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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颖半推半就的顺势倒在麦子堆上,两人如渴了的人遇见水源一般,迫不及待的厮缠在一起。
这种事,开了头,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挡也挡不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从此罗仁良往黄文颖这里跑的更勤了,俨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有时候两人缠绵过后,也会觉得愧对钟志,但是很快又被欲~望占了上风,直到钟志回来。
钟志回来后一个月,和罗仁良一起调到了省城,也就是现在所在的部队。
钟志为了感谢罗仁良对妻儿的照顾,一调到省城,安排好黄文颖的住处,就急着请罗仁良到家吃饭。
罗仁良原本不想去,又无法推辞,只能跟着钟志去了他家,钟志不停的劝酒,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喝的不少。
钟志喝的头晕,回里屋先睡了,罗仁良起身也要离开,却不想被黄文颖一把搂住,低声诉说着思念,两人一糊涂,就在外屋的小床上干起了苟且之事,耳边还时不时传来钟志的呼噜声,这种偷情的感觉,刺激着罗仁良的感官,不由更加用力。
罗仁良走后,黄文颖满足的起身,看着门口站着六岁的儿子,从橱柜里拿了一把糖给他。
吃晚饭的时候,钟志不经意看见黄文颖脖子的红痕,眼神不由暗了下来,他太清楚这个印记是什么了,可是不是他干的,心里顿时起了杀机,趁黄文颖洗碗的功夫,他拉着儿子到院子外了解情况,儿子说不知道叔叔和妈妈在干嘛,就是叔叔从屋里出来,妈妈都会给他一把糖。
钟志这才感觉到脑袋顶上绿成了大草原,这两年来,自己的女人怕是夜夜被自己的兄弟搂着,推开孩子,怒气冲天的去部队找罗仁良算账。
见到罗仁良,二话不说,拽着脖领子,就往训练场上走,当时傍晚时分,训练场也没人,钟志像发泄一般,对着罗仁良一顿暴打,罗仁良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自认理亏,自始至终没有还手。
最后被闻讯赶来的战友们拉开,后来钟志找罗仁良提出三个条件,一罗仁良以后不能当狙击手,二,要把去进修的名额让给他,三,罗仁良再结婚,妻子的第一夜,归他。
两个无耻的男人,为了前途,在背后做了肮脏的交易。
后来,领导牵线,给罗仁良介绍了未婚姑娘佟小青,新婚夜,在黑灯瞎火中,钟志潜入屋,当了新郎,罗仁良在窗外听着,眼泪直流。
佟小青知道新婚夜不是自己丈夫,气的要自杀,罗仁良跪地又哄又骗,这才消停下来。
陆战国听罗仁良说到这里,顿觉一阵阵的恶心,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
罗仁良舔舔干裂的嘴唇说道:“五月的时候,钟志来找我,让我狙击你,我当时是拒绝的,他说如果我不去做,他就把我们的丑闻告诉所有人,反正他现在没有工作,没有前途,什么也不怕,可是我怕,我太热爱这个职业了,我不想复员。”
罗仁良说着,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
陆战国冷眼看着罗仁良,肯本就不值得同情,现在哭,早干嘛去了?
“郎玉春又是怎么回事?”陆战国等罗仁良的情绪平复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罗仁良低头沉默了会儿说道:“她是烈士的家属,我们几个战友都一直在资助她,她和钟志的关系也不一般。”
第五二五章:抓捕
陆战国觉得再问下,能恶心死自己,干脆闭口不言。
罗仁良主动的又交待了钟志和郎玉春的关系,是另一个帮着照顾家属,照顾到床上去的故事。
但是钟志做的很小心,到现在除了罗仁良,没有人知道,因为钟志需要罗仁良帮着打掩护。
陆战国听完,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转了外线,让沈恒抓捕钟志,进行突审。
挂了电话,陆战国坐下,看着罗仁良,指指自己的领花和肩章。
罗仁良仰脸长呼一口气,慢慢的把领花和肩章摘了下来,轻轻的放在桌上。
陆战国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让来人带走罗仁良。
刘红兵等保卫科来人带走了罗仁良,才进来,摇头说道:“真是可惜了,你怎么知道他会主动来坦白?”
陆战国收起桌上的领花和肩章,说道:“我只是赌他身上仅有的热血。”
“接下来怎么做?”
