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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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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一口气,在心中安慰自己,躲过了,躲过这劫数了!

至于嫁进李家的二姐姐,若没了自己,没了自己端上那一碗要了她命的羹汤,或许二姐姐也可以逃出劫难?

“三小姐回来了?夫人请您过去!”仆妇尖利的声音打断宁春草的默默出神。

她垂头跟着仆妇,入了正院正房。

等在这里的果然还有四妹,四妹身边,立着小丫鬟那艾绿色的身影。

“母亲。”宁春草蹲身行礼。

四妹却是忽然起身,上前一脚踹向她膝弯,“跪下!宁家的脸面,今日都要给你丢尽了!”

宁春草瞧见她起身,就有所防备,身子一晃,躲过她脚上力道,“母亲知道,那是睿亲王世子,我岂敢反抗?”

“不敢反抗就跟着他走?被人拉了手,还众目睽睽之下,与人共乘一骑!”四妹瞧见她未跪倒,怒瞪她道,“我若是你,就一死以示清白!你有什么脸面,苟活在这世上!”

宁春草觑了觑主母脸色,幽幽叹了一声,“唉,我本也是这么想的,可奈何临下车前,世子爷还叮嘱,让我千万莫要想不开……”

四妹瞪大眼睛看她,“你说世子爷在车里?他亲自送你回来?还叮嘱你?”

宁春草垂眸默认。

四妹伸脚还要踹她,主母却是忽而抬头道:“玉嫣,不可胡闹!”

四妹宁玉嫣敢在她面前嚣张跋扈,却不敢不听宁夫人的话,把脚收了回来,负气的揉着手里的帕子,“母亲,宁春草的话怎么能信!她惯会说瞎话的!世子爷何等尊贵的人,岂会把她放在眼里?还亲自送她回来?她这是白日做梦!没睡醒呢!”

宁夫人却是盯着宁春草微垂的脸,仔细看了片刻,“你若骗我,可知后果?”

宁春草点头,“不敢欺瞒母亲。”

“岳福祥的东家确实要续弦,他虽年过花甲,可身子骨还硬朗的很。你豆蔻年华,也不想去伺候他吧?”宁夫人口气凉凉的说道。

主母眼中,尽是精明算计。他们商户人家,倘若是能攀上皇亲国戚,那日后的地位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知道主母心思,宁春草可不敢给她承诺。

世子爷是让她别太早死,可也没许给她什么。再者瞧见睿亲王府里头,也是暗潮汹涌,她若是一头栽进去,说不定还不如在李家,能不能把这九个月,给平平顺顺的过完,都两说呢。

“世子爷,都跟你说什么了?可说过,要纳你为妾的话?”主母眯眼问她。

宁玉嫣冷哼一声,“她是什么身份?睿王世子什么身份?母亲怎么跟她做起白日梦来?要我说,直接拖下去打死!”

“夫人!”门外有小厮气喘禀道,“睿亲王府的车夫交代……明日,明日一早,来接三小姐!”

第9章 前世

宁玉嫣蹭的从座椅上站起,揪着帕子,瞪眼看着门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夫人也微微愣了一愣,“纳妾,不得是傍晚时候来接么?怎的是明天一早?”

“不,不是……没说是纳妾。说是要带三小姐游湖,还交代,湖上冷,让三小姐穿暖和些。”小厮终于一口气说完。

上房里头却彻底沉静下来。

静得宁春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防备着那瞪眼不敢置信的宁玉嫣会突然扑过来,猛咬她一口。

好半晌宁玉嫣才嗤笑一声,打破了宁静,“当我们家三小姐是什么人呢?无名无分的,陪着一个男子游湖?当花楼里的妓子呢?”

宁春草两手不由收紧,指甲陷进手心软肉之中。

宁玉嫣无视她难看的脸色,冷嘲热讽道:“生母姨娘是个做妓子的,虽说从了良,可这骨子里的贱性,却是去不掉,就连生出的女儿也是天生带贱!命里犯贱!”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让整个上房的人都为之一愣。

宁玉嫣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春草,抬手捂着自己的脸,“你,你敢打我?!”

