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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难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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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烟打着头阵,跟前丫头提着灯笼领路,她走得极快,身旁的碧云与芸香也匆忙跟着,身后的太医与钟慧也只是快步前行。

如今最焦急地便是章氏,疾步走着,不停地瞅着前方的慕梓烟,恨不得直接冲过去。

奈何崔氏跟在一旁,不时地“哎呦”声传来,还不忘拉扯着章氏,故意拖着她。

章氏有些不耐烦,却也不能在此刻与她撕破了脸,毕竟她不知晓崔氏还会不会做其他的手脚。

崔氏见章氏心急如焚,却又无法抽身,心里那股子郁气算是消散了一些,却也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章氏。

一行人便如此浩浩荡荡地入了“月溪院”。

春雨与采莲早早得了消息,自是有了计策,连忙冲了出去,春雨再一次地扑向慕梓烟,如果却不像之前那般冲动,而是隔着她三步之遥的地方跪下。

“大小姐,二小姐醒了。”春雨欣喜地禀报道。

慕梓烟停下脚步,春雨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连带着后头赶来的章氏与崔氏都听得真切。

她双眸冷沉,并未开口,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春雨,又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窗棂,微微地月光映照着,屋内燃着明亮地烛火,印出慕梓兮瘦弱的身影。

她还未开口,便瞧见慕梓兮被采莲扶着,慢悠悠地出了屋子,身着着单薄的衣衫,外头披着白色狐狸斗篷,整张脸惨白如雪,弱不禁风地走了过来。

“大姐姐……”慕梓兮半倚在采莲的身上,待行至慕梓烟的跟前时,幽幽启唇。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烟儿要拿谁开刀呢,咩哈哈……

☆、040 做戏给谁看呢

“二妹妹可算醒了。”慕梓烟面上溢满了惊喜,越过春雨,上前双手扶着慕梓兮那冰凉的手。

慕梓兮虚弱地靠在采莲的怀里,眼角湿润红肿,诺诺地启唇,“让大姐姐担心了。”

慕梓烟抽出绢帕替她试着泪痕,“二妹妹见外了,外头风大,你刚刚醒来,莫再染了寒气。”

她转眸看了一眼钟慧,低声道,“正巧太医前来,便仔细地为二妹妹瞧瞧,究竟为何会病得如此严重?”

慕梓兮一听,那娇弱的身子微微颤动,在夜色冷风中越发显得孱弱,她温声应道,“自幼便如此,许是好不了了。”

“二妹妹说得什么丧气话。”慕梓烟脸色一沉,斜睨了一眼采莲,“还不扶二小姐回屋?”

“是。”采莲如今对慕梓烟心存忌惮,连忙应道,便扶着慕梓兮转身入了屋子。

此刻章氏与崔氏已经赶到,章氏抢先一步追了上去,扶着正入屋子的慕梓兮,眼泪婆娑道,“兮儿啊,你可算是醒了,你可担心死娘了。”

“娘,是女儿不孝。”慕梓兮眼角泛着盈盈地泪光,抽泣着倒在了章氏的怀里。

章氏轻拍着她的后背,而后亲自扶着她回了屋子。

崔氏远远瞧着,双眸微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做戏给谁看呢?”

章氏并不理会崔氏那嘲讽之言,而是扶着慕梓兮入了里间,递给了慕梓兮一个眼神,待慕梓兮躺下,便坐在一旁关心地看着她。

慕梓烟并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地入内,方太医与钟慧紧随其后,崔氏也连忙跟着,一时间,整个里间挤满了人。

慕梓兮怯生生地躺着,一脸病容,病入三分,再配上那一双水汪汪饱含泪水的眸子,如今瞧着,当真是惹人怜爱,楚楚可怜。

帷幔放下,慕梓兮雪白的皓腕上搭着方帕,方太医坐在一旁把脉,双眸微蹙,抬眸看了一眼章氏,随即便起身。

章氏紧张不已,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只想着这方太医不要发现端倪的好。

崔氏急切地上前询问,“不知二小姐病况如何?”

“哎。”方太医叹了口气,抬步向外堂走去。

众人便又随着方太医出了里间。

春雨这才小心地掀起纱幔,担心地看向靠在床榻上的慕梓兮。

方太医低声说道,“气血尚亏,落胎时留下的隐疾,怕是一生难好,再有之,素日服用偏寒之药,导致体质阴寒,二小姐怕是……”

“什么?”这下章氏也紧张起来。

“即便日后成亲,怕也难有子嗣。”方太医说罢,摇头叹息道。

此言一出,惊得章氏怔愣在原处,她怎不知方太医所言那常年服用偏寒之物,那可是她为了让慕梓兮显病态才服用的,每次药量皆是慎重的,怎会如此严重呢?

