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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卿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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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夏瑜才去舅舅家住去了吧。

在六丫的记忆里,舅舅家住的很大,表姐们穿的很漂亮,他家的饭菜真好吃,点心真甜……

看来,六丫舅舅家应该过的比较好,最起码,比夏家是强太多了。

黄六娘给六丫刷完衣裤,把水拧干,就把那湿漉漉的衣服塞到褥子下面去了,看样子,是想用热炕把湿的地方烘干了。

“都躺好了,吹灯睡觉了。”黄六娘一边大声训喝正在打闹的儿子们,一边脱鞋上了炕。

男孩们立刻躺好,二柱和五柱一个被窝,三柱和四柱一个被窝。

都躺到被窝了,三柱和四柱仍在闹个不停。

是带六丫去林大夫那里走一趟,让他给六丫诊诊脉,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嗯。”夏守平答应了。

“今年种谷子,是咱家单独种,还是和大哥四弟伙在一起种?”

“大哥说还在一起种。”

黄六娘声调略高了些:“他当然乐意在一起种了,每年都先种他家的,大嫂也不害臊,可着劲的往他家地里放粪肥,他一家就用去一半,剩下的才是四弟咱们两家分。你说说,这么多年,哪年不是他家的庄稼长得好?他家一亩地打的粮食,顶得上咱们一亩半了。你去和娘说说,今年咱们分开种吧,各家是各家。”

夏守平小声道:“娘肯定不会同意,说也白说。”

黄六娘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气呼呼的说道:“这都分家了,你娘还总管咱们的事干吗?谁家爱种什么种什么呗,关她什么事,年年非得让咱们几家一起种地,真是不嫌事多。分家的时候,给大嫂家的都是好地,咱家的都是劣地,还说什么多给了咱家好几分地,她也不想想,好地一亩能打三百多斤谷子,劣地一亩地只打一二百斤。你娘那心眼,都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夏守平辩解道:“娘不也惦着咱呢吗,今天这不还拿着东西来看六丫了?”

黄六娘轻啐一口道:“六丫病的差点死了,她当奶奶的不该来看看吗?要不是咱们六丫在她那屋晕了,她能想起来看看咱六丫?前些日子六丫一直在发高烧,她来了吗?以前的时候,她给咱们送过一点东西吗?”黄六娘越说越气,见夏守平还敢辩解,把手伸进夏守平被窝,在夏守平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不敢惹发怒的妻子,夏守平忍了痛道:“睡觉睡觉,别吵的孩子们睡不着。”

“哼!”黄六娘虽然仍有不满,但也就真的不再言语了,屋子里恢复了宁静。

过了没一会儿,北炕上传来了不知哪个柱的鼾声,炕头上也响起了夏守平的鼾声。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卿宝慢慢也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卿宝被憋醒了。

还未睁开眼呢,忽听得旁边有人喘着粗气小声道:“快点,要不孩子们醒了会看到。”

“六娘,舒适不?”

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轰隆隆,轰隆隆,卿宝只感觉自己被五雷轰顶了。

不会吧,穿越而来的第一天,要不要这么波澜起伏考验心脏啊?

卿宝在心里不断哀嚎。

神哪,救救我吧!

子啊,快带我走吧!

玉皇大帝啊,让雷公劈死我吧!

如来佛祖啊,快接我去西天吧!

活了这么多年了,卿宝还未象现在这样尴尬过。

为了不惊动那对夫妻,导致大家都尴尬,她只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装睡。

就连那对夫妻完事后,她也没有好意思说要去方便一下,因为怕他们怀疑她听到了什么动静,让大家都难堪。

可方便这回事吧,你越想就会越觉得憋不住。

卿宝咬着牙的忍耐,心道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过了不大一会儿,夏守平又响起了呼噜声,黄六娘的呼吸也有规律了,卿宝估摸着他们都睡着了,刚想下炕出去解决问题去,忽见四柱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然后穿鞋下炕,摸黑出门去了。

随即,外面又当储存室又当厨房的过堂屋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卿宝这才知道,原来外面有尿桶。

肚子憋的生疼,卿宝也顾不得什么了,待四柱回来后,她也下了炕。

尿桶用的时间长了,味道难闻的很,但此时卿宝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一身轻松的回来后,卿宝不断的叹气。

什么干净清洁,什么高贵大方,什么华服美食,什么高高在上,在贫穷的逼迫下,统统都会低下头颅。如果不低头,后果就是冻死饿死……还有憋死!

