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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筑鸾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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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贵人这表妹顾氏不是旁人,巧得很,是左相顾长渊的侄女。名琳珑,顾琳珑的母亲跟冯氏的母亲乃是亲姊妹两个,前不久,公孙戾有意将顾琳珑许给曲伯尧做妾,闺中的顾琳珑从家人口中得知了,与右相这段姻缘虽未正式提上日程,可顾琳珑心里已经默认了。

一听冯氏这话儿,当时的感觉就跟狐媚子勾引了未婚夫一般,不拉下脸才怪。此前自己也听说过那玉鸾,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对她的好奇心便愈发强烈了,一颗心像是有千根钩子钩得她想出去看看。顾琳珑便对冯氏道:“娘娘,屋里有些闷,不如我陪娘娘去外头走走吧。”

大晌午的,热死个人了,自己还怀着龙胎呢。冯氏自然看得出她的心思,笑道:“我让喜儿陪表妹一起出去看看吧,大概是妊娠的缘故吧,最近我总是嗜睡。”

顾琳珑点头应下,便由冯氏的丫头喜儿领着出去溜达了。。。。。。。

60、瞩目

六尺余高的莲花舞台,台上置一莲座大小的圆鼓。一双莲华色的芙蓉鞋,无声无息地落上去。步摇轻轻晃荡,钿璎纍纍佩珊珊。她伫立在圆鼓一隅,作欲甩水袖状,俟乐曲声起。螾蛾敛略不胜态,水袖静垂如停云。阮贵嫔和周淑媛坐在台下,一个以手调筝,一个欲击磐。

待那悠扬舒缓的伴奏递相升起,茜红色的水袖方被轻轻甩出。舞得极柔极缓,水袖盈风,似含了情般自如曳动,她的舞步亦随着潺潺流水般的丝竹声逦迤翩跹。

曲声低回,那身姿亦娉婷,飘然转旋回雪轻;曲声陡然一转,那袖带便带起一股劲流,嫣然纵送游龙惊。。。。。。。

她在那高台上的方寸之地辗转,低眉昂首,映照出宫墙内外无数双偷瞥的眼睛,一双窅瞳一分分生动含情。乐曲由刚转柔,那欹斜的腰身似垂在湖畔的扶风弱柳,裙裾斜斜曳出,仿佛欲自底下生出片片流云,叫她腾云乘风上青天。

熏风盈来,撩过那扒在宫墙上的一排排宫娥内侍的鼻端,仿佛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

但见无数蓝蝶逾墙翩跹而来,萦绕在那舞台上的玉鸾周身,恋恋追逐回环。。。。。。。耀目的日光里,陡然望见她瞳中一烁,似暗夜里眼能自如发光的妖魅。

偷窥的宫娥内侍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对眼前一幕异象叹为观止。有人则在议论:“妖孽!妖孽!”

曲声加疾,秋竹竿裂春冰坼;舞步迭起,渐繁渐欲迷人眼,玉鸾勾起唇角,张开双臂,旋转得步摇平飞,那股异香也愈发浓烈。

闭上双眼。。。。。。

“给你。”

“这是什么?”

“一种香精,蓝蝶爱吸食,涂在袖上,舞时会散逸出,蓝蝶嗅出了便会前来。”说罢他伸指在她鬓间一捻,一只蓝蝶翩跹着落来。

一低首就将蓝蝶捉来掌心了,问:“为什么它不飞?”

“因为它是我从前养在幽篁的。”他笑若熏风。

“你养的就不飞么?”

“飞,落在有些人头上就不飞,以后,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唤来它说话吧。”他又说:“如果明日有公孙戾在,就不要引蝶了,毕竟你明日入宫,不是去吸引帝王的。”

“哦。。。。。。。。咦?它怎么死掉了?”

怔忪了良久,他眸光晦暗道:“它会解毒,自己吸食了毒后,就会死掉。”

“毒?”

“别用麝香了。。。。。。。”他转过脸去,“好吧,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快意。”

并肩遥望天街,流星飒沓而过,夜色彻凉如水,荷塘送香,芙蕖间有流萤闪闪烁烁,亦如他的眼光。。。。。。

自如收释异香,招引蝴蝶,可不要被那些偷窥的人视作妖孽么?她睁开眼,笑容愈发妖冶。

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翔鸾舞了却收翅,唳鹤曲终长引声。。。。。。。

舞罢,贵嫔与淑媛面面相觑,迎上前来,三人亲密执手,探讨乐理舞艺。宫墙上的人都伏下头去,渐渐消失了。

见人都走了,阮绣芸避开周氏,请郑媱去了芳谢宫,郑媱提出想见贵妃,被阮绣芸一口回绝:“贵妃如今正受陛下冷落,在这后宫之中,就是被人踩低的节骨眼,她无亲无故的,你去见她别人会怎么想?”

