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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的是!”
“下去!”
湛王声音一沉,容倾二话不说,抬脚下床。
“麻雀,帮我多铺几层褥子。”
“是!”
“一会儿再帮我打点热水来。”
“好!”
麻雀应,容倾抬脚去了洗浴间。
待容倾回来,麻雀已准备好了一切。
容倾喝了些许热水,既钻到被窝里睡去。小麻雀给容倾掖了掖被子,见湛王无其他吩咐,既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一时之间,屋内除了湛王翻书的声音,再无其他响声。
容倾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睡前,清晰感觉到了,有一道视线在她身上,未在书上。低咒一声,没风度的男人。容倾恍恍惚惚睡去。
翌日
容倾醒来,湛王已没了踪影。
“小姐,王爷进宫了。你先喝点热粥暖暖身子。”
“好!”容倾吃到一半儿,门口丫头来禀报。
“王妃,姨娘们在门外候见王妃。”
“我身体不舒服,让她们都回去吧!还有,现在天冷了,不必天天过来请安。隔五天来一次就行。”
小丫头听言,俯身,应是。转身,出去,如实转达王妃命令。
林姨娘等人听言,垂首,脸上表情不明。只是谢恩的声音却是一点儿不小。
因为天冷,特准她们隔几天请一次安。王妃这是仁善,是体贴。绝对不是因为不想她们见到王爷。所以,她们该感恩。
容倾这会儿没精力探究她们的心思。吃着饭,对着麻雀道,“雀儿,等这几天过了,你教我练两手。”
“小姐真准备学功夫?”
“动弹动弹,为锻炼身体。希望每次来月事时,能稍微舒服些。”
“好,等过去这几天,奴婢教您。”
“嗯!”
话刚落,一丫头再次走进来,道,“王妃,门口一个叫祥子的求见王妃。”
祥子?
“让他进来!”
“是!”
少顷,祥子没过来,反而是凛五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把手中盒子放在容倾面前,平稳道,“这是容公子让祥子送来的。另,祥子已经回去了。”
容倾听言,未多言,伸手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东西,微微一怔,拿起,“这是什么?药吗?”
凛五点头,“王妃身体不舒服,容公子很有心的记得这个日子。所以,特别让祥子送来的。刚才,已让太医看过,王妃可用。可缓解身体不适,对身体无碍。”
“原来是这样呀!呵呵……”容逸柏这家伙,有心是挺好。可没必要连这个都记着吧!
凛五颔首,又道,“本来见王妃真的挺难受,主子特意叫了太医过来。只是没想到,容公子竟是如此有心。如此,倒是显得主子多此一举了。”
这话,棉种带刺。
“不过,太医也没白走一趟。刚好后院的李姨娘身体不舒服。听说是昨天赏花太久,凉着了。主子带着太医去李姨娘哪里了,王妃就暂时不要等主子了。”凛五说完,一拱手,“属下不打搅王妃用饭了,先行告退。”
凛五离开。容倾看看手里的药,再品品凛五刚才的话,眼里漫过各种颜色,而后,低头继续用饭!
另外一边……
李姨娘(李怜儿)怎么也没想到,湛王竟然回来看她,一时之间是又惊又喜,激动不已,眼圈不由泛红,开口,既是请罪,“全是婢妾身子不争气,让王爷受累了,都是婢妾的不是。”
听着这话,湛王再次确定,他确实太惯着容倾了。
李怜儿生病了,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不是,让他受累不该。
而容九那女人,身体不舒服了,开口就是让他给她揉肚子。他一说不喜血腥味儿,一让她下去,她马上不高兴了,都开始给他甩脸子了。
“不舒服就躺着吧!”
听到这话,李怜儿眼泪瞬时掉了下来,赶紧伸手抹去,紧声道,“婢妾还好!王爷您坐,婢妾给您沏茶。”
湛王坐着没说话。
李怜儿忙活不停,倒茶,端水,亲力亲为,满脸喜气。
那一种欢喜,湛王最为习惯。然……不同终究是不同。这认知出,湛王眉头皱起。
“王爷,您可是累了?可要婢妾为您捶捶腿……”李怜儿话未落,湛王忽而起身,一言不发,大步走了出去。
李怜儿看此,脸色一白,“王爷,婢妾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话未说完,湛王身影已不见。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李怜儿内心不安,转头看着身边丫头,忐忑道,“画眉,王爷他是不是生气了?”
