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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皆是天意!”
杨梦尘先是好奇,她又不认识什么无为老人,而原主的记忆中也没印象,那无为老人为何会写信给她?渐渐地眼睛睁大,瞳眸里蕴着震惊,欣喜,思念,忧伤,激动……种种复杂情绪,急切问道:“他,他现在哪里?我要见他!”
这字迹,还有信纸右下角那独一无二的七彩云印鉴,分明是前世师傅的专属,这只有师傅和她知晓。
难道师傅是无为老人?
杨梦尘立马否认这种猜测,这个时空跟前世完全是两回事,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除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兀自纠结的杨梦尘,静空大师叹息一声:“师兄说,有缘自会再相见,女施主无须强求。老衲要打坐了,女施主请回。”说完,闭上眼睛。
杨梦尘想再追问,可看到静空大师的样子,只能忍着满腹疑问,紧抓着那封书信退出房间。
看到杨梦尘从房里走出来,整个人显得有些魂不守舍,龙玄墨关切地问:“阿九,你这是怎么呢?”
“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杨梦尘嘴里无意识地回答,目光无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凭着本能往梦尘苑走去。
龙玄墨不放心,想要追上去,金嬷嬷挡在他面前:“王爷,让姑娘静一静吧。”
虽不明白静空大师跟姑娘说了什么,但姑娘现在的状态,王爷追上去只会适得其反。
“你们好好照顾她。”龙玄墨沉声叮嘱道,凝视着杨梦尘背影的眼神深不见底。
金嬷嬷九人重重点点头,继而快步追上杨梦尘。
转身进入房中,龙玄墨想问问师叔跟阿九说了什么,以致阿九变得这样失魂落魄,可惜静空大师只顾打坐念经,理也不理他,无奈只得离开。
听到关门声,静空大师缓缓睁开双眼,长长叹了口气,片刻又闭眼念经。
龙玄墨回到自己房间,立即写了封书信,命墨雷以特殊方式传给师傅,然后站在窗边,凝望着梦尘苑方向。
再说杨梦尘走进卧室就紧闭房门,将金嬷嬷九人关在门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床顶,前世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十五岁,她逃离那个可怕的家,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个声音催促她去深圳,她没有细想,也忘记第一次孤身出远门的恐惧,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经过三天三夜,她站在深圳的出站口,才惊觉她在这里举目无亲,那一刻,她很迷惘。
转念想到张奶奶和梁爷爷教导她,无论身处怎样的困境,都要坚强勇敢的谆谆教诲,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处最便宜的出租房,用张奶奶留给她的钱租房住下。
为了生活,她捡过垃圾,卖过报纸,当过餐馆服务员,去制衣厂打工……日子虽然过得很艰辛,但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
两年后的某一天,她照常拖着一身疲惫回出租屋,经过屋外不远的拱桥,将打包的热面递给一个年迈的老乞丐。
老乞丐在这待了大半年时间,一直没挪过地方,她每晚回来都会给老乞丐带一碗面或者一碗炒饭。
张奶奶和梁爷爷教导她,人要有仁慈之心,她始终铭记。
放下纸饭盒,她准备离开,谁知老乞丐忽然叫住她:“小姑娘等等。”
“老爷爷有什么事?”她微笑问道。
老乞丐站起身,看见他颤颤巍巍的样子,她忙上前扶着他,老乞丐说道:“老头子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她一怔,定定地看着老乞丐,头发胡子全白,衣服虽有些破旧,但收拾得很干净齐整,让人见了不讨厌,尤其一双眼睛,好象深不见底的黑洞,能把她卷进去似的深邃。
她没有回答,不是轻视老乞丐,而是她自认资质愚钝,即使张奶奶他们都曾说过她很聪慧。
“只要你拜老头子为师,老头子会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你,到那时你会功成名就,傲视天下!”
