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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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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钱?”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小姐?”

“他没说!说是不能毁了他家小姐的名声。只是,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你拿了什么给他?”

“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说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说不定都是假的。

“那个人的长相,你可还记得?”

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小的记得,记得……”

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说吧!记得要说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小……小姐你见过他?”

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

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就是刘大人所想。”

打草惊蛇起!

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目击者,张成!

“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人当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继续说!”

“她叫着容逸柏,说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

叫铁头的还未找到,目击证人的证词,包括钱皓的证词,都容逸柏很不利。

事情有了疑点儿,但二柱拿出府的是玉佩,并非是荷包。到时就算把铁头找到,也许出现只是跟案子无关的枝蔓。所以,到此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突破口。可时间却已过去大半儿了。

牢房之中,容逸柏看着容倾,“眼底有黑眼圈了。看起来很辛苦。”

“是有些累。不过,事情也有进展。”容倾看着容逸柏,淡然道,“我能够大难不死,你也必能逢凶化吉。”

容逸柏点头,“回去休息吧!要忙的还有很多。”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每天傍晚,固定的时间,容倾来到牢房陪着容逸柏吃完饭离开。

走出刑部,偶遇一人。

“容姑娘!”

“仁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钟离隐眸色柔和,容倾神色淡淡。

“容姑娘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容倾摸了摸脸颊,“这时确是不会春光满面。”

“容姑娘说的是。”

容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王爷您随意,小女先告退了。”

“好!”

一次巧遇,浅淡两句,容倾离开。钟离隐静站片刻,随着离开。

安嗜走在后面,看着钟离隐那高大的身影,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每天听取案件的进展,每天听着容姑娘进入衙门,和出衙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偶遇,真是只是巧合吗?安嗜觉,或不尽然!

湛王府

案子如何,湛王亦在关注。只是,今天侧重点儿却转移了。比如……

“皇家别院,刑部衙门,天南地北的距离,钟离隐散步的兴致倒是好!”一句话,轻缓,绵长。

“凛一!”

“属下在!”

“你去……”

听着湛王的吩咐,凛一眼神微闪,神色不定。

皇家别院

“奴婢等给仁王爷请安。”

散步回来的钟离隐,看到屋内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

“这是……”

“回仁王爷,这都是湛王爷刚送来的。”

闻言,钟离隐眉头挑高,“湛王送来的?”

“是!湛王担心仁王爷这里太过冷清,缺人照料就送了些人过来。照顾仁王的生活起居!”

生活起居?让,她们?

仁王看着,不由笑了,“原来是这样,湛王倒是有心了。”一声轻笑,别有意味。

***

翌日,容倾刚到衙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

“容姑娘,铁头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看着被带回的尸体,容倾开口,“行凶者可找到了?”

刘振摇头,“晚了一步。衙役找到人的时候,铁头刚断气不久。”

果然是还晚了一步,遗憾!

“虽可惜,不过也算是一种进展。”

刘振点头,“看来,这件案子却有隐情。”

打草惊蛇,虽然没抓到那条蛇。可总算是惊到了。

“是有了进展,只是,时间却不多了。”没时间让她慢慢的查了。

刘振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时间追赶着去办案,他还是第一次。这种紧迫感,确是让人睡不着觉,心里焦躁的慌呀!

“刘大人,你带上仵作,随我去顾家一趟。”

容倾话出,刘振心头一跳,“容姑娘,你是准备……”

“活人的话,有的时候难辨真假。可尸体却是不会,她最后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会在最后一刻如实的反应出来。”

刘振听言,心头微动,“只是,顾大人恐怕不会答应!”

“是呀!怕是很难答应。”所以,她没在第一天就去剖尸,而是等了现在。在仍未找到凶手,时间却已不多时。

“那……”

“带上仵作,走吧!”容倾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刘振看着容倾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今天一行之后,以后在仕途上怕是没法再跟顾大人好好玩耍了。

走到门口,容倾顿住脚步,看向凛五,“今日定是要多多劳烦凛护卫了!”

凛五颔首,“属下定当尽力!”

“谢谢!”

凛五躬身,“不敢!”

顾家

容倾的到来,于顾家就好像似油锅里溅进去了水,当即一片翻腾。

反应最为直接,

最为直接,也最为速度的当属顾大奶娘。看到人,尖叫着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抬手。只是,还未靠近容倾既被小麻雀挡住了。

啪……

一巴掌干脆的落在了小麻雀的脸上,极致的恨意,滔天的怒意,绝对的力道。一巴掌下去,小麻雀的脸颊瞬时肿了起来。

但小麻雀却是未动,一言不发,依然稳稳的站在容倾的前面。

“谁让你踏进我顾家门的,给我滚,滚……你个婊子,你个贱货,你个灾星。我女儿死了,你还不让她安生。”顾大奶奶开口,尖锐,怒火,达到一个极端。说着,还欲抬手……

凛五抬手,封穴。顾大奶奶定住,死死看着容倾,满眼的愤恨,却是无法动弹。

容倾看了一眼小麻雀肿起的脸颊,转眸看向一边面色沉沉的顾振。

视线碰撞瞬间,顾振面无表情开口,“可是查清了?”

