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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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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负荆请罪的主意,侯爷能想到,别人自然也可以,大夫人昨天那么急急忙赶回忠义伯府告知,昨儿怎么不去请罪,认错还挑时辰,不怪被人抢了先。”

第二百五十二章喜脉

时光飞逝,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

这半个月,清韵未曾踏出侯府半步,便是连二门都没出。

借着崴脚,在泠雪苑抄了四天大锦律法,之后,便是跟随秋姨娘学规矩礼仪。

和她一同学习的还有周梓婷。

当然了,大夫人还想沐清柔她们跟着一块儿学。

老夫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不过最终还是打消了。

沐清柔性子骄纵,比清韵更需要学习规矩礼仪,这一点,老夫人心里很清楚。

可沐清柔和清韵两个凑到一块,说不了三句话,必定吹胡子瞪眼起争执,这规矩还怎么学?

况且,清韵出嫁在即,沐清柔连亲事都还未定,要学规矩,以后有的是时间,没必要和清韵搅合在一起。

就这样,大夫人想早日免了沐清柔责罚的想法,再一次夭折。

这一天,晴空湛蓝,明净如洗。

灿烂的阳光从层层密密的树叶间,透射下来,在地上洒下粼粼光芒,偶尔一阵风吹来,树叶晃动,那光芒也在移动,仿佛碧波粼粼。

花园,双层飞檐六角凉亭内。

清韵坐在那里,端茶轻啜,风儿调皮的掀起她裙角和青丝。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微微侧头。

周梓婷迈步走过来,她莲步款款,衣袂动人,见清韵看着她,她微微耸肩道,“是我,不是秋姨娘。”

她在清韵跟前坐下,有些不解道,“要说秋姨娘,最是守规矩懂礼仪,还教我们要遵守时间,约定好巳时二刻在这里碰面,这都过去两刻钟了,她都没来。”

因为等的有些不耐烦,所以周梓婷在花园里闲逛了会儿。走累了,来凉亭歇歇脚。

其实她也不喜欢学规矩,可是秋姨娘身份不同,她是皇上跟前的御侍女官。一般大家闺秀都会请宫里的嬷嬷教规矩,可那些嬷嬷如何跟御侍女官比?

跟着皇上的御侍女官学过规矩,说出去,别人也会高看她两眼,便是再枯燥无味。也得咬着牙学啊。

好在只要学两天,以后就不用学了。

丫鬟给周梓婷换了盏新茶。

清韵笑道,“秋姨娘应该是有事耽搁了,我已经派丫鬟去找她了。”

正说着呢,那边一道浅绿色身影飞奔过来,老远就喊道,“姑娘,不好了,秋姨娘晕倒了!”

说话的正是绿儿。

听她说秋姨娘晕倒了,清韵惊站了起来。快步下台阶,问道,“好端端的,秋姨娘怎么会晕倒?”

绿儿一路跑着回来的,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拿帕子胡乱擦了一下,粗喘气,说话断断续续道,“就。就那么晕,晕了……”

清韵眉头皱紧,道,“你先歇会儿再说。”

喜鹊去倒了杯温茶。递给绿儿,道,“喝茶。”

绿儿口渴着呢,接了茶,不带歇的,一口喝完。

不小心喝了片茶叶。她转身吐进草丛里,然后才道,“听秋姨娘的丫鬟说,这几日,秋姨娘早上起来,都有些呕心想吐,以前还能忍,今儿早上起来,是吃什么吐什么,差点连苦胆都吐出来,吐的她脸色苍白,她涂脂抹米分了一番后,急急忙要来见姑娘,只是还没出院门,人就晕了。”

“呕吐?”周梓婷听得睁大眼睛,望着清韵,问道,“是中毒了吗?”

见清韵嘴角带了抹笑,周梓婷就摸不着头脑了,用一种指责的眼神看着清韵,“秋姨娘都晕倒了,你还笑。”

清韵能不笑吗,根本控制不住好吧,她努力忍着,道,“秋姨娘可能是怀了身孕了。”

周梓婷眼睛猛然睁大,“怀孕了?这话可不能乱说,三表妹,你确定?”

清韵轻摇头,虽然她有九成把握,但话不能说满了,只笑道,“暂不确定,不过秋姨娘晕倒这么大的事,侯府肯定会帮她请大夫,是不是有了身孕,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的确,秋姨娘身份特殊,她晕倒,丫鬟第一时间禀告大夫人。

当时,大夫人正在屋子里看账册,因为看账册,看久了,有些眼睛酸疼,便端茶轻啜。

才喝了一口呢,就听丫鬟禀告秋姨娘晕倒了,大夫人当时就愣了下,“晕倒了?怎么会晕倒?”

