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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欣珍是扯着嗓门嚎啕大哭,哪里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而顾欣媛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缩着身子,躲在墙角边上,嘤嘤咿咿地无声抽泣,白皙的小脸因为气愤和哭泣而通红,这就更加让人不忍。
“相公,二郎,你看看,看看,咱们就一会儿工夫没在家,你瞧瞧咱爹咱娘,一样都是孙女,他们也不能偏心到这样啊。
咱们闺女只骂了几句,也没怎么样那个死丫头片子,爹就罚她们两个又干活,又不给饭吃的,我……我听着都寒心。”
顾满金的小儿子,十二岁的顾永辉,也跟着气不忿地道,“爹,咱们家都被一个死丫头给欺负住了,往后叫咱们咋出门啊?我和哥哥还是顾家孙子呢,上次生病,也没见爷爷让奶奶杀鸡给我吃,他们……这不是偏心吗?
爹,你看那死丫头片子不就是挨了几下打,爷爷奶奶,还有大伯大伯娘他们就像动了他们心肝似的,还叫不叫咱们一家人活了?”不得不说,才十二岁的顾永辉,完全遗传了他娘的心眼子,人不大,可歪理儿不少。
顾满金见闺女被爹给罚了,心里也不是滋味。罚孩子事小,可这是打大人的脸呢。
又听顾周氏和小儿子这么一挑唆,心里更不是味儿了,厉瞪眼珠子道,“你们娘俩懂什么?娘们兮兮,小孩子家家的,胡吣嘚啵啥?啊?一个个瞎咧咧?咱们家男人不是还没死吗?欣珍和欣媛受了委屈,我还能看着不管?”
骂完就甩袖出了自家房间,去找顾老爷子掰扯理儿去了。
结果,满肚子怒气的顾满金,没嚷嚷出几句话来,就被顾老爷子一顿大巴掌给扇出了房门。
鼻青脸肿的顾满金一个跟头栽出东跨院,恰好见抓药回来的顾满银进了西院院门,就厉声喝道,“老三你站住,给我站住!”
顾满银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消散呢,哪里会理他?脚步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西院,将院角门一关,任顾满金站在门外戳胡子瞪眼。
☆、第7章 小叔和小弟
若不是顾全大局,若不是怕老爹和老娘难做,顾满银怎么会轻易饶得了顾满金和顾周氏?现在他还敢跑出来跟他叫嚣,顾满银再见到顾满金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就揍他满地找牙!
进了屋,看媳妇连氏坐在门外抹眼泪,便柔声道,“孩子他娘,汤药抓回来了,赶紧煎了给月儿喝下去吧。”
顿了顿又道,“连英,别哭了,今儿个这事儿,为了……爹,也为了,为了娘,咱们咽下吧。呐,你也看见了,今儿个爹和娘,都疼着月儿呢,连家里的大母鸡都舍得杀了给月儿吃,咱们要是不依不饶的,让爹娘难做啊。”
连氏张了张嘴,心里委屈不忿,有心再唠叨几句,可事到如今,自己还能纠缠着不放吗?
今儿个若是为了闺女不依不饶的,往后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己想要再维护娘家几分,也难做了。
唉……算了吧,打牙往肚里烟,认了!不过,以后少于二哥二嫂来往就是了。
连氏一想到娘家还等着她开春再能送几斤粮食呢,也就咽下了这口恶气。
如此,顾欣月挨打一事,算是揭过了。
“来,月儿,快起来把这碗汤药喝了。”已经躺了两天,喝了两天汤药的顾欣月,一大早还没睁开眼睛,就被娘亲连氏的温声之声给唤醒了。
连氏一手端着碗温热的汤药,一手去扶顾欣月。
顾欣月小脸皱巴地,都把五官抽到一块了,苦巴巴地不情愿道,“娘,我都好了,不用喝汤药了,这东西太苦了。”
“姐姐乖,喝了汤药脑袋就不疼了。”六岁的顾永久,照例站在炕前,用木匙挖了一点糙糖,准备顾欣月喝下汤药,好吃点糙糖解解嘴里的苦味儿。
顾永久与娘亲连氏配合的不错,这两天,连氏喂顾欣月汤药,他则负责喂糙糖,衔接动作很一致,没有半点马虎。
而且,就连一向跑野了,玩疯了的小老叔顾满阳都守在顾欣月炕前,双手支着下巴,瞪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这叔侄两个野小子,这几天难得能安静一会儿,没再跑出去撒野!
