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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抚过之处,是那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胸膛口密集细小的汗珠。
但他所有的动作又像以前一样,顿时停住,只搂着她,气息急促。
湛蓝能感受到他的那份渴望,可他似乎压抑着,不肯释放出来,作为他的妻子,她也是有责任为他排忧解难的。
既然他第三腿是能站的,那就说明硬件一级棒,这问题是出在心理上吧,也许他只是不能再跟小马驹母亲之外的女人进行而已,可他跟许晴也有过孩子啊,为什么对她偏偏不行呢?
情爱情爱,情到深处,自然为之,那么是他对她感情不够深吗?
湛蓝也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陷入这样的恐慌和纠结里,一边觉得自己没得矜持,一边又期待同她的丈夫圆房。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心理医生。”
湛蓝三思过后,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
难言之隐?
靳明臻长眉轻轻一挑,他啊的确有难言之隐,但他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他的身体,他自己还是清楚的。
“你以前不是说你手活好吗?来,帮老公止痒。”
黑漆漆的视线中,却触及到了他那双迫不及待暗藏火焰的眸,他拉着她的手……
她顿了下,谁会想到靳明臻突然会有这个要求?
也罢,这男人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
这一刻,她的脸颊烫得要燃起来,浑身也是燥浴难当,她是从来没做过这事的,当初也不过是用来找的借口,如今真要付出行动,她骇怕地无以复加,但还是硬着头皮鬼使神差地那么做了……
他平躺下来,而她还是觉得很丢脸,鸵鸟行为地躲进了被窝,闭着眼伺候这老爷。
直至他完事,她也是嘘嘘大汗地倒在了床头,总结——这绝对是一件又酸又累又脏的活……
抬手,摸到台灯开关,却又打住,似乎是怕台灯刺眼的光线刺到湛蓝,又似乎是害怕被湛蓝看到他的小伙伴。
他下床,披上浴袍,赤脚进了内卫。
卫生间中点起了柔亮的光线,磨砂玻璃上倒映着男人健壮的身影,心里有一刹那的空落,也有一刹那的满足,五味陈杂,又不得其味。
等他冲洗完毕,直接去了衣帽间,穿戴整齐之后出来,一下子拉开了窗帘,只留了一层薄纱罩着,是个晴朗的秋天,明媚的光线透进纱帘,将这个卧室打上舒暖柔谧的光晕。
“起床吧,小蓝子。今天老公还要带你去报复社会呢。”
伴随着他轻快的步子声,他来到了床畔。
报复社会上的单身狗,外加报复她的妹妹妹夫。
湛蓝承认,自己还算善良,但绝对不是圣母,内心没到达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豁达境界,在她的未婚夫被妹妹抢走后,她曾想过很多次该怎么报复他们?
可是仔细想想,一来她没后台,二又没机会,最后只能认命地对他们退避三舍,毕竟要把人生安全放在第一位的嘛。
可自打靳明臻出现后,每每她遇难或者难堪之时,他就化身成一个超级英雄守卫在她身边。
她撕了秦心漪两张请帖,原本是不打算去的,担心去了会被虐到,可有靳明臻陪着一块去,她觉得心安。
她笑得眉眼弯弯,“知道了。”
………题外话………再来一章,因为今天天气好and我爱你们。
☆、119。119余生只爱我
看着她眨巴着眼睛,睡过一觉后,假睫毛翘起了一个角,他伸手将她那截假睫毛给扯了下来,痛得她蹙紧了眉,“别以为仗着自己年轻就可以睡前不卸妆,小心毛细孔堵塞后长个满脸痘,我休了你这个丑妇。”
湛蓝听着这话,把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用着宠溺口吻教训自己的人会是傲娇的靳医生?
不过去就是美国出差一周而已,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就好似一个礼拜之前他们压根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老公,你这是嫉妒我比你年轻吧?”
