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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我?秦湛蓝你的脑子没被门挤过吧,还是你本来就是受虐体质啊?”
“对啊,我是受虐体质,你别忘了,把我虐得最惨的那个人是你啊。”你让我成了失婚妇女,你让我的孩子从小没有爸爸。那些人对她的伤害她可以自动屏蔽,可你对我的伤害我无法忽视,至少现在还耿耿于怀。
瞥见她眼底那点点湿润星光,他的心脏骤得缩紧,他没有要骂她的意思,他只是太着急了,他不希望她插手秦震元这案子,这样只会是自找麻烦。他也不希望她靠得秦家那家人太近,张秀英母女并非好东西,她们压根不会把她当家人看待。以后,她的身边不会再有他的保护,他担心她会跌得满身是伤。
他揉了揉乱跳的太阳穴,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中愈发森冷,“这事我不能帮你,也帮不了你。你该离秦家人远一点,尤其是肖韵琛。”
尽管早有答案,心里还是划过淡淡的失落和惆怅。
“明臻,真的帮不了吗?”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似乎还在妄想着他会改变主意,他爷爷是上将,老爷子最看重的是靳爵,但最疼的是他,只是他去说,老爷子至少能让秦震元少受几年刑,在监狱里过得好一点。
“别以为带一篮破水果和一杯豆浆来就指望我会帮你办事,秦湛蓝,你以为你是谁?你已经不是靳太太,而是我不要的女人!”他声音不再是那种大提琴中音的磁性感,而是冷如冰霜,冻得人心头都会冒出寒气来,他眉峰又陡得一厉,“或者,你愿意拿掉你腹中的孩子,我会帮你。”
又是个棘手又残忍的选择题,一边是她的父亲,一边是她的孩子,他逼着她做抉择,这样的选择题太血腥,这个人不愧是外科手术医生,冰冷嗜血的就如同他擅用的手术刀。
她努了努唇,尽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鼻翼轻轻鼓了鼓,“靳明臻,你真是可恶,比肖韵琛还可恶!”
可恶?湛蓝,我敢说,这世上除了和你有血缘关系的母亲,我就是最爱你的那个人。我的财富我的荣誉我的温柔我拥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我唯一缺的是时间。
哪怕我最后心跳停止阖上眼的那刻,我我希望陪在我身边的是你,我紧紧抓着你的手跟你许下来生之约。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你正值青春美丽,你还有大把的光阴,你不该耗费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更不该浪费在其他居心叵测的男人身上,例如你口中那个比我还“善良”一点的肖韵琛。
那层阴郁的紫气又慢慢集聚在他粉色的唇瓣上,他冷冷道,“你当真以为肖韵琛是什么好东西?你真的知道他到底是谁么?你又知道他为什么想方设法接近你们姐妹?哦,对了,秦震元这次被纪检委带走,举报信应该是他写的吧。”
湛蓝猛地一震,这究竟怎么回事?秦震元的事怎么会跟肖韵琛扯上了?她是一直有所察觉的,肖韵琛对她爸似有一种隐晦的敌意,但为什么他会写检举信害她爸入狱呢?
似乎,靳明臻知道很多关于肖韵琛的事情。
看着湛蓝震惊的神情,他又扯了扯苍紫的薄唇,“看在你曾躺在我身下取悦我的份上,我再好心爆个料给你。肖韵琛的真名叫裘磊,我就用这一点要挟过他,让他离你远一点,结果很管用。看来他很不想被你和秦家知道他的秘密,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以亲自找他问个清楚!”
靳明臻冷锐的字眼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耳膜,她不知道那个交往了四年的男人竟然藏得那样深,这世间到底什么是真的?眼睛看见的还能相信吗?
湛蓝只觉双腿疲软,“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也知道的肖韵琛的目的的吧,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他对付我爸?”