她万分惊讶老乞丐的狂妄,可看到他矍铄的眼眸,浑身迸发的凌然气势,莫名的就相信老乞丐绝不是信口开河,当即跪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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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怀疑,皇上驾临永昌
她将师傅带回出租屋,第二天她找房东又租了一间房子,两人以祖孙的名义住下来。
按照师傅要求,她辞了三份工,留下一份上午散发传单的工作,待遇倒也能支付她和师傅简朴的生活费(张奶奶和丈夫是公务员,两人没有子女,丈夫病逝后,张奶奶回了老家,临终时将全部遗产给了她,不过师傅不让动用),其余时间跟着师傅学习。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惊讶地发现师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懂阴阳八卦和兵法谋略等,对各行各业也都了若指掌,简直无所不能,她更加用心学习。
半年后,她在师傅的鼓励下,用张奶奶留给她的钱摆地摊卖服装,正是开始她的经商生涯。
一年半过去,她拥有四间服装店,两家酒楼和一个大型超市。
某天师傅突然说要离开,无论她如何挽留都没有留下,临走前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即但凡涉及一个新行业,她必须亲自去学习至少三个月,方能开展。
自此她再未见过师傅,只有从偶尔收到的书信中知晓师傅很好,而师傅的谆谆教诲她一直铭记于心。
当她的产业遍及全国各地,甚至发展至国外,成为纵横商界的传奇集团总裁,对每个行业都知之甚详时,几乎所有人说她是天纵奇才,无所不能,殊不知无所不能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师傅。
前世她两次被主治医生宣判‘死刑’时,她特别想见师傅,可惜直到她死,师傅也没有出现。
这是她终生的遗憾。
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时空,她居然见到了师傅的笔迹,还有这独有的七彩云印鉴。
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再次看着书信:‘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皆是天意!’她猜不透无为老人到底想要告诉她什么?
“小姐,已经酉时中(约晚上六点,也是杨家人的晚饭时间),小姐该去悠然苑了,要不然老夫人他们会很担心。”屋外传来海棠的声音。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杨梦尘转眼看向窗户,果然霞光满天,没想到她竟关在房中近三个时辰,难怪海棠的声音听起来满含担忧。
淡淡回应了一声,杨梦尘起床,慢慢走进卫生间,镜子里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容颜,抬手拂去脸上泪水,然后简单梳洗一下,打开房门走出去,同时心中做了个决定。
守候在屋外的金嬷嬷九人,看到杨梦尘出来,个个面带焦急和忧虑。
“我没事。”杨梦尘微微笑了笑,举步往悠然苑走去。
九人相视一眼,遂紧随其后。
子夜,龙玄墨悄然潜入杨梦尘的卧室,点了值夜的百合穴位,走到床边坐下,深深凝视着安然入睡的杨梦尘(她第一次给自己服用了安神丸),面容肃冷,眸光深邃,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九月初九,杨梦尘十二岁生辰,府里一片喜庆热闹。
几府的人都送来丰厚贺礼,幽冥宫,鸣剑山庄和杨成宁也早早派人给杨梦尘送来礼物。
恭亲王挥了挥手。
四个侍卫随即抬上来两个大箱子,打开,里面除有满满四匣子珠宝首饰,且件件都是精品,还有各种新奇的物什,以及半箱子书籍,种类很多。
“听墨儿说,你最喜欢看书,伯伯就让人去搜罗了些书籍。”恭亲王慈爱道:“这些则是伯伯历年征战得到的小玩意,你拿去随便玩玩,以后再有也给你送来,首饰是宁亲王妃帮着挑的,希望你能喜欢。”
杨梦尘心里很感动,不是为这些礼物,只为恭亲王对她的疼爱之心:“谢谢伯伯,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恭亲王一脸乐呵。
这时,静空大师拿出一串莲花手串递给杨梦尘:“这是师兄让老衲转交给女施主的佛珠。”
“请大师代小女向老人表示感谢。”杨梦尘双手接过来。
虽然不能确定师傅与无为老人是否有关系,但无为老人一片心意,她自然不好拒绝。
看到杨梦尘郑重其事将手串戴在手上,静空大师暗暗点点头:“这串莲花佛珠是师兄剃度之日,师祖传给师兄的,师祖用万年檀香木亲自一颗一颗雕刻而成,师兄一直戴着,从不离身,七十多年来,师兄戴着它念诵了上万部经书。师兄说,女施主福泽深厚,贵不可言,还说与女施主日后还有见面机会,送女施主四个字:随缘,本心!”
“随缘,本心!”杨梦尘默默呢喃着这四个字。
无为老人是闻名天下的得道高僧,四国皇室都极敬重礼遇,现在给了杨梦尘这样高的评语,杨家主仆为杨梦尘感到高兴。
其他人则若有所思。
福泽深厚已经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东西,而女子能做到贵不可言的地步,也只有那个位置才担当得起,难道?