“偷偷见一面也不行么?”

“不行。”阮绣芸道,“若让陛下知道了,陛下会对你的身份起疑心的。你放心,你姐姐不会有事的。今日入宫的目的方才已经达到了,我及时派人送你出宫,免得碰见了陛下,他一改主意要留你在后宫,或者再出了其他什么岔子。”

郑媱点头,临行前给了阮绣芸一样东西,托她转给姐姐并帮忙照看着姐姐。阮绣芸道:“你把自己和媛媛照看好就行了,你姐姐目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两个妹妹,你们两个好好的,她就安心很多。。。。。。。”随后便让阿兰送她出宫。

——

出了阮绣芸的芳谢宫,日头已经没有那么毒辣了,却还是炎炎燥燥的,经过御花园时,因有浓荫遮蔽,才觉荫凉了许多。

阿兰在前头开道,郑媱跟在她身后,两人俱走得很快,带起了一阵呼呼的热风,走着走着,风声夹着一些悄悄话飘入了郑媱耳中:“顾娘子,那玉鸾后来随阮贵嫔去了芳谢宫中,出宫时应会经过御花园的。”顾琳珑回:“那她什么时候出来呢?要不,咱们上阮贵嫔那里去。”“这,恐怕不太好,阮贵嫔与我们娘娘素来不和。。。。。。。”

郑媱顿下了脚步,别过脑袋一看,花荫底下,有一侧身而立的娘子和一名宫娥,那娘子急急摇着扇子,看起来十分急躁,侧面的模样有些像顾琳琅,但不是顾琳琅。听她二人的对话,姓顾?莫不是顾琳琅的表亲,好像要急着见自己似的,郑媱不认识这娘子,只是好奇瞥了一眼,决意不见的,哪知走在前头的阿兰一回头见她没跟上,得得返回来,喊道:“玉鸾,你怎么不走了?”

那二人齐齐将目光投来郑媱面上,那宫娥低声在那顾氏娘子耳畔说了一句,顾氏脸上腾起一片尴尬。

“来了。”郑媱提步跟上阿兰,却听身后一声急急的呼唤:“玉鸾,请留步!”

阿兰上前来一看,快速附在郑媱耳畔道:“是冯贵人的表妹。”随后跟迎面走来的顾琳珑见礼。

郑媱明白了,冯贵人的表妹亦是顾琳琅的堂妹。见她过来,福了一福:“顾娘子找我何事?”

顾琳珑盯着她打量了一眼,似乎对她印象很不好,眉目间隐隐夹着三分怒意。道:“玉鸾,你不过是长公主府一个身份低微的婉侍,见到我竟不以奴婢自称。”又问身边的宫娥,“长公主府的婉侍,是几品来着?”

郑媱先抢在那宫娥前头回答:“长公主府的婉侍身份再低,好呆也是有俸秩的女官;令尊是朝官,顾娘子不过是出身显贵罢了,吃穿用度还靠着家里。顾娘子觉得我一有俸秩的该对你一没有俸秩的自称奴婢?”

“什么歪理?”顾琳珑一下子火大,万万没有想到这玉鸾不仅长相狐媚,还这般狂妄无礼。欲再出声辩驳,又听身旁的宫娥低声在耳畔道:“顾娘子,玉鸾是长公主心尖儿上的人,顾娘子还是不要得罪她罢。”

“怪不得,”顾琳珑鼻端哼了哼,“我可是久仰玉鸾的大名,传言都说你媚色撩人,端阳节还惹得不近女色的右相都心动了,玉鸾你可真了不得。”

郑媱故意露出无比谦逊的笑意,微微低头,讲出的话却放荡得很:“顾娘子过奖了,不是玉鸾了不得,是右相定力不足,心志不坚。”

“你——你倒是自信得很嘛!”

阿兰见顾氏针对玉鸾,心想是因为右相,便悄声附在郑媱耳畔道:“陛下有意让顾娘子给右相做妾,只是还没下旨。”

郑媱愣了一愣,此前从未听说,却没有表现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通,低笑起来,那笑容看得顾琳珑牙痒,顾琳珑磨了下牙,脸色倏然转和,四下环顾,道:“不过真遗憾,听说后来陛下没让你侍寝,看来这后宫到底是容不得你了,右相也不是瞎子,没有——”

郑媱嗤得一声,道:“俗话说得好,宁做穷人|妻,不为富人妾。我可不想给右相做妾。”

这玉鸾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顾琳珑实在没料想到她脸皮如此之厚,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只憋得面红耳赤。

郑媱盯着她思索了下,一拂衣袖,走上前道:“听说顾娘子要入右相府了,恭喜恭喜。”话落脚下一崴,忙扶住了顾琳珑的身子。顾琳珑眉心一皱刚要推开她,不妨一只蓝蝶翩跹着飞来眼前,视线一下子被吸引,注意力一时分散。郑媱已经起身站好,连连与她道谢分别。

顾琳珑也没在意,只冲她的背影白了一眼,对身旁的宫娥道:“喜儿,我们去那边的石亭里歇一下吧。”

郑媱随在阿兰身后,嘴角一弯。

阿兰笑道:“玉鸾,那顾娘子固然有些娇纵,但出身显赫,又即将入右相府,你刚刚讲话是不是太直了些。”

郑媱亦笑:“我哪一句直了?”