第十六章 后悔莫及

上大学的时候学什么不好,学个破行政管理,拿到这里有什么用?

嗯,没准有点用。。。。。

卿宝在高低起伏的鼾声中,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直到天色【欲】明时,才朦胧睡去。

等卿宝睡醒的时候,早已是太阳高挂了。

四个柱子不知道去哪玩了,夏守平也没在家,只有黄六娘在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

一想到昨晚听到的声音,卿宝顿觉有点尴尬。

黄六娘却是浑然未觉,招呼林琪道:“丫醒了,快穿衣服吃饭。”

黄六看着那脏乎乎的棉衣棉裤,再看看自己身上过长过大的单衣单裤,对黄六娘道:“娘,这单衣你帮我改小了吧,我套棉裤里面穿。”。

“套什么套呀,这单衣还得省着穿呢,你就穿着棉裤得了,你要嫌味不好闻,大不了娘多帮你刷几次。”

在这个问题上,卿宝很坚持。

昨晚那些虱子虮子的,可把她恶心坏了。

“那我自己改。”

黄六娘扑哧一声就笑了:“好,你改吧,连针都不会拿,我看你怎么改。”

卿宝……忘记自己才六岁的小身体了。

卿宝把单衣单裤脱下来,又光秃秃的把棉衣棉裤穿上了。

黄六娘端来脸盆,先让她洗了手脸,又端来一碗米粥让卿宝喝。

米粥是小米粥,熬的很粘稠,虽然没有菜,不过就那样原汁原味的喝,也挺香的。

待卿宝吃罢饭,黄六娘道:“丫你在家看家,娘去拾点柴。”

柴还用拾?

卿宝以前在新闻上看到过一次,说农村的秸秆都用不完,好多人家在麦收的时候会直接在地里把秸秆点燃烧了,秸秆燃烧还影响了空气质量什么的。

怎么这里还用拾柴烧呀?

后来转念又一想,后世农村几乎也是家家烧煤气,冬天也是烧煤,听说有的地方还有沼气,秸秆当然就用不完了。

黄六娘走后,卿宝找出了针线剪刀——实在是太好找了,家里就一个柜子。

量了量自己的身高,又用线圈了圈自己的腰腿和肩,卿宝开始下剪刀了。

卿宝自己不会裁剪衣服,不过她看到外婆做过。

学来的一点经验再加上逼不得已的境况,让卿宝不得不大胆了。

如果让卿宝自己剪一套新衣服,那肯定是不会,不过改旧衣服就不一样了,只要把宽的地方裁下一点边,把大的地方剪下一点去就行了。

所以,卿宝顺利的裁剪完毕。 剪完后,她也不等黄六娘回来,自己就用针开始缝上了。

这裤子,既没有兜,也没有前开口,就是两个裤片缝在一起,自然是简单多了。

虽然简单,但对没有缝纫经验的卿宝来说,这也不是一个小工程。用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卿宝才将裤子缝好了。

裤子做好了以后,卿宝先穿上试了试,感觉还可以,虽不如秋裤那样柔软贴身,但总比光身穿棉裤强。

卿宝试完后,又把裤子脱下来了,并没有立刻就将这单裤穿在身上,她打算先洗一个澡,等身上干净后再穿。

裤子收拾好了,卿宝刚要动手开始裁剪上衣,黄六娘就背着一大筐柴草回来了。

一进屋正看见卿宝拿着剪刀要剪衣服,黄六娘赶紧扑过来把衣服夺去了:“丫,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把衣服剪坏了,看我不打你!”一转眼又看见炕上的布条了,黄六娘立刻大怒道:“六丫,你把裤子也剪了?你这个败家闺女,这裤子还好着呢,你瞎剪什么,统共就这么一件好点的衣服,留着你大了以后穿的,你怎么就把它剪了呢?看你以后没裤子穿了怎么办!”

卿宝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剪了一件旧衣服,竟然惹怒了黄六娘。

想到自己从锦衣玉食中一下子掉进这么个穷地方,连条内裤都没有,不过是改条旧裤子,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就招来一通抱怨?