“我已经让沈恒去抓捕钟志了。”陆战国坐在桌前,心里此刻异常的平静。
。。。。。。。
钟志在黄河边上正在下象棋,被面前两名仿佛从天而降的公安干警惊住了!
虽说罗仁良寄出来了两封信,(第三封信被陆战国扣押了。)但是信里提到他的名字的地方都没有加三个感叹号,他们约定好如果罗仁良有事,就给郎玉春写信,如果在他的姓名背后加三个感叹号,就说明要出事情了。
沈恒面无表情的挥手,让身边的同事把钟志拷起来。
钟志一脸灰败的伸手让警察把自己拷上,突然怒吼道:“罗仁良!我。。日。。你祖宗!”
沈恒把钟志带回公安局,也不急着审问,而是把钟志拷在办公室的暖气管道上,这个高度,拷住一只手后,让人站不起来,也无法正常的蹲下去,饶是钟志一个受过多年训练的的老军人,面对这样的姿势,也异常的难受。
沈恒端着一碗盖碗茶,坐在一边,腿敲在桌子上,慢慢品着,眼皮撩都不撩钟志一眼。
钟志原本打算进来后,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坚决不吐口,在公安调查的过程中,物证是重过口供的,所以现在只是罗仁良的一面之词,只要他矢口否认,就没什么大事,越想越后悔,不该在黄河边上骂那么一句。
沈恒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又让同事把面条送过来,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等吃完面,沈恒擦擦嘴,又端过一盆水,放在面前的凳子上,慢慢撩着洗着。
钟志终于忍无可忍了,开口说道:“我到底犯什么错了?你们抓我?”
沈恒皱皱眉头,继续洗着手,撩起的哗啦啦声,让钟志觉得一阵一阵的尿急,加上这小半天的半弯腰站着,不停的喊着:“凭什么抓我,凭什么?给我个理由。”
“你留着点力气,等想明白为什么,再开口,要不就是白费力气。”沈恒头都没抬的洗着手,这都是轻的,属于开胃菜,他在国安待了那么多年,什么私刑没用过。
钟志听了沈恒的话,气的不再开口。
沈恒停住洗手,过去把钟志的手铐打开,又吊到一旁的横杆上,这个姿势更难受,人只能踮着脚尖站着。
“你慢慢想,咱们也一个菜一个菜的上,我想你也听过这些套路吧。”沈恒不紧不慢的说道。
钟志脸色不白,哪里会不明白,以前他们也这么审讯过俘虏,所谓优待,对他们来说只是文件口号而已。
傍晚之前,钟志就坚持不住了,喊道:“我说,我都说,你先让我让个厕所。”
上完厕所回来的钟志老实了很多,坐下来,老实的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的经过。
他恨陆战国是从陆战国调过来开始,一次次的让他觉得自己被打脸,而且这次,如果陆战国不上报,他私下给那名战士些钱,回头报个训练中受伤就行了,可是他几次找陆战国去说这事,陆战国都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不可能。
钟志觉得这是陆战国故意的,心里不由怀恨在心,平时也知道妻子黄文颖以找佟小青为名,和罗仁良厮混,他让黄文颖去找罗仁良,让他一定要帮自己,要不他就破罐子破摔,大家都别过了。
罗仁良倒是答应了,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就在钟志愁着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时,偶然到郭华强的店里吃馄饨,两人以前在联合军演时,有过几面之缘,见面也是觉得有些亲切。
郭华强整了些下酒菜,两人喝了起来。
推杯换盏之后,话题也就转到了认识的人身上,说起陆战国,两人似乎都一肚子的怨言,钟志更是恨恨的说,想杀了陆战国才解气。
后来有一天,郭华强请钟志吃饭,状似无意的透露出,陆战国一家要去猫儿山玩。
钟志自然不傻,知道郭华强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陆战国,所以他也留了一手。
沈恒看钟志说到这里,竟然露出一丝得意,问道:“你说的留一手,留了什么后手?不要卖关子。”
钟志自嘲的一笑,说道:“我看到他家老太太贪小便宜,我趁郭华强不在的时候,送了两桶铁罐装的好茶叶,在茶叶罐的低下做了个夹层,就算喝完茶叶,也不一定能发现。”
沈恒挑挑眉,招手让人把钟志带出去。
他给陆战国打了个电话:“都招了,郭华强果然有份。”
陆战国一直坐在办公室,等着沈恒的消息,听了后,心里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更沉重了,语气有些凝重的说:“抓!”
