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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大爷的,信不信本小姐一脚送你去西天!
靳茜真想这么爆粗口,可咬了咬唇,告诉自己是个优雅的淑女,千万别和臭流。氓一般见识。
“不好意思,我没这个兴趣。”她挽起美丽的笑容,云淡风轻地告诉他,盯着他按在自己腿上的手看了半晌,“麻烦你手挪挪,我要睡了。”
“茜宝,我这一双手,可是能美得你合不拢腿。”
他又用那种眼神盯着她,盯得她面红心跳,而他的手仍在不规矩地得寸进尺。
“我福薄,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着给自己用吧。”
一耍腿,就把他手拂开,他那双色眯眯的眸又似笑非笑地瞧了她腿中间一眼,“你确定不要?”
男人的声音性感撩人,带着别有的魅惑。
啧啧……这身材,这蜜色的肌肤,还有那肩膀上的刀疤越瞧越有男人味,她的脸色不由更烫。
像郎闫东这样的男人,不去当牛郎是不是有点可惜?
她故作矜持,冷眼旁观地轻轻一瞥过他,一副“谁稀罕”的傲娇脸,直接倒头睡,把头闷进被窝里,可她发现一颗心砰砰跳,从未有过的热血沸腾。
——
靳家清风别苑的灯火通明。
沈柔回到家,气得浑身无力躺到床上,靳荣进来发现她不对劲,就问她大晚上地出去一趟,又气冲冲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你那女儿的事,这儿子,女儿一个个都不省心,阿爵都快40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我就怕他真的搞。基啊。靳茜她——哎——”
“茜茜怎么了?她不是最乖吗?不喜欢读法律也依着你去了澳大利亚,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
沈柔捶了捶床,叹了几口气,想起今晚在盛世佳人的不愉快,不知到底要不要跟靳荣说?
有一个女人给她打来匿名电话,让她立即赶到盛世佳人,说是关于她女儿的事,谁曾想一去竟看到了那一幕?
可这毕竟是孩子终身大事,她必须和靳荣商量。
“你是不知道,靳茜那丫头骗得我们好苦,这两天留宿在外,根本不是什么朋友病了要在医院照顾,是她处对象了。”
靳荣倒不觉有什么,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处对象在外面过夜也不是什么大事,奉子成婚的也不少。
“这不挺好,老大讨不到老婆,老三能嫁出去了,刺激下老大也好。让女儿把小伙子带回来瞧瞧呗。”
说到那郎闫东,沈柔就是一肚子的气。
“即便不是门当户对,但只要是个好男人也罢,关键是个收不住心的浪子。我们女儿跟着他,不是受苦么?”
听着沈柔这么说,靳荣眉头皱了下,“到底是谁?”
“可不就是那个郎闫东,前阵子追秦湛蓝也追得紧,你看看这都什么人,茜茜那么大双眼睛竟是摆设,也不睁大点儿挑着。我看八成是拿混蛋骗了我们女儿。”
边说着,她边揉着太阳穴。
“郎闫东?”靳荣眉毛陡得一竖起来。郎家那个被赶出去的儿子,若说本事也不算小,小小年纪出来打拼,仅凭一人之力能在岚城混得也是风生水起,只是这人品么,毕竟曾在黑道上混过的,仇家不说,单说这花边新闻就没断过,关键又是追过老二媳妇的,这碰了头还不得打起来,真真是冤孽啊。
“你今晚就是去找女儿了?”
沈柔点点头。
“那你怎么没把女儿带回来?”
“我当时看到他们……哎,真是羞死了。”沈柔回想起那一幕,也是脸上一热,都是过来人,一提话引子靳荣立马明白,又听着沈柔叹气,“我当时真是气疯了,只顾着骂他们了,把孩子给气跑了。”
“你这当妈的也真是挺狠心的?”