“娘,这是不是最后一碗汤药了啊?”顾欣月瞅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想吐,无可奈何地问道。
“是啊,最后一碗了,你快喝吧,再磨蹭一会儿就该凉了。”连氏坐在炕沿上,将顾欣月扶坐起来,然后将汤药碗送到了她的嘴边,柔声道,“来,月儿乖,闭上眼睛,一口气就喝下肚,省得遭罪。”
“对,娘说得对,姐姐你闭上眼睛,憋一口气就好了。”这话,顾永久每次在顾欣月喝药的时候,都会鼓励她一遍,一字不差,语调都一致。
顾满阳虽然不说话,可也配合地严肃地点头!
顾欣月无奈,只得依言闭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就着连氏的手,咕咚咕咚就将汤药喝了个一干二净。
顾永久果然是后勤工作做得很到位,这边连氏将药碗一撤,他那边立马就将那木匙里的糙糖送进顾欣月的嘴里。
这两天,不说别人对顾欣月的疼爱和照顾让她感动,单是便宜娘亲和便宜弟弟和小老叔顾满阳无微不至的关怀,就让她幸福感爆棚!
“小老叔,小弟,来,你们俩也吃口。”顾欣月指了指那包糙糖。
顾满阳每次都盯着那包糙糖不错眼珠,也不说话,却很坚决地摇头!
顾永久则眨巴了两下大眼睛,跟着使劲儿摇摇头,“姐,久儿都尝过了,不吃了,留着姐姐吃。”
连氏见小叔子和姐弟俩如此友爱,心里非常高兴,就嘱咐顾欣月再躺一会儿,然后出去帮着林氏和周氏做早饭去了。
“姐,你快点好起来吧,咱爹说,开春了,要去山上抓野兔和野鸡呢,你要是不赶紧好起来,就不能帮着爹去抓兔子和鸡了。”顾永久闪动着机灵的大眼睛乐颠颠地道。
以前顾满银上山,都是带着顾欣月和顾永久的。
“小侄女,二哥说,等你好了,就带着咱们去上山。”顾满阳也不甘落后,急忙补充,意思上山还有自己一个呢,别把他落下了。
上山抓野味?这个主意不错啊!
顾欣月一听,就来了精神,蹭就坐了起来,“永久,只咱爹一个人上山吗?大伯父和大堂哥他们不去?”
因为还记恨着二伯父伤身之仇,顾欣月不愿提他。
顾永久点点小脑袋,“爷爷不去,在家收拾农具。咱大伯和大堂哥,二堂哥,三堂哥都去。唉……咱哥还不回来,要是咱哥回来,他也能跟着去。”
顾欣月的便宜大哥顾永安十二岁,顾欣月被打的时候,他没在家,去外祖家学做木匠活去了,一直还没回来,连氏也没将顾欣月挨打的事儿递给娘家,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被打。
瞧顾永久这没精打采的样子,顾欣月听出来了,他是想哥哥了。
不得不说,顾怂瓜顾爹将自己的这三个孩子教养的都非常好,知礼懂事乖巧,这也难怪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顾满仓,顾林氏,以及出嫁的姑奶奶顾荷花,顾菊花他们都喜欢老三家的这三个孩子。
说到要去上山,顾欣月再也躺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就下了炕,穿鞋往外就走。
“姐,姐,你等会儿,你还没好呢,不能出去啊。”顾永久一看,急了,急忙去拉顾欣月,“姐,你伤还没好,奶奶说,你不能被风吹了。”
“是啊是啊,小侄女你不能下地,爹和娘让我和永久看着你别再出了岔子,你现在不能下地听见没有?”顾满阳跟着伸手阻拦。
任顾欣月好说歹说,顾永久就不许她下炕,“咱爹现在在收拾弓弩呢,等过两日才能上山,姐你别急啊,快躺回去。”
顾欣月躺得骨头都疼了,可全家人说啥都不让她出门,说是脑袋伤的伤没好,见不得风,免得被风吹了,灌了风就变傻了。因此上,这个看管顾欣月的任务,就交给了顾永久和顾满阳。
顾欣月不忍让顾满阳着急,不忍顾永久哭鼻子,只得又躺了回去,“好,姐不出去了,你别嚷嚷。”
☆、第8章 嫉妒
见顾欣月真的不再坚持,顾满阳和顾永久就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关进了,然叔侄俩每人都搬了个小板凳,守在房门口。
顾欣月心里很是感动,这个家,果然是充满了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和和美美的融洽气氛!
