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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太妃不是很嚣张吗,敢在冰颜丸里下毒害姑娘,还不认罪,她以为就她会下毒啊,论下毒,姑娘才是祖宗好吗,当着众人的面下毒,毒死你,你都找不到证据!
不过青莺好奇,姑娘都没有靠近宁太妃,她是怎么给宁太妃下毒的啊?
而且毒下的那么巧妙,大家都没事,只有宁太妃疼的直叫。
宁太妃很疼,疼的她根本坐不住,但是她很倔强,她不向清韵求救,而是望着太后,哀求道,“太后救我!”
她求她的,清韵也在说话,她望着太后道,“太后,若是没什么事,清韵就先告退了。”
没事?
宁太妃疼成这样,等着她救命呢,她还说没事。
太后有些头疼了,她望着宁太妃道,“冰颜丸的事,确实是你不对,你跟沐三姑娘道歉吧。”
宁太妃原就很青,这会儿就更青了,她没想到她帮太后排除障碍,护着太后宠爱的安郡王,最后出了事,太后竟然不护着她,要她赔礼道歉。
要换做以往,宁太妃是绝对不会给清韵道歉的,但是现在,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跟清韵赔礼道歉。
清韵知道她会道歉是被逼无奈,以她太妃的身份,能道歉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这样的道歉,她并不稀罕。
她望着宁太妃道,“在给太妃治病之前,我有两句话要说,一会儿诊脉,如果我能帮太妃解毒,我是要收医药费的,一万两银子,谢绝还价,如果治不好,我也是要收一千两的出诊费的。”
皇上有些凌乱了,她这是掉钱眼里了不成?
太后也无语了,只觉得清韵叫人难以捉摸,她一边收昂贵的药钱,一边又出手阔绰,赠医施药十天,这不矛盾吗?
宁太妃娇生惯养,受不了疼,选择了妥协。
清韵先帮宁太妃用银针止疼,然后帮她诊脉,开了一剂药方,让太医去抓药。
把银针取下来,清韵道,“等喝了药,应该就没事了。”
宁太妃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如果眼神是刀的话,清韵早被千刀万剐了。
清韵也不生气,只笑道,“希望明天日落之前,宁太妃能把诊金送上。”
宁太妃险些气出内伤来。
更让她生气的还在后面呢,因为皇上道,“冰颜丸里的毒导致右相夫人毁容,太妃有责任帮她恢复容貌,右相夫人治脸所花费用,太妃一力承担。”
宁太妃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清韵嘴角挂着笑,双眸璀璨生辉。
早拿钱买药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非得要挣扎,除了中毒受罪,让她得了一万两银子收入之外,还被气个半死,何必呢。
不过,她算是把宁太妃往死里得罪了,你以后宁王府绝对是她的禁区了,还有若瑶郡主……
沈侧妃死了,宁王妃就算怀了身孕,也要回府的,要不了两天,她们就该回京了吧?
到时候,宁太妃会不会逼若瑶郡主和她断绝往来,还有宁欣郡主会不会把她见死不救的仇算在若瑶身上?
清韵越想越皱眉,最后有些走神了。
直到青莺拽她云袖,清韵方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青莺快哭了,“皇上跟你说话呢。”
清韵愕然怔住,抬眸,就见到皇上望着她,“你可知道,在朕的面前走神,等于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严重的话,是要被处死的。“清韵脸腾的一红,“皇上,臣女走神,是在想皇上为什么这么英明神武。”
皇上,“……”
皇上怔过后,就大笑了,“你这马屁拍的……”
笑声戛然而止,变得很严肃,“朕有事交给你办,拍马屁没用。”
清韵,“……”
第三百二十章画轴
皇上说完,转身便走。
清韵看了眼皇上,转身跟太后她们告退,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皇上走了。
只是心底有些打鼓,不知道皇上有什么事找她呢,希望别是什么坏事才好。
出了永宁宫,皇上坐上车驾,朝御书房去。
清韵就可怜了,跟在后面靠双腿走,天气炎热,很快额头上就有了细密汗珠。
青莺带了扇子,一个劲的猛煽,可是煽出来的都是热风。
清韵忍不住撅嘴了,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非得去御书房,那是皇上和朝臣商议军国大事的地方,她去不合适好么!