湛蓝,我原本想永远守住这个秘密,我怕你知道后会难受,你的初恋情人竟然是那样卑鄙阴险的小人。但我更怕,在我离开后,那个男人会朝你再伸出魔掌,花言巧语把你哄回他身边去,像肖韵琛那样城府深沉的男人并非良人。
我的小蓝子,你可真是不幸,初恋是为了报复你而跟你交往,嫁的老公又是个时日不多的病秧子。
不过,我终是相信,善良温柔的你在将来会遇到更好更优秀的男人,免你无枝可依,免你颠沛流离,那人会像我一样将你珍藏在心。
而在我有生之年,为你未雨绸缪,披荆斩棘,让你未来的路更加开阔坦荡,这是我唯一还能为你做的。
“秦震元犯了法,他罪有应得,就该受到法律的惩罚!你以为他要是真的清白,会被纪检委带走?”
更何况,像秦震元这样商人,唯利是图就算了,没有一点人性,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不闻不问,伤害了他珍爱的女人,是秦震元犯的最大的错,所以,于他来说,秦震元是该吃几年牢饭,受点教育,也许出来后还能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靳明臻说的,她无法辩驳,没错秦震元犯了法,他罪有应得,不过,她终是念在父女亲情,希望他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而已。
可,为什么肖韵琛要那么对她,那么对秦家呢?她真的该去找他问个明白,她一捏粉拳,咬了咬牙便开门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靳明臻捧着豆浆杯,又缓缓吸了一口豆浆,很甜很浓,豆香味浓郁地回味在他口腔中,现在一闭眼就能想到第一次在永和豆浆碰到她的情景,她那张涨红的小脸,尴尬可爱的神情,都能一一清晰地回放在眼前,他眸光瞟向窗外,眉目间又缓缓流淌过如涓涓细流般的柔情来。
你不知道,这一杯豆浆就能让我甜上一整天了。
——
震元集团的写字楼高耸矗立,干净的钢化玻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在这繁华的都市中尤其耀眼,她直接坐了电梯,上了总裁办公室,现在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而肖韵琛是名副其实的大王了。
“小姐,你好,找我们总裁需要预约?”那个相貌好看的秘书把她拦住。
☆、171。171父债女偿,你不会没听过吧?
湛蓝把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脸来,“秘书小姐,你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我就是那个曾和你们肖总关在电梯里的那位秦小姐。”
“哦,哦,不好意思,刚才我没看清楚。我这就去给你通报一声。”
很快,这位女秘书把她请进了总裁办公室。
款上明亮的办公室内有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自然是西装笔挺的肖韵琛,而另一个女人自然不会是她的那个傻妹妹,而是乔茵撄。
乔茵在真皮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坐着,面前是一杯热咖啡,一件大衣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看起来他们不像在谈论公事,而是在谈情说爱,她的进来,打扰到了他们。
“乔茵你先出去下。”
乔茵微笑颔首,起身,拿起自己搭在沙发上的大衣往手腕上随意一兜,“ok,肖总,你们慢聊。”
这贼眉鼠眼的两人还在她面前演着领导和下属的戏码呢,他们当真以为她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偿?
看着乔茵拧着细腰走到门口时,湛蓝一向是当善解人意的好人的,这次索性也当回“棒打鸳鸯”的恶人,她挑眉一笑,“听说乔小姐你还是心漪的好朋友,她知道你把她老公睡了吗?”
冷不防地乔茵脚步一滞,她居然知道了自己跟肖韵琛的关系,是肖韵琛告诉她的吗?她看了一眼肖韵琛,肖韵琛紧拧着眉,眉目间有一丝不悦,看样子不是从他嘴里泄露出来的?
要说他们之间的秘密也挺严实的,没什么人知道啊,秦湛蓝怎么会知道呢?
不过知道也好,对付完秦震元,接下来对付的就是她们姐妹了,秦心漪那个蠢货还容易一点,这个秦湛蓝嘛就得费些脑筋了,现在被点破了,不妨就认了。
短短几秒,乔茵思量过这些,在肖韵琛开口之前便应声承认,“秦小姐你和心漪是亲姐妹,为了睡阿琛争风吃醋抢来斗去的,我跟心漪是朋友而已,睡了又何妨?”