她双眸微眯,日后很难有孕,那么,兮儿这一生当真是毁了。

慕梓兮自然也听得真切,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当真哭晕了过去。

慕梓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她记得上一世慕梓兮坐稳侯府嫡女之位,后来理所应当地与章侯府结了姻亲,嫁给了章侯府世子章仚,生了一双儿女,怎得这一世会……

慕梓烟狐疑地看向方太医,又用余光打量着崔氏与章氏,二人皆目露惊愕,看来,此事另有文章。

“二小姐……”春雨见慕梓兮晕了过去,尖声唤道。

章氏连忙转身入了里间,悔恨不已,上前扑倒在慕梓兮的身上,直唤着她的名字。

慕梓烟见章氏如此,并未有丝毫地同情,比起她所做的,如今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钟慧眉头紧蹙,看向方太医,“这二小姐本就气血亏损,怎得还服用体寒之物呢?”

“这……”方太医摇头道,“老夫只管看诊,至于是何缘由,老夫也无从问起。”

钟慧便也不再多问,而后说道,“那二小姐今夜为何昏迷不醒?”

“这……”方太医犹豫片刻,低声道,“老夫医术浅薄,实在寻不出缘由,不过二小姐脉象微弱,却也平和,倘若不是服了导致昏迷的药物……既是如此,老夫便先回宫复命了。”

侯门宅院,他虽为太医,却也不便久留,更何况,他今夜亲眼所见,又怎能再久留于此?

钟慧微微点头,“烦劳方太医走一趟。”

“世子妃客气了。”方太医颔首,随即便抬步踏出了月溪院。

钟慧命贴身嬷嬷前去相送。

待方太医离去之后,崔氏这才反应过来,“哎呀,方太医怎走得如此匆忙,静儿那处还未去瞧瞧。”

慕梓烟转眸看了一眼崔氏,“三婶婶,今夜这热闹也瞧够了吧?”

“大小姐此言何意?”崔氏见慕梓烟直视着她,那张稚嫩的俏脸上神色晦暗不明,她心思一动,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三婶婶又何必装傻呢?”慕梓烟挑眉,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一步。

“大小姐此言反倒让我更疑惑了,今夜之事,皆是你二婶婶弄出来的,大小姐怎得质问起我来了?”崔氏见慕梓烟上前,她稳定心神,双眸睁得极大,俯视着慕梓烟。

慕梓烟冷笑一声,“且不说那春喜是二婶婶的人,只说,三婶婶难道未将手伸向我院中?”

“大小姐莫要冤枉了我。”崔氏一听,立马扬声道,一脸的委屈。

“崔嬷嬷,将人带进来。”慕梓烟沉声道。

“是。”崔嬷嬷垂首应道。

不一会,便见碧云与翠红押着一人走了进来,崔氏身旁的林嬷嬷瞧见那人,脸色一变,偷偷地拽着崔氏的衣袖。

崔氏也瞧了个真切,却还是稳定心神,“大小姐这是何意?”

“何意?”慕梓烟冷笑道,“我倒是问三婶婶,我那香包去何处了?”

“香包?什么香包?”崔氏瞪着双眼,不解地问道。

“春桃,你来说说,为何本小姐的贴身之物在你那处?”慕梓烟转眸冷视着跪在地上的春桃,冷声质问道。

春桃被五花大绑地匍匐在地,抬头看向慕梓烟,连忙大喊道,“大小姐,奴婢冤枉啊!”

------题外话------

啦啦啦……这下崔氏要大放血了,嘿嘿……

☆、041 对崔氏发难

“冤枉?”慕梓烟冷哼道,“三婶婶有所不知,但凡我的贴身之物,皆都用一种药草浸泡过,除我之外,旁人但凡沾染上,起初几日瞧着无恙,久而久之,双手便会起红疹,而后蔓延至全身,紧接着慢慢地化脓溃烂,不治而亡。”

慕梓烟的话说得甚是平静,不过如今屋里屋外却都是鸦雀无声,一阵冷风吹入堂内,吓得众人顿时一阵哆嗦。

春桃连忙将双手隐藏与袖中,哪里还敢喊冤,只是低头不敢出声。

里间,章氏将慕梓兮刚刚唤醒,待听到慕梓烟的话,抬眸看向慕梓兮,双眸冷沉,低声道,“兮儿,莫担心,娘定不会让你有事。”

慕梓兮神智有些涣散,接二连三地打击,使得她神情恍惚,只是不住地掉泪,咬唇不语。

章氏不解慕梓烟怎得突然发难崔氏,却也不敢轻易出去,只好坐在床榻旁安抚着慕梓兮。

崔氏待听到慕梓烟的话,双手忙哆嗦了一下,她可是碰了那香包的,怪不得今儿个手有些痒。

慕梓烟俯视着春桃,“可是本小姐冤枉了你?”