永宁宫距离御书房有些远,走了许久才到。
跟着皇上进了御书房,迎面而来的清爽凉气,让人身子一震,说不出的舒畅。
清韵忍不住往冰炉旁靠。
皇上坐下,见清韵恨不得趴在冰炉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轻咳了下嗓子。
清韵立马站起身来,小碎步上前,福身道,“不知道皇上找清韵来,有什么事交给清韵办?”
孙公公站在皇上身边,有小公公端茶过来,孙公公双手捧过,递到皇上跟前。
皇上端起茶盏,掀开茶盏盖,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道,“朕听说你和琳琅郡主有过一面之缘?”
皇上日理万机,巴巴的找她来,还有事要她办,却提及琳琅郡主,显然要她办的事和琳琅郡主有关,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清韵轻点了下头,道,“我和琳琅郡主在栖霞寺见过一面。”
皇上端起手中茶盏,啜了一口,放下道,“东王府和兴国公府联姻,是太后赐的婚,当初宸儿一脚将兴国公府大少爷踹进牛粪里。琳琅郡主就闹着要退婚,这事你听说了吧?”
清韵依然点头。
这么大的事,整个京都都知道,她又怎么会没有耳闻呢。只是皇上,您能直接说重点吗?
清韵心中腹诽,只听皇上继续道,“朕希望你能帮琳琅郡主退掉亲事。”
清韵听得一怔,清秀精致的脸庞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懵字。
她是不是听岔了,皇上居然把琳琅郡主退亲的事交给她,她有那么大的权力吗?
皇上,你这样高看我,我压力很大啊。
清韵连忙摇头,有些惶恐道,“皇上,这事太难了,清韵办不到啊,再说了。您是皇上,琳琅郡主想退亲,你准许了便是。”
清韵拒绝,皇上并不诧异,脸上也没有表露不悦和失望的神情,他笑道,“朕也不想为难你,但这事交给你办,是你外祖父江老太傅举荐你的。”
清韵,“……”
不是吧。这巨坑是外祖父给她挖的?
虽然这么多天,她是没去江家给外祖父请安,但也不能给她添这么大的麻烦啊。
不过,就算这事是外祖父帮她揽的。清韵也不打算接下,她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啊,她摇头,正要说话呢,结果皇上抬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亲事越早退越好。”
清韵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脸都憋红了。
皇上摇头一笑。
他打开龙案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幅画轴。
孙公公连忙接过,送到清韵跟前。
清韵眼睛再次睁大,怕有坑,她没敢接,只弱弱的问,“这是什么?”
那谨慎小心的模样,看的皇上额头有黑线了,“大锦朝规矩,皇长子成亲之后,要携带皇子妃随朕去祭祖,你要献舞,这段时间,你要把这只舞练熟了,不可有丝毫懈怠。”
听说是舞曲,清韵脸颊微微红,赶紧伸手接了,只是心底有些忐忑。
她并不擅长跳舞啊,尤其成亲在即,还有一堆人等着她治病……
本着小心谨慎,清韵问了一句,“万一我跳不好怎么办?”
皇上眉头一皱,四个带着严肃的字脱口而出,“没有万一。”
清韵,“……”
“退下吧,”皇上拿起奏折,随手翻阅着。
清韵觉得手里的画轴,有千斤重。
她默默的退出御书房,看着天上的太阳,都觉得灰暗了些。
有公公带着她们出宫。
半道上,和楚北迎面碰上,或者说是楚北知道清韵进宫了,特地来找她的。
但是,碰了一鼻子灰,清韵带了些恼意望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祭祖时,我要献舞?”
然后,楚北惊讶道,“你不知道?”
清韵,“……”
知道你妹啊,我不知道好吗!
清韵恼火,偏偏还说不出来,谁让她没常识了。
“二夫人没教你?”楚北问道。
清韵撇嘴,二夫人什么都教了,唯独皇家祭祀和帝王典礼没教。
清韵不吭声,她把手中画轴丢给楚北,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跳过舞呢。”
楚北,“……”
在他眼里,清韵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跳舞女红样样接会的,所以就算没说跳舞,临时叫她上场,也不是难事,结果清韵却说她从没跳过舞。
楚北看着怀里的画轴,眉头微挑了下,“父皇给你挑的舞?”
