃那毅然决然的身姿。
“轰轰”沉闷的雷声阵阵,由天际传来渐行渐近,片刻功夫便把林跃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覆盖。草屑飞扬,飘飘荡荡,毫无目的的翻飞在林跃周围,在那里,全都是已经结阵以待的六万骑兵。每个士兵身上配以全套黑色铠甲,从头到脚的严密装束,将士兵都打造成了一尊尊铁塔。六万士兵列阵排开,宛若是那股黑色的洪流,任你是再坚硬的金石,在这滔天巨势之下亦会粉身碎骨。
“蒙恬将军,这次你来晚了,我可是等了好久!”遥望过去,那骑兵阵前之人,正是上次一掌将自己击败的蒙恬,至于章邯,林跃到还没有见到。见敌军脸上风尘仆仆,应该是得知了自己消息后连日赶过来的,但是丝毫不减的气势却让林跃生不起半点轻敌之心。
“林跃,既然你知道本将军要来,那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我可以保证在陛下下令之前,让你性命无忧!”拍马上前,蒙恬侧着身子,示意林跃看清自己身后这如山岳一般气势的大军。的确,在得知林跃再次出后,蒙恬带着六万骑兵,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这才将林跃围困到此处,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给逃了。
“保我性命无忧,我看是命悬一线吧!”林跃面对六万铁骑之军势,不退反进,仅仅抬脚向前一步,便以跃出十多丈远,把这些士兵的和蒙恬的目光,从森林引到以前端。随后,林跃才反手执刀,丝毫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遂偏偏有礼的抱拳道:“那些没用的废话咱也不多说,上次和蒙将军一战败北,林跃很是渴望再和将军一战,不知道现在将军可愿意?”
“几日不见,观你的气势,你的功力好像又提高了许多,看来那次一战对你受益匪浅,那好,我也想再次领教领教你那柄神兵的厉害,全军退后两里…”少年高手中,绝大多是天资聪颖者,这样的人蒙恬见过很多,比如扶苏就是个例子,自由刻苦修炼,所以刚到及冠之年便已经跃至先天高手的行列。
不过,像林跃这种进步神速的,蒙恬还是第一次遇见,从最初的一流高手到半月前的先天初期,再到现在说话时,身上隐约间流露的先天中期气势,这种速度,让蒙恬都要自叹不如。毕竟这武功修为,越到后面,越就像那百尺竿头,难进半寸,可是林跃这般速度未免有些诡异。
“哈哈,摒弃士兵那就不用了,蒙将军接招吧!”长笑一声,浑水摸鱼乃是林跃最擅长的,他怎么可能让蒙恬把大军撤去。手中“劈天”红芒暴涨,一刀斩下,天上地下广袤的空间都仿佛要被这逆天的力量撕裂,弯月形状的弧形光芒在空气中明灭交错。实乃是那爆虐的能量,在空间的临界点上,来回撕扯破裂,这才让外人看来就如同虚影一样。
“啊…”当这光芒刚一隐入兵阵之中,便在那些黑铁塔似的士兵身上,爆炸出团团血雾。鲜红的血色水汽在冰冷的黑色铁甲上,遇冷凝结出滴滴剔透的血珠,在阳光下闪耀出动人的光晕。惨叫声伴着断肢残屑的飞溅,从前排的数十名骑兵身上传出,声声催人心神颤栗。
“林跃小人,休要猖狂,全军将士听令,随我冲杀过去!”蒙恬那会想到林跃突然发难,而且在自己还在整理兵务之时,他就不顾规矩现行动手。如此卑鄙之举,蒙恬遂决定对这种小人,也不能留半分情面,就是要以人多之势压死他,便一举手中龙渊宝剑,寒光耀熠下,蒙恬目眦欲裂的对身后士兵吼道,接着便一扯缰绳,身先士卒冲向林跃。
蒙恬虽然勇猛,平日也是那种率兵打仗的能人,可是这回却被林跃激将之法,气的忘却了林跃的真正目的,正中他的圈套。气lang滚滚不休,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本就颜色单调的草地,千军万马的铁蹄踏下,草茎断折,黄土翻出,整个山坡顿时被漫天的尘土弥漫。
一招龙吟惊天地,三式虎啸泣鬼神,率先冲上来的蒙恬,就如同一条下山的猛虎,所到这处都被他的杀机瞬间封冻,先天巅峰的气势和先天初期一比之下,就好比那一个lang头便可以吞没整个水塘的大海,任你所占居的优势再大,都无法改变着不挣的事实。
