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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这么臭不要脸?还欣赏他那身材?谁稀罕?
“欣赏你个大头鬼!”
湛蓝愤怒低吼一声,拧过脸去,却又猝不防及地正中下怀,看得她满脸绯红,紧紧抱着被子,这个男人又是故意的吧?
果真从他脸上一瞥而过,他得意奸诈的一笑而过,接着他又在床上摆了个无比撩人的姿势,“没关系,你想看我随时随地欢迎。如果你需要一个男人的话,我也愿意随时挺身而出。”
他尽情地果露着自己身上寸寸健硕匀称的肌肉,他的身材,是那种只消女人看一眼就会沸腾的那种。
曾经湛蓝也是被他迷得一塌糊涂,喜欢他穿宽松的毛衣,故意说手冷,扒拉他那宽敞的衣领,把小手伸进去,贴在他结实胸肌的滚烫胸膛口便会色眯眯地笑弯了眼角。
可,现在,真真是尴尬极了。
靳明瑧继续在这个美丽的清晨演绎着万种风情,他也着实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使美男计。
可湛蓝下一句说得他好不难堪!
“靳少,你知不知道你这美男计使的我尴尬癌都犯了!”
湛蓝转身,不再跟他揪扯,直接一甩被子,将厚重的被子直接兜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卫生间。
靳明瑧把被子从脑袋上扒下来时,只看到了移拉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可他单手支着脑袋,看着那扇紧闭的玻璃门,又扬了扬唇,至少现在她现在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好,这样他就更接近她一步了。
小蓝子,无论你的心积了多么厚的冰层,我会倾尽我所有来融化你的心。
——
夜色星城惹人醉,偌大的包厢里频频听到举杯碰撞一口闷的声音。
为庆祝新专辑的发行成功,今天部门同事喝得有点多,有一个男同事嚷嚷着让湛蓝请大家去暗欲H一次。
暗欲那种消金窝是男人们梦寐以求之地,男同事们一听说这个地方,酒后的荷尔蒙开始膨胀,纷纷说,“去暗欲、去暗欲、去暗欲……”
湛蓝无奈,虽说新专辑销量并不如人意,但也总算是个不错的开头,这些同事陪着她走过了一段重新开始的艰辛路程,不过是去暗欲消费一晚,她当然不会拒绝。
在饭局上徐航很少喝多,以照顾她为主,大概这次见她重新振作,替她高兴,也喝了不少,一起加入了男同事们摇旗呐喊去暗欲的行列。
“ok。大家今天就去那里玩个尽兴。”
湛蓝一说完,大伙儿高兴地疯狂嚎叫,大呼秦女神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多久没有跟一群人这么乐呵了,湛蓝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这阵子,她恢复得不错,脑袋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疼得厉害了,就连疼痛的次数也少了,安眠药的服用量也少了,就像昨天,她居然没吃安眠药就入睡了。
徐航和心理医生说得对,她该多接触这个花花世界,多接触身边的人,也许会发现这其中也蕴藏着其乐无穷。
——
暗欲。
湛蓝把大伙儿带到这里,订了一间Vip包间,大伙儿互相搀扶着载歌载舞地一头扎进了这个充满了胭脂水粉味的温柔乡里。
大伙儿也并非是来好小妞玩的,不过就是想到这里来体验体验有钱人的生活。
大家不过也是点了些酒和果盘小吃,继续喝酒聊天而已。
湛蓝本打算是刷了卡就准备回家陪汤圆的,可被几个喝嗨了的年轻同事拉住了,拿了一副扑克牌来,“秦姐,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是啊,难得来这里玩,也是和大伙儿亲近的好机会。”徐航也说了一声,这让湛蓝有些为难,这不自然而然就得留在这儿了。
郎闫东从徐航那得知,秦湛蓝和同事们来这里玩,也连忙从饭局上赶了来。
推门而进,六七个人正嘻嘻哈哈围成一圈,玩得欢快。
众人一见老板站在门口,顿时连笑都凝结了,大家即便是醉意上头,但也还认得那是老板郎爷呀。
这会儿过来是不是准备来兴师问罪来,传闻秦小姐和郎爷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大家在沙发上瑟瑟发抖,挨个儿站了起来。
“看见我就站起来还差点行礼,这是作甚?我又不是毛主席,不需要你们给我敬礼。”郎闫东打趣说道,一下让气氛缓和不少。今晚他有一个重要饭局,在那里也喝了不少酒,急匆匆赶到这里,脚步也有点微微踉跄,他往沙发前走去,又对大家说道,“今天大家聚在一起玩,不分什么老板员工。你们给我放开胆子玩,听到了没?”
