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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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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草懵了懵,语气揣着小心翼翼,“爷这是,生气了?”

景珏冷哼一声。

她又道:“那爷,是为什么生气呢?”

“你还敢问爷为什么生气?”景珏拽着她的胳膊,就向小库房外头走去。

步子之大,险些将宁春草拖的摔倒。

绿芜紧张兮兮的跟在后头,心中甚是忧愁。这位小爷的脾性,她算是见识过了,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简直没边儿了。娘子跟在这么个人身边,还真是辛苦的紧。若是叫阁主知道娘子的境况,阁主必不忍心的吧?

宁春草被景珏拖进了正房,房门砰的一声,在绿芜面前摔上。

绿芜如今已经十分清楚。自己倘若硬闯进去,吃亏受苦的还是娘子,她帮不上娘子什么。

她只好叹了口气,默默的在门外为娘子祈祷。

宁春草被景珏甩向椅子,背后撞在坚实的花梨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爷,您若是生气,不妨说说,这气从何来?婢妾也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并不晓得该如何讨得您欢心呀?”

景珏闻言,却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凉薄,“你不知道如何讨得爷欢心,却知道如何讨得别人的欢心?”

这话从何说起?宁春草皱眉回忆。她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上,哪儿也没去吧?别人是谁?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巧言令色么?”景珏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叫她抬眼正对着他。

他俯下身子来,两人面孔距离很近。

她呼吸浅浅,带着紧张。他呼吸粗重,怒意勃发。

宁春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爷,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还是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婢妾这段时间都在府上……”

“你真的想入宫么?”景珏忽而打断她问道。

第143章 裂变

宁春草闻言一愣,连忙摇头,“如果没记错,婢妾已经向世子爷表过决心了吧?世子爷为何会再有此问呢?”

景珏冷笑,“女人的话,有几分可信呢?”

宁春草义正言辞道:“婢妾可指天发誓,婢妾绝无此妄念!”

“那你适才在做什么?那般兴高采烈的翻看着宫中的赏赐,是借物思人?还是重温旧梦?”景珏并没有放开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反而捏的更紧了。

宁春草心下无奈,“只是去寻些东西罢了。”

“寻什么?你短了什么不会告诉爷么?”景珏冷笑连连,“受了委屈,就告诉你的姜大哥,想要什么就去寻圣上所赐。宁春草,你怎么这么有本事?你还记得自己是爷的女人么?呆在爷身边,却跟这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你将爷置于何地?”

这话可有些言重了,宁春草面上神情也难看了许多。

因为舞剑没有长进,她本就心中积郁,回来又要忍受这无端怒火,她的忍耐力似乎也绷到了极限。

她仰着头。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景珏,脸上原本讨好的笑意变得讽刺浓浓,就连语气都大为不同,“这话爷可说的偏颇了,不是我将爷至于何地,而是爷自己将自己置于何地?人若是自己将自己想的一文不值,那他也就什么都不算了!”

景珏闻言,胸膛起伏,大笑起来,“好好好,说得真好!”

她的下巴更痛,心头怒意也忍无可忍。她竟猛的伸手扒开他钳在她下巴上的手掌,并霍然从椅子上站起,一头撞向他。

宁春草敢主动动手,大约是两个人谁也没想到的。

莫说女人了。就是个男人,主动向他动手的,从小到大也不多见。景珏全然没有防备,竟被宁春草撞了个踉跄,倒退两步。

他看向宁春草的目光都满是诧异。

宁春草却好似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一般,见自己一击得逞,又张牙舞爪的扑上前来。

学了这么些日子的舞剑,真本事虽然还未学到,花架子总是有的。

不过这点花架子糊弄外行也许还行,到了景珏面前,自然不值一提。

景珏转身挥手,便顺势钳住她两只手腕,同时反手一拧,便将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敢跟爷动手,胆子挺肥啊?”

他话音未落,却察觉她猛然抬膝,竟是撞向他命根之处。

景珏登时大为恼怒,抬腿抵住她的膝盖,幽暗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你是想后半生都守活寡?还是想另谋高枝啊?”

