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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在骗人不成,这就是一家
五星级酒店应该有的服务态度,我真是太失望了!”
“抱歉,我们马上派人上来查看!”
“这还差不多!”
小栗挂了电话,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希望那个女人能够好好接受教训!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屋里几个男人都动作一致地停了下来,床上被单凌乱,混杂着各种淫靡的气息,还有红白相见的液体。女人惨白的一张脸,如鬼魅一般,毛巾早就不翼而飞,但是她的嘴唇早就红肿不堪,嘴角破了皮,舌尖一阵麻木,说不出话来,只能间或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和痛哼。
最先在房间里说话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推了一把,他有些无奈地站起身,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才慢吞吞起身,往门口走去。
“妈的,什么人,没看老子正在兴头上嘛!”他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就套了一条四角短裤,还是松垮垮地挂着,看样子就知道正在干着什么。
门口站着服务生模样的男人,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客气地鞠了鞠身,“抱歉,客人,打扰了。因为您隔壁有人投诉有怪声,所以……”
“怪声?”男人有些心虚地重复了一句,然后才虚张声势地挺起胸,“妈的,老子跟自己女人做那档子事,是碍着谁了!还怪声,谁没听过女人爽得直叫啊!”
那服务生满面的尴尬,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再次说了抱歉,然后转身离开。
“妈的!”那男人“砰”地一声关上门,满脸的不愉。
服务生有些为难地走到隔壁,敲了敲1207的房门,小栗过来开门的时候依旧戴着他那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的脸。
“先生,请问刚才是您打的服务台的电话吗?抱歉,我已经去1209看过了,那边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
小栗轻轻冷哼一声,“好几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惨叫声,我怀疑他们可能嗑药了。要是你们酒店觉得解决不了,我可以报警,到时候万一查出点什么,倒霉的也是你们酒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扔下话,就“砰”地一声关上门,语气极其得不耐,也充满了威胁。
那服务生轻轻地叹了口气,只能用对讲机将情况如实汇报给了总台,至于后续怎么处理,就等总台这边安排了。
IPAD里的惨叫声还再加剧,但是那一道女声却明显虚弱了很多,断断续续的,仿佛已经喘不上气了。
她的手腕上,白皙的腿间,细白的腰上布满了各种恐怖的瘀痕,甚至连脖子上都有明显的掐痕,暴行依旧在继续。
其中三个男人活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好几次还因为顺序差点大打出手,反而是那个金发的老外看上去气定神闲了许多。
他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床上的闹剧,指间一点猩红,没有燃尽的烟被他一脚踩灭在了地板上,眸色复杂。
“好了,都停下吧,刚才的服务生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敲门,赶紧收拾干净离开。”他随手捡起地上的烟头,手指了指之前开门的男人,“你一个人留下,我们先走。”
这男人,明明长着一张老外的脸,说汉语倒是比一般的国人还要流利不少。
几个人在他的指挥下,迅速地整理了衣服,将多余的东西戴走,连胡乱扔在地上的套子都一个个捡起来揣在兜里,看这架势,这样的事情估计之前肯定没少干。
“小霏,他们似乎想走。”小栗看IPAD里几乎没有声响传出来了,又听到男人之前说的话,他的眉头拧得更紧,“这些人肯定是惯犯,那女人到底是哪里找来的人,他们把证据都清理干净了。”
如果被设计的是夏霏,他们这样一弄,也许到了最后,就变成了她跟别的男人在这里开房出轨,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三个男人先走,留下一个开门的男人,等总台急急忙忙赶上来,强行要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只剩下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以及激情过度已经睡着的女人。
哪怕她身上有那些痕迹,也最多只能说是别样的闺房乐趣,只要刘雅不说,别人又能怎么办!
而刘雅,估计打死都不可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一开始那些人都是她找来设计别人的。
IPAD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夏霏也缓缓站了起来,“小栗,你把刚才的录像拷回去给廖哥,我先走了。”
她失踪得够久了,再不出现,恐怕会很麻烦了。
小栗静静点头,为了避免麻烦,他还得在这里住上一晚,免得酒店的人怀疑。
酒店楼下聚会厅里依旧是热闹非凡,夏霏直接乘电梯到了一楼,原本打算拦一辆的士回去,反正所有的记者都去了宴会厅,门口应该没什么人守着。
她手提着裙摆下楼,刚走到门口,迎面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车,以及靠在车前的男人。
夜色笼罩了他满身的戾气,俊美的脸几乎要结出一层白色的冰霜。
只是一个瞬间,眼前就出现了一片黑影,笼罩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抱住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唯一的感知就是这个男人真的要把她身上的骨头给生生勒断,那力道大得好死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骨血里面。
“霏,”他叫着她的名字,嗓音哑得不像话,紧贴着她的耳朵,带着微不可觉的颤抖,那五指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完全已经是失去控制的力道。
他的身上沾染着薄薄的凉气,应该在门口等了有段时间了,夏霏几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那个保镖没找到她,肯定是联系了这个男人,他们经过了一番怎样的寻找,她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着急了,否则现在的力道不会这么不受控制。
“我们回家。”他在她耳边道,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家,好吗?”