顾听灿站在一旁,看着容倾冷冷淡淡,随着开口,“你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要给我们的交代又是什么?”

容倾看着他们,如实道,“我还未查清。”

“那你来做什么?”

“我要看看顾静的尸体!”

顾振听了,看了一眼跟在刘振后面的仵作,眼里溢出沉冷之色,“容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顾静生不得安,现在人死了,顾振绝不容许再有人动她,让死了也不能安生。

顾振的态度,容倾不意外。死者为大,动顾静的尸体,在顾振看来,等同再杀她一次。

伸手从衙役手里拿过,容逸柏的衣服,容倾看着顾振开口,“这是容逸柏当晚穿的衣服。据衙役的记载和目击者的证词,顾静在死后,手里握着容逸柏的一个荷包。口中还说出是容逸柏杀她的字眼。”

“如此,按常理推断,容逸柏十有**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但是,既已行凶,容逸柏绝不会主动把荷包扯下放到她的手里去。按照荷包的系法,几乎可以排除掉落的可能。如此,就应该是顾静在容逸柏行凶之时,不经意的给扯了下来。也因此,成了容逸柏行凶的一个铁证。”

“只是……”容倾拿过容逸柏的蓝色腰带,展开,“这是当晚容逸所系的腰带。腰带的布料不同于锦缎,更似一种软绵质。这种布料,若是留下皱褶,痕迹。除非清洗,否者很难消除。所以,若容逸柏的荷包真的是被顾静用力扯下的,那么,这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说不定还会染上血渍。但是,这个腰带上除了大的皱褶,并未有那种极致收缩的强皱,亦是干干净净!”

“还有铁头的忽然被灭口,这些……”

容倾话还未落,顾振开口,“所以呢?”

“所以,顾静之死,或不是容逸柏所为。”只是,单凭一件衣服,不能绝对证明容逸柏的清白。

“那你就去查,无需特意过来跟我说这些。”

“查探还在继续,只是时间却已不多。我需要看顾静的尸体,或有所发现,进而快一步找到真凶。”

“不可能!”

“若我一定要看呢!”

“你可以试试。”顾振话落,手中剑出。

此刻,她要守的是容逸柏的性命。而顾振要守住的是顾静的尸体的完整。

容倾的心理,可以理解。顾振的心情,也能体会。只是……各自退一步却均太难。

“如此,或只能这样了……凛护卫!”

容倾话出,凛五手中长剑出,护卫亦蓄势待发。顾廷灿脸色微变。顾振却毫不退让。纵然面对的是湛王府的护卫。此刻,顾振身为父亲也不能退那一步。否者余生难安!

对持将起的瞬间……

“叩见湛王!”

小厮一声请安入耳,院内陡然一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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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恨重生,素手抄刀,斗继母,惩嫡妹,灭渣男,溜王爷,手到擒来。

二浅的话,最后关头,卡了!昨天以为可以,可今天证明其实我想错了!

第82章 凶手

湛王爷来了,来做什么?

猜测,疑惑,不安之间,湛王爷高大英挺的身影映入眼帘。

高大的身躯,气势无声铺开。那种睥睨天下的威慑,举手投足之间完全彰显。

无论何时,无论多少次,面对湛王都无法淡然处之。自身气场太强,让人压力太大。

“臣等叩见王爷!”

“臣子(女)叩见王爷。”

“奴婢叩见王爷!”

人站定,脚下跪倒一片。

居高临下看着脚下众人,湛王神色淡淡,对于人们的卑躬屈膝,他已太习惯。

越过一众人,抬脚走到容九跟前。垂眸,看着跪地向他行礼的容倾,微微俯身,随着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她提起,而后自然的圈入怀中。

容倾身体微僵,而后既放松下来,抬头,湛王那张美的逆天的面容映入眼帘。

“瘦了!”

“漂亮了吧!”

“抱着硌手。”

湛王话出,容倾伸手拿下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意思,既嫌弃,就离远点儿。

湛王扬眉,“火气不小!”

容倾没说话。

湛王扬了扬嘴角,倒也没再强硬的去做些什么。

“起来吧!”

“谢王爷!”

众人起身,湛王转眸,看向站在容倾一侧的顾家护卫,“你,过来!”

护卫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问,带着疑问上前,“王爷!”

湛王随意道,“刚才你的剑在指着谁?”

湛王话出,护卫心头莫名一跳,众人心头一紧。

湛王不咸不淡道,“你自己来,还是让本王亲自动手!”

“王爷,小的也是……呃……”话未完,血色出,螓首两分家,人间地狱不过眨眼间。

人倒地,血色外溢,血腥之味,飘散空中,闻之,神经紧绷。

低头,看在倒在血泊中的护卫,刚才用剑指着容倾的护卫。他的死,让众人心明,湛王来此,这次不是为难容倾的,而是相护的。

性情不定,喜怒无常,心思捉摸不定,湛王从来如此,现依旧如此。

“顾振!”

