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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惟西叹了口气,“罢了!也只能这样了。”
今晚的平安夜,她要一个人在宿舍度过了……
站在走廊上给闺密贺婧曈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她那边的情况,“你圣诞节怎么过啊?”
'绍祺他正好来这边办事,说晚上请我吃饭看电影,你呢?'
“我被大雪阻挡住了回家的脚步,悲催死了!”聂惟西叹息,她早发现绍祺喜欢曈曈了,可她偏偏毫无知觉,还整日跟绍祺哥俩好的玩在一块,也不知道她是没有感情细胞还是咋地……
偏偏绍祺也是个木讷的人,明明喜欢人家还闷着不吱声,就知道隔三岔五的找借口去F大看曈曈,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唉……这俩人哦!
'是挺悲催的,晚上和室友一块出去玩呗!'
“不要。当电灯泡没意思。”
'那怎么办?我让绍祺过去陪你?'
“千万别!”
'为什么?'贺婧曈有些纳闷。
聂惟西挪了挪嘴唇,“因为离得太远了啊!大雪天开长途车不安全,咱们还是过年再聚吧。”
'喔……那你晚上无聊就给我电话,我负责陪聊。'
还没说完,陶靖阅的电话就来了,一直不停的打进来,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曈曈,我先接个电话啊!下次聊。”
电话接通后,陶靖阅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在哪?”
'宿舍。'
“下来。”简洁有力。
聂惟西错愕了一下,'干嘛?'
“我在你宿舍下面。”
'什么?!你在我宿舍楼下?'
“还想不想回家的?”
'当然想。'
“那就速度下来。”
聂惟西的思维有一瞬间紊乱,这是什么情况?陶小四怎么突然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了?
航班不是都停了吗?他是怎么来的?
背着包下楼,一眼便认出了他的陆虎越野,霸气清冷的停驻在这片白茫茫的世界中。
陶靖阅帮她打开前座车门,并将她的行李丢到后座,一气呵成的动作,直到车子渐渐远离D大校门口,聂惟西才愣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不想看到我?”陶靖阅挑眉。
“没有。”
“那就是很想看到我。”
“你……”
车上暖气太热,聂惟西脱掉厚厚的羽绒服放在后座,对于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贫嘴有些无奈。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她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他的变化呢?
“平安夜有什么打算么?”陶靖阅唇角弯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黑眸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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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4000字,我在很努力的加油,群么么~~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7
聂惟西对于他的问话有些不解,“还能有什么打算?不是要在车上度过么?”
从这里回桐城开车至少要10个小时,碰上大雪天,时间又成了未知数,她只盼望明天中午能赶到。
“我从昨晚开车开到现在,一分钟都没休息,你忍心让我就这样一路再开回去么?”
“呃……那晚上我来开车,你睡觉。”
“你开车?”陶靖阅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枳。
聂惟西很受打击,“你小瞧我?”
“是的,我小瞧你。”
“哼!我赛车每次都是安全无虞,哪跟你一样,还差点闹出人命。”聂惟西鄙视的噘嘴汤。
“你这是在炫耀自己的车技好?”
“错!我是在陈述事实。”
“我看你是在洋洋得意。”
“我有得意的资本。”聂惟西微扬下巴。
“好,晚上你来开车,我睡觉。”
“……”
看到某人灿烂的笑容,聂惟西有种自己挖了个坑往下跳的错觉,冰天雪地开车是件很吃力的体力活,她真是给自己揽了件苦差事!
“看着我跳下你挖好的陷阱很高兴是吧?”她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
“你这可冤枉我了,从头至尾我都没说过让你开车。”
聂惟西气恼,“你的高明之处是让我自己开口。”
陶靖阅悠悠开口,“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关心则乱。”
聂惟西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去,只能拿自己出气,掐着手指玩儿。
“别自虐呀!”陶靖阅心疼的瞥了一眼她的手指。
“……”
聂惟西恨不得去找块豆腐撞死,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
有了前车之鉴后,聂惟西干脆别过脸看向窗外,不再搭理某人,跟他说话要活活把人呕死!