还没等她扑进宁夫人怀里哭诉,宁春草就淡淡开口,“明日还要陪世子爷游湖,我得下去好好准备准备,若是太寒酸,免不了叫世子爷嘲笑。”

说完,她向宁夫人行礼告退。

“慢着!”她退到门口,宁夫人开口唤住她。

宁玉嫣以为母亲要为她做主,立时从宁夫人怀中跳出来,上前就要给宁春草甩回一个耳光来。

“拉住她!不知轻重!”宁夫人拍着茶案喝道。

宁玉嫣被拖住,宁春草闲适的看了她一眼。

“你那儿没什么好东西,前两日新打了一副头面,你带回去。”宁夫人一面吩咐人去取来,一面又叮嘱道,“在世子爷面前,乖巧一点。别惹了世子爷不开心,听闻睿王世子脾气不好,阴晴不定,你是个聪明孩子,多经心。”

宁玉嫣瞧见那套头面,立时不干了,哭喊道:“那套头面不是打给我的么?凭什么给她?那是我的!是我的!她凭什么带着我的首饰,去讨好睿王世子?母亲你偏心!”

宁春草接过首饰,行礼告退,出了正房老远,还能听到宁玉嫣哭喊的声音。她心里多少有些高兴。

但回到她和苏姨娘的院中,她便高兴不起来了。

苏姨娘正沉着脸,坐在她的闺房中,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姨娘……我,我刚回来……”

“你说只要我信你,今日便给我个解释。”苏姨娘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了?”

宁春草放下主母给的那套头面,苏姨娘瞥了一眼,又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她。

“姨娘,我做了个梦,这两日一直被那噩梦缠身。”宁春草清了清嗓子,拉着绣凳,挨着苏姨娘坐了,压低声音道,“我梦见我嫁到李家九个月,便被人陷害致死,那濒死的感觉太真实,以至于我现在想起来,手脚都是冷的,由不得我不信。明知前头是死路,我不想闷头往前走。”

苏姨娘上下打量她,“因为一个梦?”

宁春草连连点头,“一个噩梦不足为惧,可反复做着同一个噩梦,就不只是梦那么简单了!它是个预兆!我不能知道前头是火坑,还往里头跳啊!”

苏姨娘闻言,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半晌未置一词。末了,扭脸看向一旁她从主母那儿带回的赤金头面。

“夫人给的?”

宁春草点头。

“你知道夫人的用意吧?”苏姨娘挑了挑眼梢。

宁春草迟疑片刻,“不就是想攀上皇亲国戚的高枝儿么?”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苏姨娘侧脸,认真看着她,“想攀附没错,可女人一旦动了真心,没了理智,那就是万劫不复。”

宁春草心头一震,想到她被人推下归雁楼摔死之前,对李布的真心,不禁连连点头,极为认同,“我知道。”

“那李家,不嫁就不嫁吧。原瞧着你提起李家郎君时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我就觉得不甚安心。如今看来,倒是我多想了。”

苏姨娘没有揪着她不肯嫁去李家的事情不放,也没有追问那羊脂玉镯她用去了哪里,让宁春草心头不禁松了一口气。亲娘就是亲娘,对旁人不动真心,对自己的女儿却是一片赤诚的。

想到她被摔死之前,听闻到姨娘因为她,上吊自缢的事儿,她心头一阵酸涩。这世上,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也只有苏姨娘了。

夜深人静,月华如水。

宁春草端着一碗燕窝,给挺着肚子的姐姐送去。

姐姐刚就着她的手,把一碗燕窝喝的见了底,忽而就捂着肚子大喊起来。

外头冲进来一群仆妇丫鬟,抬着姐姐进了产房。软榻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刺痛宁春草的眼。她不顾一切冲进产房,却见到了最是诡异的一幕。

产房里头,隔着帘子,躺着两个产妇。姐姐半身是血,奄奄一息,一个婆子在她身上刺下几针,她面目疼的扭曲在一起,站在她下身的接生婆,却是从她身下抱出一个浑身青紫,了无气息的死婴。

那婴孩孱弱瘦小,还没有宁春草小臂长。

可隔着帘子的那一侧,却是突然传来嘹亮的婴儿哭泣之声。

声音洪亮,生机勃勃。

李家主母掀开帘子,满面得意。

宁春草瞧见帘子那侧,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女子满脸汗水,透着虚弱,却勾着嘴角,冲她柔柔一笑。

第10章 做戏

“春草,你好狠的心,竟亲手害死自己的亲姐姐,还想要害死你姐姐的骨肉!幸而你姐姐拼死诞下麟儿,保住我李家血脉。”李家主母看了产床上奄奄一息的宁玉婠,叹道,“我李家定会厚葬玉婠,也会好好照看玉婠诞下的嫡子。”

宁春草看了看尚有气息的姐姐,又看了看接生婆怀中,完全没有生命迹象的婴儿,“我姐姐没死!你要害死我姐姐?”

