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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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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草不由白了他一眼,这些人累死累活的赶路,感情他是趴在人家背上睡着了么?

“唔,辛苦姜大侠了,我睡着了!”景瑢倒是厚颜无耻,竟然还好意思宣之于口。

姜伯毅浑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

说完,他猛的吹了一声口哨。哨声响亮,几乎激起了山林间的回声。

宁春草感觉到景珏身上的戒备。

这姜伯毅虽然在山上的时候几次救过他们,也算为他们带过路。

可毕竟是不知底细的人,出了山,究竟是敌是友,一时也辨不清楚。多些小心防备,自然是应该的。

哨声响起不久,便听到有嘚嘚的马蹄声,还有马车轮子的声音。

几人寻声侧脸看去。

见山道旁的密林隐蔽之处,跳出一匹马来,马后头还拖着个车厢,被枯枝树杈遮挡着。

马儿瞧见姜伯毅,扬蹄嘶叫了一声,像是孩子看到父亲一般兴奋。可它身后拖着的马车牵绊了它的脚步,让它不得不放慢下来,将车厢从遮蔽物中,缓缓拖拉出来。

车厢终于被拖上山道。马儿兴奋的喷着齐息,奔向姜伯毅。

姜伯毅空出一只手,轻抚了抚马头。马儿低头在他手上蹭来蹭去,亲昵无比。

“上车吧。”姜伯毅转过头,对几人说道。

能跟一匹马都如此亲密情深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吧?宁春草看了他一眼,恰巧他的视线也扫过宁春草。

片刻的停顿,四目相对,他扬起嘴角,冲宁春草笑了笑。

景珏拽着宁春草,将她推上马车。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姜伯毅。

姜伯毅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给马儿挠了挠耳朵。

一行人都累得不行,有个马车坐,不用再走路,实在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扭伤了脚的景瑢也被放在马车上,他来的一路上都在叫嚷他要坐马车,如今终于坐上了,却已不是他们来时的那辆了。

程颐抢着要赶车,姜伯毅却坚持让他去休息。

车厢里头怎么说也都是主子,程颐自然不肯,姜伯毅只好让他跟着自己坐在前头车辕上,两人一道驾着马车。

“郎君是一个人来的?”程颐问道。

姜伯毅点了点头,“是,一个人来寻紫玄真人,他不喜人多。”

“一个人来,怎的还驾了车?”程颐狐疑道,骑马不是更方便更快捷么?

“听闻紫玄真人炼出紫还丹,知道他定会有危险,想来劝他同我一起走,先离开青城山,去避一避风头,也好护得他周全。不曾想……还是晚了。”姜伯毅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十分痛惜遗憾。

“原来郎君同紫玄真人交情颇深啊?”程颐叹道。

姜伯毅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与真人谈不上交情深,倒是家师与真人有交情,家师临走有嘱托,说真人与他有恩,叫我们多多留心真人的事。唉……可惜,还是辜负家师的嘱托了。”

他长长叹息一声,不知是想起了自己的师父,还是愧疚于师父的嘱托,一向带着温润的脸上,此时却只剩下一片冰冷肃杀,他目视着前方,不再多说。

气氛有些沉闷压抑,程颐虽有好奇,也不好再打听下去。

“坐远点儿。”车厢里头的景珏踢了景瑢一脚。

连宁春草都看得出来,他并没有用劲儿,踢得很轻。

景瑢却是夸张的哇哇乱叫起来。

景珏不由皱起了眉头,“你现在比小娘子还娇气?”

景瑢呸了一声,伸手挽起自己的裤脚,“谁娇气了?谁娇气?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脚?”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还真是让宁春草吓了一跳。

景瑢细白的脚腕子,这会儿像是鼓了个馒头在上头,肿的老高老高的,皮都被撑得紧绷绷的,透出里头的血管脉络来。

“我这还叫娇气么?”景瑢瘪嘴,委屈道。

他一路上最是怕吃苦,最是能喊累。脚腕子都肿成这个样子,也不过抱怨了一两句,与他来说,还真挺不容易了。

景珏不由皱起了眉头,景瑢的脚伤成这样,想要尽快上路,怕是不可能了。

如今坐着姜伯毅的马车,还不知他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倘若在他的地方安置下来,那还要多久,才能脱身?

宁春草看了看景珏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安慰宽他心的话可说。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思量着自己的心事。

紫玄真人死了,她的梦魇怎么办?