“大小姐,奴婢……奴婢该死,奴婢不过是起了贪念,故而才偷了您的东西,奴婢该死,甘愿受罚。”春桃一阵心惊肉跳,却还是咬牙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一面认罪,一面用力地磕头。

慕梓烟冷笑道,“只是起了贪念?难道并无谋害之心?”

春桃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石地板上“砰砰”作响,不一会那光洁地额头便布满了血,一旁候着的丫头婆子吓得不敢抬头。

“大小姐,奴婢当真只是起了贪念,怎会有那起子心思?您便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奴婢也不敢啊。”春桃扬声哭喊道。

慕梓烟挑眉,而后看向碧云,“人可带来了?”

“回大小姐,带来了,正在外头候着。”碧云低声回道。

慕梓烟转眸看了一眼崔氏,“三婶婶,您是长辈,况且如今还在二妹妹的院子,我如此行为的确失了规矩,不过,娘亲身子不适,祖母旧疾复发不易操劳,我身为侯府嫡女,却不能任由旁人欺负到我的头上,倘若得罪了三婶婶,那我也顾不得了。”

崔氏被慕梓烟此刻这凌厉地气势镇住,她抬眸直视着慕梓烟,不大的年纪,素日瞧着也不过是个娇惯顽劣的,怎得如今立在眼前,却突然生出了几分威严?

崔氏有些糊涂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慕梓烟挺直腰背,今夜身着着一身素雅的衣裙,肃着一张脸,那双明眸微沉,哪里还有素日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儿,如今反倒端起了侯府千金的做派。

她直视着春桃,沉声道,“二妹妹受不得惊吓,我自不会在二妹妹这处动用家法,待事情了结之后,回我院中受罚,碧云,将人带进来。”

“是。”碧云不敢耽搁,连忙转身踏出了屋子。

春桃跪在地上无措起来,却也不敢抬头,因着磕头太猛,有些晕眩,额头血流不止,滴落在眼上,眼前一片粘稠,瞧着有些恕

碧云将人带了进来,“还不跪下。”

“大小姐,奴婢全招!”那人跪在地上,跪趴着上前,还不等慕梓烟开口,连忙说道。

碧云连忙上前将那人按住。

慕梓烟依旧立着不动,并未看崔氏此刻已经吓白地脸,冷视着跪在地上的人,“说吧。”

“是。”那人被碧云按着不敢动弹,却也不去看崔氏,只是敛眸说道,“奴婢乃是三夫人院中的粗使丫头,名唤木月,春桃每次会将消息传给奴婢,奴婢再传给林嬷嬷,早先春喜的事,便是林嬷嬷命奴婢前去传了消息给春桃,春喜才暴露的。”

里间的章氏一听,只觉得不对劲,难道春喜一早便暴露了?

她腾地自床榻上起身,便向厅堂走去。

慕梓烟并未看章氏,而是看向木月,“依你所言,本小姐贴身之物皆是被春桃偷偷给了你,而后送到了三夫人那处?”

“正是。”木月低声道,“这些乃是奴婢私自留下的,奴婢所言绝无虚言,还望大小姐饶命啊。”

碧云自木月手中拿过一个包袱,待打开之后,里头放着各式的小玩意,有些贴身的帕子,还有不起眼的绸缎料子。

崔氏这下急了,连忙上前怒吼道,“你胡说,我怎会做出这等子事?”

木月抬眸看向崔氏,低声道,“夫人,您让奴婢派人暗害了小翠的老母,此事张婆子可以作证啊。”

崔氏未料到木月竟然会一五一十地招认了,她抬眸看向慕梓烟,“大小姐,这贱婢胡言乱语,我怎能做出这等子黑心肝的事,大小姐,必定是有人加害与我。”

章氏却不敢出声,只是在一旁观望,倘若崔氏的事情这丫头知晓,那么,她暗害这丫头之事,难道她一早便得知了?

章氏压下心头的惊慌,如何不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怎么可能洞悉这一切?