阿兰拿手指指了指她,心照不宣的一笑。

两人有说有笑地将出御花园,竟又遇见刚刚入宫迎面走来的两位男子,来不及躲避,生生迎面撞上了。退至道路一旁,阿兰忙俯身施礼,郑媱立在阿兰身后,亦将头压得低低的。

“免礼。”赵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与身旁的西平郡王一道越过她二人前行。

赵王道:“五嫂也太能折腾了,快要临盆了还要往娘家跑。”

“玉鸾,走吧。”阿兰悄声道。

西平郡王牵了牵嘴角,扯开话题道:“此番死里逃生,九弟一会儿见了陛下,得好好谢罪才——”才迈了两步,脚尖待要压下,蓦然止住脚步:“站住!”

61、婉侍

阿兰立时顿下了脚步,郑媱只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往前走,西平郡王又从身后呼喝了一声:“本王叫你站住!”

阿兰欲伸手去扯玉鸾,眼前一片缭乱,身后一个人影已经去如疾风,堪堪在她之前拉住了玉鸾的衣袖。

西平郡王瞪着血丝饱涨的双目,手开始微微地颤抖,奋力往回一扯。步摇泠泠相击着,倏尔从发间滑脱。墨玉流云般的乌发垂垂荡荡地拂来他脸上,刷过丝丝轻微的疼痛,那缕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兰汤香馥悠悠萦入鼻腔的时候,他几乎能够确定眼前的女人就是她了。

她侧着身子转过了脸,斜斜挑来一双飞天的凤目,四目相对,但闻铿然一声,滑脱的步摇坠在了地上。

她平静地将视线投放至他脸上,觑了一眼,又垂下眼睫去看他握住她衣袖的手。

西平郡王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双脚如被定住,仍是怔怔地凝着她。

眼前一幕却将赵王看得一愣,视线投放至那女人面部和脖颈一番打量,鬓云欲度香腮雪,水沉为骨玉为肌,是个姿色上佳的美姝,再看看自己五哥的眼神,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由别过脸去浅浅一笑,公孙氏的皇子们个个风流俊朗,赵王一笑呈出无限风流之态,看得阿兰红了脸。

郑媱挣了下,西平郡王不松。

“五哥别冲动,”赵王走上前来,恭敬对她一揖,“敢问娘子芳名。”

郑媱不理会赵王,赵王也不愠怒,又是一笑,指着郑媱询问一旁的阿兰:“不知这位娘子——”

阿兰羞怯低首:“回殿下,她是长公主府的婉侍,崔氏玉鸾。奴婢。。。。。。。奴婢是芳谢宫的阿兰。”

“阿兰?”赵王背着手向她走近两步,一低首刚好凑近她耳畔,开口便吐出丝丝热气,“可是蕙质兰心的兰?”

阿兰轻轻点头。

赵王又抬起头来,望向郑媱,目中没有半分狎昵:“你就是贵主宠爱的那个玉鸾?”

郑媱用力一抽,甩开了西平郡王,瞥了赵王一眼,轻笑着颔首。

凝着她靥边微开的香辅,西平郡王落下的心又提起,神思一恍,竟怦然心动。喃喃道:“世间竟有如此神似之人。”又急急唤她,“婉侍!”

仍是没有得到回应。西平郡王追问:“婉侍何不说话?”

顿了半晌,她才故意变了些嗓音:“殿下想听什么?”

西平郡王又是一怔,心中的疑惑更多。

一边观看的赵王只是笑,听她讲话时玉音婉转流,倒觉得与她的容貌配得很,拉开西平郡王上前调道:“五哥是娶了王妃的,本王还没娶,婉侍觉得本王怎么样?”

郑媱凝视赵王,但觉得赵王两泓眸子阴湛得让人捉摸不透,远远不似一眼看上去那样简单。郑媱灵机一动,眼波一淌,袖中的绣帕一抖,抽出来,嬉笑着往他脸上一拂:“殿下就是这么俘获女人芳心的么?奴婢可不吃这一套。”

赵王闭目一嗅,但觉一种奇异的馨香沁入心房。西平郡王上前将赵王拉至一侧,道:“九弟快去见陛下,误了时辰陛下要怪罪了。”赵王恢复正经神色,欲拉他同去,西平郡王却道:“你先去,我有几句话要与崔婉侍单独讲。”

赵王窥出了他的心思,欲走,不料那玉鸾又开口喊他。他回首一笑:“婉侍还有何吩咐?”