本来就很抵触这个地方,现在又被黄六娘吼了两句,林卿宝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她发泄般的向黄六娘喊道:“不就是一条破裤子吗,犯得着训我吗?我自己挣钱买去,不要你的破东西!”

卿宝一边哭着,一边发疯般的跑出了家。

从穿越落到这个地方以来,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无一不在挑战着卿宝的底线,和以前那优渥舒适的生活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地狱一样的存在。

回去,赶紧想办法回去。

坚决不在这个破地方待了。

想到这里,卿宝不跑了,一眼晃见旁边有棵大树,她猛跑几步冲了过去,一头“咣”一下就撞树上了。

这用力的一撞,直撞的卿宝头目森森,好半天眼前都没有一点光亮。

卿宝晕头晕脑的坐在地上,觉得有东西顺着脑袋流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热热的,黏黏的,应该是血。

怎么就没撞死呢,怎么就没撞死呢,看来还是撞的力气不够大!

当卿宝爬起来还想再撞的时候,忽听得旁边有个怯生生的声音说道:“妹妹,你流血了,疼不疼啊?”

卿宝缓缓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站在她前面,圆溜溜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微张着,大概是被血吓到了,连手里拿的大苹果都忘了咬了。

小家伙大约七八岁的样子,胖乎乎白净净的象一个喧软可爱的白面馒头,目光清澈,眉眼静好,透着一股憨憨的可爱。

见卿宝只顾看他也没有说话,小家伙鼓起勇气,把手里的苹果塞给卿宝,有些腼腆的说道:“你吃,苹果可好吃了。”然后他趴到卿宝的头顶,鼓起小腮帮子,“呼呼”的给卿宝吹了几口气,吹完后一脸天真的说道:“呼呼,呼呼,痛痛飞走啦~”

卿宝傻楞楞的拿着小家伙给她的苹果,满脸的黑线,这个小家伙,如果不是被家人养的太好了,就是智力迟钝,都七八岁的孩子了,竟然还相信吹吹就能把伤口吹不痛了,是不是天真的有点过头了啊?

第十七章 无辜被骂

“妹妹,你吃,你吃呀。”小家伙把那苹果一个劲的往卿宝嘴里塞,似乎在他眼里,这就是无上的美味一样。

他那象小狗般热情的小模样,不禁让卿宝心生爱怜,她把苹果又递还给他,柔声道:“我不吃,你吃吧。”

“吃吧,吃吧,我家还有很多呢。”听他说话如此流畅,问答间又思维又很清晰,再加上小家伙穿的竟然是绸缎,卿宝得出了结论,他智力应该没问题,不过被家人保护的太好,所以长这么大了,仍是天真的很。

两人正说着话,卿宝头上的血就流了下来。

“呀,又流血了。”小家伙二话不说,立刻宽衣解带,似乎是想用衣服帮卿宝擦头上的血。

他这天真又善良的举动,让卿宝心中一暖,也让她鼓噪着寻死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赶紧按住已经将衣带解开了的小家伙,卿宝欣慰的说道:“别脱了,脱了衣服你就没穿的了,回去要挨大人说的。”

小家伙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下,歪着个小脑袋道:“那就用里衣吧,里面的衣服我娘看不见。”

小家伙,还挺聪明的。

不过卿宝觉得这世上没有那么粗心的母亲,孩子穿在身上的衣服丢了会不知道。

何况天气太冷了,小家伙要真脱下棉衣,肯定得感冒。

可不管卿宝怎么说,小家伙仍是脱下了他罩在外面的单衣,一件黄色镶蓝边的小褂,这样一来,小家伙上半身就剩了蓝色的棉袄,下半身却套了条黄色的裤子,十分的不搭衬。

“你快穿上吧,脱了这件被上衣,就不漂亮了。”卿宝不想占小孩子的便宜,就接过那小家伙脱下来的衣服,帮他又穿上了。

还是穿上漂亮,又象个憨态可掬的年画娃娃了。

小家伙又盯着卿宝脑袋上的血看了一会儿,十分坚决的说道:“妹妹你等我一会儿。”然后撒脚就跑了。小家伙跑掉了,卿宝本来也想走,可一起身,眼前有点发黑。

这次用太大力了,头撞的真的挺疼的,而且血流的很多,用袖子抹了一大会儿都没抹净。

其实卿宝也知道,就算她再死一次,也不一定能再回到以前的身体里去了,那具身体肯定已经火化了,她回去也只有溪为孤魂野鬼的份了。

可从锦衣玉食中一下子落到这贫穷落后的地方,卿宝的心里还在抗拒着这里,还不能安心的接受这一切。今天也不过是借黄六娘的训斥,把心底的不安和绝望发泄出来罢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卿宝是死了,六丫还活着。

六丫的脑袋撞了树,疼的还是卿宝。

除了接受,卿宝已别无他法。

卿宝无精打采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忍着疼痛往来路上走。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后面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喊道:“妹妹,你别动,我找姨娘来了。”

姨娘?