车厢内除了音乐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陶靖阅眼角的余光不时的瞥向身旁的人儿,来的时候只想快点见到她也没觉得有多累,这会见到人心也安定了,疲惫也趁机涌了上来。
“跟我说话,不然我睡着了。”
聂惟西横了他一眼,“你怎么越活越像个小孩?”
“那你去给我买杯咖啡提神。”
“干脆到前面服务区换我来开,你休息一会。”
陶靖阅喜上眉梢,“心疼我了?”
“别自作多情了好吧!我这是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下午我开,晚上你开。”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哼!明白得太晚了。”
连续33个小时不睡觉,陶靖阅确实熬不得了,靠在副驾驶座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聂惟西望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他那帅气无害的俊脸,两排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轻轻覆盖着他的下眼睑,正好遮住了那里的黑眼圈。
她忍不住努嘴:真是的!明明是个男人,睫毛却长得比女生还好看!还有那饱满性感的嘴唇,实在是……
她不得不承认,睡着后的陶靖阅有一种清纯的妖艳美!
咳……她赶忙别开视线,专心盯着前方开车,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虚幻的!
*****
晚上,雪越下越大,从点点雪花发展成一片一片的鹅毛大雪。
陶靖阅睁开眼睛便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高速公路两边全都堆积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唯有中间的路面还不曾淹没,照这样的形势下去,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我睡了多久?”刚睡醒的陶靖阅声音沙哑,性感迷人。
“三个小时左右。”
“饿了吗?我们去前面服务区吃饭还是去B市?”
“前面服务区吧,绕到B市又要好长一段路,耽搁时间。”
“嗯。”
俩人就在前面服务区简单吃了些热饭热汤,看到卖水果的陶靖阅坚持花高价买了两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洗干净递给聂惟西,“平安夜,必须要吃苹果的。”
“你不是不信这些的么?”
聂惟西有些意外,犹记得高中那会,每次平安夜都是自己送苹果给他吃,可他却不屑一顾,说什么,“西方的节日也值得你信奉?平安苹果只是个谐音而已,吃不吃有那么多讲究么?”
陶靖阅脸色讪讪的,“还不是受你影响。”
“那都给我,你别吃了。”
聂惟西伸手去抢他手中的苹果,陶靖阅身子一侧,让她抓了个空,俩人就这样在服务区的走廊上追逐了起来,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望。
这样一个大冬夜,难得看见如斯温馨的画面。
“啊——”
聂惟西不小心滑了一跤,呈后仰的姿势往雪地里跌去,陶靖阅大步上前,及时搂住她的腰,避免她在地上扑个雪人出来。
聂惟西手臂挥舞着抓住了陶靖阅羽绒服的拉链,更是不小心将它拉了下来,她慌忙松手,眼看着冷风“嗖嗖”的往某人胸口里灌,她内疚得伸手去帮他拉紧拉链。
“我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弱弱的。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念我的身体,想要扒光我。”
“你……没个正经!”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可是赤果果的……”
“放p!”
陶靖阅沉下脸,“又说脏话。”
“讨厌!上车了。”聂惟西抓着他的手臂站起身,真是个没情趣的家伙!刚才的画面那么唯美浪漫,偏偏他煞风景的几句话破坏了所有的美好。
陶靖阅唇畔弯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不急,他慢慢跟她玩,会等到她向自己服软的那一天。
走到下一个服务区的时候,被通知前方的高速路段全部封路了,一时间,着急赶路的人都怨声载道的。
聂惟西郁闷极了,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我们去K市住一晚明天再走?”
“也只能这样了。”聂惟西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世界叹息了一声。
世间万物,都没有它的绝对性啊!