大伙儿异口同声道,“听到了。”
这哪里不分员工和老板呀,阶级制度分得很清楚嘛。
“游戏继续啊。”郎闫东往湛蓝身边一屁股坐下,加入了这个有趣的游戏。
今天湛蓝的手气格外的好,连玩了五六局都没有输过,从头至尾都是她摆着得意洋洋的笑资,“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几局下来,大家都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位素日里温婉的秦小姐,想不到她玩起这个游戏是如此的凶残暴力。
选择大冒险的话,她很可能让男人站到桌子上表演大猩猩捶胸呐喊动作,或者蹲在桌子上表演便秘的整个过程,更或者摆出3个芙蓉姐姐的S形,最过分的让他们这些老爷们跳钢管舞,她对你同事也一点没有同情心啊,她让一个女同事和本桌离你最近的一位异性声情并茂地读出以下对白:啊,雅蠛蝶,欧巴,你尽情地蹂。躏我吧。
在场诸位,最惨的莫过于郎爷了,郎爷无奈地披上了台布,表演了《无极》当中那段经典的一段,“我脱,我穿,我再脱,我再穿……”
真是被整得惨不忍睹啊。
大家想,也就秦湛蓝敢这么对付人称玉面阎王的郎爷了吧。
其实,不胜酒力的湛蓝喝了点酒,再加上开怀的缘故,也就放开了和大伙儿打到一块去了,她用的这些招数都是跟冯冉冉学来的。冯冉冉这家伙可以说是这个游戏的女王,整人的手段那是相当的犀利。
至于为什么这么对郎闫东嘛,当然是要趁着机会好好报以前的“仇”,她一直都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呢。
男人女人们集体暗暗咬牙,包括郎爷在内,就等着无耻的秦湛蓝哪一句落败了,定要把她整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许上天听到了这几个醉酒的家伙的祷告,终于就在下一句,湛蓝终于落败了。
几个被欺负过的小年轻们一哄而上,贼兮兮地笑,“秦姐,这次你是要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果然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
湛蓝仰天长啸一声,利落地选了大冒险。一个经历太多的女人,真心话她不会说,也不敢说。
几个人又阴阳怪气笑着,“秦姐果然牛B。”
大家来这里又喝了不少酒,在今夜的“欢脱湛蓝”带动下,气氛活跃到了极点,大家和郎爷凑到一起,商量“讨伐”湛蓝的计策去了,其实所谓商量,不过是看了郎爷的眼色而已。
讨论结束后,大家把目光看向她,大有一雪前耻的激昂,一位女同事一拍酒桌,豪爽地道,“秦姐,你和他来个舌吻呗。”
他?
这位女同事指着的正是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的尊贵男人,这个男人笑得一点也矜持,满满的邪恶,好像在说,湛蓝妹妹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让我演无极,我当然要问你加倍讨回来。
湛蓝心底哀怨,这家伙真是不好惹的。早知道,就让他围在这里跑一圈,边跑边喊,再也不尿床。
毕竟让堂堂郎爷当着众人的面,袒胸露汝的确实不太人道。
只是,这舌吻?还是当着同事们的面舌吻,这也那啥了吧?
湛蓝故作委屈状,“咱能不能换个其他玩法,这个……这个……也太老套了吧?”
“哎……请秦姐你原谅我们都是榆木脑袋,想不出很新鲜的玩法,只能想到这个了。而且,秦姐,你不觉得激情满满吗?记得舌吻的时候,让我们大家看到你和郎爷的舌头哈。”
这小伙子很有潜力啊,甚得郎闫东心意,郎闫东暗暗用眼神夸赞了下。
除了徐航,大家都十分期待,期待的这刻来临,看看是结过婚的秦小姐吻技高超,还是采花比吃饭多的郎爷更胜一筹?
“……”湛蓝无语,这些人绝对收了郎闫东的好处,绝对的。
“我能不能亲女人?”
