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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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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珏翻身躲过,也许是吸入了迷香的缘故,让他动作有些凝滞不畅。

他喝了一声,“程颐快来——”

“这小娘们儿坏事儿!”床边那黑影大叫道,说着手中的利刃就划向宁春草的脖子。

宁春草睡在床里侧,往里滚了半圈就撞到了墙。

切肤之痛是那般清晰明了,疼得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死亡再向她挥手。

程颐砰的撞门进来之时,宁春草似乎感觉道脖子上涌出的一股股热流,和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还没到青城山,她就要死了?

宁春草抬手捂上脖子,想要制止血疯狂的向外涌。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猛的睁开眼睛来。

只觉自己浑身汗湿,心底却冰冷一片。

她连忙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那里竟是完好的。没有被利刃割断,也没有涌出的热血。

刚才那是……梦么?

宁春草浑身立起的汗毛,这才缓缓倒下。

看来她真是不能离了天珠项链,离开项链,就会被噩梦所扰。只是这梦,与以前又有不同,她竟不是死在归雁楼下头了?

她正思量之时,却听得窗户那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

第68章 爷的规矩

若非夜里太过宁静,若非她刚刚被噩梦吓醒,这一点点细微的动静,绝对不会被察觉。

有了先前的那个梦,这一点小小的响动,就将宁春草吓得浑身一颤。

她心有余悸的捂了捂自己的脖子。她可不想真的像梦里那般,就那么凭白丧了命。

她眯眼向窗户看去,月光漏进了一丝。窗户被人推开了很细的一条缝。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窗外探了进来。土鸟找弟。

宁春草记得梦里那贼人提过迷香这东西,她连忙掩住景珏的口?,在他耳边低声道:“世子快醒醒,好像有贼人!世子!”

景珏尚算警醒。

宁春草这么轻轻一唤,他立时睁开眼来。

宁春草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景珏翻身而起,拉过被子,让宁春草掩在口?之上,自己摸出了藏在枕头下面的短剑,屏住呼吸,脚步轻盈的向窗边靠近。

宁春草瞪眼看着,心跳加快,额上都冒出了汗。

她唯恐梦中那一幕会成为现实。唯恐自己真的被人割断了脖子。

景珏侧身靠近窗边,突如其来的猛推开窗户,短剑瞬息间出手,架在窗外人的脖子上头。

他另一只手更钳制住那人的肩。

正捏着竹管吹气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往外吹气的动作,也因受惊猛的往回吸了一口。

这一口不当紧,他立时连连咳嗽,眼目发晕。摇摇欲坠。

窗外有两个人,这人被景珏制住,另一人见情况不对,掉头就跑。

景珏抬手将短剑掷出。正扎在那人后脊之上。

那人嗷的嚎叫一声,扑倒在地。

这宁静的夜里,咳嗽声,嚎叫声,像是野狼的啸声一般,能传出老远去。

搅得整个驿馆里的人,都心生不宁。

驿丞和杂使听得这厢声响,都披衣起来,迷瞪着眼睛,来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景珏收回手,似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掌。

那到吸入迷烟的贼子,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驿丞等人提着灯笼前来,往两个贼人脸上一看。就变了脸色。

杂使一瞧见那个昏厥过去的贼人就嚷道:“这不是小六么?偷鸡摸狗,更蒙拐骗,凡是坏事儿没他不干的!怎的了,如今还有同伙了?”

那杂使说着,就将灯笼照在了背上插剑,嚎叫不止的贼人脸上。

这么一看,杂使的手一抖,灯笼险些戳到那人的面上去。

杂使像是受了惊一般,小心翼翼的觑了觑驿丞的脸色,缩到驿丞身后,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驿丞拱手问景珏道。

景珏在京城来往之人,皆是权贵,亦或是权贵之子。

一个小小驿丞,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连看都懒得看他,更是不会理他。转身回到桌边坐下。

驿丞被人扫了面子。脸色越发难看。

程颐景瑢也都被惊动起来,这会儿都凑在窗外。

程颐见景珏一身冷气,上前一步,对驿丞道:“这不是很明白的么?”

驿丞将视线转向程颐,“哦?明白?”

