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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漪,那件婚纱不适合你。”
在秦心漪打开皮夹,抽出信用卡的时候,她这么轻轻开了口。
“不适合我,就适合你吗?”秦心漪瞟她一眼,嘲讽性地扯动了鲜艳的红唇。
湛蓝举止端庄,笑得温柔,“知道为什么不适合你吗?”
秦心漪掏卡的动作顿了下,她倒要听听秦湛蓝说出个不适合她的理由来。
“抹胸的设计,为了突出女人的什么呀?”湛蓝勾起唇,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胸口,抹胸的设计当然是为了突出女人的丰满了,那么好妹妹你有吗?她又继续道,一字一字地笑嘻嘻吐槽起来,“你垫三层隐形胸垫也撑不起来吧。”
“你——”秦心漪气得手指在她面前抖来抖去,秦湛蓝说得对,比胸围自然是比不过她的D罩杯的,可她也不甘示弱,一咬牙道,“你当自己是奶牛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102。102老婆,你真美
“你——”秦心漪气得手指在她面前抖来抖去,秦湛蓝说得对,比胸围自然是比不过她的D罩杯的,可她也不甘示弱,一咬牙道,“你当自己是奶牛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撄”
“是没什么了不起啊。你也可以隆的嘛。”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淡淡的,却能把人气得跳脚。
秦湛蓝总是太能审时度势,这里没有靳家长辈,又仗着靳明臻在身边护着,这说话尺度大得让肖韵琛耳朵也是一震。
秦心漪捏了捏皮夹,从皮夹中把那张信用卡抽出,用力往收银台前一拍,“刷。多少钱尽管刷。”完全是一副本小姐有的是钱的高姿态,不适合又怎样,她把那条婚纱买下来当抹布用,也不让秦湛蓝得逞。
收银员怯怯看向靳明臻,不敢那碰那张信用卡,一边是客户,一边是老板的儿子,真是叫人有点进退两难啊。
果然,靳名医放话了,“本少不卖你!”这婚纱被靳家二少看中了,论秦心漪再有钱,又怎样?
差点忘了,云顶度假山庄是靳氏产业,安排他们来这拍照,还是靳明臻的母亲沈柔,说是靳明臻做事没分寸,免费请他们到这来度假拍婚纱照,算是赔礼道歉。
秦心漪气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处,每每靳明臻都给她吃瘪,秦湛蓝怎么这么好命,嫁给了靳明臻这样的男人,原本还以为是个没功能的,反观她那位即将订婚的未婚夫,真是太low。
她一跺脚,恨恨瞪了他们夫妻一眼,抓起皮夹和卡,提着裙子就往里走。
肖韵琛双手插进裤兜里,眸光从湛蓝脸上匆快掠过,一转身,脸就黑了偿。
一进化妆间,就听到了秦心漪恶狠狠地抱怨声,他慢悠悠地解开袖扣,准备换下一套服装,瞥了一眼坐在化妆镜面前满脸怒容的秦心漪,“你这叫自取其辱。”
“没错,我自取其辱。靳明臻原本是我的老公,居然——”
这话傻瓜都听得出什么意思来,是拿他跟靳明臻作比较。
谁都反感被比较,尤其是自尊心较强的男人。
“那你可以试试去爬靳明臻的床,现在也许还为时不晚。”肖韵琛脱下了名贵的西装外套,又扯开了领带,往她面前梳妆台上一甩,“不过,得看看他愿不愿意上你了。”
他一句话激得她双眼泛红,他还真是能挖苦她。
她在大学那会被同班男生骗上了床,堕过胎,在跟肖韵琛之前,她也玩过很多男人。其实她心里明白,也就肖韵琛这样一穷二白的男人肯要她了,跟她一样门当户对的那些名门公子哥,除了误以为无性。功能的靳明臻,谁还看得上她?
被说到痛处,她竟忍不住抽泣起来。
有工作人员在门口敲了敲门,又被她怒轰出去。她如今怀了他的孩子,不跟他,还能跟谁?
外界看来,是肖韵琛忍气吞声对她千依百顺,她比谁都清楚,是她被肖韵琛吃得死死的。
“哭?给谁看?”