两个女人的谈话简直露骨不堪,而那个男人有点像是一条玉臂万人枕的继女,被几个女人轮流睡来睡去的。
肖韵琛眉目拧得更深,湛蓝掩嘴笑了笑,那两枚小虎牙更显狡黠迷人,“乔小姐你不要搞错了,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可是有洁癖的,像肖先生这样肮脏的公共汽车我是不会乘的。”
换言之,她跟肖韵琛之间虽然交往过,也只限于亲亲小嘴牵牵小手而已,但二人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并没有发生过肉。体关系。
公共汽车这个比喻把肖韵琛差点气炸。
肖韵琛拳头一捏,狠狠瞪了湛蓝一眼,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嘴巴跟冯冉冉一样犀利了?把他比喻成什么不好,非得把他比喻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那是什么交通工具,人人可上,人人可下。
“秦湛蓝,我没说的那么随便!”
“随便不随便我就不检验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留给乔小姐去检验吧。”湛蓝轻嗤一声。
看来今天这秦湛蓝是来者不善啊,乔茵走到肖韵琛身边,暧昧地将手肘往他肩膀上一搁,涂着孔雀蓝的手指轻轻弹动着,扯了扯那张鲜红的嘴唇,“我还一直以为阿琛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呢,原来是给了我啊?”
肖韵琛用力将她的手一扯下来,“乔茵,给我出去!”
“阿琛,你生什么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乔茵妩媚地扬高了红唇,故意在秦湛蓝面前秀恩爱。
可惜,乔茵错了,这样一点也刺激不到她,她又不是秦心漪,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激将的,更何况,肖韵琛对她来说,现在什么都不是!她不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男人,浪费她的情绪。
“乔茵,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
肖韵琛青黑着一张脸,分贝都提高了好多,乔茵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她那双魅惑动人的手轻轻捋了捋肖韵琛的胸前,“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出去就是了。你们老情人碰面,有什么都好好聊吧。”
乔茵一甩大波浪,踩着恨天高摆动着细腰巨臀朝门口走去,湛蓝心里在腹诽,走路这么sao,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那个多嘴的女人终于离开,二人之间一阵沉默,肖韵琛主动开了口,并没直接问她为何而来,而是问道,“湛蓝,你想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这个人应该是能猜得出来她是为何而来吧?还真是狡猾。
“我怕喝了你的茶和咖啡,我会吐。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为什么要接近我和秦心漪,又为什么要把我爸送进监狱,裘磊!”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人心可以这么险恶,就因为隔了张肚皮吗?
当湛蓝说到最后二字时,肖韵琛原本扬着的唇角顿时凝结,他隐隐觉得湛蓝这次来找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了,但没想到她连他曾经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这是报复秦家和秦震元吧?这就是你以前想说但我没让你说出来的苦衷,是吧?”湛蓝清冷的眉眼对上肖韵琛,咄咄逼人。
肖韵琛原本自己可以盛气逼人,趾高气扬,因为这是秦家欠他的,可当湛蓝站在他面前问他要一个所以然时,他目光都在闪躲,竟有点无处安放,他瞥向窗外,勾了勾唇,“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
“我就纳闷了,我和秦心漪跟你年纪相仿,我们应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要报复的对象应该是我爸吧?那你去报复他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你骗了我四年,整整四年,肖韵琛你整天带着面具做人就不累吗,你的良心能安吗?”
“你以为就你们秦家的人委屈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当年秦震元搞房地产,偷工减料开放了个豆腐渣工程的楼盘,开盘一年,楼房倒塌,死了一家住户。我爸原本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工程师而已,却被他逼着把罪名顶替下来,他丧心病狂,害怕我爸把他供出来,找了个死刑犯把我爸活活打死。秦震元有今天是他的报应!”
原来秦震元欠他家一条人命!
所以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筹划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毁了秦震元,让他失去一切啊。湛蓝不得不佩服肖韵琛,像他这样的人不成功还有谁能成功?
不过,就是因为他,她们姐妹才闹得更加不可开交,她四年的青春变成了一场诡谲的骗局,秦心漪失去了一个孩子,而她被掉包进了靳家,多了一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肖韵琛的报复计划而造成的。
“秦震元啊的确是十恶不赦,罪有应得。那么我和秦心漪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呢?我们不欠你人命吧?”
“父债女偿,你不会没听过吧?”
肖韵琛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湛蓝也冲他笑笑,“我是听说过啊,那你有没有问问他两个女儿愿不愿意替他还债呢?按照你这个说法,岂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也要找你报仇?”