感慨之余,顾欣月习惯性的去转动木镯子,可抬起胳膊,看到手腕上空空如也,才想起来,她来到顾家的第一天,在了解了木手镯神奇之后,木手镯就已经与自己契约了,隐形而去。
这只与自己契约成功的木手镯,隐形之后,只需自己意念转动,便可进出自由,不需要载费多大周折才能出入。
还有一点,令顾欣月庆幸的是,因为她穿来之时,顾家人只顾着关心她的伤口,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手腕上多了一个东西,这才使得她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回木手镯子与她契约成功。自动隐形,就大大地使得顾欣月免去了被人撞破自己秘密的后顾之忧!
趁着躺在炕上无聊,顾欣月意念一动,又进了山水村庄画面。
前两天晚上,她已经来过了,查看到,这山水村庄画里的东西,都是真实的。而且那个看起来像是村庄的东西,顾欣月用意念去了查看了一次,却是确定是一座占地约有十亩地的庄子。
庄子里有多处房间,干净整洁,宽阔敞亮。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装饰,可红墙碧瓦,倒也不是陈旧古物。
在庄子四周,生长着几十棵各种果类植物。顾欣月尝试了几个果子,发现,这些果实都非常得具有一定的灵性。
如果是普通凡人食用了了山水村庄画里的果子,强身健体,增强免疫力,防衰老,防疾病。
而像她顾欣月,本身就具有神魄仙魂,虽然在穿来的时候,被上仙强行收回了,可还是被她钻了空子,隐秘了一丝这样的仙魂神魄,所以,她若食用山水村庄画里的果子,就等于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几倍的功力!
昨天晚上,她还在那平镜一样的湖里,洗了个温水澡,将一身的污秽和疲劳都清洗的干干净净,就连这原主瘦弱黑黄色皮肤,都洗得粉嫩水白。
此是刺此刻,顾欣月站在山水画的梯田下,望着梯田上自然生长出来的高粱,小麦和粟米,心道,有了这些粮食,姑奶奶和爷爷奶奶,爹娘他们还会受苦受饿吗?
“啾啾……”随着两声清脆悦耳的鸣啼声,从远处飞来一只不大的小鸟,落在了顾欣月的肩头。
“哟,这鸟儿不错诶,长得可真好看,周身都是五彩斑斓的羽毛,既像鹦鹉又像八哥,叫声也很特别。”顾欣月将这只鸟儿托在手里,很是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俊美的小鸟呢?”顾欣月发誓,她在神庭上也没见过这类型的鸟儿。
那好看的小鸟,似乎听懂了顾欣月的疑问,啾啾又叫了两声,然后昂着小脑袋,微微地歪着脖子,打量着面前这位面带桃花笑意的小姑娘,,然后很傲慢地掉转身去,扑棱一下翅膀,飞走了……
好像被一只鸟给鄙视了?!
次滴嗷,哇咕隆咚娘的,这小畜生,若是被我逮着,非拔了你一身毛不可,再让你狂,让你拽,让你骄傲让你目中无人?!
顾欣月一边嘟囔着,一边就看着正在抽穗的庄稼,心里思忖了一会儿,就渐渐地有了主意。
打定主意,顾欣月一个意念出了山水村庄画,然后合眼就又睡过去了。
这回可倒好,整整五天,顾欣月整整被圈养了五天,才得以批准迈出房间获得自由!
呼吸着新鲜氧气,顾欣月仰天大笑,“憋死我了,再不让我出门,我就快要长绿毛了!”
五天的圈养,让顾欣月的模样大有改观。以前那个黄毛小丫头不见了,还之而来的是皮肤白嫩,如雕刻的瓷娃娃一般的小人儿!
不知内情的顾家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是喝鸡汤,吃鸡蛋羹改变了顾欣月,其实,只有顾欣月自己知道,她这是在山水村庄画里,泡温泉澡,吃果子才改变的!
白白嫩嫩,粉雕玉琢一般的小人儿,往院子里一站,立刻就惊诧了家里所有的目光!
“哎哟,我的月儿啊,真是好养活,一只鸡,几个鸡蛋羹就能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像画里的观音菩萨身边财女似的,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奶奶的乖孙女,越长越好看了。”
顾老太太原就喜欢这个乖孙女,这会儿见到顾欣月容貌大变,只以为是她的老母鸡和鸡蛋的作用,一边慈爱地说着,一边就笑得合不拢嘴,将顾欣月搂在怀里,舍不得撒手了。
“奶奶,”顾欣月甜甜滴叫着顾老太太,一点都不觉着生涩拗口,往老太太怀里蹭了蹭,撒娇地道,“还不是您的功劳?您这是又杀鸡又蒸鸡蛋糕的,孙女要是不白不胖,岂不辜负了您的一片心意?”