在场的还有两位女性皆摇头摇得拨浪鼓似得,“我们不是百合,姓取向很正常,请秦姐高抬贵嘴啊。”
看来真的是躲不开这一劫了。
湛蓝只得从了大家,而高贵的被从对象郎闫东坐在那里,等着她把小嘴儿凑过来。
两人本就挨得近,目光对上那刻,更是扰动了郎闫东的心。
郎闫东心想,这绝对是他玩过的最好玩的游戏,感谢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感谢诸位星光娱乐的员工们,感谢,太感谢了……
看着湛蓝盯着自己,就是不肯下嘴,他一个按捺不住,醉意朦胧着急道,“湛蓝呀,你倒是快点啊,本爷的时间很宝贵。”
大家跟着一阵起哄,催促湛蓝快一点,某位小哥还受了郎爷的意,要在他们接吻那刻,录像下来,以后这个他要留作纪念呢。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口水交融啊。很有纪念价值的。
“东子,能不能叫他们把脸转过去?”
这称呼,果然很亲密啊,大家忍不住想入非非。
“当然……不行。你没看到大家期待的小眼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郎爷发话,但大家觉得郎爷这话明显不诚实,口水要流出来的不是他们,而是郎爷自己啊。
湛蓝还在犹豫着,不断得给自己做着心理工作,郎闫东突然扑过来,一手搂住她背,一手按住她后脑勺,而他的唇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到了她的唇上。
男人的那两片温软又霸道的唇,顿时,湛蓝的思维都静止了。
周围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接着又鼓掌叫好。
而此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男人握着门把的手陡然一颤。
☆、217。217你若非得跟郎闫东在一起,汤圆,这辈子你别妄想再见到
男人的舌并未探入,只是含住了她的唇,带着酒水味的湿润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着,几分温柔,几分试探,几分青涩,几分灼热撄。
若是不曾见过这人的风流,湛蓝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而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郎闫东。
他的试探加深,那温软的触感也加深。
他伸出的半截舌头在她唇瓣上轻轻描绘着,二人丝毫未曾觉察到从门口射来的凌厉的眸光,像削骨断筋的刀刃一般削过他们紧紧相贴的唇。
周围的一些喝得胡醉的同事也只顾着观赏两位大人物的吻姿,尖叫声连连,只是一旁心不在焉的徐航发现了门口那个男人的存在,只见他铁拳捏得紧紧的,像是磨拳霍霍要挥向那对正在接吻的男女。
“这是我们的包厢,靳少是不是走错房了?”徐航对这位靳少向来是无好感的,他让湛蓝受到了很多伤害。
靳少?
湛蓝猛地一震,犯迷糊的脑袋,攸得清醒过来。
余光朝门口看去时,只见一张铁青到发紫的俊脸,那人咬肌、拳头都捏得紧紧的,像是会随时随地冲过来把她和郎闫东狠揍一顿一样。
“秦湛蓝,你今早才爬下我的床,晚上就打算爬郎爷的了?”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冷声道偿。
那般低沉的声音,就如一道闪电劈开了冰山,有力却又冰寒,让众人心头不住的战栗。
大家虽说喝得醉醺醺,但长身玉立在门口的男人,还是有映像的,这是秦小姐的……前夫啊,生于财阀与军阀合体的家族的男人,据说靳家在岚城的地位可谓翘首。
那靳二少跺一跺脚,岚城也是要震一震的。
听得靳明瑧那冷厉的声音,仿如一记棒槌,往湛蓝的心上重重敲了下。
湛蓝躲闪着身子往后仰了仰,唇也与郎闫东的分开,而郎闫东一双含笑的眸子深情地望了湛蓝一眼,又挑衅地看向了靳明瑧,眼中却有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在发酵。
周围人被靳明瑧气势震的不敢乱说一句话,只有郎闫东悻悻然地抬眸看向靳明瑧。随即,淡淡说道,“请靳少移驾别处,因为我们不欢迎你。”
而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还搂在了湛蓝的腰上,手指一拢,又将湛蓝的小蛮腰搂得更紧,任谁都听得出来我们指的是他和秦湛蓝。
他怒得脸上发胀,几步并做一步上前,拉住湛蓝的手臂,“秦湛蓝,跟我回家!”
她眸光轻轻瞥过他手上,绷带已拆,露出浅浅的痂,想起这个男人昨夜拼死救过自己,她的眉心便皱了一皱,可他又凭什么如此侮辱她?
