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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一直把脸闷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口,她心中有种认知,只要有靳明臻在,她就不会再受半点伤。
被放入那辆奢华的座驾,车门被他关上之后,他坐到了驾驶座上。
雨未歇,淅淅沥沥地下着。
他扯过车头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餐巾纸,第一时间给湛蓝擦脸颊上的雨珠,轻柔细致,从额头处一点点往下,柔软细腻的纸巾经过鼻梁时,在人中处停下,盯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微微发肿,很显然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热吻。
刚至震元集团时,就听说肖昀琛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了电梯中。
哼……
他们在无人的幽闭电梯中竟做了这番勾搭,而他生怕她被秦震元欺负,火急火燎赶来这里,甚至白大褂都来不及脱下。
从靳明臻骤然暗下的眸光中,湛蓝也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她不安地摸了摸唇沿,唇瓣上有些发痛,还残留着被人用力亲吻过的痕迹。
她的唇一张,只觉喉咙口似要灼起来,“我——”
“我终于明白秦心漪为什么要抓你头发了。”
他淡淡一句,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满是鄙夷,为她擦脸的手收回,紧紧捏了下手中面纸,随后按下车窗,将面纸团用力丢到窗外。
系好安全带,车子引擎被发动后,如弦上箭一般飞速射了出去。
而她的心也一直紧紧绷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哪怕今天被秦心漪冤枉她勾引肖昀琛,她都不愿解释,而此刻她竟迫切地想跟他说清楚,但他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把摇滚乐音量调到了最大。
动感的节奏喧嚣在车室内,吵得人脑袋疼。
手指忍不住按向触摸屏,点了下停止键。
湛蓝觉得世界都变得安静了,靳明臻却是拧眉看了湛蓝一眼,腾出一只掌控方向盘的手,复探向触摸屏,没有一丝犹豫,湛蓝就那样握住了他的手。
他目光陡得变的更沉,湛蓝的心跳如撞。
片刻僵持之后,终是,她率先松开了他的手,话在嘴边打着转,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他的手在半空滞了一滞,重新握住了方向盘,他看着路况,从薄唇中吐出冷淡字眼,“有话要说?”
这就像给她一个台阶下一般,她心房猝然又是紧了一紧,吞咽了下口水,遂开口,“是他在电梯里强吻我。”
她声音很轻很柔也很紧张,总算让靳明臻感受到这个女人还是有那么点在意他的。
只是,一想到肖昀琛吻了她,他仍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不爽。
长久的等到,等来的是他的沉默不语,这让湛蓝心头更加不安。
可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她还能怎么办?
前面红灯,车子停了下来,从车子抽屉中翻出了香烟和火机,手法熟练地点了支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眼圈。
很快,香烟把干爽的车内坏境弄得乌烟瘴气。
烟雾缭绕中,男人的眸光或明或暗,让人难以一探究竟,这样的烟草味让人实在反感,让湛蓝干痒的嗓子口更加难受,她忍不住干咳几声。
靳明臻把车窗按下一半,侧了下脸,将白色烟圈吐出窗外。
看到这个男人抽烟,她也总是跟着烦躁,她蹙了蹙眉,话音也跟着急了起来,“真的是他强迫的我。”
“还有呢?”
搁在窗户上的手弹了下烟灰,又把香烟送进嘴里,湛蓝又是一个没忍住,“还有能不能把烟灭了?我嗓子有点不舒服。”
霸道一向都是他的专利,这女人又是关音乐,又是不准他抽烟,还真把她自己当回事了?
可他的手指还是乖乖把半根香烟弹进了雨里,又按了下按钮,车窗徐徐往上升起,他转过身子,压向她,“我是先惩罚你?还是你先感谢我?”