玄阳子说过了,那天珠项链只能镇压一时,破除不了她的宿命。倘若宿命不化解,她或者就会死在梦魇里头。

老天叫她死而复生,重活一世,她难道还要死的那么窝囊么?那还叫她再活过来干什么?

宁春草挠了挠头,颇有些负气的叹了一声。

“到寒舍歇歇,诸位伤好了养精蓄锐再起程归家吧?”姜伯毅的声音从车厢外头传来,“宁姑娘救我一命,我能寥寥为诸位做些事,心中也轻松些,万望不要推辞。”木巨亚亡。

景珏咧嘴,无声冷笑。他们现在若还有旁的选择,难道他会坐在姜伯毅的车上么?不过姜伯毅将话说的这般客气,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第101章 寒舍

天色大亮之时,马车渐渐驶入都安县。

早起的小贩已经挑着担,沿街叫卖。热乎乎的汤饭香顺着车窗帘子飘了进来。

宁春草吸了口气,揉了揉齐子。

这一趟青城山。他们可真是没少遭罪。最后的最后,还落得个这样的结果。连紫玄真人的面都没见着。这般饥寒交迫狼狈不堪的离开青城山,真真是一开始怎么都没想到的。

也许这就叫做时运不济吧?

他们哪里知道紫玄真人会在这个时候,炼制出紫还丹?又怎么可能知道,有那么多人在争抢紫还丹?

“好香啊!”景瑢肚子叫了一声,他按住肚子,伸手挑开车窗帘子,使劲儿吸了吸齐子。

景珏冷冷看他一眼。“出息!”

“自打进了山林,咱们吃过一顿饱饭么?就啃了一点点鸡骨头,吃了几个野果子,还要应付黑衣人,还要爬山,我难道是铁打的么?喊声饿都不行么?”景瑢委屈的撅嘴抱怨。

外头传来姜伯毅的声音,“寒舍马上就到,必定叫郎君们吃饱喝足。”

景瑢嘻嘻一笑,“那先谢过姜大侠了!”

说完,他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景珏,低声道:“哥,你在别扭个什么劲儿?人家一片好心,只是想报恩而已,这不是人之常情么?你也想得太多了!”

景珏没有理会他。

他倒没说够似的,又靠近景珏道:“就你这小妾。也只有你把她当个宝了!白送我都不要!”木巨以巴。

若是平日里,宁春草说不定伸脚就往景瑢的脚腕子上踢上一脚。

可这会儿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忧思之中,没工夫理会他。跟他打嘴仗。不若好好思量下,今后该如何是好。

旁的事情,若知道危险,尚能躲避,自己的梦境若是会杀了自己,她能躲到哪里去?

“到了。”

她还没想出个头绪来,便听得外头的姜伯毅说道。

马车停了下来,姜伯毅和程颐前后跳下马车,景瑢瘸着一条腿,倒先站起来朝车外头走去。

宁春草回眸看了景珏一眼,低声道:“你别想太多。”

更多安慰的话,她却是说不出口。她心里正绝望难受呢。需要安慰的人是她才对吧?

说完,她跟着景瑢跳下了马车。

此时再留在马车里别扭,倒显得他小气了。景珏也没犹豫,利索的翻身下车。

姜伯毅朝他拱手笑了笑,“委屈几位现在这儿歇息住下。”

这话说的太客气了。

宁春草侧脸看向那秀气的门楣。南方的建筑与北方不同,北方讲究门庭高阔,大气磅礴。南方则更讲究精致秀气,曲径通幽。

挂着“姜府”二字的门庭,还没有宁家的门庭阔气,可雪白的墙壁,雕花镂空的窗,窗内透出的隐约景致,无不彰显这“姜府”低调中内敛的奢华。

姜伯毅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来头?

想来这是几个人此时心中都有些好奇的问题,不过如今却不是相问的时候。

姜伯毅伸手请几人进府,他引路走在最前头,“众位小心。请跟在姜某身后,我那弟弟淘气,在这院中布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阵法机关,不小心触动了,可是会伤及性命的。”

此话一出,几人更是愣怔了。

自家住的院子里还布有阵法机关?还会伤及性命?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家啊?这能是“淘气”两字,可以解释的么?