宁春草不说话,也不辩解,发疯的小猫一般,扭动挣扎着,颇有些以卵击石的傻气。

苏姨娘说,人不能发怒,特别是女人,不能让怒气控制自己,否则。蠢相毕露。大约说的就是她如今的状态吧。

她的行为彻底惹恼了景珏,更危及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他钳着她的双手,半揽着她的腰,提小鸡仔一般,提着她。大步向内室走去。

任凭宁春草在他手中挣扎乱动,他却恍若磐石,随意岿然,叫她挣脱不得。

她被扔在宽大的床上。

双手得了自由,她猛的翻身起来。只是还未坐直,就被景珏以更快的速度按倒,他连脱都懒得脱,伸手撕裂她的衣服。

刺啦的声响,叫屋里充斥着一股野蛮又靡靡的气息。

宁春草像发怒的猫一般,呜咽了一声。

景珏冷笑将撕破的衣服从她身上扯去,“不动真格,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老实?”

宁春草双手不停,都到这地步了,她还在反抗。似乎并不是为了脱离控制。因为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这时候的反抗,也许就只是为了反抗,为了表明自己“宁死不屈”的态度而已。

景珏恼怒,屈膝压着她已经光溜溜的身体。净白无暇,恍若美玉一般的胴体之上,唯有一只碧翠缠绕着絮状白练的项链,格外碍眼。

“忘了,这儿还贴身带着别的男人送的项链呢!”景珏说着。劈手拽下她脖子上的天珠项链。

项链的绳结勒的宁春草脖子生疼。

她来不及伸手夺回,就只见景珏盛怒之下,抬手扔了那天珠项链。

啪——

一声响。

天珠项链正砸在红漆梁柱上头。

宁春草僵硬的转过脸,只见那天珠项链,碎裂成一块块,掉落在朱红色的地毯上。

碧翠的颜色,在窗外透进的天光中,显得了无生气。

天珠项链里头絮状的白练也变得灰蒙蒙的。

屋子里一时静的可怕。

宁春草所有挣扎反抗的动作都停了,景珏压在她身上,也一动不动。

她迟缓的转过脸来。怔怔的看着景珏。

景珏回望她的目光却有些心虚模样,“爷回头……再给你买个就是!”

这话外强中干,一点儿不像是从他口中说出的。他们一路从京城去到青城山,又在青城山上经历了那么多。彼此之间都十分明白,这天珠项链究竟意味着什么。

更有姜维的那一番话,这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天珠项链,其实,无可取代。

“没了。”宁春草喃喃的咕哝了一声。

“不就是个项链么?外头买不来,爷就去向那牛鼻子要,他还能不给不成?你……”景珏的话没说完。看着宁春草的眼神却是略微的愣住。

宁春草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暗沉暗沉。像是有浓墨在一片雪白之中融化开来。

她大大的眼睛,虽是在看着他,却丝毫没有焦距。更像是在看着飘渺无际的远方。

景珏微微有些紧张,曾经的他从不信怪力乱神,可一趟青城山的经历,叫他这想法也愈发的不确定起来。

天珠项链对宁春草的作用,他亲眼见过,一再试探过。她睡着之后,他偷偷取下项链,她都会在噩梦之中惊醒,或是被梦魇牵绊住,痛苦难以苏醒。

如今。他竟砸了她的天珠项链,那么……她会怎样呢……

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景珏,竟在此时此刻,知道了害怕的感觉。

他整颗心都紧张起来,甚至有隐隐约约的后悔。自己不该听信了那帮损友的话,就回来冲她发脾气的……

宁春草一直僵硬的躺着不动,景珏压在她上头,也一动不敢动。

两人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电光火石,只在一瞬。

她忽而笑了,笑的美艳动人。

直叫盯着她细看的景珏,都砰然心动。

“春草……”

“爷,春草不好,惹您生气了。”她说话娇柔妩媚,声音绵软如春风,修长的手细滑的手臂,更是缓缓伸出,勾住了他的脖子,“您不要怪春草。好不好?”