龙渊宝剑不亏是宝器之首,在蒙恬手中一经拔出,就化作一条吞噬万物的游龙。剑芒蔽天在迷茫的灰尘中,幻化出一道道实质的剑影,蒙恬两侧尽是被剑气扫出的一条条丈长的深坑。深坑边上的浮土中,不是有一些不之名的小动物的尸体,这些都是蒙恬在感觉到动静后,催使剑气绞杀的。真可谓是,龙渊剑气所过,片缕生机不留。
面对蒙恬如此强势的来袭,林跃本来就是抱着浑水摸鱼的心思,虽然这其中少不了要与蒙恬碰硬,可这也是都后来才逼不得已应付的,刚开始怎么说都要大杀一通这才是林跃要的。形意心法在丹田身处运转,林跃的神魂当即便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和四周完美的融合在一块儿。
这种气势上的相容,如果不是肉眼所见,根本意识不到这里还有林跃的存在。这招看起来虽然有些鸡肋,可是当林跃面对着蒙恬这种层次的高手时,就倍显重要,尤其是潜伏暗杀,那气势上的隐藏,可以让每一位自持实力高超的高手为止胆寒。
神识所盖之处,这里面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林跃的心思,当然蒙恬的攻击,也逃不开林跃的察觉。在林跃神识中,那放慢了无数倍的剑招,被林跃几个取巧的闪身便躲了去,之后便又让其钻出空档,钻出了蒙恬的攻击范围,飞快的逃入骑兵阵营中。
面对那六万都是待宰的骑兵,林跃这来势汹汹,就如同那钻入羊群的饿狼,纵然这些骑兵的护甲极为坚固,可以说是无孔不护,但是在林跃的神兵“劈天”之下,那都是纸糊的玩意儿,豆腐般的硬度。
这一点,已经被林跃偷袭了多次的骑兵怎会不知,看到林跃闪身而来,留在原地只会骑兵的庞副将,惊得手中僵身一阵不自觉的狂抖,随后才对身边的骑兵吼道:“块,都上盾牌,结防护阵!”
“诺!”士兵们虽然心中惧怕,可是军令如山,在庞副将命令刚出。那后面几排的重甲骑兵便手持着重盾,费力的赶马跑到阵前,从上至下,一连排出九排,绵延数百米的刚盾巨阵。
打磨平整的精钢盾牌,每一块都足足有半个人高,两寸厚的盾牌中,有一寸半都是由钢板包裹住的橡木,那种质地坚硬韧性极强的木头,比起青铜来都要不遑多让。可是正是这数以千计,百十吨重的盾牌大阵,在林跃那神兵“劈天”面前,还是脆弱的就像纸糊的一般,不起任何防御作用。
“我本是逆天运而生,现在我之刀意劈天裂地,又岂是区区凡民可以阻挡,给我破…”无风自动的白色长袍,被林跃气势席卷的猎猎作响,这时的林跃宛若一位主宰天地的神灵。神灵的意志又怎会是蝼蚁般的凡人可以阻止,林跃长啸间,整个人的气势快速的与四周空间融为一体,他的怒那就是天地之怒。
“咔嚓…”刚才还没有半点云彩的晴空中,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厚重的乌云,墨黑色的云端一道旱雷炸响,震得那些骑兵耳边的头盔嗡嗡直响。与此同时,地面上也突然生出一阵明显的震幌,这诡秘的天地异象,让那六万战马纷纷不安的嘶鸣起来,若不是因为身上被拴绑着太多的禁锢,马儿们说不尽早就要拔足狂蹦,四处逃散开来。
狂风中,林跃眼中精茫暴涨,手臂上突兀的青筋,犹若虬龙般盘旋在上面,不断将丹田中的正源源的输送入战刀之中。一刀破空,两刀碎阵,三刀屠军。林跃连续斩出三刀,这蕴含了他十二成功力的杀招中,别说是面前这些普通士兵,就连林跃自己再拿着“劈天”抵挡,那也必然抵挡不住。
眨眼工夫,这三道在林跃眼前一闪即逝的刀芒,携着撕裂一切的风雷之势,斩在了那绵延百米长的盾牌阵上。“噗”盾牌后,所有士兵都被盾牌上那股袭便脏腑的力量,震得狂喷了一大口污血。可是在这受伤之余,令他们的兴奋的是,这在他们眼中视为保命符的盾牌在这关键时刻,还真就救他们的性命。
对于这些人在短暂的间歇中,露出的兴奋表情,林跃在看后只是轻蔑一笑,这的确是他故意而为之。他这每一刀的力量破开防御大阵都绰绰有余,可是这样没破开一个缺口,便又会有周边的人随之而补上,岂不是扬汤止沸,治标不治本。所以第一刀林跃要做的,只是把这股力量分散到每个盾牌之上,让阵中每个人与盾牌都受到相同的力,虽然表面上无事,实际上人和盾牌都已经被震出内伤,成为强弩之末。
果然,还没等这些士兵,把心中笑意表达尽,就迎来了林跃那滞空的第二刀。不过这次可没有再出现士兵们侥幸的那样,第二刀带给他们的只有恐怖,数千面钢盾瞬间破碎,同时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