龙玄墨依然送了杨梦尘一支紫玉星辰花簪子,做工比去年那支精致些,当然也是两人独处时所送。
转眼九月十八,皇上和皇后带着几位皇子公主,以及一些文武大臣和家眷们来到永昌县,准备明天去忠烈寺为英勇牺牲的将士们诵经祈福。
好在龙玄墨提前传达皇上旨意和人员名单,杨梦尘,杨成宏跟萧洪涛早早开始安排接待事宜,海老,罗家和贝明川都来帮忙,几府也派人前来协助,皇上一行人到达时一切安置很妥当。
很多人闻讯赶来,永昌县顿时人潮如织,显得极为繁忙热闹,但处处井然有序。
九月十九早上的吉时,静空大师指引着皇上在正殿外第一个焚香,接着是皇后娘娘,文武大臣及家眷们按品阶高低依次上香,再前往两侧偏殿祭拜将士灵牌,最后在正殿内外随静空大师等和尚诵经祈福。
祈福仪式结束,皇上带了几个朝廷重臣和侍卫,由萧洪涛引路微服私访。
当然,海老,罗大夫,龙玄墨和恭亲王,还有宁亲王赫然在列。
“萧爱卿确是尽忠职守,能力卓著,不错!”皇上今天心情极其高兴。
他一直以‘千古名君’作为目标,时不时出宫微服私访时,最关心百姓们口中的他是否是个好皇帝。
现在看到永昌县一个县都这样繁荣昌盛,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人人称颂他英明睿智,自然高兴。
尤其萧爱卿以他的名义修建这忠烈寺,请来静空大师等和尚为那些魂归沙场的将士们祈福,不仅昭显他的仁德仁政,还激励着东楚将士们,更是给予牺牲将士莫大的哀荣。
或许牺牲的将士们没有感知,但活着的将士必定会因此为保家卫国而英勇无畏,还有牺牲或活着的将士家属也会得到宽慰,从而全力支持将士,忠心东楚。
萧洪涛恭谨道:“皇上贤明仁德,微臣始终遵循皇上之德政恪尽职守,实在愧不敢当皇上如此赞赏。”
笑了笑,皇上没再言语,继续往前走,当看到道路两旁田地里绿油油的苗子,眉头紧蹙。
“萧爱卿,这是怎么回事?今年该县的小麦和水稻怎会还没成熟?”他认得这是麦苗和禾苗,更知道小麦和水稻的收割季节已过。
除知晓缘由的罗大夫,海老和龙玄墨以外,其余的人表情凝重,但都保持沉默。
“启禀皇上。”萧洪涛跪地恭敬道:“敝县的小麦和水稻已经晾晒好入库,如今田地里栽种的是第二季的小麦和水稻。”
第二季?
不止皇上震惊意外,连恭亲王和宁亲王也脸色巨变,其余几个重臣更是大惊失色。
“回父皇,萧大人所言不假。”龙玄墨接口道:“这件事儿臣早已知情,不过萧大人等正在试验阶段,尚不知结果如何,故儿臣命萧大人等没有上报朝廷,以免父皇失望,儿臣擅作主张,请父皇责罚。”
皇上已从惊愕中回神,抬手让两人起身:“你二人思虑得极是,朕自然不会怪罪你们。即刻摆驾回酒店,萧爱卿好好跟朕说说此事。”
诚如墨儿所说,他们尚未试验成功就上报他,万一失败,他必定雷霆震怒,他们谨慎行事没错。
但他现在迫切想了解详情,毕竟东楚虽是粮食大国,可是农作物的产量一直不高,如果两季小麦和水稻试验成功,粮食将增加一倍,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喜事。
“微臣遵旨!”萧洪涛恭敬应下,然后悄悄看了龙玄墨一眼,见他点头,遂跟着皇上回永昌大酒店。
与此同时,永昌大酒店尊贵套房里。
皇后一手拉着龙樱彤,一手拉着龙婧熙,端庄柔美的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
“这几次彤儿派人送的东西,你父皇,皇祖母和母后都很喜欢,彤儿真是越发懂事孝顺了。”
“儿臣只跟姐姐提了一次,之后全是姐姐安排人送回宫。”龙樱彤如实说明情况。
皇后讶异地挑眉。
龙婧熙笑道:“母后有所不知,杨姑娘很疼爱樱彤,但凡樱彤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杨姑娘都应允。”
“熙儿这是要生产呢?”皇后看着龙婧熙硕大的肚子,墨儿早就告诉过皇上,母后和她熙儿有喜之事,可算时间应该还早啊。