募得,肖韵琛身体一撼,死死盯住他的肚子,“你真怀上靳明臻孩子了?”
“嗯,如假包换。”
湛蓝轻轻地抚过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以前她一直想着等哪天真怀上了,要挺着个大肚子去秦家转悠显摆,尤其在秦心漪面前,看她还敢说自己下不了蛋。
这次是真的怀上了,然,孩子他爸却把她们给抛弃了,况且秦心漪比她更惨,也显摆不起来了。湛蓝觉得自己当真是时运不济啊,不过没关系,她是个内心强大的女子,即便是一个人,她也能既当爹又当妈把自己的孩子养育成人。
秦震元入了狱,他大仇得报,就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他唯一想要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可她却成了有夫之妇。
他心中愤慨压抑,臂肌一绷,便上前用力握住她双肩,“湛蓝,你——”他突觉喉咙越发干哑,眸光一敛,又睇了眼她被羽绒衣包裹得微微臃肿的肚子,“你把孩子打掉,我会跟秦心漪离婚,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我知道的,你不会对我半点情意都没有,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来找我了。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后来,我才知道你是秦震元的大女儿,我不想利用你,所以才找上了你妹妹——”
“够了!”湛蓝秀致的眉拢紧,只觉得肖韵琛更加荒诞无耻,“是你不想利用我,还是因为我压根没有利用价值?”
………题外话………今天会有四更或者五更,第一更奉上,其他的写好一章传一章。大家觉得虐,不喜欢看,我明白。可我必须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才能平顺地过渡到后面去。大家请相信我,湛蓝出狱之后就苦尽甘来了。
☆、172。172秦小姐,《有一点动心》这首老歌难不倒你吧?
“够了!”湛蓝秀致的眉拢紧,只觉得肖韵琛更加荒诞无耻,“是你不想利用我,还是因为我压根没有利用价值?”
被湛蓝这么一呛,肖韵琛一时无语,唇瓣轻轻蠕动了下,楞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湛蓝说得很对,秦心漪比她更有利用价值,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能够一手操纵震元集团了。
他擒在湛蓝肩头的手松了下,便被湛蓝“啪”的一下打掉,她退开几步,“肖韵琛,你说你不介意我的过去,是吧?你还想跟我重新开始,是吧?可,不好意思,你不介意,我还介意你是一辆公交车呢。”
肖韵琛面色一白,便见她走到了沙发前,俯身,端起了那杯乔茵没喝完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优雅地走到他面前,倾数泼上他那衣冠笔挺的身上,“这是我请你喝的咖啡。撄”
咖啡色的浓液弄脏了他一身,有些咖啡溅到他的脸上,烫得他皱了皱眉。
湛蓝轻轻扫过他一眼,他被自己泼了一身咖啡,胸前领口都见污,滴答滴答的液体滴落到他那双昂贵的皮鞋上,他一动一动地杵在那,双手垂落在衣侧,怔怔凝着自己,有吃惊,更多的是隐忍的愤怒,但谁叫他把自己的人生搅得这么乌烟瘴气呢,要不然,她也不会以这个十分不友好的方式请她喝咖啡了。
湛蓝泠然转身,把咖啡杯放回原处,抽了一张餐巾盒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肖韵琛,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做生意,千万别走我爸的老路。偿”
湛蓝把手上揉皱的废纸扔进了沙发旁的纸篓里,就把肖韵琛这个大垃圾彻底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从此,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的的半点好,她都会忘得干干净净。
不给他再说一句话的机会,湛蓝掉头开门出去,肖韵琛一急喊了她一声名字,也忙追了出去,公司里的职员看得他胸前那污渍,不知道刚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纷纷大眼瞪小眼猜测着。
湛蓝脚步没有顿一下,拉高了软乎的兔毛围巾,大步朝外走去。
她来这里找他,既不是为了要跟他复合,也不是为了秦震元或者秦心漪,不过是为了自己讨个公道而已,她的感情很珍贵,更何况是四年呢?
变心就罢了,居然敢骗她?
还有她那个蒙在鼓里的妹妹,把这样一个渣滓当成了宝,整天想着法来欺负自己,她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瞧了瞧,按了下录音结束。
进来之前,她就把手机开在了录音状态,把这段话发给张秀英母女听听,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