湛蓝惊讶地抬了抬眉头,没有一点防备,他大掌便飞快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迷醇厚的声音拂过她的脸,“一并吧。”反正他所谓的惩罚和感谢都只为了同一个目的。
说罢,男人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唇,吻咬住。
齿尖咬上她的唇瓣,她吃痛,抵触地锁紧双眉,双手抵在他胸膛处,要把他推开,可他另一只手环绕住她的小蛮腰,牙齿从她唇上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他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带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明明是反感的味道,可她竟不如心中预料的那般抵抗。
他的吻由强攻掠夺变成了厮磨婉转,而她紧绷的身子竟也慢慢沉浸在他高超的吻技里,变软变酥……
后面喇叭声划过湛蓝的耳朵,她浑身一震,她适才竟也享受其中,她轻轻喘着气,慌忙地别过脸去,“绿灯了。”
靳明臻见她小脸绯红,他轻快地挑了挑眉,重新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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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93我去给你买内库
在医院附近的永和豆浆门口,车子熄火。
靳明臻瞥了瞥湛蓝恢复平静的小脸,意犹未尽地说了句,“我想,你需要一杯热豆浆。”
听着他暧昧的语气,一刹那,湛蓝的脸又燥了起来。
不过,她的确口干舌燥,是需要喝点水来滋润下喉头,可除了豆浆之外,她还想吃点其他的。
她已经一上午未进食,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响,她摸了摸早已饿扁了的肚子,“我还需要来份猪排饭。”
湛蓝解开安全带,欲开门下车,靳明臻看了眼窗外的蒙蒙细雨,“等着,我去后备箱拿伞。偿”
没等她应声,他已下了车去,没一会儿,那人一身翩然大白褂,举着伞站在车门外。
他将伞递过去,将他自己半个肩膀暴露在雨水下,一路护着她,没让她受一点儿风吹雨打。
走进永和豆浆不过就是十来米的步程,却让湛蓝绷紧了心弦。
湛蓝先进去点餐,他收了伞,立在店门口,随后也推门而进,睇了一眼身旁的湛蓝,对服务员说,“她点了什么,也给我来份同样的。”
这一餐下来,湛蓝真是坐立难安。
这人就坐在他对面,虽然也要了一份猪排饭,但不曾动一口,只吸了几口豆浆,大部分时间是看着她吃饭。
心头如这多雨的季节一般潮漉漉的,还多了一份微妙的感觉,因为有人一直盯着,她不得不吃得更加淑女。
扒完最后一口饭,把最后一口豆浆吸完,饱饱的感觉让人觉得满足,她看向对面那人,“我吃好了,你呢?”
“我在医院吃过了。”
“那你还点了和我一份相同的?”
真是个爱浪费的主,湛蓝在心中这么腹诽。
他淡淡扯唇,“为了看你喝豆浆。”
湛蓝一怔,她喝豆浆有什么好看的?这人还真是奇怪。
他却指了指被她咬得瘪瘪的吸管,“老婆,你知道吗?根据弗洛伊德心理学分析——凡是习惯咬吸管的女性,性浴强烈,一般男人吃不消。”
他的口气风轻云淡的,却在暗示着什么,一下子让她小脸涨红,也突然意识到所谓老男人的老谋深算,他特地带她来这里喝豆浆,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
好歹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两年,又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脸上漾着少女般的羞红,但她故作沉着冷静地耸了耸肩,丢给他一脸无所谓。
随即,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抽身,拿起手提包,往门外走过去。
他的目光追随而来,落在湛蓝的白裙上,“秦湛蓝。”
听得他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湛蓝停下脚步,回过身去,双手怀臂,昂高了脸,冷傲地俯视着他,“什么?”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湛蓝仍旧是一脸傲娇,学着他的口气简练地说。
“你的屁股上开了红花。”
“啊?”
所有的傲娇一秒钟碉堡,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关键这人说话的音量不低,周围用餐的可人纷纷朝她臀部瞧去,湛蓝羞得无地自容,只得拿小包遮挡住后面。
瞥过那个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的男人,那男人眯了眯眼佻达笑了下。
初一刚来大姨妈那会儿,擦黑板的时候,两个男生也这么在她背后问,秦湛蓝,你屁股上怎么有一滩酱油啊?
这会儿的尴尬一点也不亚于初一那会儿,她真想打个洞钻进去,她蹙眉瞪了眼靳明臻,便慌张地跑了出去,车钥匙在他手上,没法上车,只得在屋檐下,紧紧贴着墙壁。
外面的密密麻麻的雨帘被男人凛凛的身躯挡住,他臂弯上搁着那件本来穿在身上的白大褂,朝她伸出手去,“要吗?”