“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瞧见皇后眉头紧蹙,明白她的担心,龙婧熙微笑道:“母后放心,儿臣和宝宝都很好,罗大夫说儿臣怀的是双胎,故而肚子才比同月产妇大一些。”
“这是真的?”皇后一脸惊喜。
龙婧熙轻轻点头。
旁边的龙樱彤也开口证实,大皇姐的确是怀了双胎。
“双胎好,双胎好啊!”皇后高兴又释怀,熙儿终于有了孩子且还是两个,她对熙儿的愧疚也减轻了些:“稳婆,奶娘和太医找好了么?干脆回宫我派几个过来。”
龙婧熙微笑着摇头:“不用了母后,阿墨说他会去找稳婆和奶娘,杨姑娘还建议儿臣自己喂养孩子,一来对儿臣对宝宝都好,二来可以增进儿臣和宝宝的关系,而罗大夫和杨姑娘的医术比太医还高明,有他们在,儿臣很安心。”
听到女儿说要自己喂养孩子,皇后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平静。
名门世家的女子,按规矩不能自己喂养孩子,何况女儿是公主,这样做有些违背规矩。
转念一想,除特殊情况,谁也不愿意让别人喂养孩子,把孩子的感情分给奶娘。
她的四个孩子刚出生就被抱出她寝殿,大半时间都跟奶娘在一起,她这个正派亲娘,跟孩子们待的时间反而不如一个奶娘,虽然四个孩子与她并不生疏,但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就很难受。
而很多名门世家都存在一个现象,就是儿女们长大后对亲娘或许孝顺恭敬,但论亲近却不如奶娘,她感同身受,不想女儿跟她一样失落和难过。
“常常听你们提起杨姑娘,母后真想见见她,今天你们可将她带来?”
龙樱彤脱口而出:“姐姐不在。”
“母后容禀。”看到皇后顿时面色微沉,龙婧熙急忙解释道:“上次杨姑娘陪杨四公子去清河府参加乡试,见有些地方的百姓日子很穷困,杨姑娘宅心仁厚,前几天就带人去送粮食衣物,至今还没有回来。”
她知道,杨姑娘是故意离开,明明对皇家有恩却不图报,这份宽阔胸襟,她深深敬佩。
皇后点头赞赏道:“看来那位杨姑娘是个乐善好施的好姑娘,罢了,这次见不着,以后还有机会。”
“姐姐本来就是好姑娘!”龙樱彤一脸自豪。
轻轻点点女儿的额头,皇后眼里蕴着宠溺,心里对那位杨姑娘越发好奇。
另一边,皇上一行人回到永昌大酒店龙玄墨的房间里。
屏退侍卫随从,皇上对萧洪涛道:“萧爱卿,跟朕好好说说两季小麦和水稻。”语气略带急切。
“两季小麦和水稻的具体事宜,微臣并不清楚,请皇上恕罪!”萧洪涛扑通跪在地上。
几个重臣神色各异,有人甚至暗暗松口气。
“微臣确实不清楚具体事宜。”眼看皇上有发怒的迹象,萧洪涛连忙道:“不过有一个人很清楚,皇上可传召他前来一问便知。”
皇上眉头一皱,不怒自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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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杨成容得赏识,肃王倒霉
“回皇上,此人乃杨柳村村民杨成容。”萧洪涛如实道:“今年微臣把杨成容培育的小麦和水稻种子分发给百姓们,杨成容还亲自带人去各村指导百姓们除草,杀虫,施肥等,全县的小麦和水稻亩产量比往年整整多了一倍还多,并且去年杨成容已经试验成功第二季水稻,故而才会说服微臣在全县试种第二季小麦和水稻,请皇上明察。”
几个重臣都睁大眼睛,面露惊喜,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自有他们自己清楚。
而皇上猛然站起身,盯着萧洪涛的眼里闪着激动:“爱卿所言当真?”
“微臣不敢有丝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