男人站在她背后,冷漠地望着镜子里一脸泪容的女人,睫毛膏是防水的,她哭的时候不至于把她那双眼睛弄得很难看,有一刹那,肖韵琛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湛蓝的影子。
墙角有一张宽敞的双人沙发,他一点点解开了衬衫纽扣,对她说,“过来,心漪。”
很少他会这么温柔地叫她,让她心头一紧。
她抹了抹泪,从椅子上站起,朝他走去,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到秦湛蓝,总是忍不住,阿琛,你别怪我,也别离开我……”
“嗯。坐过来。”
他不是指着沙发,而是拍了拍他的大腿。
在室内灯光下,他的脸庞清辉逼人,让她一时脸红心跳。自从他和秦湛蓝分手后,鲜少他会主动。
她心头一喜,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怀抱着他的胳膊,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贴在他的颈窝处。
他又冷冽道,“坐上来,自己动!”
这句话让秦心漪大吃一惊,“不行,医生说不满三个月,不能——”
所有要说的话被男人吞咽在口腔里,他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长而琐碎的裙摆拉到她小肚子上,“如果连他爸爸的力量都承受不了,说明他一点也不想来到这世上。”
迫切地猛力抵入,男人热汗随着脸颊滴下,混入身下这个痛并快乐着的女人泪痕里。
——
另一间试衣间内,湛蓝死死抱着婚纱杵在那。
所谓最高档的婚纱店的隔音效果怎么能这么差?
隔壁女人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她是满脸羞红,又听了个精彩的现场直播。
身旁的年轻女店员还是个未婚的小姑娘,脸上红得快要滴下来。
两姑娘尴尬地共处一室,直至隔壁女人杀猪似得高叫一声,才总算安静下来。
顿时,世界都清明了。
时间不长,大约10分钟,那个男人总算还对不起她这个前女友。湛蓝轻轻咳嗽一声,掀开帘子,进去换衣服。
她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心里却微微堵塞,婚纱争来了又怎样?她还是失去了曾经要穿着婚纱走进神圣殿堂的那个男人。
不过,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哭出来,现在眼中干干的,早已没了曾经的那份心痛到死去活来的感觉。
人那么壮大;权位、生死、爱恨、名利却动摇它。权位、生死、爱恨、名利那么壮大,时间却消磨它。
有什么敌得过时间呢?
打开试衣间房门,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在门口,像是等待他美丽的新娘出来。
他身量一八五,标准的衣架子,量身定做的白衬衫黑西服穿在他身上,仿佛让他身上的西服找到了生命一般,他看到她那一瞬,眉目间挑染起一抹浅笑,同样的,让湛蓝觉得他愈发清俊迷人。
“嗯。不错,事业线够深。”
他的夸赞是那么的直言不讳,又明目张胆,让湛蓝的脸色又是陡然一红。
隔壁房门也被打开,男女身上又换了一套崭新礼服,他们面色带着异样的朝红,难掩激情过后荷尔蒙的蓬发。
四人互看一眼,这次秦心漪不敢再嚣张,闭月含羞地往肖韵琛怀里偎了偎,像在宣誓着拥有权。
呵……他们刚才的欢爱声和肉体碰撞声,她都承受下来了,这点又怎么能打击到她?
她昂扬斗志,挺了挺匈脯,端庄有礼地朝他们微微颔首淡笑。
靳明臻将她的手牢牢握住,放在自己的臂弯里,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不忘笑眼迷离地对湛蓝说了一句,“老婆,你真美。”
还是这种赞美,比较正常且动听。
背后的肖韵琛脸色又冷了一冷,唇角绷得紧紧的,他一侧的秦心漪把男人的面容尽收眼底,他还在想着秦湛蓝,是对初恋的执念,还是其他?
不由得,秦心漪的眼神一点点变成怨毒。
——
折腾一下午,才拍完两套婚纱。
湛蓝原本想,吃过晚饭,就早点回房休息。
可靳明臻拒绝了云顶度假山庄经理的安排,有些神秘地在湛蓝耳边说,今晚出去吃。
很快,一辆***包的红色法拉利呼啸而过,停在了酒店门口,从车里下来的那个男人,帅到爆表的发型,大墨镜,印着迈克杰克逊头像的V字领白T恤,花色的大裤衩,一双大红色的人字拖,即便各种颜色穿在他身上,也得被这人搭配出一种时尚大牌的感觉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哪个大明星呢?
可就在他摘下墨镜之后,湛蓝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和靳明臻一起去卡地亚买珠宝的男人。
他捋了捋逼亮的发型,朝靳明臻走来,闲散又风流,“hi,小明,想我没?”