*****
K市的雪更大,但它阻挡不了平安夜想要出来happy的人们,街上的男女老少均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手套和帽子,五彩的霓虹灯照耀在他们脸上,折射出开心的色彩。
陶靖阅将车停在某五星级酒店门口,侧头望了一眼睡得香喷喷的小女人,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情不自禁的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一边,也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聂惟西头一歪,醒了,迷蒙的睁开双眼,软糯糯的开口,“到家了?”陶靖阅忍不住失笑,“是啊!到家了。”
“哦……”睡得浑浑噩噩的聂惟西显然还没回过神来,迷迷瞪瞪的去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待看到不熟悉的街道和那几个闪闪发光的某某酒店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气道:“哪里回家了!明明是在酒店门口。”
“呵呵……”陶靖阅笑得很开怀。
聂惟西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抬腿朝台阶上走去,陶靖阅则拿着她的背包跟在后面,嘴角始终是咧着的。
“笑毛线啊笑!”聂惟西转过头来狠狠的睇了他一眼。
“我有笑的权利。”
“讨厌鬼!”
聂惟西给他新起了一个外号,“蹬蹬蹬”的率先走进酒店大堂,里面席卷而来的暖气让她浑身都舒爽了。
开。房间的时候聂惟西坚持要两间,可陶靖阅却只肯要一间。
“我才不要跟你这头人狼住一屋!我宁愿自己出钱订一间房。”
“出门在外住一起才安全。”
“跟你住一起我就没安全可言了。”
“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对你做什么吗?”
“我不管!我就要单独住一间!”
他俩你一句我一言的吵来吵去,前台小姐好几次想插话都没插进去,最后只能等他们吵完了再说。
“非常抱歉,我们酒店今晚就剩一间总统套房了,其他的全部预定出去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聂惟西震惊。
前台小姐很友好的微笑,“小姐,你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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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惟西脸色白白的,刚才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美女,你再查查好吗?怎么可能全都订出去了呢?肯定还有一间落下的。”
前台小姐脸色有些难看,但她依旧保持着微笑,“很抱歉,今晚是平安夜,很多房间都是提前预定的,所以真的没有了。”
“就定总统套房。”陶靖阅拿出身份证和信用卡。
“好的,您稍等。”
聂惟西站在一旁揪着手指头无限哀怨: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悲剧啊!
所谓的总统套房,不过是更气派档次更高,各方面设施都很完备齐全,让人觉得在享受总统级别的待遇而已。
睡觉的床,却只有一个。
这才是聂惟西郁闷的根源,“晚上怎么睡觉啊?”
陶靖阅很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你觉得呢?”
“反正必须有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这么冷的天,睡沙发怎么行?”
“有暖气啊!”
“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你扭捏什么?”陶靖阅打开电视,悠闲自得的看起新闻。
“问题是我今晚不想跟你一块睡。”
“那没办法了,只有一张床。”
聂惟西咬唇,“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不想睡觉的话我们出去看场电影?顺便感受一下平安夜的热闹氛围。”
“我才不要去享受人挤人的快感。”
“呵……那就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肯定要早起。”
聂惟西很严肃认真的站在他面前,“先说好,今晚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包括亲吻。”
陶靖阅直直的盯着她,“如果我说不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聂惟西气结。
陶靖阅吊儿郎当的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聂惟西皱着眉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觉得那天晚上糟糕透顶!又疼又难受,就算后来没那么疼了,可还是很不舒服,我想了想,可能是你那方面有问题,或者说你真的很……”
她斟酌一二,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差劲。”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黑如碳素,唇角猛烈的抽搐着,就好像突然发病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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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五更新完毕,累趴了,滚去吃饭,饿史了,据说晚上有大暴雨,呜呜……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28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黑如碳素,唇角猛烈的抽搐着,就好像突然发病了似的,声音冷若冰霜,“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吗?”