丫鬟就巴拉巴拉一阵倒豆子,大夫人是过来人,她生了一双儿女,秋姨娘那分明就是怀了孕的先兆啊。

想到秋姨娘怀孕,大夫人当时就惊站了起来,许是忘记手里还端茶茶水,这不,全泼了。

不仅撒在了账册上,就连手也被烫了。

不过,这茶水端上来有一会儿了,没那么热就是了。

大夫人脸色苍白,背脊都在发凉。

自打秋桐被皇上赏赐给侯爷,进了侯府也有不少日子了,一直本本分分的待在碧月居,除了偶尔会去花园逛逛之外,从未占着自己是皇上赏赐的,是皇上身边的御侍女官身份就提些非分要求。

尤其是最近,她教清韵和周梓婷规矩礼仪,侯爷虽然每日都会去碧月居小坐片刻,但从不宿在那里。

她还为此纳闷,毕竟做妾室的最巴不得的便是侯爷留宿,哪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派了丫鬟去打听才知道,秋姨娘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了侯爷。

她也曾以身子不适,回绝过侯爷,可那是因为来了葵水啊。

难道前些天她身子不适,不是因为来了葵水吗,怎么就有呕吐怀孕征兆呢?

大夫人双手握紧,祈祷别是她想的那样,希望是她想多了。

大夫人赶紧出门,只是才走到院门口,就见红绸过来,福身道,“大夫人,老夫人听闻秋姨娘晕倒了,让你给她请个大夫。”

大夫人脸色原本就有些难看,这会儿又冷了三分,一个妾室晕倒,用的着她一个老夫人那么关心吗?!

大夫人气归气,她在心底如何贬低秋桐,都掩盖不了她被赏赐给侯爷前,是御侍女官的身份。

忍着怒气,大夫人努力挤出一抹笑来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到,我去看看秋姨娘。”

红绸把路让开。

大夫人去了碧月居,进屋时,正巧听清韵道,“是喜脉没错,已经一个多月了。”

大夫人还存了三分侥幸的心,听到这话,瞬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冷的她脸都泛青。

她迈步进去,见周梓婷和清韵,她眸光难掩一抹怒气,“不是学了规矩吗,怎么还来这里?”

清韵是嫡女,秋姨娘是妾室,她来看秋姨娘不仅是纡尊降贵了,还有失身份。

周梓婷是表姑娘,她是寄居在侯府的,她来看秋姨娘,算是管舅舅房里的事了。

清韵知道大夫人心情不好,故意找茬,把气撒在她和周梓婷身上,她望着大夫人,规矩的请安道,“秋姨娘虽然是父亲的妾室,可教我们规矩,是御侍女官的身份,我们探望的是也是那个教我们规矩的女官。”

大夫人原就生气了,清韵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因为她告诉大夫人,秋姨娘身份特殊,侯府里那些规矩,放在秋桐身上并不合适,她不是一个低贱的姨娘,她曾是二品御侍女官。

大夫人牙关紧咬,却拿清韵没辄。

只能把气撒在丫鬟身上,“大夫怎么还没来,怎么办事的?!”

丫鬟有些胆颤心惊,忙道,“已经去请了,很快就会来。”

其实,丫鬟很想说,三姑娘医术高超,她都说秋姨娘怀了一个月的身孕,哪里还需要大夫来把脉啊?

太医治不好的定国公府大少爷和瑾淑郡主,三姑娘都有法子治好,还诊不出喜脉吗?

伺候秋姨娘的丫鬟望着清韵,问道,“我们姨娘有没有什么大碍?”