“姨娘多想了!”
“可是……”
“王爷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是这样吗?”
“嗯!姨娘也清楚王爷的性子。他若生气了,肯定当时就发作了。所以,姨娘安心养病吧!”
是呀!湛王若是有什么不高兴了,绝对不会忍着,当即就发作了。
这样想着,李怜儿提着的心缓和下来了,“你说得对,王爷定然是有什么要事。”
“嗯!姨娘,你歇着,奴婢为你煎药去。”
“好!”
正院
“主子!”
“嗯!”湛王随口应,抬脚,还未走到屋内,凛五声音再次传来。
“主子,王妃出门了。”
湛王听言,脚步顿住,眸色一沉,转头,“出门了?”
“是!亲事林家应下了。今日容家正式去提亲,相看。为表诚意,重视,王妃也去了。”
湛王听言,什么都没说,抬脚进屋。
凛五退离房门几步,看着凛一,轻言,“你说,这次会是谁先沉不住气?是主子先发难呢?还是王妃先求和呢?”
凛一面无表情道,“应该是你先被关小怜馆。”
第118章 冷战
林家
结亲是喜庆的事,互见自然是一片乐呵!
男人公务忙。有些事儿,有些话就在外面说了。礼节,细节的操办,就交给家里女眷了。
继而,早饭之后,容老夫人和魏氏,随同容逸柏一起,带着礼物就来到了林家!
林夫人面带笑意,周到接待。
坐在一起,魏氏除了必要的寒暄,其余几乎沉默,都是由容老夫人跟林夫人两人在说。是母亲,也是继母,这样一个身份,话少些比多些合适。
容逸柏在一旁静站着,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笑意,公子温润如玉。看着既令人心生好感。
林明玉站在容老夫人面前,垂首,脸上带着一抹红霞,文静,乖巧。
“林夫人,你这女儿教养的可真是好。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容老夫人笑呵呵夸赞道。只是内心也是如此想的吗?一时难知。
林夫人微笑,“老夫人太过誉了。”
容老夫人笑道,“是夸赞,也是实话!看着林姑娘,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容老夫人说完,叹了口气道,“我这孙儿身体不好,他的亲事,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大石。现在,看着林姑娘,我可是放心了。以后,有她在柏儿身边照顾着,那……”
“那可是哥哥的福气!”
声音忽入耳,众人一怔。转头,身影映入眼帘。魏氏眼眸微闪,随着起身。容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就僵了一分。
林夫人,林明玉率先上前,见礼,“臣妇(女),叩见湛王妃。”两人刚俯身,既被容倾扶起。
“林夫人,林姑娘无需多礼。”
“谢湛王妃!”
“老身见过王妃!”
“臣妇给王妃请安!”
“祖母,母亲,不必多礼,请起!”
“谢王妃!”
“王妃怎么过来了?”
“哥哥这话问的可是有点儿憨。”
容老夫人也随着道,“柏儿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今天这日子,王妃理当过来。”
容逸柏颔首,“祖母说的是。只是,王妃从昨日起就有些不太舒服,不宜走动。”
容老夫人闻言,脸色再次一僵。难堪,王妃身体不舒服,这事儿容逸柏知道,可她这个祖母却是一无所知。这说明什么?是说,她这个祖母对王妃不关心。还是想让林家知道,王妃跟她并不是很亲近?
容逸柏这混账,可真是会说话!
看容老夫人一时僵住,魏氏赶紧道,“王妃不舒服吗?可是病了?”
“昨天有些不舒服,不想让祖母,母亲担心,所以就没让人过去说。不过,今天已经好过了,母亲无需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容倾点头,随着抬脚走到林明玉跟前,拿过小麻雀手中的盒子,打开,一条精致,精贵的手链映入眼帘。
“本是准备同祖母,母亲一起过来的。只是,路上取了一下手链,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没赶上。”容倾说着,拿出手链,为林明玉戴上,“手链上点缀百合,喻意:好合百年,一生顺利,万事皆如意。”
好合百年!喻意吉祥。更重要的是,透出的是湛王妃对林明玉的满意。
林明玉抬眸,看着容倾那清亮的眼眸,再看手腕上的手链。嘴角漾出一抹笑意,深俯身,“谢王妃!”