“是啊,我只恨没晚生几年。”如果晚生几年,早一点遇到她,那么他可以多好几年的时间去爱她疼她。
“咱们其实也不是相差太大,我们娱乐圈里一姐刘诗诗和一哥吴奇隆就是老夫少妻啊,相差17岁呢。你生的早又有什么关系,咱们余生还那么长,你可以余生只爱我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她笑盈盈地说着,小嘴儿一开一阖,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如蚊子一般细小,还带着一点小害羞,微微红着脸别到一边去。
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掀动下嘴角,“完全正确。”
接着,他附身,温柔缱绻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冒着细密汗珠的眉心,将他美丽小妻子连着被子整个人捧在了手心里,往浴室中走去。
浴缸里正放着热水,满室白腾腾的水汽,一点点渗入毛细孔里,温热舒服,他把浴缸水龙头给拧上,手指伸进水里试了下水温,才揭了她的被子,把她抱进温度适宜的水里。
——
这天,靳明臻真的带她去报复社会去了偿。
第一站是金鹰购物中心的大牌礼服店,在那里打扮地无比拉风后,他驾驶着他的宾利慕尚去了第二站——千禧大酒店继续招摇过市。
靳明臻在门口停了停脚步,望着摆在酒店大门口秦心漪和肖韵琛的结婚照,他讽刺性的说了一句,“真丑!”
算不上丑吧,至少也称得上郎才女貌呀。
酒店外的电子屏上滚动着大红字,有那对新婚夫妇的名字,还有对他们的贺词,特别的醒目。
于现在的湛蓝来说,也仅仅是觉得扎眼而已,心脏那处已经不会再为那个曾背叛她的男人痛一下。
“肯定没我们好看。”湛蓝看了眼身边黑西服白衬衫的男人,第一次臭美地扬起嘴角来,不过心里却是挺爽的。
有眼力劲的酒店经理看到靳明臻携着女伴进来,立马过来恭迎大驾,微微躬着身,特别的殷勤,“靳少,您吩咐过的我们都准备好了。”又朝秦湛蓝瞧了瞧,年轻清爽的女人,想必这就是靳二少的老婆吧,他也朝湛蓝笑了笑,态度周到。
在酒店经理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二十三楼的西餐厅,这个时间是饭点,里面已坐了不少用餐的男男女女。
湛蓝有点疑惑,怎么,不是说好了报复社会的吗?他们不该是去找秦心漪他们的吗?
酒店经理领他们在靠窗座位坐下,看来,靳明臻只是带她来吃午饭的而已,并没真打算去找秦心漪。
一眼,靳明臻就看出了湛蓝眼中那丁点落寞,他掏出准备好的一封红包,交给酒店经理,“把这红包交给秦心漪,告诉她是她姐夫送给她的份子钱。,让她以后给她老公多买几盒汇源肾宝。”
秦心漪指的是秦震元的掌上明珠吧?
经理又再确认了一遍,不敢耽搁靳二少的吩咐,立马去办。
那个经理一走,靳明臻拍了下湛蓝搁在桌沿的手,“好戏在后头呢,耐心地等着吧。”
靳明臻说这话时,湛蓝只见他眼中一掠而过的诡谲,他所谓的好戏究竟是什么?她心中开始期待起来。
服务员端了两杯柠檬水过来,恭敬地问他,“靳少,可以开始了吗?”
靳明臻一颔首,服务员也点点头,神秘地朝后面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湛蓝是背对着门口坐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一架遥控直升机从西餐厅门口飞了过来。
直到身后呼呼的直升机转动声,还有女士们惊讶的目光和议论的声音,她才转过身去看,那架银色的小型直升机穿过走道和人群,在她面前停住,它下面吊了个小篮子,里面好像有什么。
对于新潮的求爱方式,女人们总是期待又艳羡的,此刻湛蓝就成了女人们眼中的那个幸运又幸福的女人。
“不打算看看里面有什么?”
对面的男人,双手搁在腿上,坐得端正笔挺,浑身上下透着优雅矜贵的风度。
“我有点不敢看。”湛蓝闷闷地说了一句,也有点不想看,因为怕自己看过后会失落,他送了许晴烟灰缸那么大的砖石戒指,这个会比得上那个吗?
其实,收到礼物就该满足的,可她居然忍不住拿自己和许晴比较,她已经越来越脱离正轨了。
湛蓝双手握到了一起,在桌下不断捏紧,靳明臻却笑说,“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好多围观的男女都起哄起来,“快看看吧,快看看吧……”因为他们也想知道那会是怎样贵重的礼物?