清韵重重嗯了一声,“还好皇上不跟你一样不靠谱,不然祭祀那天,我会把你们皇家的脸给丢尽的。”
楚北有些纳闷,他从未听说,祭祀时献舞还有指定的舞曲,不都是看人心意的吗?
心中好奇,楚北就把画轴打开了。
从上到下,楚北看的仔细。
他看过不少书,所有常见的舞曲,他都了解一二。
但是画轴上这幅,他很陌生。
缓缓展开,到最后的时候。
他眉头皱的紧紧的。
青莺凑在一旁,瞄了一眼,然后眼睛睁圆了,指着画轴,惊讶道,“怎么弄脏了?”
清韵正拿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呢,听青莺这么说,她也凑到楚北身侧了。
看着画轴最末端,本来应该画着舞姿的地方,结果却被墨迹给图成了一团黑,根本看不清画的是什么。
清韵很无语,“皇上是不是拿错画轴给我了?”
一首舞曲,少一个舞姿,都不全啊。
祭祀用的舞蹈,怎么能是残缺的呢,太不敬重列祖列宗了吧?
楚北把画轴卷好,递给清韵道,“一般父皇不会管这些小事,他既然提醒了,必定这支舞曲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第三百二十一章荷包
清韵接了画轴,朝着画轴狠狠的翻了一白眼,然后就丢给青莺了。
两人边走边聊。
楚北将清韵送上马车,目送清韵离开。
马车内,清韵在看画轴,她用心的把舞姿牢记于心。
之前,楚北说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舞蹈,清韵还存了浑水摸鱼的心,或许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凑合着也行。
可方才在马车上,她忽然想起来,楚北和皇上都过目不忘啊。
她浑水摸鱼,不是明摆着把皇上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皇上那么慎重叮嘱,她必须全力以赴。
清韵看的认真,同坐一辆马车的青莺就无聊的掀开车帘看着,她觉得差不多快到侯府了。
看着窗外排的长长队伍,青莺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望着清韵道,“姑娘,排队等你看病的人好像比之前多了两倍不止,都排到清远街了。”
清韵眼角跳了下,她把画轴卷起来,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一溜烟长队,井然有序。
只是这么多病人,以她给人看病的速度,得看三天三夜啊。
这还只是半天呢,估计后面人还会增多。
清韵头大了,京都怎么有这么多病人啊。
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赠医施药十天,要是没有祭祀献舞,她赠医施药十天不碍事,可是她还得挤出时间练舞啊。
往常闲的时候闲死,现在忙起来又要忙死。
从看到人排队,到马车在侯府跟前停下,挣扎过去一炷香时间,而且马车跑的很快。
看到她回来。那些等候的人都两眼放光。
周大夫正在给人看病,瞧见她,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拘谨的向清韵请安。
清韵的医术,别说甩他了,就是甩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几条街,他何德何能代替清韵给人治病啊。
尤其这么多病人。差不多抵得上他铺子大半年的病人了。这么多病人都从他铺子里买药,这是三姑娘送给他的一场富贵啊。
周大夫给清韵见礼,清韵也跟他道谢。“有劳周大夫了。”
周大夫惭愧道,“我医术浅薄,不及三姑娘万一,承蒙三姑娘不嫌弃。才让我代劳,现在三姑娘回来了。那我便告辞了。”
周大夫要走,清韵怎么会放人呢,她拦下周大夫道,“原本我赠医施药十天。病人再多,我应该也看的过来,但是现在。皇上交给我一个重任,不能耽搁。所以每天,我最多只能给病人看四个时辰的病,这么多病人,我怕照顾不过来,请周大夫再帮帮我。”
听清韵说最多每天只能看四个时辰的病,周大夫怔了下,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
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坐四个时辰怕都扛不住,何况是四个时辰集中精神给人看病了,三姑娘这也太善良了吧?
而且这还是皇上有事找她,不然估计还不止四个时辰呢。
周大夫钦佩清韵仁心仁术,周梓婷几个则对皇上交给清韵什么重任更好奇,还有太后找她去所为何事,还有丫鬟怀里抱着的画又是什么?