“这两个恶贼,想要趁夜潜入驿馆之中,图谋驿馆客人钱财!不曾想,被我家郎君发觉,他们逃跑不得,被我家郎君擒住!”程颐看了看两个贼人,冷冷一笑,“再明白不过。”

驿丞皱着眉头,“那这两个贼人可是够蠢得。”

“并非贼蠢,乃是我家郎君警觉!”程颐勾着嘴角,拿出地上捡来的竹管,放到?端轻嗅了嗅,“这是照古书上配置的迷香,用料有些不讲究,不过效果也还凑合。且这位杂役也已经说了,此人乃是惯犯,有人证物证,有什么不明了的?”

驿丞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他便点了点头,“既是如此,这两人我便要带回去,发生在我驿馆之内的事情,我就有责任处置。明日一早,我就将他们送交官府。扰了您几位休息,万望海涵。天明还早,您几位请再休息会儿吧。”

驿丞说完,就挥手让杂使将两人从地上拉起来,欲要带走。

程颐垂着眼睛,像是默认同意了他的做法。

屋里头坐着的景珏却在此时开了口,“不行。”

程颐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了眉头。

驿丞离开的脚步猛然顿住,但他并未回头,只闷声说道:“发生在我地界儿的事儿,这位郎君就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处理好。郎君只管安心行路就是。”

景珏闻言冷笑,“这话说的轻巧。若非我发现及时,爷现在可能已经被这两个贼人害了!爷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性子,这两个贼人,不开眼,竟敢惦记到爷的头上,不让他们长点儿记性,那怎么行?人,你不能带走。”

驿丞眉头紧皱,“这位郎君,想要如何处置他们?他们虽有恶性,但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且郎君也已经伤了两人了。再动私行,可是触犯律条的!”

景珏笑起来,“爷触犯律条?爷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触犯律条呢!程颐,将人给爷留下来!”

宁春草分明瞧见程颐脸上的不赞同,却听得他连犹豫都不曾,就应声道:“是!”

话音落地,他便飞身上前,一手一个,夺过杂使扶着的两人。

那背上插着短剑的人,许是被触动了伤口,疼的嗷嗷叫起来。

程颐提着他的肩膀,却连面色都丝毫不变。

变了脸色的是那驿丞,驿丞咬着牙,却低头拱手道:“还请郎君将这两人交由我处置,我必给郎君一个公道,郎君私自处置,实在不合规矩。”

景珏不以为意的斜挑着嘴角,“什么规矩?怎么现在还有人来教爷规矩呢?规矩从来都是小爷定的!”

说完,他从行礼里头翻出他的长鞭,按着窗棂,纵身跳出窗子。

“程颐,人拿好了!”

话音落地,他的长鞭便已经挥出。狠狠地抽在两人身上。

那背上插着短剑的贼人嗷嗷直叫。

另一个被迷香呛晕过去的人,也在疼痛中醒了过来。

两人高高低低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驿馆今晚可是热闹极了。想来没有一个屋里的人是能睡的好的。

宁春草见他已经抽了三五鞭子下去,程颐倒也真有办法,提着两人后颈衣领,挡在身前,稳稳当当的迎接着景珏的鞭子,他连胳膊都不抖一下,更没有被景珏的鞭子误伤。

在这么打下去,这晚上就别想休息了。

“世子爷,您也累了,歇会儿吧?”宁春草立在窗口朝外说道。

景珏转过头来看她,“爷正兴奋着呢,不累。”

宁春草皱了皱眉头,借着月光,灯笼的光亮,她似乎瞧见驿丞紧紧捏在身侧的拳头。

“可是,婢妾累了呀?”宁春草说着,还掩口打了个哈欠。

景珏见她眼下的确有未睡好的灰青之色,又记起这一路目的,抬手收了鞭子,“算了,将他们交给驿丞吧!”

程颐深深看了景珏一眼,“郎君,您说什么?”

“爷想了想,驿丞说的对,既是发生在驿丞地界儿上的事儿,还是由他处理得好,爷毕竟还得赶路!不为这些无谓之人耽误时间了!”景珏说完,又敏捷的跳进了窗户里头。

景瑢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哥哥今日倒是宽宏得很。”

说着,就往哈欠连天的回房间去了。

程颐似乎十分不赞成景珏的做法,但他仍旧闭着嘴,什么都没说,反倒十分听令的将两个贼人交给了驿丞。

驿丞命人将两个贼人带回去。

看向程颐和景珏的视线里,几乎藏匿不住如烈焰一般的恨意。

第69章 火光冲天

程颐冲着景珏已经关上的窗户微微摇了摇头。

景珏自然不知,他笑嘻嘻的揽着宁春草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爷的功夫不错吧?”