个别豪放的女汉子还开玩笑,“放开那架飞机,让我来。”
人声一时沸腾起来,湛蓝一直僵坐那里真的挺不好意思,观众们比她还急,好吧,她那满足下那些八怪的观众吧。
她站了起来,视线与飞机下的小蓝子持平,那上面兜着一方小帕子,她的手就那样颤颤抖抖地伸了出去,屏息将小帕子揭开,里面摆着的东西,令她瞳孔放大,那是个红绒戒指盒,与在他行李箱发现的一模一样。
可是内心却更加紧张起来,又在思考,也许只是盒子一样,卡地亚的包装盒都一样的吧。
她害怕,期待越大,失望会越大。
患得患失也是女人这种动物的天性。
一咬牙,把戒指盒从小蓝子里小心翼翼捧出。
她看了眼靳明臻,他仍旧坐在那里,浅浅扬着嘴角,仪表堂堂,温润如玉,挑眉看了看她手中的戒指盒,那像是在说,打开吧。
她紧紧抿着唇,一只手托着戒指盒,另一只掰开盒盖,不可置信,就是她在他行李箱中翻出的那只烟灰缸吗?
那一刻,她绷紧的心与肩头募得就松懈下来,下颚因为激动轻轻颤抖,她又一次误会了他,那枚戒指竟然是他为她准备的。
他轻笑着说,“我欠你一枚大石头戒指。”
他绅士地牵过她的手,将那枚戒指牢牢套上她的无名指。
没有女人不爱珠宝首饰,除非她不是个女人。
在女人们一片倾慕和尖叫声掌声中,靳明臻垂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再抬脸时,只见他眸光深邃挚热,“从此,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护我妻湛蓝一生。”
他们错过了很多,没有婚礼酒宴,没有交换戒指的仪式,也没有在证婚人面前立下呵护彼此一生的誓言,只匆匆领了结婚证而已。
但,他回来,把他们错过了的那些一件件补上,若说,这刻没一点感动,那是假的。
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泛红,一半是因为这只烟灰缸,一半是因为这个内敛尔雅的男人说了那句文绉绉的甜言蜜语。
她真的快哭出来,眼睛红彤彤的的,鼻翼也跟着一鼓一鼓的,但微抿着唇又倔强地不让眼泪掉出来,在他眼里,秦湛蓝啊是他今生遇到的最可爱的姑娘。
靳明臻对哄女人是一窍不通的,才拉了温季恒一起去珠宝店挑戒指,挑了一颗店里最大的南非裸钻,根据她手指尺寸为她量身打造的,就在出差去B市前,珠宝店打来电话,让他去取,他取了之后,就随身带着,终于等到今天这个合适的机会送给她。
不过,看着现在这个女人的表情,他是选对了。
“真正的报复社会还没开始呢。你这就感动的哭了?”
隔壁桌那个女人一脸羡慕,“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砂锅那么大的钻戒,换做我,我会直接晕倒。”
看吧,并非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这么大的戒指,感动到不行。
她抽了抽鼻子,轻轻甩开他手,还执意端着一份女儿家的骄矜说,“才没有呢,这钻石太大太闪,刺激到了我的泪腺。”
秦心漪提着艳红色礼服裙摆,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快步走向靳明臻那桌,手里还抓着个红包,那样子恨不得把手里的红包给捏碎。
将手里已拆封过的红包往他们那桌用力一扔,“靳明臻,你到底什么意思?”
☆、120。120农奴翻身把歌儿唱
将手里已拆封过的红包往他们那桌用力一扔,“靳明臻,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淡淡的说,傲娇的神情,总让秦心漪有种请保镖胖揍他一顿的冲动。
但此刻,秦心漪犹自淡定,今天是她和肖韵琛的订婚礼,不能被靳明臻给破坏了,她转脸对峙上秦湛蓝,“你都嫁给靳明臻了,姐姐,你怎么这么见不得我好啊?怂恿姐夫做出这么烂的事。”
还震惊在喜悦中的湛蓝完全一头雾水,她完全不知道靳明臻到底对秦心漪做了什么撄。
想必答案就在那个红包袋里,她掩去眼底甜蜜的泪水,拾起桌上的红包,里面装着一张纸,并非普通的纸,那是秦心漪16岁那年的孕检单。
连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也能被靳明臻挖掘出来,湛蓝由衷的佩服靳明臻的手段,哦,对了,他是个背景雄厚的医生,通过关系找到这张四年前的孕检单,应该是易如反掌的偿。
秦心漪是担心今天来的宾客,每人收到一个这样的红包吧,据说肖家那里的亲戚也来了很多,这个脸秦心漪哪里能丢得?