“三婶婶,我虽年幼,却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素日我对您甚是尊敬,对三妹妹并无亏待之处,为何三婶婶要如此待我?”慕梓烟转身怒视着崔氏,扬声质问道。

她之所以要等到此时发难,因着此刻正是最好的时机。

倘若在老夫人那处,依着老夫人的性子,必定会想方设法阻挠,即便她拿出证据来,老夫人也自会有法子搪塞过去,就好比适才老夫人护着二房一般。

如今,因着崔氏在老夫人那处闹了一通,又紧接着小翠一事,老夫人对章氏怕是有了几分的厌倦,因着崔氏在旁搅和,老夫人更是无心插手,便放任她们离去。

只是慕梓烟知晓,倘若她今夜有了此番举动,那么便是彻底在老夫人跟前撕下了脸皮,日后老夫人对她怕是要下狠手。

她心头冷笑,游荡了千年,她这只老鬼还怕一只老狐狸不成?

崔氏这下方寸大乱,她未料到慕梓烟竟然在此刻给她下脸,她突然哀嚎起来,“哎呦,你这千刀万剐,吃里扒外的贱婢,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题外话------

嗷嗷嗷……烟儿跟着看了一出猴戏,现在该是爆发的时候了,嘿嘿……

☆、042 你怎如此恶毒?

木月跪在地上不敢动弹,只见崔氏也不顾身份便这样扑了过来。

慕梓烟抬步上前,挡在崔氏的跟前,面色沉静,冷视着她,“三婶婶,我适才说过,但凡碰了我贴身之物的,过不了多久可都会全身溃烂而死,这木月若当真胡言乱语,只要我将自己的贴身之物放入她的手中,而后随着浸泡半个时辰,便知真相。”

崔氏一听,哪里还敢大喊大叫,眼角刚挤出的几滴眼泪未来得及收,顺着两颊滴落而下,她瞪着眸子看向慕梓烟,“大小姐这是何意?”

“何意?”慕梓烟平静地看向崔氏,淡淡地启唇,“倘若木月所言非虚,那她拿着我的贴身之物,待浸泡与水中半个时辰必定会双手溃烂,倘若并无异样,那么,木月适才所言必定是有意陷害三婶婶。”

“大小姐的贴身之物当真……”崔氏有些犹豫,看向慕梓烟那平静无波的眸子,她沉思片刻,索性便豁出去了。

木月一听,吓得连连磕头,“大小姐,奴婢所言并无半点虚言啊,求大小姐饶命啊!”

一旁的春桃听着也是心惊胆战,倘若大小姐所言不假,那么,她的这双手……她如此一想,暗道今夜怕是她的死期。

章氏依旧一声不吭地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生怕慕梓烟此刻将矛头对准她,她如今可是一团乱麻,此刻正想着如何能将今夜之事翻过去,且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至于崔氏,她双眸一冷,果然是她从中作梗,否则,那小翠怎会无缘无故地跑去长松院喊冤?

“芸香,还不拿两盆清水过来。”慕梓烟沉声道。

“是,大小姐,奴婢这便去。”芸香垂首应道,连忙与翠红一同前去打了两盆水过来。

待放在木月与春桃的跟前,芸香自慕梓烟的腰间解下两个香包塞进了木月与春桃的手中,而后与翠红分别将春桃与木月的手按在了铜盆内。

春桃不敢挣扎,只觉得握着那香包的手浸泡在手中滑过丝丝地冰凉,起初并无任何地不适。

木月自是不安分,硬是不愿放进铜盆,好在翠红力气大,硬是与碧云一同将木月的手按了进去。

崔氏一顺不顺地瞧着,心头七上八下的,思忖着对策。

章氏抬眸看向慕梓烟,双眸微眯,疑惑道,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狡猾?难道是自己小瞧了她?

一时间,整个屋内寂静无声,慕梓兮靠在床榻上,春雨掀开帐子一角,偷窥着外头的情形,随即悄悄地禀报慕梓兮。

一刻钟之后,春桃只觉得十指发麻,如针扎般疼痛,她咬牙不敢出声,那脸憋得通红。

木月也感觉到了疼痛,却不似春桃那般强忍着,放声叫唤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会子,便瞧见铜盆内的清水被血染红,隐约还散发着阵阵地恶臭味,熏得章氏与崔氏捏着绣帕掩唇,却也是心慌不已。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木月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哪里还有力气将手伸出来,直接瘫倒在地上,双手还浸在铜盆内,她颤抖地伸出,那双手已经溃烂,隐隐还能瞧见白骨。

春桃双唇咬破,连带着舌尖也咬出血来,到最后承受不住,直接疼晕了过去,双手与木月的无异。

一旁的丫头婆子瞧得真切,比起小翠的惨状,这等子受罚的过程才让她们胆颤心颤,均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出声。

慕梓烟却不以为然,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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