“不用谢。”
林夫人看此,心里也不觉松了一口气,上前两步,“王妃请上坐。”
容倾颔首,但却在下首坐了下来,以晚辈的态度,而非湛王妃的姿态。
魏氏看一眼容倾,随着垂眸。陌生的厉害,直至让人已想不起她从前的样子。
容老夫人心情格外复杂。
一个湛王妃,一个状元郎。家里最为成器的两个,偏偏是她曾经最看不上的一个。
容倾,容逸柏用现在的身份告诉她。她是多么的识人不清,老眼昏花。
结亲日,因容倾的到来。容老夫人不觉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而林家,不可否认心里是高兴的。他们只希望容倾对林明玉是真的喜欢,满意。不求她护着明玉,只愿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刁难明玉就行。
***
从林家出来,容老夫人看着容倾,第一句,“你三朝也没回门。预备何时同湛王爷一起回来?”
“这个孙女也不好说,待我问了王爷再定吧!”容倾满口以夫为天的语气。
容老夫人听言,抿了抿嘴,“定了,提前派人回去知会一声。”
“好!”容倾点头,容老夫人抬脚上了马车。
魏氏看着容倾,轻笑道,“王妃得空常回去看看,老爷很惦念你。”
容倾闻言,不由笑了,“好,得空我一定回去。”说容琪惦念她,容倾相信。
俗话说,女儿都是果篮子,回去定会带些东西的。听闻,容琪现在穷的厉害。不过,也因为兜里空,人老实了许多,在政务上也勤奋了许多。由此可见,容琪还是兜里空些的好。
看容倾脸上那抹笑意,魏氏眼神微闪,垂眸,“如此,臣妇就先告辞了。”
“嗯!”
容老夫人,魏氏离开。容逸柏看着容倾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倾白了他一眼。
容逸柏不以为意,继续道,“药喝了没?”
“这事儿你少操心。”跟自己哥哥讨论这事儿
跟自己哥哥讨论这事儿,天雷滚滚。
“脸色不是太好!”
“我好的很!倒是你,第一次见岳家的人,见新娘子,怎么就没脸红一下,羞涩一下呢!”
“男人要大方一些才好看。扭扭捏捏一看就没出息。”
“倒也是!”
“看着感觉如何?喜欢不?”
“嗯!喜欢。长的很漂亮,哥哥有福气了。”
“才看一眼就喜欢?”
“我相信你的眼光。”
“若是我看错了呢!”
“少说这话。日子都是过出来的,只要你不亏待人家,她肯定也会对你好。这时代,女人指望着男人过日子,没有那个做妻子的,会去祸害自己的相公。拿自己一辈子赌气玩儿。”
容逸柏点头,“你说的对!”说着,又道,“这话你可跟湛王爷说过?”
“没有!”
“为何?”
容倾淡淡一笑,“因为那个男人,他从不管你说了什么,他只看你做了什么。”
“是吗?这么说来,你在他面前说他一句孬话,他也会当做听不到了?”
“屁!他会马上把你吊起来打。敢说违逆他的话,他绝不饶了你。相反,若是好听话,他又不相信你了。所以,他真的很难伺候,很多时候都闹心的厉害。”
“可是就算是那样,你还是想去喜欢他?”
“是呀!大概是因为脑子里记住的除了他的坏,还有他的好吧!他救过我,也护过我。那些都是事实。”
而为了他那一句不舍,她也想试试。过日子,有感情总比没感情好。只是,要全心全意的喜欢他,那并不容易。
不是因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而是,那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怀抱其他女人的画面。不回避,想到就会泄气。
谈吃喝玩乐不行吗?谈什么感情呢?怪伤神的。没心没肺的活着多好。
无声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容逸柏,容倾沉静道,“所以,以后过日子,要包容一些。不要人家做错一点儿事,你就揪住不放。人又不是神,总是有犯错的时候。那时,你就想想她的好。那时定会发现,那一点儿错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不是爬墙,不是谋杀亲夫。其他,或都可以谅解。
容逸柏听着,温和一笑,“你这嫂子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偏心了?”