景珏一时间,浑身的汗毛都乍起。

她前后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快的叫人极为不适应。

瞧见景珏完全怔住的表情,她反而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微微闭上双目。仰身主动送上朱唇。

她的唇,轻轻贴上他的。

她的唇冰凉,他的唇火热。

她身上带着女人特有的芬芳,这么一个主动的吻,立时将他的理智击得溃不成军。他含住她的樱唇,掠取她口中香甜的气息。

宁春草轻笑,翻身压在他身上,纤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腰间玉带,剥除他身上一件件碍事的衣物。

也许他刚才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否则不会将她的衣服全撕碎了,他还穿的整整齐齐。

可这会儿,局势已经全然变了。

她主动攻城掠池,他则全无招架之力。

被他挥手打落的帷幔,遮住了一室靡靡春光。

两人大汗淋漓的停战之时,景珏竟有些兴奋的不适应。她从未如此主动。如此配合过。不曾想,她热情似火之时,会叫人如此酣畅淋漓。是以往没有过的,让人贪恋的体验。

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她,纵然两人身上都带着汗水,可这般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感觉,还真是好的不可救药,不舍分离。

第144章 变化

“春草,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喃道。

宁春草勾了勾嘴角,“什么?”

“不该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就迁怒与你。”他又说道。

“什么话?”她如今连问话的语气,都同以前大为不同,温柔的嗓音仿佛能滴出水来,叫人连拒绝或沉默都不忍心。

“那帮人都说,圣上对你……叫我主动将你献给圣上……这话他们以前也玩笑过,如今却又扯上什么你是妖女,专门会慑男人心魄的鬼话来,愈发叫我生气……回来又瞧见你在翻看圣上赐给你的东西,我就……”就更加气的难以压制怒气。他没说完,也许是觉得这般说,很没有面子。

宁春草柔软的手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间。这样的动作,将两人之间的气氛烘托的越发和煦。

“那现在,爷不生婢妾的气了吧?”宁春草缓缓问道。

景珏连连摇头,“本就是迁怒于你,还无端摔碎了你的天珠项链。你,会生气么?”

原本觉得这是一句废话,她怎会不生气呢?

他一定一定要想办法,再同玄阳子那牛鼻子要来一个一模一样的项链来!

可她竟笑着摇了摇头,她笑声那般好听,恍如春分吹过耳畔,“不生气,乃是天珠项链的命数到了,它该碎而已。怎么能怪爷呢?”

景珏听闻这话,不知为何,心中猛地一震。

他手上用力,将宁春草翻转过来,面对着他。是她,没错,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樱唇,她光洁无暇的面颊。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又不像她呢?

宁春草窝在他怀中轻笑,柔软而纤长的手指在他齐齐恍如石头一般的胸膛上画着圈。

痒痒的感觉,骚弄着他的心。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这般调皮的她是以前从未感受过的。他轻叹一声,拥住她,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道:“睡吧。”

宁春草嗯了一声,“爷不用在意,婢妾都已经不在意了。”

景珏愣了片刻,缓缓问道:“你是说天珠项链?”

宁春草在他怀中应声。

景珏半晌没说话,过了良久,才低声说道:“本是你保命的东西,我却这般打碎,若是不赔给你来,心中总不能安定。”

“不用……”宁春草似乎困了,在他怀中恍如小猫呜咽一般咕哝道。

景珏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玄阳子能拿出一只来,就能拿出第二只,我去寻他,向他要就是了。”

景珏怀中的宁春草僵了一瞬,又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便没有再开口了。

景珏垂眸看着她,见她阖目睡的安稳,眉宇微蹙,幽暗的眼中是化不开的疑虑。

没有天珠项链的镇守,宁春草又做梦了。

她梦到自己拿着短剑,手上身上都是血,别人的血。她站在血泊之中,面前倒着一地的尸体。那些尸体的脸面都是朝下的。只能看见身形,看不到脸孔。

且人站着的身形和躺在地上的身形,大约是有区别的,她竟完全认不出那些尸体都是谁的。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血泊之中。她没有怕。不但没有怕,反而还在笑。笑的肆意自在。

宁春草醒过来的时候,这个梦还留有印象。而梦中的尸体都是谁,她却分辨不出,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梦中,那些倒下的尸体,一定都是死在她的手下的。