沈恒原本也是征求一下陆战国的意见,抓还是放。
。。。。。。
沈恒带着几个同事过来的时候,郭华强一家正在吃饭。
沈恒面无表情的晾出了搜查令和逮捕令。
根据钟志的交代,很快搜出了那两个茶叶桶,其中一个被丁桂花当了味精桶。
沈恒当着郭华强的面,撬开了茶叶桶的夹层,里面是一张信纸包着一对黄灿灿的金耳环。
信纸展开,抬头一行红字,正是陆战国他们部队的番号。
第五二六章:落网
郭华强看见东西,面如死灰,这什么时候出现在家里的?
丁桂花抱着欣欣,在一边吓的哭都不敢出声。
沈恒冲郭华强扬扬金耳环和信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带走!”
丁桂花这时候把欣欣放到一边,扑了过来,哭喊着:“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他犯什么错了?你们不能?”
沈恒和几个警察也没为难丁桂花,让郭华强赶紧说清楚。
郭华强看看一边吓哭的闺女,又看看丁桂花,安慰说道:“妈,你好好在家看着欣欣,我去说清楚,就回来了。”
。。。。。
郭华强到了公安局,倒是没有犹豫,很配合的向沈恒说出了一切。
陆战国他们去猫儿山,是他从陈秋梅和顾为民那里知道的,
他并没有告诉顾为民两口子,他要害陆战国,只是无意套话套出来的。
事后,猫儿山的猎枪是他扔的,并不是罗仁良用的那杆。
郭华强利索说完后,问沈恒:“我想见陆战国一面,可以吗?”
沈恒皱皱眉头,抬手看看手表,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试着給陆战国打了个电话。
却不想,陆战国还守在电话前,接到电话后,半个小时就赶了过来。
原本是同事,如今一个却沦为了阶下囚。
陆战国坐在审讯桌前,静静地看着郭华强。
郭华强看了沈恒,声音突然有些嘶哑的对沈恒说道:“我想和老陆说两句。”
沈恒点头,退了出去。
“你见我想说什么?”陆战国率先打破宁静的氛围,开口问道。
郭华强带着手铐的双手轻轻抖了下,问道:“张立军能调到武装部,是不是你跟大队长说了情?我听说那个位置原本是我的。”
陆战国有些吃惊,摇摇头:“你们任何人的去留,我都没有参与。”
郭华强明显不信,说道:“论学历,我比张立军多上过一年初中,论资历,我一个政工干部更适合武装部那个职位,原本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你去了一趟军区回来,什么都变了,不是你从中做了手脚,又是谁?”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这个小道消息,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决定你们的去留,张立军之所以能分在武装部,也是从综合情况考虑,过硬的军事素质,良好的军人素养,在这些年中,张立军沉淀的很好,而你呢,当了教导员后,你早操出过几次?每次拉练,你都主动提出留守,来逃避训练,你觉得这些上边都不知道吗?”陆战国严厉的说道。
郭华强还是不服气:“我是一个政工干部,我做好我的主要职责就好了。”
陆战国失望的开口:“你总是把过错推在别人身上,你的家庭出问题了,你把问题推在向敏身上,你想过没有,你的家庭关系也在政审考核中,不是你每天把自己造的可怜巴巴的,别人就该同情你,向敏和你妈妈不和,你不是想着怎么改善两人的关系,而是装作充耳不闻,甚至躲到营部宿舍图清静,你觉得这一切,在大家眼中怎么看?小家不安,何以安大家?你就没有想过吗?”
“我万没有想到,近期来,你对我们的处处为难,原来就是因为转业安排的问题,你费劲心机让向敏靠近我们,把顾小北的父母从老家找来,都安的什么心?”
郭华强被陆战国连连的诘问,羞愧的低下了头,但他依旧不服气。
陆战国看郭华强虽然低下了头,却依旧有些不服气,说道:“你做这些的时候,恐怕都忘了在军旗下的誓言。”
郭华强缓缓抬起头,耳边依稀传来:我是……我宣誓……全新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纪律……绝不判离军队,誓死保卫祖国!