(本章完)
☆、第两百一十三章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需要逼婚
黑色的宾利飞驰开进别墅,开车的是之前的那个保镖,车子停下来之后,陆皓抱着夏霏下车。
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紧绷着的侧颜,低头嗅了嗅他身上沾染的烟味。他肯定抽了很多烟,以致于身上的烟味如此重。
他一路抱着她上楼,身上穿着的衣服连走路都不方便,她坐在床边脱了脚下的高跟鞋,那鞋子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大的一声声响。
陆皓看了一眼那双细跟的高跟鞋,眉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这个动作幅度非常小,一瞬便消失了,夏霏自然没有注意到。
“我去洗个澡。”她轻轻开口,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髻解开,全部拢在一边,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步子才迈出去几步,一侧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她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低眸看着她,眸色暗得如墨一般,压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薄唇吐出几个字,“今晚的事情,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不说一定要出门,还无缘无故地失踪,从前的她,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夏霏错开了他的视线,静静地道,“有个人一直跟在后面,我觉得厌烦了,就一个人去透透气。”
下一秒,她的手腕传来不可避免的疼痛,男人似乎是一个失控没有掌握好力度,一双黑眸冷冷湛湛地看着她,“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冲,心头也涌上了阵阵的烦躁,“陆总裁,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必须跟你一一报备吗?我只是想去透个气,你也要这样质问我?”
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冷意更甚,薄唇紧抿着,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再加重,似乎是强自压抑着一般,更低更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你去洗澡吧。”
他说完便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掌,下颚却依旧紧绷着,只是视线却不再落在她脸上。
只是这么几个字,夏霏却觉得心头像是被一桶冷水狠狠灌下,仿佛一切都凉透了。
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得奇怪,当一个男人连吵架都不想跟你吵的时候,就好像他已经对你没有了所有的感觉一样。
他明明那样愤怒了,可是最后却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这证明了什么?
是他已经不再在乎她的感受了吗?!
眼角有泪珠顺着脸庞直接滑下,她勾起唇角,那上扬的弧度极尽讽刺,“我这样说,你连辩驳一句都不愿意吗?陆皓,这些日子以来,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直接吻住了。
那深深的带着怒意的吻,不管不顾地侵占了下来。
他的手掌就扣在她的腰上,强势充满独占欲的姿势,单手圈着她的腰,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几乎是扣着她的下颚,近乎疯狂地亲吻她。
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吻她,唇舌烙下的亲吻慢慢开始蔓延而下。
夏霏穿的本就是抹胸的礼服,整个肩膀和锁骨都裸露在外面,不一会儿上面就烙下了不少绯色的印记
。
他单手抱着她,直接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红色礼服被褪下,男人的手轻车熟路地在她身上点燃了不少的火花。那微微粗粝的手指,所过之处,全都掀起一阵战栗。
她抬头看着他的脸,眼神愈发的失神,却没有反抗。
他低眸,深邃的黑眸,锁住她的五官,她的眼睛,她的唇,眸深如墨,带着几分魔怔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陆太太!”
陆太太,是领了证,名正言顺的法律认可的,怎么可能是玩物!
陆皓不知道她真的是最近情绪波动太大,还是他太过紧张,两个人在沟通上出现了问题,让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这样说,她心头瞬间涌了一阵酸涩,再加上此刻男人越发温柔的动作,眼角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男人长指挑起她委委屈屈的脸,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傻瓜,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在家待得太无聊了吗?”
夏霏趴在他肩头,闷闷道,“我整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是真的无所事事啊。”
除了吃就是睡,真的已经接近猪的生活了。
温热的手掌轻轻在她墨色的长发上抚了抚,“最近妈跟我说想给我们举办婚礼,叫她到家里来陪你,你们一起商量看婚礼怎么办。”
婚礼的事情蒋欣然之前确实跟她提过,但是前提是她肯退出娱乐圈,不然的话她不知道对方还能不能接受她这个媳妇。虽然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她身体不舒服停了她的工作,但终究没有说过从此不准她再去工作,那么她该怎么对蒋欣然说。
夏霏沉默了一阵,男人低眸看她一眼,薄唇染笑,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怎么,不想办婚礼?”
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温静的嗓音凉凉的,“乔乔跟我约定过,要做彼此的伴娘,我答应过她的。”
当初做约定的时候,两个人的心情其实都有些复杂,但是再复杂也没有料到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陆皓手指捏上她的脸颊,力道有些重,“她不醒,我们不办婚礼,恩?”
夏霏皱着眉头,抬起脸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好疼。”
还没开始使劲,就已经喊疼了。
男人收回手,却又瞬间低头,狠狠封住了她的唇,“不许你这样想,我们的婚礼必须如期进行。”
她哼了哼,手指把玩着他胸前的衬衫,“陆大总裁这是在逼婚?”
陆皓轻轻在她唇上咬了咬,“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需要逼婚?”