“春草,是你嫉妒你姐姐乃是嫡出,处处压在你上头,心生恶念!害死你姐姐的人,是你!”李家主母冷笑看她,“你喂给你姐姐那碗燕窝里头,加了大量的红花,你想害得你姐姐一尸两命,幸而我李家骨血,福大命大!”

“那碗燕窝是你让人炖好的……”

“我本想留你一条命在,奈何你非要闯进来!”李家主母冷冷一笑,挥手让人将她拖下去。

她被关在柴房里,柴房之中阴森冰冷。似乎有液体瞒过她的脚踝,她低头细看,满地都是暗红的颜色,血腥味扑面而来。

是血!暗红的血漫过她的脚踝!

突然一只手,猛的从血中伸出,狠掐住她的脚踝。

“春草!救我!春草!救我!”

“啊——”

宁春草尖叫一声,小腿猛的一蹬,要蹬开那只握在她脚踝上的手。

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发现,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这里不是柴房,也没有扑鼻的血腥味。

她撩开被子,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光洁的皮肤,白皙的脚。

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个噩梦。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被关在柴房不久,李家就传出,她害死嫡姐,但嫡姐的孩子却是保住的消息。

苏姨娘闻讯自缢,究竟是自缢,还是被宁夫人泄愤害死,她不得而知。

因为姐姐死了不过三日,她就被人从归雁楼上推下来,一命呜呼。

再睁眼,就是出嫁的前一天。她终于改变前世的走向,没同姐姐一道嫁入李家。

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前世宿命,怎的却还是不能摆脱梦魇呢?

她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口,长出一头气。倘若不能摆脱噩梦,只怕她熬不到九个月之后,就要被这夜夜缠身的噩梦给吓死了!

“三小姐,醒了么?”门外传来丫鬟梅香的声音,这丫鬟整日躲懒,今日这么早唤她,还真是稀奇。

“夫人叫我和梅香来为你梳妆,免得在世子爷面前失了妥当。”苏姨娘的声音,也从门口传来。

这就不奇怪了,宁春草翻身起来,上前开门,“多谢母亲关怀,母亲还真是细致周到。”

梅香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道:“三小姐既领情,可莫叫夫人失望才好。”

两个人又是为她梳妆,又是搭配衣裳首饰,竟磨蹭了近两个时辰。前世陪嫁,宁春草也没受过这般待遇。果然是沾了点儿皇亲国戚的衣裳边儿,这身份就立马不一样啊!

待她穿戴好,睿亲王府的车架,竟还真的来了。

主母听闻,慌忙全家出动,到门外头见礼请安。

可睿亲王世子连面儿都没露,只在马车里说了句,“三小姐上来。”

宁春草踩着马凳,上了马车,侧脸瞧见宁玉嫣打扮的比她还隆重。这会儿见世子爷连面都没露,便有些急得直跺脚。

她冲宁玉嫣得意一笑,弯身进了马车。外头传来宁玉嫣隐约的咒骂声。

车夫伸手抖缰绳,马车滚滚向前,宁玉嫣想来是吃了尘土,狼狈咳嗽起来。

“世子爷还真是悠闲。”宁春草轻笑说道。

世子抬头看她,“小爷一点儿都不闲。今日心情不好,你莫惹我,我保你平安回来。”

说完,他便半躺进座椅之中,马车内空间有限,他身高腿长,这么一躺,便将宁春草逼到角落之中。

他微微闭目,脸上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收敛,面容濯濯清朗,外衫斜落在地,领口微敞,长发未束,落于肩头,就这么闲闲散散的,倒格外养眼。

宁春草见他闭目不愿多说,便也不随意开口。

风动车帘,马嘶前行。

车窗被风卷起,春日朝阳斜照,辗转过他眼角眉梢,风吹灵韵,玉树蒹葭。

他不开口,倒是温文尔雅,如琳琅珠玉,清贵隽永。

宁春草的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脸上。

马车忽而停下,他猛的睁开眼来,目光灼灼如岩下之电。四目相对,将宁春草唬的一怔,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小爷好看么?”世子坐起,轻笑问道。

宁春草别过脸去,“尚可一观。”