他说着话时,手又不安分地往靳明臻屁股上拍去,这次靳明臻很巧妙地避开,冷声甩了他一句,“你哪天变成女人,我会考虑想一下。”
“你说这话,我可是会伤心的。”这人苦逼地扯了扯唇,又将目光移到靳明臻旁边的秦湛蓝身上,挑了挑眉,不安好意地笑,“哟、哟、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嫂子?秦震元的那个女儿——秦心漪?”
挺尴尬的,看来她的丈夫还没向他的好基友提过她的名字。
湛蓝礼貌性地递出去手,“先生你好,秦心漪的姐姐——秦湛蓝。”
这男人“呀”的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女人会主动打招呼,更没想到靳明臻的老婆换成了别人,他幽怨地看着靳明臻,低声道,“小明,你啥时候把老婆都换了?”
他在英国那会,可是听说小明和秦震元的女儿结婚了,不知道秦震元还有两个女儿。那么,靳明臻拉他一起去卡地亚挑钻戒,也是为了送给这个女人。
能让一个对女人视如粪土的男人,如此上心去挑戒指,让温季恒觉得,这世界都变了。
靳明臻则摊手,表示无奈,好像在说,反正都是秦家的女人,娶哪个都没差别。
但让一个美丽的姑娘一直这么伸着手似乎不绅士,这男人有力的握住湛蓝的手,“嫂子,鄙人温季恒。有空的时候可以找我,我的电话时18666后面五个6。”
湛蓝觉得,温季恒这个男人吧,骨子里都是痞气,还是个浑身是戏的男人。
难怪有时候觉得靳明臻挺说话挺风流的,原来是跟这个gay男混久了。
虽说温季恒是个高颜值的男人,可一想到他和靳明臻在一起,又联想起gv碟和漫画当中的场景,湛蓝顿时有点头疼。
见湛蓝扶了扶额头,温季恒献殷勤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温季恒和靳明臻的关系非同寻常,那也就是说她即将和他的同性小三共度晚餐,她深吸一口气,“让我淡个定先。”
温季恒纳闷,而靳明臻也挺疑惑的,不过就是和他发小一起吃个饭,这有什么?
红色法拉利跑车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等不及了,按下车窗,探出头去,冲着温季恒就喊,“温十五,你墨迹完没?答应老娘去吃大餐的,到底什么时候能吃到?”
温十五?倒是挺别致的外号。
湛蓝总觉得,这个外号里包含了很多故事。
温季恒回头狠狠瞪了那个泼辣子女人一眼,“花满,会不会说人话?没瞧见我和美女嫂子正聊天呢。”
靳明臻至始至终都盯着温季恒与湛蓝紧握的那双手,这温季恒的手在他老婆的手上生了根么?
他一个眼神杀过去,温季恒看着都觉得肉疼,悻悻松开湛蓝的手,抛了个媚眼给湛蓝,“记得有空没空都可以call我哦。”
“阿恒,你的眼角没毛病吧?抽搐的这么厉害?需不需要我给你好好治治?”
温季恒扯了扯嘴角,用鄙视乡下人的眼神狠狠鄙视了靳明臻一眼,“这叫放电。不懂,就给爷好好学着。”
车里那一头简练短发的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温十五常挂在嘴边的至理名言——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靳二少,你可当心着点。”
靳明臻修眉一抖,冷瞥过温季恒,那样子好似在说,谅他也不敢!
打开车门,长腿一迈,钻进车里。
湛蓝也跟着上车,温季恒则绅士地给她关上车门,再欣欣然坐在驾驶座。
那个叫做花满的女人,看起来和温季恒的关系也不一般,这些有钱人圈子里的关系还真不少一般的乱。
☆、103。103这辈子这么长,谁又非谁不可?
此行的目的地,是B市最有名的十星级酒店——太子酒店。
一下车,温季恒去拉花满的衣服,却被她轻巧的避开,一双明眸凶悍瞪着他,“温十五,我答应你来旅游,可没答应跟你搞一。夜。情,你别对我毛手毛脚!”
温季恒皱皱眉,那只朝花满伸出去的手有些无从搁放,只好收手,微微尴尬地伸进裤兜里,“我只是想把你衣服往下拉一点,肚脐眼都露出来了。瞧瞧人家湛蓝穿得多保守,你穿得像个小太妹一样。”
湛蓝觉得吧,你们争吵就争吵吧,只是温季恒你别把我扯进来啊。
“我当太妹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花满一头紫色的头发雷厉风行地一甩,大步往前走去,又猛地顿住,扭头,叉腰,强硬的声音亦是微微紧绷,“温季恒,你不就喜欢打扮的风sao的女人么?”