“当时你是不在场,你看到了,指不定就抄家伙了。现在想想,我也悔了,几个孩子里我最宝贝这个女儿,她就是我的小公主,打小舍不得打骂一下,我骂她一句心里疼得紧。”
窗外的雨声噼噼啪啪,下得兴奋地很,又想到茜茜腿上被撞伤了,心里不觉地痛了下,更加愁苦起来,心疼地说,“你看外面雨下得这么大,我宝贝女儿要是淋坏了身体怎么办?况且她的腿还受了伤。哎……真是要被这两孩子给气死了。”
靳荣看着沈柔又气又委屈的样子,真怕她给气出病来,拍了拍老伴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气了,也别难受了,她这丫头做事也太任性妄为了,都是我们把她给宠坏了,你这个当妈的骂她几句也不是不成,就当给她个教训。他俩不是还没结婚嘛,明天让女儿回家,劝劝她,劝不住,就让他俩赶紧把婚事办了,省的传出去闲言碎语的,丢人。”
“我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让那姓郎的给糟蹋了,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还能咋办?谁让你女儿喜欢?”
“靳茜那丫头……”
靳荣只能摇摇头,做父母只愿儿女幸福,他是开明的人,他这辈子没能和明臻他妈在一起就是因为老爷子不开明,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他不想等老了,儿女们恨他。
所以他给了明臻最大的自由,他的婚事让他自己做主,他要选择和哪个女人共度终身也是他的事。
对于靳爵亦是,没有逼着他结婚。
靳茜那,若是劝不动,也只能随了她去。
靳荣道:??“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睡吧,茜茜那里明天再说吧。”
——
第二天,靳茜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晚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到10点了,环顾了房间一圈,不见郎闫东的人,也听见任何动静,想他应该是离开了,心里又莫名失落了一下。
床头放着一套吊牌未摘掉的衣服,赶紧换上,没空去想郎闫东究竟去了哪里,匆匆忙忙回家。
只怕父母都知道这个情况了,她得赶紧回去灭火。
一进清风别苑,看到的是母亲,想到昨天的情况,气得母亲差点昏倒,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她握了握手掌心,却生生地喊了声,“妈,昨天我……我真是错了,妈,你原谅我吧。”
“什么都不用说了,还站在门口干嘛,快换了鞋进来啊。”
让靳茜感到奇怪的是,母亲怎么好像变了了个人一样,突然对她这么好的态度,这样的转变得真是有点不靠谱。
沈柔拉着女儿的手进来,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这孩子真是太不顾及我们这些当父母的感受了,怎么可以瞒着我们交了男朋友了呢?当时我也真是气过头了,才说了那些话,还错手打了你,现在想来真是后怕,要是昨晚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幸好有东子在你身边照顾你。哎……不说了……为人父母的苦心,只有你自己当了母亲才能明白。”
“妈,我没有怪你。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有什么大事一定事先跟你们商量。”
靳茜是知道昨天母亲真是气极了,才那样说的,而且那一巴掌也是要打郎闫东的,只是错打了自己而已,其实她心里的难受比自己来得还要多,不过有一件事让她不明白的是,她妈怎么那么亲热地称呼那个男人叫“东子”?
“妈,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东子哪,一大早就过来了,跟我们交代了一切,这孩子通情达理,对你也是很用心,再说你都是他的人了。我们还好多说些什么,不接受他,还能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的,他一大早就到她家来登门拜访了。
从母亲的言辞间,看来目前是真的接受了郎闫东。
可昨晚母亲还一副宁死不屈打不死郎闫东的样子,怎么翻脸翻得这么快,郎闫东到底出了什么花招?
进屋里这么久,却还不见父亲的人,靳茜问道,“我爸人呢?”
沈柔又笑意温柔地说,“东子早上过来坐了一会,就陪你爸出去打高尔夫去了。”
把她爸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他能不赢得父母的欢心才有鬼。
傍晚时分,郎闫东和靳荣回来,靳荣和颜悦色地说,“没想到闫东你打得一手好球啊。”
瞧瞧她爸对他是多么的赞不绝口,靳茜几乎有点嫉妒,不过就是会打高尔夫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她打高尔夫的水平也是一流的。
她一抬头正好对上郎闫东得意的神色,他微微笑着说,“靳叔,下车次我和茜茜再陪你去打球。”
靳荣笑了笑,颔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爸都无耻地倒戈相向了,真的只是因为他陪了爸爸打了一次高尔夫吗?
靳茜是不信的,绝对另有隐情!