“说吧,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
秦心漪还急着去婚宴厅走场子,没时间跟他们在这里耗,亟不可待地问道。
靳明臻抱臂坐会原位,指了指对面的女人,“别问我,我听我老婆的。她要你怎么样,你做得令她满意了,我保证今天来的客人不会知道你的丑事。”
一向趾高气扬的秦心漪真没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如果说秦湛蓝是灰姑娘,那么她就是白雪公主,父母最宠爱的是她,她在秦家一直是横着走的,事事都压着秦湛蓝,哪怕连她的初恋男友,她都抢回来当老公了,凭什么要她听这个狐狸精的?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的小辫子被靳明臻捉住了,虽说她打胎一事,他们圈子里知道这事的人不少,可当着这么大的场面开诚布公的话,她爸妈也得被气个半死,更何况肖韵琛的母亲也来了,被婆婆知道这事,她哪还有什么脸面,她们那辈的人最忌讳这个。
靳明臻把一切交给湛蓝全权处理,湛蓝终于明白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的心思,他把一切计算在里面,秦心漪看到这东西会来找他,他也都了如指掌。
既然,托了靳明臻的福,难得她也能农奴翻身把歌儿唱,她定然是要珍惜的。
她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还有点天然萌的味道,此刻她的内心是盈满甜蜜的,实在刻薄不起来,“这样吧,心漪,你就大声说三遍——姐姐对不起。”
很简单的重复三句话,没有任何难度,至于为什么要说三遍呢,现在流行重要的话说三遍的嘛。
秦心漪艰难的抽动了下嘴角,恨恨瞪着秦湛蓝,整张妆容精致的脸孔都因为愤怒和不甘而扭曲了。
“老公,看来要她说对不起挺难的。你还是把这个多复印几份,贴在酒宴大厅门口算了。”
从小到大就这么一直被秦心漪母女欺负过来的,不提小时候那些悲伤事了,就提下最近发生的,被抢走未婚夫就算了,因为未婚夫自个儿也不争气,她还打算让她失业,害得她母亲后脑勺破了个大窟窿。
让她三声对不起而已,湛蓝真心觉得自己挺善良的。
“姐姐,对不起——”
“声音太小,重来。”靳明臻喝了口柠檬水。
“姐姐,对不起——”
“没有感情,重来。”靳明臻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秦心漪真的被靳明臻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了咬唇,第一次体会什么叫打破牙齿和血吞的滋味。
“姐姐,对不起——”
靳明臻还想继续挑刺,在他出声之前,湛蓝先开了口,“今天就这么着吧,权当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
秦心漪暗暗咬牙,转身过去时,不经意瞥到秦湛蓝无名指上那个钻石戒指,是靳明臻送的吧,还真是出手阔绰,直把她的风头压了过去,她的手抚过戒指上的凸起,这个仇,她一定会报回来的。
秦心漪刚走两步,抬头就碰到了母亲,母亲拦住她的去路,将她手腕一拽,再次将她带到了靳明臻那桌。
今天张秀英打扮得很隆重,名贵的黑珍珠项链配着一身端庄典雅的绣花旗袍,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货真价实的阔太太。
“秦湛蓝,我们心漪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非得让她跟你道歉?”
湛蓝淡淡的笑,不语,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们母女不是心知肚明的吗?
倒是秦心漪这次特别的知趣,为难地说,“妈,别说了,我们走吧。”
“别怕,有妈在呢,谁都欺负不了你。”
张秀英从化妆师那里听说女儿突然跑出了化妆间,这才找了过来,谁曾想,女儿竟被秦湛蓝夫妇欺负成这样?
她这个当妈的不给女儿出头,谁还给女儿出头啊?今天不管有没有靳明臻给秦湛蓝这个小狐狸精撑腰,这个事她都管定了。
周围的人大多数放下手中的刀叉,抱着看客的姿态,看着那对小情侣的喜剧变成了一大家子家长里短的闹剧。
店里的服务员也没人敢上前劝一下的,这两家人在岚城的地位可都大着呢,尤其那位靳二少,爷爷可是海军司令,那是能开罪得起的主吗?
湛蓝表现的十分乖巧礼貌,声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别人说话一大声就会把她吓到的那种小猫咪。
“张阿姨,你先别急着生气,先看看这个再说吧。”说着,湛蓝用戴着烟灰缸的手将那张验孕单递进了张秀英的手里。
秦心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