“下官在!”

“本王以为,皇上让你执掌兵部,为大元一将。是为了让你守护大元的安宁,而非让你利用手中兵权给官府作对的。你以为呢?”

“王爷说的是。只是,下官……”

“是否要等到本王把你贬为庶民,你才懂的何为进退?”

一句话,缓慢清淡,意思明了,不听话,就罢免!这对于一个男人,一个家族来说,都可为是灭顶之灾。

顾振面色紧绷。

顾廷煜看着湛王,再看容倾,在想刚才他们那种亲密。此时,心里除了气恼,只剩羞愤。过去对容倾的怜爱,疼惜再无踪影。

“少年早逝,这已是不值,对她已是不公。如此,我们绝不能让她在死后还不得安稳。所以,纵然你是王爷,也不能……”顾廷煜那义愤填膺,十分有血气的话还未说完,既被顾廷灿封了穴道。

冲动易怒,感情用事!很多时候顾廷煜总是把傻气,当成了骨气和勇气。

顾廷灿抬脚上前,跪地叩首,“舍妹无辜亡死,白发人送黑发人,父亲心痛难抑,刚失礼之处还望王爷赎罪。”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容倾,“如九姑娘刚才所言,或凶手另有其人。如此,我们也不愿意看到容逸柏被冤判,而错失了抓到真凶的时间。那样,我妹妹在天之灵也难得安稳。只是,看过静儿的尸体之后,容姑娘真的能抓到真凶吗?”

“若不能,我付出的代价,比你们所想给予的惩罚会更大。所以,我会尽全力。”

“如此,九姑娘请吧!”

顾廷灿开口,无人再多言。顾振纵然不愿,可这个时候反对,反抗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容倾抬脚走到屋内,看着躺在正堂之上顾静的尸体。静默,少卿,转头,“刘大人,拉帷幔!”

刘大人点头。帷幔围绕顾静的尸体拉开,把众人隔离在帷幔之外。

纵然人已死,身体仍不容肆意窥探,维护逝者尊严,给予最虔诚的尊重。

两个仵作和刘振进入。

“容姑娘,您在外等候吧!”

解剖尸体什么的,这血腥的场面,容倾实不适合待在这里。万一被吓到了,受了惊什么的,湛王不知道又会是个什么反应。

容倾摇头,走出帷幔,从小麻雀手手上拿过一件衣服穿上。

看容倾所穿衣服,湛王微微挑眉,刘振怔愣,因为那赫然一件仵作服!

“容姑娘……”她这是要做什么?就算是不想出去,想待在里面看着也不用换上这衣服吧?

容倾没说话,缓步走到顾静尸体前,伸手碰触,在刘振等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中,看向拿纸笔的仵作,开口,“做好记录!不要遗漏。”

“呃……”

“容姑娘,你这是……”顾振的话,被容倾那轻缓的声音打断。

“身体僵硬,完全!尸斑已现,按压颜色无变化,无褪散,移位石斑不再有转移。死亡时间已超两天。”

“尸体颜色趋于雪色白,失血过多的呈现。”

“头部有伤,凹进,宽度约五公分,凹度约四公分,目测头骨已裂,颅内情况,稍后开颅确定伤及程度。”

“面无无伤,

“面无无伤,胸口无伤,胳膊无伤,右手手腕处呈青黑色,死前或受重力,左手腕完好!双手完好,未见任意伤口。”

“胸下伤两处,左右各一。目测利器所为,右侧一处,伤口创面长度约五公分,宽度约二公分,深度暂不明。左侧一处,同上。预测,两处伤口一种利器所为,深度暂不明。”

“腹部完好,大腿完好,右腿膝盖处有擦伤,创伤面约三公分,呈现椭圆形,未伤及筋骨。小腿完好,筋骨无损。”

“双脚完好,背部无伤,臀部无伤!”

“外伤表皮检测完毕!”

容倾说完,抬头,“都记下了吗?”

“呃……”记什么,仵作此刻还在傻愣中。

屋内一片沉寂,众人盯着容倾,神色意外神同。见了鬼一样!

刘振也感头皮发麻,再次怀疑,容倾肯定是被什么附体了。一高门千金小金,竟然在验尸?还有她那动作,口中术语,还分外的熟练?心口抽抽!真是活得长了,什么都能见识到了。

凛五看着容倾,亦是神色不定。容倾检验尸体时那如常的姿态,落在眼中,显得太过诡异。

顾振眉头紧皱,看着容倾,心里除了气苦,更多是惊异。这个,真的是他妹妹的女儿吗?

顾廷灿凝眉,此刻的容倾落入他眼中,同样是陌生的厉害。

曾经,在顾大奶奶欲为顾静栽赃陷害容倾时,一直温润清和的容逸柏忽而发难,突然出手,其手段狠辣之令人咂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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