清韵摇头,有些抱歉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几天,为了教我们规矩,有些劳心伤神,才会晕倒。”

听到清韵说这话,秋桐实在不敢担,连忙道,“三姑娘折煞秋桐了,教三姑娘规矩,是皇上吩咐的,秋桐不敢懈怠。”

秋姨娘说这话,只是不想清韵歉疚,可听在大夫人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她觉得秋姨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是有皇上做靠山的人,她要拿她怎么样,也要悠着点,再说白点,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她冷笑一声。

她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进了侯府,就是一个妾,她才是嫡母。

很快,丫鬟就领了大夫来。

大夫帮秋姨娘把脉后,和清韵说的一般无二,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因为劳累,才会晕倒。

大夫把脉过后,大夫人让他开药方。

药方刚开完呢,侯爷就来了。

得知秋姨娘怀了身孕,侯爷那张儒雅中带了些威严的脸,满是笑容,格外的刺疼大夫人的眼睛,连心都揪疼了起来。

大夫人福身给侯爷请安,侯爷只说了一句,“起来吧。”

大夫人起身时,侯爷已经坐到床边了,紧紧的握着秋姨娘的手,拦下要起身给他请安的秋姨娘,道,“你身怀有孕,就不要讲那么多虚礼了,好生歇养着。”

丫鬟拿了大夫开的药方过来,笑嘻嘻道,“奴婢去抓药。”

秋姨娘轻点了下头,侯爷眉头挑了下,看了清韵一眼。

第二百五十三章内伤(二更)

旁人不知道,侯爷是知道清韵帮宁王妃保胎的事,连太医都保不住的胎儿,她能保住,与其让秋姨娘吃那些寻常大夫的药,不如吃清韵开的。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实在不好张那个口。

清韵懂侯爷的意思,她也是万分希望秋姨娘这一胎能保住的,她正要说话呢。

外面,喜鹊跑进来,拽了拽清韵的袖子。

她神情有些焦急,都快哭了。

清韵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随着喜鹊出了门,然后问道,“出什么事了?”

喜鹊凑到清韵身边,嘀咕了几句。

清韵眼睛睁圆,她迈步便往外走,一边不信的问道,“没骗我?”

喜鹊都跺脚了,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恨不得发誓道,“那么大的事,奴婢怎么敢骗姑娘你呢。”

清韵也知道喜鹊不会骗她,更不会没分寸的乱开玩笑,可是喜鹊说的事,叫她不敢相信啊。

楚北来了。

喜鹊给他泡了最好的茶,可是他才喝了一口,就猛的吐了一口血,然后晕倒了。

难道有人在她喝的茶水里下毒了?

可府里上下都知道她会医术,能辨识毒药啊,便是下了毒,也是白下,有人那么傻吗?

清韵匆匆忙出了碧月居,她走的极快,几乎可以说是三步并两步了。

周梓婷站在内屋门前瞧着,眉头皱的紧紧的,忍不住道,“三表妹怎么走的那么急,出什么事了?”

她刚说完,青莺和绿儿就出来了。

青莺有些抱怨道,“喜鹊也真是了,只顾着叫姑娘,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说着,两丫鬟更是走的飞快。

周梓婷瞧着。眸底闪过一抹光芒。

再说清韵,急急忙回了泠雪苑,她脸有些红,额头还有些汗珠。一颗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

喜鹊走之前,吩咐紫笺在门口守着,不许人进屋。

这会儿见清韵回来。她大松了一口气,再不回来,她真是憋不住了。

清韵推门进屋,站在珠帘外,就瞧见卫风道,“三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

清韵打了帘子进去,眼睛一扫,就瞧见桌子旁有一滩血迹。

那血迹鲜红,不像是中毒。

楚北昏睡在小榻上。卫风一脸焦急的站在一旁。

清韵走过去,喜鹊赶紧搬来凳子。

清韵坐下,抓了楚北的手帮忙把脉,一边问道,“他又施针了?”

卫风连忙摇头,“没有,爷打算等三姑娘进门再帮他施针。”

清韵了然。

可是越把脉,清韵眉头越皱紧,卫风和卫驰心都提紧了,那样子。好像下一刻就会说,“没治了。”

正怕着呢,就听清韵问道,“他和人打架了?”

卫驰就望着卫风了。他没有随身跟着楚北,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架。

可是卫风一脸茫然道,“没有啊。”

清韵有些不悦,“果真没有?”

卫风不懂清韵怎么生气了,但是他很肯定道,“真的没有。”

“没打架。那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呢?”清韵不信。

证据摆在这里呢,有必要撒谎吗?

卫风一脸惊呆,望着清韵道,“三姑娘是说爷吐血,是因为内伤?”

他以为是中毒所致。

清韵点了下头。

然后卫风就摇头道,“不可能,属下一直跟着爷,寸步不离,爷最近一次和人动手,还是五天前和江大少爷切磋拳脚啊。”

江远,远远不是楚北的对手啊,和爷打架,一直是江大少爷被虐。

见卫风一脸不信,清韵眉头扭紧了,难道是她心急把错脉了?