可她并没有从这般血淋淋的梦中惊醒,甚至一丝一毫的恐惧都没有。同以往噩梦侵袭,将她吓得心神不宁的感觉大为不同了。

宁春草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没有人来打扰她睡觉,她是自己睡饱了,平平静静的从那个血淋淋的梦中醒过来的。

即便如今回忆起那个梦的时候,有些恶心和害怕。可梦中却是那么的安心,好似——本该如此。

“娘子,您起身么?”门口传来绿芜的声音。

宁春草往屋里看了看,不见景珏的身影。她身边的褶皱显示着那里睡过一个人,可枕囊床榻都已经凉了。说明枕侧人早已起身了。

她交代过绿芜,世子爷在上房的时候,她不要过来伺候,免得得罪他。

如此看来,他应当早就起床走了吧?

“进来吧。”宁春草唤道。

绿芜推门而入。快步来到里间,眼神满是担忧的上下打量宁春草,“娘子,娘子没受委屈吧?”

宁春草被她看得有些愣怔,“受什么委屈?”

绿芜张了张嘴,脸上露出讶异神色,“昨日……昨日世子爷发火,婢子以为娘子……哦,没受委屈就好!”

宁春草闻言,微微蹙起眉头。昨日?昨日的事情她怎么有些记不清了呢?

“娘子别想了。过去就过去了。晏侧妃遣人来问,娘子今日是不去了么?”绿芜赶紧岔开话题。

宁春草十分勤勉,日日天不甚亮,便会去往晏侧妃院中请安,顺便就留下来学习规矩或是舞剑。

今日都已日上三竿,她却还在床上躺着。也并未让人去向晏侧妃告假,晏侧妃能遣人来问,也算是关切了。

“去,怎么不去?”宁春草按着床榻起身。

这么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疼。腰好似要断掉一般。

身体的这般情况,叫她心头有些莫名。景珏不节制的索取之时,她就有过这种反应,浑身疼得连床都不想下。

难道说昨日景珏又……

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清了呢?脑中并未有太深刻的印象啊?

“绿芜,你照实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一进来,就那般问?”宁春草看着绿芜。

绿芜在她目光之下,无法回避,她垂头舔舔嘴唇,“娘子忘了么?昨日从晏侧妃那儿回来,您去小库房翻找圣上赐下来的东西,被世子爷发现,世子爷在小库房里就大发脾气,还将娘子关在正房之中。听声音,娘子和世子爷发生了冲突。动了手……然后……”

绿芜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英气的脸上,微微有些涨红,声音却微弱了下去。

叫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说剩下的话,可能实在有些为难她了。

话已至此。宁春草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只是本该记忆深刻的事情,不过才发生在昨日而已,为何她却像是经历了许久,已然记忆模糊了呢?

“世子爷一大早起来,就说要去延庆观,找玄阳子道长,要什么项链的。”绿芜又小声回禀道。

这么一句话,却像是平地一声雷,轰然在宁春草脑中炸响。

她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空空如也。

是了!她想起来了!

难怪她会做那般血淋淋的噩梦!难怪!

昨日景珏摔碎了她的天珠项链!

她没有天珠项链了!她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一下下愈发剧烈。

她想起来了,昨日的她在天珠项链碎裂以后,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做出些她根本不会做,甚至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那是她么?是她所做么?记忆在她脑海之中。虽然模糊不清,但确信是她自己所为没错,并没有人掰着她的手勉强她。

这是怎么回事?

宁春草吞了口唾沫,心中惊恐又紧张。

“娘子怎么了?”绿芜看她忽然变白的面色,有些担忧的问道。“不若向晏侧妃告假,今日就不去了吧?”

宁春草连忙摇头,“去去,我这就起来。”

天珠项链已经没有了,她不知道前世的冤魂还能忍耐多久?会不会因为自己一直没能为她报仇,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梦中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如今学功夫还没有什么进展,她如何还能再浪费时间?她要尽快,尽快了!

宁春草匆匆收拾好,连忙往晏侧妃院中赶去。

纵然浑身有纵欲过度的酸痛,但并不觉得疲累,甚至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一直在她身体里涌动,叫她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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