郑媱答:“方才,奴婢们路经御花园,远远地瞧见陛下在御花园。”

“如此闷热的时辰在御花园?”

“是。陛下应是才探完冯贵人,从冯贵人那里出来,路过御花园,天气炎热,就在荫凉的石亭底下歇憩,似乎是睡着了,奴婢们还碰见取降暑冰块的内侍。”阿兰频频去看郑媱,却不知她为何说谎说得这样流畅,惴惴不安。

郑媱又道:“奴婢们又在御花园碰上了冯贵人的表妹,叙了很久的话,此时,陛下应该也醒了,殿下此时过去,正能见着陛下。奴婢想,比起在在封闭的殿内面圣,殿下应该更乐意在四面通风的亭内面圣,毕竟,透风。。。。。。”

赵王一笑:“难怪贵主喜欢崔婉侍,本王告辞。”

“崔婉侍可否随本王走走?”西平郡主亦开了口。郑媱应下了,转首又对踌躇不决的阿兰开口:“阿兰,你暂时别走,你随在我身边。”

西平郡王欲言又止。郑媱道:“人言可畏,让阿兰跟着,既是对奴婢好,也是对殿下好。”

“本王明白婉侍的意思。”西平郡王点头,总觉得多了一人不太好开口,只静静地与她一起行走,周遭没有树荫,日头又有些毒辣,只好走入御花园,没有深入,只在一排树荫底下踱步,谁也没有先开口,走到一处歇脚的石几,西平郡王请她坐下,又仔细审视着她的眼睛:“本王觉得,婉侍的眼神,气度,讲话的声音、走路的姿态都似极了本王一个故人。”

“哦?真巧。奴婢倒想见见殿下那位故人。”郑媱淡淡微笑。

西平郡王双目陡然黯然,凝着她不说话。过了半晌,她问:“王妃可好?”

他点了点头。

郑媱不再说话,只静静等待着御花园中的消息,不知不觉扬起了唇角,若隐若现的香辅映在西平郡王眼中,西平郡王一时出神地问她:“婉侍有心仪的人么?”

郑媱眉峰轻挑:“奴婢,是长公主的人。”

西平郡王闻言一笑,反问说:“长公主的女人?可本王知道贵主并不是磨镜,难道婉侍是磨镜?”

“殿下说是就是。”郑媱亦浅笑着移开了视线。。。。。。

消磨了半个时辰,终于才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却是从树荫的另一侧传来的,脚步声渐近时,一个女音低声怒斥道:“糊涂!知不知道陛下有意将你配给右相?光天化日,竟与赵王。。。。。。。寡廉鲜耻!你是不是不想做妾,才去勾引赵王想做赵王妃的?庶出的还指望当上王妃?即便只是个失了势的王爷,也要顾及皇室的颜面,不会娶一个庶出的做王妃。。。。。。”

那女音哭哭啼啼道:“表姐,没有,我真的没有。。。。。。”

“还未过门就想着委身,真是不知廉耻!”

“没有,真的没有。。。。。。”

西平郡王不由皱眉。郑媱松下一口气,起身与之道别。担忧着赵王,西平郡王便没挽留,只是在她步出了数尺之后,猛然高喊了一句:“郑媱!”

她眼睫一跳,却未顿下脚步。没有任何反应,身形也不曾颤一下,真的不是郑媱?西平郡王在心中道。。。。。。。

阿兰送她至宫门,登车前有些怨愤地瞪着她问:“你为何要陷害赵王与顾娘子?”

郑媱逼视她问:“你何觉得是我陷害的?”

她这一反问倒叫阿兰愣了愣,“难道不是你陷害的?”

“我为什么要陷害他们呢?就因为顾娘子对我有几句逆耳的话语?我有那么大的本事么?如此短的工夫怎么陷害?信不信由你。”

“我姑且信你。”

郑媱敛了笑意,目中一厉,“为了你家主子,你最好别将今日的事说出去。。。。。。”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

阿兰也真是好唬,赵王一个眼波就将她唬住了,她一个反问就将她唬住了,可不是她陷害的么?

盛都城中一条繁华的街巷,因有很多交易的行商,大热的夏日整条街都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的,马车行驶得很慢,慢的像停驻了一般,实在闷热,郑媱揭起车帘一角向外窥看,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攒集成一片,也不知何时能再起行。

鼎沸的人声中陡然夹来一声异域的胡笳之音,郑媱循音望向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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