聂惟西努了努嘴,“我没有质疑啊!我是根据实战经验总结出来的。”
这话比什么都要伤人!伤自尊!
陶靖阅眼里的寒光足以将聂惟西冰冻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气让聂惟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一溜烟冲进浴室,“我去洗澡了。”
“你以为拿洗澡当借口就躲得过么?枳”
望着某女火速逃离的背影,陶靖阅怒气未消,该死的!早知如此他应该先找个人练下技能的,也省得被她嘲笑!
不行!待会说什么都要再次证明一下他的能力,不能被她小瞧了!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质疑男人能力的后果!
聂惟西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忐忑不安了,陶小四的表情好像很不开心诶!那副样子活像要把自己给吃了,好恐怖汤!
可刚才那番话着实发自内心,却又埋藏在她心内已久,从不敢对人说,今儿算是被逼无内才说出口的,没想到会把他气成那样,啧啧啧……敢情以后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可以用这来对付他了。
磨磨蹭蹭洗了半小时后,她有点不敢出去,直觉陶小四不会放过她啊!
她的直觉是对的,陶小四已经在外面客厅的洗手间内洗完澡等着她在,脸色依旧阴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聂惟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电视里还在放着新闻,可见某男还没有睡,她不由得有些沮丧,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对策……
她前脚刚踏出浴室,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出了门外,甫一抬头,迎面袭来的便是一个火热的亲吻,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唔……”她抗议的捶着他裸。露在外健硕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的力道,只能任他亲着吻着。
“人狼,快点放开我!”
她气恼的骂着他,可他无视于她的不满,有力的双臂撑着墙壁,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吻够了才缓缓松开她的唇。
也不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黑眸里夹杂着很复杂难喻的神情。
聂惟西使劲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臂,可他就像是铁柱子一般无法撼动,气得她愤怒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毫不留情。
“嘶!”陶靖阅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用力扳开她的嘴,“你属狗的!”
“你才属狗的!谁要你把我圈在这里面不肯放!”
“今晚的火是你自己挑起来的,你不会一丁点自觉都没有吧?”陶靖阅黑眸微眯。
聂惟西一脸鄙视的睨着他,“你就这么点气量?我说那些也是为你好,希望你不骄不躁认真改过,不要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很厉害似的!作为朋友我才跟你说这些的,换作其他人,我才不说呢!”
陶靖阅很敏感的抓住重点,咬牙切齿,“其他人?你还敢跟其他人睡?”
聂惟西炸毛,“你别听话只听一半好吗?重点不是这个!”
“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你要认清事实。”
“事实?体验过一次就认定了我不行?”
“一次还不够吗?”聂惟西挑衅的问道。
陶靖阅面色铁青,“当然不够,一次的概念太浅,你也体会不到它真正的快乐。”
聂惟西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有快乐可言……”
陶靖阅被气得够呛,他在心里发誓今晚不让这个嚣张的小妞求饶他就不姓陶!太侮辱他男性的尊严了!居然被人说成不行,这是他绝对绝对不能接受且无法相信的!
“快乐与否,试试就知道了。”他邪魅的勾唇,转瞬间化身为撒旦。
“不试!我累了,想睡觉。”聂惟西拒绝。
“你下的挑战书我当然要接。”
“我哪有下什么挑战书!你别信口雌黄!”
“你质疑我的能力就是最大的挑战,今晚,我会让你真正体会一次极致的快乐!”
聂惟西飞快的想着对策,今晚男女力气悬殊,她明显占下风,吃亏是吃定了。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不能让我觉得快乐,那以后你就不准再碰我了,更不许强迫我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情。”
陶靖阅气得快吐血了,这小妮子!竟然用如此笃定的语气!太太太伤他的自尊了!
“如果让你觉得兴奋快乐了呢?”
聂惟西心中觉得没这种可能,但嘴上还是应承下来,“那我愿赌服输,你今后有什么要求我也会尽可能的答应你。”
“好,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