花满是个身材高挑又颇丰满的女人,迷彩的无袖背心偏短,露出她的肚脐,低圆的领子将她匈前勒出一道深壑,紧窄破洞的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双军风镂空黑皮凉靴,穿在她脚上更是霸气十足偿。
温季恒的眼在宽大的墨镜下,谁也无法看清他那双风流无度的眼中的神情。
“是,我喜欢。”
温季恒笑得过分张扬,可是,他妈的,我偏不喜欢你花满穿成这样子。
花满的唇微微一颤,也是一笑,然后扭头,继续往前走。
温季恒将墨镜摘下,无奈地看向靳明臻,“小明,你看那女人的火爆脾气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都没改。哪个男人敢娶她?”
“我听说追她的男人大把。”
靳明臻拥着秦湛蓝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与他擦肩而过时又道:“既然花满愿意再给你机会跟你出来旅行,我想,十五,如果你这辈子非她不可的话,你该抓住机会。”
温季恒微微一怔,随后又嘻嘻哈哈道:“这辈子这么长,谁又非谁不可?”
湛蓝偏了下头,看着高大俊朗的温季恒笑得明朗,可他的手狠狠一握,手中的墨镜竟被捏得粉碎,抬手就丢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原来温季恒真是和花满一对的,那她是不是误会了他们什么?
突然的,湛蓝心中豁然开朗。
就在这样的诡异气氛下,四人来到了宴会厅。
“欢迎大驾光临啊,恒少。”
服务员替他们打开门,桌上已经坐了好几人,其中有一个衣冠笔挺的中年男人起身,微笑着向温季恒走来。
“江书记,多日不见,又年轻啦。”温季恒与江书记握手,嘴皮子油滑得很,将江书记逗得合不拢嘴。
“来,江书记,我向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合作伙伴靳明臻。”
靳明臻彬彬有礼地递出手,“您好,江书记。”
“哎……您好,您好,恒少常跟我提起靳少,我们B市的建设就多靠您们二位拉。”
大家彼此寒暄过后,落座。
这到B市第一个夜晚,就是会B市的市委书记,湛蓝突然觉得,此行的目的不简单啊。
——
晚宴十分奢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湛蓝夹了一片冰盘上的生鱼片刚放进芥末盘里,就被靳明臻给夹走,再夹一块鲍鱼,又被他直接把盘子移走。
“你不能吃海鲜!”
他冷沉说着,抬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她这种一来例假就痛经的女人,本来就宫寒,而海鲜是凉性食物,对她的身体没有好处。
不能吃海鲜,她就挑肉吃咧,结果又被靳明臻夹走,说是明天要接着拍婚纱照,吃太多油腻,婚纱会穿不下。
“给我太太来碗红汤面。”
对于靳明臻的“无微不至”,湛蓝扶了扶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千里迢迢来到这个美丽的度假胜地,居然就为了一碗红汤面?
所谓红汤面,不过是放了点生抽而已,一碗酱油面就把她给打发了?那至少也得是鸡汤面,酸菜牛肉面啊……干脆窝酒店房间吃泡面得了。
湛蓝仅仅是在心里抱怨而已,表面还得装作感恩戴德的模样朝他微微地笑,在这一大桌子的人面前,自然得给她的老公十足的面子。
席间江书记一直强调着B市所有的财政收入都是靠周边旅游业,而现在各大省市都开发旅游业,近几年B市的财政收入大幅缩水,人民生活水平降低,日子过得不容易。
湛蓝却想着,这样奢侈的招待,也够一个普通家庭半年的花销了吧。
江书记安排的非常周到,安排了2个B市有名年轻女艺人作陪,早知道靳明臻和温季恒会来,是给这两位金主给享用的。
兴许是这时代变了,明知两位男士都带了女伴,那两个女艺人的举止间的孟浪丝毫不避讳。
那个叫王敏的女演员干脆和温季恒身边的男人换了位置,跟恒少聊天,又是喝酒,女人的整个儿身子像蛇一样软软的贴缠在温季恒身上,温季恒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上下其手早就将王敏身上揩了个遍。
一旁的花满瞧了则笑得更开,自个儿猛灌酒后再去灌饭桌上的其他男人,大家看她是恒少带来的,也不敢让她多喝。
那个叫做吴若兮的女歌手频频给靳明臻暗送秋波,靳明臻个性不比温季恒那般放浪形骸,只是无视吴若兮。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