“我跟嫂子都是女人,自然是向着她。”
“这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因为,结亲,成亲,对于女人是一辈子的事儿。可对于男人,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喜欢,娶了!不喜,休了。男人有任性的权利,而女人没有。所以,你对她不要太苛刻了。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别拿那休妻二字刁难人,那是最差劲儿的,不是男人所为。”
“嫁给我的女人很有福气,因为有一个很是善解人意的小姑子。”
“我一直都很善解人意!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回去了。”
“不回馨园吗?”
“不回去了。天冷不想动弹。”容倾说完,想到什么,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容逸柏,“恭喜哥哥定亲。”
“是什么?”
“回去慢慢看吧!”挥手,驱车离开。
直到容倾马车走远,容逸柏移开视线,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抬脚离开。
***
“小姐,你怎么样?肚子可还难受的厉害。”
“滋味不太好,不过忍的了。”容倾靠在车壁上,忍着肚子隐隐坠痛感,怀念现代的姨妈巾。在这里可真是有钱也买不到了。这算不算是一个商机呀!也许她该试试。说不定就发大财了。
不过,若是真的做出来的了,这种私密的东西,卖的时候肯定跟卖白粉一样,要偷偷摸摸的。容倾天马横空的想着。
“小姐,有卖豆花的,你要不要吃点儿。”
容倾听言,麻溜道,“买点儿,买点儿。”热腾腾的吃了暖和。
“那奴婢去买!”
“好,我靠边等着你。”
“嗯!”
马车靠边!
其实,容倾真不用担心挡着谁。因为,行走的路人看到湛王府马车的标志,自动开始绕道走了。以马车为中心,十步以为无人,无物。然,凡事总是有个不一定……
“湛王妃!呜……走开,别拦我,我要见湛王妃!”
声音出!
行走的驻足,忙活的停住,小麻雀即刻回来,容倾眼帘微动。
“小姐!”小麻雀掀开车帘子,进来,把手里豆花递给容倾。
容倾接过,捧着暖手,开口,“外面是谁?”
“是赵清雪的弟弟,赵清辉!”
闻言,容倾扬眉,“赵清雪的弟弟呀!”呵呵……巧合真是无处不在。
“周正!”
“王妃!”
“回府!”
“是!”
马车驱动,一个张开双臂挡在前。那架势——要从此路过,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这架势,若是湛王爷,肯定是眼不眨,马不停,一句不说,直接踏过去。而且,到时赵清辉想躲,湛王都定不容许。定会成全他,绝对从他身上压过去。
可是,换做是容倾这个湛王妃,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原因简单,且只有一个,就是因为她终不是湛王。很多事儿,湛王能做,可
王能做,可她不行。因为,皇上会不高兴,太后不答应!
碍于湛王不会治她的罪,但狠狠的训斥一番,是绝对少不了。而且,湛大王爷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护着她。因为,那个男人也在不高兴。
所以,敢嚣张,敢无法五天,后果必须自己担着。如此,何必呢?没事儿给自己过不去。冲动是魔鬼!不要以为成了湛王妃,就可如湛王一样,有了任性妄为的资格。
“周正,停车!”
“是!”湛王府的护卫绝对的令行禁止。
“问他何事?”
“是!”
周正上前,赵清辉声音传来!
“小的求王妃救救我姐姐。”
容倾听言,淡淡一笑。先是有姐姐舍命救弟,现在弟弟又豁出命来救姐姐。这姐弟情谊倒是挺感人。只是,以她,也只是静看他们姐弟情深。其他……赵清雪既已是庄家姨娘。那么,如何也轮不到她来管。更轮不到她去救苦救难。
“王妃!”
“嗯!我听到了。告诉他,有苦难,去庙里;有危险,去衙门;有委屈,找爹娘。赵小姐无论怎么着了,都不归我管。”
“是!”
“不,现在能救我姐姐的只有王妃。王妃你是仁善的人,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求王妃发发慈悲!”
呵呵……这是求人吗?听着,更像是胁迫。若是不救,她就狠毒之人了吗?嗯,她确实不是那纯善的人。
“周正,把人带到一边。麻雀赶车过去。”
“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