趁着她爸妈不注意,她把郎闫东拉到了外面的花园。
雨过天晴后,整个花圃透着万物复苏的生机,傍晚的春风拂过,早春盛放的樱花飘来一阵香味,闻着沁人心脾。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来我家了?还把我爸妈哄成那样?”靳茜的疑问太多了,一股脑儿问了出来。
“你爸妈把你卖了!”他回答的倒是挺言简意赅。
“你什么意思?”靳茜秀眉猛地一蹙。
“你该知道我郎家在京中势力,我非是做官料子,而你大哥是。虽然你爷爷曾经是海军司令,但人走茶凉,你大哥是雄才伟略不错,可惜后台还是不够硬,攀上郎家这高枝,是你靳家赚了,不是么?我稍晓之以理,你父母自是知道孰轻孰重,拿一个女儿换你大哥稳坐司令员,这买卖能划不来?”
听罢,靳茜气得小脸胀红,眉尖儿蹙红,隐忍着沙哑的声线,“我不信!郎闫东你胡说!”
才抬步,手臂就被男人用力拽住,她扭脸,用力瞪他,他手一拉,将她细小腰肢紧圈在怀里。
靳茜更恼,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你放开我!我要去问清楚!”
这女人一生气起来,脸红会一直红到耳根脖子,腮帮子气鼓鼓的,杏眸圆睁,透着股爱憎分明的可爱傻劲。
“问什么问?傻子,你还要再伤心一次?”他放柔声音,迷人的声线总是能蛊惑人心一般让靳茜的心酥了一酥,手心再是一拢,让两人身子贴得更紧,他垂首,俊脸在靳茜微微模糊的眸中放得更大,听得他半是哄慰半是暧昧的声音逸出他那张柔粉的薄唇,“跟着我,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倒是靳茜楞了一楞,“你最爱的是我二嫂,你确定我跟着你今后不会委屈?”
“别提她。这里,只有我和你。”
晚霞透红了半边,娇俏的女子脸蛋儿也红透,娇滴滴的像新剥的荔枝。
一阵清风吹来,落英纷飞,片片粉白花瓣从树上飘落,几片樱花瓣落在了她发顶,修长的手指一揩而过,将一片夹在指尖,贴在唇瓣闻了闻,轻说了句,“真香。”
“不如我们做点浪漫的事。”
邪魅的话音刚落,吻没有征兆地覆上来,带着樱花的香味,丝丝入唇。
到底靳茜是个小姑娘,从没经历过像郎闫东这样坏得太具魅力的男人,女人的身子把持不住,在男人坚硬如铁的怀里摇摇欲坠,男人的手掌拖住她腰,将她抵在栽满蔷薇的花架上拥吻,吻得如痴如狂,如痴如醉。
☆、278。273【结局篇23】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把爷给伺候好了?
脑袋里还在想着父母怎么能因为大哥和家族的利益就把她给卖了,嘴巴却被封得死死的,男人的舌整个儿探进,吻得她快缺氧窒息,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变成了失忆性的一片空白。
直至男人的唇舌捣鼓的餍足后,与她津液相连地撤退,牵起她软软的小手,当纸巾似得蹭了下唇,靳茜一羞,捏了捏手欲撇到身后去,又被他强拉着用嘴拱开她掌心,湿热的吻烙在她敏感的掌心处,又令她生生一痒。
靳茜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头,心想,她一颗好白菜,怎么就给郎闫东这头猪给拱了撄?
佣人过来,喊他们去吃餐厅吃饭,刚落座,大哥也从楼上下来,不比在外面那身严肃气派的军装,他在家更喜欢穿着柔软舒适的睡袍,那件浅咖格子的睡袍套在一个干练老成的铁血汉子身上,说不出的格调来。
大哥也知道父母的用意吗,用她来换他更稳固的锦绣前程?
靳爵抽开他的座位,望了对面郎闫东一眼,坐下。
郎闫东颔首微笑,举止有礼有度。
沈柔则亲自招呼起来,撞了下靳茜的手肘,“茜茜,给东子倒酒啊。”
靳茜强颜欢笑,举着家中珍藏了三十年份的茅台,给大家满上酒,给大哥倒酒时,一个走神,差点把酒洒出来,沈柔笑着嗔怪女儿,“都快当人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偿”
当人媳妇?谁的?
难道郎闫东跟她父母提起婚事了吗?握着酒瓶的手又紧了紧,总觉这段关系太不牢靠,分分钟变卦也是有可能的。
郎闫东却笑言,“我就喜欢像她这样冒失大咧的小公主。”
这一句惹得靳荣沈柔乐得开怀,靳茜却是怔了怔。
坏男人到哪都能把她捧上天,意思是以后也会把她当小公主一样捧在手心里吗?