一堆好奇堵在心口,真是不问不快啊。
可偏偏当着一众人的面,不能问。
清韵软言相求,周大夫岂敢不应啊。
就这样,侯府门前又添了一张桌子。
一个接一个的病人坐在桌子前,让清韵把脉,回答清韵的问话,拿着药方离开。
喜鹊在一旁,帮清韵打扇子,她有些着急,不为别的,清韵午饭没吃什么东西啊,只喝了一碗白粥。
清韵忙起来很认真,喜鹊提了两回,清韵都没搭理她,她只好乘换病人的时候,给清韵嘴里塞了几块绿豆糕。
日渐西山,天边有晚霞绚烂。
有病人需要施针,清韵请他进侯府。
周总管过来道,“姑娘,老夫人让你歇了,来找你看病的人太多了,这两日怕是都看不完,虽然赠医施药是好事,但是你成亲在即,要顾及自己的身子,还有那么多人,在侯府外过夜,怕是不妥,老夫人的意思是让他们回去,明儿再来。”
清韵轻点了下头,青莺就道,“他们排了一天的队了,怎么可能会走呢,那不是白排队了吗?”
周总管想想也是,要换做是他,他也不愿意走。
周梓婷就出主意道,“给他们写张纸条,字数在前的先看病。”
取号看病,清韵不是没想过。
可这里是古代,穷苦百姓识字的少之又少,根本没法施行,到时候丫鬟喊三十六号,不是没人答应,就是一堆人问,“我是不是三十六号?”
那时候,井然有序的队伍只怕会乱成一锅粥。
而且拿了序号,万一有人心急想先看病,这不是逼他们去抢吗?
现在有侯府维持秩序,没人敢在侯府门前撒野,可离了侯府,那可就说不准了。
但任由他们在侯府外过夜,肯定不行啊。
思岑了片刻,清韵吩咐周总管道,“写纸条给那些排队的人,另外准备一册子,依照号码,摁下拇指印,告诉他们,明天拇指印对上了,我就给他们看病,序号别人拿了没用,至于不识字,明天会有丫鬟和小厮告诉他们,他们排在哪里。”
周总管听着,连忙应下,然后去办这事了。
那些来找清韵看病的人都很好说话,拿了周总管给的纸条,便回去了。
清韵在看了十个病人后,便揉着脖子进了府,朝春晖院走去。
看见她一脸疲惫,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她道,“不用一天诊脉四个时辰,三个时辰足够了。”
清韵点头道,“也只累几天而已。不碍事。”
侯爷坐在那里,他望着清韵道,“听下人说,皇上交给你任务了?”
清韵点了下头,然后道,“其实也不算是任务,皇上让我好好练习祭祀那天要跳的舞蹈。”
这事。大家都知道。
侯爷点点头。“确实要好好练习。”
老夫人就敛眉了,望着清韵问,“祭祀那天。文武百官都看着呢,可不是小事,我记得你好像没学过跳舞,偷偷学过吗?”
“……没有。”清韵摇头,她有些想哭。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会跳舞呢,她长的很像会跳舞的样子吗?
老夫人,“……”
侯爷,“……”
众人。“……”
不是吧,府里姑娘都会跳舞啊,三姑娘居然不会?!
可清韵就是不会啊。
老夫人抚额了。她还以为清韵会呢,现在该怎么办?
时间原就紧迫了。还要赠医施药,皇上率大皇子和文武百官祭祀,大皇子妃献舞,这要是跳不好,那可是极丢脸的事啊。
侯爷哭笑不得,他吩咐道,“赶紧找人教清韵跳舞。”
老夫人瞥了侯爷一眼,“天都黑了,上哪里找人去,时间紧迫,我看清韵今晚就得学,让梓婷先教她吧。”
清韵,“……”
她现在很累啊,虽然时间是很紧迫,可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可是老夫人发话了,周梓婷也表示,一定用心教清韵。
清韵就和她一起回了泠雪苑。
丫鬟早泡好了药浴,清韵钻进去,一边泡澡,一边啃包子。
等她出来时,周梓婷看着画轴,有些为难道,“三表妹,这支舞,我都没见过呢,叫什么名字?”
清韵耸肩,“谁知道啊,皇上给我的,我没问。”
周梓婷看着画轴,道,“我还以为教你跳的舞,是我会的呢,这舞我也不会,我只能帮你摆好姿势了。”
清韵点头道谢。
周梓婷学过跳舞,她对照画轴,摆好姿势,清韵再照做。
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所有动作连贯上。
只是最后一个动作,画轴上没有,没人知道是什么,所以直接被忽略了。
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