湛蓝抿着唇看着那件白大褂,见他一声不吭就要缩回手去,她急忙抓过他臂弯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沉香屑的浓郁香味立马裹住了身体,大而宽的白褂子被她穿着,有点儿像唱戏的。
从那以后,湛蓝有种认知,就是不能在这人面前耍酷,她柔柔弱弱地低喃一声,“谢谢。”
换做以前,这人应该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冷冷走开,这次他真是奇了怪了,极其有礼数地回了句,“应该的。”
他眼里眉间,含着一抹难得的柔软笑意,一阵凉风吹来,带来了绿化带中桂花的香气,淡雅的清香,若有若无,漂不不定,却再次猝不防及勾起了她心底的某一丝温暖。
“去我宿舍。”
不容她拒绝,他便拽过她的手,将她强行带到了他宿舍楼下。
宿舍楼下看门的大爷看着靳明臻领了个清秀的姑娘进去,站在窗口笑呵呵地打招呼,“靳主任,你新女朋友真漂亮?”
湛蓝听着这话一咋呼,看来靳明臻的女人还挺多,领回宿舍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吧。
不知怎的,湛蓝突然有点不想去他宿舍,脚步顿了一顿。
靳明臻瞥向那个尽胡说的大爷,“安伯,这是我老婆。”
大爷“啊”的一声,又憨笑起来,黝黑的脸上满是褶子,“瞧我这记性,我总把靳主任和胡主任给搞混了。靳主任他老婆,你可千万别把我说的话放心里边去。”
“哪能?”
湛蓝呵呵笑了笑,就随靳明臻进去,但刻意与他保持起距离来。
这段时日来,他的确为自己做了许多,所以她也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个男人心里住着别的女人,又岂是她能招惹的?
安大爷看着那两人步行在雨中的身影,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小声嘀咕着,那总是来给靳主任打扫的那个姑娘是谁?
医院的宿舍楼干净整洁,外观与门诊部一样,都是白色为主调。
安静的楼道内,偶有开门声,凡是出来的医生,不论男女都朝他们看了好几眼,像是看见什么大奇闻一样,看来靳明臻在这所医院人气真的很高。
走上二楼,在208门口驻足,靳明臻掏出钥匙,开门亮灯,换了拖鞋进去。
湛蓝看着靳明臻拿出的一双女式拖鞋,她又迟疑地看了下那双拖鞋,一个男医生的单身宿舍哪里来的女式拖鞋呢?
结了婚的女人都非常有侦探天赋,总能轻易捕捉到蛛丝马迹。
“怎么了?”
察觉秦湛蓝的异样,靳明臻询问道。
湛蓝又是苦笑一下,“没什么。”
还是平静地弯腰换鞋,并轻轻将房门关上。
这是一间整洁的一居室,厨卫齐全,单人床上被褥枕头叠放的十分整齐,床边是一张书桌,上面放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和一盏台灯。
他从衣橱内随意取出一件粗线针织衫,那是件崭新的毛衫,连吊牌还没摘,她沉默地接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头两天量特别多,又被困在电梯那么久,也难怪会弄在裙子上,刚脱下白大褂,眼角余光感受到投在磨砂玻璃上的男人身影,她心头微微一紧张,他站在门口,“我去给你买内库。”
这人总是想得太周到,她都忘了,不止裙子脏了,里面的裤头也脏了。
“那麻烦你了。”
他在卫生间门外轻“嗯”一声,便听得房门打开,再被关上的声音。
不多时,靳明臻就回来,敲了敲移拉门,“内库买来了。”
她打开门锁,拉开玻璃门,身体躲在门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尴尬地看向他,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靳明臻递过来的是一包帮宝适?说好的内库,不是吗?
湛蓝扒拉着门框,蹙眉瞅着他手中那袋尿不湿。
“你买的这个我能穿吗?”
“从妇产科那边拿的。这是大号,你应该能穿的下。一次性解决侧漏后漏所有问题。”
他倒真是考虑周全,敢情他是把她当成巨婴了吧?
算了,看在他一片好意份上,她还是接纳了这个天才的大号尿不湿。
把门关上后,死死盯着那袋尿不湿半晌,下了决心把这玩意儿套上,镜子里的自己,穿着帮宝适,还真有那么点儿像巨婴。
又穿上他的线衫,柔软的面料,穿在身上很舒服,长度正好遮住了臀部。
将换下的白色连衣裙放进了水池中搓洗起来,玻璃门再次被敲响,总觉得今天这个男人敲门敲得特别勤快。
“什么事?”