宁春草点了点头。

“这下你能安心睡觉了吧?”

宁春草微微蹙眉,“能了吧。”

她心里头却在思量着,为何会做那般梦,又为何会突然在梦中惊醒之时。就恰恰遇上两人在窗外动手?

真的只是巧合么?可为何梦中那两人的身形,和现实中的是如此的相似呢?或是梦里记错了?想当然了?

宁春草没理出头绪,便被困倦席卷。土鸟找划。

她只怕是最缺觉的人了。越是噩梦缠身的人,越是渴望能够安然入眠。

昏沉之中,宁春草突然觉得很热,像是有火再炙烤着一般。她似乎是被热醒的。

她睁眼一看,四周已经是一片火海!

而本应该比她更敏锐的世子却还在她身边安睡。

火舌舔着床帐,舔着被褥,席卷过来。

“世子!世子爷!快醒醒!着火了!”她大力的推搡着景珏。

景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也被这大火吓了一跳。

他抱着她,翻身下床。

可床下屋内,到处都是火,她的里衣已经被火燃着。

那种灼痛的感觉下,她似乎已经嗅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

“爷?珏爷?”外头传来程颐的呼唤声,和景瑢剧烈的咳嗽声。

景珏护着她。想要往外冲。

他伸手去推窗户,窗户竟好似被从外头钉死了,无法推开。

且窗户上也已经烧着了火,木窗棂都被烧成黑色,烫手的很。

宁春草瞧见景珏被烫的猛缩回手来,可手上立时就有了烫伤的痕迹。他推着她退后了两步,飞起一脚踹在窗户上。

恰在这时,房梁被烧的似乎承受不住房顶的重量,砰——砸了下来。

宁春草只听得景珏凄厉的大叫“春草——”

她却来不及反应。就被烧成黑色的房梁给砸倒。

火遍布了她的全身,那种灼痛的感觉撕心裂肺。

冲天的火光之中,她瞧见景珏扭曲的想要冲到她身边救她的神色。可他的身体却被程颐紧紧拖住。

程颐死死的抱着他的腰,带着他纵身出了火海。

“你救不了她!你救不了她!”

宁春草听到程颐的声音。一遍一遍嘶声竭力的向景珏吼道。

宁春草疼,浑身都疼,原来被烧死是这般的痛苦,痛不欲生!原来前世摔死,临死前那种猛然下坠的恐怖感还不算最惨……

疼,好疼……她怎么还没有死?怎么还没被烧死?她觉得浑身,包括脸上的皮肉都在大火之下,一点点融化。

先有肉香,继而是焦糊的味道……

房梁垮塌,屋脊梁柱不断的砸在她的身上。怎么还不死?

或许,程颐说的不对?她不该死?她还可以再试着挣扎一下?或许她还能活?

宁春草猛向前爬去,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压着的木柱子。

身上烧着的火,几乎使她被扒下一层皮来。

她脚上猛的一蹬,身上一轻。抬眼看见只身又冲入火海之中的景珏。

“景珏……”

宁春草呢喃一声。猛的睁开眼睛。

夜色弥漫,漆黑一片。窗外有月光,凉如水。

她瞪大了眼睛,四下看了看。哪里有火光?哪里有烧断的梁柱?哪里有灼热痛不欲生?

又是个噩梦么?

怎么自从离开了京城,她梦的内容就变了呢?

先前梦到有贼人,惊醒……

这会儿又梦到大火,惊醒!

宁春草忽的从床上坐起来,她动作太猛,惊动了一旁安睡的景珏,他茫然嘟囔道:“怎么了?”

“快起来!”宁春草小声道,“驿馆可能要着火!”

景珏推开她的手,“又做噩梦了吧?着什么火啊?又不是天干物燥的冬季!”

宁春草心头却是惴惴不安。隐隐有预感,那噩梦又不仅仅是个梦而已。

她越过景珏,跳下床来,摸索着未能找到灯烛,索性借着月光。收拾打包昨夜搬下车的行礼。

悉悉索索的声音,搅得景珏也无法安睡,他愤懑的长叹一声,坐起身来看着她,“你究竟要做什么?”