“哦,”她收回把玩着他扣子的细长手指,仰起脸看他一下,轻轻笑了笑,“你整个人不也是我的嘛,算起来,似乎是我占便宜呢。”
那一晚她抱着他,睡得宁静安好,另一处的暗潮涌动自然就没有人在意了。
和夏姌约定好的三天时间,第三天,天气预报说有特大暴雨,大概是整个天际都阴沉沉的,这一天,夏霏比往常起的要晚了许多。
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冬日的暴雨,下起来格外的冷,连
绵的雨幕,几乎看不到窗外的景色。
她坐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大的雨,估计陆总裁肯定不会让她出门了,特别是经过了昨天的那一茬。
她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居然没看到林阿姨,餐厅的桌子上倒是摆了丰盛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太太,我家里有点急事,跟先生请假了,早餐您热一下再吃。”
原来是请假了,难怪也没有叫她起床,这都快中午了呢。
夏霏拉开椅子坐下,早餐丰盛归丰盛,但是都凉了,看着越发是没有什么胃口了,她最近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恶心想吐,特别是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更加了。
“以前肠胃不舒服也没这样,看来应该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真的好奇怪。”她喃喃低语着,正巧这时候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清脆的铃声在屋子里慢慢盘旋着。
陌生的号码,她随意地扫了一眼,伸手滑下接听。
好一会儿,夏姌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混杂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却带着深入骨髓的冷笑,“夏霏,你够狠。”
“看样子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她的声音听上去倒是中气十足呢,夏霏的嗓音依旧是温温凉凉的,不带任何的情绪地回道。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夏姌在那头笑得有些尖锐,“你不是不屑我做的那些事吗!”
夏霏眯着眼睛,站起身子,慢吞吞地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视线落在那一片冷寂的雨幕中,“心狠手辣?呵,你说的是刘雅的事情,那些人又不是我叫来的。我无非是看了一场戏,这样,也算狠?”
她如果真的狠,今天网络上就该到处可见刘雅和那几个男人的视频了,明明她已经手下留情了啊。
电话那头是一阵死寂,随机响起低低的笑,带着明显的讽意,“我倒是小瞧了你,也怪那个女人太蠢,夏霏,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霏不知道刘雅是怎么跟夏姌说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但是显而易见在夏姌眼中,她遭遇的那一切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啊,她这个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她都能陷害,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杀她。在夏姌眼中,一个区区的刘雅,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六年牢狱换我不去拆穿你的身份,这个要求,我不早就说过了嘛。所以,夏姌,三天已到,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夏霏的声音轻轻袅袅的,仿佛在说一件最无关紧要的事情,然而这些话落在夏姌耳里却如同刀绞,更加加深了她层层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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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两百一十四章 被夏霏来说,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六年牢狱,说得轻巧,凭什么呢!
“呵,夏家人不会让我去坐牢的,夏霏,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夏家的女人,夏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夏姌的声音,带着笑,甚至有那么一股张狂的意味,“你知道吗?我的好妈妈说,如果我去坐牢,她会替我去的。还有,你不要再骗我了,你手上哪有什么监控视频,有的话你肯定早就交给警察了,哪会等到现在!”
替她去坐牢,夏霏听到这话,依旧是眼神平静,“那么,你是不同意咯?夏姌,说实话,六年,都便宜了你。我倒是要看看,她以什么样的理由替你去。”
说话,她便直接挂了电话,说实话,对夏姌,她原本也没觉得她会同意。既然不同意,那她就拭目以待,看看夏家人,到底打算怎么做!
夏姌直接将手里的电话“砰”地一下扔在了地上,屏幕碎裂。
寂静的病房,女人的高跟鞋声响起,“咚咚”的响声一下一下,很有力。
夏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面带嘲讽地看着她。
这大冬天的,外面还下着连绵的暴雨,温度极低,她却只穿了一件露肩的半抹胸长裙,手上搭着一件披肩,长裙及膝,露出一双笔直的雪白美腿,酒红色的长发微卷,披在肩头,唇角微微上扬,勾着嘲讽的笑意。
她眯着眼睛,顺手带上门,左右打量了一下病房,寻了沙发就坐下,翘着腿,冷眼睨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手机,“脾气这么大,谁惹到我们夏大小姐了?”
“你来做什么!”夏姌的嗓音比之之前愈发地尖锐,泛着刻骨的冷意。
女人轻轻冷哼了一声,“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啊,说起来,夏姌你还真是没用,那么个女人,对付不了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把自己整得跟个废人一样躺在这里。你这么没用,先生会很失望的!”
夏姌瞳眸睁到最大,唇颤了颤,“他跟你说的?他对我失望了?”
“不然你以为先生除了失望还会关心你的死活,别忘了,先生可不喜欢废物!你把事情搞得一团乱,还有那个刘雅,你们这两个蠢货,知不知道我还要帮忙给你们擦屁股,真的很烦的。”
“你!”夏姌怒目瞪着她,胸口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牵扯到了伤口,瞬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