她一边揉搓着裙子上的血迹,一边问。
“你要吹风机么?”
“刺啦”一声,玻璃门随即拉开,她又伸出手去,准备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时,可他却一把推开了门,横行霸道挤了进去。
☆、94。094你觉得,我需要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
男人高大的身子突然挤了进来,让这个狭小的卫生间变得缺氧一般,湛蓝呼吸急促地步步后退。
男人把吹风机搁在盥洗台上,幽深的视线瞄稍过她,奶白色的毛衫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上慵懒又多了一丝女人的性。感,领子很大,露出她小半个香肩,长度正好盖住了臀下一截,而那双亭亭玉立的白皙长腿,令人想入非非。
难怪这个女人会成为周达还有肖韵琛他们这些男人的猎物了,她的确有这个资本,在男人眼中,秦湛蓝这样的女人是***。
“你进来干嘛?”
她紧张地快要窒息,却强自冷静地问道撄。
这个小女人脸上的羞红出卖了她,她的紧张局促,他了然于心。
靳明臻眸光深敛,一步一步逼近,直至她的腰背抵在盥洗台边缘,双手不安地扯着毛衣下摆,想尽可能地拉长一点,可他的手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我来是为了看看你穿帮宝适是否合身?偿”
有那么一瞬间,湛蓝觉得这人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拿了尿不湿来磕碜她。
再一次感受到这个老年人的老奸巨猾,靳明臻这个男人啊坏的不要不要的。
也许打他说要带她来宿舍的时候,他就把一切算计在其中了。
她的双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动弹不得,她咬了咬牙,憋足了一口气,道,“你这人怎么尽耍流氓呀?”
卫生间的吸顶灯灯光不亮,有些昏黄,光晕投在这张不安焦躁的小脸上,还有那粉嫩微肿的嘴唇一张一阖地称呼他为“流氓”时,他就觉得心底起了一团莫名的燥火。
“你觉得,我需要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
是不需要,因为合法。
她抿了抿唇,眼睛躲闪着瞟向他身后的那台小型洗衣机,不等她答话,他把她抱起,一个转身,便将她抱坐上洗衣机。
她慌乱地踢了踢腿,把脚上的拖鞋踢蹬了下来。
空气中弥散着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水池里的泡沫荜拨乍破,勃发出一股暧。昧的因子,让人蠢蠢浴动。
“你放我下来!”
她并拢了腿,死死交叠着,咬着唇,不满地瞪着这个矜贵不凡的男人。
分明长了张美男子的脸,尽干一些不符形象的事。
“你刚才看了眼洗衣机,我以为你是要坐上去。”
他沉黑如墨般的眸中似笑非笑,嘴角轻扬,噙着一些痞气,一如第一次在医院洗手间见他,他也把她抱到了盥洗台上,如今故技重施,是为了什么?
湛蓝心中毛躁不安,黛眉紧锁,剪水般的美眸里是无声的斥责,“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声音绵软动听,在男人看来,像是娇嗔,像是传情,像是邀请。
他身子打横进来,强制性地把她的腿给分开,而他一双宽厚的手扣在她腰间,她身体一颤,他极富磁性的声音徐徐入耳,“秦湛蓝,忘了那个男人!”
是命令,带着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
那个男人?他指的是肖韵琛吧?
她眉蹙得更紧,似不情愿似得,靳明臻眸色又是一沉,攫在她腰间的手也跟着一紧,将她身子扳下,拉近两人的距离。
鼻尖都是男人微重的呼吸声,隐隐蕴藏着勃怒。
“那许晴呢?”
明知不该这么说,明知应该老老实实地遵从他的指令,可湛蓝脑袋抽了一下一样,就这么脱口而出。
大概是长久积累下来的怨怼,凭什么他要她身心干净,而她却不是他的唯一。
如果两人想要好好开始一段感情或者婚姻,他们对彼此忠诚,这是首要条件吧。
果然,面前高大男人眉心陡得缩了下,怒意更盛。
“我只把她当做妹妹。”
他个性清冷,是向来不愿和谁多做解释的,但他却独独为了秦湛蓝破了例。
“我也只把那个男人当妹夫。”
她吱了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如既往的带着小狡黠。
他眉梢轻快地耸动一下,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吧。
“老公,让我下来洗衣服吧。”
她又支支吾吾闷哼一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