“驿馆要着火了,我要出去躲躲,我不想死在大火里头。”宁春草月光之下的身影,透着迷蒙之感。

景珏被她的话激出了满心的无名之火,“不会着火,就算是着火,爷难道救不了你?你放心,爷绝对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头的!”

宁春草远远看着他坐在床上的身影,恍惚记起刚才梦中的情形。

那般大火之下,若换做是她逃出生天,而景珏身陷火海,根本没有生还可能,她还会不顾一切的冲回火中么?

宁静漆黑的夜里,凉如水的月光里,她似乎微不可见的朝自己摇了摇头。她不会,她没有那个勇气。

可为什么在自己的梦里,景珏会摆脱程颐的钳制,重返火海之中,去救根本不可能救得出去的她?

景珏以为她愣神的功夫是想通了,伸手招呼她上床上躺下。

宁春草却麻利的打好包裹,提着就往往外走。

“你干什么?”景珏压低了声音,轻喝一声。

宁春草头也不回,“我不拖累你,我先逃出去,你就不用回头救我了。”

这话听得景珏莫名其妙。

但这深更半夜,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独自扛着行李包袱,一个人到外头去吧?

倘若除了刚才那两个贼人,还有旁的人在惦记呢?她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景珏愤懑的气哼了一声,翻身从床上跃起,手脚麻利的套上衣服,连腰带都没系好,就追着她出了房间。

路过程颐和景瑢房间之时,他还轻叩了下门。

里头似乎动了一下,景珏没等人出来,便追着宁春草的步子,出了驿站。

他两人出来没多久,程颐拖着还没睡醒的景瑢也追了出来。

程颐的脸上倒是精神抖擞,一点困倦之意都看不出来。按说,他才应该是四个人中最累最困的,他可是驾了整整一天的马车呢。

“好好的晚上,究竟让不让人睡觉了?”景瑢抱怨的话音还未落。

便瞧见驿馆之中,突然间,火光冲天。

只是霎时,一方天空都被照亮了!通红的火光,映出四个人脸上或惊愕,或冷静,或诧异的表情来。

宁春草是最早决定要离开驿馆的人,也是一开始就预见了要发生火灾的人。

但其实她心中并不十分确定,她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

可当真实的火光霎时间,将自己的眼底照亮,隔着不近的距离,仿佛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热浪扑面之时,她还是惊愕了。

景珏没有看那火,或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宁春草的脸上,眼中尽是好奇的打量。

唯一惊慌失措,惊魂未卜的大概是景瑢了。

他的嘴巴张的似乎能塞下一只鸡蛋,两只眼睛瞪得铜铃一般。

“着火的是咱们住的那两间上房。”程颐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时驿馆之中也慌乱起来,传来嘁嘁喳喳的人声。

起火的虽然只有两间上房,但是火势这东西,是会借风蔓延的,很快便有旁的屋舍也陷入火海之中。

但幸而人都被惊醒了,注定这个不平静的夜,无人可以平静安睡。

众人都在往外逃。

只有程颐一如既往的面不改色,“火势起的快,且迅猛。并非意外着火,乃是备了硫磺烟硝淋了桐油方能有如此大火。”

景瑢更为惊讶了,“有人故意放火?要……烧死我们?”

第70章 人心

程颐点了点头,“有桐油助势,火一旦烧起来,我们能逃出来的几率非常小!多半会被困在火海之中,就算能拼命冲出来,也会受不轻的伤。”

景瑢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好似后怕急了,“幸亏程管事将我给拖出来啊!如若不然,我不是……”

程颐没理会他的感激,只侧脸看着景珏,低声道:“世子爷想必已经知道缘故了吧?”

景珏这才将落在宁春草身上的视线收回,寒着脸,垂着眼眸,“受了剑伤那贼人,是驿丞的亲属?”

程颐微微点头,“看样子是。世子既然一开始就发觉了,为何还要那般不留情面,不留余地呢?这不是给自己招来祸事么?出门在外……”

程颐说道一半,发觉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说教世子爷,便又硬生生掐断了话音。

景珏哼了一声。“我若不收拾他,岂不便宜了他?爷都敢惦记的人,爷没有道理放过他!”

程颐实在忍不住,面庞被火光映得微微发红,“若是要放过,从一开始就要留有余地。若是打算不放过,要做,就要做得不留后患!世子爷先是不给驿丞脸面,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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