姜伯毅没有多说,几人自然也不好就此多问。景瑢好奇的左看右看,亭台楼阁,廊腰曲折,果真曲径通幽,园中景致处处透着匠心独运。

这么大眼看去,颇有些苏州园林那种秀美味道,哪里看得出暗藏杀机的阵法机关。

景瑢不知是好奇试探,还是无心之举,正走着,竟抬手摸了摸大红廊柱上雕着的盘龙,那龙栩栩如生,盘曲而上,云绕腰间,恍惚翱翔在九天之上。那一只眼睛,似是镶了红宝石,熠熠生辉,明亮非常。

就在景瑢的手触到那盘龙身上金鳞之时,那龙的眼睛却是猛的一动。廊柱里噌得射出一支冷箭来。

一指多长的箭,飞扑向景瑢的面颊。

景瑢惊叫一声,吓呆了一般。

姜伯毅猛出一掌,似乎是以内力将景瑢拍开。

那一指多长的冷箭“当”的扎入廊间光洁的地上,入地三分。

箭尖映着日光,发出幽兰幽兰的光。

景瑢拍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被吓坏了。

姜伯毅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郎君下次小心些,姜某可不想任何人被误伤。”

“在自己的家中布下机关,住在这里的人,难道就不担心么?”景珏缓声问道。

姜伯毅点了点头,“估计会担心,幸而我不常来住。几位请——”

说着,他又向前带路。

他家院子真够大,走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入了垂花门。

这时院子里才热闹起来,有丫鬟仆妇来往的脚步声,翠荫缭绕中,时不时有年轻的丫鬟快步行过。

姜伯毅轻咳了一声。

过路的丫鬟侧脸看过来,这才瞧见站在影壁后头的一行人。

丫鬟惊愕叫了一声,悠闲缓慢的脚步立时变得急促,疾奔下回廊,还未到姜伯毅面前,便提着裙摆慌忙行礼,“阁主,阁主回来了?”

姜伯毅点了点头。

那丫鬟慌忙请罪,“不知阁主回来,未能远迎,阁主赎罪!”

“我来的匆忙,不怪你们。”他轻笑了笑,“给这几位贵客安排住的地方,备上饭食,这几日真是辛苦了。”

丫鬟连忙躬身应是。

宁春草几个衣衫狼狈,在树林中钻来钻去,早已是蓬头垢面,单看衣着,还真看不出是什么“贵客”。

唯独景珏那一身天老大,他老二的桀骜气质,让他看起来,仍旧难以直视。

丫鬟脆声唤来几个同伴,为几人引路而行。

姜伯毅拱手道:“几位先梳洗歇息,待饭菜备好,姜某再来请见。”

说完,他便去了另一个方向。

小丫鬟带着路,见三个都是男子,只有宁春草一个女子,倒也机灵,让同伴带着三位男子去了一个院子,她则引着宁春草去了另外一个院子。

虽是同行,毕竟也男女有别不是?这从礼法上自然说得过去。

“她是我小妾,我们住一起。”这话就在景珏嘴边上,可看着宁春草木木沉沉的脸,他却嘴唇紧抿,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看着丫鬟引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这姜家不知是什么高门大户,屋子里一应器具都精致奢华。

看得出他们住的都只是客房而已,连客房都布置的这般精致,那主人的房间又该是何等模样?

“后间是浴池,待水备好了,婢子来叫姑娘,姑娘请先歇息一会儿吧?”小丫鬟笑嘻嘻的躬身退下。

宁春草在床边坐下,摸出她的天珠项链和那只黄铜铃铛。她看着这两样东西的眼神,却是一片的迷茫。

她的前路在哪里呢?她本是为了寻找紫玄真人而来,可如今,紫玄真人已死,她又该做什么呢?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到京城,向缩在壳子里的乌龟一样,等死?

丫鬟很快备好了温水。

宁春草带着她的天珠项链和黄铜铃铛一起入了浴池。水温刚刚好,水面上还飘着各色的花瓣,水汽氤氲,水池边上摆了几株正在盛放的睡莲,氤氲的水汽之下,睡莲更添几分娇美之态。

宁春草洗干净了天珠项链和黄铜铃铛,将两样东西放在水池边的台子上,这才伸手去搓洗自己。

水很是清澈,推开花瓣可以看到水面下自己的身体肌肤。

宁春草看着自己修长有些纤细的大腿,却是愕然愣住。

腿上的伤口呢?