“尚可一观,你从上车看到现在?”世子毫不留面子的揭穿她。

宁春草脸上一热,就见他起身向她而来。她心头紧张,却见他只是从她身边经过,弯身下了马车。

“下来。”他在外头吩咐。

宁春草也连忙下了车,一阵清风,裹着清爽之气,扑面而来。抬眼望去,湖水上波光粼粼,晨阳横波,柳扶水面,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停在湖边,仿佛一幅水墨画卷,在朝阳的暖晖里蒙了一层金色光芒。

世子爷已经抬脚向画舫走去,行了几步不见宁春草跟上,他又停脚回头,向她伸手。

宁春草心头微动,抬脚上前,却并未理会他伸出的手。

世子爷轻笑,不以为意的背过手去,抬脚踏上船板,上了画舫。

宁春草踩上船板之时,画舫轻晃,她头回坐船,看着下头的水,有些眼晕。脚步踟蹰,讪讪从船板上收了回来。

世子爷见她磨蹭,没耐心道:“快上来!”

宁春草抬脚又犹豫。

世子爷索性重新从画舫跳上船板,伸手握住宁春草的手,半拉半拖将她拽上了船。

船行湖上,他对她格外小意温柔。问了她会下棋,便摆出棋盘来,黑白对峙,他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眼神温存,眼底却难掩不耐。

“世子爷为何要同小女子游湖?”宁春草语气温柔。

世子爷抬眼撇她,“叫你来玩儿,只管玩儿就是,问那么多?”

“瞧世子爷在勉强自己,小女子其实对游湖也无甚兴趣……”宁春草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世子冷笑一声,“小爷请你,你说没兴趣?”

“小女只是有更好的提议。”宁春草温柔不减。

“你觉得自己够格,让我听你的提议?”世子语带嘲讽。

宁春草心头不耐,脸上表情却温柔如水,“只是不忍世子爷如此勉强自己,做一场戏给人看而已,何必这么憋屈?”

第11章 心仪之人

世子爷闻言,戏谑一笑,“做戏?”

“世子爷本就对我无意,却故作温柔小意,不是做戏?”宁春草拿着帕子,半掩轻笑。

世子爷越过棋盘,倾身靠近她,呵气在她耳畔,暧昧至极,“原本无意,这会儿又有意了怎么办?”

“既有意,世子爷更当听听小女的建议。”宁春草往后仰身,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世子爷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嘴角含着邪魅狷狂的笑,“你还没资格。”

“真的?”宁春草挑眉问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世子爷轻笑,却未收回勾着她下巴的手。

宁春草却突然别开脸,忽的起身,哗啦一声,将棋盘推翻,莹润的黑白棋子滚了一地。她冷脸看他,“放我下船!”

她语气严厉,表情冷然,哪里还有适才的温柔婉约?

世子爷皱眉,眼中尽是被冒犯的不悦,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紧张。紧张?

宁春草猛拍案几,喝道:“你是世子,就可以随意欺压良家女子?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你敢罔顾王法?”

世子皱眉冷笑,“宁春草,你唱的哪一出?”

宁春草压低了声音,“我不问世子爷做戏给谁看,但我起码能选择配合,或是不配合,世子爷说呢?”

“那你想怎样?”世子爷忽而坐了回去,看着宁春草的眼神,虽有不快,却饶有兴味起来。

宁春草笑道,“小女子要去延庆观,还望世子爷首肯。”

“去延庆观做什么?”世子爷问道。

宁春草垂眸,“我不多问且配合,换世子爷不问,如何?”

世子爷微微颔首,“也罢。”反正他想知道,多得是办法。

画舫调头,往岸边驶去。

宁春草难得出门,今日能够不在主母控制之下,还真是借了这位小爷的光。

延庆观的道士们瞧见宁春草是在睿亲王世子的陪同下来的,她说要拜见玄阳子道长,没受什么推诿,便顺利见到。

世子爷倒算守信,并未同她一同去见道长。

“叨扰道长,乃是有一事不解,道长名声在外,德高望重,恳请道长指点迷津。”宁春草在蒲团上跪坐下来。

案几后头的玄阳子抬眼,观了观宁春草面色,微微摇头,“姑娘的迷惑,贫道帮不了忙。”

“道长还没听,怎知帮不了?”宁春草心头一紧。

玄阳子掐指算了算,高深莫测道,“姑娘有噩梦缠身,不得摆脱,想求得安宁之法?”

宁春草闻言,脸色大变,“我还未说,道长就已经知道,可见道长是道法高深!既如此,怎能知而不帮,袖手旁观?”

“非不愿帮,帮不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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