“哈哈哈……瞧瞧,瞧瞧我乖孙女这张嘴,就是巧。”一句话逗乐了顾老太太。
顾欣月很认真地眨着灵动好看得杏仁眼道,“孙女说的是真的,要没有奶奶的那只鸡和鸡蛋,孙女咋会这么白这么胖?奶奶,您瞧瞧,孙女长得是不是像您一样俊?”
最后一句,顾欣月一副“你别不信”的表情,逗得顾老太太是心花怒放。
她年轻的时候,可不就是一个大美人吗?十里八村的小伙子都惦记着娶她,可他爹娘最后将她嫁给了当时能拿出一两银子聘礼的顾老爷子。
“哼,马屁精!”祖孙俩站在院子里正高兴呢,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句败兴的恶骂,“装死骗好吃的,不要脸!”
顾老太太和顾欣月回头一看,原来是顾欣珍,正吊着脸子,瞪着要吃人的嫉恨眼神,没好气地瞪着顾欣月。
这个死丫头又要挑事儿?
顾老太太刚想呵斥顾欣珍两句,可顾欣月抢先故作童言无忌地道,“大堂姐,我这不是拍马屁,奶奶也不是马,你骂错了。我说的是实话,你看,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白了胖了?
而且,大堂姐,你好好瞧瞧我这张脸和眼睛,还有这张小嘴,是不是随了奶奶的长相?嗯,你都没好好看过我呢,肯定不知道,我这么俊,肯定是随了奶奶的。”
☆、第9章 奇葩二伯一家子
其实,顾欣月的原主长相,是随了她爹顾满银,而顾满银长相是完全随了顾老太太,所以,顾欣月说她长相随了顾老太太,绝对不是夸张。
“哼,不要脸!”顾欣珍长相不好,心眼也短,面对顾欣月隐晦地挑衅,她哪里能装得住火气?又狠狠地骂了一句。
她才不承认,她是嫉妒顾欣月和奶奶这般亲热的呢!
“混账!”顾老太太见顾欣月这般温和地跟顾欣珍说话,她都不理,反而在自己面前还这么毫不顾忌地辱骂顾欣月,便来了火气,喝道,“你就是这么当姐姐的?啊?
作死的丫头片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爹和你娘,就是这么教你,让你在长辈面前出言不逊?这奶奶在跟前,你都这么欺负月儿,这要是奶奶不在跟前,你是不是还想再打死她一回?”
顾老太太越骂越生气,顾欣月一口一个长相像她这么俊,而顾欣珍却骂她不要脸,这哪是骂小孙女不要脸啊?分明是骂自己的好吗?
这老二两口子敢青天白日地就往死里打侄女,他们的闺女敢当着自己的面,就骂自己不要脸,这不是要翻了天去?
顾老太太越想越窄吧,就钻进了牛角尖,朝着二儿子的房间高声喝道,“老二,周氏,你们给我出来。”
顾满金和顾周氏躲在自己房间里,正偷吃嘴呢,猛然听到老娘这一嗓子,吓得差点没噎过去,急忙就了一口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抹了抹嘴角,这才急忙忙都奔出屋来。
“娘,嗝……娘您叫我们?”顾满金被堵在食道上,还没来得及的下去的东西给噎的差点没说上来话,打了个饱嗝,讪讪地道。
顾老太太犀利的眼神一眯,指着顾欣珍喝问道,“你们两口子就是这么教闺女的?啊?教她辱骂自己的祖母和妹妹的?”
“啊?”顾老太太这一声辱骂自己的祖母的话可是有点重了,吓得顾满金和顾周氏脸都白了。
一旦这忤逆不孝的大帽子戴在头上,就是要他们的命啊!
这大齐国是以孝治天下,对于忤逆不孝的子女,那在律法上是有着严苛的规定的,是要受到极重得处罚。一个不好,就得被流放甚至丢了性命,所以,顾满银和顾周氏被顾老太太这话给吓噎了。
这就是为什么顾周氏不敢在顾老太太面前嚣张的原因,她不怕她,但是她怕一向严厉的顾老爷子!
顾老太太心软,好说话好哄,可顾老爷子一旦真发怒了,那谁也不敢劝的!
“娘……”顾周氏拖着长音,过来就抱住了顾老太太的胳膊,带着撒娇的口气陪笑道,“娘,您看您老怎么还认真了呢,珍儿有口无心的,您也不是不知道,她呀,就是个缺心眼的,您自己孙女您还不清楚?”
说我没教好闺女,那她还是您孙女呢,您不也是没带好她?顾周氏话里藏针,不露声色地哄劝道。
“是啊,是啊,娘,珍丫头是啥样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她就是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的。”顾满金也忙着附和说软话,“娘,您别生气了,都是自己