“回什么回?靳少刚刚不才说过,今晚我要爬郎爷的床么?”她心一拧,偎在郎闫东的臂弯里,笑起来,清眉弯弯,又道,“靳少在这里打扰到我们了,我们的游戏玩不下去了。”
他扫了一圈桌面,看到这些纸牌,明白他们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她就如此喜欢被这个声名狼藉的男人亲么?而对他,避之如虎狼。
他拳头一紧,抓起桌上的红酒瓶,湛蓝以为她是要打人,小小的身板往前挺了挺,那是要保护郎闫东的姿势。
如刺刀深深刻入靳明瑧的黑眸里,让他痛得拧紧了眉目。
他只是,将酒瓶子猛地摔向了桌面。
玻璃碰撞玻璃的一声巨响,酒瓶猝然爆开,吓得众人尖叫着跳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流了满桌,把桌面上的纸牌染得湿透。
湛蓝被郎闫东紧紧拥入怀里,那些碎玻璃渣子被男人的身躯挡去大半,但那些酒水还是溅洒在她干净的衣衫上和腿上。
“我特么叫你们再玩!”
他恶狠狠地低咒一声。
湛蓝却觉得这人还真是幼稚,把他们的牌弄湿了,他们就不能玩了吗?暗欲这个地方又不是只有一副牌,对不对?
“靳明瑧,你特么是不是找打?”
郎闫东喝了不少酒,怒红了双眸摇摇晃晃要站起来,湛蓝伸手扶住他,“郎爷,你醉了。”
这样亲密的一幕落入靳明瑧的眼中,让他真的想挥拳头。
靳明瑧知道秦湛蓝是在担心喝高了的郎闫东会不敌他的双拳,她便当真这么在乎这个男人?
“秦湛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如暴躁野兽的嘶吼声激荡在这宽敞的包厢中,让大伙儿恨不得抱团相拥,靳明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靳明瑧,你到底又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她勾唇讥笑,满目疮痍。
女人的声音不大,却极冷,冻得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眸子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敛紧,最后苍白的扬了下唇。
“你若非得跟郎闫东在一起,那么,汤圆,这辈子你别妄想再见到!”
湛蓝笑靥如花的脸顿时一僵,高高地昂着脸望着他的眸,他发红的双眸恢复一片清冷,如两万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么望也望不见底。
这人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汤圆真的和她有关系?
他只冷盯了她几秒,旋即,转身。
“靳明瑧,你把话说清楚。汤圆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她迅速从郎闫东怀里挣脱,上前拽住他手,他如神袛般冷冷扫过她的唇,猛地挥手,“现在的你,没权力知道!”
她的心猝然一跌,身形也是晃了一晃,往后摔去,离得近的徐航扶了下她,才没让她跌倒。
说罢,靳明瑧没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门口方向走去。
开门,关门,响亮而用力,在昭告着些什么。
门被他震得“碰碰”响,她的整个人乃至一颗心也是,摇曳撼动。
汤圆是她的女儿吧?一定是的?可她明明生下的只有一个儿子而已呀。
怎么会这样?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湛蓝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被这些疑问压的瘫软了,她深深地往沙发里栽去。
郎闫东看得她这身被靳明瑧弄得狼狈,皱了皱眉,“湛蓝,你先去更衣室把脏了的衣服换了吧。”
——
更衣室。
湛蓝拉上帘子正想将身上这件脏湿的衣服换下来,听得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进来,有个女人开口,音色很尖,“老板,今天靳明瑧和温季恒来暗欲找乐子,刚独自从暗欲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听到“靳明瑧”两个字,让她拉身侧拉链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原来今天靳明瑧来暗欲是为了找乐子,更想不到的是,这里还有人在监视着靳明瑧,湛蓝好奇地继续听下去。
“恩,明白。我们一定不会失手,一定一击即中,而且干净漂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听到女人阴险冰冷的笑声,湛蓝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教这个女人发现。
那女人挂完电话,走进隔壁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出去。
等到门外没了一丝动静,湛蓝飞快拿了包,就飞奔出去,在暗欲门口张望着,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根本认不出哪个才是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在这个豪华的路口四处搜寻,想要搜寻到靳明瑧的人影,怎么找也找不到,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离开啊,难道又回到温季恒那个所在的包间去了?
她急急地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把有人要杀他这件事告诉他。
她告诉自己并不是担心他,只是昨天他救了她一命,她还他这个恩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