这不可能啊。

清韵又帮楚北把了回脉,很确定道,“绝对是内伤。”

“可爷没有打过架啊。”

“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爷是坐在这里喝茶,忽然吐血的。”

卫风哭笑不得,他还从未听说过谁一边喝茶,一边练功的,就算有,爷也不是那么勤奋的人啊。

清韵不知道楚北是怎么受的内伤,现在当务之急是帮楚北治内伤。

她要帮楚北施针,外面青莺进来,道,“姑娘,表姑娘来了,方才你走的急,她怕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

清韵敛眉了,她现在正忙着呢,没时间招呼她。

“请她去正堂喝茶,告诉她,我现在有事,等忙完了再见她,”清韵吩咐道。

青莺就去禀告周梓婷了。

周梓婷看着内屋,心道,果然有问题。

她很想进去瞧瞧,可是她还不敢硬闯,只能去正堂等了。

内屋,清韵刚要帮楚北施针,银针还没扎下去呢,楚北又吐了一口血。

卫风一脸惊滞。

爷莫名其妙的受内伤就算了,还忽然内伤加重?

“这也太邪门了吧?”清韵帮楚北把脉,一脸无语道。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奇葩的病人,没有之一。

晃晃脑袋,清韵赶紧帮楚北医治,要是再晚一点,楚北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喜鹊站在一旁,手攒的紧紧的。

本以为治好楚大少爷身上的毒,他就无性命之忧了,可以和姑娘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的安稳幸福的过一辈子。

可谁想到楚大少爷还会忽然内伤,这是姑娘在身边,能及时救他。

可要是姑娘不在呢,姑娘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要做寡妇了?

喜鹊在走神,清韵喊她道,“被傻愣着了,快去拿笔墨纸砚来。”

喜鹊回过神来,转身要走。

这才想起来,内屋就有笔墨。

她赶紧拿了,往砚台里倒了些水,要研墨。

清韵见了,头都有些疼了。

她起了身,迈步往外走。

院子里。周梓婷在那里赏花,她在正堂坐不住。

见清韵出来,她正要说话呢,却见清韵急急忙的朝药房走去。

周梓婷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她心底有个猜测,跟了上去。

才靠近药房,就听清韵吩咐道,“点两个炭炉。”

“是,”青莺应道。

周梓婷要进药房。结果被绿儿拦下了,“药房重地,表姑娘请回。”

周梓婷也不生气。

她转身便走,毫不犹豫。

丫鬟跟在一旁,小声道,“奴婢怎么觉得三姑娘房里有病人?”

还用觉得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要是换成旁人,倒能算是个把柄了,可惜是那个人是清韵。

镇南侯府派了暗卫守着她,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人找清韵治病,这人必定是镇南侯府允许的。

不会是楚大少爷吧?

要真是那样……

那她同情清韵了。

以她的医术,到现在楚大少爷还病的那么重,那么急,显然病的很棘手,不好治。

成亲在即,未婚夫却病重,心情肯定不好。

她这会儿看她的热闹,这不是讨人嫌吗?

周梓婷走过来,见喜鹊出门。她道,“三表妹忙着,那我就先回去了。”

喜鹊朝她福了福身,“表姑娘慢走。”

清韵抓了药。告诉青莺怎么煎药,然后又回了内屋。

银针还扎在楚北身上呢,她得取下来了。

可是见楚北唇瓣发白,内伤还在加剧。

真是见了鬼了。

这要再重一点,她真的要没出嫁,就当寡妇了。

可是现在。她只能等青莺把药端来。

她望着卫风,问道,“这几日,你家主子没什么反常吧?”

卫风点头,“爷这几日脾气很暴躁,有些坐立不安,就连睡都睡不安稳,而且眼皮子一直在跳,爷好像只有在三姑娘你这里,才跟平常一样。”

卫风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把楚北怂恿了来。

也幸好叫来了,不然在锦墨居吐血晕倒,他不敢想象太医能不能救爷。

“右眼跳?”清韵问道。

卫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两只眼皮一起跳。”

清韵,“……”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只眼皮一起跳……又是什么?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吗?

清韵看着楚北,他带着面具,清韵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她能想象的出来,他此刻的脸色,定然惨白如纸。

想到楚北身上中的那些毒,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毒,折磨了六年之久,期间所受的苦楚,岂是她能想象的出来的?

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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