靳爵从始至终,只简单说了几句饭席上的客套话,大多沿袭他一贯沉默是金的风格。
沈柔借机拿大儿子打趣,也有督促之意,“你看你妹妹都定下来了,你什么时候也带个姑娘回来,甭管长相家世,只要是个女的,能给靳家传宗接代都成。”
“明臻那不是已经有两只小猴子了嘛。”
呛得沈柔一时气岔,她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两只不是她亲孙子和亲孙女啊,未免淡了桌上气氛,只好捡了一句当下的时髦话,“得。你就过一辈子的光棍节吧。”
靳爵不笑也不绷脸,无动于衷地夹菜吃酒。
都说长久不碰女人的男人会变。态来着,靳茜瞧着大哥这德行,就有那么点。
她撑着下巴想,大哥不会真的喜欢搞基吧?又在想他是攻还是受,还是可攻可受?
郎闫东岔了话题,谈了点新鲜事,再把气氛搞活。
看着郎闫东热乎地一口一个喊着她爸为“靳叔”,干着杯,一家人也挺其乐融融。
恍惚间,她有一种错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男友,他们之间要是没有该死的协议,似乎,似乎这也很好。
意识到这个想法,她心底一惊,她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洒出了一些酒,郎闫东察觉到她的开小差,拿了手边的餐巾纸体贴地擦拭她手背上的酒水,她脸色红了红,却有些害怕对上他的眸子,低着头,惊慌地躲了躲,端起酒杯,一下子喝掉了酒杯里的酒。
辣辣的酒穿肠而过,本以为能让她清醒一点,她却更混沌模糊。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该死的想法?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他吗?
沈柔打趣地说,“瞧,茜茜还害羞了,打小茜茜面皮厚,就很少害羞。”
母亲的言外之意,她自然是听得出的,女孩子只有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羞怯,才会慌了阵脚。
难道她的表现有这么明显,连父母都看出来了?
靳茜揉了揉发疼发胀的太阳穴,不,不……别被郎闫东所做的给蛊惑了,她才不会对郎闫东有一丝情愫,一丁点儿也不会……
“怎么了,酒喝多了?”郎闫东声音温柔如毒,让她又是紧张了一下,随即他伸手过去想探一探她冒出薄汗的额。
当他的手背碰触到她的额头的时候,她更是惊慌地一站而起,看着大家说,“喝多了头晕,我先上楼休息下,你们慢用”,慌忙地跑楼上房间里去了。
“这孩子是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沈柔不解地看向靳荣。
“小姑娘家,怪会害羞的。”郎闫东看向她慌张地跑进房里的背影,眼角邪邪地扬起,带着任何人都看不出懂的意味,又跟两位长辈说,“靳叔沈姨,你们慢吃,我上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沈柔朝他挥了挥手。
靳爵一直盯着郎闫东,哪怕是阅尽千帆的他,也看不出郎闫东这小子到底对靳茜是真心还是假意?
——
打开。房门,入目而来的是紫粉色调的温馨卧室,象牙白的欧式大床,四周挂着粉紫色的帐幔和水晶珠帘。
公主的房间,恰似一帘幽梦。
那小女人靳茜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丝绒被里,小腿露在珠帘外,拖鞋被胡乱踢在床边,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草堆里,看不到,听不到,就以为那不是现实超现实虚拟。
她也听到脚步声,知道一定是他来了,却不敢探出脑袋,“别进来,出去。”
“出去?”他玩味地笑了笑,“怎么你忘了?是你父母放我进来的,你确定把我赶出去,他们不会生气?”
他不顾她的反对,把门关上,靠近她那浪漫的大床,手指拨动珠帘,水晶珠子碰撞间声声清脆。
俯身,一把拽起了盖在她头上的薄毯,扔在一边,靳茜气得俏脸更是胀红,“郎闫东,你干什么?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想静静。”
“静静不在,不如想我?”他的凤眸微微眯起,笑着端端地盯着她。她乱了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上,多了一丝妩媚,“怎么,你这么害怕面对我?还是,你害怕面对自己的心?”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这个男人似乎有特异功能一样,能读懂她的心。
她更是难堪更是气愤,只好咬了咬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喝醉了,我想休息,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一会吗?”
“那好,你休息,我陪你。”他长臂一览,不容她反抗,就把她拥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