陆战国看着郭华强面部表情,有着几近扭曲的痛苦,没有再多说,起身离开。
。。。。。。
顾小北睡到后半夜,被尿憋醒,准备起夜,才看见陆战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躺在炕上睁着眼睛。
“你吓死我了,大半夜回来不睡觉,睁着眼睛干嘛?”顾小北拍着胸口说完,爬起来上厕所。
回来看见陆战国姿势没变,依旧睁着眼睛,轻轻躺他身边,小声的说:“你有心事?怎么了?”
“上次咱们去猫儿山时,袭击咱们的凶手抓到了。”陆战国低声说道。
“这不是好事嘛?你怎么还睡不着?”
“三个都是我曾经的战友,却一步错,步步错的让自己走上绝境,我这心里很难受。”陆战国有些憋闷的说道。
顾小北不知道怎么解释,安慰说:“不管在什么地方,人的品行都是良莠不齐的,所以难免会有一两个让我们难过的人和事,都过去就好了。”
陆战国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顾为民和陈秋梅的事说出来,他想亲自去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让顾小北左右为难,最后背个不孝的骂名。
顾小北继续小声说道:“赶紧睡吧,明天星期天,我们一起回小院那边吃饭吧。”
陆战国伸手摸摸顾小北的头发说道:“嗯,赶紧睡吧。”
。。。。。。
丁桂花惶恐的搂着欣欣睡了一夜,一大早就抱着孩子去找顾为民两口子。
顾为民正在刷牙,听到丁桂花说郭华强被警察带走了,吓的牙刷都掉到地上。
“到底是为什么?”陈秋梅也急急的问道。
丁桂花抹着眼泪说道:“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是警察从家里搜出一对金耳环。”
顾为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次怕是真出大事了。
陈秋梅还一副关心的说道:“没事,没事,也许是误会呢?”
丁桂花哭着说道:“这要是真出事了,我和欣欣咋活啊。”
“不哭了,说不定过两天强子就回来了。”陈秋梅乐观的安慰道。
等送走丁桂花,顾为民拉着丁桂花急切的说道:“快洗脸,咱们去找趟小北。”
陈秋梅不高兴的说道:“找她干嘛?要去也是吃了饭去,别指望那死丫头給你做早饭吃。”
“你心咋那么大呢?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第五二七章:决裂
顾小北正在家伺候两个孩子吃早饭,就听到急切的敲门声。
陆战国皱眉去开门,看见顾为民和陈秋梅两口子站在门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顾为民心虚的看着陆战国,干笑了两声说道:“战国也在家呢?”
陈秋梅还很天真的说:“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啊,一早堵门口干嘛?”
陆战国让开,让两人进门。
顾小北有些奇怪,这么一大早,出了什么事?
顾为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急急的开口:“战国啊,那个强子犯什么事被抓起来了?”
“蓄意谋杀,私藏枪支!”陆战国言简意赅的回答。
顾为民更是心惊,脸色瞬间变的煞白,看着陆战国,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谋杀?会不会是误会了?‘
顾小北这会儿也回过味了,昨晚陆战国说袭击他们的人抓到了,现在又听见郭华强被抓了起来,再想想他们去猫儿山的行踪暴露,很可能就是陈秋梅从小胖这听了一耳朵,回去说给了郭华强。
想到这里,顾小北的火已经蹭蹭的往头顶上蹿,看着两个吃饭的孩子,是忍了又忍。
陆战国垂着眼皮,丝毫不想谈这件事。
顾为民却不这样想,看着陆战国沉默不语,想了想开口说道:“战国,小北啊,我和你妈今天来是道歉的,那天郭华强问你妈,星期天怎么来不来看你们,你妈当时说了句,说听小胖说,你们要去猫儿山,所以啊,我们真不知道他原来是起了害你们的心。”
陈秋梅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说的啊,强子那么问,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如实回答了啊。”心里却突突的直打鼓,这怎么和她还扯上关系了呢?再说郭华强可是给了她一百块钱,她才说的,这事顾为民也是默许的。
顾小北压了压心里的怒火,跟陆战国说道:“你带着孩子进屋,我来跟他们谈。”
“我来谈吧,你带孩子出去。”陆战国怕顾小北一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