第102章 柳暗花明

她腿上有个三寸来长的疤痕,苏姨娘说,是她小时候,二姐姐将她推倒划伤的。

为此。鲜少流眼泪的苏姨娘在爹爹面前哭了许久,说女儿家身娇体贵,这么大的伤口若是留下疤痕来,将来要被夫家嫌弃的。

爹爹被她哭的没办法,不知托了什么门路,寻来了伤药,说是日日涂抹,待伤口好了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来。

那时她年纪小。不知收敛,有了好的伤药,就在二姐姐和四妹面前炫耀,结果事情让宁家主母知道,主母便设计拿走了那伤药。

一直到她都已经长大了,苏姨娘还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该她留下这疤来!让这疤跟着她一起长大,好时时提醒她,什么叫低头做人!

这疤还就真的跟着她,随着她长高长大,疤痕也越发长大。

宁春草眯眼细看,又将腿抬出水面来看,可光洁的腿上,哪里还有那疤的影子?

她用手沾了水,使劲儿在腿上搓了搓。仍旧一点疤痕也看不到。

没了?真没了?疤痕去哪儿了?这是她自己的身体么?

宁春草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没错,是她的脸。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五官。

可是她身上的疤痕怎么就这么没有了呢?

宁春草又抬手看了看手背上,曾经被那红衣大巫抓伤的地方,当时还流着血,甚至血腥味都还没有消失的时候,自己身上的疤痕却是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莫非……

她回过头去看自己放在浴池边上的黄铜铃铛。

这铃铛还能让人有伤口愈合的功效?

难怪他们都已经离开凤州,还会遇到红衣大巫的截杀。这般神奇的铃铛落入她的手中,红衣大巫又怎么可能甘心放过她?

宁春草沐浴之后,精神好了很多,她更加小心的放好黄铜铃铛和天珠项链。

丫鬟已经送来崭新的衣衫。用料精致,剪裁做工上佳。

她穿来略有些些宽,但束了腰间玉带,更显腰肢窈窕。丫鬟刚为她熏干了头发。便有人敲门来请。

丫鬟十分恭敬的引她到用饭的花厅,景珏几个已经在了。

“在京城就没规矩,到了外头更不能指望你有规矩了。”景瑢瞪她一眼,眼睛竟有些黏在她脸上,移不开。这身体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反应,似乎叫他有些恼火,一开口就有些冲。

景珏还没斥责他,姜伯毅就笑着开口了,“这宴席本就是特意为感谢宁姑娘救命之恩而设,宁姑娘不来,才叫姜某无地自容。”

这话一说,无地自容的就成景瑢了。

景瑢讪讪一笑,“那看来我们还是沾了‘宁姑娘’的光了!”

“饿了就闭嘴。”景珏淡漠开口。

景瑢摸了摸齐子,“好了好了,吃吧,饿死了都。”

满桌珍馐。一点儿都不像是匆忙备下的,山珍海味,倒是比京城更精致。南方人的秀气连菜肴上都能体现出来,菜色做的恍如画卷一般美丽,更讲究食材色彩上的搭配,叫人拿着筷子,一时都不忍心下手破坏这一桌子的美了。

不过几人却是饿很了,稍微客气一下,便静默无声的开始用饭。

习惯了食不言,倒也并不觉得压抑。宁春草很快吃好,放下了筷子。

姜伯毅似乎一直在似笑非笑的看她,这让景珏的面色很不好。

宁春草用完,不等其他人停下,便起身告退。

“走了好,走了我也好多吃点!”景瑢在她身后嘀咕道。

宁春草未搭理他,提步离开。

不曾想,她刚回到自己的客房没多久,姜伯毅就来了。

他带着提匣而来的,提匣里是热气腾腾的饭菜羹汤。份不大,但都十分精巧。

“是我顾虑不周,倒叫姑娘饭桌上受了委屈。”姜伯毅温声说道,“宁姑娘精神看起来不甚好,倘若再不吃好,岂不有伤身体?”

“多谢姜大侠,我没事。”宁春草福身谢过,退离他两步之外。

姜伯毅自然发现她的避讳,笑了笑,将提匣放在桌上,“自从发现紫玄真人遇到不测以后,宁姑娘就神色郁郁,姑娘既不是为了紫还丹而来,那敢问姑娘寻紫玄真人,是有何要事呢?”

宁春草错愕抬头,看着姜伯毅,却见他眼神真挚无比,似乎真的想帮她,而并非无聊打探。

“我……”宁春草皱着眉头,不知对着一个不算熟悉的人,该如何开口。

“宁姑娘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倘若姑娘有什么需要,姜某愿效犬马之劳。”姜伯毅十分认真的拱手。声音都带着诚挚的味道。

宁春草缓缓点了点头,“姜大侠客气了,我不过举手之劳,如何当得起您这般记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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