是他姨呀还是他爹的小妾呀?

卿宝好奇的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小家伙正拽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往这边跑,见他跑的太猛,那女子一个劲的拉着他柔声道:“慢点,仔细摔倒了。”

待他们走近点了,卿宝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

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体态纤弱,姿容秀美,眼似水杏,眉露轻愁。

美女呀……

可惜太柔弱了点。

卿宝看清了她的模样,她也看清了卿宝的样子。

“哎呀,真是流了好多血呢。”她低呼一声,赶紧跑了过来,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先帮林琪擦了擦脸,然后又将手帕捂在卿宝头上撞破的地方,低下头对那个小家伙道:“越越,你快去把你小舅叫来。”

那个叫越越的小家伙听话的又跑了。

“小妹妹,来,先坐在这石头上。”美女一手捂着卿宝的脑袋,一手扶着卿宝坐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卿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不太疼。”

美女柔声道:“本来应该带你回去包扎一下,可今天是我舅奶八十大寿,我怕他们有什么忌讳,一会儿我叫我小弟先找大夫,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古人忌讳多,卿宝是知道的,说实在的就算是美女让她去,她肯定也不去,人家一家欢天喜地的庆大寿呢,他这么个脏兮兮满脑袋血的孩子去了,肯定会扰的好多人不高兴。

不过对于美女的好意,林琪是感激不尽,赶紧道谢道:“谢谢姐姐了。”

卿宝没有顺着小越越的辈份叫这个美女阿姨,她的灵魂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大人,这个美女看起来比她还要小一两岁的样子,卿宝还真叫不出口,只得折中一下,叫了个姐姐。

美女显然没在乎这些,温柔的问卿宝道:“你这头是怎么弄的呀,头上伤口挺大的。”

卿宝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想撞死,只是含糊说道:“跑着跑着撞树上去了……”

大概没想到这答案会这么奇葩吧,美女扑哧一声就笑了:“那你以后走路可小心点,咱们这里别的不多,树还是挺多的。”

“七姐,你叫我干啥?”一个虎里虎气的声音从大老远就传了过来,然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卿宝的视线里。

美女吩咐他道:“这个小姑娘的头破了个大洞,你去清河村请林大夫过来,让他带点金创药什么的。”

“好嘞。”那个和二柱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一溜烟就往北边跑了。

卿宝这才知道,她所在的村子,应该叫清河村。

那么说,现在这个村子,不是她们村了?

看来,她这一能瞎跑,竟然跑到别的村来了。

“姐姐,这是什么村啊?”

美女回道:“这是蒲东村。小妹妹你不是这村的?”

“我可能也是清河村的,我们村就有一个林大夫。”六丫究竟是哪个村的,记忆中没什么印象,不过她听黄六娘和夏守平说的话,那个林大夫似乎是村里的。

清河村呀……”美女的话,轻轻袅袅,尾音轻淡,颇有一股遗憾的意味在里边。

嗯?

听这口气,美女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莫非她和清河村的某个男子谈过恋爱?这样子应该是没成。

古代不是不允许自由恋爱吗?

第十八章 女神事件

小胖子越越那天真可爱的话,真是卿宝无语了。

若是没死,她已经是快结婚的人了好不好?不要说看,就是亲自上阵也没人说什么的。

想到这里,卿宝忽然想起了她那个接受“性贿赂”的男友,到了现在,她仍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虽然她确实因此事送了命。

他是个很谦虚谨慎的人,对谁都客客气气,脸上总是挂着笑,和她交往了两年,有过牵手有过亲吻,但始终没有突破那条防线。卿宝坚持要把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他也尊重了她。就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轻易和别人上床呢?

卿宝已经不可能再知道这事情背后的原因,这件事情留给她的惟一教训就是,人都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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